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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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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能看出来……”顾春来声音沮丧地能摘出乌云,“别人……别人恐怕也……”
  “这,我就没办法了,”肖若飞声音透出一丝无力,“我本来跟他们说,你背疼,去穿衣服。结果摄影师笑我,说你跑得飞快,哪是背疼,是鸡儿疼……”
  顾春来仿佛踩到钉子,叫了一声,后退几步,更是不敢靠近出口。一旦离开这里,必定要接受无数双眼睛的拷问和质疑,只要想想,他连碰触门锁的勇气都没有。
  见顾春来半天没讲话,肖若飞继续:“不过你别担心,学姐替你解释了,导演也替你解释,她们都说,开拍前,你在想你喜欢的人,表演的时候代入了。”
  “没、没有给学姐造成太**烦吗?”顾春来声线尖细,混着哽咽。
  肖若飞顿了顿,说:“这个……你得亲自问学姐,我没法替她答。”
  “那你呢……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肖若飞感到莫名其妙。拍摄完全按进度走,不快不慢;之前自己闯的祸也算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作为驻场编剧,现在基本没有他的事情,又谈何麻烦?他想了想,只好不明所以地答了句“没有”。
  “那我等下亲自跟她道歉。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吃饭吧,”顾春来消沉地盖住马桶盖,一屁股坐了上去,“我需要自己冷静一下。”
  顾春来深深埋头,合眼,不知过了多久,视野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人的影子,焦灼感退去,那股在身体里肆虐的电流终于平复。他的心跳终于平缓了些,不再震耳欲聋,被情欲操控的脑袋也渐渐恢复平时的模样。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呼吸,没有人声,顾春来睁开眼,门缝里也不再有肖若飞骑士靴的影子。总算又剩他自己一个人,总算有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可以安静地想想,接下来要如何道歉,如何为自己圆场,如何让这件事轻巧地过去。
  他用指尖在隔板上来回划,好像待办事项表般,划出几个名字。
  跟学姐道歉,说明真正缘由,打勾;向方导承认错误,并且请教哪里还能改进,打勾;给摄像大哥塞点红包,让他把学姐拍美一些,算自己的赔罪,打勾;肖若飞……
  做好本职工作,请肖若飞吃个饭,然后希望肖若飞永远不知道这段秘密……打勾。
  顾春来一项项往下列,一个个人勾掉,贴着隔板的手却越来越青。他才发觉,这地方没开暖气,呼出的气体是白色的,寒冷逐渐侵占了他的感官。那股他最讨厌的针扎感,从尾椎蔓延到整个后背。
  糟了,是不是背又出了问题!
  他连忙站起身,一个不稳,差点扑倒。
  “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顾春来诧异地喊:“你怎么还在?!不是让你回去了?”
  肖若飞回得头头是道:“你说,你要冷静,说明刚才你头脑发热,脑袋不清楚,根本不知道自己放了啥屁。我才不听!我要等你冷静,再听你的话!”
  “肖若飞你是小学生吗!”隔间内的人忍不住拔高音量,“我不想拖累你,害你等我!”
  “我又不在意,你急什么?”
  顾春来脑袋又有点乱:“你还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刚回来一天没休息,还有时差,现在外面那么冷,这里面没暖气,还想不想要命了!赶紧去休息!”
  “顾春来,你也知道冷!”肖若飞毫不认输,“知道冷,还光着背,在这种地方……”骑士靴不仅靠过来,还一脚戳在门外不动了。
  顾春来牙开始打颤,嘴哆嗦,吐出几个音节都是断断续续的,不成词汇。
  “疼?!你是不是开始疼了?”肖若飞直接吼出声。
  顾春来拼尽力气,逼迫自己组成完整的句子:“不、不是!你先回去!我马上、马上就好,我还没穿好衣服……”他现在根本没法见人。腥臭味尚未完全散去,不知身体哪个部位还残留着方才的液体,内裤仍挂在膝盖上,这幅模样,简直如同向欲望俯首投降的娼妓。
  对面的肖若飞安静了片刻,随即一句话,彻底浇醒了顾春来:“行,你自便。”
  一块柔软的毯子从门的上方应声而落,落在顾春来背上,落在他心里。他发现,自己精神的部位彻底回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搞砸了。
  错付对方的好意不说,他还再一次因为自己的迟钝和不解风情,浪费了肖若飞的等待和感情。
  顾春来不知脑袋哪里搭错筋。
  自打肖若飞去T市电影节后,总会不自觉想到肖若飞,想到他们的过往,想到他们重逢后的点滴,想到对方身边还有位旧时恋人。他甚至无知无畏地揭开伤疤,掏心掏肺,一次,两次,给近乎陌生的女孩子看那个夜晚还未蒸发的积雨,在镜头前默数少年时最肮脏下流的幻想。
  那冲动愚蠢的样子,简直像再次喜欢上肖若飞一样。
  可是再次喜欢上又能怎样?
