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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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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十八岁的岑年,还没来得及看清这群人的真面目,不疑有他,也就去了。
  谁知道……
  岑年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有点拘谨地站在人流中央。面目不清的人在他身边说笑攀谈,来来去去,偶尔有人朝他投来奇怪的视线。
  方莉莉没有邀请函,进不来,而他猝然被扔进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只觉得尴尬极了。
  他松了松领结,端起一杯果汁,想去角落坐着,等差不多到点了就走。然而,刚走没两步,被人群包围着的于琳竟然走到了他旁边。
  “小帅哥,”于琳笑了笑,说,“看你表情不大高兴,不会怪我这个做主人的怠慢了吧?”
  “没有。”
  岑年摇了摇头。
  他看着于琳,一时弄不清这人是什么意思。于琳的香水味道有点刺鼻,而且,她一过来,许多人也跟着过来,一下被这么多人围观着、评论着,岑年有点不大适应。
  他微微蹙了蹙眉。
  “哇,”于琳十分自来熟,看见他皱眉,委屈而夸张地道,“还说没有?一看就是在心里埋怨我吧。”
  周围的人也笑着调侃他,说他害羞、腼腆。
  “真的没有,”岑年只能展平眉头,微笑着说,“只是觉得有点闷。”
  “闷?”于琳转身,嘱咐侍者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
  然后,她转回来,看着岑年手里的果汁,小声抱怨道
  “是这里的酒不够多,入不了岑少爷的眼?”
  岑年一怔。
  她认得他,现在又过来做出这个样子,难道是想讨好他,借此从岑家那里得到好处?
  他这样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没有,是我酒量不好,怕出了丑。”
  “来,岑少爷,”于琳从侍者盘子上端过一杯香槟,递给他,说,“就当是给我这寿星一个面子。”
  旁边的人也纷纷笑着起哄,说是。
  岑年被吵得头晕,没办法,只得接过香槟,和于琳碰一碰杯,喝了。
  于琳又调侃了两句,转身离去。
  岑年又端回他原本的果汁,慢吞吞地挪到角落去窝起来。
  没多久,突然进门处传来一阵骚动。许多人都往那边涌。
  岑年看了一眼。
  果然,傅燃来了。傅燃走到哪儿都是被众人追星捧月的,但他本人冷淡的可以,有时甚至连礼貌的微笑都欠奉。他只接过于琳的香槟,却没喝,视线四处逡巡了一圈。
  岑年一怔。
  他垂下眼睑,下意识地喝了口果汁。
  傅燃在找谁?谁这么幸运?
  唉,反正总不会是他。
  岑年有点沮丧地想着,又多喝了几口果汁。
  他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喝到第三口果汁时,突然感觉到有许多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怎么回事?
  岑年顿了顿,抬头。
  傅燃站在他面前。
  岑年“……?”
  他怔了怔,迅速调整好表情,笑了笑“前辈好。”
  他那时实在是太喜欢傅燃了,虽然已经一起拍了很久的戏,靠的这么近时,还是有点口干舌燥。
  傅燃点了点头。
  人来人往的大厅,灯火通明,他们这片却很安静。
  傅燃沉默了半晌,说
  “你好。”
  岑年笑着‘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傅燃还是没说话。岑年觉得有点奇怪,犹豫了一下,问“前辈,有什么事情吗?”
  傅燃抿了抿唇。
  他的视线往四周扫了扫,低声说
  “如果有人给你递酒,别喝。”
  岑年点了点头。
  于琳似乎正在找傅燃,她看向了这边,颇有点要走过来的意思。傅燃蹙了蹙眉,说了声‘失陪’,便离开了。
  岑年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决定不告诉傅燃……于琳给他递了酒,而他喝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
  岑年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
  梦里上辈子、于琳生日宴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睁开眼,岑年不免有些恍惚,但他没来得及恍惚多久,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把岑年的思绪打断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距离他睡下,不过三个小时,怎么闹钟就响了?
  不,不是闹钟。
  岑年有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间歇性的起床气发作了,他按了接通键,没好气道
  “什么事儿?”
  “刚起?”
