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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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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寸劲斩断了黄泉锁,就在黄泉锁断裂的瞬间,上神携刀上前,刀刀致命。
  上神与魔王的鲜血如同春雨从昆仑山上洒下,再落至凡间之前,早已化作甘霖,久旱的大地得到雨水的浇灌,顿发生机,青草离离,延伸至大地尽头。
  战争于一个残阳落日天结束,希言上神唤来万千花瓣,遮盖了山脚下魔王的尸体,随后上神至那块“罪己诏”石处静思,有人说看见上神在哭,世人便知道上神是在为众生的死感到亏欠。
  希言上神主动让出了“天帝”的位子,给了妖王殿下银河,他离开了天庭,独自四处云游,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谣言传来,例如昆仑脚下那棵树又开花了,花落的时候有两个人并肩行走。每到这个时候,天帝就会立刻派人去查看,不过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观妙上神守护天庭千年,终于有一个靠谱的天帝了。新天帝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解除了鹤族不可登仙的禁令,经常跟着天帝身后那个小仙子,据说会成为天后。
  作为这场大战的半个始作俑者,钧天和逢凶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世人的脑海里,不经过几百年岁月的消磨,暂时难以消除。
  所有人都实现了自己的心愿,如今三界河清海晏,眼瞧着又是一个盛世。
  此时的他已经是女武神的大弟子,正在给一群刚飞升的鹤族小仙官讲故事,有小仙官问:“哥哥,那你的心愿是什么呢?”
  他想了想说:“我在等两个人回来陪我玩儿。”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地望着白云外,说:“他们可能会回来,也可能不会回来。”
  那日观妙上神于殿中听见一声冲上九霄的啼鸣,察觉有异,便至南天门查看。半道遇到了抽空休息的天帝,两人从未行过君臣之礼,观妙上神对天帝点点头,就过去了。
  天帝身后的小仙子受不了天庭的无聊,看着天帝朝前走去,自己悄悄转身,想跟着上神曲瞧瞧。
  无奈天帝明察秋毫,他叹了口气,说:“卉卉,你要是要去玩儿,直接告诉我就行,每天偷偷摸摸的,我还得派鸦噪暗中守着你,麻不麻烦?”
  跟在天帝身后的鸦噪奇怪地想:天帝派他偷偷跟着下凡的卉卉时,可没有提过麻烦二字。
  卉卉僵硬地转过身来,看着成为天帝的银河,直到现在这位少年帝王,都不曾习惯所有严肃的自称,仍旧以“你我”对待所有人,观妙上神不爱管礼仪之事,就任他这么去了。
  很多时候卉卉都觉得银河还是原来那个银河,但是总觉得哪里又不对,例如银河对身边的人更加患得患失,比从前的程度还要深,意识到这一点的卉卉陡然想起那段她记不太清的故事来,或许是那两个人的遭遇让银河变成这样的吧。
  而卉卉所能做的,就是忍住重提往事的冲动,做旁人眼中无忧无虑的小仙子,众人不都是在说:每个人都实现了心愿。
  卉卉笑笑,没事人一样说:“殿下总让鸦噪跟着我,我也管不自在的,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吧。”
  银河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此时他也不再是少年心性,明白卉卉不能适应天庭种种的拘束,他也在努力想办法改一些,让卉卉、鸦噪,或是微云——让这些习惯了妖界自由散漫的人,今早可以在这里安定下来。
  他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这些人了,长姐的魂魄消失的那天,他曾在心里立下了这样的誓言。
  但是不知怎么的,事情的发展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卉卉一天天长大了,却好像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近自己,鸦噪和微云时常处于紧张状态,四周的妖气太少了,少到让他们觉得自己像是闯入者。
  银河点了点头,放缓了语速,说:“你去吧,不要又一个人跑到人间去玩儿。”
  卉卉很快转身走了,银河看着她的背影,收回目光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鸦噪和微云,慨然地叹了口气,说:“回去吧。”
  “是,殿下。”
  卉卉追上观妙上神的时候,上神还在掐指推算来者的身份,推了半天,却没个头绪,一向以神机妙算著称的观妙上神猛然领悟到,是不是他已经老了。
  卉卉在他身后清脆地喊了一声:“上神!”
