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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深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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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了啊。”沈棠把他的手托起来,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尾指,“墨离,你都戴上我的戒指了,还不放心吗?”
  庄墨离看着他不说话。沈棠半跪在地上,停直腰背,仰着头轻啄他的嘴唇,他在他颈边嗫嚅,“你还在,我怎么敢一个人离开。”
  是不敢,真的不敢。
  那天庄墨离说出那样的话,沈棠就疯了。
  在那之前,他死了无所谓。在那之后,他绝对不能死!
  所以他一点也没说谎。他不能只陪他几年就撒手人寰,那样比直接杀了他还残忍。
  他要活着,长长久久的活!他要陪着他的墨离一起平复之前的伤害,履行最初的诺言。


第171章 
  与医生商定具体治疗方案之后,戒毒还不过三天,沈棠就进了两次急救室。
  戒毒反应造成了呼吸困难,最终导致还没有与他完全融合的心脏发生骤停现象,但好在他两次都熬过来了。
  嘀嘀嘀的蜂鸣声简直成了庄墨离的噩梦,他不眠不休的守在沈棠身边,偶尔打盹,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他。
  强烈的戒毒反应让沈棠吃不下任何东西,只能靠一直没有断过的营养针维持。他开始暴瘦,瘦脱了形。
  “别哭,我不想看到你哭。”沈棠抬起手擦掉他眼角的泪水,“人家女孩子哭可以说是梨花带雨,你一爷们儿,随随便便掉眼泪,多难看哪。”
  他现在说句话都气若游丝,声音悬在一根线上,好像随时都可能断掉。庄墨离心里挤出一股苦汁,却只能隐忍着酸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嘴道,“性别歧视!”
  “当然,女人再怎么哭我都无动于衷,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沈棠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颧骨高凸的脸微微扯着一丝笑意。
  “油嘴滑舌……”庄墨离乐意引着沈棠多说话,这样就可以多多少少转移他的注意力,减轻身体的痛苦,“你出了一身汗,要不要换身衣服?”
  沈棠的身体突然一僵,手下的心跳也明显的开始加快,庄墨离惊恐而又缓慢的如同直着脖子的机器人往左边与沈棠的身体连接着的机器上一看,那道原本平稳的绿线突然开始剧烈的上下抖动起来。峰值以可见的速度上升,又断崖式的开始下跌。
  庄墨离抓着他的手,使劲的按响床头的急救按钮。
  “别怕……我不会死的……”沈棠看他瞬间煞白的脸色和比他还冰的手指,用尽全力的挤出几个毫无用处的安慰字眼。
  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完全控不住的生理反应,庄墨离抱着他,无力的哀求,“我们不戒毒了,沈棠我求你了,我真的好怕,别这样吓我,我求求你……”
  第一道病危通知书下的时候是沈棠开始戒毒的第八天下午。
  宴倾城在第九天的凌晨,带着一身霜寒赶回了医院。他和尹寒枝在病房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宴倾城的怒吼声掀翻了整层楼,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医护人员也没有一个患者试图提醒他,这里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医院。
  尹寒枝哭了,在宴倾城的怒吼里嘤嘤作泣。争吵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倏然又极快的归于平静。
  沈棠在他来之前正好睡着,庄墨离抬头看了看罩在他耳朵上的隔音耳机,安心的在病床边的灯下抄写佛经。
  “抄佛经?”一道黑影笼罩在头顶,庄墨离还没来得及停笔,一只手就已经强硬的将他笔下的本子夺走。黑色的签字笔在白色的纸面上划拉了一道极不和谐的痕迹。
  庄墨离还没说话,刚才还在外面争吵的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九零后竟然迷信,你抄这些鬼东西有什么用!就算抄烂了,那些虚幻的神佛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简直可笑!”
  宴倾城说着,大手一挥,单薄的本子在他手下不到半分钟就变成了一堆碎纸,落在地上,像一摊散乱碍眼的垃圾。
  庄墨离瞪大眼睛看着落在地上的纸片,蹲在地上几乎颤抖。那个老和尚说抄佛经的时候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只要心诚,让菩萨感知道就一定可以实现心愿。可现在他辛辛苦苦奋斗了几晚上的成果被宴倾城给撕了……重抄还好,可是,可是如果菩萨认为他的心不诚怎么办?
