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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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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夕就在这儿。”秦岳朝说:“你打他一巴掌,应该清楚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父亲不会饶了你的。”
  驰垣说:“少把老头子搬出来吓我,他要是知道你偷天换日把他亲儿子换了,你死得一定比我惨。再说了,老头子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搞不好他已经归西了。”
  车子过收费站,颠了一下,秦岳朝的手铐“咔”开了,细微的声音淹没在面包车的晃动中,我激动得心脏狂跳,猛不防被驰垣扯了过去。
  秦岳朝漠然的说:“我说他是,他就是。”
  好不要脸,我愣住,驰垣也愣了一瞬:“秦世栋已经死了吧?!所以你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他指着我的脸:“他叫齐淇,是我找来监视你的,你骗其他人还行,骗我?”
  秦岳朝看都不看我一眼,说:“能骗过其他人就够了,你的想法不重要,也没人会信。”
  驰垣气得发疯:“把岳夕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他,看你怎么跟他们交代!”说着推开弹簧刀,搁我脖子上,我真恨秦岳朝那张不饶人的臭嘴。
  然而秦岳朝并不在意我的死活,嗤的一笑:“我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所有人,是你绑架岳夕,我需要交代什么?你要杀就杀,最坏也不过是我死在你手里,到时候我眼不见心不烦,秦家的烂摊子自然有父亲重新找人收拾,不过…”他顿了顿,施舍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你拿你的棋子来威胁我?是什么狗屁逻辑。”
  驰垣被他说懵了,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嫌恶的把我推到一边。
  秦岳朝说:“你从小就成绩差…”
  驰垣:“妈的你闭嘴!”
  秦岳朝:“数学次次不及格,语文勉强能看还都用来写情书了,整个秦家就你最笨。”
  驰垣恼羞成怒,就在他刀子要落下的一瞬间,秦岳朝左手甩出手铐缠住刀子,另一手抓过我的裤腰,掏抢上膛一气呵成,枪口正对驰垣的眉心。
  “别动——”他警告的低吼。
  开车小弟左扭右扭,频频回头大喊:“驰哥——驰哥——”
  驰垣恼怒:“喊什么喊?我还没死呢。”
  秦岳朝笑笑:“按着你们原定的路线接着开,别让后面的车发现不对劲。你,把手铐戴上。”
  驰垣不动,秦岳朝二话不说拿枪托砸了一下他的脑袋,下手之狠令人发指,驰垣惨叫一声脑袋破了,鲜血从头发里流了出来,蜿蜒的淌过眉毛,他摔在我旁边,哆哆嗦嗦拿手铐把自己铐住。
  我缩在秦岳朝的脚边发愣,他把我重新拎回座位上,摸出钥匙开了我的手铐,他不说话,我也不敢惹他,毕竟我只是一颗随时可以消失的棋子。
  车子开了很久,我脑袋乱糟糟,因为失忆的缘故,我只能从他们的交谈中捡线索串起前因后果,现在已知我失忆前是驰垣的人,到秦岳朝身边是为了监视他,然后我失忆了,秦岳朝艺高人胆大,用我假扮岳夕反套路驰垣,驰垣上钩,现在他打算拔出萝卜带出泥,把所有和驰垣勾结的有异心的人都骗出来一窝端了。
  为首的竟然是三娘,我们到了一个郊区别墅,原来秦岳朝的人一直跟在驰垣的车子后面,很快就冲进屋子围住了客厅,三娘,驰垣,还有两个年纪比秦岳朝还大的男人,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总共七个人,占了秦世栋所有养子女的三分之一。
  秦岳朝靠在墙上,他们跪着,我躺在沙发上,跟车来的一个医生在给我处理伤口。
  三娘喊冤:“岳夕,我是来阻止他们的,我是你爸的老婆,也是你妈妈啊,我不会害你的。”
  我抬起上半身看她,她长得真年轻,做我妈妈未免委屈了这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人。可惜我自身难保,救不了她,我重新躺了下去,她又不停地喊我,驰垣嘴被堵住了,不然还可以给她揭露一下我的身世,假太子,真狸猫。
  秦岳朝嫌她吵,让人把她的嘴也堵上,过了一会儿外面两伙人打完了架,彻底静了下来,他打电话,说:“嗯,完事了,可以过来了。”


第17章 
  秦岳朝把我扶起来靠着他,一条胳膊搭着我的肩,俨然兄弟俩相亲相爱的模样,门口进来一架蓝布支的围屏,从门口一直挡到客厅,随后两个护士推着轮椅缓缓走进围屏后面,我看不见轮椅上坐着的人长什么样,只从底部二十公分的缝隙里看到一双病号穿的蓝色拖鞋。
  三娘伸长脖子唔唔叫唤,显得很激动,跪着的七个人纷纷露出畏惧而惊恐的神色,想来这位养父积威已久,都不用露脸,只是活着就已经足够震慑他们。
  “岳夕…”围屏后面传来一声呼唤,声音甚是和蔼可亲。
  秦岳朝捏了我的肩,我便听话的答应:“诶。”
  他接着说:“爸爸化疗掉头发怕吓着你,今儿就不见面了,赶明儿出院了咱们父子俩再好好聚聚。”
  我:“哦。”
  秦岳朝说:“父亲,怎么处置他们?”