  魏衍显得有点惊讶,“你们飞机晚点了?”
  他看到的消息是,岑年早上八点的飞机,他算着这会儿差不多该醒了。
  岑年闭了闭眼睛。
  接近六点,房子里没开灯,窗外的夕阳染着层好看的浅紫,曲调轻快的风笛声从窗边传来。
  岑年缓了缓,心情一点点平静下来,起床气好不容易消了。
  他笑了笑,说“是,晚点了。魏大少爷还记得我这号人呢?”
  他这就是在调侃了。
  其实,成年人的交往,好几个月不联系是正常。不过他们经常习惯互怼,也是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之前被强制遣送乡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魏衍显得有点丧气,“我断网出来,才发现那群人竟然敢搞你,我——”
  “行了。”岑年笑了笑,“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吴端阳都蹲了有一会儿了,没事。”
  两边一时沉默。
  魏衍顿了顿,提议道“咱们见个面吧。”
  “行啊,”岑年说,“等我回国,去找你?”
  “就现在吧。”魏衍说。
  岑年以为他在开玩笑“我在国外呢,你飞过来找我?”
  魏衍说“你开窗。”
  岑年“…………”
  他打开窗,看见楼下一个熟悉的脑袋,顶着一头奶奶灰。魏衍在楼下,又酷又拽地仰头看着他。
  岑年大学提前一年修完的学分,比魏衍毕业要早。
  魏衍现在还在读书,不过,偶尔被家里赶着去各地学习处理一下企业事务。比如现在,刚好是暑假,他刚从乡下出来,就被差遣来y国分公司帮忙。
  岑年随便收拾一下,就下了楼。
  魏衍正站在大堂门口等他。看见他来,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
  魏衍有点不对劲儿。
  根据多年相处的经验,岑年这么判断到。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魏衍,发现他似乎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呢
  岑年没想明白,一头雾水地跟魏衍上了车。
  等红绿灯时,魏衍看了看窗外,手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状若不经意地问他:
  “花收到了吗?”
  “……花?”
  岑年有点懵,“什么花?”
  魏衍以为他在装傻,脸色一黑。
  “……不喜欢就算了。”魏衍嘟囔道。
  然后,红灯时间过去,车流开始缓缓前行。岑年追问了两句,魏衍也不再回答,似乎不乐意多说了。
  岑年觉得很奇怪。
  魏衍这是怎么了。
  除此之外,他发现魏衍今天穿的竟然有几分正式。与以往的polo衫不同,他竟然规规矩矩地穿了西装,打了领带。
  这是刚谈完生意,还是怎么的
  他们进了一家西餐厅。岑年抬头看了看,“sugar”,这餐厅的名字还挺奇怪。
  此时岑年并不知道,在魏衍的口袋里,有着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盒子。
  盒子里躺了一枚戒指。
  从机场出来后,傅燃看了眼表。
  “先吃个晚饭,再去酒店吧?”李阳提议道。
  他们的酒店位置有点偏,周边吃饭的地方不是很好找。傅燃点了点头。
  他有点心不在焉。
  说很不高兴吧,倒也谈不上。李阳一直跟在傅燃旁边,对他的情绪也很猜不透。
  也谈不上悲伤或者愤怒什么的,傅燃就是单纯的在走神。
  甚至在上飞机的时候,他的登机牌差点都忘了换。
  但明明在昨天,傅燃还好好的。所以,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阳一颗八卦的心蠢蠢欲动,但毕竟那是傅燃的隐私,他也不适合多问。
  “去哪儿吃?”傅燃又走神了一阵,问他。
  李阳打开提早找好的攻略,从里面挑出一家好评很多的餐厅,说:
  “燃哥,就这家吧,我上飞机前就提前订了位。”
  傅燃点头。
  他对吃的倒是无所谓,就随意扫了一眼。
  ——‘sugar’
  这名字有点怪。
  2
  魏衍有点奇怪。
  根据岑年对他多年的理解,魏衍此人,极度厌恶穿正装。上中学时他春夏秋冬都穿运动服,偶尔让他穿一次礼服校服的衬衫,他能黑着脸不高兴一整天。
  所以,这样的魏衍,又为什么要穿着西服、打好领带,每一颗扣子都扣的规规整整?