  他无法保证,自己是不是又会错了意。
  大三那年的夏天,白雁南去拍戏,肖若飞开始准备毕业作品,需要演员,顾春来便主动请缨,问对方自己行不行。肖若飞这回倒答应地干脆,还跟他说,本来就打算找他。
  有了角色的脸,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更容易设计,围绕这种形象也更容易展开故事。
  那段时间,肖若飞经常拽着他来回跑,游遍景城大街小巷,偶尔遇到漂亮的景色还要拍一拍,美其名曰“取材”。不往外跑的时候,他们就聚在一起写剧本,肖若飞基本功更好,顾春来有鬼点子,最后居然朝着青春爱情喜剧的路数发展。
  但写剧本光是想还不够。他们对生活缺乏经验,某些镜头需要具象化,才能清楚是否符合实情。
  比如约会,比如牵手,比如拥抱。
  还有……吻。
  顾春来不曾有恋人,更别提那些亲密动作,肖若飞说他也一样。开始他们只能躲在小黑屋里看碟片,看别人约会,看别人牵手拥抱,看别人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
  但那是屏幕组成的光影投射,是没有温度的影像,只是看别人,不会明白牵住一只手会感到兴奋还是恶心,也不会明白,是不是嘴唇碰一碰,就会脸红心跳。
  那个夏天,为了几场戏,他们牙齿磕到过,脑门碰疼过,有一次太大力鼻子还磕出了血。顾春来一直在心里计数,从头到尾,他们亲了99次,总算完成了一个镜头。
  写好那个镜头的下午,已经为此熬了将近一周的两个人都撑不住了。他们摊在肖若飞卧室的大床上,畅想完成剧本后的美好生活,要玩个够喝个够,要几天不看屏幕,还要去崖水湾的石滩摸螃蟹。说着说着,他们都安静下来,思绪在现实和梦境之间来回跳,周围张开了一道肥皂水的屏障,流光溢彩,罩住水泥森林钢筋铁骨,罩住这个房间,也罩住他们的梦。
  顾春来正睡得迷糊,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他下意识抬起手,碰到什么东西,便作势揽入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怀里的东西似乎是活物,会动,动了两下,若有似无的气流抚上面颊,从眼到鼻,最后停在嘴上。
  他感觉嘴唇传来某种触感,是干燥的,有点刺,开始很轻,接着越来越重,还带着湿热的潮气。这样保持了好久,压着嘴唇的东西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这点一下那碰一下,搔得他心痒难耐。他嘴角甜得发腻,脑袋里照进阳光,又暖又亮,仿佛坠入云朵做成的星球。
  这……这是个吻!
