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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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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碘伏吧,碘酒疼。”
  岑年小声说着,他把刚拿出的小瓶子放了回去,拿出了另一瓶。
  窗外开始下起小雨,开了盏暖光灯,室内的气氛很安静。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岑年抬起头看向傅燃:
  “前辈?”他安慰道,“碘伏用来消毒一点也不疼的。”
  傅燃坐下来,伸出手给他,笑了笑,说:
  “我不怕疼。”
  岑年轻轻托着他的手掌,看着他掌心的那个伤口,没有说话。
  傅燃又等了半晌,岑年迟迟没有动作。傅眉头微微一皱,他想了想,轻声问:“吓着你了?”
  那银勺的尾端有个繁复的花纹,扎的有点深,过了十几分钟,血是止住了,但伤口的确有些狰狞。
  岑年摇了摇头。
  他仓促地抬头看了傅燃一眼,又低下头,拿起蘸了碘伏的棉签,犹豫再犹豫之后,轻轻地落在了伤口上。
  那短暂的一眼,傅燃来不及细看。小孩儿眼里水光盈盈,被昏暗的灯光那么一照,竟有点像是要哭了。
  “你别紧张,我真的不疼。”傅燃似乎有点无奈。
  岑年点了点头,动作还是很轻。他连呼吸都屏住了,小心翼翼地消毒、上药,最后给傅燃的手打上了绷带。
  岑年仔细打量着傅燃的表情,问:“真不疼?”
  傅燃摇头。
  于是,打绷带最后一个结时,岑年用了点力,傅燃眉头一动。
  岑年一直仰头注视着他,扯着单边唇角,笑了笑:“还是疼的吧。”
  他垂下眼睑,小声说:“以后还是……少受这种伤吧。”
  傅燃注视着他。
  岑年盘腿坐在地毯上,傅燃坐在沙发上。从傅燃的角度,可以看见岑年垂下的眼睑和抿紧的唇,岑年低着头,似乎不大高兴。
  过了会儿,岑年移开了视线,刚要站起来,突然感觉有人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
  傅燃简直像是在安慰小孩,他的声音温和而无奈,低低地响起:
  “好。”
  “我答应你,少受这种伤。”他重复道。
  岑年弯起眼睛。
  他仰头看向傅燃,眨了眨眼,说:“前辈很乖,我要给前辈一点奖励。”
  傅燃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他看向岑年问:“嗯?什么奖励?”
  岑年光着脚站起来,问他:“前辈,有笔吗?”
  “抽屉里有。”傅燃指了指一边书架的抽屉。
  岑年走过去,拉开抽屉。
  他拿到笔,刚要离开时,突然愣了愣。
  笔的旁边摆着些文件。岑年原本没打算仔细看,文件的下面,露出一份东西,盖着市人民医院的红章,是个病历本。
  岑年心里打了个突,他合上了抽屉,往回走。
  傅燃接了杯温水递给他。
  傅燃打量着他的表情,笑了笑,轻描淡写道:“前两天胃不大舒服,去开了点药。”
  岑年点头。
  傅燃一直有胃病,这他是知道的。岑年留了个心眼儿,却没多问。
  “对了,”岑年揭开了笔盖,“前辈,借你的手用一下,可以吗?”
  傅燃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伸手:“当然。”
  岑年轻轻托着傅燃刚刚打上绷带的手。傅燃伤在手心,绷带在他手掌上缠了一整圈,岑年的笔落在傅燃手背的那一段绷带上,两三分钟后,就画好了一个海绵宝宝。
  打着领带的海绵宝宝,露出两颗大门牙,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奖励您一只海绵宝宝。”
  岑年笑着说。
  傅燃端详着绷带上的海绵宝宝,有点哭笑不得。
  他刚要说什么,手机却响了。
  傅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眼底的笑意骤然淡了。他没立刻按下接听,转向岑年,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的潜台词,这是一个不方便给岑年听的电话。
  岑年也并非不识趣,他们还不熟,这时留着的确不合适。岑年顺势说:
  “那我就不打扰了,前辈忙吧。”
  傅燃点头,边接起电话,边同岑年道了再见。
  岑年收拾好了小药箱,提着小药箱往外走。
  合上门的前一秒,岑年隐约听见傅燃低声说:
  “江绪?我不认为是他——”
  之后的话就听不清了。
  ……江绪。
  岑年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有印象——不如说,他印象非常深刻。
  岑年和魏衍是一所高中的,岑年初中跳了次级,高中又跳了一次,比周围的人都要小。江绪与他们是同一所高中的,那时,魏衍是喝酒打架的纨绔子弟,江绪是拿保送名额的学霸,而魏衍一直对江绪态度很差,岑年一直不知道原因。
  傅燃怎么会提到江绪?还是说,他听错了、重名了?
