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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_云住-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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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好好吃饭了,”朱塞在外面讲着,突然笑道,“我问他了,今天,早饭也吃了,午饭是也吃了,”朱塞越讲越喜不自胜,“还知道主动过来,来蕙兰的剧院看戏,说想看《梁祝》。”
  “十八岁了,子轲也要慢慢懂事了。”
  汤贞眼睛垂着,他回过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似的朝背后看去。
  朱经理正和吉叔讲着电话,忽然瞧见身边更衣室的门一震,连带着“砰”得一声响,又归于平静。
  吉叔在电话里兴奋道:“那我现在就过去吧!小朱你问问子轲,晚饭他想吃什么啊?”
  朱经理回神:“您就别忙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子轲该回家吃年夜饭了——”
  汤贞后背紧贴了更衣室的门,周子轲吻他,把他紧抱着。把英台的外在与内在,把汤贞的整个人,全抱在他的怀抱里。
  周子轲一句话也不说,汤贞只不过回头看了他一眼,周子轲就好像无形中被什么牵引了,牵制了。周子轲气喘吁吁,把头垂在汤贞脖子里,吻才刚结束,他又去含汤贞微张开了喘气的嘴唇。
  他似乎是有些话想对汤贞说的,可他说不出来,周子轲天生就不会,不会低头。他只是像这样把汤贞抱着——汤贞会明白的,他想他会明白的。
  周子轲一度以为自己彻底搞砸了,汤贞出了这扇门,也许就再不会理会他。不会看他,不会关心他,不会再那样为他彻夜忙碌了——周子轲十分需要这些吗,好像也不是吧,能照顾他的人明明满世界全是。
  他只是想要汤贞。
  汤贞被周子轲居高临下地吻,不得不仰起头。
  这感觉很奇怪,挥之不去。从刚才到现在,汤贞脑子里一直是这些印象,蛊惑着他,令他恐惧。他垂下脖子,周子轲忽然亲吻了他的耳后,汤贞便觉得连耳后也是滚烫的了。
  他是不受控制的,汤贞不知道周子轲对他做了什么。周子轲抱着他一直吻他,吻得汤贞脑中是雪落一般,所有的念头、想法支离破碎。
  周子轲看上去总是冷冷淡淡的,他五官锋利,眉宇间天然有股傲气。生病时再怎么面色苍白,明明已经病怏怏的了,也不肯让汤贞靠近。汤贞吃力地把他从走廊捡进休息室里,用自己的羽绒服小心翼翼包住他,铺开小梅花棉被为他保暖,他也丝毫不领情,不感谢汤贞的一丁点好意。
  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汤贞找不到他的名字,工作忙碌时偶尔想起来,也怀疑自己记得的是不是那样一张面孔,一直找不到,也许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记错了,那只是汤贞的梦。
  周子轲额头紧贴在汤贞的额头上,周子轲流了些汗,眉头根根湿润。汤贞眼睛睁开了,视线在周子轲面容上流连,观察周子轲眉眼的形状,鼻梁的弧度,嘴唇的深浅。汤贞没有记错。
  这就是那个人。
  林导站起来,他原本正与朱经理和电视台的编导讲话。这会儿一屋子人忽然安静了。
  他们看着汤贞打开更衣室的门,身着戏服从里面出来,又很快把门关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汤贞着急道,“糊涂了,穿衣服多废了点时间……不好意思。”
  “好,好,”林导带着汤贞往外走,“乔贺在楼下等着呢,走。”
  朱经理留意到汤贞眼睛有点红,嘴唇也比往常更红。朱塞低头回秘书短信的时候,又抬眼看了那扇平凡无奇的更衣室门——那“砰”得一声也许是他的幻觉。
  汤贞在走廊上走,从人群中回了头,没有人再去检查更衣室紧闭的门。小顾帮汤贞拿着热水杯,把休息室门也关上了。
  林导在会议室再一次谈剧本,电视台正拍着,他突然叫汤贞:“小汤。”
  汤贞坐乔贺身边,一直低着头握着笔看剧本。他眼神飘飘忽忽的,若有所思。林导一叫他,汤贞条件反射脑袋一抬,身体向后老老实实坐正。
  “你说说,祝英台一心向往自由,为什么最后到了梁兄的坟前,她却不再跑了?”