  宴倾城与庄墨离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而且几乎每次他都占据着高高在上的位置。他没有底气,站在他面前就像个把自己弱点摆在脸上的小学生。可是这次,他竟敢那么用力的推他!
  而且还一脸心痛的惊恐的看着那堆精神废渣。
  “你疯了吗?这些破烂有什么用!今天中午会有一只专门的医疗队从欧洲过来,他们已经在商量对策了。”宴倾城一脚把那团碎纸踢飞,这人完全已经不会用理智思考了。他觉得可怕,又觉得悲哀。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庄墨离眼睛通红的站起来,抓着他的衣领狠狠道,“你就能保证那些所谓的名医就一定可以治好他吗?你能让他们别他妈无能的只能送病危通知书吗?你能吗!”
  “总比你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干什么?”宴倾城掰过他的手腕,揪着他腕间的檀木佛珠,突然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一阵木木的钝痛,他忍不住哽咽道,“这些都救不了他!”
  “还有这些,这些……”宴倾城狠狠地把他甩到一边的沙发上,用力的拽下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然后打开他刚才伏案的柜子,把里面堆得慢慢的乱七八糟关于世界各地漫天神佛的经书拿出来。打开窗户,用力的扔下去。
  庄墨离翻身跑到窗户边,刺骨的寒风吹得他头发根根竖起,地上的白霜在月光下反射的清亮的光。
  宴倾城把那堆糟心的东西扔了之后,没再管他,刚在沈棠身边坐下来,突然就被人从背后用手勒住脖子,狠狠的从椅子上跌下来,狼狈的倒在地上。
  庄墨离的脸恐怖地扭曲着,白皙修长的手上青筋凸显。他抓着宴倾城,仿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马上就准备把他大卸八块。
  “你去死!替他死!”他抵住宴倾城的脖子,嘶哑的怒吼。
  宴倾城仰看着他的表情,心中一凛,他的眼睛充满了疯狂和仇恨,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气管被死死的勒住,又是这种在他后背的姿势,宴倾城的脸很快因为窒息充血爆红,然后又变成灰败可怖的乌紫色。
  他用力的拍打他的手臂,可是庄墨离却毫无反应,甚至还在不断的加力。照这样下去,他要不是窒息而死就是脖子被他硬生生的勒断。
  宴倾城不懂,他只是扔了他一堆破烂的经书竟然会让他发狂失控到这个地步。这些神佛要是真的存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求而不得,这么多罪恶?他扔掉那些书只是想让他不要在自欺欺人,早点面对现实。
  宴倾城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对一个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慰藉,又是一种怎么样的执念。
  这世上,有希望总比绝望好过,哪怕是近乎不可能。
  “你们在干什么……墨离,快放开倾城!”尹寒枝刚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平复了下心情,一回来就看见宴倾城躺在地上,庄墨离在他背后像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死勒着他的脖子。
  尹寒枝的尖叫让庄墨离回过神,他看着眼前已经快要断气的宴倾城,瞪大眼睛,僵硬的松开手。


第172章 
  今天天气不太好,拉开窗帘,外面黑压压的,十分沉闷。
  “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雪,要是真下雪的话,还是今年的初雪呢。”庄墨离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冰凉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的溜进温室,绕着屋内转了一圈,卷走了许多浑浊的二氧化碳。
  “今年的雪下的也太晚了,都快平安夜了。”沈棠靠在床上浅浅的泯着牛奶,一杯热牛奶被他捂冷了也没有见他喝下去多少。
  “对啊,今天都十五了。”庄墨离听沈棠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十五了,沈棠看了看时间,八点五十,他妈快来了。
  “今天出门的记得把伞带上。”
  “嗯,知道了。”庄墨离把他手里冷掉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俯身亲吻他沾着牛奶沫的唇角。
  沈棠伸手抱他,逐步加深这个带着奶香味儿的吻。
  “墨离,我来了。”尹寒枝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嘴里呵着一股白气,“哎,这w市明明在南方,怎么会比b市冷这么多,我一把老骨头都要动散架了!”
