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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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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乔烈儿回头瞪了他一眼,“色鬼!”
  “我色吗?我说了什么吗?”严靖曦耸了耸肩,“小心我告你诽谤,宝贝。” 
  “你就不怕我把你制成标本?”乔烈儿扬了扬手中的刀。 
  “亲爱的,这是菜刀,不是手术刀。” 
  “不管是菜刀还是手术刀,能宰人的就是好刀,哼哼!”,乔烈儿举着那把锋利的不锈钢菜刀确实是把好刀,能不能宰人就不得而知,不过这气势已经让严靖曦退避三舍。
  “好了,小的怕怕!”严靖曦作了揖,“我出去等吃的。”

  ☆、海上腐尸(四)

  鹅黄的灯光下,狭小的枫木餐桌摆着四道菜。
  严靖曦夹了一块牛肉,沾了芥末酱油往嘴里送,“这种做法挺小清新的,哪里学的?”
  “征征教的。”乔烈儿扒掉身上的围裙。 
  “你们局长要是当厨师,肯定是食神级别,蔡澜见了他都得躲。”
  “哈哈!”乔烈儿笑了起来,“要是让他知道你这么抬举他,包你一年饭餐都没问题。 ”
  “包饭餐就行了,别让我见着他,我还是喜欢美人。”严靖曦越过餐桌,伸手扣着乔烈儿下巴吻了下去,乔烈儿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颈。
  两人唇齿相依,交颈相缠,依偎在一起。 
  “去浴室。”严靖曦一把拉起他往浴室走去。
  莲蓬头的水倾泻而下,小小的淋浴间显得有点拥挤。肉帛相见,他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把人压在间隔的磨砂玻璃上,手指沿着水流,顺着光滑的身体曲线慢慢往下移直达敏感处。
  “舒服吗?”严靖曦的下巴磨蹭着他的颈后。
  脸色潮红的乔烈儿,“嗯!不过。。。” 
  “不过什么?”严靖曦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赶紧停了下来。 
  “那些菜冷了。”
  “啪!”严靖曦一手打在他屁股,“这时候还管那个,等会放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了。” 
  “人家饱暖思□□,你这没吃都。。。啧啧~” 
  “你专心一点行不行?嗯?”严靖曦咬了一下他的肩,疼得乔烈儿呱呱叫。
  严靖曦加快了节奏,哗哗地水声掩盖了让人意乱情迷的□□声。
  一池春水,让人心神回荡。
  刑警大队。
  “老大,碎尸案DNA比对已经出来了,在S市发现的头跟我们G市发现的身子是同一人,那辆黑车已经找到了。”刘华递上资料,“车主叫周培,是运输公司的一名货车司机。”
  赵捷飞点燃了一根烟,指尖弹了弹烟灰,“是不是跑G市和S市?” 
  “你怎么知道?”刘华瞪大眼看着他,根据他还没残的大脑,记忆中之前没说过。 
  “猜呗!”赵捷飞两指夹着烟,深吸了一口,“请他回来喝咖啡。” 
  “老大,那你不如猜猜这期福彩开哪几个号码。”刘华用衣兜里摸出彩票券,结果换回来的是赵捷飞一记眼刀。
  城中村都是两三层高的握手楼,狭窄的街道有点脏有点乱,一辆警用的商务车悄悄停在路口,遮光的玻璃纸挡出了外面往里看的视线。
  “周培住在这幢楼的三楼。”车内赵捷飞把街区平面图摊在腿上,用红笔圈出目标位置,“我跟李石从前门进。” 
  李石、骆苍、甄亮围在他身边看着示意图。 
  “小苍、甄亮。”赵捷飞看向两人,“你俩守在后巷两侧。” 
  “我呢?”坐在驾驶位置上刘华回过头。 
  “你留守车上。” 
  “GO~”赵捷飞四人把□□别在腰后,用外套遮挡着。 
  梯灯昏暗,墙壁破旧斑驳,地面布满油渍,赵捷飞和李石沿着楼梯上了三楼。
  两人停在标牌写着301的铁门前,赵捷飞摆了摆手示意李石站边上。
  他敲了两下门,里面的男人警觉地问道:“找谁?”
