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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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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发被汗水打湿,在进学校时顾惟星也没给他好脸色。
  俩人在自行车棚放好车,顾惟星便要往自己的考场走,戚菏霸道地将人拉到教学楼后的小花园,不明就里也先认错。
  他捏住顾惟星的手心轻轻摩挲,磨着嘴皮子胡说八道。顾惟星本就气消了大半,听他一通胡扯,彻底没了埋怨的念头。
  戚菏得寸进尺地握着他的手把人往怀里带,顾惟星的校服还拿在手里,他有些紧张地想要挣开,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而失败。
  戚菏抱住怀里乱动的人,耍流氓似的问:“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走神吗?”
  顾惟星闷声闷气地老实回答:“不知道。”
  戚菏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低头吻在他的后勃颈上,顾惟星浑身一颤,五脏六腑如过电般酥麻,软在戚菏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再没了挣扎的欲望。
  他轻哼着抱住戚菏的腰,也顾不上这并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享受这份隐秘的愉悦。
  良久,戚菏松开怀里的人,看着顾惟星潮红的脸颊,将他手里的外套仔细地穿好。考试预备铃响起,戚菏拉住顾惟星缩在衣袖里的手:“今天别脱外套,吻痕只能我一个人看。”
  顾惟星瞪大眼睛,用力抽出自己被握紧的手,他失神地跑开,进考场前靠着冰冷的墙面深呼吸,考试时都差点儿写成戚菏的名字。
  最后一堂英语考试结束,戚菏跑下楼在教室外等顾惟星收拾书包,顾惟星故意磨蹭放慢速度,一支笔都能收拾半分钟。
  戚菏也不催,老神在在地靠墙等,待人出来忙嬉皮笑脸地迎上去,顾惟星不理他,他就死皮赖脸地拽住顾惟星的书包带,跟着一路回教室开班会。
  教室里吵吵闹闹全都在讨论五一小长假,谭想从第一排蹦到最后一排,非赖着童铭扬教他打篮球。
  陈又铭进来敲敲黑板,第一句就给同学们当头一棒:“第一天的考试科目成绩已经出来了。”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陈又铭继续讲:“期中考也考完了,相信大家对自己的兴趣和水平都有了大概的了解,这学期末文理分班,回去好好考虑自己适合学哪一科,也跟父母商量商量,分清自己的优劣,别硬来。”
  有同学出声问:“我们班将来是不是就是理科二班?”
  陈又铭听出话里的意思,学校往年都是分两个理科重点班一个文科重点班,今年也大体如此,由于读文科的学生相对少一些,这样的安排的确最合理。
  不过他不能挑明,于是道:“具体安排还没出来,我们学校文科和理科都有非常优秀的师资力量,也从来对文理科一视同仁,希望大家不要有顾虑,结合自身考虑,做最优选择。”
  陈又铭交代完宣布放学,教室里恢复嘈杂,大家讨论分科的同时,还有一丝不舍。同窗近一年时间,种种感情累积,分离的愁绪一触即发。
  虽然按照往年的分班方式,还保持在前一百名并且选择理科的同学,还会继续留在二班,但选择文科的学生就得分去新的班级,成绩后退者也会顺势往下掉。
  谭想愁眉苦脸地蹭到戚菏身边,语气几乎崩溃:“你们学文还是学理,我不想孤苦伶仃一个人,那得惨成什么样啊!”
  戚菏反问他:“怎么,你要学文科?”
  谭想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就我那加起来都凑不够一百分的文科成绩,我去学文相当于找死,到时候游天都救不了我。”
  戚菏白眼翻得更大:“那你嚷嚷个什么劲。”
  谭想又开始无病呻吟:“我这破成绩,陈又铭会不会把我踢出去啊,陈老师都找我谈过好几次话了。”
  戚菏这会儿也开始有危机意识了,挠着头道:“应该……不至于吧,再说了你理科也不差呀,上次政史地三科加起来还没化学高呢。”
  谭想跳起来:“你这是夸我吗?!”
  他烦完戚菏又去烦顾惟星,看着顾惟星桌上摆着的文具袋,道:“五只笔你都能来来回回收拾半小时,干吗呢?”
