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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关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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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呢,世上多的是海鸟和鱼相爱的意外,无疾而终是正常的,因为本来就存在生殖隔离。分开后鸟亡了吗?鱼搁浅了吗?都没有; 鸟还是去搏击长空,鱼还是在海里自由徜徉; 活得各有各的乐趣。电影里的哭天抢地稀里哗啦只是小部分人,且以十八岁以下人群为主力军,到傅奕珩这种年纪; 对一个人复杂的情感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戒; 该吃吃; 该喝喝; 不深想不细究; 偶尔难受了?那就难受吧。偶尔想念了?那就想念吧。
不管是之前的金宸,还是更年轻时候的诸多遗憾,滂沱大雨后,雨停了,收了伞,结束音一响,那就豁达地送人走。其余再多说什么,都是矫情。
但这回傅奕珩豁达不起来,很难说是不是因为那混乱的一夜。理智上他告诉自己; 他不是什么老古董,也没有什么处子情结,更不存在第一次跟谁做了就认定谁的想法,何况那次的体验根本也算不上美好,总揪着不放跟自残有什么区别?可理智跟情感总是割裂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一切关于感情和潜意识的事是掰扯不明白的。
有段时间,傅奕珩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的不治之症。为此,还特地花钱去咨询了心理医生,得出的结果恼人得很,不提也罢。
那时候,傅奕珩借给魏燃五万块,两千两千的还,两年就能还清。然而到后来,入款变成每月一千,再后来,变成每月五百,依次递减。当傅奕珩某个月收到一百块转账的时候,忍不住揣测,魏燃是不是越混越差沦落到街头乞讨的地步了?
显然不可能。
因为每年高考考完的那一天,傅奕珩都能收到一份包装精美的快递。快递拆开来,毫无悬念,是一根领带。四年来,领带造型各异,价格也与日俱增,从第一年的路边摊大众款,到今年的意大利真丝镶钻奢侈品。傅奕珩估摸着,光是这条高档进口货,就能偿还之前他欠下的所有债务。
至于为什么不送别的,偏偏送领带……傅奕珩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不该忘的事儿。
什么倒霉催的混账玩意儿!
傅奕珩照例把崭新的领带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灌下一大杯凉白开,降了火,坐在沙发上撑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回信息。
周傲那位哥经历千辛万苦,刀山火海都闭着眼蹚过一遭后,终于跟他们家娆娆修得正果。这会儿在海外度假,两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及时行乐主义,满世界旅游还得满屏幕秀恩爱,十分高调臭屁惹人嫌。
周傲:[图片]
周傲:珩啊,我媳妇儿美不美?咦嘻嘻……
傅奕珩例行吹捧:美。
周傲:[图片]
周傲:刚从沙滩回来,这地方的海景是真不赖,给你看近距离拍的海星,美不美?
傅奕珩已然麻木:美。
周傲:[图片]
周傲:这位小老弟是我媳妇儿最靠谱的朋友,长相性格真是没得挑,美不美?
傅奕珩在心不在焉地浏览网页,连图片都没点开,随手就回:美。
周傲: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回来领给你看看合不合眼缘。对了,你那边快到钢琴课结束的点了吧?
傅奕珩只看到后半句:嗯,我这就出门。
回完,发现漏掉了什么,再倒回去往上拉……好家伙,这小子夹带私货拉纤说媒呢!再把那张偏行为艺术的照片放大,粗略扫了两眼。
傅奕珩:嘴唇厚了鼻翼宽了,三庭五眼不达标,精气神太颓丧,头发这么长,splay都不用买假发。
对面静了片刻,忍无可忍,发来一条长达一分多钟的语音:“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挑?你说说看这都第几个了?好不好的总得处一处才知道吧?面儿都没见就一棒子打死了?嘴这么毒呢,头发长怎么了,用你家洗发水儿了?明明是个弯的,哪里得的直男癌?得得得,谁都没那个狼崽子帅,妈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小子的颜值拿出来可以直接去参加选美……”
傅奕珩没理他,按熄手机屏幕,揣上车钥匙,电子门锁发出喀咔一声轻响,玄关的感应灯缓缓暗下来。兔子形状的垃圾桶里,领带上的碎钻在寂静中黯淡无光。
周傲他们家说出来也算是有头有脸有名号的世家,父母因循守旧,死活不承认酒吧领舞出身的花娆,觉得败坏门风,花娆又没有其他家人,所以周氏夫夫每回旅游专挑寒暑假,好把儿子花一诺托给闲人傅奕珩。
傅奕珩倒也不排斥,他挺喜欢花一诺这小孩儿,才七岁,人小鬼大,机灵得不行,叫花娆漂亮爸爸,叫周傲金主爸爸,叫他温柔爸爸。横竖,爸爸不值钱,有一个认一个,爸爸多,过年红包多。就是这仨爸爸里,没一个是亲的,这孩子是花娆冰天雪地里在天桥底下捡的。
拜名字所赐,爸爸们都管花一诺叫千金,花娆说他只想要个乖巧的女儿,不巧捡了个带把儿的,没办法,那就从名字上找补一下呗,不是千金,咱当千金养还不行么?
