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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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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加的清晨,庭院铺开一层春意,花草奔放地生长。
  两人趴在大床上,床单都湿漉漉的。昨晚就没擦干,皮肤到现在还没有干透,带着对方的体温……
  庄啸从裴先生压着他的胳膊和腿下面挪出来。
  下床走开时,这人走路姿势不太得劲儿,臀上有瘀青,也像昨晚儿被人打了……
  裴琰半眯着眼,露出满足的笑意,可吃饱了。他伸手去抓,被庄啸一脚踹在屁股上……
  庄啸去后院泳池边收拾昨夜的狼藉,把睡袍、浴巾和用过的避孕套全部收走。
  这就是他们每天清晨练功的地方。梦想在这一生成真,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到心上的人……
  练功裤松松垮垮吊在裴先生的腰上,露出人鱼线和后腰上炫目的文身。他从背后环抱庄啸,吸吮皮肤上那股潮意。他瞟到后院甲板上的咏春木人桩,恶劣的心思与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折磨得他心痒难耐。
  他对他啸哥耳语:“下回,我就把你……捆到木人桩上边……我想那样上你……”
  “浪货。”庄啸沉了脸,“滚蛋。”
  哈哈哈——
  裴琰浪声大笑,随即就被炸毛的公狮子修理了。庄啸拧着他把他胳膊撅到身后,横扫他的膝窝,一招就轻松制敌,强迫他跪了。
  裴琰被摁在地上还不怕死地大笑,“我知道你喜欢” “你每次都说不来你每次也爽得不行” “哥你特爱我吧”!他然后就如愿以偿被他啸哥扛起一条大腿,踉跄着被挤下水池……
  他们在春天的芝加哥大道上匆匆行走。
  他们在夏天的哥伦比亚河谷玩儿漂流。
  他们在秋天的西雅图街道上淋着薄雨散步。
  他们在冬天的黄石公园踏雪、找熊……
  那些年都特别美好,他们一起走过四季,年复一年。在不用拍戏、不赶通告的季节里,他们就在没人认识他们的那些地方,悄悄地拉着手,享受人生…… 
  西雅图的深秋细雨绵绵,俩人缩在外套里,戴上帽子迈出餐厅。冷雨寒风中,目光相碰时都是暖的。
  “羊肉都是咖喱味儿的,东南亚风味儿……”裴琰嘟囔。
  “不爱吃?”庄啸说,“这家可不便宜。”
  “我还是爱吃咱们本土风味,羊肉就应该是麻辣的、孜然的!不然就直接用白水和盐煮了!”裴琰说。
  两人低声交谈,胳膊肘互相蹭着,并肩大步走在街上。庄啸往路边瞅了一眼:“西北面馆,没吃饱不然你再吃点儿?”
  “今晚还有夜宵么?”裴琰问,“没有啦?那我就进去再来两大碗!”
  庄啸再一打眼色:“那儿还有一家星巴克,咖啡甜点吃么?”
  裴琰一笑,笑得意味深长:“我留着胃口,回家吃你这口‘甜点’。”
  庄啸不搭理他。
  裴琰凑上脸去,往庄先生耳朵里吹气,被躲开了,两人低笑。
  庄先生低头露出个笑模样,旋出酒窝。裴琰盯着那侧脸看了很久,又发痴了,他多爱这个人啊。
  他知道庄啸喜欢他,也喜欢那样的。庄啸就是不说,不承认“爽到了”,还要死扛个面子,昨晚在床上都扛不住了,在他身下喘得胸口都红了……
  裴琰真的进了那家苍蝇小馆,心情愉悦,胃口撒欢儿,又吃了一大碗哨子面,捎带一人啃了一个热腾腾的肉夹馍。
  “味道还成么。”庄啸说。
  “腊汁肉夹馍不正宗,”裴琰说,“没汁儿。”
  “这什么地方?这就可以了。”庄啸道。
  裴琰转过脸看他喜欢的人,小声说:“还没你的汁儿多。”
