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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偶像男团收后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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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普通观众所熟悉,且衣着艳丽华贵,姿态妩媚动人的杨贵妃更为合适。
  《贵妃醉酒》是梅兰芳先生的代表作,也是京剧最富盛名的曲目,里面如衔杯、卧鱼、醉步、扇舞等身段难度极高。完整版演出要一个多小时,而今在短短十分钟时间,柳青篱尽量选取精华的部分。头带凤冠身着蟒袍腰佩玉带手舞折扇,神态似醉非醉娇媚动人,身段雍容大气功力尽展,在杜丹花开的绚丽舞美下,演绎一场声势浩大的盛唐华景。
  靳若言在后台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间,眼眶涌起一阵潮意。柳青篱如同折翼却拼命飞舞的蝴蝶,绽放出最后却最美的芳华。靳若言知道之前彩排时,他带着沉重的凤冠,身着厚实的戏服,完成如这般繁复且高难度的演出,下台后,都是后背全湿,累到虚脱,但,他双目神采不减,嘴角笑意不绝,这种由表演所带来的满足感,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表演结束,主持人上台,柳青篱气喘吁吁地打过招呼,随后介绍起贵妃醉酒的历史以及梅兰芳先生对于戏曲的改良,但,主持人却粗暴地打断:“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灼灼美人,风华绝代。节目到最后一期,观众们一定更想知道本尊的庐山真面目到底什么样子,不知道可不可以满足下观众的好奇心呢?”
  靳若言心头咯噔一下,随后往台下看,商子闻双手环胸,目光平静,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一切尽在掌控中的王者之气。
  他,他真的要这么做?!
  第一步是逼柳青篱露出真容,第二步,是不是安排他上各类的访谈与节目,然后顺着自己的想法,打造出一个被全民窥探议论、甚至咒骂调侃的京剧明星?
  此刻,台上的柳青篱脸色微变,他并非不愿意以本来面目示人,只是,毫无心理准备,脑子中不断闪现着靳若言所说的话‘人们对你的好奇远胜于京剧’。他稍微调整呼吸,嘴巴轻轻抿起,良久,试探性地问道:“为什么非要看到背后的人,是我演得不好吗?若真心喜欢,只需在意戏中人的悲欢离合,何必执着于戏外人的外表皮相呢?”
  主持人执着相劝:“你演得当然好!正是因为你演得好,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你仰慕你!想要了解真实的你!”说着,将话筒往台下一转,“我说的,对不对?”
  “对!”台下的声音如雷般震彻场馆,欢呼声口哨声冲天而上。
  主持人满意地收回话筒,对着柳青篱说道:“你看,大家都想要知道这粉墨背后的人,是否如戏中人那般美艳,”说话间咄咄逼人,“这么多粉丝为你而来,你忍心让他们失望而去吗?”
  柳青篱有些不知所措,将目光投向台下,慌乱地寻找着商子闻。终于,他看到他,如同看到心中的阳光,嘴角先是微微放松,然后带着满心的希望,凝望着,盼望着他能阻止这一切。
  但商子闻好像铁了心,要让柳青篱就范,身体岿然不动,眼睛冷若冰霜,对视间,仿若高高在上的君王,翻手之间,便是尸骨遍地血肉横飞。
  一霎那,柳青篱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渐渐回落,眼神黯淡无光。
  靳若言此刻紧攥这拳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商子闻安排的,他明白人们想看什么——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为谋利的手段。柳青篱五官精致长相俊秀,在这个颜值当道的世界,如同怀揣着价值连城的美玉,人人都在光明正大的觊觎着。
  这是一场众人的狂欢,却是对柳青篱的处决,他并不是刻意隐瞒容颜,只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更有个体的坚持。当名利如刀刃,划破作为底线的人格屏障,那么,这一刻,对柳青篱来说,无疑是脱光衣服扔到光天化日之下。
  靳若言蓦地起身,想要冲上台阻止这场以追捧为名的虐杀,惊得旁边嘉宾吓了一大跳,但,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求助无果的柳青篱终于低下头,声音凄婉,简单一语:“好,我去后台卸妆。”
  靳若言呆愣原地,面无血色,仿佛围观了一场对尊严的屠戮。舞台上的柳青篱衣着贵妃华服,如此雍容艳丽,却不及穿着灰布的死囚。因为即便屠刀落下,死囚却依旧保持尊严,用鲜血染红天地。
  而对他的这场屠戮是无声,无形,无色,无情。
  回头再看向商子闻,却见他将手直指后台,应该是向工作人员发号施令,让他们快速赶往后台继续拍摄,觉察到靳若言的目光,朝他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好像在说:你看,这人都一样的。
  而,靳若言只感觉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心好像冻死般,即便有人用刀割,也不会产生任何感觉。他是这场屠戮的见证者,参与者,更是始作俑者。
  看着柳青篱朗朗跄跄走向后台,靳若言才回过神,寻了个理由,追上去:“青篱!”
