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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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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对男女正在争执。
  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女子推搡了男人几下,男人便指着她破口大骂。
  由于没有声音,只能根据愤怒的表情和激动的动作判断男人是在骂人。
  女人突然转身拿起桌面上酒瓶往自己身上洒,男子一把夺过来,整瓶从女人的头淋下去。
  *****
  乔烈儿看着屏幕念着:“有种你就全淋下去。”
  “你怎么知道?”刘华惊愕回过头看着他,“你会唇语?”
  “别犯傻,就算懂唇语,距离这么远也看不出来。”乔烈儿坐在椅把子上,“我瞎猜的。”
  “切~”刘华继续看视频。
  *****
  女人浑身湿地蹲在地上抱着腿嚎啕大哭,男人踹开门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男人又折返,手里提着一个塑料油罐,往女人身上泼洒过去。
  男人指着女人骂骂咧咧好一会,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扔到女人脚边。
  女人抽泣着,伸手捡地上的打火机。
  歇斯底里地尖叫,因激动而颤抖的手打着了火机,微弱火苗跳跃着。
  男人站在离她不远处,女人的手伸得笔直,两人就那么对视。
  忽然火苗沿着她的手臂往上蹿,火球腾起,瞬间烧成了个火人。
  女人满地打滚,男人吓得目瞪口呆,火渐渐蔓延到床铺、衣柜,房间浓烟滚滚,男人落荒而逃。
  *****
  “她明明伸直了手,火没碰到她身上。”刘华把视频倒回来,“怎么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乔烈儿指着扔在地上的塑料罐,“那罐就是张一检测出来的汽油。”
  “我明白了。”张涵打了个响指,“汽油是有挥发性的,房间很小,火苗引燃了空气中弥漫着汽油气体。”
  “估计他俩也不知道会这样子,以为闹着玩。”刘华摸着下巴,“根据司徒辉的口供,这对情人很豪放,喜欢不拉窗帘滚床单,黄站大神司徒辉特喜欢把装了长焦摄像机搁在窗台偷拍他们,两口子三天两头吵架打架,每次都弄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回检察院的肥冰有足够证据落案起诉教唆杀人罪,可以申请逮捕令。”张涵搭上乔烈儿的肩,“小乔,这回全靠你才破了案,谢谢!”
  坐在椅把上的乔烈儿交叠着腿,“一句‘谢谢’怎么够!”
  “那你想怎么样?”张涵往空中吐了一个烟圈,扳着手指头:“吃饭?唱K?礼物?你想要啥?”
  “都不要,帮我一个忙。”
  “行,能帮得上一定帮。”张涵弹了弹烟灰,“你说。”
  “这个人。”乔烈儿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欠钱不还。”
  “讨债!”张涵看了一眼纸条便收进胸前的衣袋里,“包在我身上。”
  “你办事,我放心!”乔烈儿拍了拍张涵的胸口,“先走了,你们继续审讯。”
  “这么快就走。”刘华笑道,“不想了解一下我们怎么讨债?”
  “我只关心结果,过程留给你俩慢慢享受。”乔烈儿双手插着裤袋往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干啥子都好,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淋汽油,就算火苗没有直接接触到也会引燃,这不是闹着玩的。