  不过,就这么想,也想不出个什么。岑年摇了摇头,把这个细节抛在了脑后。比起这个……
  岑年一边按开指纹锁,一边回忆从早上到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傅燃有点不对劲儿。
  刚刚在咖啡厅里,谈及那个‘十年暗恋’的话题时,傅燃的反应有点太激动了。之前他在提到岑年的手表时,用了‘换’这个词,而且,他似乎知道,他怕黑,而且有乳糖不耐症。
  这巧合多的有点不合理。
  岑年能重生,不意味着别人不能。
  所以,他刚刚试探了一下。
  岑年关上门,随手拿起一张纸巾,叠了个纸玫瑰。他把那朵白色的玫瑰举起来,迎着灯光,细细端详。
  不过,从试探的结果来看,应该是他多心了。傅燃收到那朵纸玫瑰时,表现的太正常了。如果他也是重生的,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也对,重生毕竟是小概率时间,两个人同时重生,概率小到可以忽略。
  岑年把那朵白玫瑰捧着,向后倒进了沙发里。沙发很软,他整个人陷了进去。
  他闭上眼睛。
  上辈子某些零星的记忆闪过。
  ——“前辈,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又不想让他知道,你会送他点什么?”
  隔着好几年的光阴,岑年听见了他自己的声音,忐忑而紧张,尾音带着点颤抖。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傅燃早看得一清二楚。
  那时候,傅燃坐在幕布投射下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点哑。
  傅燃思索了一阵,低声说:
  “我会用纸折一朵白玫瑰,送给他。”
  “是吗?”
  傅燃随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前辈,”岑年吞了口口水,紧张地手指都有点发白,“我下个月过生日。”
  “下个月?”
  傅燃有点心不在焉,他似乎在走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向岑年,温和地问:“你想要点什么礼物?”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十分漫不经心。
  “什么都可以吗?”岑年攥紧了双手。
  “嗯。”
  ——我想要你折的白玫瑰。
  然而最后,说出口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句子。
  “什么、什么都行。”他听见自己勉强笑了笑,说,“不用很贵,随手做的也没关系。”
  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燃不可能听不懂。
  但一个月后,他收到的却是一只玉雕小狗。
  据说,是傅燃让助理去选的,玉是好玉,并不便宜,作为生日礼物,也不算失礼、
  但岑年至今仍记得,那一瞬间,心脏中多到要把他淹没的沮丧和失望。
  “……”
  记忆回笼。
  岑年在沙发上睁开眼睛。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玫瑰,眼中的情绪莫名。
  刚刚,岑年从折好纸玫瑰时,就一直在观察傅燃的反应。
  正常,十分正常,并没有刻意装作平静,亦或是过度的情绪波动。
  即使傅燃演技再好,但岑年可以肯定,那一瞬间,傅燃并没有在扮演。他的反应和态度都十分自然,讶异中略带点惊喜,一瞬间的微表情不会骗人。
  事实已经十分明了。岑年摇了摇头,不再往下想。
  纸玫瑰毕竟是纸巾折的,跟真正的玫瑰不同。此时,那朵折好的白玫瑰已经皱成了一团,看不清花瓣的样子。
  岑年想了想,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篓里。
  。
  岑年睡了个午觉。
  他睡觉时有关机的习惯。醒来时,本想看一眼时间,却被上面一串的未接电话给震懵了。
  有顾娴的,也有魏衍的。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魏衍就又一个电话打来。
  岑年下意识按了接听。
  “你不是说不演戏了么?”魏衍的声音似乎压着怒气。
  “对啊。”岑年刚睡醒,有点懵,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上午的确和李延说清楚了的。
  “那微博上怎么回事?”魏衍顿了顿,皱着眉说,“而且,《不寄他年》是个同性影片,另一个主演还是傅燃?”