  秦世栋:“你看着办吧,只是有一件,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不要伤了性命,枉费我当初抚养你们的苦心,这么着,要是不愿意悔改就送去疗养院,以后静心思过吧。”说着忽然恼火的骂了一句:“一群白眼狼!”
  跪着的人漱漱发抖。
  秦世栋:“你瞧瞧这一个个的,我养的这么多孩子里就你们几个最蠢,还凑一块儿要绑架我儿子,也真好意思,吃我的饭篡我的权打我的儿子?愚蠢!蠢蛋!该死!”
  嘴里没堵上的已经哐哐磕头喊爸爸了,三娘几乎哭晕过去,驰垣脸色煞白,颓然跪着,秦岳朝抬抬手,让人把他们都拎了出去,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我坐立难安,也想走,奈何秦岳朝压着我的肩膀不准走,出来两个护士把蓝布围屏撤开,我不解:“不是说今天不见面吗?”我这假扮的太子怎么见皇帝爹啊?真要命,我急忙捂住脸,低声询问秦岳朝:“怎么办啊?我不是他儿子啊…”
  秦岳朝忽然用力抱住我,把我搂到怀里,随即拽下我挡脸的手,我心虚的眯着眼看向秦世栋,那轮椅上赫然是个人偶,做成了老年人的模样,异常逼真,黑洞洞的眼珠正对着我。
  “啊!”我吓得大叫,太诡异了:“刚刚他会说话……”我想起前不久晚上看的恐怖片,灵魂附体什么的,毛骨悚然。
  秦岳朝说:“是录音,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出,只是过过场子,现在你是他亲自认定过的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敢质疑你。”
  原来他们合起伙演戏,唱个双簧骗所有人,我结结巴巴的说:“那他人呢…”
  “死了。”
  “走吧,快走。”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身体和精神俱是濒临崩溃,我已经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不想管秦家人弯弯绕绕的圈套,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绑架,我竭尽全力想推开他:“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不如你换个人,反正我以前是驰垣派来的,你一定很讨厌我…我不要做岳夕了。”
  秦岳朝力气比我大得多,手臂像铁铸似的箍着我,低吼:“晚了,你给我安分点,不然把你也送去疗养院。”
  彼时我尚且不知道他说的疗养院是什么地方,但隐约感觉不是好去处,后来我去过,住了一段时间,堪称人间炼狱,那是秦世栋建造的专为不听话的“孩子”和手下们打造的治病的地方,与世隔绝,相当于一座私牢,他的第二个老婆,第三个老婆都在那儿。
  我知道我是没法对抗秦岳朝的,他如今手里有我这个假岳夕,俨然成了秦家实际上的一把手。
  秦岳朝惯用伎俩:打一巴掌给颗枣。他搂着哭到岔气的我,在我脑袋上亲了又亲,甜言蜜语:“乖,跟我回家,我一定保你安全。”
  如此,我被迫做傀儡,秦岳朝处理三娘一党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我在医院住了半年,腿终于能下地走路了,但因为绑架事件腿骨错位,迟缓愈合变成了瘸子,很难恢复到正常的行走姿势,秦岳朝为这事发过火,也找了好多专家来给我看病,我冷眼旁观,不知他是做戏还是真愧疚。
  我不愿意住秦家富丽堂皇的别墅,他就让我住回原来的小区,周盼娣一直在照顾我,他还准我养了一只聪明的金毛,我管它叫朝朝,尤其当着秦岳朝的面叫,特别爽。
  ————


第18章 
  大暑炎热,我连着几日睡不好觉,即使开着空调还是一茬一茬冒汗,近来我常常梦见那个漂亮得像天使一般的男孩儿,却无一例外都是噩梦,他总是用单纯的面容骗我和他一起玩儿,玩着玩着就天崩地裂,又是打雷又是地震的,他在我的梦里不断死去,死因千奇百怪,有时候很真实,有时候很魔幻,我常常哭着醒来,救不了他。
  周盼娣煮了绿豆汤给我清热解暑,不顶用。于是偷偷找了她同乡的神婆奶奶要来做过法的符纸,烧了化在碗里给我喝,那玩意我含在嘴里死活咽不下去,冲进厕所吐了,正巧秦岳朝回来撞上,烧纸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当即脸色铁青,捏着我的嘴左看右看:“喝了多少?”
