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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爱不少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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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廉喝了口热水,呼出口气来,说:“所以?到底是要做什么?”
  “自媒体。”柏学丞手指弹了弹面前的手机屏幕,“公众号和微博早就开好了,回来之前我已经测试了一段时间,之后想再开一个视频号,平台找哪儿还没想好。”
  费廉并不意外柏学丞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他意外的是柏学丞一来居然就是大手笔。
  “你招聘什么的弄好了吗?”
  “现在就我一个,明后天就打算开始招聘了,先招编辑和摄影吧,其他的可以缓缓。”柏学丞打了个响指,“为这东西,我在家自学了剪辑和P图,牛逼吗?”
  费廉看着柏学丞得意的模样,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年。那个少年当年也打游戏,成绩不差但偏偏心思却总用在别的地方。
  今天代表哪家社团去演讲比赛,后天代表谁谁去开个大会,校庆上话剧表演临时差人也能叫上他,台词一天就熟。
  他总是精力充沛又热情万丈,所以才会吸引住费廉的目光。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这个人的热情依然和当初一样,从未因外力作用而浇灭半分。
  费廉看着他,一时心里欣慰又自豪,柏学丞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摸了摸头说:“别看了,再看硬了。”
  费廉:“……”
  费廉耳朵尖一下红了,捏着水杯移开视线,半响又忍不住地看了回来。
  柏学丞觉得好玩,逗费廉的感觉可真是……久违了。
  柏学丞从桌上跳下来,走到费廉面前微微蹲下。
  两人视线齐平,柏学丞双手撑在膝盖上,看他:“还看啊?”
  费廉顶着通红的耳朵,表情很是镇定自若:“嗯。”
  柏学丞弯起大大的眼睛,笑得很是好看:“你故意的吗?听到我那么说还看,是在暗示我什么?”
  费廉这回连额头都有点红了,视线有些发飘,但很快他又不服输地道:“只是看看,男朋友连这个权利都没有了吗?”
  柏学丞哟呵了一声,挨近了点,压低声音:“看看,想看多久都行。”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暧昧起来,费廉其实心里还有点疙瘩,他总觉得自己当初渣了柏学丞很不厚道,现在又有些太过厚脸皮,于是心里发虚。
  柏学丞却似乎从他答应那一刻开始,就把前尘往事全给丢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仿佛他们一直就该这样似的,笑得特别黏糊。
  “可让我想死了。”柏学丞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费廉的嘴巴,“该不该罚?”
  费廉鼻子一酸,柏学丞指着他:“不准哭!”
  费廉:“……”
  费廉没忍住,噗嗤一下乐了。
  柏学丞道:“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不行?”
  费廉老老实实点了头。
  柏学丞“乖”了一声,松开费廉的嘴吻了上去。
  其实有什么谁对不起谁的?感情这事,除非出轨劈腿骗色骗钱,否则不过是你情我愿,适合与不适合。
  这事本就没个对错之分,非要争个输赢,其实谁也没讨到半分好处。
  柏学丞不是当年的少年心性了,现在想想,自己也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很难说是不是自己将费廉逼得太急了,若是当年他肯后退一步,再有点耐心,又何必彼此受伤难过这么久?
  虽然费廉始终藏着躲着的性子令他疑惑,也令他无法理解,甚至到现在心里还有一个坎儿。
  但他相信,这一次,他们一定能一起走过去。
  只要费廉答应了他再试一次,这事就还有得商量,而现在,费廉真的答应了他。
  不是他给费廉一次机会,是费廉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是给了彼此一个机会。
  老话不是说吗,一段完美的感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也许现在,就是他们的天时地利人和,庆幸的是,当他们彼此做好了准备后,依然还想和对方在一起。
  小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凌晨两点。
  费廉许久没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更别提对方是柏学丞。这个有些缠绵又怀念的吻,足够勾起他所有关于柏学丞的回忆,以及那些火热又青春的情爱之事。
  他只觉自己脑子里现在塞得全是爆米花,一颗一颗不断爆炸,带出浓烈甜腻的味道,柏学丞的一切都那么美好,想让人将他吞吃入腹,再也不分彼此。
  费廉一下站了起来,搂过柏学丞的腰将人顶压在了墙壁上。
  柏学丞也被激起了斗志似的,在费廉腰腹上捏了一把,手猛地拉起了衣摆探了进去。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剧烈的喘息和不成调的闷哼。
  两人不知何时摔在了铁架床上,小小的床实在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吱呀声。柏学丞把费廉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对方脖颈上,还不过瘾似的,又侧过头咬了一口耳朵。
  费廉倒抽一口气,左手和柏学丞十指相扣,右手去扯对方衣服,转头去找恋人的嘴唇,叼在嘴里就不放开,舌尖缠绕彼此攻击,谁也不输给谁。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沿着下颚滑下,柏学丞断续地低声说:“混蛋,让我先!”
