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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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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东京大学,认真的学了几年法语和拉丁文。
欧阳绘有文学的感性,也有翻译学的理性,翻译的作品都不禁让人称赞。
于飞不一样,他的学历真真是靠自己努力再努力得来的,天赋搁欧阳绘跟前,不值一提。
所以于飞喜欢安静,喜欢安静的学东西,看东西,太过近距离的相处,很难有空间留给他,欧阳绘外表冷淡,腻起人来,可怕的不得了。
就在于飞露出些许厌烦和不耐的时候,欧阳绘跟于飞的学生上了床。
于飞教英语,他班上有一个传统秀气的上海男生准备去美国留学,请他补英语,于飞答应了,每周三次,晚上七点至九点。
男生每周准时来他公寓,上课下课,他和欧阳绘每次都保持了很礼貌的距离,没有让男生误会什么,于飞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男生看欧阳绘不一样的眼神。
有几次,于飞在研讨会,就让欧阳绘帮着教,直到有一天,男生在空旷的教室里,对留下来整理电脑课本的于飞说。
“老师,我和欧阳上床了,我爱上他了,你把他让给我吧”
于飞抬起头,看着男生稚嫩青涩的面容,和略微发抖的身体,感到浑身冰冷。
那就是于飞轻描淡写的对陶源说,‘我们上个月差点分手’
为什么没有分手,因为欧阳绘掐着于飞的脖子,声音发狠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冷漠,于飞!”
欧阳绘第一次表现出发怒,手上的用力让于飞几乎窒息,声音却又透着不可思议的脆弱。
“在日本,你可以一连几天都不打一通电话,你可以为了社团没有意义的活动就取消来东京的计划,你知道那时候我每天都多想你,多想你每天都在我身边,我回来就能看到你,我们在一起,不用去忍受那个根本不属于我的家庭,看着他们散发出恶心的幸福,现在呢,我们好不容易可以呆在一起了,你却总是觉得我依赖你,总是厌烦我,连有时候你看书我靠在你身上,你都觉得过分”
低下头,欧阳绘痛苦的皱眉,手上,微微的松开,突然用很轻的声音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喜欢你的学生,我只是嫉妒,嫉妒你对他都那么温柔,对我,却总是觉得不耐心,于飞,我什么都没有,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家,所以我不像你那样在乎家庭,我也没有目标,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于飞于飞,我们结婚吧,我们去日本,去美国,去哪里都可以,我们结婚,像正常的家人一样生活吧于飞”
说完,放开手,抱住了于飞。
于飞扶着自己的脖子,大声的咳嗽,感到欧阳绘压抑非常,险些疯狂的情绪,然后他失神的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正是五月,一会儿热一会冷的季节,上海的风一阵阵的吹进来,于飞闭上眼睛,抱住浑身颤抖的欧阳绘。
大概就是在那一刻,于飞知道,他和欧阳绘不会如愿,欧阳绘表现出来的脆弱像一面镜子一样,把自己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绝望的听着欧阳绘那句,‘我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多少年以来,于飞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声。
六月中旬,林风来了上海。
林风第一次来上海,是为了工作,他们研究室最近准备和厦门大学生物工程研究学院合作一个研究项目,恰好,厦门大学这年承办了一个举足轻重的科学研讨会,林风跟着老教授,在最热的季节,来了魔都。
“喂,我来上海了”林风下了飞机,拿出手机,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于飞。
“恩”于飞应了一声。
林风对于于飞这样冷淡的态度有些手无足措,不知如何接下话,就听见于飞说道。
“你是来参加研讨会的吧,我看了住宿安排的地址,很近,一会儿我下班了就过去,你先休息一下”
林风抬头,看着上海刺眼的太阳,笑弯了嘴,“恩”
等到于飞赶过去,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于飞刚进学校,课程被安排的死死的,一周二十多节课,晚上要给学生上选修,一天下来,嗓子几乎都是废的。
所以,在林风有些焦急的等待见面时,于飞哑着嗓子,一句话蹦不出来,拍了林风的肩,算是问好了。
林风皱眉,“感冒?”
于飞摇头,勉强开口,“嗓子废了”
林风点头,拉着于飞,去了药店。
“我晚饭都没吃的”买完药,于飞含着西瓜霜,林风委屈的开口。
于飞斜视,这次这么大的研讨会,能缺了清华高材生的伙食,点头,带着林风去了夜市。
酒酿圆子、臭豆腐、白切羊肉、小笼包、白斩鸡、还点了一大盘烧烤,林风才点点头,看着于飞,“你有什么想吃的?”
