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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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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算是欠杜总那老家伙三部片子的人情债吧,都惦记着这茬。
  杜名军还是挺委婉的性子。这些人都是生意场和风月场上老手,一群笑面虎,给别人送子弹就像送几颗糖豆一样轻松随意,闪光灯和镜头之下还都是笑脸相迎。
  杜总昨儿在嘉煌俱乐部的洗手间里,就暗示过他,有些东西,可以拿来抵债。美好的健康的抹了亮油的肉体与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悸动销魂感,是那些钱都买不来的。然后呢,庄啸就让那老菊花抱了小便池,抱着便池悸动去吧,销魂去吧!
  庄啸把一团纸卷吧卷吧,连同外包装盒一起,丢进路旁的垃圾桶。
  ……
  裴琰继续在工作室大屋里晃荡,没有立即离开。他心里也有事。
  趁着章总进到里间换衣服的工夫,他一步跟着就进去了。
  即刻就有人在背后损他:“呦……还是得给章总舔得舒服,章总才能宠他啊。”
  章绍池在衣服架子上扒拉,出门见客想找件衣服穿,顺嘴就问身后的人:“哪个颜色好?棕色这件?”
  裴琰皱眉:“忒老气。”
  章绍池问:“紫色这个?”
  裴琰说:“基佬紫。”
  章绍池冷笑:“呦,那不然你穿这件?”
  裴琰点头:“我穿可以啊,我多年轻鲜亮,您穿就成个大茄子了!”
  裴琰靠着门框,一站就三道弯儿,一脸特气人的表情。
  嘉煌的大老板身材保持很好,是高大冷峻的总裁款,绝对不是个茄子。章绍池回眼骂他:“你也差不多行了!闭上你的嘴,给我省省心。”
  章绍池扒掉外衣、恤衫,露出里面一身结实的好皮好肉。这人习惯在里面贴身穿一件白色跨栏背心,就是七八十年代那种最老的款式,大街上修车的、卖菜的都穿。因此很多人也在背地里嘲笑,咱们章总瓤子里特土,就是土包子一个。
  京城的文艺圈,就是这帮土包子囊中的乾坤。这人论背景算是大院子弟,家里原来就住玉泉路某部的大院,出生时赶上个动荡的尾声,没吃过什么苦,但骨子里有那一派的风范。这群人从小都是在扫街打架泡妞的集体生活中练就了攻击性和战斗力,有眼界,又能折腾,那种牛逼范儿是外人学不来的。
  章绍池后来转业,下海做生意发财了。
  在大院的围墙之内,露天电影院、游泳池、理发店、合作社一群人之间攒起的人脉,就是生意人很重要的一笔资源。子弟们互相照应,有钱大家一起赚,肥水不流外人田。
  所以,章绍池跟大院的老杜家杜名军这种人混在一起,开公司做事业。他并不欣赏杜名军的狗屁为人,但互相认识已久知根知底,就是一拨人出来混的。
  所以,他跟裴家人也很早就认识了。裴琰的母亲娘家,也在他们大院那个楼里,是他的长辈,以前职务级别上还比他们章家高。
  公司里很多人都不了解,乱传闲话,章绍池怎么就这么卖裴小光头的面子?
  怎么看都不像睡过,就像是章总在手边养了一只宠物猫。这猫不听话还老挠他,家猫愣是养成了野猫的性子。
  裴琰的亲舅舅,是章绍池在大院时罩着他打架的“干哥哥”,关系很铁。
  直到现在,徐绮裳见着章绍池,私下饭桌上还叫对方“大猴子”,再管裴琰叫“小猴子”。大院里谁不知道你章大猴子的底细?
  这就叫作圈子。人都会念旧,家世来历上这样的关系,是日后发了财赚多少钱都不能打破的。这个圈子也内外有别壁垒分明,进门的门槛很高。外人想要趟进来赚这份钱,没有个投名状或者硬气的入场券,轻易进不来门的。
  裴琰跟进来,就为了跟他老板说句话:“章总,您能不能罩一罩阿啸?”
  庄啸能有什么背景?庄啸的“投名状”就是裴琰了。
  章绍池换上真丝衬衫和紫色洋装外套,横了他一眼:“老子罩你一人还不够?《龙战天关》你非要让庄啸出演男二号,我没答应你?为了让庄啸进组,老子把原定的另一个人选给踢了!”
  裴琰嘀咕:“我不用你罩。”
  章绍池说:“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老子不罩着你,你有今天?你能这么狂?”
