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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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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贪污的证据。”乔烈儿划开死者胃部:“这是什么?龙虾、鱼翅、鲍鱼。”
  “不贵的不吃。”欧阳晓斯用U形盘接过乔烈儿从胃部掏出来的食物残渣。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亏待自己。”乔烈儿吩咐欧阳晓斯:“等会连同血样一起送去做毒物分析。” 
  “收到,师傅!”
  “肋骨受地面冲击呈开放性骨折,插穿肺部。”乔烈儿随后检查死者的四肢,“左前臂、左腿粉碎性骨折,高空坠落时左边身体先着地。”
  乔烈儿拿电锯,一阵“吱吱”的电动机响声过后,颅骨被打开,用摄子夹出颅内的血块。 
  “头部撞击地面,引起颅内出血。”乔烈儿检查完脑袋,把头盖骨复原,“小C,如果血样和食物残渣分析没异常,可以认定为自杀,死因无可疑。”
  欧阳晓斯指了指自己,“报告我来写吗?”
  “可以,你试试。”乔烈儿搁下手术刀,“写好了给我复核一下。”
  “知道,师傅!” 欧阳晓斯去了化验室。
  乔烈儿摘下手套,这类型的尸检还算比较轻松的,指尖抹过手机的屏幕,一个未接来电。
  “找我?”乔烈儿回拨了号码,侧头夹着电话,手里却没闲下来一直收拾着工具、仪器。
  严靖曦撩开窗帘,黑压压的夜空堆积厚厚的云层,外面的狂风骤雨躁动地敲打窗户,“还在局里?”
  “加班。”封闭的解剖室与外界完全切断,呆在里面的乔烈儿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
  “打台风了,等会我来接你吧!”
  “不用,还要做毒物分析,没那么快能走。”乔烈儿走出解剖室来到楼道的窗边,透过百叶窗外面电闪雷鸣,“你先睡吧,我打的士回去就行。”
  “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先挂了!” 
  乔烈儿挂了电话,往实验室走去,严靖曦想了想还是抄起车匙放衣兜里。
  外面电闪雷鸣,皮鞋在空荡荡的楼道回响,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冷清。
  乔烈儿拎着包按了电梯的按钮,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凌晨一点半,
  “叮~”电梯门开了再合上,打了个哈欠毫无仪态地歪扭着身子蹭靠在冷冰冰的电梯间金属内壁上,疲惫地合上眼睛随时有滑落倒地睡着的可能性。
  六楼的数字亮了,电梯门再次打开。
  “你也加班?”赵捷飞走了进来。
  “是啊!”看到赵捷飞,乔烈儿立即站直了身子,使劲眨了眨眼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颓废:“木队那边的活。”
  “她那边有这么急吗?”赵捷飞扭了扭有点酸胀的脖子,他这一下午都仰着头跟技术科去各楼各层玩重力还原测试,“回头让她给你加班费。”
  “我可不敢找她要加班费。”乔烈儿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要不你替我要去。”
  “行,不过得四六分成,我四你六。”
  “看不出来啊!”乔烈儿不满地嘟着嘴,“你还挺黑的。”
  ”赵捷飞摊了摊手板,“这可不能白干,对吧!
  “叮~”电梯停在一楼,大堂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只听听外头“哗哗”的雨声,有种随时要淹进来的气势。
  “打的士?”
  乔烈儿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吗?不打的士他还能怎么样,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风大雨大,你怎么打?我送你吧!”
  “谢谢!”有人送当然好,刚好他又没带伞。
  两个人一把伞显得有点拥挤,赵捷飞尽量把伞往乔烈儿身边倾斜,自己的身子很快便湿了半边,一片冰冷,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远远便看见,警局大院外停着一辆蓝色的雪铁龙。
  “傻瓜~”乔烈儿念叨着,嘴角却泛着一丝笑意。
  “什么?”赵捷飞问道,雨声太大以致他听得不太清楚。
  “我朋友来了,坐他的车回去就行了。”乔烈儿说罢便冲出伞外,冒着雨往那辆雪铁龙跑去,不忘回头往赵捷飞挥手告别:“赵队,我先走了,88!”
  风雨中赵捷飞默默地撑着伞,一切尽在眼底,他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全身湿透了却浑然不知,刚刚的燃起火苗就被浇上冰水,难怪这年头都爱淋冰桶,看来这些人有被虐的倾向。
  淋得像落汤鸡一样乔烈儿敲了敲车窗,睡梦中的严靖曦猛然醒来,赶紧开了副驾的门。
  “怎么湿成这样,你没带伞?”严靖曦从储物箱取出干毛巾抹干他滴着水的发丝。
  “忘了。”乔烈儿把湿漉漉的刘海往上捋露出光洁漂亮的前额,低头干脆把湿得沉淀淀的鞋给脱了,光着脚丫子,“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先睡吗?”
