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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契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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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庄凌霄的对手,即便庄凌霄手腕上还扣着一根链子。
  力量的抗衡中,彼此身体贴着身体,小别几天的两人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体温急遽上升,灼烧着彼此的理智,不知谁的唇先堵上了谁的唇,又是谁的舌先追逐上了谁的舌,身体交缠间,糜烂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这片漫无边际的黑暗空间。
  聂长生深吸了一口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等压在身上的庄凌霄平息了急促的喘息,他早就放弃跟庄凌霄拼比力气了,伸手在床头摸索了起来,想要亮起一盏灯火,驱赶眼前这片让他窒息难受的黑暗区域。
  “你是想要开灯吗?”庄凌霄洞悉了他的意愿,缓缓开口问。
  聂长生没有回答,不过眼前的黑暗瞬间消失,黯淡的昏黄亮了起来,这个强度的光一点都不会刺激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神奇的是,昏黄的光线渐渐聚集了亮度,由昏黄变成了橘黄,再变成了灰白,又几分钟后,它就变成了现在的白炽灯了。
  “这是声控灯,没有开关,喊‘开灯’,它就亮了,”庄凌霄低声道,“目前只有我的声线才能控制,不过既然这是用来惩罚我的房间,当然也应该改成由师哥掌控灯光开关的。”
  聂长生一声不吭,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出现回声的房间了,竟然是庄凌霄别墅的那间琴房!他认得琴房的摆设,那架钢琴,那盏吊灯,还跟从前一样,庄凌霄曾经就在这里弹奏过曲子,虽然聂长生不懂音乐,可是音符让人很舒服,他就曾陶醉在美妙的音符里不可自拔过……
  然而,琴房有一扇面朝游泳池的落地窗,一扇面朝院门的窗户,还有一个摆满了花盆的小阳台,可现如今的琴房,竟被改造成了密不透风的囚牢,不仅看不到窗户阳台,四堵的墙还挂上了厚重的黑色帷幔,像踏入剥离感觉的麦克吉尔实验的牢笼一样。
  聂长生头皮一阵发麻,凌厉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始作俑者。
  “庄凌霄,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如果想要两清的话,我……”聂长生艰涩地咽下“并不在意”四个字,被囚禁的苦与恨这一刻涌上心头,说不介意根本是骗人的,只是他并不想把自己的苦恨过度到庄凌霄的身上,这样做根本毫无意义。
  然而,落在庄凌霄耳中的,却只有“两清”带来的后果,他明显很抗拒跟聂长生划清界限,声音带着几分急迫和颤抖,大声地吼道:“什么两清?你休想!这辈子我们俩谁都不可能摆脱谁的,聂长生,你最好要有这方面的觉悟!”
  回音久久不停,像堆积在两人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


第81章 山不来就我
  一阵咕咕叫的腹鸣声赫然响起; 在这间隔音非常好的密室内清晰地落入两人的耳中,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僵局。
  聂长生讶异地抬起眸子; 庄凌霄满是怒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懊恼,却依旧梗着脖子; 眼底依稀还有一丝责备; 似乎在谴责聂长生不应该在他的怒火还没有消除之前; 就被无关紧要的空腹鸣叫声分散了注意力。
  等到腹鸣声再次响起时; 聂长生深吸一口气,扯了扯扣在男人手腕上的那根细小的链子,推了推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一把,庄凌霄迟疑了一下; 才不甘不愿地移开镇压聂长生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聂长生翻身坐起; 再从容地地下床; 趿了鞋子,径直往门外走去。
  “聂长生,你干什么去!”一阵莫名的慌乱没由来地席卷心头,庄凌霄的声音本能地拔高了好几度; 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堵消瘦的后背; 虽然知道聂长生这个时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地离开他,可还是难以掩饰心底的无措与恐惧; 从前他或许还敢依仗聂长生对他执著的深情,以为那样深刻的感情不可能会有什么变数,可他不仅离开了他; 而且还是该死的两次!如果再离开一次……光是这样想,胸口传来揪心的疼痛,浑身如同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他目眦欲裂,冲口喊道,“师哥,别走……”尾音带着颤意,困兽一样的无助。
  “我……”聂长生已经走到了门口,伸手拧了拧门柄,门没有上锁,很快就打开了一道缝隙,他顿了顿脚步,声音艰涩地道,“我下楼去做个饭。”
  “我又不饿……”身后的男人嘀咕,语气却大为轻松,或许是想到了一个腹鸣就得到了聂长生的关怀,尾调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窃喜。
  “好吧,是我饿了。”聂长生有点无奈,中秋月夜的团圆餐,他是在疗养院的职工餐厅吃的晚饭,菜色很丰盛,这一点言氏从来不会苛刻员工,只是今晚的素菜配的是菜心,绿油油的菜叶上飘着几朵黄色的菜花,寻常人都不以为意,聂长生却出神了,他想起了那个爱吃菜心却从不吃菜花的挑剔男人,不管菜心多么的新嫩,只要盘子上浮现一丁点的菜花,他都不愿意吃上一口。
  聂长生那时的脑海里全是庄凌霄的影子,想知道他当时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心情高不高兴……正想得出神时,偏偏又遇上一个健谈的同事,他也就没吃几口饭,但吃得再少,也总归比这个“绑架犯”还要好一点,庄凌霄大费周章地把他带到这里,肯定顾不上吃晚饭的吧……
  囚徒会同情绑架犯,还给他做晚饭,怎么觉得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一样了?