  仅一个名字,靳若言却感觉自己是在亵渎,亵渎这颗对京剧无比赤城的心,是自己将他带进这样一个疯狂的世界。
  靳若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罪人般低下头,声音带着难以遏制的自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柳青篱身形几不可见的颤抖,却始终没有回过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应该谢谢你呢!谢谢你邀请我参加这个节目!谢谢你圆了我一个美丽的梦!从未有这么多的人愿意看我表演!我很满足,真的,很满足!”
  听着这话,靳若言更加难以控制地呜咽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柳青篱没有再回话,只是步履蹒跚,如同抽离灵魂的行尸,缓缓地向远处走去……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
  我只道铁富贵一身注定,又谁料人生数顷刻分明。】
  本以为,遇一知己,懂我真心,明我真意。
  谁曾想,一场荒唐,如梦方醒,独自苍凉。
  几度春风,几度秋凉,
  锦绣流光醉苍生,浮华落尽人相忘。
  愿,只愿你名利在握,富贵傍身。岁月安好,一世珍重。
  那日,相识终不悔,
  从此,再见永无期。
  最终,这次声势浩大的总决赛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直播事故。
  因为从那天起,柳青篱真的消失了。
  【海棠花来海棠花,倒被军爷取笑咱。将花不戴扔地下,从今后不戴这朵海棠花。】
  ****
  商子闻气急败坏地吼道:“他到底跑哪去了!!”
  靳若言眼神漠然地瞅了他一样,没说话。
  商子闻更加生气:“你知不知道,他这一走,让我损失了多少钱?!现在电视台直播网站全在找我!节目搁浅不说,之前的投资都泡汤啦!你知不知道,他浪费我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捧红他,为他量身定制综艺,他的人气全是我给的,他这么对我?!”
  靳若言表情依旧淡漠:“我早就告诉过你,他和我们不一样,他从不在乎名利!”
  商子闻将台本摔在地上:“他不在乎?那就可以这么没良心?我体谅他,不让他签合同!他倒好,说走就走,留下烂摊子让我一个人收拾!”
  靳若言第一次认真地凝视着商子闻,似乎想知道这人说的话,到底几句是真情,几句是假意——
  “你体谅他?你明知道他最恨的就是将自己凌驾于所爱的事物之上。在舞台上,所有人像看猴子一般,逼他露出真容,而你就是最狠的刽子手!”说着,靳若言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些颤抖,“每人都有各自的坚持,你可以不支持,但,请尊重他。若是连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看着商子闻表情依旧狠厉,靳若言明白多说无益,转头要走,却被人一把抓住胳膊。商子闻喘着粗气,试图将脸上的暴怒隐藏,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些许懊悔:“我,我真的没有逼他的意思!你还记得,你将他引荐给我的那天吗?那是一张多么清秀的脸!我当时就知道,他一定能红,而我就是最合适的操盘手!他性情单纯不谙世事,我帮他宣传、捧他上位,他依旧可以唱他的戏呀!人只要有了热度,干什么不行,他怎么不懂呢?!”
  “你可以让他红,让他受欢迎,但你却从来不关心他真正想要的什么,”靳若言阖上眼,表情有些痛苦,良久,才吐出后半句,“这一点,连我都未曾了解过,我们都太自以为是,想当然的以为这个是为他好,那个是为他好……”
  叹了口气,靳若言想要摆脱手臂的桎梏,却发现商子闻还是不肯放开他,耳边的声音再次变得阴骘:“你以为,你不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找不到了吗?”
