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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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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分析还是胃容物分析。”赵捷飞翻阅了刘星送来的检验报告,“药理是什么?”
  刘星答道:“胃容物,致幻。”
  “但是现场没发现任何药物和毒品。”韩睿抓脑袋,“我调查过邹文的背景,没有嫖赌饮荡吹的不良嗜好,左邻右里都说他是个老实人。”
  “不排除误食或者投毒。”赵捷飞斜睨着韩睿,“他们的食物残渣,你交给光头强了吗?”
  “食物。。。残渣。。。我没想过。。。”韩睿又抓脑袋,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没想过要带回来。”
  “你第一天当刑警!”赵捷飞怒视着他,“这种低级错误也能犯!”
  韩睿正羞愧地低头看脚趾,发现赵捷飞已经披衣往外走,“老大,去哪?”
  “去邹文家。”赵捷飞心里祷告着,但愿还能找到线索。
  “我也去。”韩睿紧跟上去,心想着要将功被过。
  龙城村,邹宅。
  现场已经解封了,韩睿隔着拉闸敲了敲里头的木门,约七八的小女孩探出头来,“找谁?”
  “我们是警察。”韩睿亮了证件,“小朋友,请开门。”
  小女孩仰起头狠狠地瞪着他身旁的赵捷飞,“你们是坏人,杀了我爸爸。”
  “嘣”一下把门给甩上,差点夹到韩睿的手。
  “这小姑娘忒凶。”韩睿无奈地吃了闭门羹。
  “不能怪她。”赵捷飞靠在外面的墙壁点了支烟,“谁能接受。”
  韩睿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他,不过他坚信自己队长当时作出判断是对的。
  楼道传来女人的声音,“你们怎么在这?”
  两人循声看去,桂芝站在梯间的拐角处,赵捷飞摁灭了手中的烟,“在你丈夫的胃容物内发现致幻剂,我们想再来看看有没有线索,希望你配合我们。”
  “老太太呢?”韩睿往桂芝身后看去没发现邹文的老妈,想起她在天井咆哮了一天,这会没见着可松了口气。
  “哭晕了,被送医院。”憔悴的桂芝掏出钥匙,“我回来就是拿点换洗的衣物给她。”
  女儿邹玲听到钥匙的声音,赶紧跑来开门,瞥见赵捷飞他们还在,使劲的摇着桂芝,“妈!他们是坏人,别让他们进来。”
  桂芝默不作声搂着女儿侧身让开了道,赵捷飞向她颔首致谢。
  客厅、厨房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碗筷洗得一干二净叠放进橱柜里头。
  韩睿懊悔不已,掩脸道:“怎么都收拾干净了。”
  “是我收拾的。”躲在桂芝怀里的邹玲委屈地说道,“我不想妈妈太累。”
  桂芝抚着女儿的头,“我知道你是个乖女儿。”
  赵捷飞默默地叹了口气,环顾了一眼厨房,目光最终停留在洗菜篮子里蘑菇,刘星的报告上有提及胃容物有蘑菇,尸检发现邹文有胃病,长期消化不良。
  他戴上橡胶手套拾起蘑菇,不像平常菜市场卖的,“这是什么菇?”
  “不像是白毒伞。”韩睿凑过去看,南方每年都有人死于食用名为白毒伞的毒蘑菇。
  “我不知道。”桂芝摇了摇头,“阿文有时会去凤山采些野蘑菇回来吃。”
  赵捷飞拿起蘑菇问道,“这个你有吃吗?”
  “没有。”桂芝指着篮子里头,“中午他自己煮饭吃,剩下的留着咱们晚上吃,没想到后来就。。。”
  说到后头搂着女儿的桂芝已经泣不成声,泪趟过脸颊滴落在地上,邹玲伸手替母亲擦拭泪痕。
  

  ☆、转折

  G市,世贸大厦68层。
  严靖曦滚动着鼠标看新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停留在一则消息上,他喃喃自语道,“Z市,刑警大队。”
  嘴角翘起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关掉电脑随手拿起外套提包往外走,正好碰到进门的陈小果,“严律师,去哪?”
  “Z市。”严靖曦把风衣立起,错开陈小果径直往电梯间走去。
  穿梭城际间的和谐号不到两小时就能抵达Z市,严靖曦挽着风衣摘掉墨镜上了的士直奔Z市武警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冲斥着鼻腔,严靖曦仰头看着“Z市武警医院”几个大字时犹豫了,有那么一刻他扪心自问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住院部的电梯停在6楼,303房的靠窗边床长的老太太合眼躺着,枕头边上的手机正播着粤剧,这种尖锐的假声严靖曦实在欣赏不来。
  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老太太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严靖曦一番,“你是谁?片儿警?”