  “担心你嘛!”严靖曦发动了车子,打了方向盘驶上路面,“反正睡不着。”
  “你睡不着?”乔烈儿用洁白的毛巾揉着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别太真相!”严靖曦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人家会害羞的。”
  “噗!”乔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已经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送你的。”严靖曦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锦盒。
  “什么东西?戒指?”
  “原来你有一颗恨嫁的心。”严靖曦挑了挑眉:“打开看看。”
  “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乔烈儿拿起丝绒上的钥匙,“什么钥匙?”
  “金域蓝湾的。”严靖曦腾出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喜欢吗?”
  “我们这不是住得好好的么?”乔烈儿抿了抿嘴唇,“金域蓝湾可不便宜。”
  “钱财方面你倒不用担心,我能行!”
  “现在租的地方挺好嘛。”乔烈儿掂了掂钥匙串。
  红灯亮起,严靖曦把车停在黄线前,“那里再怎么好也是租的,没有自己房子感觉就像没有根的漂萍。”
  乔烈儿有点儿迷茫地看着他,“有区别吗?”
  “像你这种土著是不会懂的。”严靖曦抬眼看到灯已经转成绿色,一踏油门车子驶了出去:“交楼了,家私你来挑。”
  “我?你就不怕我买个骷髅放家里。”
  “你敢?把你做得三天下不了床。”
  “你是小说看多了?”乔烈儿嗤之以鼻,“还是伟哥吃多了?”
  “我用得吃伟哥吗?要不要车震!”
  “色鬼!”
  尽管外面风雨飘摇,此时车子里面的人彼此的心却是暖的。
  

  ☆、留守儿童

  G市,司法鉴证科。
  张一撑着一双腥红的眸子趴在桌子盯着那块粘合好的红砖,“哟哂,终于给我拼好了!”
  欧阳晓斯凑过来,“一休哥,牛B啊!居然给拼你出来了。”
  “给我滚完点!”张一展开双臂护着砖块,“碰碎了你赔不起!”
  “切~”欧阳晓斯白了他一眼。
  “别走!”张一向她招手,“给我回来。”
  “干嘛?”
  “送去做指纹鉴定。”张一把砖块奉上,“拿稳!”
  欧阳晓斯眨巴着眼,“化学分析还是物理分析。”
  “脑残啊!”张一敲了一记她的头,“还物理法!你觉得这砖头能用粉末喷一下就能显出来,可能吗?”
  “不可能。”欧阳晓斯盯着脚丫低声问道,“薰染法?”
  “对!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还原无色汗垢指印。”
  欧阳晓斯把红砖与碘一起放入薰蒸炉中加热,碘蒸气升华后,透过薰蒸炉的玻璃门看到紫红色指印慢慢呈现在红砖上。
  “一哥,你瞧!”欧阳晓斯指着砖块,“显影出来了。”
  “嗯!”张一隔着玻璃往里瞧了一下,“记得用氯化钯溶液固定,否则呈现一段时间后会消失。” 
  “谢谢一哥提点!”
  “脑子转得慢。”张一负着手转身要走,“嘴巴倒挺甜的。”
  被奚落的欧阳晓斯深深不忿,气得直跺脚,“一休哥!你又欺负我!!!”
  “定形后送到判官那里,不然他骂死你!我要回去睡觉了!”张一边唱边扭着屁股,“I like to move it; move it!”(PS:马达加斯加的片尾曲)
  刑侦大队会议室。
  赵捷飞皱着眉看着红砖上的紫色手指模,“指印,你们怎么看?”
