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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烈焰遮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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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燕子潇回过神;他已经踩下油门,将车调头。
路口竖着禁止车辆调头的标识,燕子潇没放在眼中。对面车道驶来一辆出租车,切诺基依然不减速;二车险些相撞;出租车反应敏捷;紧急刹车;轮胎狠狠与水泥马路摩擦;发出刺耳尖锐的制动噪音——
响彻半边天。
十字路口陷入混乱,后方车辆被迫停车。出租车车窗滑落;里面探出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冲切诺基破口大骂:“傻逼;会不会开车!”
被无辜牵连的车辆也纷纷鸣起喇叭,似乎不满燕子潇不要命的违章调头,差点引发一场交通事故。
路口水泄不通;切诺基无法通过;燕子潇猛地砸了下方向盘,内心警告自己迅速冷静、保持理智。
说不定是他眼花了;大街上随便看到一个头发染得时尚的青年就自动带入邢天。
深呼吸——
燕子潇竭力调整情绪;减速,靠边停车,滑下车窗,先对出租车司机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你妈逼,想死滚远点!”
“给您造成的损失,我赔。”
“赔你奶奶的,不是我及时刹车,你小子这会儿就能问候阎王爷……”
燕子潇面露愧色,再次诚恳道歉,出租车司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换方向把车开走。被堵塞的车流逐渐疏散,交通恢复秩序后,燕子潇才重新启动车,平静地驶向那家名为“深海”的高级娱乐场所。
门童显然没见过燕子潇,再看燕子潇开车并不上档次的切诺基,恭敬地请燕子潇出示会员卡。
燕子潇道:“我不是会员,我给朋友送花的。”
“花?”
“嗯。送完就出来。”燕子潇下车,从副驾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长盒,空气瞬间弥漫着迷人的香气,丝绒盒里整齐摆放着19朵浓郁美艳的红玫瑰。
门童警戒打量燕子潇,只见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乱,五官成熟俊朗,身穿一套面料精良、笔挺整洁的西服,此时怀捧一盒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安静站在门口,安分守己,与世无争,似乎是温柔等待心爱公主归来的骑士。
门童见过的世面多,心里迅速评估燕子潇的身份,看派头和打扮应该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可哪里又不对劲,多看几眼,目光竟然舍不得从男人身上移开。
燕子潇察觉到门童无礼的视线,目光轻斜,淡漠望了门童一眼。
门童脸一红,心脏嗖地狂跳,全身的皮肤像触电般麻酥酥的,就是这种感觉,很微妙,很奇怪,这个手捧玫瑰的男人,明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刚才那道云淡风轻目光里,却酝酿着一股硬派洒脱的非凡气势,强烈的让人无法忽略,为之沦陷而不自察。
门童又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邢天。”
“邢少不是刚进去吗?”
“我是送花的。”燕子潇不卑不亢。
“可您不是深海的客人。”门童凶悍强调。这时,门童看到燕子潇唇边转瞬即逝的、带着一丝寒意的微笑,内心突然焦灼不安,恍惚生出下一秒这男人就会摧毁水晶门强硬闯入深海的错觉。门童克制住加速的心跳,决定破例一次:“不过今天是情人节,你进去吧,送完就出来。”
燕子潇低声道了谢,走进华丽的紫金色大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方富丽堂皇、金碧辉映的奢靡天地。
邢天的下落很好找,那么不低调的贵公子,武装的再严实也能轻易被人认出,何况是他常来享受的娱乐场所。
深海外表的建筑物仅有普通的五六层楼房之高,但精华全在内部,走廊的灯全部布置成流苏状,垂落在空中,发出深深浅浅的光芒,靛蓝、紫粉、雾白、黛青……光流缤纷妖娆,美的不真实。每隔一定距离,能看到几组装饰的极别致俏丽的圆柱,每组圆柱间装饰着风格不一的壁画,置身其中,仿若在瑰丽诡谲、的幻境……
燕子潇穿过清新的山谷、看过神秘的极光、踏过浅蓝的溪流、摘过灿烂的夏花,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最终被侍应生带入地下负十米的不夜城,深海最堕落、最疯狂、最不可理喻的娱乐区——醉生梦死。
燕子潇踏入舞池的瞬间,停下步伐。
“先生,邢少在醉生梦死,您不进去吗?”