  ☆、讨债

  僻静的德坭新街。
  喝完早茶的阮俭生一手托着鸟笼,一手拿着电话,“老兄,我刚刚又申请了一个信用卡!怕啥,拆东墙补西墙。”
  阮俭生挂了电话,哼着小调逗着笼里的八哥,手上的金戒指阳光下灼灼生辉,麻将般大的翡翠玉牌用白金链挂在胸前。
  “涵哥,就是那只土豪?”小混混手里拿着大麻袋。
  靠在街道拐角处的张涵点点头,“干得利索点。”
  两个小混混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旁人看到,从后而上一袋子套着阮俭生。
  阮俭生眼前漆黑,手一松鸟笼掉在地上。
  小混混对着麻袋一轮拳打脚踢。
  “哎呀,大爷饶命。”麻袋里的阮俭生用手护住头倦缩成一团,“冤有头债有主,打错人啦!”
  张涵负着手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脚踩在阮俭生的头部位置,“没点错相,打的就是你。”
  “爷,小的真没惹你。”阮俭生哭丧着脸。
  “你条粉肠!”张涵踢了麻袋,“欠钱不还。”
  鸟笼里八哥扑腾着翅膀学舌,“你条粉肠!欠钱不还。”
  阮俭生卷缩着身子,“你是银行派来的人?”
  “小样的,老子不是银行的。”张涵把写着账号的纸条扔在麻袋边上,“赶紧还钱,小心老子废了你。”
  鸟笼里八哥扑腾着翅膀学舌,“小心老子废了你。”
  麻袋里的阮俭生哆嗦着,“还,一定还~”
  “别想着报警。”张涵蹲下来戳着阮俭生的脑袋,“老子黑白两道都有人。”
  “不报,打死我也不敢报。”
  听着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憋得难受阮俭生从麻袋里挣脱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到处都酸痛,挽起衣服发现青一块紫一块,“哎呀、哎呀呀!”
  鸟笼里八哥非常不识事务地学舌,“你条粉肠!欠钱不还。”
  “屌你!”怒火攻心的阮俭生一脚踢翻鸟笼,笼子滚了两圈后门打开了,八哥“扑腾、扑腾”往空中飞去,留下一条羽毛随风飘落到阮俭生的头上。
  司法鉴证科。
  乔烈儿坐在转椅玩手机“植物大战僵尸”,张一耳朵上别着一支笔拿了本花花绿绿的杂志坐到他旁边。
  “看啥子?”
  “《阁楼》”张一沾了点口水翻书页,“这身材真是劲爆。”(PS:《阁楼》,某SE情杂志。)
  “假的。”乔烈儿把头伸过来看了一眼又继续打游戏。
  “大就行,你管她真假。”张一抖着二郎腿一脸色迷迷地继续翻书页。
  “还花钱买书。”乔烈儿白了他一眼,“剖尸时你没少看。”
  “卧槽!”张一合上书,“你咋不对着条男尸撸管。”
  “你俩又斗嘴。”张涵走了进来,“小乔,你的事搞定了。”
  “谢谢涵大侠。”乔烈儿拱了拱手,给张涵拉了把椅子,“请坐!”
  “要是还收不到钱就给告诉我,不过看他也没那个胆子。”张涵把玩着手中的火机,“对了,那个律师是你什么人?”
  乔烈儿答:“恩人。”,张一答:“情人。”
  张涵叼着烟皱起眉看着两人,“那到底是啥?”
  “你不说话会死么!”乔烈儿一脚踹开张一的轮子转椅。