  汤贞眼睛是望着林汉臣的。
  “小汤?”林汉臣问。
  就在汤贞双手握住剧本,正准备从英台这悲剧人生的角度仔细作答的时候,朱塞身后跟着一群嘉兰剧院的工作人员,把好不容易露面的太子爷包围在中间,浩浩荡荡从会议室门口过去。
  汤贞的视线在门外停顿了。
  当夜,嘉兰剧院灯火通明,剧场里掌声阵阵不绝。闪光灯中,《梁祝》剧组结束了农历新年前最后一场演出。演员走上台来谢幕,汤贞与乔贺还有其他演员们并肩朝台下观众微笑,鞠躬。汤贞的眼神不自觉朝远处那模模糊糊的三楼包厢上望,台下记者叫他,汤贞老师,汤贞老师,看我们的镜头。
  知名建筑师潘鸿野在演出结束后一直等在观众休息室里。工作人员把剧组一行人请进来,潘鸿野根本不看前面的人,仰着头只等汤贞露面。
  汤贞早先见过他许多次,再见已经很面熟了。潘鸿野对林导毕恭毕敬,对汤贞也是格外尊重。合影时潘鸿野手揽在汤贞穿着戏服的肩头上,表现得既亲切,又有风度。汤贞也笑,友善地望了镜头。等照片拍完,潘鸿野自然而然把手拿开。他对汤贞煞有介事道:“汤贞小老师今天的表演和上一次比,又看得出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了!”
  汤贞问他是哪里不同。
  潘鸿野的朋友在后面等着,这时走过来:“潘工,先让我和汤贞老师留个纪念好不好?”
  演员们一走,休息室里宾客也逐渐散去。数潘鸿野溜得最快,后面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瞧见他匆忙的背影和脑后的少白头,纷纷笑了,连潘工那位朋友也跟着一起笑。
  “走吧,喝一杯。”
  “不夜天?”
  几个人交换了眼神,笑容更隐晦,走进嘉兰剧院楼梯的阴影里。
  *
  出道以前,骆天天对自己会拥有什么样的未来没有概念。
  他从小长得漂亮,生的好看,胳膊腿细长,古灵精怪。大人们宠他,同学们羡慕他,他跟着体操队学过体操,在游泳队里练过游泳。从小他就是学校文艺演出的中心人物——无论什么骆天天都能会上一点,所有来学校挑小孩的老师、教练都找上过他,而因为一切都太简单,骆天天总是半途而废,他没有什么成就感,干什么都走不到最后,又被这些队伍筛下来。
  对此,骆天天后来向他哥讨教过:“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怎么什么都会啊?”
  汤贞那时候还住练习生宿舍,梁丘云抱着枕头和被子去睡小床了,把大床让给汤贞和来借宿的骆天天趴一个被窝里。汤贞的剧本还摊在枕头上,汤贞在这里背了一晚上了,还有厚厚的半本没背。“我怎么了?”汤贞歪头看他。
  骆天天看他那恐怖的比五本课本加起来还厚的剧本,又低头看自己枕头上翻开的语文课本,他生气道:“我背不过课文——”
  “别再贪玩了。”汤贞说他,汤贞把骆天天耳朵里塞的一只随身听耳机摘下来,认真道,“你专心一点背,早就背过了。”
  十一岁那年,骆天天的大姨突然来到家里——有一家艺人经纪公司新成立,把大姨挖了去,一群人正在四处寻找有才华的条件出众的孩子。大姨对骆天天的妈妈再三保证,艺人公司的培训就和以前练体操、进游泳队一样,对孩子绝对没坏处。又说,他们一定会好好培养天天,捧红天天:“不能把咱自家孩子的才华浪费了!”
  在十四岁之前,骆天天听到的始终是这种话:“咱们公司这几年的练习生里得分最高的一直是你,天天。等你出道那天,你一定会大红大紫,出专辑,演电影,到时候可别把大家忘了!”
  梁丘云也不无感慨地对骆天天说过:“你会红的。”
  骆天天坐在他机车后座上,骆天天对红不红的其实并不关心,他问:“你什么时候出道?”
  梁丘云摇摇头,骆天天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绿灯亮起来。骆天天喊道:“我去和我大姨说,我、你、祁禄,我们仨一块儿出道,怎么样!”
  梁丘云把他的机车在路上慢速地开。梁丘云笑哼一声:“我给你们俩当经纪人怎么样?”
  骆天天也高声喊:“你爱当什么当什么!反正我大姨全都听我的!”