  “好——么。”裴琰也有自知之明,一笑,继续厚着脸皮得寸进尺,“《血影浪子》您让我们俩一起演。”
  裴琰说的就是他明年准备开拍的,那部都市题材异能片。
  章绍池一口回绝:“人员都定好了,主要角色没位置塞人。”
  裴琰说:“来个重磅友情客串也成啊。”
  章绍池瞅着他:“他客串哪个?”
  “呃,客串……”裴琰抓头,“反派不好,我不想让他演反派……那个科学博士?战神将军?人类领袖?”
  章绍池轻声骂道:“老子公司忒么为你一人儿开的?”
  裴琰说:“您也没吃亏,阿啸就是有票房号召力。他哪怕就给您客串一下,露一脸,比如,在片子里把上衣一脱秀个肌肉,或者跳二十秒的探戈,就有粉丝买票包场啊!现在电影不都这么玩儿,找个流量小生露脸二十秒,纯粹就是插花,跟影片主题毫无关系,就为了宣发时的人气。”
  章绍池哼了一声,你又来这套。
  上回拼命说服他让庄啸进《龙战天关》剧组,也是这套说法。
  当然,章绍池认同这些说法,这也是他当初同意这样安排的最大因素,商人逐利么。不同的演员之间不止片酬存在巨大鸿沟,档次上也有鲜明的分别。一线就是一线,大牌就是大牌,咖位摆在那里,就有票房号召力。
  章绍池思忖着说:“不然,让你们俩合作哪个品牌的代言人。”
  裴琰说:“唉不是我自抬身价,我跟庄啸代言费都不低吧,哪个品牌愿意掏那么多钱,一下子请我们俩?”
  “给你牛的?”章绍池说,“能掏得起这份代言费的国际品牌多了。豪华配置的山地越野车,或者禁打抗摔不怕水的腕表,男士珠宝,都能符合你们俩气质。”
  “成。”裴琰笑着应了。
  他达到目的了转身就要走,奉承话和客套话就懒得说,就是懒。
  “你站住,小猴子,还有事问你。”章绍池回头盯住他,还没想放他走。
  “您问。”裴琰心里说,你个老猴子,大马猴,红屁股猴。
  章绍池系裤腰带和纽扣愣是弄了半天,也不抬头:“你哥呢?”
  “谁?”裴琰没听清楚。
  “你哥。”章绍池仍未抬眼。
  “搞什么?”裴琰歪着头说,“我没哥,我是独生子您不知道?”
  “你知道我说谁。”章绍池声音不太淡定了,“甭哄我,人呢……?”
  果然一股怨气,也积聚很久了,听着就像要找三脚架棍子操了谁似的。堂堂一个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公司里活色生香什么都有,每天翻牌选妃都能让床伴半年不带重样的,人生不知还有什么不如意。
  “跑了多久了,人呢?……回来过吗?”章绍池问。
  “我不知道您说谁,我爸我妈反正就生了我一个,我真的没有哥。”裴琰小声说,“我真不知道。”
  成,都没一句实话。
  服装间仅有的一扇小窗透进一道光线,恰好打在章绍池身上,面目陷入半明半暗的阴影,也沉默了很久……周围都是各式各样鲜亮的礼服,男式的精致燕尾,女式的大号裙摆,那个瞬间全部被盖在阴影里,化作灰蒙蒙的一片,全都不入法眼……
  “你跟庄啸搞到什么地步了?”章绍池回过神来,突然又问。
  “您就和那些CP粉儿似的,网上瞎扯的您还当真?”裴琰不屑地说。
  章绍池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突然间出手,当胸一把扯开他的衬衫!
  裴琰反应很快的,挡开对方的手。章总动作也很快,毕竟当过兵的人,四十岁了还有些身手,而且力气很大,扣子都扯开了。
  裴琰锁骨下面暴露几块鲜艳的吻痕,带着新鲜的牙印,一看就是被个男人咬出来的。
  章绍池摇摇头:“被人吃了。”
  裴琰咬着下唇,重新系好他的衣领扣子,无意辩驳,不想讲话。
  “你啊……平时都是假精明,关键事你特别犯傻。”章绍池道。
  “我怎么傻了?”裴琰不悦。这话听着很耳熟,庄啸分明就说过同样一句话,说他犯傻。
  “琰琰,戏都杀青了,吃完散伙饭了你也收收你的心。”章绍池说,“你今年才几岁?第二轮本命年还没活到,饭还没吃几口,路还没走多远,就忘乎所以了就随便来了。怎么着,你已经红够了,钱也挣够了,不想在这圈里混了?”