  聂长生自嘲地摇摇头,他跟庄凌霄之间的情感,比这种心理病还要复杂多了吧。
  出了密室,装潢华贵的廊道亮着橘色的灯光,聂长生愕然发现户型跟记忆中的那栋别墅户型不同,紧邻琴房左侧的原本是一间客房,可现在紧邻密室的房间是在右侧,而且房门大开,仿佛就等着他的光临似的。
  聂长生疑惑地走进去,这是一间宽敞的书房,布置得古香古色的,木质书架上摆放了种类各异的书籍,一张宽大的金丝檀木办公桌尤其显眼,台上除了摆有电脑笔记本之外,还陈列了他的护照、身份证,一个皮质钱包摊开着,露出里面若干鲜红的人民币,还有几张或金或黑的银行卡……
  聂长生眸光一沉,紧紧地捏住那张薄薄的身份证,他就知道庄凌霄把自己扣锁起来是又在玩兵行奇招,他敢归还证件,又拿出这些足够他花销一辈子的钱财,却偏偏贸贸然的把他自己锁在密室内,说什么惩罚曾经对他的囚系,都不过是男人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只是聂长生没有料到,这一回的庄凌霄会赌这么大,竟然拿他自己的性命,跟聂长生所渴求的自由,一同放在天秤上,任凭聂长生做出抉择,是拿着证件钱包舍他而去,还是留在他的身边与之长相厮守。
  密室内的那个男人,这一刻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他孤掷一注之后的结果吧……
  要不,就遂了他的意,拿了证件和钱远走高飞,再报警让人来解救困囿在这里的他?
  聂长生如此想着,缓步出了书房,密室的房门敞开着一条细缝,白炽的灯光钻了出来,纠缠着走道上橘色的光线,像足了他俩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
  庄凌霄果然在等着聂长生的答案,他站在床前,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去而复返的聂长生。
  聂长生望着身形魁梧的男人笔直地站在灯光之下,浑身流淌着一股肃杀凄苦的气息,如同六军不发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帝王。
  时至今日,他俩共同经历了这么多,四目相对时,彼此眼中都迸射了炽热的眷恋,一帧帧旧日的画面不约而同地闪现,医学院时,两人同进同出亲密无间,同居日子时,彼此相互试探暧昧不清,尔后终于互托衷心了,偏偏又受到了外界的干扰阻挠,于是一个远盾重洋,一个四海寻找,个中的情痴贪欲求而不得的滋味,寻常人又怎么知晓?等到一纸婚书握在手上了,他俩的内部反倒闹起了难以调和的分歧……
  天意弄人,不外如此。
  “师哥。”半晌之后,庄凌霄才哑着嗓音喊了他一声,最终的判决书,还是只能由聂长生来宣判。
  “我……”聂长生颤动着唇,刚才意气用事远走高飞的念头显得尤为可笑,他怎么就忘了,他的男人,不管身处何处,不管面临怎样棘手的困难,从始至终,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况且是他备受重视的人生大事,没有足够的信心,怎么敢放手一搏?