  靳若言感觉无奈:“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他不回家,也没有手机,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我,不,相,信,”商子闻一字一句咬得特别狠,但只一会儿,他的语调便上扬起来,“不过,没关系,我自己也能找到!”
  靳若言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深感这人已经无药可救,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


第76章 柳殇(5)
  果然,商子闻动用自己一切力量,铺天盖地地找寻柳青篱,但无论B市的家还是京剧院,他都再也没有回去。靳若言也想过要找,但毫无头绪,想来如柳青篱这般的人,不用手机,不玩电脑,更不用提微博微信什么的。虽然金钱观念淡薄,但祖辈留下的积蓄不少,他自己几乎花不到钱,真要隐藏起来过安稳日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世界这么大,一不小心走散,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如此想着,靳若言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白天精神恍惚,晚上失眠多梦,再厚的妆容都掩盖不了他眼底的憔悴。荀文心疼自己孩子,将通告尽量往后推,让他在宿舍修养一天。蜷缩在床上,还是会不自觉地浮现起之前的画面,以及后台那个落魄的背影,每当这时,靳若言就心绞痛地厉害。
  而,岳铭昕终于结束录制,返回宿舍,却看到靳若言如死鱼般瘫在床上,忍不住皱眉:“你,这又是怎么了?”
  靳若言眼睛微微张开,又阖上,有气无力地说句:“你回来啦。”
  岳铭昕走过去,先是俯身在他唇尖一点,然后在床边坐下:“身体不舒服?”
  靳若言没有睁眼,头却如懒猫般往他的身上蹭了蹭:“心里不舒服!”
  岳铭昕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轻柔地抚摸着:“那就别在房间里憋着,出去透透气吧!”
  满怀期待地以为这人有什么解忧之法,没想到他将靳若言又拉到那个顶级会所,商子闻坐在之前的位置,面容阴沉,头发杂乱,面前的桌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酒瓶。岳铭昕刚要抬手招呼,靳若言转身便走,岳铭昕不明就理地拦住他:“你干嘛?”
  没等靳若言回答,商子闻已经看到来人,从座位上站起身,上前一把揪住靳若言的衣领,眼睛迸发出杀人的凶光:“你他妈告诉我,他究竟藏到哪里去啦!!”
  岳铭昕护人心切,一把将商子闻推到沙发:“靠,你疯啦!!我是因为你求我,才把他带来的!你要是再发疯,小心我不客气!”
  商子闻立马站起身,眼睛隔着凶神恶煞的岳铭昕,直盯向靳若言,时不时闪过冰冷的厉芒:“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他跑哪里去啦!否则,即便岳铭昕护着你,我也不会善不甘休!”
  岳铭昕一直在国外,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纠葛,而今心头之人竟在他眼皮底下受到如此威胁,他自然怒不可遏,使出全力将商子闻踹回沙发,转头抓起靳若言的手,便要往外走。
  靳若言却将他的手打下,走过去,垂眼看着倒在沙发,全面溃败的商子闻,脸上的表情冷淡如水:“你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的不知道!”然后,嘴角一翘,略带讽刺地说道,“你不是有钱吗?砸钱找呀!找到后,将他包装成最完美的商品,卖给好价钱,反正能填补上损失!”
  “你!”商子闻眼中布满血丝,“你。。。。”
  靳若言再转头,对着岳铭昕说道:“你以后少干这些牵线搭桥的事情!”
  岳铭昕眼皮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拉起靳若言的手:“不,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他竟敢对你。。。。”
  “我不是说对我怎样!”靳若言打断,眼角瞥了眼如烂泥般瘫倒在沙发上的人,“我是说,虽说人生难免会遇到几个人渣,但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吧!他们脑子里想的只有钱,你这样的二货根本不是对手!就因为结识这样一个烂人,结果逼走了柳青篱!逼走了我真正的朋友!”最后,抬手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地骂道,“靠,快被你害死啦!!”