“我……”燕子潇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突然,两个带面具的、身材火辣的金发女人把他拉入欲|望横流的舞海中,转眼间,燕子潇看不到彬彬有礼的侍应,美轮美奂的镭射灯下,周围全是头戴面具、放肆扭动躯体、挥洒荷尔蒙汗水的俊男靓女。
音乐有点吵闹,震得燕子潇的太阳穴发痛,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寻找邢天的下落。
浑浑噩噩,燕子潇像误入迷途的侠士,在醉生梦死里孤独穿梭。
燕子潇静心前行,一个全身赤|裸的妖孽男夺走他怀中的玫瑰花,捧过头顶,亢奋尖叫,引来其他人羡慕觊觎的尖叫和口哨声。
燕子潇突然怒了,艰难穿过一层层人圈,终于大汗淋漓地挤到妖孽面前,不留情面地挥出拳头。
妖孽被打倒地,表情痛苦而愉悦,像磕|过药不知*的疼痛。面具被燕子潇打掉了,脸蛋倒是精致好看,可惜表情雾蒙蒙的,毫无光泽。玫瑰花也掉地了,被人肆意践踏,燕子潇心疼地捡起来,用手仔细擦净丝绒盒上的难看鞋印。
围观的面具纷纷叫好,全然不顾躺在地上断了半口气的妖孽,他们目光贪婪,对燕子潇发出喝彩与邀请,不过燕子潇淡漠一笑,没理睬这群失去心智的魔鬼,抱着玫瑰冷漠离开,留给面具们一个坦荡不羁的孤傲背影。
邢天,究竟在哪儿。
也是这群面具中的一员?
醉生梦死里,燕子潇迷失方向,心逐渐冰冷。
有那么一瞬间,魔鬼们也困惑茫然,这男人明显不是同类,却为何出现在浮华堕落的地狱里,违和、碍眼,让人心生一种狠心毒辣的摧毁欲……
舞池边缘是一层层高低错落的平台,全部用彩色的大理石堆砌,被划分为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卡座,三五成群坐着喝酒、接吻、聊天的客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燕子潇终于在最隐匿的角落看到一簇耀眼闪动的银光。
心又变得热情,燕子潇按捺不住欣喜,快速走向那方赭红色的大理石。
******
钟延举起一杯香槟,笑道:“大家先举个杯,庆祝邢少回归。”
“回归?说我好像很久没跟你们鬼混似的。”邢天哈哈大笑。
钟延一口气闷了香槟,口气嫌弃:“你年前就不跟我们玩了,今天是214情人节,你从腊月中旬算起,差不多过了一个月。”
“有那么久?”
“当然,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该罚。”
邢天心情大好,扔掉秀气的香槟酒杯,直接捧起酒瓶,毫不做作地畅饮。
众人发出阵阵喝彩:
“好,够男人。”
“邢少真给大家面子。”
“邢少太爽快了,我们都换瓶,今夜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有不明白的狐朋问:“邢少为啥请这么久的假?”
“哈哈,邢少自己说了,他要在家陪媳妇儿,啧啧啧,有家室的人就和我们这群单身狗不一样。”狗友起哄道。
“邢少,什么时候把嫂子也带出来,让兄弟们看看是什么勾人摄魄的大美人。”
狗友继续道:“我见过呢,在邢少的生日趴上,挺耐看一熟男,和美人不搭边。但身材倍好,端正挺拔,哈哈哈,总之和邢少是截然不同两个画风。”
狐朋眼中冒出精光:“哎呦,我越来越好奇了。”
钟延插话:“人家是《战国策》的武术指导,练家子,身材肯定好。”
“屁|股翘不翘?”众人哄堂大笑。
“这个你问邢少。”钟延摊手道。
狐朋帮邢天开了一瓶酒,递给一直笑而不语的美艳男人。
男人爽利接过酒瓶,嫣红的唇含住瓶口,淡金色的酒液流入性感唇舌中,众人心里感慨,能被邢天看上的人,也是挺幸运。
狐朋不依不饶:“邢少,你媳妇儿屁|股翘不翘?”