  几位刑侦人员传阅了用证物袋装着用粘合剂复原的红砖,上面裂痕纵横交错,郭明祥拿起砖块把手指覆上去,发现明显大了不止一圈,完完全全把紫色的指模印给遮档住了:“不像是成年人指纹。”
  赵捷飞脚点地轻蹭让转椅改变了方向,他用指示棒指在屏幕上的街区图,“技术人员做了重力分析测试,正西方和西北方,这两幢的四楼和五楼可能性最高。”
  “队长,正西方这幢天台上没发现成年人的脚印,只有发现属于小孩的脚印。”刘华指尖压着报告书推送到赵捷飞面前:“天台上的红砖粉末,比对后发现与击中婴儿头部的砖头是同一块。”
  “小郭,走访的情况怎么样?”赵捷飞低头看着报告书。
  “正西方三楼的租户叫雷俊峰,育有两儿一女。”郭明祥翻查了访谈资料,“我觉得这户的可能性最大。”
  “还有哪几家有孩子的?”赵捷飞趋前身子。
  郭明祥把访谈记录交给了赵捷飞,“这几户。”
  “我跟你去一趟雷俊峰家。”赵捷飞把记录分派给李石、刘华、甄亮,“你们各自选一家套取指模,拿回来做比对。”
  “你们要行动了?”俞征端着一锅汤站在门口,“喝过再走吧!”
  刘华揭开锅盖闻了一下,浓郁的药材味扑面而来,“挺香的,这是什么汤?”
  “天麻炖猪脑。”俞征笑起来大有二师兄的风范。
  “我擦!”李石搭上俞征的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征征,你是在讽刺我们人头猪脑么。”
  “补脑啊!”俞征解释道,“省中医佘药师的靓汤宝典强烈推荐的。”
  “这是以形补形么?”赵捷飞笑道,“依我看特适合俞药师。”
  “小赵,怎么连你也欺负我?”俞征哭丧着脸。
  赵捷飞耸了耸肩,“还不是跟他们学呗。”
  位于喧闹的都市中央,与大都会高楼大厦格格不入的城中城——洗村,外头臭水沟环绕,里头藏污纳垢,因为征地补偿问题迟迟没有被拆迁改造,狭窄村道只能把警车停在村口。
  赵捷飞一行人穿过又深又窄的巷子,“啪!”一袋西瓜皮从天而降险些砸中刘华的头,刘华仰头指天骂道:“尼玛的,敢砸老子!!!”
  话音未完,一盘污水从天而降,幸亏刘华身手敏捷往后一跳躲过,肩膀和裤脚还是沾了点水渍,“老子。。。”
  “拜托别说了。”甄亮合掌嘟嚷着,“说不定连屎都泼下来了。”
  “啪~”一块沾着屎的婴儿纸尿裤不偏不倚落在李石脚下,李石捂着鼻子立马弹开:“甄亮你这乌鸦嘴,这屎片怎么不扣你头上!”
  “好了,别闹了!”赵捷飞催促道:“赶紧走吧!看来这里扔垃圾是家常便饭。”
  “都闹出人命了。”郭明祥无奈地摇摇头,“还不收敛一下。”
  雷宅,握手楼的其中一幢4楼。
  郭明祥敲开他的门,光着膀子的雷俊峰怯生生地搓着双手,“警官,怎么又来了?”
  “别紧张,循例做个调查。”赵捷飞解释道,“我们能进去吗?”
  “可以,当然可以。”雷俊峰是个老实人,赶紧把两人迎了进去。
  三十平米的房子,脏衣服和杂物凌乱地摆放在沙发、茶几上,雷俊峰把东西撸成一堆塞到角落里腾出坐的位置,“两位警官,请坐,我去倒杯茶。”
  “不用了,谢谢!”赵捷飞打了个手势,“你也坐下吧,我们问几个问题,不会耽误你们太长时间。”
  “好,好。”雷俊峰打开已经脱漆的折叠椅,“警官,你问吧!”
  赵捷飞示意郭明祥可以开始了,郭明祥取出录音笔和记录本,“雷先生,你们一家几口人?”
  “五口。”雷俊峰伸出五个指头。
  “能说说你的个人情况吗?”
  “我们夫妇是从西北来。”雷俊峰掏出卷着烟丝没有滤嘴的自制烟,卷烟他吃不起,“在后巷的五金小工厂打工。”
  “你的娃多大了?”
  “大儿子11岁,二儿子6岁,女儿两岁半。”
  “平时都在这吗?”
  “没有,老大在老家读小学,暑假才接过来。”雷俊峰摸了摸后脑勺,“老二准备九月份也送回去读书。
  “孩子们呢?”赵捷飞环顾一下房子,还算安静,显然这三个孩子不在。
  “孩子妈。”雷俊峰往厨房里喊,“虎子他们呢?”
  “啊?”女子头发凌乱顶着大肚子,正拿着炒锅,“孩子他爹,啥事?”
  看见赵捷飞他们,撩拨了一下额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太糟糕,“来客人了?”
  “是警官。”
  “警。。。警官?”女子脸色“唰”一下白,“孩子他爹,我们没犯事啊?”
