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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深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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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邢仲晚当了二十多年不被待见的私生子突然被召回家,为了完成母亲死前的心愿,答应去祁家照顾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祁匀是祁家最出色的孩子,内定的继承人。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双腿和眼睛还有即将成婚的妻子,一朝龙凤跌为蝼蚁。进退两难,祁家想起了一个人,曾经被祁匀退婚的邢家女儿。 各怀目的的两家人,让两个年轻人被迫深入接触……
  祁匀:你是谁? 邢仲晚:你可以叫我晚晚。
  祁匀:晚晚,等我好了,我一定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
  邢仲晚:滚你的新娘,老子他妈是男的……
  位高权重冷漠面瘫俊美(真)病娇(假象)攻x浪荡不羁(假象)善良人妻(有可能)美貌受
    作品标签:代现现代,都市爱情,年上,破镜重圆,强强对抗,HE。
   
第一卷 ·被迫 第一章 落地凤凰不如鸡 
  邢仲晚提着自己不多的行李站在祁家位于郊区的别墅门口。在口袋里掏了许久,才想起来,来的时候已经把烟给扔了。
  邢仲晚吸了吸鼻子,按了门铃。门铃响了三下,一个老妇人出来开了门。一双浑浊的双眼将邢仲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种打量让邢仲晚发自内心的不舒服,有些不耐的说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老夫人身体让了让,“是邢家小姐吗?”低哑的声音像是冬天干枯的树枝被人踩碎在地上,邢仲晚听着难受,别扭的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衣,“是的。”
  老夫人带着邢仲晚上楼,“小姐的声音听着有些不一样。”邢仲晚咳嗽了几声,“我的喉咙受过伤,嗓子有点问题。”
  老夫人那双浑浊的双眼回头扫了他一眼,嘴边突然扯起一抹笑意,邢仲晚漠然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我住哪里?”
  老夫人将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这是您的房间,您休息一下,待会我带您去见三爷。”邢仲晚将行李放在床上,回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老夫人向他点点头,转身动作缓慢的下了楼。
  邢仲晚关上门,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很大,挂着白色的窗帘,一张办公桌一个衣柜,旁边是洗手间,一看就是客房。邢仲晚呼了一口气躺在大床上,看着上头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发呆。
  一个月前,邢仲晚被叫回本家。对于本家邢仲晚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作为一个从来不被自己父亲正眼相看的私生子,突然被叫回去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果然,二十多年从来没有管过他的父亲要求他去祁家照顾一个瘫子。
  要是平时邢仲晚肯定头都不回就走了,没想到邢正平说,只要他肯去邢家就答应把他亲妈的骨灰迁回邢家祖坟。
  邢仲晚怒极反笑,“是怎样一个大人物让你们废这么大力气连我这个私生子都要塞过去?”
  邢正平连一眼都不想看自己这个笑得一脸浪荡,内心却极端冷漠的儿子,“要不是你姐姐跑了,哪里轮的到你去照顾祁匀!”
  邢仲晚眯着眼,原来是祁匀,难怪邢正平峁着劲上杆子倒贴。
  “您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冒充邢仲洁?可您看看我这一身哪里像个女人?”
  邢正平不耐烦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把事情办好了,你的母亲就能入邢家祖坟。”
  邢仲晚叼着烟,那双狭长的双眼带着嗤笑,“您老人家可别食言!”