  观妙跟小辈的关系一向不好,但是卉卉例外,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卉卉实在太过于厚脸皮了,她就像是个莽撞的小丫头,看不懂上神因为听她噼里啪啦说话而厌烦的表情,也听不懂上神希望她快点离开的眼神,久而久之,上神不再赶她走,因为在情感方面很大条的上神也看出来,这个小丫头似乎很孤单,孤单到不得不找一个人来说说话。
  观妙上神因为这一点想起了淳奏,当年淳奏被家人赶出来,遇到他的时候,一开始话也特别多,多到他这个名门后人失去理智用“悄声决”把他的嘴巴封了起来……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好像是郁歌冷着一张漂亮的脸,把他的“悄声决”硬生生用咒给冲开了……
  观妙上神又因着这点柔情忍受了卉卉的聒噪,回头答了句:“你又来干什么?”
  “上神这是要去哪儿啊?卉卉也想跟着去。”
  观妙上神摇摇头说:“我哪儿都不去。”
  卉卉嘟囔着句什么,观妙上神没有听清,远方天空那股脱离他掌控的灵力越来越近了,卉卉指着那里,惊讶地问:“那是乌云吗?”
  上神放眼望去,只见日光之下一片黑影正朝着南天门缓慢飞来,虽是如墨的黑,却在光照下闪出一道耀眼的银光。上神眯了眯眼睛,说:“不是云,是只鸟。”
  卉卉长大了眼睛,那只鸟越飞越近,这时卉卉认出了它,立刻挥起了手,大声呼喊:“意怠!我在这里!”
  南天门的守卫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活泼的小仙子了,此时也忍不住笑起来,纷纷去看那只已经遮住了日光的神鸟,它的眼神透露着锐利的光彩,向着南天门一瞥,立刻回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降落到了南天门外。
  不待意怠停稳,卉卉冲了过去,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都显示出重逢的喜悦,卉卉发现意怠变得和真的神鸟一样了,说话的时候十分有分寸,连声音都好听了许多,而意怠发现卉卉长高了,带着笑意的眼睛深处却有深深的惆怅。
  一旁的上神看着这久别重逢的场景竟然一点都不动容,捏了个诀,隐身不见了。
  话说意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它在南海鲛人宫中被迫学习唱歌,一开始十分抗拒,觉得一只神鸟学习唱歌太过于柔弱了。
  鲛人们本是当解闷,谁都不知道神鸟出生于海边,后来长期远离家乡,才导致气脉不顺,灵力不高,现在到了与东海贯通的南海,被阻塞的气脉变得通畅,灵力很快积攒起来,如今已经学会一些法术了。
  意怠用法术带了只鱼回来,卉卉瞧他宝贵的样子,以为是远古的鲲一类的神物,谁料到意怠把鱼唤出来后,卉卉低头一瞧,竟然是只黑色的小泥鳅。
  卉卉有些无语地问:“这就是你的宝贝鱼?”
  意怠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对,我在鲛人宫里大喊救命的时候,就是这只小泥鳅来和我说话。”
  站在一旁的银河说:“海里还有泥鳅?”
  意怠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殿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这只泥鳅是古代的鲲呢。”
  不可能相信这是“鲲”的天帝殿下不想打破它的幻想,问:“那你好好把它养着,等个十万八万年,说不定就长成鲲了。”
  意怠没有听出天帝的反话,哼着歌对小泥鳅说:“小泥鳅,听见了吗?你快快长大,长大了你就是我的小鲲妹妹,我就是你的大鹏哥哥。”
  “呕。”众人听完此话,一阵恶寒。
  但是相信希望存在,总是好的,他们又这样想。

  番外(一)

  在那之前,化吉从没想过有一天逢凶会离开他。
  即使逢凶隔三差五就会在他耳边念叨:“总有一天,我会获得自由之身,离开这个鬼地方!”