  一只手从他外套下面伸进他腰间,狠狠拧他软肉。裴琰大笑,躲闪,差点就被碾爆了碾出汁儿来。低低的笑声回荡在街边、在檐下、在雨里,紧贴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暗夜雨中。
  ……
  ……
  裴琰的大舅徐绮跃那一阵也在美国,躲债呢。
  得势的时候皆是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失势的时候就都怂了。但凡能跑的都知道跑路,背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祖坟老巢都让人给挖开了。
  家里的烂摊子,章绍池帮着收拾了。
  裴琰见过章总几回。他看到过章绍池在大年初一雪后爬山,头发剃着很短,去京郊潭柘寺拜佛上香。不知情的还以为咱们章总受到打击太大看破了红尘,后宫佳丽三千都成过眼云烟,要出家了呢。
  几年之后风头过去,徐绮跃在外面换了个身份,在北美洲南美洲绕了一大圈,后来又回去了。至于那两位老哥俩之间,说不清的一摊事儿,关起门来打架没有,怎样和解的,外人可就不好说了。
  ……
  那年冬去春来,就着房檐的残雪,宫灯映着红墙,《董海川传》在北京后海的恭王府正式开机。严总给剧组投了巨资,工作室亦投入了全部资源和家当。这次是玩儿真的,也是圆了多年愿望——再做一部真正的武侠。
  影片讲述的就是清末武术家董海川的传奇一生。董海川少年坎坷,浪迹江湖,得投京师肃王爷门下为奴为仆。复杂动荡的背景之下政治阴谋重重,道义与真情在夹缝中求生,海川与肃王爷之间突破身份超越阶层发生了一段情谊,以武会友,惺惺相惜,感情说有便是有,说无便是无。给彼此余一些痕迹,为后人留一段唏嘘,也给江湖续了一个传说……
  董海川就是八卦掌的创始人。
  这个电影,原本是裴琰为庄啸筹备的。这个角色,原本就应当由庄啸来演,再合适不过。
  庄啸那时就说:“你演吧。”
  庄啸说:“我要是演了董海川,谁还能演王爷?谁年龄合适?”
  裴琰这一琢磨,也有道理,以两人年龄气质的差距,这个董海川应该由他来演。假若庄啸来演,那他们只能去请章总客串王爷了。
  “可我不会啊!”裴琰一摊手,“我又不会打八卦掌,我都没学过。”
  “你没学过?”庄啸做手势往自己下巴上切了一掌。那一招狠得,打出一片瘀血,这事能记一辈子。
  “哈哈哈——”裴琰大笑,“记仇啊你?……我就会那一招,我一招鲜!不然让咱爸再教我两招?”
  “还用他教?”庄啸直视裴先生的眼,“我爸早就打不过我。我教你。”
  ……
  “你真的教我?”裴琰愣了一会儿,说,“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庄啸说。
  “教授这么随意?”裴琰咬着嘴唇,含糊地说,“我都还没拜师呢。”
  “那就上个茶,拜个师,现在。”庄啸一笑,很稳地坐在那儿。
  “各家都是传内不传外,我又不姓庄,我算哪门哪派?”两人离得很近,裴琰就靠在桌边,膝盖贴着庄啸大腿。
  “你不乐意姓庄?”庄啸抬眼瞅他,开句玩笑。
  “我姓庄么?”裴琰可没开玩笑,“你娶我了?”
  两人对视,然后挪开目光。庄啸没有说话,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裴琰也沉默,又想咬掉自己舌头以示惩戒。嘴真欠,你有完没完? 
  两人在一起很好,很好。
  庄啸这种人,实在太靠谱,靠谱到会被一些人认为很无趣,绝对不会出去乱搞,不会离开他。
  他已经占有了这个男人最美好鲜活的一切。老天待他优厚,人生如此美妙,实在也说不出一样不满意的,做人终究要懂得知足感恩,何必还要纠缠一纸契约呢?