  是有什么很重要的生意要谈?谈完直接来约他吃饭?
  岑年揣测着,跟魏衍走进了那家名叫‘sugar’的西餐厅。
  不过,魏衍这奇奇怪怪的态度,总让岑年感觉魏衍是要恶作剧。高中的时候,魏衍有次也是这么神神秘秘的,问他什么都不说,结果第二天,岑年登上了游戏,才发现魏衍昨天登录他的账号,一不小心把他的装备全融掉了。
  这时魏衍的表情,跟那会儿一样。紧张,忐忑,还不断地打量着岑年的脸色。
  总感觉没什么好事儿。
  岑年摸了摸下巴。
  也许是因为y国人实在少,正是饭点,这家名叫sugar的餐厅里却没什么人。乐队正在演奏一首当地的民谣,灯光昏暗,气氛是挺好的。
  他们在靠窗的雅座上坐下。
  这家餐厅的位置很高,在二十八楼。从窗外可以看到一整个城市的灯火,夜色温柔,灯火明亮,在异国他乡的第一个夜晚,以这么一种略显奇妙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岑年收回视线。
  侍者上了餐前甜点,岑年边吃布丁,边与魏衍攀谈了两句。
  上正餐前,魏衍顿了顿,突然问他
  “咱们认识也有不少年了吧?”
  岑年一怔。
  他就着夜色往去,魏衍的眼神少了几分戾气与吊儿郎当,平添一丝温柔和认真。
  岑年思考了一下,想出了一种可能性
  “对,认识了七八年吧。”
  魏衍点了点头,说
  “所以,我……”
  “你要借钱?”岑年试探着问。
  “……”
  魏衍的脸色顷刻间黑了下来。
  他把刀叉一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凶巴巴地问
  “岑年,你小子什么意思?我会穷到要问你借钱?!”
  岑年缩了缩脖子。
  说实话,他和魏衍熟到这种程度,他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能让魏衍这么正经?
  难道……
  岑年突然就想到一种可能。
  魏衍看他这样子,接下来的话也骂不下去了,只得悻悻作罢。正餐上了,两人陷在各自的心绪里,都没有说话。
  岑年看着桌上的烛光,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一团乱麻。
  ……他不是迟钝,是真没往那方面想。
  他和魏衍当了七八年的朋友。
  魏衍交女朋友的时候,他还帮忙递过情书。魏衍和女朋友打啵儿的时候,他还帮忙望过风。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什么该见的不该见的全都见过了,丑态、黑历史也各自参观目睹了不少。
  怎么好好的朋友,说弯就弯?
  岑年看着魏衍忐忑而紧张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他最不希望的一种结果,但它显然是真的。
  岑年对魏衍熟悉的很,光看个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是,他重生回来之后并未留意过这方面。
  “……”
  气氛安静,悦耳的苏格兰民谣还在继续。
  岑年握着银勺,犹豫了一下,说
  “魏衍。”
  魏衍耳朵抖了抖,抬起头看向他,没好气地问
  “怎么?”
  岑年低头舀了勺汤,很淡地笑了笑,说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我喜欢傅燃。”
  他低着头,没去看魏衍的表情。
  岑年知道这话说的有点残忍,但他别无选择。
  岑年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以前是他没往这方面想,也就没注意自己的言行。至于现在……既然不喜欢魏衍,这话还是早日说清楚的好。
  魏衍僵了僵,说
  “我记得。”
  说完这句,他用难言的眼神打量了岑年半晌。
  苏格兰民谣还在缓缓流淌着,空气中的温度却在一点点下降。
  岑年放下勺子,抬起头,想说点什么。
  但他看着魏衍,接下来要说的话却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魏衍说。
  岑年一怔。
  ——明灭的烛火光亮下,魏衍的眼神很认真,也很郑重。
  魏衍知道自己将要说什么,也知道他将要得到什么答复,但他还是决定说出口。
  他只身一人、奔赴一场必败无疑的战争。
  “我……”
  岑年说了这个字,接下来却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心头巨震。
  岑年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压抑、酸涩、哀恸,无数种情绪交织着涌上心头。
  恍惚间,岑年看着这样郑重认真的魏衍,竟仿佛通过魏衍那双眼睛,跨越了数年光阴,与多年前的自己遥遥对视一眼。
  上辈子的他,是不是也这么看着傅燃?
