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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dow-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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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恻扶着门框的手紧紧捏着,铁皮几乎都快嵌进手里。只是此时此刻,就像快要窒息的溺水者被拽出了水面,漆恻完全不能顾及到这些小事,只是感恩般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灰黑色的硝烟在空中扩散弥漫,阻碍了视线。
  两架直升机一直在一定高度的空中盘旋,哪怕用了望远镜,由于浓重的烟雾阻挡,也看不真切。
  是以,即便国王所躲藏的建筑在整个岛上显得多么另类精致多么鹤立鸡群,当穿着汉服、被一众护卫簇拥着走上天台的隐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时候,也根本没有人发现,这个人并不是国王罗沛。
  漆尊望着布满了兵力的天台,挑眉,“人质呢?”
  “你说隐?”国王的声音从隐的身上传出,隐一惊,身上的衣服原来早已经被动过了手脚。
  漆尊不动声色,漆恻却是浑身一颤,这个名字,他有多久没听到了?为什么,国王会知道廿以前的名字叫隐?
  “当然是死了。而且,是被我凌*虐而死的呢。”说完就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隐很想动动身体或是发出声音引起漆恻的注意,可是那冰冷的枪管一直抵在他的后背和腰间让他片刻不能得空。
  漆恻听着国王的笑声,猛地就端起一旁属下手中的火箭筒扛在肩上想要轰掉那张得意的嘴脸。
  “恻儿,住手。”却立即被漆尊的命令制止。
  漆恻闭了闭眼,缓缓放下武器。“对不起,父亲。”
  是他禁不起激将,是他失了稳重。可是,当他听见“凌虐而死”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有一团火生生地被点燃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漆尊语调中清晰的怒意和失望诏示着漆恻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可是此时此刻,漆恻却忍不住想告诉他的父亲,他有多在乎隐。
  国王停止了他放荡的笑声,“漆恻,你大概恨死我了吧?”
  漆恻不答,只举着望远镜盯着“国王”想要找出一丝破绽。
  “隐死前还一直叫主人主人的,听得我都有些心疼了。”
  “他那么相信你,相信你会来救他。”
  “可惜啊……”
  漆恻的手狠狠抖了抖。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埋伏在远处的狙击手在漆尊的命令下射中了“国王”的肩膀。
  与此同时,躲在房子里的国王一脸意料之中的笑意,摇了摇头,轻声呢喃着,“打在肩上了?那还真是可惜了……”
  隐痛得弯下腰来,灰白色的汉服被鲜血染上一片殷红。
  而就是这一个动作,让漆恻发现了重大的线索。
  他立马接通了漆尊的耳机通路,关闭了飞机上的扬声器,沉声道,“父亲,这个不是罗沛”。
  漆尊一听拿起望远镜细看。
  “他身边的侍卫在他中枪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出来挡在他前面,反倒四散开来根本不管他的伤势和死活。那既然这些侍卫不是用来保护国王的——”
  “是替身。”漆尊眼神凝重起来,看来他低估了罗沛的智商。
  话音刚落,原本弯着腰忍痛的“国王”忽然动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不明武器一连打倒杀死了好几个在他周围的护卫。
  替身的行为宣告了他的立场,漆恻立即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个替身,就是隐。
  “快,火力支援他。”漆尊也同一时间反应过来,即刻接通了通路吩咐千万为隐打好掩护。
  一时间战火纷飞炮火连天,而武器兵力相对匮乏的国王罗沛,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国王甚至还来不及弄明白隐并未复原的手腕为何已然能够活动自如。
  战后的荒岛一片静谧,罗沛一身白色汉服曳地,缓缓走上天台。
  他边走边笑,边走边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越喊越大声,似是心中存了万般苦楚。
  直升机缓缓降落,旋翼刮起了大风,吹得岛上的花草四处倾倒,失了颜色。
  “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如愿以偿,没能看到你们父子相杀,兄弟相残,哈哈哈哈哈……”
  “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那为什么我却是这样的下场?为什么!”