  顾春来猛地睁开眼,躺在怀里的是肖若飞。可他双眼紧闭,呼吸匀称,纹丝不动,根本不像刚刚采取行动的人。
  那个吻,也不知是真实还是梦境。
  但顾春来上了心。
  如果准备剧本时的排练是必要的,那事情结束之后,为何还有吻会发生?除了真的抱有某种情感,顾春来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他之前只当肖若飞是朋友,从未往别的方向想过。而现在,整个世界都打开另一扇门,变得更通透,也更看不清完整的形状。他思绪是乱的,待在这个人身边只会更乱。刚好最关键的部分写完了,只差收尾,顾春来便包了几件衣服,留给肖若飞一张字条,说自己需要冷静一阵子,然后上了山。
  半个月之后,顾春来失败了。他本想理清感情,心却越来越乱,从头到尾不停地叫着肖若飞的名字。
  那个吻,只靠自己不可能有结果。
  他思前想后,想拉着肖若飞问问答案,问问那个吻只是一时冲动,还是心里有情。如果他们是两情相悦,要不要试着在一起,要不要交往,要不要走入人生下一步。
  可他找到肖若飞,却换来了对方与白雁南交往的消息。
  之后顾春来再也不敢多想。即便动了心,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又会错意。
  他们现在的关系和最初相遇时几乎毫无变化。而他已经开始贪恋现在的生活,开始再次习惯有肖若飞的生活。
  肖若飞太温柔,太顾及别人的感情。冲动告白,感情不对位,只会徒增痛苦。他不想让肖若飞苦恼,也不敢打破这种平衡,更不知道打破平衡后,如何再次把这个人剥离自己的世界。
  上一次,他因为自己的愚蠢和冲动,陷入轻吻的牢笼中,横冲直撞,头破血流,最后用一颗心和几年的时光换来一把钥匙。
  这一回,他没有能拿来交换的东西了。
  只要保持现状就好。
  他不愿奢求太多。


第30章 生日快乐 I
  顾春来拽过残留着肖若飞温度的毯子,披在身上,直到身体回暖,才扶着一切能扶的东西勉强起身,旋开门。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灯嗡嗡亮着,花了好一阵,他眼睛逐渐适应周围,看清洗手间确实没人,才慢慢往外走,洗净手,胡乱在破裙子上蹭干净,脱掉鞋拎在手里,贴着墙,离开藏了半天的洞穴。
  推开洗手间,门口居然有个“正在清洁”的标示牌,再往前走,昏暗的走廊里站着个人,轮廓挺拔,宽腰窄臀,背靠墙,呼吸似烟,水汽嵌在房顶里的灯罩,蒙了层雾,令刺目的光也变得柔和。
  或许毯子和墙面摩擦的声音太大,对方有了感觉,转身冲他走来,步伐飞快,眉头微蹙,视线里是明显的不悦。
  顾春来瞬间明白,对方又为自己担心,还故意在外面等,不会撞破尴尬的瞬间。还没待对方开口,他先讲:“谢谢你愿意等我。”
  肖若飞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话,瞬间也没了脾气。他瞪顾春来的眼,然后瞪他的嘴,最后抬起手,一边勾住他肩膀,另一边捏住他的脸,来回揉,揉得跟耳根一样红,才肯说:“你怎么回事!准备好就喊一句!
  “嗯,”顾春来点头,“下次记住了。”
  最好别有下次。肖若飞小声嘟囔一句,才接着说:“你先等下,我喊了橙子,让他送鞋来。你穿这个。”
  说完,他踢掉脚上的靴子,丢到顾春来面前,待对方穿好,然后接过高跟鞋,脱袜,解开鞋带,先穿左脚,再穿右脚,蹬地,鞋子仿佛成为他身体一部分,完美契合。这么些年,不管他们身高变了多少,身材又壮了多少,鞋码一直是一样的。
  肖若飞见顾春来看自己稀罕,特地在他身边熟练地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他面前,站得笔直。“你看,这次是我高了。”
  “什么啊,你又在考虑这个。”顾春来笑得扯到背,也停不下来。
  刚入学的时候肖若飞个子不高,军训时永远站第一排,上课坐到后排就看不到。后来融入了环境,顾春来总爱把比自己个头小的他和白雁南当弟弟,照顾他们,尤其是肖若飞,那时候虎头虎脑的,整个人也不像现在这般棱角分明,光彩锦绣,虎头虎脑的,笑起来能化掉一杯汽水里的冰。他清楚,被自己这么说,肖若飞肯定不服,毕竟自己才是整栋楼最小的一个,入学时刚满16岁,就因为身高问题,死活不肯喊他一声哥。他俩较了整整四年劲,肖若飞天天加餐,牛奶起司牛肉轮番来。在毕业那天,当他被肖若飞压在白雁南的床架上时,他终于发现,眼前这个人比自己高了,而他努力找,再也找不回过去的影子。
  “我说,若飞哥,”顾春来站不直,便就势往前探头,从下面抬起头往上看,盯着肖若飞线条分明的下颚和发青的胡茬,“这儿怪冷的,咱先回去?”
  “你、你突然说啥?!”
  顾春来理所当然地讲:“你年龄比我大,叫你哥理所应当。”
  肖若飞仍是见了鬼的表情。
  “当年约好了,等你长过我,我喊你一声哥。”
  肖若飞恍然大悟:“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不管多少年前,该喊的还是要喊。你忘了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忘?怎么可能。”肖若飞视线也变得深沉,像是要透过顾春来看到他们没能经历的过去,“行了,剩下回去再说。你能走吗?不能走的话,让橙子送鞋都时候顺便推付轮椅?”
