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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dow-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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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恻心里一酸,强行结束了对话,“还有20天,等你回来。”
  这里是位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座古老庄园,红盾家族的分支。
  而姬隐在这里——作为这支分支下一任的继承人——也有了另一个以Rothschild结尾的名字。
  守护这座神秘城堡的管家是个正统的日耳曼人,绿瞳金发一丝不苟,却有着这个名族少见的幽默感。
  “我的少爷,请。”管家一脸严肃地吐出还不甚熟练的中文发音,弓身做出“请”的手势。
  隐眼带笑意点头以德语回应,“谢谢,星期五(Freitag)先生。您的发音很标准。”
  星期五先生似是很欣喜能得到自家少爷的鼓励,扑克脸上有些细微的动容,“过奖了我的少爷,您的德语就如同母语一般准确。”
  晚餐是两个多月以来的第一顿中餐,这段时间,隐已经尝遍了各国各式的西餐,毕竟,品尝并且学习各种用餐礼仪也是他必修的一门课程之一。
  因此,能于味蕾即将麻木的当下在餐桌上看到中餐,少年竟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作为少年用餐礼仪的家庭教师,星期五先生显然是了解这一点的,“前段日子让您受苦了我的少爷,从今往后,您有权自行决定您的用餐喜好。”
  实际上,这段时间“受苦”的不只是隐一个人,作为随同的侍者,神丩和莫邪也同隐一道默默吃了两个多月的西餐。味觉从一开始的新鲜感到后来的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怀念基地食堂的饭食。
  想到那两个此刻大概还在侍者餐厅等吃饭的孩子,隐的脸上有笑意划过,“感谢您,星期五老师。”
  这个金发绿瞳的男子点了下头算是接受了谢意,“不客气。请用餐吧少爷。”
  晚餐过后有一段空闲时间,隐通常选择边听晚间新闻边闭目养神。
  莫邪有伺候人的好本事,这个时候通常都会简单给隐做个放松按摩,好让少年养精蓄锐对付一晚上的脑力加体力劳动。
  “阿丩。”
  “是,主人。”神丩似乎还在为晚饭前的事而忧心,听到隐唤他,赶紧屈膝在少年腿边跪下。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男孩抬头,“是,都联系好了,主人放心。”
  少年嗯了一声,表情稍稍放松,“这件事,你们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少年不禁勾起了嘴角,“我哥和神矢。”
  三天后H市国际机场
  一行人都没有带行李,因为是宴会一结束就上了飞机,故而三人此时甚至还都是一身西装革履。
  一上车,隐就准时接到了来自维也纳的问候。
  “午安我的少爷,一切都顺利吗?”
  “谢谢您的牵挂星期五先生,一切都好。”
  “那么,祝您旅途愉快。”
  礼貌地挂断了电话,隐安抚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吩咐莫邪,“开车吧,去漆氏大楼。”
  漆恻从今早醒来开始就莫名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早早来到公司,再三查看了近期的日程,确认没有遗忘的事项,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草草用了午餐,神矢被派去送一份紧急文件,漆恻便一人在办公室小憩。
  “笃笃笃”
  这个时间没有外人会打扰,漆恻以为是神矢回来了,闭着眼摆了摆手示意人在一旁候着,却不料来人不仅没有走开,反倒慢慢靠近过来。
  蹙眉睁眼的同时,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背后包裹过来,而后,紧紧地将人桎梏在双臂之中。
  收回放在沙发下准备抽出武|器的手,“回来做什么?”
  隐没说话,双手上移慢慢托住漆恻的下颚,俯身,双唇相叠。
  从起初若即若离的试探到最后欲罢不能的火热缠绵,漆恻终于在这两个多月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平息了因为过分担忧而生出的怒意。
  “生日快乐,恻。”
  “所以你请了三天的假,推掉一堆课,来回坐三十个小时的飞机,只为了和我说这句话?”