  费廉喘着气:“我来……”
  “你他妈……”柏学丞粗暴地将人压住,一手就去扯皮带,“刚刚谁说都听我的?!”
  费廉努力要把自己撑起来,恋恋不舍地含着男人喉结,不让柏学丞离自己太远,含糊地说:“让我伺候你,嗯?”
  两人正争执不休,费廉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妈。


第二十一章 旧事(上)
  柏学丞清楚地感觉到了费廉一瞬间的僵硬,那种僵硬是十分不自然的,导致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瞬间消失了。
  柏学丞从费廉身上爬下来,看到费廉拿起手机犹豫地瞄了他一眼。
  柏学丞扯了扯不可描述的绷紧的裤子,说:“我去趟洗手间。”
  费廉有些不好意思,柏学丞凑过去亲了他的额头一下,这仿佛给了费廉无声的安慰,等柏学丞走了之后,费廉才深吸口气接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忙咳嗽一声掩饰。
  费母冷冷道:“加什么班现在还不回家?”
  费廉道:“正准备回来了,你先睡吧。”
  费母道:“你不回来我怎么能安心睡?我给你煮碗汤,你回来喝了再睡。”
  费廉垂下眼眸,看着自己已经偃旗息鼓的小兄弟,无声叹气:“好。”
  等柏学丞回来,费廉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帖,看着完全没有了之前意乱情迷的感觉,背脊绷紧了,说:“抱歉,我得回去了。”
  “叫车了吗?”柏学丞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叫了,马上到楼下。”费廉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轻轻牵了柏学丞的手,像个初恋大傻子似的,说,“对不起,你别生气。”
  柏学丞好笑,拍了拍费廉的头,像拍一条垂头丧气的大狗:“不生气,不过……”
  费廉心头一紧,他现在只觉得柏学丞对自己而言就是天赐的宝物,生怕柏学丞一个反悔就收回之前的话了,忍不住下意识地就握紧了柏学丞的手,颇为紧张地看着他。
  柏学丞好笑:“你抓痛我了……没事,就是想问问,你跟你妈一起住?”
  费廉嗯了一声:“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我妈就我一个……”
  “没事没事,别误会。”柏学丞斟酌了一下才道,“我是想说,你好歹三十的人了,你妈……管这么严呢?”
  费廉沉默了一下,这样的亲情于他而言一直是糖果和砒霜的双重叠加,但随着年纪增大,砒霜的成分已经远远超过了糖果的甜蜜。压力和负担让他的脊梁骨越来越弯,他知道迟早有一天自己会爆发的,会无法忍受的,但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他始终无动于衷。
  因为那是母亲,将他视作唯一亲人的母亲,他无法反驳也无法责备。
  费廉舔了舔嘴皮,说:“她比较爱……操心。”
  柏学丞早不是当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少年了,见费廉迟疑便不再多问,凑过去在费廉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转开话题打趣说:“你还好吗?难受不?要不趁着车还没来,我帮你……”
  说着手指暗示地在费廉小腹上滑了一下,费廉顿时臊得不行,忙抓住那祸害的手:“别动!我……咳,我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柏学丞仿佛是看到当年那个过于认真又容易害羞的少年,一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两人干脆就坐在客厅办公桌边闲聊,等费廉叫得车来了,柏学丞送他下楼。
  费廉上车后迟疑了一下,又下车来,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柏学丞:“你不是说明天有客户要见吗?开我的车去吧。”
  柏学丞一愣,挑眉笑了:“你呢?”