  岑年放下了银勺,抬起头。
  魏衍也同他对视。
  半分钟后,魏衍笑了笑,问他
  “你猜到了吧?我要说的。”
  岑年沉默片刻,点头。
  岑年突然意识到,上辈子的自己,远远比不上魏衍。
  那时的他,远没有魏衍这样坦荡坚定。他是个胆小鬼,他害怕失败,因为失败意味着放弃。
  而他不愿放弃。
  岑年垂下眼睑,唇角抿紧。
  魏衍沉默地注视了他片刻,站了起来。
  背景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乐队的人很会玩,应景地演奏起一首关于爱情的民谣,曲调轻快而动人,把气氛烘托的暧昧极了。还有别的客人在吹口哨、鼓掌。
  但这阵热闹的中央,魏衍与岑年的表情却都不轻松。
  魏衍从口袋里拿出天鹅绒的小盒子,单膝跪下。
  “岑年,”吊儿郎当了大半辈子的魏衍,这一刻认真极了。他仰头看向岑年,说,“我喜欢你。”
  他明明浑身都有些僵硬,是紧张的。但这话说的却一点也没磕磕绊绊,动作也没出错,不知是私下排演了多少遍。
  “我,”魏衍看着岑年的表情,一时也有点慌了。他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能嫁给我吗?”
  岑年怔怔地看着他。
  魏衍仰着头,认真地回视他。
  岑年的眼眶红了。
  他表情与刚才没什么分别,只有一滴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
  起哄声与口哨声更响。
  旁观的客人们似乎以为岑年是被感动哭的,他们都在起哄,在喊着各种各样的祝福,在为这对年轻的异国情侣感到高兴。
  ——他们看起来十分相配。
  年纪相近,同样的英俊帅气,对彼此极为熟稔,交谈的氛围也极好。
  这两个人单是站在一起,就已经足够养眼了。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十分恩爱的情侣,也即将变成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
  整个餐厅都沉浸在一种热闹而喜悦的氛围里。
  除了站在门口的人。
  他很高,相貌英俊,是个惹人注目的长相。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笑着、闹着,为中间的两个人祝福。
  但这位客人却没有笑。
  透过层层人群,傅燃的视线定格在岑年身上。
  岑年在哭。
  很感动?应该是的。傅燃想。
  多年的爱恋即将开花结果,任何人都会很感动。
  更何况,岑年那么喜欢这个人。
  整整十年,这是岑年自己说的。岑年的每一次喜怒哀乐,情绪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叫魏衍的男孩,怎么运气这么好。
  ……好到让人有些嫉妒。
  傅燃沉默片刻,摇头,笑了笑。
  他转过身,迈步向餐厅外面走去。
  他的小朋友要结婚了,傅燃想。
  该送点什么新婚礼物呢?不过,他送的礼物,岑年未必会喜欢。
  毕竟岑年那么讨厌他。
  门口的侍者正为这对新人感到由衷的高兴。突然,他转了转视线,看见一位往外走的客人。
  侍者愣了愣,上前去招呼。
  “抱歉,先生,”他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那位客人,“您身体不舒服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吗?”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说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并没有感觉身体不适。”
  那侍者却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侍者是个热心人,他不可置信地笑了笑,夸张地说
  “请您不要逞强,我很乐意为您帮助的。”
  “人都是有病痛的,何必为此感到羞涩?”
  “因为……上帝啊,您都这样了。”
  傅燃一怔。
  他看了看玻璃的反光,这才反应了过来。
  ……也难怪侍者会如此大惊小怪。
  他的脸色苍白极了。
  镜子里的他,额头布满冷汗,唇角抿紧,虽然勉强笑着,眼神却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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