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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乖乖,把门开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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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常飞用空闲的手使劲儿搓着脸,不就是给人甩一会儿吗,想当年给二爷甩的人海去了,中山公园里排排站,有什么大不了的,糙老爷们儿一个,等病好了,又是好汉一条,只是心里这个汨汨流血的大口子,什么时候能长好?
  麻痹,敢甩老子,老子哪里比那金棒子差,身高样貌都比他强了去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当王八,老子要去见裴澈,哪怕就是被他当成一坨屎,也要问个明白!
  常二爷收起悲情忧郁文艺模式,开启了二货无赖模式,他冲着门外喊:“老常,快进来,二爷知道你在门口候着。”
  常闯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大声嚷嚷着:“抄你个小兔崽子,老常那是咱爹,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老常你腿怎么瘸了?对,老常是咱爹,该叫你大常。”
  “卧槽尼玛,你还十二指肠呢。”
  “哥,哥,这样总行了吧,哥我求你个事儿,你一定要答应。”
  “狗屁事呀,说说说。”
  “我要吃饭,上好的鲍鱼粥燕窝粥,我要尽快恢复体力。还有给我查查大宇国际的底,金东镇回没回韩国。”
  “嘿,你丫还挺会吃,鲍鱼粥早就给订好了,一会儿送来。金东镇不用查,我对他不算陌生,他昨天回的国,报纸上都写着,一会儿给你买份报纸看。”
  常飞刚才的劲儿萎下去大半,他小声问:“他是自己一个人走的吗?”
  “不是,和裴澈,据说一起去的机场。”
  “哥,一起去的机场是什么意思?他们不该是一起登机吗?你帮我查查,裴澈有没有出境记录?”
  “飞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他去哪儿了?”
  “裴澈拿的是绿卡,想去哪里都可以,他是美国国籍,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不是中国人?”
  常闯狠狠的拍了一下常飞的头:“妈怀你的时候肯定是吃猪脑了,造成你现在这智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一个劲儿往裴澈身边儿拱,不知根知底儿你谈个屁恋爱,是不是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呀?你知道裴澈什么人吗?他家在哪?父母是干什么的?兄弟姐妹有几个?”
  “看着他就是中国人呀,听口音是地道的北京人,那些繁琐的事情他从来不说,我也就不问,我爱眼前这个人行了,他过去是个什么样子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丫真够不食人间烟火的,你觉得连人家是哪里人都不知道的爱情能长久?”
  常飞聋拉着脑袋瓜:“哥,你别说了,你当我脑残行不?”
  “什么当,根本就是。我现在可以找人到航空公司问问,他昨天坐的是到哪去的飞机。”
  “哥,你太好了,你真是个伟大的哥哥。”常飞恨不得跳起来抱住哥哥啃两口。
  “小崽子,现在才想起你哥的好?”
  “不是,时刻铭记在心里,哥,你就好人做到底,给我调出裴澈的个人履历看看吧。”
  常闯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的一通电话,然后对常飞说:“用你手机收一下邮件,履历到你邮箱了。”
  常飞忙点开一页页看下去,他这才知道他喜欢的有血有肉的裴总在这封邮件里像个传奇。
  “哥,为什么裴澈的履历中有两年是空白的?”
  常闯凑过来一看,那是裴澈放弃了科技大硕博连读的机会在进入哈佛前的中间地段,整整有两年他去干了什么?
  “飞儿,人家裴澈14岁就进了科技大的少年班,你***12岁还尿床,就你们这差距怎么谈恋爱?”哎,裴澈不是直男吗?你给人家掰弯了?“
  “哥,你还说我笨,看你这反射弧,真够长的。他智商高有什么了不起,报纸上都说了,智商高的人情商低,情商低?裴澈情商低?卧槽,哥,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18…20岁那两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个很难的,他的这份履历很值钱,能填的必须都填上,你看还有哈佛学院导师的评语,人家不填肯定是经过特批的,难道裴澈被关局子两年,那不可能呀?”常闯正叨叨着,他手机响了,航空公司那边来消息说裴澈昨天上午10:30分的飞机到北京。
  常飞一拍大腿,“卧槽这是回老窝了,这上面有他家的地址,看不把人赌门儿上,敢骗你二爷,说什么跟着金棒子私奔,看二爷不把你绑起来狠狠干,干到你没有力气跑为止。
  常闯看着常飞一会儿咬牙发狠一会儿咧嘴傻笑,心说这个弟弟全是完了,快让爹妈再生一个吧!