  聂长生缓步来到床前,将拇指放在那根链条的识别端口,“咔”的一声,两端的链子自动解开,滑落在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厨房还少一个帮工。”聂长生捡起了那根链子,心里盘算着是要把它丢到哪个隐秘的角落,还是直接毁尸灭迹,省的夜长梦多。
  聂长生的借口非常的烂,不过获得自由的庄凌霄没有嘲笑他,心里漾出一层又一层的激动无法平息,全都转化成蓬勃的力量,经流全身脉络之后,化作了高涨的欲念。
  庄凌霄向来是个随意妄为的人,尤其是在聂长生的刺激之下,他从来不会压抑勃发的性欲,这一次更甚,或许小别的这几天,每一天新添的欲念像雪滚球一样越积越多,今晚重得这个人,没有立即办了事,已经难能可贵了,这时候更是不能再忍受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粗重喘息时,聂长生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处境不太妙,想要逃离时,手臂已经被钳住,庄凌霄的蛮力很大,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根本不留他反抗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就欺了下去,那条被聂长生收在掌心里的链子再次掉落在地上,这一回却没有人再捡起它。
  小别胜新婚,可接踵而来的是透支的后遗症,聂长生不知被庄凌霄摆弄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作出多少个孟浪的动作,又被逼着说了多少无地自容的话,才汗渍琳琳的得到解脱。
  等到聂长生能下地活动生疼的身体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庄凌霄殷勤地把弄好的小米粥端到床前,体贴地想要喂他进食,被聂长生叱骂了不仅不生气,嘴边还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像回到被囚系时的日子,不同的是,聂长生的手腕上再也没有看到那根束缚他自由的链子。
  打量着奢华的客厅,聂长生拧着眉问道:“这是哪里?”
  “满庭芳花园啊。”坐在沙发上的庄凌霄随意地回答,手探了过去,起先是落在他的肩膀上,后来顺着聂长生挺直的脊背滑下,钻入了他家居服的下摆去兴风作浪。
  聂长生没有计较他的小动作,满庭芳花园在H市是寸金寸土的别墅区,庄凌霄的那栋别墅就坐落在这里,如果是从前,聂长生并不怀疑他又另购了一栋,可现在的庄凌霄,应该没有太多的金钱花在奢侈的花销上了吧……
  聂长生从前从不过问庄凌霄的资金去向,不过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跟他一起度过余生,总不该继续看他挥霍无度下去。
  “你新买的?”
  “嗯”
  “那栋别墅卖了?”
  “没。”
  “你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
  “那臭小子不是快成年了么?当然不能再跟我们一起住了。”庄凌霄理所当然地道,言下之意,是把旧巢送给贺鸿梧做婚房了。
  聂长生无力吐槽,贺鸿梧才十三岁,离成年还早着呢,况且,贺鸿梧也未必没有大志,会接受他的馈赠,就算真的没什么大作为了,住小一点的地方又有什么关系?
  “住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聂长生推开他越来越放肆的手,补充道,“我是说,住在我那边就挺好的。”
  “你那里不行!”庄凌霄果决地道,“人太多了!”
  “可是又不吵……”聂长生睇了庄凌霄一眼,人是群居动物,大城市里哪里不是人?聂长生的公寓那边住的都是医务人员,出入小区的人数虽然多,却都很有素质,很少喧闹,就算是那些跳广场舞的老人,都会把音箱调得很小,干扰不了别人的正常休息。
  “是不吵,可是会听得到啊!”庄凌霄口无遮拦地道,“像昨晚那样,师哥又哭又求的,声量那么大,一定会被别人听去的,还是这里好,就算师哥喊得再大声,也只有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铁青着脸的聂长生打断了:“你闭嘴!”