  说着,之前的画面如幻灯片般在眼前闪现,那个长相秀美却教学严苛的柳老师,拿着小木棍,一会儿对着他偷懒的指头敲敲打打,一会儿泪眼汪汪地感慨梨园不复当年盛世。
  说起话来,也是生动可爱。
  一会儿老气横秋,说,即便以后台下没有人,依旧要优雅地谢幕,感谢自己的付出。
  一会儿得意洋洋,说,京剧也有很好的年代,你没听《霸王别姬》里说的,是个人啊,他就得听戏,这猪啊狗啊的,它就不听戏。
  一会儿又怅然若失,说,若是生在那样的年代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靳若言的眼泪好似断线的珠子不停地掉落,他最近也陷入深深的内疚与自责中,无法自拔,若不是自己将他推入繁复浑浊的世界,柳青篱也不可能带着无尽的失望离开,消失得如此彻底!
  岳铭昕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竟让这两人结下如此仇怨,不禁好奇夹在两人中间的那个名字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今靳若言情绪走向失控,他手忙脚乱地围着他转:“对不起,对不起,咱们走!”
  “若言!”背后响起虚弱的呼唤声,靳若言回头,却看到商子闻脸上带着苦涩与痛苦,“我错了吗?我……我真的错了吗?”
  靳若言嘴巴轻抿,没有说话,只看着他将头埋进臂弯间,身体不停抖动,重复着:“我哪里错了?我究竟哪里错了?啊啊啊啊,谁能告诉我,我究竟哪里错了?!!”
  靳若言心头一颤,没再说话,拉着发呆的岳铭昕走出包厢。
  之后的半年,那个搅动风云的商制作人风格大变,不再热衷请流量明星,不再玩弄营销手段,而是踏踏实实地做节目,将关注点放在那些濒临失传的民间文艺,如皮影戏、泥塑、木偶等。虽然不再受观众青睐,但他却乐此不疲,有时候甚至为了一场地方演出,徒步进山区取景,然后原汁原味地搬上荧幕。
  岳铭昕曾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个柳青篱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他这个玩世不恭冷血冷心的朋友改变如此大,但靳若言却避而不谈,一来,柳青篱依旧是他心头未愈合的伤疤,二来,他只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不相信什么洗心革面改过迁善。
  像是验证自己的猜想,没过几天,便接到商制作人新综的出演邀请。靳若言不禁嗤笑一声,这人到底是利益至上,虽然受柳青篱的影响,做了几期有良心的小众综艺,但看不到利益,终究是熬不住的吧。不过,当初的《对唱百分百》确实让靳若言人气上了一个大台阶,公司不愿留下做过河拆桥的骂名,便让他友情参演。
  没想到一去,商子闻急火火地拉着他赶飞机飞昆明。在飞机上,靳若言看着商子闻,眼睛瞪得像灯泡。刚才在机场碰头,他差点没认出——这人瘦削不少,也变黑了,初见时衣着高档纤尘不染,而今却素朴衣衫裤脚沾土,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他的面容带着些许激动,发现靳若言盯着他,商子闻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刚从唐山赶回来,本想直接飞云南,但想想还是和你汇合,免得到云南后,人生地不熟,找起来也浪费时间。”稍作停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突然邀请你来?”
  靳若言耸耸肩,等待他公布答案。
  “我打听到,他可能在云南!”商子闻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干裂的嘴唇渗出丝丝鲜红,“你和他比较熟,能说上几句,我,我害怕我一出现,他又消失…。”
  这个答案,是靳若言抓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已经过去半年,连他自己都已经接受柳青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开始新生活的事实,而他竟然没放弃。
  “你,你还在找他?现在,他……”早就过气吧,后半句靳若言没有说。人们善于追捧,更善于遗忘,新鲜劲过去,便顺理成章地转移到下一个目标。而,按照他对商子闻的了解,他便是冲在前面的先驱,在他眼中,大概只有两种人,有利用价值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而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等同废物。
  商子闻表情有些不自然,双手来回搓动:“是不是在你看来,我找他就是为了利益?”
  靳若言眼睛晃动,却没有否认。
  商子闻苦笑一声:“大概他也是这样的想法,才一直不让我找到吧。”
  窗外的云好似一望无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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