  罗沛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干呕,痛苦狰狞的脸庞上却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
  漆恻从另一架直升机上下来,大步过去一把抱起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的隐。
  转身却看到倒在地上抽搐的罗沛,“父亲,他——”
  “我本想留他一条性命,”漆尊缓缓举起手中的枪,“谁料他食了铃兰,自己不想活了。”说着准星瞄准了他的心脏,“那我就让他走得痛快一些吧。”
  有些人的结局本就是定数,比如罗沛。
  十多年的苟延残喘苦心经营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说到底是可悲。
  形单影只是可悲,用“国王”二字活着是可悲,以复仇为夙愿地挣扎活命更是可悲。
  死,也是他最好的归宿吧。
  铃兰,致命剧毒。
  花语,幸福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夸张拖沓了,以后大概会修。

  ☆、chapter31。 Ⅴ

  漆恻早在回漆宅的路上就已经联络了夏禹等人去处理发生在铃兰岛上的这次交火事件。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样好比一场战役规模大小的交火,他不会无知到以为会不被察觉。哪怕有漆尊暗中的保驾护航,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他能得以放松警惕的资本和借口。
  回了漆宅,终于打点好一切,漆恻长长舒了口气便起身朝楼上走。他心里从始至终都放不下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人儿,迫不及待想要陪伴在身侧。
  “怎么样?”
  漆恻一推门进去就看见医护人员已经结束了对隐的身体检查正在整理医疗用具。
  “家主。”给隐诊治的都是漆家御用的医生,每年收取高额的酬劳替漆家办事。
  “廿先生的身体除了肩部子弹的擦伤、脚踝手腕有曾脱臼又复原的迹象以及背部臀腿处的外伤和瘀伤外,并无大碍。”
  漆恻刚松了口气却又听那医生道,“只是,关节处于脱臼状态的时间过长,即使已然复原了,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和复健才能完全恢复如初。期间,免不了要受些苦。还有就是,廿先生身上除了有鞭子棍棒的抽打的痕迹外,那些分布全身的瘀伤却像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后留下的一般。因此不排除有轻微脑震荡和其他后遗症的可能。”
  漆恻听着医生的叙述,却仿佛隐的遭遇在他面前一一呈现。他几乎不能再听下去,他根本无法想像,有着固执骄傲的隐,是怎样说服自己的自尊而在外人面前展露脆弱。
  “那他何时能醒?”
  “廿先生昏迷只是失血和休息不足导致的,等他睡够了,便会醒来。”
  漆恻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让管家秦勉送了客。
  漆恻坐在床边,看着在睡梦中显得异常乖巧恬静的人儿,手不自觉就摸上了隐的脸颊。
  柔软的,温热的,让他恋恋不舍。
  眼神细细温柔描绘着床上人儿的眉眼,仿佛想要将他的样子完完全全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知道吗?”漆恻淡笑着伸手将隐额间散乱的发丝拨弄好,“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感觉到自己的心是被填满的。”
  “好好休息,”漆恻用沾了水的棉签轻轻润湿隐干燥的嘴唇,“我等你。”
  隐醒过来的时候房里只有一个曾经照顾过他的小女仆正在床尾整理他的衣物。
  “呀,廿先生你终于醒了!”
  隐撑着身子坐起来,房里的暖气让他觉得喉咙和鼻子干热得难受。
  小女仆兴冲冲走过来扶隐在床头靠好,“我本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啊——对了,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着递过盛着温水的杯子给隐。
  隐只“嗯”了一声喝着水没说什么,只是天知道他心里此时此刻有多想见他的主人。
  “主…主人呢?”
  “你说少爷?哦对了,少爷让我看着你,醒了就马上告诉他。”小女仆说完便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隐抿了抿嘴,有些紧张地双手抓住了被单。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的心跳也越来越重,他慌忙地爬下床在地上跪了,垂头等候着那个人的到来。
  漆恻完全没有想到进门后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景象,忍不住就斥责道,“你给我起来。”
  隐被吓得抖了一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起来,“主人…”
  漆恻看着隐的抖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习惯性有些严厉,于是缓着语调问道,“…你是在怪我?”