  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沙发上的两人衬衫凌乱。少年蜷缩在男人怀里侧躺着,男人则用双臂紧紧圈着怀中人的身子,四肢交缠。
  “嗯。”少年声音闷闷的,“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的。”
  拧了一下少年的屁|股,漆恻怜惜地吻了吻情人的头顶。
  “别,脏。”少年扭了一下,“我之前在机场休息室冲的澡,下了飞机也没来得及——”
  漆恻没等少年说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朝隔壁走去,“那就一起洗吧。”
  头上扎着小揪的男孩见到神矢的时候几乎是飞扑过去,差点把人扑倒在地。
  “阿矢阿矢,我回来啦。”
  西装笔挺的男子替面前同样一身西装打扮的男孩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嗯,又长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红盾家族,也就是Rothschild家族是真实存在的,文中只是借用一下背景,希望大家不要深究。我知道很扯。。。

  ☆、大千

  托弟弟的福,漆恻愉快地度过了他的23岁生日。
  母亲亲手做的蛋糕,父亲严厉却不失温情的叮嘱,弟弟兼情人最诚挚的祝福与爱意。温馨又美好。
  可大概是太过放松与温情,又或许是昨夜极尽缠绵的云雨,漆恻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而隐,早已独自坐上了回奥地利的班机。
  餐桌上,昨夜特意留宿的夫妻二人在得知小儿子已经回去的消息时都忿忿地把矛头对准了漆恻。
  “漆恻,是不是和小隐吵架了?否则他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姬瑾懿接着丈夫的话继续道,“就是的,怎么也不好好劝劝,恻儿,你就不能让着点小隐?”
  漆恻苦笑着解释,“我没有和小隐吵架,他也没告诉我他今早就走。”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那是奥地利那边出什么急事了?”
  “父亲、母亲,”漆恻心中虽也疑惑此刻却也只得按捺着安抚,“小隐做事不会鲁莽,你们放心。我已经让人查到了航班,也确认小隐上了飞机,等小隐一抵达,我会立刻联系他的。”
  姬瑾懿蹙着好看的眉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漆尊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别担心。”说完又转头叮嘱大儿子,“等联系到你弟弟,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有空,也让他给你们母亲回个电话。”
  漆恻点头,“是,我明白。”
  隐到达奥地利的时候太阳还未落山,标着红盾家族族徽的车却已然在门口等候多时。
  “呼,少爷,”管家星期五先生迎上前,看到隐手中的手提保险箱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顺利。”
  隐的脸色不太好,手指紧紧握着保险箱,点点头坐进车里,“嗯。出发吧。”
  得体的德国男人亲自为少年关上车门,这才示意一旁的神丩与莫邪上车。
  两手空空从医院出来,隐的面色比之前好一些,却仍旧没有光彩似是带了些忧虑。
  步履缓慢地上了车,神丩和莫邪在一旁想要劝慰,却终究不知如何开口,直到神丩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孩为难地看了自家主人一眼,“是神矢。”
  隐揉了揉额头,“接吧。”
  神丩应声接通了电话,“……喂,阿矢。”
  电话那头是神矢怒气冲冲的声音,“到哪儿了,下了飞机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隐主人呢,手机怎么还是关机状态?”
  男孩咬了咬嘴唇偷偷看自家主人,“我们才刚下飞机……主人还没来得及开手机……”
  神矢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要走不会先说一声?让这么多人跟着担心主人们要你有什么用?”