  顾惟星纯粹没事找事干,他现在对上戚菏的眼睛都臊得慌,也不知道后脖子的痕迹消了没,当真一天没敢脱衣服,鼻尖上都热出汗了。
  谭想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趣,没说两句就背着书包跑去隔壁班了,教室里的人走了大半,顾惟星却没动弹,抱着书包坐在位置上,戚菏就跟着一起坐那儿等。
  最后值日的同学都倒完垃圾回来,俩人也没挪窝,值日生叮嘱他俩记得关灯关门,也背着书包回家了。
  教室里只剩下戚菏和顾惟星,值日生走之前拉上了窗帘,白炽灯也只亮着一盏,这会儿里面有些暗。
  戚菏开口试图打破僵局:“星星,该回家了。”
  顾惟星不吭声。
  戚菏又叫一遍:“星星?”
  顾惟星没正眼看他,只道:“我生气。”
  戚菏有些想笑,强忍住:“都一天了,还气呢?”
  顾惟星把脸埋在书包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要堕落了。”
  戚菏不明所以,把人捞起来,问:“怎么了?”
  顾惟星却摇头不肯说出口,他今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戚菏,考试时因为剑拔弩张的气氛还能勉强集中注意力,可眼前还是控制不住地跳出来戚菏的种种画面。
  他有些懊恼地想,自己这是要完蛋了。
  戚菏以为顾惟星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凑过去捏捏他的手心,主动认错:“以后我注意分寸,不嘬那么红了。”
  顾惟星一头往下栽,这回把脸埋得更深,戚菏这个混账,说的还是人话吗!他肩膀一抖一抖的,耳朵根也泛着红,戚菏吓了一跳,强行把人捞自己怀里,拍着背跟哄小孩儿似的:“星星,到底怎么了?”
  顾惟星哪里好意思说实话,任由他抱着,在他怀里乱蹭。说出来没面子,不说又憋得慌,顾惟星左右为难,自己都嫌弃自己的矫情。
  眼看着外面天都黑了,戚菏耐着性子等,非逼得人说出来不可,俩人僵持着,最后顾惟星败下阵来,小声开口:“我今天……一直在想你,考试也在想,果然恋爱使人失去理智。”说完别过脸去,怪难为情的。
  戚菏忍着没笑,心里美滋滋的,他这是捡到个什么宝贝!戚菏没忍住在顾惟星眉间亲了一下,嘴上没个把门:“那我可堕落多了,日思夜想做梦都能梦见你。”
  顾惟星好奇地道:“梦见我什么了?”
  戚菏回答:“梦见你小时候,甜甜地叫我戚菏哥哥,现在都不肯叫了。”还有烛台美酒醉人月色,你我共枕覆雨翻云。
  只是这后一段,戚菏话到嗓子口又咽回去,真说了今天也别想把人哄好。
  顾惟星从他怀里挣开,气得翻白眼,戚菏就会捉弄人,他背上书包起身,终于肯回家,气性却更大了。
  戚菏关灯锁门追出去,出教学楼时保安叔叔在落锁,埋怨他们怎么逗留到这么晚,真要被锁里面可得闹笑话。
  戚菏规规矩矩地道歉,追上顾惟星的脚步,跟着人去车棚拿自行车,再跟人身后骑车回家,一路无话。
  到家门口要分别时,顾惟星在前面停下,他回头看路灯下戚菏被拉长的影子,抬眼对上戚菏的眼睛,又觉得自己这番无理取闹幼稚,于是主动搭话:“我要回家了。”
  戚菏“嗯”了一声,非逼着他再说点儿什么。
  顾惟星低着头看鞋尖儿,小声道:“我无理取闹了,你教训我吧。”
  戚菏靠在墙边看着他笑,他哪舍得真教训,吓唬吓唬现在都心疼坏了。他大爷似的耍无赖,伸手将顾惟星拉到自己跟前:“亲我一下当赔礼。”
  顾惟星手指摩挲衣角,好半天才鼓起勇气,红着脸在戚菏嘴角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第一次主动吻戚菏,感觉不太一样,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翻,收都收不回来。
  戚菏把人扣在怀里,两手撵住顾惟星消瘦的肩,昏暗的路灯照在脸上,衬得一张脸温柔又迷人:“你想我一点儿都不丢人,我巴不得你满心满脑子都是我,可开心了。”
  顾惟星看向他的眼睛,戚菏继续道:“但是适度想我,毕竟我拖累了年级第一的话,会于心有愧。”
