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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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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可以转行当刑警。”严靖曦给卢毅儿竖大姆指。
  “别调侃我,知弟莫若兄。”卢毅儿用手丈量了一下乔烈儿五岁的高度,“他那时才这么一点点就很喜欢手表。”
  乔烈儿对两人一唱一和非常无奈。
  ******
  那一年,卢毅儿十岁生日,父母送了他一只塑料的电子手表。
  深红色的表带,表面闪烁着灰底黑字,边缘贴着猫和老鼠的卡通贴子,现在看来是土得不能再土,那时却是潮得不能再潮。
  五岁的乔烈儿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小脸,对哥哥的手表流出渴望的眼神,“我也想要一只。”
  “乔乔,你还小。”乔妈摸着他的小脑袋瓜,“等你长大了,妈妈再买给你。”
  父母上班后,乔烈儿独个儿鼓着腮帮抱着腿坐在小板凳上生闷气。
  “乔乔,出去玩呗。”卢毅儿擢了一下他的小脸袋,却被那只肥肥的藕瓜一样的小手拍掉,“你要表,是吗?”
  乔烈儿点点头,目不转晴地盯着卢毅儿手腕上红色的新手表,当他天真的以为哥哥会把表摘下来送给他时,结果卢毅儿从水彩笔盒里拿出一只红笔,抓着他婴儿肥还没褪去圆润的手腕,画上圆圆的表面和表带,“这是哥送你的表。”
  “可是这个不会动。”乔烈儿看着自己胖乎乎的肉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想要能动的。”
  看见乔烈儿像个肉团一样抱腿坐着,扁着小嘴眼泪大滴大滴地眼眶里掉出来。
  “别哭啦!”卢毅儿摘下自己的塑料手表给弟弟系上,“借给你戴。”
  乔烈儿破涕为笑,用绵布袖子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迹,鼻孔还挂着鼻涕泡,“等我长大了也买个表送给你。”
  “唉~等你长大可久了。”卢毅儿嘟嚷着,“快擦干你的泪水,不然妈又以为我欺负你。”
  小手牵小手,兄弟俩就这样一路成长过来。
  ******
  卢毅儿四下张望,对弟弟说:“帮我找一下你嫂子。”
  “你的老婆,让我找?”乔烈儿发现卢毅儿看东西时眯起眼,“你今天没戴隐形眼镜?”
  “是啊!”卢毅儿揉了一下看得发酸的眼睛,“化妆换衣服,太急了一下子忘了戴。”
  “行吧,我去找找。”乔烈儿无奈地走开,俗语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化了妆的女人有时差别大得连她老公也认不出来,况且现在新娘穿得衣服和发型都大同小异,可难为他了。
  

  ☆、婚礼(二)

  乔烈儿离开后,卢毅儿示意严靖曦去边上的树荫下谈一谈。
  严靖曦仔细地打量着卢毅儿,跟乔烈儿眉眼有点想像,也许是都遗传了母亲眼睛的缘故。
  卢毅儿故意支开乔烈儿,很显然是有话对他说,“你跟我弟在一起,是吧?”
  没料到他问得如此直白,严靖曦愣了一下便点头承认。
  “我知道你们圈子很乱,什么YUE炮、四一九。”卢毅儿盯着严靖曦,仿佛要看穿他,“没有婚姻约束,没有儿女牵绊,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下子呛得严靖曦说不出话,心想这哪跟哪去了,人人都有座断背山,如果没遇上乔烈儿他也许会找个女朋友过日子。哪来的圈子?看来大舅子把他当成诱拐他弟弟的好色男,不过他能理解卢毅儿爱弟心切,平时刀子嘴,其实是豆腐心,总怕自己的弟弟吃亏。
  “哥,我对烈儿是认真的。”严靖曦正脸说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从没想过始乱终弃。”
  “但愿真的做到言行一致。”卢毅儿无意间踢了地上的小石子,“你是做律师的,我一直担心你们将来工作上会不会有冲突,希望你不要做出伤害到他的事情。”
  “你的担心我能理解,我们已经约定了互相不干涉对方的工作。”严靖曦踩停滚动的小石子,“请你相信,我这一生都会珍惜他、保护他。”
  “我弟弟缺点很多,偏执、坏脾气,而且没品味,吃饭时老爱讲他那些恶心的工作事儿,还有各种奇葩的癖好,你得能忍受这些。”
  知弟莫若兄,严靖曦心里窃笑,不过外表依旧一脸严肃,“这些我都知道,爱他就会包容他的一切。”
  “那就好。”卢毅儿抬起眼眸看向他,“其实烈儿也为你改变了,他身上的衣服是挑的吧?”
