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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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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下床。”
  方莉莉:“……”这是哪门子‘快好了’?!
  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慢吞吞地开始穿裤子。
  当他溜达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方莉莉终于忍不住了。她一直有岑年的房卡,直接刷卡进来,离开机仪式还有十多分钟,岑年还满口白沫,对着镜子琢磨要不要再洗个头。
  方莉莉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纸袋子挺精致的。
  岑年随口问了句:“那袋子里是什么?我的早餐?”
  “你想得太美了,起这么晚,怎么可能有早餐?!”方莉莉比他还急,就差拿个喇叭帮他加油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纸袋,随意道:“是傅燃傅先生送你的,似乎是……嗯,开拍礼?”
  开拍礼是个什么东西?
  岑年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很多大咖都有请剧组吃饭、喝饮料的习惯,算是笼络人心的,傅燃也不差这点钱,兴许谁都送了。
  岑年并不知道这个牌子,所以他也不会知道——那个纸袋上繁复的花纹,并不是一个巧克力品牌的logo。那是法国一家著名的巧克力DIY工坊,它们自己并不生产巧克力,而是教顾客亲手做巧克力,每一份巧克力都起码要耗费上好几个小时、甚至更多。
  “放那儿吧。”岑年淡淡道。
  最近,岑年也或多或少地发现,自己同上辈子不大一样了。
  他不再把傅燃给的每一样东西,都小心珍贵地保存好。因为,它们也许真的很廉价,可以给他,当然也可以给别人。
  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
  岑年摇了摇头,吐了漱口水,问:“还有多久开拍仪式?”
  “……”方莉莉看了看表,“十分钟。”
  “那走吧。”
  岑年没什么要收拾的了,他勉强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穿上鞋子便出门了。他对这些一向不怎么在意,同那些出门前要精心打点一个多小时的明星不大一样。
  不过,岑年生的好看,不需要怎么打理竟然也顺眼极了。方莉莉看着岑年,忍不住想,这人长得也太占便宜了点,随便套了条T恤和裤子,头发乱糟糟的,竟也像个张扬个性、略显叛逆的美少年。
  岑年揉了揉眼睛,打开门。
  刚好另外两个人从门口走过。
  其中一个青年很白,长相是带着点女气的俊秀,也是时下比较流行的那种长相。岑年多看了两眼,见对方助理手里提着个纸袋,与方莉莉刚刚拿来的纸袋很像。
  ……果然是人人有份的见面礼。
  岑年看着那青年,努力在记忆中寻找了片刻,硬是想不起这人是谁、叫什么。
  对方反倒先同他打了招呼,那青年笑了笑,伸出手来,说:
  “岑先生,幸会。”
  岑年伸手:“呃……”
  他的眼神开始游移。
  方莉莉很有眼色,她抢先同对方的助理攀谈起来:“听说端阳哥马上要发新专了?恭喜恭喜。”
  岑年从善如流接道:“久仰,端先生。”
  吴端阳:“……”
  方莉莉:“……”
  “怎么了?”岑年敏锐地察觉了瞬间降到冰点的气氛,他摸了摸鼻子,想起方莉莉刚刚提到的‘新专’,接着说,“端先生,我听过您的歌——”
  “吴先生,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方莉莉咬牙切齿地拽着岑年离开。
  岑年这才反应过来,‘端阳’是那青年的名,他姓吴。
  方莉莉拽着他衣角,岑年边往前走,边回头,双手合十,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吴端阳笑着摇了摇头。
  岑年和方莉莉刚转过拐角,吴端阳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
  他看着岑年的背影,冷哼了一声,问助理:“怎么样?”
  助理摇了摇头:“没收。”
  “那扔了吧。”吴端阳扬了扬下巴,助理把提着的纸袋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是谁说傅燃喜欢这个的?!”