  “这——”
  岑年打开电脑上了微博,越是这种关头网络越差,岑年刷新了好几次,网页都出不来。
  好不容易,网页刷了出来。
  看见热门微博的第一条,岑年一怔。
  “抱歉,魏衍,我一会儿打电话给你。”岑年看着电脑屏幕,低声说着,边把电话挂了。
  ——热门微博的第一条,与岑年无关,也与《不寄他年》无关。短短一个多小时,这条微博已经有一百多万转发了。
  那条微博没有配图,只有一句话:
  “傅燃V: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陈奕迅的,《白玫瑰》。


第12章 航班
  岑年背着琴盒走进琴行时,新换的前台正打着瞌睡。
  她的哈欠打到一半,眼神定格在岑年身上。她愣了愣,开口:“你是……”
  总觉得这张脸眼熟极了,却又具体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
  岑年笑了笑,在她发问前开口:
  “我来换弦,麻烦喊一下老板。”
  他长得好看,对小姑娘这么一笑,前台晕乎乎地啥都忘了。她一边打电话喊老板,一边说:“您稍等。”
  岑年点头。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王月包刚刚发来了一条微信:“今晚八点的机票飞S市,你注意着别晚了。”
  《不寄他年》的背景是一个不算繁华的临海城市,开拍地点便在S市。而明天,岑年就要正式进组了。
  岑年一边把小提琴从琴盒里拿出来,仔细地擦了擦,一边耷拉着眼皮看了眼微信,没回。那边又坚持不懈地继续发:
  “不想回我消息?行,知道你有脾气,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
  他指的是之前微博的事情。
  两个星期前,王月包擅自跟李延串通好,发了个‘假’通告,把岑年要出演的事情宣扬出去,在转发量过好几十万时才删掉了微博。
  即使很多人不认识岑年,但对‘岑’这个姓多多少少还是有了解的。这么一宣传,大家都懂了,所以也再没有别的演员敢接‘关寄年’一角了——谁敢直接跟岑家作对?李延和王月包再来岑年面前卖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岑年最后松口了。
  岑年前不久去把那个清酒广告给拍完了,建立了官微,宣传团队也发了通稿,就这么出道了。
  ——不过,岑年自己知道,他做出接下《不寄他年》这部戏的决定,跟李延、王月包的劝说关系不大。
  其实,听说岑家撤资了之后,他就有点心动了。毕竟,他本身也喜欢演戏,更何况这部戏的另一个主演是傅燃……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对他目前的计划,都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而王月包和李延的行为,充其量也只是个推波助澜。
  王月包也是看出了这点。他虽然是傅燃的粉丝,但作为一个从业多年的经纪人,他不可能这么幼稚。他一直都看出岑年挺喜欢这部电影的,干脆再推了他一把。
  不过,一码归一码。
  无论出于什么心态,王月包骗了他、联合外人设计他都是既定事实。
  岑年打了个哈欠,把王月包的微信拖进了黑名单。
  换好了琴弦出来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他除了琢磨一下剧本,别的时间都用来练琴。他从八岁开始学小提琴,也学了二十来年,就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有些疏于练习。
  岑年开锁时,看了对面一眼。
  ——傅燃并不在家。
  两周前,傅燃接了一个代言,飞去了国外,这两周一次都没回来过。岑年偶尔刷微博时,还能看到傅燃时不时霸占一下热搜。
  什么‘傅燃宠粉’、‘傅燃体贴关照共事的女模特’……时不时就要在热搜上刷个存在感。
  岑年看过照片,傅燃噙着温和的笑容,递了一杯温水给一起拍杂志照、正打着喷嚏的女模特。金发法裔的女星一脸受宠若惊,红着脸冲他道谢。
  当然,这一部分也是傅燃的团队有意为之。傅燃本身并不是个热络的人,他不喜爱交际,与国内娱乐圈各种明星的关系也很平淡。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对于一个出道不过一两年的新晋影帝来说,却容易为人诟病。
  岑年关了微博,取出小提琴。
  这把琴有些年头了,是他亲生母亲留下来的。岑年一开始学小提琴,也就是因为这把琴。