  “送快递。”赵捷飞答道,“请开门签收一下。”
  “我没网购。” 
  “地址确实写着均安街16号301房,周培先生收。”赵捷飞从腰后取出枪上了膛,“麻烦你出来瞧瞧。”
  “好,你等等,我这就来。” 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片刻过后,门仍未开。
  “SH…IT,敢耍老子。”赵捷飞“砰”对着门锁开了一枪,大脚一踹把门踢开。
  周培背着一个背包正准备翻窗爬水管下去。 
  “不许动!”赵捷飞双手执枪指着他,“给我站住。”
  周培狗急跳墙,纵身一跃往下跳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方才撑起身子。 
  “奶奶的!”赵捷飞三步并作两步,单手一撑,翻身越过窗台跳了下去,敏捷得像猫一样落在一楼的顶层的平台上,再跃到地面上。
  随后而来的李石装逼地企图跟着跳下去,结果冲到窗前往下看,拍了拍胸口,“我的妈呀,这么高!” 
  “我还是走楼梯下去。”李石转身了往门口跑去。 
  摔得不轻的周培一拐一拐如无头苍蝇般地乱跑,沿途连推带撞了不少路人,小巷内尖叫声此起彼复。 
  “甄亮、小苍!包抄他!”赵捷飞举着枪追了过去,“再跑,我就开枪了!”
  “砰!”赵捷飞往天空鸣枪示警。
  周培愣了一下,继续慌不择路地往河涌边跑去。
  听到枪声,路人纷纷躲开。两人相距不到三十米,要知道30米移动靶,赵捷飞的命中率是98%,双手执枪,枪口对准周培的肩部,头微微侧着,眯起狼一样的眼睛扣动板机。
  子弹从枪膛飞出,数秒后穿过周培的肩胛骨而出,鲜血从弹孔处喷涌而出,周培惨叫了一声,身子前倾失足掉下河涌。
  包抄过来的骆苍和甄亮率先来到河涌边,骆苍想也不想“卟通”一下跳入水中,甄亮还愣在岸边。不懂水性的周培在水中胡乱挣扎溅起一身水花,骆苍游到他身后往颈后给了一记手刀把周培打晕,用手臂从后绕颈往岸边游去。
  甄亮俯下身把人从水里拉上来,“女汉子啊!”
  “你刚才怎么不下去?”赵捷飞走过来给了甄亮一拳,“还不如一个女人。” 
  “老大,你这是歧视女性么?”骆苍用手把湿漉漉的额发挼到后面,“谁说女人不如男人的。” 
  “我错了!男女平等。”赵捷飞用手铐把倒在地上的周培的手反扣上,回头跟走过来的李石,“把他扛回去。” 
  “她坐我的黑车,我只不过想劫财,没想过杀她。”醒过来的周培叫嚷道:“要不是她喊救命,我也不会动手,纯粹误杀。”
  “这些话你留在法庭上讲!”赵捷飞踢了他一脚,“杀了死还把人家碎了,你还好意思说误杀!” 
  手机铃声响起。
  赵捷飞按了接听键,脸色渐灰,抿着的唇有点发白,拿着手机的微微颤抖。 
  “老大,什么事?”李石一脸疑惑。 
  “他死了。” 赵捷飞别过头,涌边树荫投下来的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此时此刻的痛心。
  

  ☆、正当防卫

  G市,法庭。
  陈小果坐在西装革履的严靖曦身边,“严大状,你脑子抽了?” 
  “你才五行欠抽啊!”严靖曦白了她一眼。
  “不然你这个守财奴怎么会接这个案子。”陈小果嘟着嘴,把笔杆放唇上。 
  “你说谁是守财奴?”严靖曦夺下她的笔,“信不信我把你炒了!三天不骂你就上房掀瓦啦!”