  逢凶所指的“鬼地方”不是冥界,而是城隍庙。众所周知,天庭内部已经有很多问题,问题多到天帝会莫名其妙失踪,多到观妙上神都来不及裁撤冗官,因此即使在冥界已经有牛头马面这种捉拿恶鬼凶鬼厉鬼的官职后,城隍庙的黑白无常依旧被保留了下来。
  虽然被保留了下来,总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何况很多时候还要和牛头马面抢生意,牛头马面负责把鬼魂带去冥界投入轮回,在此之前要先去城隍庙报道备案,以前这活儿是黑白无常来做,但阎王爷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争权,自个儿向天庭申请了建立新官职,说是为了提高冥界轮回的效率,最后还通过了。
  自此之后,逢凶和化吉两人就闲了下来,闲到发慌,所以逢凶才会说那种话。
  不过化吉不怕,因为他自成为白无常那一刻起,就已经和逢凶在一块儿了,星斗变换,沧海桑田,三界历经了不知多少个春秋,他们依旧还在一块儿。
  于是化吉听到逢凶说这样的话时,一般都是淡淡地点点头,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笑着对逢凶说:“我相信会有这一天的。”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让化吉的身影蒙在一层浅浅的光辉中,逢凶扭头看他一眼,突然有些泄气,说:“算了,我走了,你一个人肯定更寂寞。”
  化吉低下头去,装作继续看书的样子,嘴边的笑容荡漾开来,无声地绽放着。
  逢凶和化吉遇到宋家小姐那一天,他俩正合力追捕一只厉鬼,厉鬼堕入修罗道已经百年,怨气强劲,逢凶和化吉和他纠缠数日,迟迟没有抓捕成功。
  那日两人追捕至一片竹林,刚入林中,顿感怨气从四面八方化作猛兽似的扑来,化吉瞳孔一缩,挥出地狱镰斩开怨气的同时回身推走了逢凶,逢凶连话都来不及说,脚步往后退了两步,本想抓住化吉的手在空中捞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化吉的背影被怨气包裹。
  糟了!
  逢凶心乱如麻,他知道这是厉鬼找了同伙,前后包围,左右夹击,化吉在怨气中不知道能撑多久,如果逢凶不尽快救出化吉,化吉可能会被怨气炼化。
  逢凶放出黄泉锁,锁链穿过层层怨气,却没有感应到化吉的位置,他咬咬牙,扭了扭脖子,打算冲进去鱼死网破。
  就在他做好了准备要往里面冲过去时,背后有人冷冷地说:“别去送死。”
  逢凶一转头,看见是个怀中抱着一把环首刀的姑娘,姑娘身穿红衣,头发简单挽着,插着一支金簪,样式朴素,但是看起来制作精良,而且逢凶眼尖,一眼就看出来那支金簪上刻的是符文而不是普通花纹,就猜到来人或许是人间的捉鬼人。
  逢凶向来直来直去,况且事态危急,他连忙开口问:“那姑娘有什么办法?”
  姑娘冷冷的脸庞有一丝动容,或许没曾想到这个黑无常竟然这么自来熟,她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骄傲被打破,她假装咳咳嗽,说:“这片竹林里至少有四个厉鬼,他们放出的咒印必须在同一时间击破,但我们只有两个人。”
  逢凶抓住了重心,问:“那姑娘是有办法找两个帮手?”
  姑娘仰仰头,从怀里取出两张刻成人体模样的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出轮廓,并写着咒语,姑娘说:“用这个。”
  林中怨气突然加重,在空气中发出“嘶嘶”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腐蚀人骨,竹叶迅速凋败了。
  逢凶看了一眼竹林,着急地问:“我该怎么做?”
  姑娘也顾不上装样子,立刻跑过来,把符纸往逢凶怀里一塞,又背过身去,拔出环首刀正对着东方,说:“你注入怨气,我念咒语,你管西,我管东,符纸管南北,你记住控制好怨气,我可不想你失去意识连累我。”
  姑娘又停顿一下说:“不过……”
  不等姑娘说完,逢凶立刻朝符纸中输入怨气,姑娘有所感应,脸上的表情一变,像是终于认真起来,接着念起了咒语。
  随着姑娘念动咒语,那两张符纸冒出一阵黑色的烟雾,逢凶只觉手间一阵火燎的痛感,立刻把符纸扔了出去,符纸飞到空中变成了逢凶和姑娘的模样,立刻漂浮在空中,站在了南北相对的位置。
  “开始!”
  姑娘一声令下,挥舞起手中的环首刀,环首刀在空中留下轨迹,竟是金色的符咒,而逢凶催动怨气召唤黄泉锁,飞入了西侧的竹林中,随着四声惨叫,林中的怨气突然散开,熏得姑娘和逢凶捂住口鼻,在雾中艰难地寻找化吉的影子。
  迷迷糊糊间,逢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林中一闪而过,不待他追上去,姑娘的声音传了过来:“找到了!”