  “不是。”严靖曦弯腰毕恭毕敬地递上名片,“我是律师。”
  “我不识字。”老太太摆手挡开名片,拉长脸警剔地问道,“你是来作什么的?”
  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的严靖曦收回名片,“你儿子被警察枪杀了,难道不想讨回一个公道吗?”
  老太太有点混沌灰暗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严靖曦,“你再说一遍。”
  严靖曦重复了一遍,老太太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
  “妈。”前来照顾的小儿子邹武从外头走来,“这是谁?”
  邹母把事情经过说了大概,邹武揪着严靖曦的衣领,“滚!律师费咱家给不起。”
  严靖曦顺了顺皱了的衣领,有点心疼他的阿玛尼针织衫,气定神闲地说道:“我没说过要收律师费。”
  “天下间还有免费的午餐?”邹武将信将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各取所需。”严靖曦如深潭一样的桃花眼让邹武看不透也理不清,“难道就让你哥这样白白死掉吗?赢了你们赚了,输也你们也不吃亏。”
  “阿武,且信他一回。”邹母心动了,被子底下扯了扯身边邹武的衣脚。
  他们是粗人,母亲在警局一哭二闹三上吊,除了送进来医院,好像也没捞到什么好处,邹武摩挲着粗厚的手掌,再三权衡后还是应了。
  Z市,警局办公室。
  法医徐强把报告交给赵捷飞,“这种蘑菇含二甲…4…羟色胺磷酸、二甲…4…羟色胺,当摄取了二甲…4…羟色胺磷酸后,它马上分解产生二甲…4…羟色胺,这种物质能让人产生幻觉。”
  “□□。”赵捷飞摸着下巴,“这种东西欧美国家比较多,想不到现在这里也有。”
  “荷兰还有人卖这个。”徐强摸了一下大光头,“根据资料显示吃用过这种蘑菇后,一名22岁的英国游客在饭店发疯,打碎窗户并割破手;一名19岁的冰岛游客认为自己被追逐,从阳台上跳下来,将双腿摔断;还有一个29岁的丹麦游客,在宿营地疯狂开车。”
  “邹文在山上误摘了这种蘑菇食用后出现精神幻觉。”赵捷飞回忆着那晚邹文近乎疯狂的行为,“然后说有人要杀他,砍伤弟弟邹武,狭妻女逃往凤山。”
  “老大,找到了。”新丁袁晟满头大汗地闯进来,手里头拎着一袋蘑菇,“凤山北坡上有人偷偷种植这个。”
  “看来想当作软性毒品卖。”赵捷飞打了个响指,“通知了毒品调查科的谢遥没有?”
  “韩睿去通知了。”袁晟说话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准备一窝端。”
  这案子没想到还能扯出种植二类毒品的基地,大家士气大震,一扫之前的低迷。
  郭明祥脸色不祥地出现在袁晟身后,向赵捷飞说道:“赵队,罗局找你。”
  “嗯?我也想找他,案子有新的发现。”
  赵捷飞披上外套往外走经过郭明祥身边时被他拉住,“听说他们在行政复议无果后提出国家赔偿申请案。”
  “什么?”在场的人不约而同震惊了,本以为邹家撒泼闹一闹,没想到还会使用法律手段继续纠缠个没完没了。
  “没事的。”赵捷飞低头理了理衣领,额发档住了脸,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程序上我没做错。”
  徐强的托了一下金丝眼镜,蹙眉看着赵捷飞的背影,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从罗局办公室出来,赵捷飞带上门站在走廊的尽处仰头看向天际,晴空万里渐渐被乌云掩盖,伴随轰轰的雷声闪电撕开了厚重的云层,“滴嗒、滴嗒”雨落在窗蓬上由轻渐重、由疏渐密,每一滴都能敲开他的心房,关于有没有必要开枪射杀邹文将在中级人民法院举行听证,他将要面对质询。
  

  ☆、质询(一)

  G市,警局。
  楼道上的乔烈儿眼尖地瞄到一行面色不善穿着制服的人匆匆地走过,乔烈儿驻足观望,看见那行人进了刑警大队的办公室才返回自己司法鉴证科办公室。
  毫无意外闲得慌的张一又在喂白鼠,瞥见他进来便手掌一摊,“乔乔,你又迟到了,罚款50元。”
  “冥钞,要吗?”乔烈儿拍了一记他的手掌。
  “要,当然要。”张一拎着白鼠的后颈扔回笼子里头,“留着迟早能用上。”
  “要是你死得比我早。”乔烈儿把背包放进柜子里头,换过衣服坐到张一对面,“我烧一货柜给你。”
  “也行,活着当不了土豪,阴间当一回也不错。”张一得瑟地翘着二郎腿,身为法医调侃死亡是他们常做的事,不仅仅是因为不恐惧,更多的是对死亡麻木了。
  “我看到一群制服男进了刑警大队的办公室。”乔烈儿把折进里头的衣领翻出来,“什么来头,知道吗?”