  顾春来连忙拒绝。刚好张一橙也到了,他和肖若飞就一起架着顾春来往旅馆走。
  虽然疼,虽然走路难受,但如果不走,现在依赖轮椅,以后遇到这情况,他就更难自己往前走。这些年顾春来中医西医都看过,治疗方法用了不少,可他背上都是疤,皮肤敏感,稍不注意就容易红肿溃烂,比疼更痛苦。除了慢慢养,这毛病没别的办法医。
  不过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好些年没疼过,他几乎都要忘记这种感觉。
  每年冬天他都在剧场里演戏,那地方很热很燥,灯特别亮,全身都要用力,动作很大,声音也不小,一场下来经常热得湿透戏服,根本没机会让他冷。去年这时候他在拍《双城》,故事也发生在冬天,穿得厚,衣服里面还可以贴暖宝宝,拍摄地又靠南,全程下来没什么不适。
  今年恰好碰到冷得早的白水,外景不少,在初冬要拍满一年四季,有些时候根本连暖宝宝都没得贴。他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甩掉了某些旧毛病,可它们只不过藏起来了,伺机而动,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蹦出来,大杀四方。
  还好影视基地不大,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旅馆房间。
  二人合力把顾春来拖到浴室,肖若飞帮他脱衣服卸妆,张一橙负责放水。他堵住浴缸,龙头打最热,哗哗流水声盖过了一旁的对话。
  早先调到顾春来手下,张一橙听肖若飞嘱咐过,这个人没太多要求,性格好,随和,很好照顾,就是偶尔会陷入自己世界中,这时候就随他去,他一定不会影响工作。唯一要注意,平时说话聊天尽量不要问他家人情况,还有随时备着打底背心,万一需要试戏服,好有个准备。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张一橙真没太明显的感觉,肖若飞提到的情况仿佛假的一样。
  直至方才,他接过顾春来一只胳膊架在肩上,从毯子的缝隙中看到对方后背凌乱的伤疤,才惊觉肖若飞的话根本不是天方夜谭,不是别人的故事,而是真实发生在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
  他突然有点想哭,但这时候不能哭,哭只会让对方更烦恼。他只好接着放水,听旁边的肖若飞边卸妆边念,要顾春来自己注意,要他别再逞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此剧烈的疼痛,一定有先兆。
  张一橙使劲点点头,见浴缸差不多灌满,关掉水龙头,起身说句“水好了”,就要架着顾春来往浴缸里送。
  “橙子,咋了?”肖若飞和张一橙一起将顾春来送进浴缸,然后从纸抽盒里拽了张面巾纸,贴到张一橙脸上,使劲蹭蹭,贴着他耳朵说,“刚谢谢你。麻烦再帮个忙,跑食堂,东西发你手机上了。”
  张一橙不明所以:“我得给春来……小顾老师洗澡不是?”
  “这种事儿我来,麻烦你跑个腿,可以?”
  张一橙觉得他简直瞎胡闹:“您老也是半个残废,手还裹绷带,怎么洗啊?你这还得让别人给你洗头呢不是?”
  “给自己洗头,用两只手;给别人,一只就够。这世界上还有种东西,叫手套,懂?”
  张一橙不好再说什么。心意已决的肖若飞,全世界的马栓一起都不一定能拉回来,更何况区区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看了眼肖若飞的微信,上面是西红柿鸡蛋面的菜谱。这种东西,天下哪个厨师不会做,他不明白,干嘛特地用这个菜谱。不过肖若飞吩咐,他必须照办。
  送走张一橙,肖若飞总算能顾及浴缸里的人。他缠好伤手,面对浴缸,竟发现顾春来靠着缸边睡着了。
  这动作太危险,可顾春来睡得很香,手抱双腿,只有头搂在外面,平日里略带冷傲的双眼被眼睑盖住,上下睫毛交叠,薄唇抿成一道缝,微微下垂,显得伤感,却格外安详。
  肖若飞已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见顾春来毫无防备的模样。他不自觉抬起手,垫在顾春来的头下,希望这样他能舒服点。
  一天忙碌后,肖若飞总算偷得半刻清闲,不用考虑工作,不用考虑拍摄,只要和顾春来待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想。浴室里太安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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