  当天邢仲晚去了她母亲的墓地,带了一瓶酒坐在她老人家墓前喝了一晚上。天光大亮,邢仲晚起身看着墓碑上那个严肃的女人,“为了你临死前那狗屁愿望,您儿子这回还得替邢仲洁那朵白莲花去照顾个瘫子。”邢仲晚盯着他妈的照片看了许久,突然对着墓碑端端正正的掬了一躬。
  “放心吧,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到邢家。”
  想到这里,邢仲晚懊恼的从床上起来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白衬衣,牛仔裤,很中性的打扮。衣领严严实实的挡着原本就不算太明显的喉结。
  邢仲晚不知道自己这副打扮能不能骗过祁匀,反正看刚才老管家的反应自己应该不是很成功。反正管他呢,两家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邢仲晚没什么兴趣知道,他就不相信权势滔天的祁家会不知道邢仲洁逃家的事情。
  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邢仲晚有些烦躁的将半长的头发别到脑后,还好之前去浪了一年,头发一直都没打理,没想到这回倒是碰上了用场,只是待会希望祁匀看见自己不要气的加重病情才好。
  正想着,房门很有礼貌的敲响了三下,邢仲晚打开门,老夫人看了他一眼,“邢小姐准备好了吗,我带您过去见三爷。”
  祁家的别墅面积不是很大,总共三楼,邢仲晚住在二楼,祁匀住在三楼。邢仲晚一路走上去,发现走廊的窗户都拉着窗帘,整个空间阴暗的就像晚上,让人莫名的不舒服。而且这个别墅里似乎只有老管家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了并没有看见其他人。老管家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邢仲晚,“三爷喜欢安静,邢小姐待会不要多说话。”邢仲晚在心里说道,我还不想说话呢。
  门打开的一瞬间,邢仲晚往里头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房间里头比外头还要暗,打开门里头一股很久没有通风的味道,邢仲晚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给病人住的?跟着老管家进去,只见里头摆着一张大床,两边放着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仪器。床上躺了一个人,从那薄薄的隆起来看,床上的人很瘦。
  老夫人对着床说了一句,“三爷,邢小姐来了。”
  一句话就像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没了声音,邢仲晚上前走了几步,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饶是邢仲晚这样百无禁忌的性格看到床上的人也是大惊失色,这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祁三爷吗?
  床上的人盖着毯子,虽说看不到身体的情况但是看着脸邢仲晚都能猜出来这副身子是什么样子。
  整张脸瘦的如同只有一张皮附在骨头上,早就看不出原先的样子。张着的眼睛空洞无神,如果不是胸口淡淡的起伏,邢仲晚以为他看到的是个死人!
  老管家慢慢的走到一边打开窗帘,一瞬间灿烂的阳光照进来,祁匀那张瘦的脱形的脸更加清楚的展现在邢仲晚的面前。祁匀的眼睛一动不动,就是邢仲晚也忍不住因为突然地光明眯了眼睛。邢仲晚看着床上人的反常,只见不远处老管家满脸 的漠视,还有眼中不经意表现出来的厌恶,突然明白了,祁匀不仅瘫了,还瞎了。
  邢仲晚不禁在心里冷笑,这回可不用担心自己假冒邢仲洁被看出来了。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难怪会让自己一个私生子来接近祁三爷,再联想到自己进门以来的种种异常,难怪管家对自己近乎拙略的假扮不甚在意。
  呵呵!祁匀这是被当做弃子了。哪个大家族会想要一个又瘫又瞎的继承人。
  邢仲晚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中倒是有些感慨。他多年前见过祁匀一面,他来邢家退婚,自己那个白莲花姐姐差点哭晕过去,邢仲晚在一边看的好笑,邢家人个个演的一手好戏。那时候的祁匀气质冷淡,那张脸漂亮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没喝上一杯茶就离开了邢家,邢仲晚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个高挑挺拔的背影,头一次觉得像这样的天之骄子,真想看他从天上掉下来滚进泥里的样子。没想到,真的让他见到了。
  邢仲晚收回心思,淡淡笑了起来。他那个挂名父亲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不就抓着自己那点软肋,可惜他邢仲晚也不傻,好啊,他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照顾着吧,只要祁匀不死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可不要指望他了……
  邢仲晚看了看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男人,祁匀,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第二章 想死也不要连累我!
  来到祁家的第一餐晚饭,邢仲晚看着偌大的饭厅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前放着三菜一汤,邢仲晚看了一眼就没了胃口。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一个人,邢仲晚冷哼了一声,这房子安静的鬼都要出来。
  “邢小姐,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身后突然想起老管家的声音,邢仲晚吓了一跳,“您走路没声音的吗?”
  老管家慢悠悠的将手里的一个信封交给他,“这是您这个月的生活费,如果您觉得饭菜不合胃口可以出去吃或者自己做。但是在三爷醒的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别墅。”
  邢仲晚接过信封,往里面看了一眼,厚厚的一叠。邢仲晚抬头看着老管家,“我怎么知道三爷什么时候醒着?”