  “信!绝对相信!”陈小果低下头作扭捏状,“老板,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少的份上,别炒我。” 
  “放屁,你才刚毕业!”严靖曦用笔杆敲了她一记,“别闹了,开庭。” 
  “嗯。”陈小果偷看了眼一脸严肃地正襟危坐的严靖,平时她可不敢随便跟严大律师开玩笑,也许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买了房子的严靖曦心情特别好,陈小果的胆儿才肥了。
  检察官陈青剑呈上资料,“被告李晓月,于20XX年6月11日晚上11点在案发地人民西路888 号之二,把她的丈夫捅成重伤,公诉人现以故意伤害罪对李晓月进行起诉。”
  严靖曦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襟,从陈小果手中接过资料呈上去由法警交给审判长,“这是李晓月结婚三年以来,在派出所的报案记录。”
  审判长花玲翻阅着卷宗,眉头微微皱起,包括婚内强女干、家暴、XING虐,足足数十起,基本上都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又或者仅仅是治安拘留罚款了事。
  “有证据表明,李晓月长期活在她丈夫的YIN威之下,心理压力极大。”
  “我反对。”陈青剑提出反对意见,“即使她丈夫有虐待她,但是与这单案子没有直接关系,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用刀捅人带来的后果,恳请判被告故意伤害罪成立。 ” 
  “怎会没有关系?”严靖曦反击道:“有迹象表明我的当事人长期受到虐待和恐吓,事发时她丈夫也有出言恐吓她,并曾经殴打了她,她有理由相信她会受到严重迫害,挥刀反击只是一种自卫本能的反应。”
  “一个具备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捅对方十几刀也能算自卫吗?”
  “如果她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呢?”严靖曦嘴角微微上扬。
  很明显,陈青剑没有料到他这一招,显然微愣了一下。
  严靖曦呈上医学报告,“我当事人的母亲是精神病患者,众所周知,精神病是有遗传的可能性。” 
  “李晓月并没有精神病史。”陈青剑冷静下来回应道。 
  “但我的当事人有应激性精神障碍,在特殊环境下会出现补害妄想,可伴幻觉和错觉。 ”严靖曦补充道:“至于要在什么特殊环境下,我们也能猜到,李晓月结婚以来被她的丈夫虐【和】待、殴打,甚至婚内强女干,有证据表明当天李晓月也遭受了她丈夫的暴行,所以才会作出过激的反应。” 
  “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一款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严靖曦面向审判长:“恳请判我的当事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被告明知自己的行为会造成损害他人身体健康的结果,而希望或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根据刑法规定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非法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为故意伤害罪。”小剑也转向审判长:“虽然被告的经历的确令人痛惜,但不能作为逃避法律制裁的理由,法医也曾给被告做过精神鉴定,不被认定为精神病患者,所以恳请判被告故意伤害罪成立。”
  “休庭。”花玲宣布:“稍后会宣布审判结果。” 
  羁留室,严靖曦交握着手坐在李晓月的对面。 
  “对不起,情况不太乐观。” 
  “谢谢你!严律师,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那个人渣为什么就死不了。”戴着手拷的李晓月抹了一把眼泪,手按着腹部,刚做完人流手术的她还有点虚弱,“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你服农药自杀,虽然抢救过来,但胎儿会畸形的。”严靖曦细心地递上纸巾。
  “我当时要是知道怀孕,就绝不做傻事。”李晓月接过纸巾边擦拭边抽泣着,“严律师,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严靖曦抬起眼眸,“可以。” 
  “你明知道我没钱付律师费,为什么还愿意帮我打这场官司?”李晓月真的想不通这位G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师愿意免费打这个官司。 
  “因为。。。”严靖曦的眼神飘向远方,漂亮的桃花眼映着铁栏栅外天上的白云,“那些人渣该死。”
  “无论最终结果是怎么样,我都认命了。”李晓月紧握着严靖曦的手,痛哭流涕道,“严律师,谢谢你!” 
  严靖曦没有说出真话,其实是因为她像一个故人,而那个故人就是他的妈妈。 
  休庭结束。
  “被告李晓月把她的丈夫捅成重伤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鉴于被告当时处的环境状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作处不理智的伤害他人的行为,现宣判被告属于防卫过当。”审判长花玲作出宣判:“根据刑法第20条第2款,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减轻或者免除处罚,现判处李晓月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 
  听到宣判结果,不是自己预期的,但至少不是最坏的,严靖曦虽然笑不起来,总算松了口气。

  ☆、探望

  东城城郊水筑街8号2楼,拉起了蓝白色的封锁线,厂区附近赤着膊、穿着人字拖、叼着烟的工人爬上低矮的墙头树干企图看个究竟,不得不加派警力把他们驱散。
  张涵俯身趴在地上,血渍已经干了暗黑一片,背部还能清晰地看到弹孔,怒瞪着的眼睛充满愤怒、惊愕。
  赵捷飞蹲下身子,手覆在他的眼帘上轻抹了一下,眼睛依旧圆瞪着,死不瞑目,“凶手我一定会绳之于法。”
  踩在残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赵捷飞拾起角落里破碎的手机放在手心上摆弄了几下,把里面的内存卡抽出来,“李石,找技术科把它修复。”
  “知道。”李石接过手机。
  赵捷飞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揉着眉心站在阳台处,如血的残阳在他身上渡了一抹金色。
  “队长。”刘华走到他身后,“家属那边我来通知。”
  “不,还是我去吧!”赵捷飞侧过身子,有些责任必须他自己来担,“你去把指纹和脚印套出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嗯~”刘华应了一声,现场每个人的心都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让人堵的慌。
  警局司法鉴证科,解剖室。
  赵捷飞套上手术罩衣,踩了一下自动门的脚踏,“怎么样?”
