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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替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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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筠低头摆弄蛋糕,小声说:“我急什么……”
  荀慕生更高兴了。
  临近9点,荀慕生才带着文筠赶到荷亭。
  从车里下来,几步就能进入前厅,荀慕生却抖了抖自己之前脱下放在后座的羊绒大衣,带着几分强势地裹在文筠身上。
  文筠脸颊微烫,“我不冷,马上就进屋了。”
  “那也得穿,万一着凉怎么办?”荀慕生拾起文筠的手,边往里走边说:“一会儿你坐着就好,不愿意喝酒就不喝,不想理人就不理,有我在,谁也不能勉强你。”
  文筠点了点头,却做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毕竟是荀慕生朋友攒的局,他既然决定来,就不能我行我素,该给的面子不能少,该喝的就也必须喝,就算不擅长在这种场合周旋,也不至于不理人。
  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荀慕生将手虚虚扶在文筠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文筠心跳顿时加快,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
  叶锋临最先站起身来,礼貌地冲文筠一颔首:“我们见过,在云洲山庄,记得吗?”
  “叶先生。”文筠道。
  叶锋临微笑,“谢谢你陪慕生过来,我们都是和慕生一起长大的朋友,不用客气,玩得高兴。”
  文筠放松些许,“嗯。”
  “一会儿让慕生介绍其他人给你认识认识。”叶锋临又道:“慕生和许骋经常说起你,大家好奇得很。许骋家里有点事,今儿不在。”
  文筠抬眼,正好对上荀慕生带笑的眸,立即触电似的别开。
  叶锋临挑起眉,打趣道:“慕生,可别这么快就跟文先生眉目传情啊,迟到是什么规矩,你懂的。”
  有人起哄道:“罚酒!”
  另有人喊:“让筠筠帮忙喝也行!”
  文筠一听“筠筠”,眼皮立即开始跳——显然,荀慕生平时跟朋友们提到他时,说的就是“筠筠”。
  叶锋临这回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文先生,帮慕生喝一杯行吗?”
  “少来!”荀慕生立即将文筠往身后一护,“冲我来,少打他的注意。”
  包厢里响起口哨声,刚喊“筠筠”那人笑道:“我操,这么护妻……护夫?慕生你这回栽得厉害啊!”
  荀慕生刮去一记眼刀,转身面对文筠时,声音瞬间柔和下来:“他们喜欢瞎闹,嘴上没个把儿,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众人哪里见过荀慕生这般温柔的样子,安静片刻,继而发出一连串“啧啧啧”。
  文筠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略显浮夸的热闹,却仍觉不自在,看了荀慕生一眼,那眼神中大约含着几分求助的意味,荀慕生心里酸甜交织,低头吻了吻他耳郭,细语道:“那边坐,别理他们,我去给你倒杯果汁,应付一圈就来陪你。”
  文筠坐在角落,面前放着果汁与刚调的鸡尾酒,耳边充斥着嬉闹与酒杯碰撞的声响。
  荀慕生一定提前打过招呼,那些非富即贵的先生们并未来与他攀谈,将角落留给他,顶多隔着一段距离观察他。
  那些探寻的视线,他是能够感觉到的,好在荀慕生就在不远处。这一认知让他松了口气,不自在的感觉亦渐渐消退。
  荀慕生被灌了酒,几杯之后喊道:“我又不是最后一个,周行和言二不也没来吗!”
  文筠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担心他喝不过来,寻思是否该去帮他挡上一挡。
  两人目光相触,皆是心中一动。
  文筠站起来,像被牵引着似的走上前去,一句“我帮他喝”堵在喉中,犹豫半天没说出口。
  荀慕生喝得急,下肚的那几杯度数又不低。今晚文筠肯跟他来,他本就高兴坏了,此时酒精一上来,不免更加兴奋,搂住文筠低头就是一吻。
  文筠血气上涌,接过别人递来的一杯,小声道:“你慢些喝。”
  笑声更浓。
  还是叶锋临笑着解围:“文先生能喝吗?”
  荀慕生说:“他喝果汁。”
  “能喝。”文筠看了眼杯中酒,“这杯我帮他喝行吗?”