  “嗯!”严靖曦点头,“他穿这个好看。”
  “确实好看。”卢毅儿叹了口气,“不过他更爱运动服。”
  严靖曦远远看去,那套阿玛尼西服显得乔烈儿身影更修长、挺拨。
  “他是那种宁愿天天吃盒饭也不愿做饭的人,却为了你学着做饭。”卢毅儿的眼珠子从眼角滑向眼尾斜睨着严靖曦,“不过我猜应该做得很难吃。”
  想起把饭煮成粥、切反了卷不起来的鱿鱼、酸掉牙的山楂排骨汤,正如卢毅儿所说的乔烈儿很努力去学着做,但确实做了很难吃,严靖曦“噗”一下笑起来。
  卢毅儿也跟着笑起来,晃着手中的贺礼,“如果我没猜错,这礼物肯定是你挑的。”
  真是料事如神,严靖曦惊讶地挑起单边眉毛,“你怎么知道?”
  “单看包装纸就知道,像这样炫丽的颜色不可能出自他手。”卢毅儿笑道,“乔烈儿每次包装时不是挑白色就是挑黑色,小时候我曾怀疑他是不是色盲的。”
  两人对视一眼后,大笑了起来。
  笑罢卢毅儿拍着严靖曦的肩说道,“这事情先别让爸妈知道,循序渐进,我怕老人家接受不了捧打鸳鸯。”
  “我明白的。”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他孑然一身当然无所谓,但乔烈儿的牵扯就大多了,尤其是当他得知乔烈儿和卢毅儿是同母异父后,乔家传宗接代的事便落在乔烈儿头上。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严靖曦边听边往外走出几步,“阿姨,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谢谢你!”王健仁的母亲声音嘶哑,透着让人痛心的疲惫。
  “不用谢我,那是阿仁留给你们的钱。”严靖曦试图让这个善意的谎言听起来更真实,“春节时阿仁卖塑料花赚的钱买了保险,每个季度都有红利发放。”
  “没有你指点,那呆瓜哪懂买什么保险。”愁白了头的王母询问道,“有阿仁的消息吗?”
  “阿姨,对不起!”严靖曦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忍隐的抽泣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阿姨,你别太伤心,有消息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您。”严靖曦安慰道,“叔叔和阿义还好吧?”
  “阿仁他爸中风了。”王母哽咽着说道,“阿义很听话,只是老念叨着他哥。”
  “阿姨,您和叔叔要保重身体。”
  “嗯,知道。”王母感叹道,“孩子,你是个好人。”
  挂了电话,严靖曦的眼眶也有点泛红,失踪了这么久,如果相信王健仁还活其实有点自欺欺人,只是一天没找到尸体,一天还心存侥幸,他安慰自己,也许王健仁遇袭后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流落异乡。
  严靖曦仰起头看向湛蓝的天空,秋风送爽,风轻云淡,什么保险其实都是他瞎编的,王健仁的钱早被黑店的连骗带抢全没了,打给他父母的钱是严靖曦自己的钱。
  “哥,拍照去了。”乔烈儿在远处踮起脚朝他扬手,边上站着卢毅儿的新婚妻子李翼穿着一袭抹胸婚纱,头纱在秋风中扬起。
  “走吧,一起去。”卢毅儿拉上严靖曦一同过去,谁也没想过那竟是严靖曦唯一一张与他家人的合照。
  

  ☆、械斗(一)

  G市,警局。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一打量着修身小外套配铅笔裤,“不过穿着这样,舒服吗?”
  “等会就换。”乔烈儿脱掉外套换上白大褂,“
  “女为悦己者容。”张一拿着一包洽洽瓜子,“看来男人也不例外。”
  乔烈儿看见张一自己吃一颗,又喂白鼠吃一颗,厌恶地瞟了他一眼,“真够恶心。”
  “哟哂~”张一回头,“那些贵妇还和宠物狗亲吻呢!”
  乔烈儿一边理顺白大褂的衣领,一边说道,“贵妇吻名狗,吊丝吻白鼠。”
  张一抽了一下嘴角,“你不损我会死么?”
  “不会死,不过损一下会更爽。”乔烈儿摆弄着实验台上的烧杯、锥形瓶、滴管,“看来治安还不错,最近咱们挺闲的。”
  “你给我闭嘴。”张一手掌一拍桌子,躬身倾前说道,“你没听说过好的不灵,坏的灵么?”