  老管家扯着嘴角,“以后邢小姐自然就知道了。”
  邢仲晚晃了晃手里的信封,“谢了。”
  “在这个屋子里,我提醒邢小姐一句,少说话。照顾三爷都有专业的人,您只要在这间屋子待着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邢仲晚笑笑,“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老管家满意的点点头,步履缓慢地离开了饭厅。人一走,邢仲晚沉下脸,我是不多管闲事,但是也不能给你们背锅。看祁三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好活,起码在你们不需要我演戏之前,他还不能死。
  晚上,邢仲晚终于是看见了医生,打开祁匀的被子看了看,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粗略的让邢仲晚都忍不住摇头,这他妈也叫检查!医生看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医生一走,老管家拿着托盘进来,邢仲晚探过头一看是一碗白粥,应该是要给祁匀喂饭。
  老管家拿了一个类似围兜一样的东西围在祁匀的脖子上,拿起碗舀了一勺粥喂给他,祁匀没有张嘴,粥都流进了一边的围兜里。这么几次下来,邢仲晚终于是明白祁匀为什么会这么瘦了,这简直就没喂进去什么东西。等到老管家手里的碗空了,老管家收了围兜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用毛巾将祁匀的脖子擦了擦,说是擦,邢仲晚老远就看见那已经没有多少肉的脖子上还有米粒。
  老管家拿着碗和垃圾桶离开了,邢仲晚靠在门口说道,“他是连吞咽能力都没有了吗?”
  老管家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医生来了,给祁匀挂了营养液,干瘪的血管插了好几次都没打进去。邢仲晚在一边看着都疼,但是躺在床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邢仲晚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
  就这样过了两天,老管家重复着一样的事情,邢仲晚在一边看的都快麻木了。终于有一天他好奇的吃了一口送给祁匀的粥,邢仲晚冷笑,就这玩意连他都吃不下去,别说躺在床上那个了。一天三餐,没有重样的是个人都要喝吐,天天挂营养液,这群人就没打算让祁三好起来!
  邢仲晚觉得自己该好好思考一下被送到祁匀身边来的目的了,说是照顾但基本上他插不上手,一切都是老管家在管,那么让他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晚上邢仲晚躺在床上玩手机,一水的信息都是问他到底去了哪里?邢仲晚将手机盖在床上一个都没回。老子为了把老娘送回邢家到这里忍辱负重来了,来之前邢正平还和他签了保密协议。邢仲晚起身,从床头柜拿了一个黑色的皮圈把头发随便一扎,大晚上的祁三应该睡了,他要出去浪会,不然这一天到头守着这个宅子,他快发霉了。
  在认识到出现在这个宅子里的人,除了祁三没有人在意他是男是女,邢仲晚就再也不掩饰自己是个男人了。拿着车钥匙邢仲晚下了二楼,刚好看见两个保姆打扮的人在说话。
  “你今天给先生洗身体了吗?
  “我哪里敢,根本就不让人碰,再说了那么脏,你愿意啊。”
  “我哪里愿意,要不是给的钱多,我才不愿意来呢。不过躺在床上的那个也是可怜,一年多了一个人都没来看过。”
  “听说是世家的大少爷,我看连我们都不如。”
  “又残又瞎的要不是有营养针吊着,早死了!”