  出道以前,骆天天对自己会拥有什么样的未来并没有概念。
  十四岁那年,亚星娱乐来了一位“插班生”,他有一个在往后几年红遍了全国,令几亿人都记住了的名字。他叫汤贞。
  因为练习生宿舍当时住满了人,公司不得不把这个插班生安排进了梁丘云住的单人宿舍。就这样,汤贞走进了骆天天身边的三人小圈子里,也走进了骆天天的生活。
  骆天天忽然间多了一个哥哥,可隐隐约约的,他过去曾拥有的也在飞快失去。
  汤贞出现在亚星娱乐以后,许多人都对骆天天说过,说天天你吃亏了,吃了大亏,让汤贞把所有本该属于你的机会全都抢走了。
  骆天天当时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公司老板毛成瑞在一次关于“木卫二”的会议上问天天愿不愿意做“摇滚偶像”。
  “什么意思。”骆天天问,他从来没听过摇滚音乐,从小到大他只会唱流行歌曲。
  “你和阿贞在形象上已经比较相似了,”毛成瑞想了想,说,“天天想不想尝试一下别的风格?”
  “可我不会啊……”骆天天愣道。
  负责“木卫二”的经纪人魏萍不乐意了。她说,毛总,汤贞眼下正火,现在市场上全是他带来的这股风潮,观众们现在就喜欢这种类型的艺人,你让刚出道的天天唱他不拿手的歌,从中好杀出一条血路,根本就不可能:“别的公司艺人现在模仿汤贞还来不及,公司有这种天然优势,凭什么不让我们利用?”
  骆天天那天和他的队友们坐在会议室里,就这么听着,也不敢开腔。大人们看似在问骆天天的意见,可他们互相争执,并不会停下来真的听骆天天的内心想法。
  毛成瑞确实说不过魏萍,他余光瞥了旁边的骆天天一眼。
  “天天,”他意外道,“你的痣呢?”
  骆天天抬头,他愣了愣。“我打了,”骆天天说,犹豫道,“我哥脸上没痣,干干净净的,那么好看……”他顿了顿,瞧着毛成瑞脸上的异色,说:“我也不想有……”
  汤贞在电话中沉思。他说:“你和你的队友们商量过了吗,天天。”
  骆天天抱着话筒嘟囔:“问他们干嘛,我跟他们又不熟……”
  过去几年,骆天天只在他的四人小圈子里玩,他不喜欢搭理别的小孩。
  “以后你们要一起工作,在一个组合就是同伴了,要相互扶持,”汤贞劝他,“你未来要做组合的主心骨,不能不和大家沟通。”
  “木卫二”的其他成员对组合的未来发展方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们在骆天天面前嘻嘻哈哈的,说半天也没有一句有用的话,但骆天天知道,到了背后,他们会像骂栾小凡一样臭骂他。
  就像“南北桥”是魏萍给栾小凡组建的组合一样,“木卫二”从一开始就是围绕着骆天天成立的,他是主唱,所有观众都看他,所有的资源都会向他倾斜。在公司很多人看来,骆天天红是应该红,红是天经地义。如果红不了,混到和栾小凡一样去吸毒,那就是骆天天浪费了公司所有人的心血,糟蹋了队友那么多年的苦练和未来前途。
  骆天天觉得冤枉,每次经纪人魏萍拿这些来压他,他总觉得不公平。栾小凡一直是毛总的远房亲戚,可骆天天的大姨早在半年前就离开亚星娱乐了。他本来就是所有练习生里得分最高的那个,他是凭自己的本事在“木卫二”做主唱的。再说了,他都不是自己想出道的。
  如果不是他妈一直惦记着,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街坊四邻同事朋友们夸下海口。如果不是“木卫二”的项目准备了太久,魏萍错失了汤贞,是红极了眼,死活不肯对天天松手。
  如果不是他想在梁丘云面前争一口气。
  祁禄对骆天天说了他心里的想法:“我觉得,天天你还是不要和汤贞太像了。”
  为什么。骆天天问他。
  祁禄坐在骆天天身边台阶上,欲言又止。
  “你也觉得我特别不如我哥,是不是。”骆天天问。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他的小腿,骆天天一看,祁禄给他买了橘子汽水。
  “我没这么说。”
  “不用安慰我。”骆天天说。
  祁禄向来不善言辞。“你和汤贞不一样,你有你的好,你没必要学他。”
  骆天天看他一眼。“我哪儿好,”骆天天说着,面朝向祁禄转过来,“你现在告诉我,禄禄,我哪儿好,”骆天天把手摊在祁禄面前,耍赖一样,“你说五条儿,就说五条儿我哪里好。”
  自从“木卫二”的出道排上日程,骆天天已经很久没和人耍过这种无赖了。祁禄挠了挠头发,他掰着手指,一条儿一条儿地想,说,骆天天到底有哪里是和汤贞不一样的好。