  “没事,我们是良好市民要配合警方调查。”雷俊峰问道:“虎子他们呢?你见着没有?”
  “还不是去了河涌那边摸鱼虾。”女子指向臭水沟的方向,“能跑哪去。”
  雷俊峰一拍大腿,“这孩子野得很,不沾家的!”
  “能带我们去找他们吗?”赵捷飞问道。
  “没问题。”雷俊峰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先进去套件衣服再带你们去。”
  雷俊峰刚走进用破旧帘布隔出来房间,楼下便有人嚷道:“老雷,快下来,你家娃出事了!”
  “糟糕!”赵捷飞和郭明祥立即冲到楼下。
  

  ☆、悲剧

  河涌边水泥地上,雷俊峰的二儿子湿漉漉直挺挺地躺在上面,发白的脸色,僵硬的肢体,冰冷的皮肤。
  大儿子虎子木头一样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弟弟,拽紧了拳头发紫的嘴唇微微颤抖。
  雷俊峰老婆“卟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雷俊峰掀着大儿子的耳朵,“你。。。你怎么当哥的!”
  “爸,我们只是下去摸鱼,一回头弟就不见了。”疼痛让虎子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用脏兮兮的手背抹着眼泪,“我有去找他的,可是、可是找不着。”
  落水救人的大叔蹲下来轻抚着小虎的背:“小虎也料不到这河里有暗涌,二娃应该是掉里面才被淹了。”
  雷俊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小女儿泪巴巴地拽着母亲的衣脚,回头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二哥,她年纪虽然小,生离死别还是能感受到。
  “虎子,告诉叔叔。”赵捷飞半跪在虎子面前,“五号那天,你有没有带弟弟和妹妹上天台玩?”
  “有。。。没有。”虎子似乎意识什么,立即拼命摇头。
  赵捷飞留意到虎子的手在抖,“别怕,我们只是印个画而已。”
  脸色发白的虎子僵硬地站着,赵捷飞示意郭明祥拿来印泥和纸张,给他按了指模,回头往孩子手里塞了根棒棒糖,掏出纸巾替孩子抹了眼泪,“不哭。”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捷飞有点堵心,不过从事刑侦工作的人永远理性大于感性,同情归同情,事实归事实,他有他的底线。
  G市警局,食堂。 
  “一休哥,你挪一下屁股。”欧阳晓斯端着饭菜走过来打算蹭位置。 
  张一把腿支在椅子上抖,“你坐那边不成么?”
  “不成,我就爱坐帅哥边上。”欧阳晓斯一屁股坐在乔烈儿旁边。 
  “你丫的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张一跟欧阳晓斯大眼瞪小眼,“死心吧!他不会看上你的。”
  “你俩能消停一会吗?”乔烈儿夹了块牛肉往嘴里送,“有没有觉得你们很般配?”
  “有。”,“没有。”
  乔烈儿没看好气地看了一下两人,继续埋头吃饭。 
  李石和刘华端着饭菜凑过来,“这么热闹!”
  “案子结了?”乔烈儿问道。 
  “结了,砖块是雷俊峰的大儿子扔的。”李石喝了口菜干猪肺汤,“指纹完全符合。” 
  欧阳晓斯咬着筷子头眼巴巴地看着李石,“那要不要判刑?”
  “不用,他才11岁,不需要负刑事责任。”李石补充道:“不过陈桂莲有可能会提起民事诉讼,要求经济赔偿。 ” 
  “有钱还会住在那儿吗?”乔烈儿嚼着通心菜,“扒了他们家的皮,估计也赔不了多少钱。”
  “就是因为没有钱,所以赵队跟黄凯冰去了受害者家属的家里做思想工作。”刘华答道,“希望双方能达成庭外和解。”
  “说起你们队长,嘻嘻!”欧阳晓斯一脸坏笑,相当有风行八卦伟哥的风采。
  “啧啧~”张一看着她,“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笑得很猥琐?” 
  “你不猥琐可以不听,滚一边去!”欧阳晓斯白了他一眼,“甭在这里装高贵冷艳白莲花。” 
  “谁说我不听!”张一叼着牙签,“你不知道我是局里面的八卦之王。” 
  欧阳晓斯反击道,“我看你更像屌丝之王!”
  “你爆不爆料,不说我们走啦!”刘华敲着桌子催促道,“磨磨唧唧,不会又学人家‘周一见’。” 
  “过来!”欧阳晓斯招手让几人凑近,开启她的八卦频道,“我那天看到木队跟赵队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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