  “没什么发现。”乔烈儿放下手术刀,转了转有点酸的脖子,“一枪毙命,快、恨、准!”
  “这种手法如果不是职业杀手,那么就是警察。”赵捷飞细致地检查了一下枪伤的位置。
  “警察?”乔烈儿看向赵捷飞,对这个猜想有点吃惊,“不可能吧?”
  “嗯,我也希望不是。”赵捷飞的眸子暗了下来,眼底的黑气也有点重,“既然没什么发现,那我先走了。”
  “去哪?”乔烈儿喊住他。
  “张涵家。”赵捷飞停下脚步。
  “我跟你一起去。”
  地下车库。
  “我来开。”乔烈儿夺过车匙,抢先坐到驾驶位。
  “你不放心我开?”赵捷飞坐到副驾位系上安全带,有点疲惫地靠着椅背。
  “我不想把小命交到你的手上。”乔烈儿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一踏油门便驶了出去。
  “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们刑警的心理承受能力?”赵捷飞看向他。
  “我怕你自责。”乔烈儿没有对上他的眼,仍旧直视前方路面。
  “我是自责,当时就不应该答应交换人员,大壮有多少斤两,我心中有数。”赵捷飞的手搁在窗户边上往外看,“但不代表会影响我办案的判断力。”
  “那是意外吧?”乔烈儿安慰他,“谁也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不是。”赵捷飞狭长的眸子看向乔烈儿,非常肯定地说道,“绝对不是。”
  车缓缓地驶进路边的一个临时停车场,“我们到了。”
  两人并肩走向张涵父母家。
  张宅,一遍愁云惨雾,老年丧子,白头人送黑头人。
  头发花白的张父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容憔悴的张母躲在角落一边悲伤地抹着眼泪,一边往火盘里扔进冥钞纸元宝,未燃烬的高香烟雾袅袅。
  “节哀顺变。”赵捷飞上前握着老人的手。
  张父膝盖一软,若不是赵捷飞扶着,他已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赵队长,你一定要找到杀害我们家涵子的人啊!”
  “真凶我们会缉拿归案的。”赵捷飞掏出钱包,抽出数张百元大钞塞到张父手中。
  “不用了,谢谢!”张父老泪纵横,用干枯瘦弱的手推却道,“赵队,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大叔,你就收下吧!”两人一番推让,最终还是把钱塞到张父衣兜里,“你们也要保重身体。”
  张父迈着蹒跚的步子执意送他们出门,张母自始至终都在抽泣,任何安慰对于这位失去独子的母亲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夜风吹得人有点慵懒,榕树垂下来的须根随风轻摆。
  “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赵捷飞大步流星地走向距离稍远的停车场。
  “嗯。”夜凉如水,乔烈儿的衣服有点单薄,他抱着臂在路边跺着步子让自己暖和点,有人拽了拽他的衣摆,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拿着一对匙扣站在他旁边,
  “哥哥,买一个呗。”稚嫩的童音让他不好意思拒绝。
  乔烈儿接过匙扣,是一对十字架,银色缕花勾边,做功尚算精美。
  小女孩仰着粉嘟嘟的包子脸继续说道:“哥哥,这是我们教会的义卖。”
  “好吧,多少钱一个?”乔烈儿掏出钱包。
  “不贵。”小女孩笑了笑,“才25块。”
  “25块?好像有点贵。”乔烈儿抽出散钱付了款,小女孩利索地把一对十字架钥匙扣放到他掌心处,路灯下闪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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