于飞摇头,摸喉咙,觉得林风好久不见,跟陶源似的,猪。
上臭豆腐的时候,于飞手机响了,是欧阳绘,于飞正打算艰难的接电话,林风抢了手机过去。
“不好意思,于飞现在有事,等忙完了他再回你电话”
“你是谁?”欧阳绘问。
林风想了想,“他朋友”
说完,挂了电话。
林风把手机放在一边,插了一块臭臭的豆腐喂于飞,“来来来,试试能不能以臭攻毒”
于飞张开嘴,在嘴里回味臭豆腐的香味,臭豆腐这种东西,欧阳绘口淡,是打死都不吃的,于飞看着饿了的林风,吃的大口,还往碗里放了一大勺红色的辣椒,吃的极其满足。
“好吃”林风开口,接着上了小笼包,林风心急,被烫嘴了。
“你是不是傻”于飞哭笑不得,林风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林风伸出舌头,跟只狗狗似的降温,看着于飞拿过一个纸板给小笼包扇凉,饿的迫不及待。
“啊,好吃”林风再次感叹。
几分钟,菜就上齐了,可能是被林风的食欲感染了,吃过晚饭的于飞也突然觉得很饿,一盘白切羊肉,差点不够吃。
“好吃!”
整个过程,林风就会说这两个字,于飞咬着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风,“你语文没学啊,没有其他形容词了么”
林风耸肩,吃了两口酒酿圆子,看着烧烤还在烤架上,一脸焦急。
于飞低头,笑了。
于飞在日本这么久,口味还是被影响淡了一些,吃烧烤觉得有点辣,林风却完全没感觉,这样,林风突然对于飞不满意。
“哪个重庆人这么不能吃辣”
于飞撇嘴,“重庆也有不吃辣的好么”
林风冷哼,“那也算重庆人”
于飞别过头,“我嗓子这不是废了么”
“借口”林风毫不犹豫的拆穿于飞。
吃饱了,林风翘着二郎腿,看着熙熙攘攘的夜市,站起来,用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挥手,“走,吃刨冰去”
于飞,“”
吃刨冰,林风排队,于飞站在一旁,看林风排队,前前后后,要么是两个小女生,要么是对小情侣,林风又高,站在里面,有些扎眼。
“我看你冰的就算了,可是你肯定想吃,我喂你一口吧”林风端着碗好看的草莓刨冰,对着于飞,嬉笑的开口。
于飞撇嘴,哑着声音,“不想吃”
林风却嘿嘿嘿的笑,喂到了嘴边,于飞眼神闪烁,下意识的觉得两个男人这样有些微妙,却还是张口吃了下去。
“恩,就一口,不然明天你嗓子真废了”
两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在夏日马上就要盛装出席的日子里,压马路。
于飞安安静静地看着林风一口一口的吃掉草莓刨冰,颇为满足的拍肚子,嘴里说着最近研究项目的专业话。
走了一会儿,林风突然对着于飞说,“今晚儿去我那睡?我一人一屋”
于飞摇头,“明天,有课”
林风叹气,学着陶源傻儿吧唧的嘟嘴,“是急着回去和那谁亲热吧”
于飞眼神闪烁,摇头。
林风哼了一声,“行,明天我估计要开会,晚饭肯定要被拉去陪坐”
于飞点头。
林风失望的看着于飞,“我的意思是,今夜不彻夜畅谈,明天是没有时间说话的”
于飞愣住,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喉咙,林风哦了一声,“明白了,你回去吧,记得吃买的消炎药”
分开,林风站在原地,看着于飞上公交车,很是不舍的看着公交车离开。
林风还不知道于飞跟家里春节摊牌了,以为于飞选择上海是因为欧阳绘,所以忍不住有些气结,他想起方才那个男人在电话里的口气,林风冷哼,从包里拿出烟,忍了很久一样,点了一支。
临近期末,学生在备考,老师在狂欢,厦大因为这次研讨会热闹非凡,学生会主要干事都被通知留校半个月搞后勤服务,林风的资历论不上研讨会的主角,也乐的轻松,专注在他工作室的合作研究项目上,没几天,就和生物工程研究院的几个老老少少称兄道弟了,恰好,一位年轻的教授在同大挂职,林风就好奇的问对方认识于飞不。
“啊,那个外语学院的,认识,一表人才,满肚子墨水呢”
林风傲娇的点头,“我兄弟”
年轻教授看着林风突然表现出来的傻样点点头,“那都是重庆的?”