  “当然。”叶锋临道。
  荀慕生正要拦,文筠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有人带头鼓掌,荀慕生凑到文筠耳边,心里软得不行,“没事吗?”
  “一杯我还是能喝。”文筠扶住他,“倒是你,喝多少杯了?”
  荀慕生闻言就笑了,“我高兴。”
  ——你那么好,陪我来,还替我挡酒,我能不高兴吗?
  文筠却会错了意,以为荀慕生是与朋友聚会而高兴,顿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多余,尴尬地笑了笑,陪荀慕生站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己的一方角落。
  不久,包厢门再次打开,一个衣着光鲜,长相冷厉中透着几分漂亮的男人走了进来。
  文筠听见大家叫他“周行”,又是灌酒又是开玩笑,荀慕生也上去灌了两杯,问了句“言二呢”,对方的神情立即黯下去。
  自打那人来了,就成了众人的中心,文筠不由得也多看了几眼,却觉得男人傲气归傲气,眉宇间却藏着不足与外人道的消沉与失落。
  文筠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
  荀慕生喝多了,从人群里出来,满心满眼都是文筠。那个平日被压抑在心底的恶念被酒精勾出,越烧越旺,不管怎么告诉自己“这样做不对”,还是控制不住。
  想将文筠压在身下,想让文筠彻底成为自己的。
  想下药。
  摸到那支密封的水剂时,荀慕生用一丝侥幸催眠自己——文筠不会生气,以前文筠只是害羞,不是真的想拒绝……
  水剂注入酒中,消逝无踪。
  文筠与荀慕生在沙发里接吻。荀慕生已是半醉状态,亲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动情。文筠也喝了几杯,脑子晕乎乎的,最初还避着旁人的目光,后来被吻得浑身发软,索性随荀慕生去。
  两人纠缠许久,包厢里又来了两人,其中一人文筠认识,是上次和荀、叶一同去云洲山庄的乔扬,另一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萧息川。”荀慕生说:“一个演员,乔哥的朋友。”
  文筠不追星,推了推荀慕生:“你不去打个招呼?”
  荀慕生不想走,那边乔扬却喊道:“慕生。”
  “那我过去走几杯。”荀慕生离开时将下了药的酒微微往文筠跟前一推,然后将文筠喝剩的果汁一饮而尽。
  文筠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见自己的座位被人占了。
  正是那叫“周行”的男人。
  那角落是整个包厢最安静的地方,文筠左右看了看,找不到更舒服的栖身处,只好坐在男人旁边。
  好在沙发够宽,坐三个人也没问题。
  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眉间皱着,像被打搅了一般,不太愉快。
  文筠也不说话,目光却不自觉被对方吸引,越看越觉得这人太阴郁了,好似抱着巨大的悲伤,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荀慕生放在桌边的酒被男人喝掉了,文筠看着空荡荡的杯子,一时好心,给男人倒来一杯果汁。
  男人又看他一眼,仍旧是冷冰冰的。
  但过了没多久,男人表情就变得奇怪,脸红得不正常,不安地动着,喉咙发出一阵阵古怪的呻吟。
  文筠觉得不对劲,碰了碰他,顿觉指尖灼热,立即朝荀慕生道:“你朋友好像喝醉了。”
  包厢里一团乱,几人争着送喝醉的男人回家,叶锋临还拿起电话,准备叫谁开车来接。
  文筠站在一旁,见男人不停挣扎,嗓音似乎带着哭腔,最后被那演员带走。
  文筠皱起眉,直觉哪里不对。
  但门关上,欢乐仍在继续。
  直到20分钟后,荀慕生突然惊道:“周行把我的药喝了!”
  文筠浑身一紧,疑惑地看着荀慕生。
  有人问:“怎么回事?”
  文筠想起那杯酒,和男人被带走前的奇怪反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起身看向荀慕生,嗓音有几许沙哑:“你给我下药?”