“千金啊,待会儿晚饭想吃什么?”傅奕珩拉开后座门,把花一诺抱下来。
小孩儿一下地,脚后跟还没站稳,就想往商场里冲,被傅奕珩拉住卫衣帽子提溜起来。
“别瞎跑,这儿人多,别走丢了。”傅奕珩笑着伸出手。
“好的,温柔爸爸。”花一诺听话地握住他的手,红扑扑的小脸蛋上笑起来有两个明显的小酒窝,“温柔爸爸我们快进去吧,外面好热,我都快融化成巧克力了。”
“我知道了,你是在暗示我给你买巧克力对不对?”傅奕珩弯腰刮了刮他的鼻子,“行,走吧,今天你那两个啰嗦爸爸不在,想吃什么都可以。”
“噢耶,温柔爸爸你真棒!我要买蓝莓口味的坚果的抹茶的还有……”小孩儿掰着手指数,很兴奋,蹦蹦跳跳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地上停车场,一辆尾随沃尔沃开进来的黑色宾利憩息在正后方停车位,悄无声息,像一头低调蛰伏的猎豹。
大夏天,车内的冷气却低得刺骨,穿着短袖的男人浑然不觉,深褐色的瞳眸微微眯起,里面倒映出一大一小两个温馨欢快的背影。
温柔……爸爸?
过了一会儿,他摇下车窗,点了根烟,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伸出窗外,抖落烟灰。
烟灰落地,引擎声轰然响起,黑色宾利像只失控的疯狗往前狂奔。砰的一声,炸开惊天巨响,刺耳的刹车声与路人此起彼伏的惊呼中,它一头撞上前方沃尔沃挺翘的屁股,直把整辆车往前推出了停车位。
超市里,傅奕珩就到底买含糖量多少的巧克力才能有效避免蛀牙这一伪命题而跟花一诺僵持不下。透过嘈杂的人声,广播里传出紧急通知:“车牌尾号为147的香槟色沃尔沃车主,听到广播后请速速赶往停车场,您的爱车卷入重大事故……”
“温柔爸爸,广播里说得好像是我们的车。”花千金拽了拽傅奕珩的袖子,小脸上满是担忧,“什么是重大事故?”
“嗯……我也不太清楚,好好停着的车能出什么重大事故?”
傅奕珩沉稳地嘟囔完,丢下巧克力和满购物车的零食和食材,抱起小男孩,风一般冲出商场。
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围观群众时,傅奕珩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个念头是:该不会是他的车在大太阳底下自燃了吧?
自燃就自燃吧,万一误伤到路人……
这么一想,更紧张了。所以等他抱着孩子,拨开人群,看见那辆车屁股被撞得凹进去、尾灯塑料罩散落一地、看了第一眼没勇气看第二眼的沃尔沃时,第一反应居然先是松了口气。
没自燃没误伤,谢天谢地。
刚谢完,立马气不打一出来,心疼坏了。
哪个天秀盲僧出来祸害人,停个车也能撞上来?还避开会动的,撞个静止物?这技术含量,跟开车擂上电线杆儿有得一拼。
再看那辆肇事宾利,引擎盖儿都翘了起来,冒着白烟,安全气囊弹开,前挡风玻璃碎了一块,惨状不落下风,只有更胜一筹,傅奕珩顿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平衡。
“您是这辆沃尔沃的车主吧?”这时候,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恭恭敬敬地递出名片,“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经理刚拿到驾照,犯了个新人都会犯的错误,误把油门当成了刹车。您那边的车险是哪家?这样,不走保险也行,也不用定责了,修理单一出来,我们直接划款赔付。”
傅奕珩上下打量他一眼,中年人从头发丝儿到纤尘不染的皮鞋尖都透着股精英味儿,很难想象他的上司是个缺德带冒烟儿的马路杀手。
“我怎么知道修理单出来之前,你们不会跑路?”傅老师提出合理怀疑。
“傅先生说得对。”那位中年精英眯着眼睛笑得跟乐善好施的弥勒佛似的,“所以我们刚刚已经汇了一笔钱到您的账户,多退少补,看在我们经理的诚意上,您看这事儿是不是……?”