  周盼娣尴尬陪笑:“就是符水,没毒的。”
  我掰开他的手,往水池里呸呸吐口水:“不多,也就一锅,怎么了?”
  周盼娣忙挥手:“弟弟别乱说。”
  我关了水龙头,潇洒一抹嘴:“你怕他干嘛?我喝多少关他屁事,哼。反正我命硬死不了,放心吧。”我放完狠话余光瞥着他,他虽然不说话,但周身散发着隐忍的怒气,他不接我话茬我就更生气了,不怕死的又补了一句:“你今天回来干什么?又需要我这假岳夕去秦家演戏了吗?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哦。”
  秦岳朝一把攥住我的衣领,我都来不及反抗,被他单手拽着往客厅走,掼在沙发上。周盼娣和我的金毛在一旁努力嚷嚷,却都不敢上来。我没想到他今天定力如此差,竟然三两句就怒了。
  “你干嘛!”我努力昂着头,架不住声音发抖:“我…我不怕你。”
  秦岳朝抱住我的腰把我翻得面朝下,架在他大腿上,我脑子懵了,他这是…?紧接着巴掌就落了下来,我知道他要打我,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保姆和金毛都看着,他竟然打我屁股,我又臊又气,破口大骂:“秦岳朝你不是人!放开老子!”他下手真狠,我一边骂一边疼得嗷嗷惨叫。
  周盼娣也急了,上来拽他:“这怎么能行?有话好好说啊。”
  金毛汪汪大叫,急得转圈。
  我哭着说:“朝朝你干嘛呢!上啊!咬他!”
  金毛冲上沙发,秦岳朝吼了一声:“下去!”它嗷呜叫唤,不假思索下去了。
  我目瞪口呆,心如死灰。秦岳朝打了二十几下,看我没声音了就停手,冷酷无情的警告我:“下次再贫嘴,脱了裤子打。”
  我已经没脸见人了,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气不过,小声反抗:“有本事你打死我。”
  秦岳朝沉默良久,忽然叹了口气,仰头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你就不能乖乖的?在我身边待着有什么不好。”
  我从他腿上爬起来,离他远远的。
  有什么不好的?吃得饱穿得暖,有保姆有宠物,每天像只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可我还是觉得不好,总觉得心上缺了口子,焦虑难安。
  “要是有一天我没用了,你就会…”我本想说“扔了我”,但话到嘴边又停住,我说:“你会放了我吗?”
  秦岳朝不悦的看向我:“你要去哪?”
  我愣了愣,他锋利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舍,一闪而过,很快像石子沉入深潭一样,淹没了,恢复到他一贯的冷漠脸,淡淡道:“好。”
  我大着胆子快速蹬了一下他大腿,缩回来:“骗人是狗,你可要说话算数。”
  秦岳朝没再理我,自去书房关了门,我抱着金毛窝在沙发上发呆,屁股隐隐作痛,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可能他最近事儿多心烦,也可能他已经不耐烦我了,我能理解,毕竟我只是个假弟弟,但我仍然很恼火,又不是我自愿的。我说:“狗子,我走的时候你会跟着我走吗?”
  金毛在我下巴上蹭来蹭去,刚才还被吼得委屈巴巴,现在就傻嗨起来了,我笑说:“好狗狗,我最喜欢你了。”我心里暗暗计划,等我离开那天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朝朝,要是秦岳朝不同意,我就把它买下来。
  秦岳朝很少回来住,今天竟然吃了晚饭还不走,金毛急得叼了狗绳撵我,我走到哪它跟到哪,我叹了口气:“我也想下楼溜你啊,他不走我怎么出门呢?”秦岳朝最烦人的就是限制我自由,我让周盼娣溜它,它不乐意,趴着不肯动,我穿好衣服和鞋,牵好狗绳,整装待发,咬牙切齿的去敲书房门:“喂,我下楼遛狗,可以吗?哦可以啊,就这样。”
  我火速叭叭完,一气呵成的开门冲了出去:“走走走,快走。”朝朝撒欢往外跑,我瘸着腿差点被它拽一跟头,实践证明,只要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就不会被反驳。
  夏天遛狗真热,太阳下山了地上还残留着暑气,我走不快,绕了一圈朝朝就领着我去凉亭坐一会儿,这是我俩每天的固定路线,我坐下,不一会儿过来两个骑自行车的小孩儿,我叫朝朝靠到我腿边来,小孩儿便拿着冰棍也坐下,本来相安无事,奈何朝朝吐着舌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冰棍,口水都滴到地上了,其中一个小孩儿问我:“它能吃冰棒吗?”