  两人的对话隐听得清楚,伸手要过了手机,“神矢,是我。你别责怪阿丩了,他们也都只是听我的命令罢了。哥那边,我到了家会立马给他回电话解释清楚的,你让他别担心。”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神矢明白。您要是没有其他吩咐,请让神丩再听一下电话。”
  隐把手机又递给神丩,男孩苦哈哈地看了一眼主人,“阿矢……”
  这次神矢压低了声音确保不会再让隐听见,隐只听得神丩应了几次“是”便挂断了电话。
  回了庄园,顾不上用晚餐,隐上了楼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拨通了哥哥的电话,隐已经做好了承受情人怒气的准备。
  “喂。”电话那头漆恻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情绪。
  少年垂头站着,“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不,先别道歉,只要你有合理的解释,我们都不会怪你。”漆恻冷硬的语气不近人情,“说吧,我听着。”
  “……我,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少年闭上了眼,手指被自己攥得发白,“……因为昨天回国之前,我为了节省时间,宴会一结束就去了机场,所有重要文件也都随身携带。我没想到对方会把签约时间提前,而那些签约所需的文件又都在我这里,所以,只能尽早赶回来。对不起,没有来得及和你还有爸妈说就走……让你们担心了……”
  漆恻完整地听完,沉默了几秒,“小隐,你不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从哥哥的声音里隐能听出来,哥哥真的很生气。可一想到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少年甚至不敢去想,终有一天哥哥会知道,到那时,得知真相的哥哥,对自己会有多失望……
  “对不起恻,我知道做错了,没有下次。”少年白着脸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想要用疼痛来掩盖自己的心慌。
  沉默。漆恻没有说话。
  “哥……”少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我真的错了,你罚我——”
  “记得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早点休息。”
  漆恻没有给情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就结束了通话,因为他想让他知道,不是所有错误都能用惩罚来弥补。
  这大概是人生第一次,隐觉得自己也许做了坏事。
  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哪怕是那个时候被折了四肢换上国王的衣服作为替死鬼站在空旷的屋顶被所有武器瞄准,隐的内心都没有如现在这般慌乱无措。
  可是,这个决定,他思前想后已经很久,直到今天,真正做了,仍然没有任何动摇。所以,只能
  ——对不起了,恻,这一次,原谅我的自私,让我彻底任性一回。
  惯常的睡觉时间,少年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欺瞒,谎言,真相,误解。这一切人与人之间维系关联的产物是隐从前未曾有过的经验,而哥哥的“不惩罚”态度,让这个单纯的有着惯性思维的少年总觉得内心有些亏欠。
  凌晨1点,夜深人静。
  实在睡不着的少年打算下楼喝杯水,经过神丩和莫邪的房门口,停顿了脚步,心里念着“也不知道两个孩子睡觉有没有记得关窗”轻轻开了房门。
  屋里一片漆黑,可隐夜视极佳,因而竟是被神丩突然从地上窜起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速度极快地开了灯,身体下意识就摆出了防御的姿态,可眼前的状况让他觉得完全莫名其妙……
  “你们——”
  神丩身形踉跄地站在自己床尾的地上,莫邪本是跪着的,此刻也哆哆嗦嗦着站起来,可这都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两人下|身都还工工整整穿着白天的裤子,上身却是赤|条条的。
  “主人,属下、我们,吵醒您了吗……”
  隐硬生生愣了两秒钟,“所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莫邪性子文弱,膝弯一软又跪了下来,“主人息怒,属下们扰了您休息,请您责罚。”
  神丩偷偷瞪了莫邪一眼,却也不辩解屈膝跪下来。
  隐看两人神色异常,这才意识到,可能今天白天有什么事是被他忽略了的。
  抬脚进门,灵敏异常的嗅觉让隐察觉到了微弱的血腥气味,皱着眉头快步绕到两人身后,果不其然,两人的后背都伤痕累累,尤其神丩,后背的伤处更是斑驳刺眼。
  心中的护犊之情莫名就被眼前的景象激发了出来,少年冷着脸质问,“是神矢?谁给他的权利罚我的人?”
  神丩担心真的连累了神矢,着急地膝行上前,“主人息怒。属下们不过是奴才,您犯不着为这种小事恼火,况且,今天的事,说到底终归是我们失了职才让这么多人跟着担惊受怕……”
  “你们跟着我,是听我的指令行事,有没有失职自然也是我说了才算,他神矢又有什么资格动你们,嗯?”隐指了指两人身后明显是皮带抽出来的伤痕,“难不成,这是我哥的意思?”