  ……


第九十三章 尾声二 
  《董海川传》从筹备到开机后大约四个月时间里,裴琰那段日子就是疯狂地练功,跟他啸哥学掌学拳,练传统套路。
  他也拜师了。
  武师之间,都要走这个形式。哪怕在他们庄家班里,每次新来一位小弟,都要给大哥们行抱拳礼,正正式式地敬个茶。大哥教小弟比划几下练一局拳脚,再“自家人”一起吃顿饭,就算自己兄弟了,这是规矩。
  裴琰恭恭敬敬给他啸哥敬了杯茶,喊了一声“师父”,尽管双方也没差个几岁。
  这一声他喊得心甘情愿心悦诚服,没什么扭捏的。在他内心,庄啸永远站在那个让他“高山仰止、心向往之”的位置。
  当然,师徒名分是在外人面前,私底下,该怎么浪还怎么浪。拜师的当晚裴琰就兴致高昂,突然觉着特新鲜,从两人的关系中间又挖掘出一番前所未有的乐趣,于是死皮赖脸需索无度在床上折腾了半宿。
  他从后面来,冲撞着庄啸,还很不要脸地一声一声喊“师父”……那滋味,也是无比销魂……
  在片场上,他们互相就是真练,玩儿命。
  这部影片是两人首次担纲动作指导,所有激烈交手的动作都是由他俩设计,然后亲身上阵。就是真打,还要打得有美感,打得飘逸,打得行云流水,打出武侠的侠气和仙气。
  这部大制作,花费不菲,他们是用胶片拍摄的,圆了裴先生的心愿。
  但胶片拍摄非常贵,贵且麻烦。不能随心所欲地试戏滥拍,不能拍废,拍完的胶片要专人精心保管立刻冷藏运回北京冲洗加工,路上稍微出个差错都能废掉一箱子剧组的心血。那几个月,对剧组每个人都是煎熬,都挖空脑袋费尽了心思。 
  每个场景正式开拍之前,试镜走位无数次,从房檐飞下来怎么飞才好看,从廊下大柱子绕过来怎么绕更潇洒,每个镜头精益求精。裴琰穿白色背心,背后吊着威亚绳,庄啸穿黑色背心,身后也挂着威亚绳。两人都是汗水淋漓,湿透湿身,助理不停地跑过来递水擦汗……
  整个特技团队紧张地开工、忙碌。片场人员不停走来走去,互相吆喝,大摇臂在空中移动,人马喧嚣……
  裴琰是光头,脑后拖着一根长辫。
  庄啸也是光头,脑后也垂一条黑油亮的辫子。
  抬手起式,都是八卦掌的手势,身形都差不多,姿势还一模一样,很有范儿。 
  片中背景时代既是清末,参演这部电影的男士集体剃头了。作为出品人之一的裴先生,那时是亲自率队,浩浩荡荡地把京城一家高档发廊包场,爷们儿们凑在一起剃头发,全部剃掉三千烦恼丝,刮成个锃亮的蛋。
  就只有裴琰不用再剃,现成儿的一颗好头。
  他很得意,在发廊里左边瞧瞧,右边看看,摸这个头摸一下,撩那颗头也撩一下。特别欠打,特招人恨……
  他最后溜到庄啸身后,端详镜子里那张英俊的脸、泛着青色的头皮,心情蓦地又柔软得不可救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低头快速亲了一口,亲在他啸哥头顶上……
  网上粉丝们集体哀嚎歇斯底里,天啦啸哥竟然演清宫剧了,他剃头了!回国这些年,啸哥的发型是越来越短,头发越弄越少,好狠心啊都剃掉了!
  片场里,拍戏间歇,坐在小马扎上,喝着大碗茶,裴琰永远就是不错眼儿盯着庄啸看。
  在自己的剧组里,行为举止也张狂放肆了些,他想看庄啸就看了,不怕旁人说三道四。熟人反正也都知道他俩“在一起”好几年了,大家只是不明说出来。
  裴琰瞅着人,自己绷不住就乐了,特别喜欢。
  他端起茶碗,跟庄啸碰个杯。庄啸面不改色,不接他招。
  “你这样儿也挺好的。”裴琰小声说。
  “还能看么?”庄啸说。
  “能看。”裴琰说,“特别俊。”
  “我还能硬。”他又补充了一句,说罢报以放纵的笑声…… 
  庄啸穿着清廷王爷装束,脚蹬官靴,胸前佩戴朝珠。裴琰打量对方,悄悄地:“哎,回头咱俩……穿着戏装……再来一趟……你就这样打扮,我喜欢看这样儿的……”
  庄啸剜了他一眼,用口型跟他说话。裴琰辨认口型,他啸哥分明就是说“欠操”“干死你”。
  裴琰嗤笑着说:“咱俩人发型都一样了,越长越像,谁干谁不一样啊?”
  老夫老夫了,上下左右真的没什么分别,怎么都能招呼。
  去餐车领饭的时候俩人一错肩,庄啸突然凑近他耳朵:“昨晚上谁水儿那么多,把床泡了?”
  “呵呵……”裴琰毫不知耻地回敬,“王爷您kou活儿太好,小人昨晚都被你榨干了——”
  他爱死他啸哥的kou活儿了。就凭这活儿,他都离不开这个人。
  每次都让他快疯了,yu仙yu死……
  他们先在京郊几处园林寺庙拍摄了需要的王府内景,然后转战野外各地。
  影片几处取景地是剧组精心找的。有四川九寨的山沟里一片针叶林和海子,徽州的水乡与油菜花田,新疆天池畔的黄树林,以及内蒙外蒙交界的一处大草原。 
  剧组马不停蹄赶场,转战各地,需要在每个景观最适宜的季节里,拍下那最美的景致。 
  裴琰瘦了好多,皮都晒黑了。庄啸也瘦了。
  他们在九寨黄龙拍戏的时候,剧本有一段设想,是在山地林间有一个吊威亚的飞行武打动作,肃王爷与董海川在黄龙的映月彩池上方掠过,对掌出招,场景虚实结合。阳光照在五彩琉璃般的水池上,光芒四射,要拍出圣地飞仙的画面感。
  整个特技组和武行人员都聚集在黄龙景区。
  一开始走过场还能撑下来,真到了拍摄的时候,拍不出武林高手飘飘欲仙的感觉,裴琰吊在威亚上,直接弯腰朝下吐了。
  “老裴怎么啦?!”