邢天把酒瓶在手中慵懒把玩,徐徐吐出一个字:“翘。”接着,他又补充:“比你带的妞儿还要翘。”
狐朋怀中一个婀娜多姿的大美女,娇滴滴说:“邢少真讨厌。”
狐朋也乐了,拍了拍情人性感紧致的臀。众人又是一阵爆笑。
狗友继续显摆:“那男人气质也不错,在邢少面前不输人也不输势,一看就不好追。不过邢少当晚就把人办了,第二天男人走路的姿势,哈哈,别提多奇怪。”
“哇,强上啊?”狐朋怀中的美女装着很惊悚的样子,紧紧捂住胸口。
狗友二号上线:“邢少从不强人所难。”
狐朋二号问:“不强怎么得手的,听你们描述,邢少和他老婆的初|夜|干的很激烈!”
邢天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得意而神秘,众人立刻来了劲,七嘴八舌好奇问。
邢天斯条慢理把剩下的半瓶酒喝完,目光傲慢,“你们让我说我就说啊?”
狐朋把怀中的美女推到邢天身边:“送给男神!快说,快说!”
美女含情脉脉:“邢少,你怎么搞那男人的,就怎么搞我。”
其他人也开始瞎起哄:
“以后邢少攒的局,统统我买单。”
“我今晚开的galaxy,全球限量版,送你。”
“俗不俗啊,邢少缺车吗?我送邢少20个广告,邢少你就别卖关子,说吧,兄弟们取|取|经。”
邢天还是沉默,但看的出,他心情特别好,十分享受这种轻佻浮夸的追捧。
钟延一拍邢天的肩膀,有点不耐烦:“有啥不好意思说的,我替你回答这破问题?”
“为什么你替邢少回答?邢少玩那男人你也在场,你们3p的?”狐朋邪笑问。
众人爆发出戏谑笑声。
“放屁,我才看不上燕子潇呢。”钟延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盛满透明无色的液体:“这玩意儿你们这些百|人|斩没用过?”
“操!”狐朋恍然大悟:“春|药。”
众人又像炸开锅的开水:
“老子怎么把这件神器忘了!”
“让邢少用催|情|药才能搞定的人,到底长啥样儿?”
“钟少,你这药待会儿借我用点儿,我刚看舞池里有个抱玫瑰花的男人,太|他|妈帅爆了。”
玫瑰花?邢天眼皮一跳,目光在舞池里轻轻瞟过。
第八十五章
钟延看了眼手表;嘀咕道:“朴炫那妖精掉马桶了?都半个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哈哈,妖精说要为邢少换套特别的衣服。”
周围人意味深长地开始起哄。
“妖精几次约邢少,邢少都不理他;打扮的漂亮点;看样子今晚是想拿下邢少。”
狐朋三号一脸纳闷儿:“邢少;我也挺喜欢妖精的;你说他咋不多看我一眼?泡菜味红烧肉主动送你嘴边了;你却不吃,是不是sa?”
“你才傻;”邢天毒舌地说:“拿镜子多看自己一眼吧。”
狐朋三号立刻拿出手机当镜子:“我觉得我长得不丑,就是面相显的成熟。”
钟延喝高了;话渐渐变多:“邢少,要我说,还是你把你家那位惯坏了。”
“为什么?”前阵子陪新女友出国度假;一直不明真相的狐朋继续问。
钟延道:“邢少从韩国路演回来;我们给他接风,那晚邢少刚和朴炫认识;两人就勾搭上了;朴炫趁邢少喝醉了,下嘴没轻重,啃了邢少一身嘴巴印子。结果,邢少家里那位吃醋不干了,和邢少冷战,还提出分手。邢少为讨好媳妇儿,天天往他媳妇家跑,也不和我们玩了……”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在家陪媳妇儿这个梗,我说他怎么转性了,扮演起忠贞老实的好丈夫了。”
钟延继续道:“那段时间邢少火气太旺,没地发泄,脸上长了青春痘,比咱们单身狗还惨。”
狐朋怀中的美女插话:“痘痘?邢少,我给推荐一家美容院,那里祛痘印的护理很有效果。”
邢天的手从额前的银色碎发划过,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不屑道:“多谢,不需要。”
“真不需要?”钟延大笑问。
“钟延,你今晚话太多了。”邢天森森地说。
“所以,你最后到底怎么和燕子潇和好的?”钟延问:“年初一问你,你说说了几句好听的,我不信,这年头,人心叵测,哪有那么好哄的小情儿。”
狐朋亲了口怀里的美人,“我偷腥被发现,为了哄女朋友,可是送了八个爱马仕包包。”
美人听到包包两个字,立刻推开狐朋,眼中含泪:“周融,我的呢?”