点头,林风差点摇尾巴。
这么着,林风突然特别想见于飞,他拿起手机,背着自家教授,遛到阳台,给于飞打电话。
“喂”
于飞的声音,听起来好了一些,是林风记忆中的音调了。
“今晚教授们开会,没通知我,一会儿出来吃饭?”
于飞却沉默,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风皱眉的时候,于飞才幽幽的说,“好”
嘿嘿,林风高兴了。
六月底,天气开始发热,上海作为火炉城市之一,没有让人失望,林风在忙碌了两周多后,看着老教授们正式在中科院领导的带领下,开始热火朝天的科学研讨高峰期,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度过几天难得的清闲,等着教授挥手,回师帝都。
恰好,于飞结束了课程,广大学子们正式进入忙碌的考试期。
“今天,去喝酒吧”
林风约饭的时候,于飞在电话那头,突然说,林风摸摸鼻子,“恩,好啊,你有熟悉的好酒馆么,最好小菜也很好吃的那种”
“恩,有”
还是八点钟,于飞出现在林风的视野里,林风歪着头,盯着于飞,冷声又戏谑的问,“你不会是被管的死死的那种吧,几点出门,几点回家那种”
于飞扯出一抹笑,“李晗不管你?”
林风别头,“管不了”
于飞摇头,“我信你”
去了一家很热闹的酒馆,三楼,全是落地窗,可以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于飞预约了一个小包间,所谓包间,就是一个竹帘子隔开,于飞点酒,林风点菜,点完了,林风皱眉,“我记得你酒量不好”
于飞突然比了个小树杈,“日本练出来了”
林风漠视,“净出国学坏的”
于飞笑,“你在国内学啥好的了”说完,牵起林风的手指,放在鼻下,“一股烟味儿”
林风在于飞面前还是忍耐的不抽烟,这会儿被揭穿了,尴尬的抓头,“都是生活的错”
于飞看着林风,“压力大?”
林风想了想,“还行吧”
这会儿,上了酒,两人空着肚子,干了半杯,才催老板上菜。
喝酒,吃菜,聊着不着边际,又聊着平淡如水的天,林风感觉到于飞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笑着笑着,于飞的神情仿佛要哭一样,喝到微醉的时候,林风阻止于飞点酒。
“回去,酒不喝了,不回去,就再喝点”
于飞外套,捧着脸,“啥子意思?”
林风冷下脸,“我不想看到欧阳绘”
于飞本来的笑容尴尬的呆滞,林风眼里的冰冷不是玩笑,那一刻,于飞眼神失去焦距,心绪一下子涌上很多让他难受的东西,他抬手,叫了酒。
两人都没有醉酒的习惯,从小两人理性压抑惯了,都没有放纵的意识。
出酒馆,走在依旧热闹的街道上,两人也只是觉得脑袋发晕,却意识清醒的往林风的住处走去。
路上,林风甚至摇摇晃晃的去买了两只冰淇淋,还争着吃于飞的蛋筒。
回到酒店,林风就碰到刚好回来的自家教授,吓的一个激灵,站直立正,就差进军礼了。
老教授看了眼林风,又看了眼旁边迷迷糊糊的于飞,闻着两人身上的酒气,老教授挥手,“回屋睡觉”
林风弯腰点头,挽住于飞,上电梯,往房间里走。
等关上门,于飞迷迷糊糊摸进厕所小便的时候,林风才点点头,回过神,放轻松。
于飞出来,四目相对,转身,于飞倒在了林风的床上,林风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嫌弃的进浴室,走到门口,看着躺床上的于飞。
“要不要洗澡?”
于飞不答。
林风又问,“要不要洗澡啊?”
于飞躺在床上,勉强的抬起头,“你是要一起洗么?”