  吴端阳没好气地骂道。
  “可是,真的有人拍到,他在法国那个……”助理小声嘟囔道。
  “你还顶嘴?”吴端阳眼睛一瞪。
  助理噤声。
  。
  开机仪式无非是那些,拜神,上香。
  李延一向不是很信这些,大致走了个流程、拍了照片,大家便收拾收拾打算开拍了。
  与真正的电影顺序不同,电影拍摄时,并不一定是按着播放顺序来拍的。比如这次开机后拍的第一场,就是电影里中间的一段戏。
  《不寄他年》讲了九十年代,两个少年从相爱到纠缠、分离的故事。而这一幕,正是两人的暧昧期,顾悉骑车载着关寄年去上学,在红绿灯时偷偷吻了他。
  傅燃和岑年去换衣服化妆。
  岑年刚要进更衣室,却被人喊住了。岑年一愣,转过身,傅燃站在他背后。
  也许是因为今天开拍,傅燃穿的很简单,他身高腿长,几步便走过来,他肩上落着晨光,好看得过分。
  傅燃递给岑年一个纸袋,笑了笑:
  “今天吃早饭时顺便带的。我听你助理说,你没有吃早餐?”
  岑年愣了愣,抬眼看他。
  两人对视片刻。
  傅燃认真而温柔地注视着他。过了半晌,傅燃的笑容不变,他低声问:
  “……怎么了?”
  岑年的手攥了攥。
  他大脑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上辈子傅燃群发的节日祝福,傅燃家里零碎的礼物包装彩带,还有刚刚、吴端阳助理手中提着的巧克力纸袋……
  傅燃当然很好。他们不过才认识两个星期,傅燃在那条没亮灯的走廊里帮了他、在飞机上替他盖毯子、出国也记得给他带手信、帮他带早餐。
  但傅燃的好,又不仅仅是岑年专属的。
  岑年想,傅燃给了他很多,但——他是个小气的人,他只想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自己的东西。
  八月盛夏的早晨,此地的温度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抱歉。”
  岑年笑了笑,说。
  他低下头,小声道:“谢谢前辈的好意,我不饿,就……不用了吧。还有巧克力,我最近牙疼,吃不了甜的,改天还给您,别浪费了。”
  傅燃的笑容淡了几分。
  他沉默片刻,复又笑了起来,说:“不合胃口?”
  岑年摇了摇头。
  他没去看傅燃,盯着路边的一朵花,笑了笑,漫不经心道:
  “谢谢前辈的好意。那个,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去换衣服和化妆了。”
  “好。”
  傅燃沉沉地注视着他,低声应了。
  岑年转身进了换衣间。
  傅燃注视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完全消失在门背后。
  过了半晌,傅燃垂下眼睑,看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早餐袋子,自嘲地笑了笑。


第15章 暗恋
  这一场要拍的是《不寄他年》中偏前的一场,此时两个主角还是高中生。因此,换衣服和化妆需要的时间都非常短。
  化妆师捏着岑年的脸,啧啧称奇:
  “长这张脸,化什么妆啊?打个粉底都找不到合适的色号。”
  她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岑年原本也就十八岁,他整个人从脸到体型,完全就是往‘少年感’这三个字长的。好看俊秀,却丝毫不显女气就他的肤色,不是现在流行的病弱美少年那种苍白,他是透着粉的白皙,被阳光一照简直要发光,整个人鲜活而富有生气。
  岑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那别化了,我再睡个——”
  “等等。”
  化妆师上下打量着他,突然,眼神亮了亮:“妆可以不画,但有个地方,必须要弄一弄。”
  岑年哈欠打到一半,瞬间警觉:“什么?”
  “……”
  二十分钟后。
  “岑年好了没?过来听讲戏了啊,李导说一会儿就开拍。”
  副导演在外面喊。
  “我不出去。”
  岑年看着镜子,面色平静地坐在座位上。
  “年哥……”方莉莉无奈极了,“真不丑,挺好看的啊。刘姐,你说是不是?”