  ☆、爱婴岛

  恤孤路。
  冷风刮过,大叶榕的黄叶落了一地,严靖曦的皮鞋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立起衣领紧了紧外套。
  街边小贩用纸皮箱档着冷风,摊位的帆布被风掀起一角,小贩拿了块板砖压住。
  一双皮鞋停在他面前,小贩抬起头,“要买什么?”
  严靖曦弯下腰拿起一只会打鼓的小熊,“多少钱?”
  “25元。”小贩用手背抹了垂落下来的两行鼻涕,“会打鼓、会转圈,你瞧,还有闪灯。”
  “太贵了。”严靖曦放下小熊,摸摸干瘪的钱包,“给我一袋气球。”
  “五元。”小贩接过钱,还想早点收摊回家,没想到又是一个抠门的主。
  G市孤儿院。
  “小严,你来了。”头发花白的苏院长把严靖曦迎进门,“孩子们可想你了。”
  一个刚学步的孩子挪过来抱着严靖曦的大腿。
  “最近忙。”严靖曦抱起孩子,“顺顺,乖不乖?”
  “她可乖了。”院长倒了一杯茶给他,“知道你今天,他们从一大早盼到现在。”
  “哥哥。”小男吮着指头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又给我们带了什么礼物。”
  “虎子,不能这样子的。”院长训斥道,“没礼貌。”
  “院长,小孩子心性,我小时候还不是一样讨礼物。”严靖曦放下顺顺,蹲下来抚着男孩的头,“虎子,哥哥今天给你变小动物。”
  “好啊!”、“我要小兔子”、“严哥哥,我也要!”小朋友们围了过来,拍着小手一脸期待。
  “排好队,每个人都有。”严靖曦掏出长条型的气球吹涨后,三两下子拧成兔子、小鹿、蛇等小动物。
  虎子拿着小兔子气球绕圈跑,高兴地唱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小朋友们拿着气球散开自个儿玩去了。
  “你真是个好人。”一脸慈祥的苏院长轻拍着严靖曦腿,“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来看他们,也不是图什么回报。”严靖曦轻轻一笑。
  “我知道你就是个善良的人。”院长拿起一个气球,“想不到小小的气球也能做出这么多小玩意。”
  “我妈教的,比起她做的我差远了。”
  严靖曦看向窗外的光秃秃的枝桠,小时候很穷很穷,别的孩子家有积木、有玩具车、有布娃娃,他什么都没有,可是他不妒忌,因为心灵手巧的妈妈总能用彩色的气球拧成各种动物、植物、手枪。
  察觉到严靖曦的思绪,苏院长岔开了话题:“这里要建‘爱婴岛’。”
  “专门接收弃婴?”
  “是啊!”院长叹了口气,“总比扔在路边强。”
  “会不会造成更多人弃婴?”
  “不会。”院长摇了摇头,“如果不想要了,无论有没有爱婴岛都会扔。”
  “那你们这里的压力可大了。”
  “作为试点,走一步算一步。”
  严靖曦握着温暖的茶杯,很幸庆他的妈妈在最艰难的时候没有抛弃他,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苦,但是能待在妈妈的身边都是最幸福的,可惜现在她已经永远离开了。
  “小严,快过年了。”院长关切地问道,“买了回家的票吗?”
  严靖曦摇摇头。
  “买不到?”院长拿出手机,“我有朋友在铁路部,要不我联系一下看能不能买上。”
  “院长,不用了,谢谢!”严靖曦按着院长的手不让她打电话,“我春节不回家。”
  家?他的家在哪?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无家可回。
  孙家村,那个祸害了他母亲一生的村落,这辈子不会再踏足,因为那里只剩下恨!
  S市,他母子俩曾经相依为命的城市,母亲走了,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G市,这个陌生的每天都行色匆匆的南方城市,生活像漂萍一样,他为谁停留?又为谁眷恋?
  

  ☆、家在何方

  火车站的广场下起了小雨,大包小裹,人挤人,夹杂着一股酸臭味儿。
  王健仁背着一个皱巴巴的牛仔布背囊,“严大哥,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去你家蹭年饭,不能一点手信都不带。”严靖曦戴着兜帽坐在箱子上面。
  “你不是缺钱吗?”王健仁掂了掂背包带子。
  “把包放在这,背着多累。”严靖曦从箱子下来,“上次官司的尾数收回来。”
  事实上,不仅仅是尾数回来,而且还是翻了整一倍,财务曾经打电话去问阮俭生是否汇错了,得到的答案额外的款是专门打给严靖曦的,理由是为了感谢他赢了官司,唯一让他不解的是阮俭生说这番话时充满了恐惧,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
  “比起那些桶装水,这点重量算什么。”王健仁一脸憨厚老实。
  前面人龙开始缓慢地挪动,王健仁嘴里叼着车票兴奋地说道,“严大哥,进站了。”
  “呜~”火车缓慢地启动了,非常幸运的是他们抢到了别人退的卧铺票,本来王健仁舍不得买,严靖曦便说反正自己没地儿去,干脆跟他回去蹭年饭,抢着把票买了下来。
  车厢很闷很臭,被单胡乱地扔在床的角落,严靖曦和衣躺着,昏暗的灯光下过道的椅子也坐着人,不过比起连上厕所都走不过去硬座要强多了。
  火车行进单调乏味的摇晃着,睡在上铺的王健仁很多久已经打起呼撸,中铺严靖曦却毫无睡意,他从包里摸出那条灰白的围巾嗅了一下,甜甜的香味沁入肺腑,他没打算把围巾还回去。
  柔软的围巾贴在脸庞,合上眼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夜幕下,风轻轻掠过,初春粉白色的紫荆花纷纷扬扬落了一身。
  他的左手牵起他的手,右手搂着他的腰轻轻地把人拉近到身旁。
  面对面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他闭着眼睛贴上去。。。
  然后,就是没有然后。。。
  “严大哥!起来!”
  大嗓门在耳边响起,严靖曦猛然睁开眼,已经下了铺的王健仁的大头正对着他,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到了吗?”严靖曦看向窗外,绿油油的叶子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快了!”王健仁点点头,捧着一碗□□红烧牛肉方便面盒吸溜着面条,汤汁几乎溅到严靖曦脸上,“严大哥,要不要老坛酸菜面?”
  “随便,不要太辣就行。”
  “我去给你泡一个。”
  严靖曦低头看着手中的围巾,梦里差一点就亲上去了。。。
  怎么会做这种梦?噢~卖糕,底裤竟然。。。竟然有点湿了!
  老子没有前列腺炎,那不是尿!那是。。。严靖曦扶额。
  “严大哥,泡好了。”王健仁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从茶水间回来,“我还给你加了一条香肠。”
  “谢谢!我洗漱完就吃。”严靖曦红着脸偷偷地拿了条底裤藏在衣袋里,跳下床赶紧往卫生间跑去。
  王健仁看着外面连绵起伏的山峦,希盼的神色溢于言表。
  无论家再穷再贫瘠,那也是你的家。
  那一刻,他很羡慕王健仁,至少有一个可以让他眷恋的家。
  对面老大爷的收音机正播着一首很久很久以前的歌。
  “我想要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
  我想要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会想要家
  可是就有人没有它
  脸上流着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地孤单地寻找我的家
  相同的年纪不同的心灵
  让我拥有一个家”
  严靖曦的塑料叉停在半空中,心中一阵哽咽,他何尝不想有个家,谁又能给他一个家?