听完,傅奕珩后背直接竖起了寒毛:“不是,你知道我姓傅?”
“你还知道我的账户?”
“你们经理是谁?窃取个人信息可是犯法的。”
花一诺听不懂大人间在说什么,但听得懂傅奕珩一反常态严厉起来的语气,他紧张地搂紧了温柔爸爸的脖子,大眼睛一转,注意力被前方轿车后座里的男人所吸引。
那个大哥哥天下第一帅。小孩儿立刻用他只开发了七年的脑袋瓜下了结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咧开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嘴巴,冲帅哥哥甜甜一笑。
帅哥哥被他灿烂纯真的笑容晃花了眼,神情一怔,眸子里闪过不可名状的暗色,他抿紧僵直的唇,面无表情地扭过头,黑色车窗缓缓上升。
帅哥哥好凶,不搭理人。花一诺委屈巴巴地耷拉下小脑袋,趴在傅奕珩肩上黯然神伤。
“不至于不至于,犯法不至于,我们只是知道而已,可没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中年人笑得更和气了,耳朵里的蓝牙耳麦发出简短的指令,他保持着一贯的商业微笑,略微弯下身子上前一步,朝旁边一辆商务车努了努嘴,“等阁下的车修好了,能否赏脸吃个便饭?作为事故责任方,给您带来诸多不便,我们想亲自赔礼道歉。”
傅奕珩朝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看见,蹙起眉。
车内的人却如临大敌,被他一晃而过的犀利眼神逼近了角落,心脏熬过四年的沉寂,终于在此刻复苏,重新跳动起来。
动静太大,鼓噪得肋骨发疼。
这疼痛牵动心脉,很快,蔓延至整个胸口。
我遵守承诺回来了,傅老师,您一点都没变。
魏燃闭上眼睛,卸下全身气力靠上座椅。他垂着手,小臂上被碎玻璃划出的口子没经过处理,往外汩汩淌着鲜血。隔绝外音的车厢内,一点点声响都被放大,血顺着指尖一声一声滴下来,配合扑打在面上的空调冷气,恍惚间,如遭凄风苦雨的洗礼。
我回来了。但您好像已经忘了我,拥抱了新生活。
第54章
何延泰处理完这场蓄谋“车祸”; 微笑着目送傅先生抱着孩子重新返回商场,回头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快步走向他开来应急的商务车。
拉开车门,车内强劲的空调冷风冻得他一哆嗦,他歉意地搓起手:“经理; 傅先生他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魏燃抬手指了指嵌在耳道里的耳麦,示意自己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 不用赘述。
抬手时,何延泰注意到他胳膊上的伤口,随即转移了视线; 眼观鼻鼻观心; 面色不改; 唇边笑容不减。这是他的一大宗旨; 不该他操心的一律视而不见。就是这种职业素养; 让他脱颖而出,被马总指派给这位公司花重金聘请的专业操盘手做助理。
据传闻,姓魏的年轻人是一匹名副其实的黑马,大学期间先后凭借两个项目,成了业内赫赫有名的投行经理人。初出茅庐,就用两年时间,帮一家一度屡败屡战互联网企业成功上市。干一行的,要么不开张,开张能管一辈子。那家互联网企业的老总之前跟魏燃签了对赌协议; 对方要是真能把公司搞上市,将无条件赠送上市后股票利润的20%,后来经过几轮涨停,这些股票折合成人民币,市值上亿。
也就是说,魏燃白手起家,保守估计,目前身家上亿,有望竞选不拼爹不靠祖荫成功进军亿万富豪的全国杰出青年前十强。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谁也没从这位年轻有为的经理人嘴里听到过半句值得热议的消息,那些与他接触过的业内人士,对此人的评价都褒贬不一。
有说魏燃行事过于专断恃才傲物的,有说魏燃胆大心细风险意识特别强的,但总的来说,提到这位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在业务能力和成功率上,无人置喙。嘴上不说,谁都想把这位财神爷请回自己公司,盼啊盼的,谁也没想到魏燃毕业后会放弃一线大城市得天独厚的环境和优渥的薪资,退居二线。
对此,吴总是这么推测的,人也不差钱,削尖了脑袋往人堆里钻干什么?回来悠哉悠哉过安生日子,手艺在,闲了赚点小钱,岂不美滋滋?