  邢仲晚晃着手里头的钥匙,嗤笑着,祁匀啊祁匀,你要是知道被这两个下人如此编排,换成以前的你还不被气死。
  出了别墅,打开车门,邢仲晚看着后视镜里自己那双泛着邪气的眼睛,视线下移上头还挂着一串佛珠,那是他妈还在的时候给他求来的。邢仲晚低头暗骂了一句,打开车门下了车。
  走到三楼祁匀的卧室门口,邢仲晚打开门,还是那股说不出的味道,唯一不同的是床上的人正伸着手臂拿不远处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细瘦的手臂撑着宽大的病号服感觉随时都会被折断。
  邢仲晚靠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原来不是全身不能动啊。
  正想着,一声脆响,玻璃杯倒在地上,水流了一地。那只手臂在半空中怔住了,一会慢慢的收了回来。
  邢仲晚看着手表,五分钟过去了,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一个人上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邢仲晚用手指点着腕上的手表,里头的蓝宝石就着房间内昏暗的光线闪闪发光。床上的人,恢复了平静,就像个死人一般,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他还有一口气。
  邢仲晚转身下了楼,手里拿着一个水杯上来走近祁匀,邢仲晚将水杯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伸出手想将祁匀扶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手一碰见祁匀的身体,一只枯瘦的手突然抓住了邢仲晚的手腕,那冰凉的触感让邢仲晚后背发凉。
  “没别的意思,给你倒了杯水。”
  邢仲晚有些后悔自己的多事,他完全可以不管他,可怕的同情心啊,好人做到底,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他,邢仲晚将水杯靠近祁匀的手,本来抓着他的手臂猛然一甩,一个不稳水杯摔在地上,还泼了邢仲晚一身。
  邢仲晚被气笑了,果然好人当不得。
  邢仲晚起身,看着那张枯瘦的脸,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风采。
  邢仲晚冷哼着,转身下楼又倒了一杯水,上来二话不说将祁匀从床上拖了起来,下半身不能动的人疯狂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多久没有剪的指甲一个不留神就在邢仲晚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邢仲晚掰开祁匀的嘴,将水灌进去,祁匀猛烈的咳嗽凹下去的胸膛剧烈起伏。
  邢仲晚将人扔回床上,冷冷的看着他,“想死也不要连累我!”


第三章 原来你还会说话啊
  邢仲晚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左脸颊上一道明显的血痕。从随身带的行李里拿出一个小药盒,涂了一点药膏在上头。邢仲晚最宝贝自己这张脸,日常保养那是一天不落,老天给了这么一张脸,那还不好好珍惜着!
  没想到祁匀力气还挺大,邢仲晚呲着牙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脸。敲门声适时的响起,邢仲晚过去开门,老管家在门口阴森森的看着他。邢仲晚还在担心自己的脸,心不在焉道,“有事?”
  老管家看着他脸上的伤痕过了一会才开了口,“邢小姐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邢仲晚冷笑,“谢谢您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
  老管家明显不相信他,“邢小姐,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邢家,请您在做事情之前要先想清楚。”
  邢家怎么样,他邢仲晚还真不在乎,要不是为了他妈那点执念他在外头逍遥快活不好,要来趟这浑水。
  能够让他妈进祖坟最好,如果不能他邢仲晚也不是随便让人拿捏的主。他是怕麻烦,但从来不怕事。
  “那位都已经半死不活了,我还能做什么。好歹还是个活人,还没成畜生,我看上头那位,就是祁夫人养的狗都活的比他好!不就是一杯水,您需要这么紧张的就来提点我吗?”
  老管家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真是没看出来。老婆子多事了,邢小姐好好休息!”
  邢仲晚关上房门,操!
  手机响了,邢仲晚看了一眼来显接了起来。
  “哎哟,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你去哪里了?”
  电话里头懒洋洋的女声透着一丝丝妩媚,听在邢仲晚耳朵里只觉得头疼。
  “你能正常说话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邢仲晚,别给脸不要脸,老娘给你撑着这么一大摊子事情,你他妈去哪里潇洒快活去了。老娘一天上班15个小时,脸上都长痘了你知不知道,麻溜的快滚回来,我都快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邢仲晚习惯性的去口袋里拿烟,没有。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了一根棒棒糖。
  “短时间回不来了,您还得过一段没有性生活的日子!”、
  电话那头八卦心来了,“不对啊,有情况,从实招来,不然老娘撂挑子不干了。”
  邢仲晚吸了一口棒棒糖,太他妈甜了。
  “老子当保姆来了,不过目前来看我估计被套路了。”
  邢仲晚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电话里不断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祁三惨到这地步了。当初说他出了车祸,坐在他副驾上的未婚妻当场就没了,只说花了大力气人是救回来,腿却是废了,没说眼睛也瞎了啊。啧啧啧,这些个政圈的真是满手龌蹉啊。”
  “想当初祁纵成多疼祁三这个孙子,祁家内定的继承人啊,没想到一场车祸什么都没了。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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