  “南方湿气重,也不像北方那样有暖气,风一吹就冷的很,还是要多穿点。”庄墨离帮她把围巾和帽子挂起来说道。
  “是这样啊,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温度看起来不低,一出门整个人都被吹成狗。”尹寒枝把手放在嘴边呵气,沈棠把热水袋从被子里捞出来塞给她,有些语重心长的说,“妈,麻烦把自己穿的合时宜一点。”
  外面跟她一样年纪的大妈们一个个都裹得跟个球似的,就她跟人家爱美的小姑娘比美,里面一件羊绒衬裙,外面就套了一件银灰色的大衣。还当在b市自己家呢,处处都有暖气。
  “知道啦,我没准备嘛!我一直都这么穿,谁知道这么冷啊……”
  “让倾城带件羽绒服给你吧,他现在应该还在酒店里。”
  “好,等会我给他打电话。”尹寒枝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不穿那些显得自己身材臃肿的衣服,不过还是对这该死的天气和关心自己的儿子妥协了。
  “阿姨,那上午就麻烦您了,我出去一趟,大概中午就回来。”庄墨离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巾戴上。
  “记得带伞。”沈棠又嘱咐一遍。
  “带了。”庄墨离在柜子里拿出一把伞在他面前晃了晃,走到门后,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在看他,用那双如少年时清亮漆黑的眼睛。
  “等我回来。”他说。
  “嗯。”沈棠笑着点头。
  观音寺。
  今天十五,寺庙的人并没有因为天气的阴沉而减少,庄墨离在门口捐了香油钱,领了三根香。
  观音寺的主殿供奉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庄墨离跪在稻草编织的蒲团上,仰头看着大殿中央坐在莲花台上的观音,默默许愿。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您对我仁慈一点。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把一切苦难降临在我身上,换他平安健康。”
  “我将永远信奉您,一生为善!”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同一个愿望,每一个初一十五,他都会来。
  虔诚的许完愿,庄墨离把香插进香炉里,像每一个来上香的人一样,静静地走出去。
  大殿之前有一个宽阔的院子,院子里有一颗菩提树,树下摆了一个抽签一个解签的摊子,摊后坐了两个穿着长袍夹袄的和尚。
  “施主。”庄墨离从摊前路过,被其中一个叫住,停下了脚步。
  “有事吗?”
  那和尚五六十的年纪,长了一把灰白的山羊胡子,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他拿了一个深褐色的木质竹筒递给他,“我见你常来,眉间的哀愁却半分未减,不知施主你是遇到了何事,不如抽上一签,让老和尚我给你解一解。”
  “大师,我的爱人还等着我回去呢,此番谢过,改日吧。”庄墨离婉拒道。这些和尚靠着解签赚钱,与钱扯上关系的东西,很难令他信服。如果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他就不会站在这座寺庙里。
  “施主,老和尚开摊儿并非图钱财,我只为有缘人解签。”老和尚似乎看出他的游移,出声打消他的疑虑。
  原来如此,庄墨离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一丝羞愧,怪不得这摊子来来回回这么多次总是很冷清。
  “大师,是我错怪你了。”他诚恳的道歉。
  “抽一签吧,下雪了,老和尚解完就该清摊儿回去咯!”
  庄墨离抬头望天,青灰色的天穹,看不到一点白云的颜色,细小的雪花纷纷跌落,有的还未接近就已经融化,有的却坚强的落在人的脸上、衣服上、眼睛里……
  庄墨离揉了揉眼睛,伸手在竹筒中抽出一根竹签。刚想翻开来看,电话就在口袋里疯狂的跳起来,他拿出来,屏幕显示的是宴倾城。
  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庄墨离滑下接听键,宴倾城嘶哑的声音立刻传了进来,“庄墨离你快回来,沈棠不行了!”