  “哟哂,我们家的乔乔真是后知后觉。”张一叼着牙签倾前身子,用手挡在嘴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乔烈儿被他这么说,神经也跟着绷紧。
  “纪委的。”张一扬了扬下巴,握拳做了一个拨拉的动作,“后台倒了,连根拨起。”
  “周昆?”乔烈儿心里猜了个□□,掩不住内心的喜悦不自觉地挑了下眉。
  “嗯,聪明!”张一竖起大姆指,“他不是爱打麻将,逢打必赌,听说债台高筑。”
  “借高利贷出事了?”
  “别打断我!这是礼貌。”张一捏着他的脸,“被追债的逼紧了,最近扫黄打飞扑空就是他收了钱偷偷把消息卖出去。”
  “他干这种事不是第一回,上次赵导的狱照不也是他卖给媒体的,还有上上次净网行动也是他提前通知了好几家黄站。”乔烈儿数落起周昆干的那些烂事就一箩筐,“每次他都能绝处逢生,这回怎么给栽了?”
  “他岳父大人被双规了。”张一把立着的透明塑料试管架推倒,“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懂吗?”
  “懂。”乔烈儿把试管架重新立起,“活该,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那也不一定。”张一靠着椅背拨弄着手机页面,“有时不作死可能也会死。”
  乔烈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的光头强湿胸没跟你说吗?”张一咂咂嘴,“他们那边麻烦可大了,被纠上啦!”
  “你哪里来的消息?”乔烈儿有点抓急,“赶紧说嘛。”
  “我下水道多啊!不像你爱装白莲花,老开启高冷模式。”张一鄙视着他,“判官枪杀挟妻女作人质的疯子,法院要举行听证会,那一枪是否合法会成为舆论的焦点。”
  乔烈儿忧心忡忡,他知道即便符合司法程序上,估计舆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媒体会把整件事情推到风口浪尖。
  “他们委托的律师挺难缠的,还申请国家赔偿。”张一挑了挑眉,“姓严的,不会是你家那位吧?”
  “又不是只有他姓严。”乔烈儿心存侥幸,但愿严靖曦没有牵扯进去,偏偏他最近去了Z市出差。
  张一没有说话,看了乔烈儿良久才转身走进实验室干活。
  Z市中级人民法院。
  邹家委托律师严靖曦向涉事的Z市公安局提出国家赔偿申请案在中院举行听证,此前邹家已就此事向Z市公安局申请行政复议,但被以开枪合法为由驳回。
  中院组织双方举行公开的听证会,听证会是指初审法院的法官在对案件进行审讯前进行的各项中途聆听与讼各方的申请或陈述、审核相关证据的法定程序。
  主持本次听证会是审判长花玲,旁听席不少是媒体,对这起案子进行高度的关注。
  审判长花玲首先聆听法医的答辩,“本案主检法医,请陈述死者邹文死亡原因。”
  主检法医徐强双手交握坐在席上回答,“根据鉴定结果,子弹从背部射进并贯穿邹文的肺部,造成胸壁、胸膜、肺组织、血管损伤,导致开放性液气胸,在下山途中证实死亡。死者生前食用了具有含二甲…4…羟色胺磷酸、二甲…4…羟色胺的蘑菇,俗称致幻蘑菇,食用后导致神志不清,出现幻觉。”
  花玲继续向警方的痕迹员提问道,“请陈述现场的弹痕及有关枪支的情况。”
  “涉案的枪支一共三支,子弹三发。”技术科的痕迹员拿出透明的证明袋,隔着袋拎起其中一支,“这支枪是属于派出所警员刘健强,根据现场脚印和子弹壳下落方向推测到这一发的轨迹是朝天发射。”
  “派出所所长方俊城的配枪。”痕迹员指着另一支枪的枪口说道,“子弹卡壳,未能成功击发。”
  痕迹员拿起最后一支枪,“根据弹道比对,从后射中邹文的就是这支枪,刑警赵捷飞的配枪。”

  ☆、质询(二)

  三名涉案的警察依次陈述。