“宝贝儿,别生气,你怎么能和那个黄脸婆比,我送你十个稀有皮,可以吗?
“这还像话。”美人立刻喜笑颜开,重新回到狐朋身边。
邢天看到眼前搞笑而荒诞的一幕,他们这类人好像什么都不缺,以为活在天上人间,其实在床伴眼中,还不如一个包值钱。
“邢少,你怎么哄你老婆的?”
“我说我爱他。”话一出口,邢天有些后悔,毕竟这是个美丽的谎言,为骗燕子潇和他做|爱,情急下的胡言乱语。
“他信了?”钟延有点激动地问。
“信?”邢天的声音渐渐变低:“他,当然,信了。”
“那你爱他吗?”狐朋问。
邢天犹豫许久,缓缓道:“不、爱、吧……”
“漂亮,那武指也就配给咱邢少暖暖床!”狗友突然痛快鼓掌,起身,一脚踩在茶几上,踢掉了几个空酒瓶:“我可是见过那姓燕的,对邢少拽的狠,听说邢少为追他可没少受罪,有段时间脸天天肿着,都是被他打的。”
钟延也“语重心长”道:“就是,你都和燕子潇耗了大半年,不腻吗?玩玩而已,别当真,你们不会有结果。”
狐朋也看出邢天的几秒犹豫,正儿八经说:“邢天,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听兄弟一句劝,咱们只|做|爱,不谈情。不然入戏太深,最后对谁都不好。”
邢天一直沉默,其他人七嘴八舌劝说。不过邢天不想对同伴说——
他不爱燕子潇。可燕子潇,是,爱他的。
他不是傻子白痴植物人,燕子潇对他的情感,也许他比他还要清楚。
众人吵闹之际,朴炫出现,总算平息了这场小骚动。
朴炫二十出头的年纪,发育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五官秀丽精巧,身段纤瘦柔弱,和公众视线里清纯阳光的造型截然相反,此时他身穿蕾丝透视上衣,黑色亮片皮裤,头发打理成随意的凌乱美,眼部被描了细长的美瞳线,小唇也水润润的,鼓鼓翘起,性感*的仿若是一只成了精的小媚|狐。
“天哥,我衣服换好了!”朴炫眼中只有邢天,容纳不下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男人。
邢天其实不想搭理朴炫,但朋友面前,不给朴炫面子肯定会被群嘲。邢天半眯眼,懒声道:“来,坐哥旁边。”
“好。”朴炫说着,整个人朝邢天扑去,此时,一道黑影映在朴炫美艳的脸蛋上。
******
啪——
钟延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我,我操,”钟延面色怪异,像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朴炫嫌弃地擦掉溅到衣服上的酒液,用不标准的中文,不满地说:“钟延,你残废了吗?”
钟延像没听见朴炫的话,死死盯着卡座后方突然出现的男人:“不,不是我,有人该残废了。”
感到身后投映着一道熟悉的目光,再看钟延等人或敌意、或好奇的表情,邢天唇角轻轻一挑,平静地回头。
两人无言,只是望着彼此,仿佛脱离喧闹浮躁的世界。
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你怎么来了?”刑天若无其事地问。
燕子潇目光充满置人于死地的寒意。
“嗯?”邢天继续问,同时无情推开黏在他身上的朴炫,朴炫措手不及,想抓住邢天,结果把自己轻薄的蕾丝衣扯成两片,露出一片雪白柔嫩的胸膛。
“亲爱的,这衣服,好贵的……”朴炫凄惨捶打邢天的胸膛,狼狈地娇声大吼。他显然还没搞清状况,在一旁看好戏的、邢天的狐朋狗友,忍不住偷偷发出笑声。
燕子潇把玫瑰花盒放在脚边,脱掉西装外套,扔到朴炫身上:“喂,从他身上下来。”
“你谁啊你?”朴炫皱眉问。
燕子潇冷眼与邢天平视,不言语。
朴炫觉得自己的重点不该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他不肯罢休,继续对邢天撒娇:“亲爱的,都怪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坏了,你怎么赔我……”
气氛越来越尴尬、冰冷,狐朋狗友中有人提醒:“朴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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