这孩子的面相瞅着可不安生……何延泰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觑着魏燃阴沉的脸色,琢磨了半晌,想好说辞,扭头转身:“经理,马总那边让我来问问,是不是……”
“傲风集团。”
话才起了个头,魏燃半路截胡。
“您是说……”
“就拿傲风集团那只股下刀。”魏燃拿湿纸巾胡乱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又搬出包里的平板,调出的页面上是红红绿绿眼花缭乱的股市分析图,他用沾了血的寒凉指尖点了点一支一路飘红势头喜人的股票,薄削的唇吐出三个字,“做空它。”
“你干嘛非要选傲风?”办公室里,凉风习习,阴气阵阵,马竞马总裁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傲风是本地老牌企业了,地位真的稳,咱们真得罪不起,招惹了人家万一被盯上,那就是在破产边缘试探。还是换一个吧,换一个。”
魏燃垂眼坐在对面的皮椅上,双肘撑在扶手上,十指交叉放在腹部,心平气和且坚如磐石:“不换。”
“你你你你给我个理由。”
马竞叉着腰满办公室暴走。他今年三十五,也算平民企业家里的新锐,本以为就思想而言,应该能跟得上大学刚毕业的魏大神,没想到鸿沟就是鸿沟,填是填不平的,恁大一个坑,除了闭着眼跳进去,别无选择。
“没有理由。”魏燃看了他一眼,“放心,稳赚不赔。”
“你要做空傲风,还跟我说不会赔?”马竞有点匪夷所思,浓眉大眼挤成一团,“你这是要我拿出全部家当去赌一把啊,万一输了,连条短裤都不给我留的。”
“放心。”魏燃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短裤会留给你的。”
马竞:“……”
要不是聘人的时候做过调查,还是老友引荐,确实是知根知底,他差点以为自己请回来一个疯子,还疯得不轻。
无声的对峙中,马竞盯着魏燃那张表情少得可怜的脸看了近三刻钟,基本连这人眼皮子上有几根眼睫毛都数得门儿清,心里把老友的那句劝告翻来覆去地想了千万遍:魏燃这小子,你别猜他什么心思,也别碍手碍脚地挡着他做事,千万得让他自由发挥,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魏燃任他打量,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茶,他像是早就习惯了被人用质疑的眼光审视,旁人被这么盯着少不得会如坐针毡,他却全无半分不自在。这份用自信撑起来的从容,一定程度上能消除对方的疑虑,尤其是当那人正跟个大摆锤似的左摇右晃时。
马竞就被他这淡定模样俘获了,一咬牙一跺脚:“行!项目和权利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疯就怎么疯吧。”
魏燃点点头,起身要走。
茶杯已经放到了桌面上,他像是不经意间想起什么,放下的二郎腿又翘了回去,偏头问:“傲风董事长是不是有个儿子?”
“你说周傲?”马竞立马想起这号纨绔来,“他就别留意了,料都被挖得差不多了,就是一混不吝的二世祖。去年还是什么时候,跟一男的好上了,听说人模人样的,身边还跟着个拖油瓶。好家伙,周董气坏了,直接把三人打包从周家扫地出门。”
魏燃拿食指指腹蹭着下巴,眸色暗了暗:“两个男的,哪里来的孩子?”
“这有什么稀奇的?没那硬件条件生,不还能领养吗?有钱任性想留个种的还能找代孕呢,代孕有风险,再有那种缺德的,形婚,骗个老婆给他生,想要几个生几个,生完就离婚,方便还放心。”马竞啧啧两声,样子特像围一圈说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姨,就差抓两把爪子磕上,“反正吧,那个圈子乱得很,平白冒出个孩子常有的事儿。”
魏燃不动声色地竖着耳朵,听得认真,心里把马竞说的那几种情况都一一否决,只剩下领养这一种可能。现在的问题就是,这孩子的领养人是谁,要直接是傅奕珩,那就好办,连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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