  骆天天听着祁禄在他身边费尽口舌,他突然笑了。祁禄这神经病,连“天天你家里养猫,你会照顾猫”这种都拿出来当优点说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骆天天眉毛一耷拉,拎着手里的汽水瓶。
  祁禄看着他。
  “我都和云哥学的。”祁禄道。
  “梁丘云不是什么好人,”骆天天用手里的汽水瓶在地上划,“你以后别学他了。”
  祁禄还看着他。
  “云哥说……”祁禄犹豫了一下,“他说等咱们出道那天,他想请咱们吃饭。”
  “我不去,”骆天天立刻道,“他那点破钱,请得起吗他。”
  祁禄还在怀念昔日四个人的友谊。祁禄是个傻瓜,到现在还总希望骆天天和梁丘云能和好。可骆天天已经不需要梁丘云了。骆天天身边的小圈子,从最初的三个人,变成四个人,随着汤贞这个“插班生”越来越忙,总是见不着面,如今就剩下他和祁禄两个。
  “‘木卫二’那几个人都特不喜欢我,”骆天天说,那天回家的路上,他告诉祁禄,“我哥让我和他们相互扶持。他们不会扶持我的,只有你会扶持我。”
  “他们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扶持你,”祁禄说,“是还不了解你。”
  骆天天抬头看了祁禄。
  骆天天一度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问题。之前他一直没有发现,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梁丘云一直讨厌他。他心里那么惦念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有对他认真过。
  那为什么祁禄还不讨厌他呢。
  祁禄把骆天天送到家门口:“你早睡吧,明天还得训练。”
  “魏萍这两天半夜给你打电话吗?”骆天天问。
  “打。”
  “她是不是有病啊。”
  “她是怕你贪玩,不好好练习,”祁禄说,又想了想,“你也不用太紧张,我走了。”
  祁禄是个好人。骆天天想。虽然他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像梁丘云那样善变——记忆里他爸喝多了的时候,也是好端端的突然变一张脸。
  但至少现在,祁禄还是那个好人,从小到大,一直这么好。
  所有人都走了,骆天天家门外的巷子里空空荡荡,只有祁禄还在骆天天身边。
  “以前我还想过,我跟你,还有梁丘云,咱们仨一块儿出道呢!”骆天天抬起头对已经转身走到巷口的祁禄说。
  祁禄回过头。
  “他和汤贞一块儿,咱们俩一块儿,谁也不落下!”祁禄道。
  *
  那一年的六月十九日。
  骆天天被人从损毁的车里拖出来,下一个被拖出来的是祁禄。他们刚刚参加完“木卫二”出道前的第一次录影。骆天天毫发无伤,而祁禄身上的打歌服只穿过一次,就已经被车翻过来时摔碎的车玻璃弄得一身碎末,玻璃碎片落了一身,把衣服划开好几道口子。祁禄头耷拉着,有血从他头上脖子里往下流。
  出道以前,骆天天对自己的未来究竟是如何想象的呢。
  做偶像,在台上唱歌,跳舞,尽情耍宝,扮酷耍帅。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朋友、兄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握着话筒说些逗歌迷开心的俏皮话。他们在电视机里聊天,笑闹,做游戏,一切看起来轻松、简单、快乐、惬意。
  “天天,”经纪人魏萍在办公室里,当着其他四位成员的面,把翘班的骆天天叫到跟前,“祁禄在车里护着你。他是用他自己的前途,换了你的前途。现在‘木卫二’出道延迟,大家的前途都拴在你一个人身上,你还不好好练习——”
  “天天,”祁禄坐在病床上,脖子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纱布,骆天天再一次翘班来看他了,祁禄在纸上写,“你唱歌比我好听。”
  又写:“我不喜欢唱歌,我也不爱说话。”
  “你再这么哭,嗓子哭哑了,咱们俩练这么多年,谁都没法唱了。”祁禄无可奈何道。
  有一句话横亘在骆天天嗓子眼里:我不是自己想出道的。
  过去他说这句话,孩子们都羡慕他,那是一群日思夜想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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