  啪嗒……手里的竹签掉到地上,庄墨离僵在原地,如遭雷劈。
  宴倾城又说了一长串话,但庄墨离已经听不进了。宴倾城竟然在哭,那么坚强又逞强的宴倾城……他竟然……在哭……
  他说,沈棠不行了。
  “叔叔,你的东西掉了。”一道童稚的声音响起,庄墨离僵硬的把目光往下移。一个穿着红色羽绒雨的小女孩蹲下来把竹签捡起来笑眯眯的交到他手上,“叔叔,给。”
  “……谢……谢谢。”庄墨离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可怖,以免吓到这个好心的女孩。可是除了从牙关里挤出几个谢字,他发现自己做不了任何事。
  小女孩对他甜甜的笑了笑,转身跑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身边。
  “大师,这签我不……”庄墨离想把竹签还回去,话说到一半,他的目光突然注意到正面对着他的竹签上写着的两个字。
  大凶。
  雪越下越大,风也狂舞着,卷起一个个夹杂着雪的漩涡。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能见度越来越低,打着远光也不足一百米。
  出租车速度奇低,说什么也不肯加速。
  “前面堵车了。”出租车司机看着前面排着的长长车队,直接把车熄了火,“我就说嘛,这雪天是最烦人的,要不就是堵车,要不就是封路。能见度低,又容易出事……”
  “师傅,我要下车。”庄墨离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币塞到司机手上,直接推开车门。
  司机看了看计价器的数字,又看了看手里的红票子,打开车窗把半个身子探出去望着那个快迷糊的背影大声喊道,“前面有个地铁站……”


第173章 
  “妈妈,你看那个哥哥哭了。”二号线始发站,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指着最后一个冲进来的人。他身上落满了雪,站在靠门的地方,垂着头。
  坐在对面的女人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塞到小男孩手里,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哥哥,这个给你。”小男孩从妈妈身上滑下来,走到庄墨离身边。
  庄墨离看着那包纸,抬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说,“谢谢。”
  “哥哥,你很难受吗?”小男孩递完纸巾却没有着急走开,而是懵懂的仰着头用世界上最纯洁的眸子看着他。
  庄墨离蹲下来,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我害怕。”
  害怕脑海中存在的一切都变成了回忆,害怕心中的所以感情都将化成怀念。
  列车终于到站,站外风声猎猎,大雪漫天。这么大的雪他只在遇到沈棠的那一年看到过,白雪盖城的时候,把他带给了他。
  现在,又是一场大雪,是要把他带走吗?
  不要……不要……
  “墨离,你终于回来了……”推开门,尹寒枝一见到他就哭了。
  庄墨离僵硬的看了看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口中泛起一阵腥气,庄墨离紧紧的咬着牙,问道,“他人呢?”
  尹寒枝指了指楼下,“他在等你。”
  ICU,又是这间病房。
  庄墨离一进去就看见眼睛红红的宴倾城,他坐在戴着呼吸器的沈棠身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沈棠。”庄墨离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看到他灰败的脸色,心顿时也如一潭死水。
  沈棠艰难的把头偏向他,眼睛半睁着,嘴里开开合合说着什么,把呼吸器弄得一片雾气,庄墨离却一个字也没听到。
  他刚伸手碰到他的呼吸器,宴倾城就捏住了他的手腕,冷硬的问,“你想干什么?”
  “他要说话。”庄墨离不理会他,继续把呼吸器拿开。
  “你想害死他!”宴倾城低吼道。
  “宴倾城,他有话对我说!我要听!”不然,我会死不瞑目。他也会。
  庄墨离趁着宴倾城一时松手,快速的拿开呼吸器,趴在沈棠身边,几乎脸贴着脸,“你要说什么?今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就像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一样大。”
  “真的吗?”沈棠吃力的问道。
  “当然啊,不信你摸摸,我回来的路上衣服都湿透了。告诉你,今天在观音寺有个老和尚非要拦着我抽签,说我是个什么有缘人。然后我就抽了,你猜我抽到什么?”庄墨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声音都微微上扬。
  沈棠的眼睛弯起来,伸手碰到他的手,拖进温暖的被子里,“我猜不到。”
  “大吉!厉害吧,那大师说我最近都会心想事成!”庄墨离的面部表情夸张的做出高兴的样子,沈棠看着,本来就忍着疼痛的身体更加的疼痛起来。
  “真棒。”沈棠也笑。
  “我说你,我怎么一走开你又跑到这里来了?在上面干了什么坏事?”庄墨离知道他很痛,也知道他呼吸困难,但是他想跟他说说话,而不是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在疼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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