  “我坐地铁,没事的,我住得离公司不远。”
  柏学丞还要再说,费廉却不容拒绝地把车钥匙塞进他手里,关上车门就让司机开车。
  柏学丞只好追着喊了一句:“到家报个平安!”
  费廉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
  等车走远了,深冬快三点的夜色寂静得很,四周传来呜呜的风声,两人在一起时的那种幸福和热切瞬间被冬风刮得一点不剩了。
  孤单的感觉重新裹了过来,柏学丞不想承认自己很舍不得放走费廉,三十岁的人了,却似二十岁初恋那样,只想跟人腻在一块,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开。
  如果时光再退回去几年,年少的柏学丞可能真干得出来将人强行留下这种事,但那个什么也不顾的二十岁到底是沉没进了时光的海底,再也回不来了。
  柏学丞在路边孤单单地站了一会儿,被风吹得一个哆嗦,鼻涕都快下来了,这才裹着羽绒服回了工作室。
  也许是重归于好这件事顺畅得太过出人意料,柏学丞这会儿冷静下来,才恍惚觉得这事显得很不真实。
  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明天太阳升起来,就会把这一切都收回去。
  因此当天夜里,柏学丞翻来覆去,在带着费廉气味的被褥里做了一个关于以前的旧梦:梦境里是早几年的校园,深秋,金黄的银杏叶落了满地,许多游人跑到学校里来拍照,阳光大好。
  青春年少,朝气蓬勃如同野猴子的柏学丞和几个哥们儿一起从篮球场往回走,经过“银杏大道”时,几个哥们儿突然吹起口哨来,拉着柏学丞往某处看。
  “系花!系花!”
  他们学校金融系的女生不多,因此被男生们奉为珍宝,此刻就在那宽大的银杏树下,金灿灿的树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场景美好的似一副油画,就见那系花学姐穿着雪白长裙,黑发披肩,长裙外套了件浅米色的毛绒小外套,看起来柔软温顺如童话里无辜的公主殿下。
  她正对着一个高大的男生说着什么,表情有些害羞,不远处还有几个女生凑在一起等着,暗地里小声给她加油鼓劲,顺带怂恿男生。
  这画面一看,哪里有谁不懂的?
  “又是费廉。”一哥们儿道,“这小子平日不声不响的,真是招姑娘喜欢。”
  柏学丞打完球一身汗,穿着白T牛仔裤,外套随意搭在肩上,怀里抱着篮球,遥遥看着那头说:“我赌五块钱!费廉会拒绝!”
  “我跟。”
  “我也跟。”
  柏学丞翻个白眼:“那还赌个屁啊?”
  “本来就没什么好赌的,”一人道,“从大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拒绝多少个系花了,你自己想想?”
  “也不一定啊,”柏学丞说,“上个系花学姐毕业后,这位是新晋系花,也许刚好合了费廉喜好?”
  其他人道:“你到底站哪边儿啊?要么你赌系花赢得了。”
  柏学丞嘿嘿一笑,还没说话,就见费廉退后一步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头也不回地跟女生擦肩而过走了。
  围观几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柏学丞看着费廉走路带风的身形,自言自语:“小子眼光还挺高?”
  也是恰好了,对方就这么转过头来,也不知道是察觉到视线还是凑巧,两人视线越过满地灿烂的银杏叶对上了。
  费廉脚步微微一顿,随即有些腼腆礼貌地笑了一下。
  柏学丞下意识抬手挥了挥,两人就算打过了招呼。
  几个哥们儿完全没注意两人的小插曲,都看着那头泫然欲泣的系花,心中不忍:“太惨了,人间惨剧。”
  “你们说,我现在去安慰一下,会有机会吗?”
  “有个屁的机会,你自己拿镜子照照,你跟人费廉能比吗?”
  “我去……你这是人身攻击啊!”