  岑年的指尖轻轻拂过新换的弦,琴声上暗色的木纹。他垂着眼睑,有几分倦意,他把琴架在了肩上,执琴弓,随意拉了两个音。
  有点找不到手感。
  他闭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寻找着什么。
  一点莹白,悄悄涌上脑海。那并不是富有生机的白色,它薄如蝉翼,它脆弱而虚假,它在自己的幻想里自顾自绽放——
  一朵纸玫瑰。
  灵感喷薄,流泻于指尖。岑年握紧了弓,小提琴原本华丽的音调被他强行压抑着、掌控着,乍听去,竟像是低沉的呜咽。
  曲调压抑着进入高潮,在猛然的爆发后,戛然而止。
  岑年额头上冒汗,喘着气,猛然睁开眼睛。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刚刚拉的曲子,是陈奕迅的《白玫瑰》。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岑年低低地念了这句歌词,他垂眸注视着琴,半晌后,索然无味地笑了笑。
  就在刚刚,他想起了《白玫瑰》的最后一句歌词。
  ‘前事作废,当爱已经流逝,下一世。’
  岑年把琴放回琴盒,向后倒进沙发里。
  ——现在的傅燃,是那个不曾欺骗他、敷衍他、伤害他的傅燃,这固然很好。
  但现在的傅燃,与他不过认识了两周多一点点。他们连彼此的电话都不知道,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普通的前后辈罢了。
  傅燃对他好,是因为性格天生如此,并不意味着岑年有多特殊。
  傅燃不爱他,至少……现在的傅燃,不爱他。
  岑年闭上眼睛。
  而他并不知道,半个小时前,就在相隔十米的门外走廊里。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接近十个小时的航班,他显得有点风尘仆仆,他手中提了一个礼品袋,是一盒手工巧克力,他从法国带回来的手信。
  傅燃记得,岑年很喜欢吃甜食。
  傅燃甚至没打算先回家放个行李——出国两周,他现在很想见到那个小家伙,哪怕只是看他笑一笑,听他喊一声‘前辈’。
  就在他手触及门铃的前一秒,些微的小提琴声从门缝里流泻而出。
  傅燃一怔。
  琴声很低,一向音色华丽的小提琴到了此处,却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压抑着声音,收敛了光华,把演奏者复杂的心绪一一倾吐。
  陈奕迅的《白玫瑰》。
  傅燃伸向门铃的手指蜷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安静地听完了一整支曲子。
  琴音彻底消失后,过了许久,傅燃才仿佛醒了过来。
  他看了看面前的门,又看了看手里的纸袋。傅燃垂下眼睑,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家。
  不急于一时。他想。
  反正,晚上也会见面的。
  。
  岑年是被方莉莉从被窝里揪出来的。
  方莉莉虽然刚毕业,但行动力却着实可以。她赶在岑年发起床气之前,把他推进了衣帽间,岑年换好鞋一看,她连行李箱都收拾好了。一直到坐进车里,全程岑年都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
  好不容易安顿了下来,岑年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嘟囔道:
  “这才几点……”岑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怎么现在就去机场?”
  他晚上八点的飞机,即使提前两个小时,也不应该现在就去啊?
  方莉莉一边设置了导航,一边解释道:
  “刚看到的消息,傅燃是下午六点的飞机,他的粉丝肯定得来送,过会儿这段路该开始堵车了。”
  岑年‘哦’了一声,想了想,夸她:
  “莉莉真聪明。”
  方莉莉:“……”
  总觉得岑年像在跟幼儿园小朋友说话,是她的错觉?
  果然,当他们到机场的时候,已经能看到一小群人举着灯牌什么的,在朝这边张望。
  傅燃正当红,但他本人又不喜高调,粉丝同他的接触机会并不多,也就拍戏时探探班、去各地时接送机罢了。
  岑年进机场时,还有几个粉丝往这边多看了两眼,不知是因为岑年这张脸、还是因为觉得眼熟。
  岑年和方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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