  首先是派出所警员刘健强,“我的同事方俊城走在前头,我听到他警告嫌疑人已经被包围就加快了速度,当我抵达事发现场时看到邹文把妻子方俊城身上推,然后举刀砍向他,我朝天鸣枪警告。”
  刘健强看了眼方俊城示意轮到他陈述,方俊城清了清喉咙道:“邹文情绪完全失控,对我的警告不予以理会,现场长满苔藓非常湿滑,他把妻子推过来是我措手不及脚底打滑倒地,邹文对我的同僚鸣枪警告毫不理会拿着刀发了疯一样砍过来,我举枪还击但子弹卡壳。”
  “第三枪是我击发的。”一身警服的赵捷飞坐到席上,“我从另一个方向抵达现场,正好看到邹文砍向倒地民警方俊城,警告枪已经发过,所以我选择射击嫌疑人。”
  作为邹家的代理人严靖曦举手向审判长要求质询,获得允许后向三名在座的警察提出疑问,“邹文把妻女推开,等于是被劫持的人质已经脱离了险境。请问警方此时还有必要开枪击杀吗?”
  此言一出,旁听席上一阵骚动,虽然也猜到本次听证的争论焦点会放在警方有没有必要击枪嫌疑人,但严靖曦的直白犀利的提问也让在场的人抹了把汗。”
  “人质是脱离了,但我的同僚却陷入了险境。”赵捷飞冷静地答道,“那一枪是击中,不是击杀。”
  “你开枪的地方距离邹文不到二十米。”严靖曦针峰相对,“根据靶场的射击成绩完全可以击中其他部位,例如手臂、大腿等非致命位置。”
  “距离的确不远。”赵捷飞反击道,“靶场的射击环境根本无法与现场情况比拟,当晚雾大能见度不足十米,嫌疑人的刀锋快落在我同僚的颈上,只能选择迅速向目标击发,没有条件而且时间也不允许精准到某个部位。”
  “你的意思是为救同僚,所以选择开枪?”严靖曦冷哼了一声,“完全无视嫌疑人的生存权利,开枪时有没有考虑过嫌疑人上有老下有小,他的死亡会给年迈的老母亲和幼小的女儿造成多大的伤害。”
  “生存权利人人平等,相对上臂和腿背部面积大较容易射中,一旦射不中目标,不仅仅危及嫌疑□□女的性命,还有可能我的同僚被砍中颈动脉致死。”赵捷飞指着民警方俊城说道,“你们又知不知道他是家中的独子,也有没退休金的年迈父母和不到一岁嗷嗷待哺的儿子,妻子目前失业中,全家上上下下就靠他一个人支撑。”
  旁听席有人唏嘘感叹,方俊城向着赵捷飞暗暗点头,身为警察他也有苦衷,也有困难。
  赵捷飞狭长的眸子环视众人,“我们是警察,维护社会秩序和治安是我们的职责,同样我们也是公民,也要赡养父母、照顾妻儿,难道我们在执行任务时必须漠视自己生命?本案我们在程序上没有做错,鸣枪示警后嫌疑人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开枪是合法合理的,对于嫌疑人的死亡我深感遗憾,对他的家属深表同情。”
  “程序上是符合要求,伦理上也能谅解。”严靖曦话峰一转,“但是,身为人民警察应该不是把生命置之于度外,时时刻刻为人民服务吗?”
  “很抱歉,我没有这么崇高的革命献身精神,如果担任警察非得这样做,那么。。。”赵捷飞摘下警徽轻放在桌面上,手心向下压着,“我无法胜任这个职业。”
  赵捷飞最后的举动也让严靖曦意料之外,场面一时僵持不下,气氛非常尴尬,审判长花玲摘下眼镜揉了一下眉心宣布听证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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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外地执行任务的木莹正准备撤离时手机响起。
  她退后几步躲开人群走到稍微安静一点地方,“咋了?”
  “在王田机场。”赵捷飞坐在国际航班的候机室,仰头看着透过穹顶,银白色的钢制骨架嵌着玻璃,阳光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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