  “特好看,特乖。”化妆师刘姐笑眯眯。
  岑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本来是微微带卷儿的头发,刘姐却认为这不符合‘关寄年’的形象,愣是给他拉直了。此时,他看着软软的、十分乖巧的头发,觉得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有点蠢。
  他慢慢伸手,捂住了脸。
  “年哥——”方莉莉还想再劝。突然,她眼珠子一转,往外面看了两眼,自言自语道:“李导也在等着呢,啊,还有傅影帝,他看上去等了挺久。”
  “……”
  岑年内心挣扎了半秒。
  “走吧。”他站了起来。
  岑年走到了李延面前时,李延看了看他的头发,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
  关寄年在整部戏里,性格变化较大。在电影的前期,他就是个略显呆板的好学生,之后发生了某些变故,性格才一点点变化的。化妆师把岑年的头发拉直了,还给他架了副黑框眼镜,岑年穿着略显肥大的校服,原本过于好看的相貌被这一身土里土气的打扮削弱了不少,反而更贴合‘关寄年’的前期形象了。
  也是因为这个,岑年刚刚迟迟不愿出来。
  扮丑没什么,但是,在傅燃面前扮丑……他真有些心理障碍。上辈子,《不寄他年》剧组里的人早早被叮嘱过,都怕触了这位岑家大少爷的霉头,刘姐也没敢给他弄这么丑的造型,他之前拍戏时并不是这样的。
  岑年跟李导交谈了几句,自始至终,他都没看傅燃一眼。
  经过刚刚的早餐事件,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其妙地有点僵硬。傅燃的视线沉沉地落在岑年身上,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却沉默了。
  “剧本都看过了吧。”李延有点粗神经,他完全没发现两人间略显僵硬的氛围,自顾自开始讲戏,“这场戏里,关寄年和顾悉正处在暧昧期。关寄年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情感,算是一个‘心动而不自知的状态’。”
  岑年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至于顾悉,”李延转向傅燃,比划着手势说,“顾悉本性并不是个善良的人,相反,他对别人其实非常冷漠。此时的他,对关寄年也是抱着一种……”
  “不认真的态度。”傅燃低声说。
  “对,”李延打了个响指,“他觉得很好玩儿。顾悉交往过很多女朋友,还没有被男孩儿喜欢过。这段感情的一开始,顾悉就没有全情投入,他把这段恋爱定义为‘一个游戏’。”
  和街机、纸牌、弹珠一样,好玩儿却又不需要负责的游戏。
  以至于后来,顾悉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真的动心了。而他也在这种心态中,一次次地伤害关寄年,把关寄年推的越来越远。
  “对了,这个镜头有吻戏,你们揣摩一下主角的心态,到时候有特写,微表情要好好把握。”李延轻描淡写道,“你们既然是邻居,拍个吻戏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岑年:“……特写?”
  他的表情凝滞了一瞬。
  岑年一直以为,不能一上来就这么刺激,也许第一场吻戏会是借位。
  没想到……
  毕竟,他刚刚拒绝傅燃的行为,算是十分不礼貌,不知道此刻傅燃对他是什么看法。他们此时的氛围尴尬极了,但是说说话可能都会不自然,更不要说吻戏了。而且……岑年不擅长接吻。
  他上辈子并没有认真地谈过一次恋爱,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而那仅有的几次……
  岑年的表情显得有点抗拒与迟疑。
  傅燃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岑年身上,他不动声色地把岑年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半晌后,他移开视线,垂下了眼睑。
  “这部戏的吻戏多着呢,”李延笑呵呵地解释道,“先拍一个,你俩找找感觉。怎么样?你们讨论讨论,酝酿一下感情?”
  傅燃沉默片刻,低声说:“不如……”
  “直接开拍吧。”
  岑年看着李延说。
  “行。”
  李延点了点头,同他们讲了一下走位,就喊摄像机准备。
  岑年和傅燃一前一后走到了指定的地点。
  岑年用余光打量着傅燃。傅燃也穿着校服,不过,与岑年不同,为了符合人物形象,傅燃的校服穿的并不规整,扣子没有扣全,单肩跨着书包,他的发型被造型师特意打点过,整个人透着不羁的俊美。
  傅燃不愧是影帝,果然十分敬业。岑年想。
  傅燃明明是成熟稳重的性格,换了这么一套,却没显出格格不入的滑稽。也许他从踏入片场的那一刻,就已经悄悄入戏、将自己的形象向‘顾悉’的形象调整了。
  比如此时,傅燃走路的姿势与平时的步伐都不一样,显得更加随意,书包松松搭在肩上,他的视线显得漠然而心不在焉。
  傅燃的脚步停住了。
  岑年一愣:“前辈?”