  ☆、家的味道

  湘西。
  藏在烟霞雾气群山中的村落炊烟袅袅,破旧的中巴车停在村口。
  两人拉着行李沿着湿润的青石阶往村子里走进去,村头的二伯老大远就看见他们,激动地挥着手,“二狗子回来了。”,二狗子是王健仁的小名。
  灰败的断墙,院子里一棵百年老槐树下有口井,落叶打了几个转飘落井水中泛起了涟漪。
  一条黄色土狗在青砖瓦屋前溜达着,警惕地盯着严靖曦,不进走过来在他裤管嗅几下。
  “阿黄,长膘了。”王健仁摸了摸土狗的头,土狗摆着尾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
  “二狗子,你终于回来了,让妈看看!”王妈从内屋出来围着王健仁转了个圈,“我的儿,瘦了。”
  “壮着了。”王健仁向母亲介绍道,“这位就是严大哥。”
  “哎哟,看我这人真是晕了头,竟把客人晾在一边。”王妈上前拉着严靖曦,“二狗子经常提起你,别客气,当自己家就好了。”
  “谢谢阿姨。”王妈的手温暖粗糙,让他想起无论风吹雨打,妈妈总时这样拉着他回家。
  “太好了,都回来了。”一手提着鸡脖子,一手拿着刀,满脸胡子皮肤黝黑的王爸走出厨房,“我先去杀鸡,”
  “阿弟呢?”
  “去田野摘菜了。”
  王健仁跟着父亲,“爸,让我来吧!”
  “不用!”满脸皱纹王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有点驼背的他摆了摆手,“你们一路上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
  严靖曦环顾一眼房间,斑驳的墙壁贴满王健义的奖状。
  “我弟,六年级。”王健仁一脸自豪,“我脑子不好使,希望他将来能像严大哥你一样考上大学。”
  “一定能考上的。”严靖曦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王健仁把自己的被铺搬到隔壁弟弟的小房间,腾出最好房间的大床铺,“严大哥,你睡这。”
  看到严靖曦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王妈赶紧上前,“小严,你是客人,睡这是应该的,就让他们兄弟俩挤一挤。”
  “是啊,我睡觉爱磨牙打呼噜踹人。”王健仁铺好了床,“我弟习惯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啦!”这家人敦厚朴实、热情好客,严靖曦也不再推让。
  农村的夜黑得特别快,站在院子的王父点燃了炮竹往空中抛去,“噼噼啪啪~”
  炮竹的红衣铺满一地,瘦削的王健义捂着耳朵站在他哥的旁边,黝黑的生生地冻出两个红晕。
  “爷们儿都进来。”王妈端着用瓷碗装着菜肴从厨房里出来,“开吃了。”
  古朴的圆木桌子,辣子鸡、麻婆豆腐、清炒野菜、剁椒鱼头,这是王家一年来最丰盛的一餐饭。
  “小严,多吃点。”王妈夹了辣子鸡,王父又给他添上剁椒鱼头。
  王父和王母只挑青菜来吃,肉都让给了他们三个,严靖曦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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