  隐赶紧摇头,“属下没有。”
  漆恻弯下腰轻轻捧起隐的脸庞,这才看到隐微微发红的眼眶,心瞬间就变得柔软起来。
  “来。”漆恻淡笑着摊开双手,却看到少年不知所措的慌乱。
  “手。”于是亲自拉过隐的双手紧紧握在手心,而后将人从地上轻轻拽了起来。
  隐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热柔软从掌心传来,心里更是一阵情难自禁的悸动。
  忍不住抬头看去,想确认,那人的眼角是否流露温柔,是否,和此时的他有一样触电般的感触。
  “委屈你了。”
  隐一怔,而后摇头,“不,属下知道主人苦衷。”
  漆恻不语,将人推到床上躺下,“我看看伤。”说着也坐在床边,卷起了隐穿着的宽松睡裤的裤腿。
  隐紧张地紧绷了全身,羞怯导致说话也有些结巴,“属下…属下已经,没有大碍了。”
  漆恻置若罔闻,只细细揉捏着查看隐还未完全消肿并且用护具固定着的脚踝,“脱臼时间过长,组织有些粘连。最近一两个礼拜最好还是在床上静养,过些时日,我会安排一些复健的课程给你。”
  隐刚想辩驳,又听漆恻道,“我不想因此影响你的身手,更不想让你留下病根。”
  隐听着心里莫名有些暖暖的,无声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房间的氛围忽然就陷入了一种暧昧尴尬的状态,隐不知如何开口,漆恻却似是故意不说话。
  隐便就这样躺着,目光紧随,任凭自家主人随意翻看自己的身体。
  待漆恻终于仔仔细细将隐从头到脚检查过一遍后,这才缓缓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抬眼却正巧对上隐饱含情谊的双眸。
  心脏的一个角落猛地一颤,漆恻再也不能忍耐地俯身压下,将人整个抱在了怀里,紧紧搂住。
  良久。
  “这几日,我一直很自责,为什么要答应将你送走……”漆恻埋在隐的肩窝处,声音闷闷的。
  隐的眼眶瞬间湿润变得通红。
  “还好你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
  泪水朦胧了视线,隐的脸颊却紧紧贴着漆恻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了,可是泪腺根本不受控制地分泌着眼泪。
  想起过往的几日,隐觉得此刻像在做梦一般不真实。他曾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此时却近在咫尺正同自己说着这般不真实的话语。
  “我想,”漆恻抬头,“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隐彻底怔住,这句话仿佛引起了共鸣一般让他方才止住的泪水又哗哗地开始流。
  他从未想过,即使是最后在天台上以命相搏的那一刻,他也没敢想过,自己卑微的感情能得到认同或许可。
  在外漂泊的那段年岁,看过不少也听过不少。
  他信世间有情,却不敢轻信。
  外表无欲无求,内心却终究渴望。
  只是……
  这份情真的这么轻易就能属于他吗?
  “你呢?”
  “我、属下…”隐被漆恻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只低垂着眼睫看自家主人的脖颈。
  “嗯?”一个正常的语气助词被漆恻表达得有些色*情,隐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属下……也、也——唔……”
  漆恻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不禁欣喜,俯下*身子便吻上了身下人儿的嘴唇。
  起初是浅尝辄止的轻吻,就像是试探。隐羞怯不安地扭动,却被漆恻牢牢掌握在身下。
  舌尖小心描绘着隐唇的轮廓,时不时的轻轻啃咬、撕扯让隐不自觉地张开了嘴。漆恻得逞般咧嘴笑着,趁机将舌头探入了隐的嘴里,隐惊得一颤,却换来漆恻喉间发出的低沉笑声。
  隐更加红了脸,干脆闭上眼,任由自家主人为所欲为。
  他感受着属于自家主人的柔软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小心翼翼地搅动,轻轻□□着他的上颚,却引来自己身体深处的一阵酥麻。
  漆恻当然没有错过隐身体的反应,他进一步用舌头去勾弄隐的舌头,不停地舔舐吮吸让隐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隐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等漆恻放开他的时候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漆恻笑着坐起身来,“第一次?”
  隐迷蒙着双眼看着自家主人俊朗的脸庞,反应有些迟钝地点点头,“是…”
  “憋着气是想把自己闷死吗?”