  庄凌霄果然乖乖地闭了嘴,不过闭嘴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堵住对方的唇,庄凌霄就是这么做的,他兴致盎然地覆上聂长生那张羞赧到滴血的薄唇,辗转不停地又啃又吮,拨雨撩云了一番,等到聂长生气息不稳,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庄凌霄便毫不犹豫地征战全垒打了。
  由于是不告而别,而且动静又闹这么大,聂长生亲自给言柏舟打了致歉电话,甘棠显然没把聂长生被劫走的事情跟他说起,所以言柏舟并不知情,还认为聂长生很尽责,国庆与中秋的双节日还在上班,于是很大度地给他放了剩余的几天假期。
  言柏舟的做法赢得了庄凌霄的称赞,虽然他不能改变聂长生的决定,但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只要结果一样,他就还算是赢家。
  耳鬓厮磨的日子过得很快,聂长生不是没有想过贺鸿梧,还有双腿不便的叶俊柯,可每每提及他俩时,庄凌霄总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一会儿说叶俊柯是诱饵,要引诱林奇自投罗网,一会儿又说贺鸿梧已经是小小的大人了,应该学会怎么照顾伤残人士,将来指不定还能做个医护人员呢。
  聂长生担心叶俊柯的安危,他虽然不了解林奇这个人,但有限的资料显示,这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现在虽然生死不明,可毕竟是一个隐患,现在有庄凌霄雇佣的退伍特种兵保护,倒也算是最好的安置,可贺鸿梧还是一个小孩,更是一个局外人,庄凌霄偏偏让他跟叶俊柯呆在一起,这一点聂长生无论如何都不认同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可是贺鸿梧打来的电话又全然不是聂长生想的那样危机四伏,少年的话里除了对他浓浓的思念,还有化不开的喜悦,自从聂长生回来之后,贺鸿梧就恢复了顽劣贪玩的天性,国庆期间,约了龚少卿跟楚颖颖一同出游,几乎把H市大小景点都游遍了,把亏欠小伙伴们大半年的情意全部归还,昨天还跟他们一起去了一趟沙滩,不过假期的沙滩人满为患,楚颖颖又不懂水性,他们玩得不怎么尽兴。
  “聂叔叔,你在哪儿,不能回来吗?要不我去看你吧,我带胖胖一起去,它也想你了。”电话那头,胖胖的幽吠声果然传来,伴着少年低落的声音,像一记记铁拳,狠狠地砸向聂长生的心窝。


第82章 终章
  所以当庄凌霄的手腕被聂长生拷上了那根锁链; 禁锢在那间密室时,他还一脸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兴许想到了什么龌龊的念头,他竟然喜滋滋地宽衣解带; 再躺平; 一双炽热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聂长生; 那双闪烁着绿幽幽光泽的目光像足了一头饿狼; 逡巡的视线赤裸裸地透着贪婪,隔着居家服仿佛也能活吞了里面那具身躯似的。
  聂长生见他脱了个精光,脸色更加沉郁了,眸子寒光潋滟; 愠怒地问道:“你干什么?”
  “不是师哥想干什么吗?”庄凌霄眼中还点着两簇炽热的欲火,他挑起眉毛; 邪气地摊开双臂; 非常流氓地把不着片缕的精壮身体展露在合法伴侣的跟前,对突然开了窍的聂长生鼓励道,“反正我的手伤也还没好,师哥肯主动一点; 我是非常欢迎的……”
  聂长生经了人事; 当然明白他话里全是不正经的邀约,这个满脑子都是肉欲横流画面的男人; 实在没药可救了!聂长生越想越生气,隐忍的怒意再也无法遏制,一点点从胸中逐渐蔓延开来; 他“哼”了一声,见地上的居家服口袋里滑下了一部手机,那是庄凌霄从不离身的私人电话,于是捡了起来,重重地砸到男人的身上。
  “你闭嘴!”聂长生气愤之极,恨不得那根手链再多长一个端口,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扣牢,就把他绑在床上,睡上整整二十四小时,看他还会不会整日想着不良画面。
  聂长生砸出的这点力度对庄凌霄而言根本无足轻重,虽然明知道聂长生不可能找他磨炼床技,可眼里还是泄出了一丝失望,他看着走向门口的聂长生,莫名的一股不安的情绪跳跃了出来,比任何的一次来的还要强烈,他无法理清这种不可捉摸的预感,心底的彷徨与忐忑再次袭来,忍不住高声喊道:“师哥!”
  聂长生只道他又要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出了门,反手将隔音良好的房门阖上,这才满意地下楼,到了车库取了车,驱车往旧日的公寓里驾驶而去。
  聂长生见到叶俊柯的时候,贺鸿梧正被叶俊柯支派着到厨房学习做饭,那位跟他的身形十分相似的雇佣兵,则充当了叶俊柯的医护人员,帮他做腿部的康复治疗,至于胖胖,它被关在那个特订的大窝里,美其名曰:保护家具。
  聂长生赫然明白了庄凌霄对叶俊柯的评价一点都没有错,这个人,就算丢到外星球去,也能跟外星人打成一片,甚至欺压别的弱势群体,这话虽然有点夸张,可是叶俊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算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即便是语言不通,他也会像一棵蒲公英的种子,能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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