  “我混挺好的。”裴琰小声说,“合约上也没有说不准交朋友、不准谈对象。我爸我妈都没说不准……”
  章绍池冷冷地说:“没有不准,但这对象不合适,会挡你前途会拖你后腿。偏偏跟你还是一类型的演员,他会跟你抢戏抢镜跟你争角色,还会跟你争夺资源。”
  裴琰都懒得反驳。庄啸跟我争资源?还是我要跟他争?
  “琰琰,你确定他还想跟你拍第二部 ?他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发展?……你自己前途重要,还是他重要?你才多大年纪,做事单凭三天热乎劲儿,过一年半载你再回头看看,你们俩还热乎吗? 
  “庄啸就不会留下来。他不拍了,他很快就回美国。”
  章绍池说。
  “谁说他就要回美国了?”
  裴琰抬眼瞅着章绍池。
  “您听谁说的?他自己说了吗?!”
  “……”
  之后,又是一下午没找见庄啸的影,不知去哪了。
  很多时候给电话也就简单地说三两句,微信也不及时回复,裴琰都习惯了庄啸这种若即若离、冷冷淡淡的风格。
  就是怕人缠吧。
  俩男人之间,缠太紧了太黏糊了,确实不好。
  晚上,庄啸用语音回复他:“下午去了趟医院,就没回你,不想拖着你一起,不耽误你工作。”
  裴琰立即把电话打过去:“那明天你干吗?”
  庄啸说:“明儿你不是出差去香港吗?明天我去瞧瞧我爸。”
  “哦——好吧。”裴琰又问,“欸,你知道我现在干什么呢?”
  庄啸哼道:“你还能干什么?自己干自己?自攻自受?”
  “滚,我那玩意儿没长那么长,绕不过来,我没法自攻自受。” 裴琰笑说,“我重温电影片段呢。”
  “什么电影?”庄啸问。
  “就是刚拍完的,《龙战天关》啊。”裴琰说。
  裴琰一说,庄啸就明白他在重温哪一段,呵。
  裴琰对着手机轻声说:“特别刺激,拍得特别好……你就好像什么都没穿,哪和哪都露着,我就摸啊摸啊,来回摸你,捏你乳头,摸你大腿。”
  庄啸说:“你够了。”
  裴琰说:“我就想仔细瞅瞅你当时是怎么硬的。那个绸缎质地的裤子特别薄,你好像真是硬了。”
  庄啸:“……”
  裴琰问:“你想再把这场戏演一遍么?就演给咱俩人看。”
  庄啸不答话,但听筒里渐粗的呼吸声都把话说了。
  裴琰紧跟着说:“你想让我演也行,你来啊。你来,我给你演。”
  黑夜里,白色墙壁,空旷的房间,没有情人陪伴的大床,两人都陷入很长时间的沉默,呼吸急促。
  裴琰问:“想我么?”
  庄啸不假思索:“想。”
  裴琰心想,你想我,你舍得离开我么。
  庄啸心想,不舍得,想一直都在你身边,想一直都有人这么疼我啊。
  忽然又想起个小事,庄啸说:“上回去你家,我买给你爸你妈的礼物,好像搁在你那儿了?”
  裴琰说:“啊,是啊,你可以留着下回再送。”
  庄啸说:“你替我给了吧?跟你爸妈说声抱歉。”
  裴琰说:“你下回见面自己送不就成了,我替你送算什么。”
  庄啸说:“你替我送吧。”
  庄啸再次去探望他爸,在京短暂逗留期间,总要陪陪那孤家寡人的老爷子。
  太阳升起,太阳再落下去。
  一天又一天,在这个城市里,有人过日子是享受,也有人过日子是熬,各家都有一番滋味。
  血日逐渐坠落,逼近地平线时,被城市边缘的建筑群分割成一块一块,光芒淋漓破碎。平板旧楼里,无人问津的阴湿的角落,父子俩难得相对而坐,打完了架也歇口气儿。
  他给他爸带了些吃的、用的,真空包装的保质期长的食物,还有从美国买的一堆保健品。不是处方药,治不了什么病,吃这些东西就是买一份昂贵的心理安慰。
  庄文龙木木然地坐在桌边,望着那些瓶瓶罐罐,哼了一声:“有什么用,能把瘸了的腿给吃好了?”
  庄啸说:“吃了没准儿能让您心里舒服点。”
  庄文龙说:“怎么就能吃舒服了?”