  微风拂过,带起地上的片片落叶,衣摆轻浮,心尖也跟着颤动。顾惟星嘴角含着笑,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叫他:“戚菏哥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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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五一小长假,刚经过考试的洗礼,玩得只会更疯。
  顾惟星和戚菏约法三章,先解决作业才能玩儿,于是第一天,俩人脑袋凑脑袋一起写作业,戚菏忍不住动手动脚,把流氓一词诠释到极致。
  绕是顾惟星,也受不了这般撩拨,英语周报的作文还空着,俩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大人不在家,戚菏格外胆子大,他压着顾惟星在床上亲,亲完意犹未尽,抱着人靠在床头说荤话。
  顾惟星迷瞪一会儿,理智回笼,将戚菏放在他腰间的手挥开,起身蹦下床:“赶紧写作业,你别找借口偷懒。”
  戚菏刚体会完恋爱的甜蜜,顾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麻溜儿坐好写作业,写着写着忍不住看顾惟星一眼。顾惟星不理他,自顾自地在试卷上写写画画,仿佛当他不存在。
  傍晚天色渐暗,顾惟星抱着写完的试卷和习题册回家,戚菏送到院墙外,分别时不忘叮嘱:“明天穿帅气一点。”
  顾惟星点头,转身时再见都忘了说,戚菏一直看着人进屋才回去。
  这一天晚上,戚菏难得守了个零点,困得一直打哈欠,靠在床头眼皮子打架。等时针显示零时零分,他掐秒给顾惟星发短信。
  ——星星,生日快乐。新的一岁也陪你一起过。
  顾惟星秒回。
  ——新的一年新的身份,谢谢男朋友。
  这话搁平常他绝对不会说,嘴上说不出口,但生日任性一把。
  戚菏本来都躺下了,被他这一条短信炸起来,睡意消散大半。顾惟星好撩一男的,他快起火了。可戚菏没再聊下去的欲望,匆匆道完晚安便关掉手机,顾惟星作息一直很准时,如果不是为了等生日祝福,不可能熬到这么晚,估计困得不清醒了说话才这么没羞没臊。
  他起身下床检查生日礼物,打开衣柜,里面放着做好的手工小屋模型。
  微缩版的家居摆设放在玻璃罩下,巴掌大的二层小楼被戚菏塞得满满当当,他熬了一星期的夜才正式完工,剪碎布都差点剪吐。
  小屋的零件太细碎,戚菏又第一次干这么复杂的手工活,奈何力求完美,卖家发过来的设计图一律嫌俗,只好买足材料自己构图设计,还得瞒着不让人知道。
  戚菏再一次确定好所有细节,才安心躺下睡觉,第二天一早,先在镜子前臭美一番,喝一碗粥就抱着大箱子去顾惟星家,献宝似的把礼物供上,没等寿星说话自己心里先美得冒泡。
  顾惟星正坐在沙发上消食,早晨顾钊良给他煮一碗长寿面,他吃得有些撑,听到门铃跑去开门,见戚菏抱着大箱子进来,跟搬家似的。
  戚菏小心翼翼将箱子放顾惟星房间的书桌上,道:“星星,快签收你的礼物。”
  顾惟星好奇地往里看,等戚菏将模型拿出来,都快傻眼了。没想到戚菏还存有少女梦,这么细的手工活,完全不像是剪纸都能剪歪的戚菏能干好的。
  他礼貌地道谢,趴在桌子上盯着小房子出神。
  戚菏邀功似的介绍,客厅、厨房、卧室,还有书房、花房和露台,每一个都是他亲手完成。他现在没法给顾惟星一个家,那就先欠着,做一个虚拟的。
  戚菏指着客厅里的猫爬架,幻想未来的同居生活,顾惟星喜欢英短,上次看见橘猫也逗了半天,那就一样养一只,还能做个伴。
  二楼书房摆着一架白色钢琴,顾惟星想起来练一练能过个手瘾;房间的双人床上摆着天空蓝的被褥,顾惟星喜欢蓝色,戚菏就剪掉了家里的蓝色旧枕套;院子里种满山茶树,白宝珠开得正艳,戚菏粘花时磨破了手指。
  他一样一样介绍,对未来的同居生活充满向往。
  顾惟星眼角有湿润的泪花,偏过头去忍住,戚菏还在滔滔不绝,他说得那样真切,仿佛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家。
  顾惟星没体会过多少家的温暖,小时候害怕一个人,长大也释怀了。顾钊良后知后觉地想要给他多一些关怀和温暖,可这个家已经不完整,只不过是费力填补过去的洞。顾惟星心里经年累月留下的坑坑洼洼,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填平的。
  戚菏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问:“喜欢吗?”