  “……”摇头。
  “属下——”
  “我。”
  “属下——”
  “我。”
  “……”
  “笃笃笃”
  “少爷,老爷叫您下去吃饭了。”

  ☆、chapter32。 Ⅵ

  饭后漆尊唤了漆恻进书房。
  “父亲。”
  漆尊抬眼看了漆恻,不怒而威。“今天做了些什么?”
  很久没有这样类似盘问的问责,让漆恻稍觉不适,却是不敢懈怠地弓身一一回答。
  “隐呢,他怎么样了?”
  漆恻抬头望了一眼父亲,心里猜疑着为何父亲对隐如此关注。“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漆尊点点头,“我今早破例让你出了祠堂,一会儿便回去继续跪着吧。”
  听到这里,侍立在一侧的饶忍不住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少爷今日颇多劳累,之前身子又受伤未愈。现下天气湿寒,祠堂更甚,若是——”
  “够了。”漆尊冷淡得像是未曾听见,说着就从一堆文件夹中抽了厚厚的几本出来,“想你跪着也是无聊,一并看了吧,明早给我答复。”
  漆恻知道父亲最是厌恶别人替自己求情,小时候就如此,至今也不曾改变。
  “是,父亲。”
  “去吧。”
  漆恻脚步略有犹豫,他心中存着的疑问太多,而直觉告诉他,唯有漆尊才能为他解惑。
  “父亲,漆恻有几个疑问。”
  漆尊抬头,过了一阵才道,“说。”
  “漆恻早在隐刚来的时候就给他改了名字,国王从何得知,又为什么指名要隐作为人质?”
  漆恻一边说着后背一边冒着冷汗,以至于问到最后,他的语调更像是在自问自答。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脑海中破土而出……
  漆尊深深看了漆恻一眼,“继续。”
  漆恻不自觉抖了一下,他似乎突然间失去了诉说询问甚至获得答案的勇气。
  “国王死前曾说…他未能如愿看到我们,父子相杀,兄弟…相残……”
  饶面带担忧地看了漆尊一眼,后者却依旧淡然,甚至听完后继续看起了文件,“问完了?那便去祠堂跪省吧。”
  隐因着漆恻的命令在床上喝了粥用了晚餐不敢下床,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便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大概是前几日过于疲累,心里的挂念又被解开心中无了忧虑,人便也整个松垮下来,不一会儿便入了眠。
  所以直到漆尊推门进来,隐才猛地从睡眠中惊醒。而漆尊陌生的面孔让他全身高度戒备。
  可是……隐皱起了眉头,这人…他之前在“喋域”见过。
  而且……
  “不记得我了?”看到隐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举动漆尊心里无奈也心痛。曾几何时,隐还是个会叫爸爸的孩子。可如今,却会因为一点声响就从睡梦中惊醒摆出防御的姿态,可想而知这些年他是如何过的。
  隐的嘴唇微微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地上单膝跪下,“属下见过域主。”
  漆尊一怔,看着跪在地上姿态无可挑剔的隐,原本想好的措辞忽然变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起来吧。伤势如何?”
  隐没有抬头,站起来,“属下已无大碍,谢域主关心。”
  漆尊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13岁进了’喋域’,可还记得之前的事?”
  隐浑身一震,他此时提起这件事,难道……
  “回域主,属下8岁之后的事都清晰记得。”
  漆尊目光沉重,可掩盖不了里面的焦灼和期盼,“8岁前,当真一点记不起了?”
  隐垂着头,闭了闭眼。
  那时候的他,最初,一直惊慌于脑海的空白记忆的缺失,以至于整日整夜神经兮兮想要找寻答案。
  但可怖的不是陌生的一切,而是,陌生的自己。
  于是怀疑。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自己的归属……怀疑一切哪怕施舍哪怕同情……
  就是那样长大开始懂事。
  之后就不再想要答案。因为,“寻找答案”本身就只是不断怀疑然后不断否定的过程,坚持,反而煎熬,煎熬便是痛苦。
  可是现下……在他想起了一切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还未做好准备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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