第二十二章 旧事(下)
  费廉在系里很低调,但女孩子对他的打探却从未停止过,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大二文化节的时候一个摄影社团的学妹偶然将他给拍了进去,随后费廉的名字就在学校女生间传开了。
  柏学丞在系里的知名度也不差,无论男生女生几乎都认识他,但男生就未必同样认识费廉,在这一点上,费廉的“存在感”和柏学丞完全不同。
  只是柏学丞看着太过浮躁,而费廉则沉稳早熟,十个里有九个姑娘都会一眼注意到费廉,对野猴子柏学丞则褒贬不一。
  喜欢的自然觉得柏学丞开朗活泼,幽默风趣,跟他在一起总有听不完的趣事,生活充满了阳光;不喜欢的则会觉得他油腔滑调,对女生都一个态度,很像是擅长花心的家伙,看着不够可靠。
  费廉和柏学丞并不在同一个寝室,只有上课的时候能碰上面,大部分时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费廉总是会坐在柏学丞附近——不是前面就是后面。
  柏学丞和费廉没怎么说过几句话,但他注意到每次有篮球比赛的时候,费廉都必定会来看。那个高大的男生总一个人坐着,手里拿着饮料,戴着帽子,偶尔身旁还会放着几本书,跟周围的人简直格格不入。
  柏学丞其实对他好奇很久了,只是每回他想上去搭话的时候,费廉就会察觉到他的意图似的,先一步找借口溜了。
  这种奇怪的感觉延续了一整个学期,终于有一日,柏学丞在开水房遇到了独自一人的费廉,费廉提着热水瓶,柏学丞也提着热水瓶,只是柏学丞提着的是一个女生的热水瓶。
  女生是今年的新生,隔壁英语系的,长得乖巧可爱,短发衬托着有些微圆的脸颊,皮肤白嫩透着粉红,看着十分元气软嫩。
  她手里抱着一摞书,背上背着双肩包,因为个头不高看着跟柏学丞带了个高中生妹妹似的,正和柏学丞并肩而行。
  费廉脚步微顿,看着两个人和自己迎面走来,柏学丞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端从对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点哀怨的神色。
  柏学丞觉得自己是魔障了,迟疑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嗨,打……水啊?”
  柏学丞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病:这不废话吗?
  费廉嗯了一声,看了眼女生。
  那女生一见费廉就脸红了,小声道:“是费、费廉学长吗?”
  费廉点了下头,目光在女生和柏学丞提着的热水瓶之间来回打量。柏学丞心里诧异,这和平日的费廉真是太不一样了,男生那种微妙的眼神,促使柏学丞难得多解释了一句——哪怕他也不知道为啥要跟费廉解释。
  “这是英语系的乔星星,她妈跟我妈以前是同班同学。”柏学丞干巴巴地说,“知道她跟我一个学校后,我妈让我多照顾点。这个就是……我从图书馆回来路上遇见了,顺手帮个忙。”
  两个不大熟的人,柏学丞硬是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解释了一遍,这种感觉真是太诡异了。
  连乔星星也有些疑惑,还以为柏学丞跟费廉关系很好。
  费廉听完,表情依然看起来很严肃认真,只是垂下眸子嗯了一声,鬼知道他“嗯”的什么意思?柏学丞心里有个马教主在咆哮,然后就见费廉突然勾了勾嘴角,居然难得露了个笑容。
  “我先回去了,再见。”他居然就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走了。
  就这么走了?
  柏学丞一头问号,但仔细想想,是啊,要不然呢?难道还要站这儿唠一下家常?
  只是那之后,费廉就开始频繁地跟柏学丞“偶遇”起来,图书馆路上,上课路上,小花园里,开水房,食堂,小卖部,网吧……等等等等。
  频繁地让柏学丞偶然一次没碰上他,心里还总觉得哪儿不得劲。
  因为那次尬聊后,两人“偶遇”后就自然地打起招呼来,费廉也不再躲了,要是在小卖部遇见,费廉还会大方地请个客,一般是请一瓶饮料或者零食,柏学丞下次自然会请回来,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稔了。
  柏学丞以前还开过玩笑,说跟费廉套近乎真是太难了,像打什么攻略游戏,好感值还得慢慢攒够才能促发下个剧情。
  费廉那时候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柏学丞攒够了“费廉好感值”,费廉便开始频繁出入柏学丞的寝室了,陈信他们自然也就跟着慢慢熟悉了这个人,再往后吃饭或者小团体聚会,也会自然地叫上费廉了。
  但一般柏学丞不去的聚会,费廉也不会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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