  “赶紧下来,先下来!!”
  一群人站在地上喊。
  庄啸当时吓坏了,先从半空下来,再把裴琰降下来,抱住人。
  庄啸脑海里闪过的就是当年在小岛上拍戏,琰琰突发脑炎高烧在钢绳上遇险的状况。
  裴琰就是遭遇了高原反应。他竟然在四千米的高度上就不行了,严重的高原反应让他头痛欲裂、呕吐不止……
  裴琰躺在房车里。
  庄啸凑近了望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
  “我跟他们说了,用替身了。”庄啸说。
  “别啊。”裴琰立刻反对,“这镜头还是挺重的,用替身就不能拉近景,就假了。”
  他说话都晕,自从上了高原就浑身不舒服。
  症状跟他上次拍海战镜头时候差不多的,晕得厉害,他本身就反应比较大。
  庄啸抚摸他的脖子,手略过他锁骨中间位置,停留在胸口上,摸他心跳,脸上表情是极为担心的。
  “没事儿啊。”裴琰一笑。
  “吐得稀里哗啦的,没事儿?”庄啸说他。
  “我是孕吐。”裴琰说。
  “你几个月了?”庄啸反问他。
  “算日子快三个月了吧?老是犯恶心,哎呦……”裴琰抬起胳膊捂住眼睛,“就是在恭王府拍戏那晚上,你就没戴套,老子就中招怀上了!”
  他助理正好往房车里探了个头,就听见这句“怀上了”,“噗嗤”笑出声,说“爷您就躺在车里安胎吧”,然后就躲了。
  庄啸瞅着床上躺的这人,无话可说。
  裴琰也无话可说。他用胳膊挡住脸,也挡住了自己的表情。他就特希望能怀上,庄啸这种人,造出人命来肯定会跟他结婚吧…… 
  他有时也有点儿魔怔了,归根结底是太在乎这个人。
  假若不够爱,绝对不会这样纠结。
  “没事啊,你让我歇会儿。”他安慰庄啸,“我睡个午觉,下午我肯定把这条拍完……”
  庄啸低头凑近了,鼻子蹭到他鼻尖上,轻轻蹭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心疼了。
  ……
  他们在九寨黄龙拍完这部分外景,回到成都的酒店,梁有晖过来探班。
  梁少爷难得驾到剧组,这人跟剧组里没什么关系,又不是出品人投资人,跑过来干吗?
  手里还拎着红酒,端着一盒大号蛋糕,一脸春风得意,笑得风情万种,一看就是心里揣着好事。
  一群人聚在裴琰的酒店房间里,说是探病,闹闹哄哄。
  “休假?你闲得?”裴琰躺在被窝里,“不找你的警官同志玩儿去?”
  “他忙啊——”梁有晖捋着头发,一低头就美得合不拢嘴,“我薛哥又出差了,办案去了,他没工夫跟我玩儿,我只能找你们玩儿嘛。”
  梁有晖絮絮叨叨:“琰琰,酒你就别喝了,本来就不舒服,蛋糕我给你切一块哈……”
  这小子心情很好,给每个人殷勤地切蛋糕、递盘子。庄啸也接过一盘,大口吃起来,吃甜点一向不仔细嚼,就是品个滋味儿,挺甜的么。
  一盘蛋糕递到裴琰眼眉前儿。
  他都没注意蛋糕,就注意到梁有晖的手。亮晶晶的东西往他眼前一杵,再一晃,晃瞎他了。
  裴琰愣了一下:“呵……呦?”
  别人也瞅见了:“哎呦,那谁,谁送的啊?!……鸽子蛋好大哦!可以啊!”
  梁有晖收回手,臭美得无法遮掩,孔雀尾巴都要抖着开屏了。
  他前些日子从南加州回京时,难得他薛哥哥单位里放假,找他出游打炮,开车在郊区玩儿了一圈。两人开回城里的路上,薛警官突然停车,二话不说把梁有晖从车上拖下来,拎到路边草丛里,很粗鲁地操了一顿。
  完事之后,薛警官坐起来,点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烟,打量身边的人,伸手抚摸梁有晖的大腿。
  梁有晖趴在草垛上,光着两条腿,腻歪歪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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