林风听言,猥琐的一笑,“你要是想的话”
于飞把头倒下去,挥手,示意林风赶紧滚进去,林风滚进去了,脱衣服,开花洒,冲的畅快。
然后,于飞进来了。
夏天的水温,林风调的很低,他看着于飞站在他对面,脱衣服,脱到浑身赤条条的,于飞走过来,抢过林风手里的花洒,背对着林风,开始洗澡。
水滴,大滴大滴的沿着于飞的头发往下流,经过肩膀,后背,翘臀,笔直的大腿,经过纤细的脚踝,再轻轻的落在地上
林风僵硬的站在原地,像一尊受惊的石像,接着于飞转身,把花洒放林风手里。
“洗好了”
那一刻,于飞的脸上还带着醉酒的迷糊,和清澈的眸光。
不管怎样,偏执的林风都一口咬定,于飞在勾引他,所以他把手放在于飞胸膛上,把身体靠过去,问于飞。
“怎么做?”
于飞抬头,头发上的水滴从脸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滑,酒醉微醺,眼神轻轻的眯着,看着林风动情的样子,于飞轻轻一笑,双手搂住林风的脖子。
“你想怎么做?”
玩笑的语气。
林风压过去,把于飞抵在墙上,吻了下去。
这个吻,换来于飞强烈的反抗,甚至比任何醒酒汤还来的有效,推开僵硬的林风,于飞咬着唇,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风。
“你疯了!”
林风看着于飞被自己吻红的唇,点头,“我疯了”
疯了,酒醉的于飞不是林风的对手,反抗换来林风的撕咬,从唇到脖子到胸膛,都是林风的牙印,双手被发疼的禁锢在身后,于飞绝望的承受林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若是回到十几岁的重庆夏日,这样的林风会让于飞醉生梦死吧。
用暴力换来一场疯狂的□□。
这在林风活了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从未想过,可是这个略微酒醉的夜晚,他抱着于飞,深陷欲望的高潮,痴迷这仿佛惦念许久的刺激,他没有想过他会进入于飞的身体,在于飞挣扎反抗时,低头吻于飞的嘴,然后像一个情场高手那样,轻轻的说。
“我爱你”
于飞反抗的身体就是在那刻停止的反抗,林风的怀抱非常炙热,用全部的经验在于飞身上进行尝试和享受,于飞皱着眉头,忍受林风带来的疼痛,满脑袋回想起林风的那句我爱你。
然后于飞闭上眼睛,哭了,不是因为这句迟到的告白,而是于飞知道,林风不过是沉迷于身体的享受,像无数个男人惯用的谎言一样,随口说出的一句应付此刻场景的客气话而已。
可是,于飞也悲哀的意识到,这三个字,在林风说出口的那刻,仍然带着当年他所期盼的效果,像一束花火,炸开在冰冷昏暗的心房。
痛,并快乐着。
于飞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第一次,想杀了林风。
第二天,林风醒来的时候,于飞已经离开,微醉,记忆崭新的浮现,林风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捂着脸。
“我不是玩笑”
林风在一连打了于飞几十通电话都没有通的情况下,给于飞发了这几个字。
工作在七月中旬迎来结束,林风固执的寻找几次于飞,甚至去了于飞的公寓,可是门紧关,手机关机,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林风想,为什么逃跑的是于飞?
在林风启程回北京的前一天,于飞突然回了电话。
“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于飞说,语气平淡。
“为什么?”林风问。
林风这么问,于飞轻笑,“寂寞的时候,这样的事也很平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一刻,林风像一个突然挫败的将军,手用力,摔了手机。
北京,这次,没能让林风感受到其博大的胸怀,回北京的林风,终于以清晰的姿态迎来了压抑很久的痛楚。
“苏凯,和我睡睡看”
压抑很久的林风,当着陶源的面,开玩笑一般的眯着眼睛,叼着烟,戏谑的说道。
苏凯抬头,看着脸色颓废的林风,“没兴趣”
林风诶了一声,看向陶源,“那我们源源呢?”
说完,苏凯一脚过去,踢倒凳子,林风砰地一声倒在地上,陶源看着林风的样子皱眉头。
这样的林风,从来没有见过。
送酒醉的林风回宿舍,恰好碰到回来的李晗,三个人对视一会儿,都沉闷的不开口,回去的路上,陶源转头,看着苏凯。
“林风哥怎么了?”
“不知道”
低头,陶源把手放在苏凯握住方向盘的手上,不问了。
因为此时,他们无心为林风烦恼,陶源爸妈要搬来北京常住,苏凯要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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