  傅燃看着岑年,犹豫了一下,低声说:“这部戏的吻戏很多,后期还有三分钟左右的床戏。”
  “嗯,”岑年当然知道了,他自己毕竟是演过的。岑年没去看傅燃,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生硬:“所以呢?”
  傅燃移开视线,顿了顿,接着说:
  “所以,你的……男朋友,不会介意吗?”
  他的声音很温和,语调也平稳极了,在说出‘男朋友’这个词时,也并没有很大的波动。
  岑年愣了愣,才想起自己之前故意误导过的这回事。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李延看他们两个半天站着没动,以为他们准备好了,于是打下板,喊了声:
  “action!”
  岑年:“……”
  傅燃的眼神微微一变,原本沉淀了一层又一层的复杂情绪消失了。他原本是笔直端正地站着,此时肩微微垮了下来,整个人显出几分懒散与不修边幅了。
  他进入了‘顾悉’的角色,所有属于‘傅燃’的情绪都消失了。
  岑年压下心中纷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进入‘关寄年’的情绪里。
  第一句台词是他的。
  岑年闭了闭眼睛,回想着《不寄他年》里的感觉。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岑年比傅燃要落后了几步,他原本是普通地走着,在走过拐角后,看见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少年的眸中浮现了一丝惊喜。
  他小跑了两步,跟上前面那个人。那人身边有辆自行车,他正在拆面包的包装袋。
  早晨的沿海小城,略带咸味儿的海风吹着。
  岑年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后,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他没立刻喊人,犹豫了半秒,他捏了捏衣角,竟还微微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在摄像头的记录下,岑年面上的所有细节尽数呈现。
  早晨不算强烈的光线里,岑年眼中情绪闪烁,原本的惊喜在靠近那人时,渐渐被忐忑与紧张所取代。岑年抿了抿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那句‘前辈’却迟迟喊不出口。
  而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李延看着摄像机里的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
  岑年的入戏程度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原本以为,新人磨合一下、多教两次是正常的,但现在看来,真的是捡到宝了。
  懵懂而不自知的情愫、在面对喜欢的人时的忐忑与紧张,他表现的很好。
  镜头里,傅燃似乎对发生在身后的事情一无所觉,他撕开了面包的袋子,咬着面包,跨上了自行车。
  看见前面的人要走,岑年眉头蹙起,似乎有点着急了,他低低地说了句:“顾前辈。”
  傅燃刚要蹬自行车,他动作一顿,往后看了一眼。
  他看见了岑年,想了想,从自行车上下来了。傅燃原本是漫不经心地半垂着眼睑,此时,他睁了睁眼睛,像是看见什么很有趣的小动物,眸中闪过一丝隐秘的玩味。但那些情绪很快隐去了。
  “哟,”傅燃站在原地等岑年,边调侃道,“这么晚,不怕迟到?”
  岑年抿起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摇头:“今早起晚了。”
  他同傅燃并肩走着,整个人显得有点僵硬。他努力让自己自然一些,耳朵却有点泛红。
  傅燃看了他半晌,移开视线,不经意地问:“起晚了?昨晚你小子干什么去了?”
  “没、没干嘛啊。”岑年低着头说。
  “哦,我知道了,”傅燃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揉了揉岑年的头发,打趣道,“莫非,你跟许宣怡——”
  岑年的耳朵更红了。
  他窘迫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班里的人都特别喜欢起哄他跟许宣怡的事儿,他没想到,比他高一届的顾悉也知道这回事,还当着他的面拿这个来调侃他。
  他们在人烟熙攘的路上走着,正是早高峰,临海的小城也迎来了短暂的热闹与堵车。他们身边有卖豆浆油条的阿姨吆喝着,还有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行色匆匆。阳光被交错的楼房挡着,只余下一点,透过交错晾着衣服、床单的缝隙,照到此地。
  傅燃定定地看着岑年。
  岑年的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红,被熹微的光一照,眸中的羞涩、窘迫无所遁形。他就是个陷入恋爱情绪里而不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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