  顾惟星点头,说喜欢,趁戚菏不注意擦掉泪,将模型挪到书柜里,单一隔放好,生怕磕碰坏了。
  这是十五岁的戚菏对十五岁的顾惟星的承诺,带着中二时期的满腔热血,却也单纯又珍贵。
  中午在一家新开日式小酒馆庆生,小酒馆虽然装修别致,但花里胡哨不正宗,花酒还不错,菜简直难以下咽。戚菏被其表面迷惑,以为是个货真价实的好馆子,结果是个名不副实的大骗子。
  俩人只好分着吃掉一个生日蛋糕,勉强没饿着。
  戚菏有些懊恼,怎么每次约会的餐厅都不尽如人意,不是菜不行就是人不行,顾惟星都有点怀疑他的选择了。
  他给自己找补:“我们去看电影吧,网上评分还不错,我买好票了。”
  顾惟星不疑有他,特别服从安排。
  结果电影院里乌泱泱坐满人,还没放映到一半儿就走了三分之一。
  一语成谶,电影是个大烂片,戚菏看的是购票软件的评分,相关兴趣社区的评分都没过五。顾惟星也就早晨感动了那么一小会儿,现在都快被大烂片搞抑郁了。
  戚菏盯着大幕布什么也没看进去,光顾着和顾惟星蜜里调油,黑灯瞎火不影响群众,他还挺自豪。
  放映厅的空调温度有些低,戚菏握住顾惟星的手,俩人十指相扣,手心却出了一层薄汗。没法正大光明地牵手上街,于是在黑暗里过过瘾。
  顾惟星被他攥着,心里的浮躁消掉大半,即使是这等烂片,也坚持到电影放完。
  从电影院出来天色还早,有朋友打电话约戚菏打球,戚菏有些犹豫,他今天穿着顾惟星送他的球鞋,平时是不穿的,穿了就想炫耀,所以他想去。
  戚菏收了手机问顾惟星的意见,顾惟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回家更无聊,而且他们这个年龄没什么地方可去,连进网吧都会被赶出来。
  戚菏和朋友约好球场见,他很久没有痛快地打过球了,偶尔体育课过过瘾,也不能尽兴,所以今天特别想炫技,像只开屏的公孔雀。
  顾惟星照常坐在旁边看,可由于身份的转变,现在场上站着的是他的男朋友,顾惟星的心理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眼睛一直跟着戚菏跑,虽然从前也如此,但以前戚菏不拿球的时候他就会干自己的事,现在全程盯着戚菏的一举一动,情人眼里出西施,连戚菏失误把球扔出线他都觉得帅气。
  戚菏这场也打得格外有冲劲儿,特别有表现欲,都快把团体赛打成单人秀了,在顾惟星看来是扎眼,在队友那儿就是扎心。
  他就是秀给自己男朋友看的,街球不像学校的比赛,随心所欲很多,一群队友当了炮灰浑然不知,只觉得戚菏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
  中途休息,戚菏从顾惟星怀里接过水,抬头猛灌,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戚菏会过头去,看这人十分面熟。
  他问:“有事吗?”
  那人语气不善:“你就是戚菏?也不怎么样嘛,上次赢了我们算运气好。”
  戚菏想起来了,是那个十二班的四眼儿,上次和他们打过一架,不过今天没戴眼镜。一起打球的常有生面孔,反正大家图个好玩儿,只要能打球都没什么问题。今天也有两三个戚菏不认识的,他没细看,其中一个就是四眼儿。
  四眼儿明显是来挑事的,戚菏不想废话,直接问:“你想干吗?”
  四眼儿没安好心,指一指戚菏身边的顾惟星,道:“这位兄弟敢不敢比一比,谁输了谁叫爸爸。”
  小学生都玩过时了的把戏,四眼儿倒是挺喜欢。
  他专挑不会打球的顾惟星,可见是有多没胆儿。
  顾惟星没动,四眼儿以为他怕了,故意激他:“怎么,怕了?”
  顾惟星这才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回答:“没有,一声爸爸我还是担得起的。”
  他不打球纯粹时体力不行加懒得动弹,定点投球还是学过的,再说陪戚菏打这么多年球,看也看了不少。
  四眼儿被噎了一下,他专挑软柿子捏,没想到顾惟星还挺有种。
  场上一群人看热闹,顾惟星和四眼儿站在三分线边缘,每人投三次篮,进得多的胜。
  一群少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吹口哨,戚菏被吵得烦,忍不住为顾惟星捏一把汗。他不是不相信顾惟星的投篮技术,定点投球他自己都教过顾惟星很多次,顾惟星想过过手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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