  气氛陡变,所有人都慌乱起来,有冲出去找人的,有焦急打电话的,好似那个误喝情药的男人是个极其金贵的人物,半分闪失都不能有。
  文筠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荒诞景象,心一寸一寸往下沉。
  根本没有想到,荀慕生会下药。
  一时间,积蓄在心的愧疚、慌张、自卑全涌了上来,像台风过境时卷着碎木的浊浪,撞得他无法呼吸,头破血流。
  事情后来是如何解决的,他不知道,只知道荀慕生已经迫不及待,而他却无法满足。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及至成熟,结出的果实更加难以入目。
  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骗荀慕生——过去将荀慕生当做迟玉的替身,如今爱上了,又想要隐瞒自己的缺陷,妄图以此留住荀慕生。
  简直卑鄙得过分。
  情药被人误喝,荀慕生自然是最紧张的一个,既担心喝药的人出事,又不知道如何跟文筠解释,直到叶锋临说了句“没事了,言二把周行接回去了”,心里一颗石头才落地,然而一转身,与文筠四目相触,却感追悔莫及。
  文筠的眸光又沉又静,不带半分责怪,却像就要远离一般。
  荀慕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想抱住文筠,文筠向侧面一躲,轻声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聚会被情药搅乱,有人被扫了兴,说要回家睡觉,有人邀约换个地方玩儿,荀慕生跟叶锋临低语几句,旋即带着文筠离开。
  从包厢到车库,荀慕生几次想牵住文筠,文筠都躲开了。
  荀慕生的酒已经彻底醒了,看着文筠的侧影,忽生一种错觉——文筠不会原谅他。
  回到车上,文筠从后座拿起平时工作时随身带的包,沉默许久,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后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
  那是一个药瓶,上面写着外文。
  荀慕生不解,只见文筠将小瓶递了过来。
  “抱歉,骗了你。”文筠声音很轻,像风一吹就散的蒲公英,“我不是没有做好准备,我是根本就不能做。”
  “这是我正在吃的药,我已经吃了一段时间,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但没有什么用。”
  最后他深深吸气,嗓音轻颤:“对不起,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第37章 
  热闹在沉默中消退,世界仿佛筑起一道壁高万丈的墙,将一切生机隔绝了去。
  一分一秒被拉得极长,如同生锈的屠刀在血肉上反复切磨。
  文筠终于受不住,轻叹一口气,就像将奢望、希冀尽数舍弃。
  他未再看荀慕生一眼,只因实在舍不得,却不得不舍。但右手扶住车门把手时,终究还是难敌如绞般的心痛,颤声道:“对不……”
  话音未落,左手忽然被握住。
  冰凉的手背上,贴着温热的手心。手心几不可查地颤抖,却与手背贴得越来越紧。
  文筠倏地回首,与荀慕生眸光相遇时,失去了将手抽回来的力量。
  “是因为在部队里受过伤吗?”荀慕生嗓音低沉,眸似静潭。
  文筠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此一问,眉间浮起些许疑惑,“我……”
  荀慕生忽一用力,将他往身前一带,又问:“受过伤,对吗?”
  文筠慌乱地摇摇头,又点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手擒住一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他茫然地张了张嘴,不知自己刚才是不是没有表达清楚。
  说过的话在脑中一遍一遍地重复,他想,似乎是说清楚了。
  那是荀慕生没有理解到吗?
  不应该啊……
  可是既然说清楚了,荀慕生也理解到了,为什么还会问“是因为在部队里受过伤吗”?
  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对不起。”荀慕生侧过身,猛地将文筠拉入怀中。
  文筠睁大了眼,下巴撞在荀慕生肩上,下意识想挣扎,却感到抱着自己的人正在发抖。
  他愣了,发麻的双手向上抬了抬,哑声道:“你,你怎么了?”
  “对不起。”荀慕生收紧双臂,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我竟然不知道。”
  文筠脑中混乱,无意识地拍了拍荀慕生的背,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为什么要道歉啊?该道歉的明明是我。”
  明白文筠那句“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意味着什么时,荀慕生只觉冰水倾盆,像寒针一般扎进心脏,痛得难以动弹,冷得叫不出声。
  从未想过,当年意气风发的文筠数年来受着这样的罪。
  也未曾想过,文筠屡屡拒绝自己,是因为此等缺陷。
  在文筠痛苦挣扎,尝试各种“特效药”时,他在干什么?