  隐平日里鲜少动怒,相处不过两个多月的神丩和莫邪更是从未见识过,也未曾料想到,从来都和颜悦色对待每一个人的主人,竟也会板着脸梗着脖子训斥别人。
  “主人息怒,”莫邪声音低低的弱弱的,清冷却安稳,“能得主人如此怜惜,属下们诚惶诚恐。而这件事,属下们领了责罚也就算是至此揭过了,主人不必再纠结,若是您为了属下们的一点皮肉伤小题大做惹得恻主人恼怒,那就太不值了。”
  隐听着莫邪解释,他心里又哪里不明白,他们两个,不过是替自己背黑锅给个交代,可就是因为他明白这一点,作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隐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
  “快起来吧,都去床上趴着。”
  不等两人反应,隐已经转身出了房间去取药盒。
  “70?还是80?”
  隐一边用棉花沾着酒精一边问趴着的神丩,听得两个大男孩一脸困惑。
  “啊?主人……什么70,80?”神丩头上的小揪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别动。”隐不轻不重拍了男孩一巴掌,“我问,挨了多少下皮带。”
  说到这个话题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闷闷的,“100下……”
  隐动作一顿,随即想到,莫邪不会武,力气弱,抽出来的痕迹理所应当看起来淡一些。可对比莫邪的伤势……
  莫邪似乎看出了自家主人的疑惑,解释道,“阿丩本来同属下一样只要受50下,可曲先生后来也来了一通电话,所以阿丩的罚就翻倍了……”
  隐觉得,听完莫邪的解释,自己更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嘤嘤嘤!

  ☆、大千

  远在天|朝H市刚结束晨练往回走的曲莫名打了一个喷嚏,来不及抱怨南方这忽冷忽热的鬼天气,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拥进了怀里。
  “怎么着凉了?”饶皱着眉把人搂得更紧,“说了多少次,晨练不许穿这么少。”
  曲随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想起情人昨晚放在床尾的衣服,顺手给了男人一肘击,“你给我准备的是运动穿的吗?”
  饶不闪不躲生生受了情人的一击,好在力道不是很大,他笑了起来,“好啦别生气。快回去冲个热水澡,我去看看主子们起了没。”
  曲点点头放人走了,心里又忍不住庆幸地想着,自从找回小少爷,他的两个主子也总算是冰释前嫌破镜重圆了。女主人自然搬回了漆家老宅,他和饶也终于不用再为两人聚少离多的感情生活而苦恼了。
  自从姬瑾懿搬回了老宅,饶几乎再也没有机会进到自家主子的房间,今天也是一样,刚敲了门,就被漆尊赶了出去。
  洗完澡才换了衣服的曲抬头就看到脸上写着“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老婆”的情人开门进来,然后直直走过来抱住了自己。
  曲无奈地看了这个长不大的男人一眼,抱怨道,“那两个小兔崽子就够我操心的了,你还每天给我瞎添乱。”
  长手长脚赖在情人身上的大男人哼了一声,“不过挨了几下皮带,有什么可担心的。”
  曲斜了情人一眼,“还不是你的错?小九原本只被他哥罚了50记皮带,你偏让我那个时候打电话过去,受罚中断要翻倍不说,那孩子不了解情况,心里指不定怎么委屈呢。”
  高大男人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抱着情人的手攀得更上了,“整天不是小九就是小十的,我呢,啊?我在你心里占多少分量?”
  曲似是没想到男人能幼稚到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的地步,愣怔了两秒,一把推开男人,“滚!”
  给神丩、莫邪上完药,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了。
  在两人诚惶诚恐的眼神和委婉哀求的催促下,隐没有再表示过多的关心,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左右睡不着,又去了隔间的小书房。
  距离早起的晨练时间还有不到四个个小时,少年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翻开,取了笔,在第一行中间写上了检讨书三个大字。
  书面反省在家虽被漆恻罚着马步写过几次,这种形式对隐来说却终归是不习惯的。
  想起在佣兵团的孩童时期,有一次犯了大错,被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午夜独自进树林捕猎,不准带枪,只有一把匕首,第二天一早若是没有带回足够的猎物,晚上继续惩罚。隐已经记不得那一次自己到底被罚了几个晚上,几个晚上不眠不休在死亡边缘与野兽搏斗,又有几个清晨浑身浴血地拖着动物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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