  话刚说完,两人的手机一起响起,张一看乔烈儿的眼神分明就都怪你,乔烈儿却装着没看见赶紧躲开张一。
  “乌鸦嘴。”张一丢下小白鼠,收拾东西赶往现场。
  警车把他们拉到一处废旧工厂。
  满地瓦砾,红砖旧厂房墙壁上积满灰尘的大型排气扇随风转动,深红的血滴越靠近现场越密集。
  大叶榕发黄卷曲的叶子落了一地,还沾了些许血迹,北风带着丝丝血腥味扑面以来。
  空荡荡的厂房连说话也能听到回音,驻守的民警掀起警戒线让张一和乔烈儿进入现场,地面血迹斑斑,灰白的墙壁上还有几只血手印,现场已经铺好了垫板防止痕迹被破坏。
  “看来咱们又来早了。”乔烈儿环顾了一周,扭头对张一说:“刑警队还没到。”
  “甭管他们到不到,咱们早做完早收工。”张一搁下金属工具箱,眼前横七竖八躺着的三条尸体,要想早收工看来不容易,医院还有三重伤在抢救中,八轻伤在治疗中,这些人都等着鉴定。
  水泥地上染血的尖刀、西瓜、砍骨刀,预视着这是一场械斗,结果很明显双方都损失惨重。
  一个仰面躺在地上,身下大滩的血迹;另外两个俯身在地上,其中一个后背还插着把匕首,另一个手臂有纹身,血水污了半边身子。
  乔烈儿给三人量了肛温,人死亡后每一小时下降一度,尸体温度是34度,南方深秋适用系数0。9,温差乘以系数推算出死亡时间是凌晨六点半左右。
  “尸体现拉回去。”乔烈儿摘下手套,“一休,我先去医院给那几个伤者作鉴定。”
  “行,这里交给我。”张一把刀具标了位置,贴上标签后放入证物袋中,吩咐负责痕迹鉴定技术人员,“把血手印套下来。”
  乔烈儿刚走出门便碰上前来姗姗来迟的李石、刘华和张涵。
  李石向他打了个招呼,“小乔,来得真早。”
  乔烈儿朝他翻白眼,“还早?我都做完初步鉴定。”
  “呵呵~”李石尴尬地笑道,“赶着回去剖尸体吗?”
  “先去医院给伤者做伤情鉴定。”乔烈儿扫了一眼三人,“就你们仨?”
  “这点儿周队起不来。”李石看了一下腕表,“打了一整晚通宵麻将。”
  “切~”乔烈儿嘴角流露出几分轻蔑的笑意,“不过他来了也没用。”
  李石拍了拍刘华的肩,“你跟小乔一起去医院了解一下情况。”
  医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普外科的楼道也被病床占了半壁,身材瘦削的乔烈儿侧身轻易地通过狭窄的楼道,大只的刘华就没那么容易,撞到病床疼得病人“嘤嘤”响,只能不住地人家道歉,不得不掂脚、收腹、紧臀方才顺利通过。
  “吕主任。”乔烈儿跟普外科的吕主任握过手,“伤者在哪?”
  “两个还在ICU,一个转进特护。”吕主任一一解释道,“另外八个轻伤的安排在3号和4号,警察同志看守着。”
  “小乔,我去病号给那几个人落口供。”刘华说罢离开主任办公室。
  乔烈儿接过吕主任交来的CT片往灯箱里一放,对比病历基本上都是锐器切断大动脉引起大出血、气胸,还有斗殴中形成的骨折。
  病房那边刘华拿着录音笔和记录本挨个盘问,1号床的打了石膏吊着手臂长得一副土豪的样子,硕大的金项链闪闪发光,刘华拉了把椅坐到他床边,“姓名、年龄、地址。”
  土豪张嘴一只金牙闪瞎了刘华的狗眼,“岳志军,32岁,南坪路39号。”
  “跟谁械斗?”刘华拿笔记录着,“原因、涉案人数,从实招来。”
  “荣少抢咱们老大马子。”2号床的消瘦干巴的男人抢白,“我们是去跟他们理论。”
  “放屁,有带着管制刀具去理论的吗?”刘华指着土豪,“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他。”
  “带刀防身嘛。”消瘦干巴的男人低声说道,刘华剐了他一眼后终于闭嘴。
  对面头顶缠了一圈纱布活着个中东人的3号床嚷嚷道,“瘦猴,是你家老大没用管不住自家马子,还好意思找我们算账!”