  庄啸说:“毕竟是我给您买的。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抓一把嚼了吃,您就当是嚼我了!”
  庄文龙笑得略凄凉,老子嚼你干吗。
  庄啸转身把客厅的废品杂物拾掇出一块空间,然后又打了一盆热水,端到他爸脚边,说:“给您洗个脚。”
  庄文龙怔愣地瞧他:“怎么啊,这是?”
  庄啸说:“过两天我就走了。”
  庄文龙愣了一会儿,很失落:“你是不是,干了不好的事,瞒我?”
  庄啸说:“没有。”
  庄文龙问:“你跟嘉煌还有姓杜的签合同了……签卖身契了?”
  “没有。”庄啸摇头,“我不会签。”
  庄文龙又问:“上回看见你跟那个叫裴……裴什么,你俩还一起拍戏吧?”
  庄啸嗓音蓦然沙哑,说:“戏拍完了,已经杀青了,结束了。”
  庄啸蹲下,试了一下盆里的水温。他爸突然一掌拍在他肩上,五指像要抠他肉里似的,抓住他:“儿子,我,我打你两巴掌,总之也打不坏你,老子又没真下狠手……我也老没用了……”
  老家伙这情绪是颠三倒四,好一天歹一天,今日恰逢比较清醒的时段。
  庄啸不讲话,给他爸脱鞋,脚浸入盆里。皮肤外表明显残留伤残的后遗症,在他眼前暴露,他也难受。
  “谁说您打不坏我?您没下过狠手吗?”
  房间里很静,轻微的水声中,庄啸蹲在地上,突然抱怨了一句。
  又没忍住。
  就是个心结,就是块疮疤。
  “……”
  庄大爷也沉默,很久不吭声,估摸也发觉清醒了还不如神智不清老糊涂。清醒了就得回答儿子的质问,庄啸这是要跟他反攻倒算,打算掰扯父子间旧帐呢。
  “我就这么禁打么?
  “我是感觉不到疼么?
  “我是痴呆还是傻子,还是感官功能缺失了没有知觉?”
  庄啸问他爸,一句是一句,眼皮不抬。
  其实,掰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逼着谁认错吗。人一生总要遭遇几件不平之事,再把胸中的怒气发泄到无辜者身上。然后呢,又都不愿承认自己年轻冲动时做过的错事,都只记得别人如何对不起自己,对别人的错误记忆犹新,谁会死乞白咧一定要记住自己曾经对不起身边的人呢?谁会认错呢。
  明知没意思,却总忍不住刺对方几句。少年时代的创伤很难愈合,有些记忆深刻地烙进他骨血、烫着他的灵魂,几乎扭曲他对许多事情的知觉和感受,直到遇见裴先生。一步踏进人间的滋味,真暖啊。
  但是窒息的感觉也没比从前好过多少,那副枷锁好像勒得他更痛苦了。
  裴琰给他的知觉太温暖。这样的热情触到冰冷的血管,会激得他发抖,畏惧,迟疑,不习惯,冷热很难相融。裴琰的性格像一团火一样,烧着他,也快把他逼到墙角。
  这人名字里就是两团火。
  两团火之侧,又是一块美玉,内里的质地坚硬而透彻。
  很怕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情谊,这么招人疼的,总觉着自己配不上。
  庄啸问他爸:“您想去美国治病吗?毕竟在戒酒和神经官能这些方面,治疗更专业些。”
  不是第一回 讨论这个话题了,早就谈过很多次。
  庄文龙怔然看着他:“去干吗?给你当个大累赘?一把烂骨头,老子不去那里,不拖累你。”
  庄啸说:“治病,然后给你找个安静的养老院,颐养天年吧。”
  庄文龙再次固执地拒绝:“不去,你走吧!我死也死在家门口,就这地方挺好,你滚吧。”
  庄啸给他爸擦干净脚,站起身:“放心,我过两天很快就滚了。”
  庄文龙迟疑,哑声问:“你一个人滚吗?”
  庄啸站在房间正中,光线打在侧面:“我可不就是一个人么?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自由自在地惯了,也不给别人当累赘。”
  他倒掉洗脚水,擦擦手,再擦擦桌椅,刚准备走了,庄大爷那酒糟般的脑子又想起一出:“上回,上回那个蛋糕,挺好吃,你再去买一个。”
  庄啸纳闷:“什么蛋糕?“
  庄文龙说:“就上次,你俩拿来的,那个蛋糕……甜的,我没吃过,不错。”
  “哦,裴先生买的。”庄啸问,“你那包装盒还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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