  化吉受了些皮外伤,这四个厉鬼的怨气果真厉害,短短时间内就伤了一位白无常。
  在等待化吉醒来的时间里,逢凶笑着问:“你刚刚说‘不过’,不过什么?”
  站在一旁看着逢凶搂着化吉的姑娘,脸上飞起了红晕,她别过头去,说:“那两张符纸是我按着前辈留下的书自己做的,能不能成功我可说不准,不过我还没说完,你就开始催动怨气了,还有!你竟然可以不会因为怨气使用过度而走火入魔,我真是开眼界了。”
  逢凶对于姑娘的夸奖没什么反应,只是对姑娘能够自制这么厉害的符纸有些惊讶,他又看了看怀里的化吉,心想南无阿弥陀佛,幸好符纸起了作用。
  逢凶这时才有心思仔细观察姑娘的神态,不过二八年华的样子,脸上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不过眉眼间,倒像是有几分哀愁。
  逢凶挑着话问:“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似乎闯南走北惯了,并不介意黑无常的问题,干脆地回答:“本姑娘姓宋,名长风。”
  “宋?”逢凶沉吟,“是凡间的捉鬼世家,宋家的小姐?”
  姑娘看逢凶看了过来,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说:“我可不是离家出走。”
  “…… 我知道了。”逢凶无奈地看了宋小姐一眼。
  宋小姐离家出走的原因是因为家里对于女眷不太重视,爹爹的心偏向自己的哥哥,宋小姐的实力和能力完全被忽视,宋小姐出门前和爹爹大吵一架,忙于捉鬼事务的爹爹甚至来不及劝她,宋小姐就悄悄溜走了。
  逢凶和化吉留下了她,一是因为报恩,一是因为他们实在太无聊了,长风自言自语都可以坚持两个时辰,留在城隍庙的确热闹,但他们出于良心,都劝:“世风日下,人心叵测,长风还是快点回去吧。”
  宋小姐皱皱眉,说:“我不做出一番事业来,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就不回去。”
  化吉笑了一声,温柔地抬起眼睛来,看着宋长风说:“长风何必如此,证明自己从来都不是通过他人,而是安抚自己的心。”
  短短几句话让长风目瞪口呆,她已经在城隍庙逗留了近一月,除了确定黑白无常的关系实在好得没话说以外,还发现白无常对于世事看得很透,黑无常对于世事都不太关系,他们两位……怎么说了,如果不是她偶然碰见,好像就会一直这么安稳、安静地……慢慢消失。
  长风嘟着嘴,说:“有一件事,我倒真的很想去调查一下,你们知道吗?最近总有些厉鬼怨鬼莫名其妙地消失踪迹,爹爹作为宋家的顶梁柱,很久都没有做出成绩了,他和哥哥甚至还去了一趟冥界,阎王大人那边也没给个准信。”
  逢凶和化吉对视一眼,都有些在意这个消息,他们上次追捕的厉鬼也消失了踪迹,好像是有人在暗中收集这些有几百年修为的鬼。
  长风接着说:“我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但我怕是自己小心眼。”
  化吉鼓励她说:“你继续说,我们听着。”
  长风抱着那把捉鬼用的环首刀走来走去,说:“就是我家的死对头,常家,你们知道他们家吧?传闻是千年前捉鬼世族郁家的旁支,常家想获得地位,总和我们抢,有一次我跟着哥哥追踪恶鬼,半道遇到常家捉了好多鬼啊,排成一条,手脚都用锁链锁起来,我们以为他们是为了年前的功绩做准备,可是谁知道,那次春节庆典,他们根本没提这件事。”
  “我怀疑……是他们在试图炼化鬼魂,但是至于要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化吉手中的笔停顿一下,逢凶也顺势坐起了身,两人严肃的表情令从未获得过肯定的长风有点羞涩,她问:“你们觉得……这个推测怎么样?”
  化吉照例对她笑笑,就像是对妹妹一样,说:“很好,说不定我们…… ”
  逢凶接上后半句:“可以去查查。”
  长风“啊”地欢呼了一声,随后趴在化吉的桌前,期待地问:“我可以去吗?”
  化吉和逢凶都看出来,这孩子平时真的很受忽视,不然她就不会以询问的语气提出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说:“我也要去。”
  化吉点点头,说:“当然可以,长风是个小大人了,自己做决定就好。”
  逢凶也笑着看看长风,点点头说:“再说,我们也会保护你的,直到把你安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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