  “你说什么?”土豪用剩下的一只完好的手狂拍床褥,“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
  “你得意个屁!”被称作瘦猴的2号床附和道,“你们荣少还躺在ICU。”
  对方反击道:“你们二当家不也躺在ICU。”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打起嘴仗,刘华觉得头都快爆炸,怒气冲冲的甩门出去拉着守门的民警骂道,“你们也不动动脑子的,不同帮派的竟然安排同一间病房,迟早打起来。”
  “师兄,当时床位紧嘛,哪有空缺就往哪塞。”民警委屈地说道,“一下子没注意。”
  “给他们调房间。”刘华一手扶额,另一手摆手示意赶紧。
  

  ☆、械斗(二)

  司法鉴证科,解剖室。
  乔烈儿做完那十几个伤情鉴定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警局,更换衣服走进解剖室,那三条尸体已经被拉过来了。
  无影下赤果果的尸体,第一具胸前纹着张牙舞爪的白虎,乔烈儿“Y”字型开腔,前胸有两处刀伤,位于第2…3条肋骨之间的那一刀是致命伤,直插心脏。
  第二具全身几乎没有尸斑,是由于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心血管内的血液缺乏动力而沿着血管网坠积于尸体低下部位,尸体高位血管空虚、尸体低下位血管充血的结果,尸体低下部位的毛细血管及小静脉内充满血液,透过皮肤呈现出来的暗红色到暗紫红色斑痕,这些斑痕开始是云雾状、条块状,最后逐渐形成片状,即为尸斑。
  乔烈儿把死者的头部昂起,利刃划断了颈动脉,身体的血流快速流失,以致无法形成尸斑,这是致命的一刀。
  他扭动了一下僵强的颈部,双手撑着解剖台,“第一个致命伤是胸口那一刀,这个是颈部那一刀。”
  “嗯,把现场搜集回来的凶器与伤口做个比对,再跟技术科那边的指纹进行匹配,应该能确实谁该主要刑事责任。”张一用滴管把药液滴进烧瓶里晃匀,“这种斗殴引起的群死群伤不难判断,就是工作量太大。”
  乔烈儿眯了一会儿眼又睁开,把尸体翻转背朝天,赤果的后面还有一个伤口,乔烈儿盯着伤口,“生活反应不明显。”
  “嗯?”张一放下手中烧瓶走了过来,“还有这等事。”
  生活反应(vital reaction)是活体对各种致病因子和外伤的反应,包括形态改变和功能变化。机体受暴力作用后,在损伤局部及全身均可出现一系列的生活反应,这些生活反应通过肉眼,光镜或其它实验室检查方法可窥见,其中肉眼改变包括出血、组织收缩、肿胀、痂皮形成、创口感染、异物移动等;组织学改变包括:局部淋巴结被膜下淋巴窦红细胞聚集、血栓形成、栓塞、炎症反应、创伤愈合等。
  “你看这。”乔烈儿指着创口,“几乎没有血凝块,创缘没有卷缩和红肿。”
  “用RT…PCR法最准确。”张一解释道,“IL-6引物为寡聚核着酸引物(27hP),内对照引物为Tx基因(20hP),用TRIZOLTMTotalRNA提取试剂盒抽据总RNA,AMV逆转录酶使mRNA逆转录成cDNA,PCR扩增得出在生前伤、麻醉伤以及正常皮肤中均能扩增出IL-6cDN□□段(590hp)和内对照Tx基因片段(188b),在死后伤组只能扩增出Tx基因片段,明白吗?”
  “明白,交给你来分析。”乔烈儿取创缘皮肤为检材交给张一进行化验,“如果是死后伤,这刀到底什么意思?”
  “这已经超出咱们的范围。”张一摇了摇有点发胀的脑袋,“你还有空想这些?”
  “没有。”乔烈儿打了个哈欠,“累得想趴下。”
  “那就交给刑警队去想吧。”张一接过样本往实验室走去。
  乔烈儿着手第三具尸体的解剖,俗语说医生是铁脚马眼神仙肚,能站、能熬夜、能挨饿,法医不但不例外,反而更悲催,还得能耐得出臭味,顶得住恐惧。
  柳叶刀划开尸表,指尖一阵剧痛,“哎哟~”
  钢制的手术刀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闻声张一立即从实验室冲过来,看见乔烈儿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的指尖,血从破损的橡胶手套里不住地冒出来,很明显解剖时不慎被划伤,这是法医的大忌,是相当危险的。
  “赶紧去冲洗。”张一摘掉乔烈儿的手套,把人拉到水池边,“忍着。”
  一边在哗哗的自来水冲洗下,一边继续挤压出指尖血,染血的水流了一池。
  张一取出急救包,用药物消毒伤口后缠上绷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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