  他试图强迫文筠,甚至在给文筠的酒里下药。
  是他亲自揭开了文筠的伤疤。
  捉住文筠左手的一刻,他体会到的是心痛。
  唯有心痛。
  被抱入蓄满温水的浴缸时,文筠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酒精作祟,麻醉着神经,他不懂一个撒谎的、不健全的自己为何会被如此温柔地对待。
  荀慕生看他的目光好似看着一件珍宝,他心神俱震,在水中轻轻蜷起双腿。
  “文筠。”荀慕生低声唤。
  他不敢应声,害怕这只是饮酒后的一场梦,出声就会醒来,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并非躺在荀慕生家的浴缸里,而是被丢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冬夜灯火辉煌,却也冷入骨血,他看着荀慕生的车绝尘而去,轻声与那短暂却温暖的陪伴说再见。
  乞丐本来不怕冷,只靠一件单薄的旧衣,便撑过了一轮又一轮岁末。某年幸而拾到裘皮,度过了人生中最舒适的寒冬。来年裘皮被人夺走,当雪天再次来临时,悄无声息地冻死在熙攘的街头。
  “文筠。”荀慕生手指用力,迫使文筠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文筠喉结翻滚,半晌才道:“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生气?
  为什么带我回来?
  为什么还这样……温柔?
  荀慕生叹息,目光向下一扫,他连忙将腿并得更紧。
  那里软着,毫无反应。
  荀慕生扶着他的膝盖,“我能碰一碰吗?”
  文筠惊讶而不解,明明想拒绝,腿却轻轻打开,然后难堪地闭上眼,任由荀慕生的手沿着大腿滑向那个地方。
  被握住时,他抿紧了双唇,呼吸停滞,湿润的睫毛颤抖得像风雪中的枝叶。
  荀慕生眼眶一热,耐心地抚慰,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低喃道:“会好的,会好的。”
  无眠的夜,两人在暖色调的光线中相拥。
  床很大,也很柔软,文筠穿着荀慕生的睡衣,靠在睡衣主人怀里,终于找回些许清明。
  他问:“你真的不介意吗?”
  荀慕生亲吻他的发顶,“我只觉得心痛。”
  文筠深吸一口气。
  “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呼吸声很轻,心跳替代了时间的足音。
  许久,文筠道:“过劳、负伤,医生说可能还有药物和心理上的原因。”
  荀慕生尽力克制着情绪,“什么时候的事?”
  “很多年了,退伍前后。”
  “一直这样?”
  “嗯。”文筠顿了顿,脸颊有些热,“偶尔也有些反应。”
  荀慕生想起那瓶写满外文的药,“那药是?”
  文筠心跳又快了些,“我最近买的。”
  “不是医生开的?”荀慕生皱眉。
  “没,没去医院。”
  荀慕生语气一变,“别再吃了。”
  过了几秒,文筠点头,“嗯。”
  “我带你去看医生。”荀慕生说完就感到怀里人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词不达意,立即话锋一转:“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文筠抬眸,欲言又止。
  荀慕生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上,“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不管怎样,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
  心脏在掌心跳动,传达着一腔爱慕。
  须臾,文筠眼角滑过一滴泪,“谢谢你。”
  荀慕生摇头,“我才应当说谢谢——谢谢你,肯接受我的心意。”
  冬季的暖阳格外珍贵,晴朗的工作日,荀慕生预约了最好的专家,文筠抗拒医院,却仍是鼓足勇气,随他扣响诊室的门。
  检查有条不紊地进行,医生单独与文筠聊了半个小时,待报告单出来后道:“能治,但需要家属配合。”
  “家属”二字让文筠耳根一热,荀慕生握了握他的手,认真地看着医生:“您说。”
  医生看向文筠:“我能和荀先生谈谈吗?”
  文筠有些尴尬,离开时撞倒了门口的座椅。
  门一合上,荀慕生就问:“需要我做什么?他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原因比较复杂。”医生道:“从目前的检查报告来看,文筠生理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据他说,这病的成因是多年前积劳和用药过度。”
  “那到底……”
  “肯定有那两方面的原因,或者说是直接诱因。”医生道:“我以前也接治过退伍兵,原因类似。你们不用过分担心,但得有耐心,尤其是你。”
  荀慕生点头:“我明白。”
  “我开了药,你监督他按时服用。不过比起药,更重要的是你的引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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