  我说:“应该能吧,少吃一点。”
  “那你怎么不给它买?”
  我:“……”我没钱,不仅我的狗没冰棒吃,我也没,只是我不好意思流口水。
  我正郁闷,朝朝忽然对着我叫,我一回头,秦岳朝像背后灵一样站着。
  “靠!你怎么不出声?”
  秦岳朝说:“你出来太久了,回吧。”
  我牵着狗从凉亭出来,犹豫再三,快走到单元门下了鼓起勇气说:“你能不能给我两块钱?”
  秦岳朝回头:“嗯?”
  “朝朝说它想吃冰棍了。”
  秦岳朝微微皱起眉,我立马改口:“不是,狗狗说它想吃冰棍了。”
  秦岳朝说:“是你想吃吧。”
  “我没有。”
  他嘴角上扬,笑意闪过,调头往小区门口走,我心情愉快的牵着狗跟随,天色暗了下来,路灯亮起时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块儿,走着走着短了,分开,我追上去踩他的影子,踩住了,在下一个路灯又分开。
  秦岳朝问老板要了一个纸箱,让我把想吃的都挑了,满满一箱,我回去的路上觉得凉风习习,头发丝儿都凉爽了。
  我一边吃一边执着的踩他影子,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秦岳朝真是我哥就好了,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臭屁,但偶尔也算靠谱。
  他冷不丁停下,我一头撞他背上,冰棒也沾到他的衣服上,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我不是故意的!”
  秦岳朝常常做一些令我匪夷所思的事,譬如此刻,他毫无征兆的凑过来亲我的嘴,喜获棒冰抽脸。


第19章 
  金毛埋头地上舔冰,我举着根光秃秃的冰棒棍子,秦岳朝脸上的碎冰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化成糖水往下滴。
  我磕磕巴巴的说:“对…对不起…”
  他沉默的转过头继续往前走,看样子是生气了,我脸臊得滚烫,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等我后知后觉的拽着金毛追上去,踢他屁股上,气得要死:“卧糟你傻/逼吗?耍人也得有个限度吧,白天打我屁股我还没消气,现在搞恶作剧直接亲嘴了,我牙都撞疼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别以为有钱买棒冰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岳朝抱着纸箱往前走,就是不理我,我踢他他也没反应,要是开玩笑好歹也笑一笑给我个台阶下啊,这算怎么回事?
  进了单元门,我故意拉着金毛去坐另一台电梯,它傻乎乎的在我和秦岳朝之间看来看去,秦岳朝的电梯先到了,它想跟着上,可狗绳拽着走不了,它就冲我汪汪,我说:“不要看他手里有棒冰就叛变好吗?你是我的狗。”
  我和秦岳朝冷战,他买的棒冰我自然也不能吃,不蒸馒头争口气,周盼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洗完澡我横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拿了棒冰递给我,我一口回绝:“不吃。”
  她摇头啧啧叹息:“还在为揍屁股的事生气啊?别气了,他都给你买冰棒吃了,就是跟你道歉呢。”
  “不是…”我好烦:“诶呀跟你说不清,不是为那事,反正我就是讨厌他,不想吃他的东西。”
  周盼娣说:“那你吃饭也是用他的钱买菜,你明天就不吃饭了?”
  我:“……”
  周盼娣又说:“你的衣服鞋子也是他买的。”
  我无能狂怒:“周姨你到底哪边的啊?你怎么帮他不帮我,气死我了。”
  周盼娣哈哈大笑,拆了冰棒:“吃吧。”
  “不吃!”
  “你不吃那我吃了哦?”她叹了口气,坐我旁边吃了大半根,架不住金毛蹭来蹭去,把最后一点给它舔了。朝朝高兴得尾巴甩开甩去,吃完意犹未尽的跳上沙发舔我,我推开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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