  常飞这种二货傻 逼状态一直到喝粥的时候,他从粥碗里抬起头,嘴上还沾着米粒儿:“哥,裴澈没跟人私奔,那我不算是给人甩了,不算失恋?”
  常闯抽张纸巾狠狠的擦常飞的嘴:“吃你的吧,瞧那个怂样儿,我是裴澈才看不上你。”
  “哈哈,你才不是他,对了,哥,我和他谈恋爱你们不反对吧?”
  “常飞,你要是能拐到裴澈当我们老常家的儿媳妇,哥哥给你换辆玛莎拉蒂。”
  “我才不要,太骚包了,裴澈肯定不喜欢。哥,你真歹毒,你想着裴澈给我们家做牛做马,你好领着老婆孩子周游世界?”
  “怎么不行吗?不过你也得有本事,哎,飞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长长心?既然没有第三者裴澈为什么要离开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闯的一句话扎到了常飞的痛楚,他本来已经给这块病灶注射了麻药,企图不去理会,可是常闯的针扎的很疼,提醒了他麻药总该会退去,不从根本上切除,这个病永远都好不了。
  笃笃的敲门声,常闯打开门林医生穿着白大褂儿嘴角带着淤青站在那里,笑得温柔和煦。
  “医生,快进来,操,常闯,你下手真重。”常飞撑起身子喊。
  “你快躺下,没事的,我就和常大哥切磋了几招,是吧,常大哥?”
  常闯心里暗骂真是个千年的狐狸,你打老子可比老子打你下手重多了,只不过你***就打老子不能见人的地方儿。
  常闯脸上的笑很僵硬,他搂着医生的肩膀说:“对对,不打不相识,呵呵。”
  气氛微妙而尴尬,常闯找了个借口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常飞和林医生。
  “医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小命就没了。”
  “那救命之恩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常飞呵呵傻笑掩饰尴尬,林静言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摸摸常飞的额头,感觉到常飞的抵触和退缩,他淡淡的说:“就是试试还发不发烧,不验货。”
  “医生,那个,对不起,我哥把你打了。”
  “没事,我也把他给揍了,你哥看着块头儿挺大,就是欠练。”
  医生说完常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
  常飞为这样的安静隐约觉得不安,他低声说:“我不是自杀。”
  “我知道,当时是急糊涂了,不过用白酒送服头孢,你说不是自杀都没人相信,有没有点医学常识?”
  “这个真没有,就是病了,乱吃药。”
  又静了静,林医生站起来说:“对了,来主要是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林医生伸手给常飞拽拽被子:“常飞,裴澈前几天来过医院。”
  常飞一抬眼皮:“他找你看屁股?”
  “他挂的是精神科的号。”
  “精神科?医生你开玩笑吧,裴澈他很正常。”
  “其实看精神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人的生活压力大,有时候轻微的抑郁是可以通过药物调节的。可是今天我偶尔看到了他的电子病历,给他的诊断是脑内CA不足,DA代谢产物高;HVA降低,5…HT降低……“
  “操,你别和我说这些,我听不懂,你就告诉我是什么病。”
  医生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双相型情感障碍症。”
  常飞不解的看着医生,嘴唇有点哆嗦:“什么双、单,什么情感障碍,我不懂。”
  “简单来说就是重度抑郁症或者说精神病。”
  常飞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他嘴唇打颤,出口的话特别飘忽:“医生,你不用这样的,就算没有裴澈,我也不会喜欢你。”
  医生上前抓着他的双臂,看着他的眼睛:“常飞,你要接受事实,其实裴澈不是来看病的,他是来开药的,他完全知道自己该服用什么药物,卡马西平,阿米替林,丙咪嗪,他不是初得,他的病历上写着最初发病是在18岁,他在美国的凡纳克精神疗养院住了2年。”
  常飞反过来紧紧抓着医生的手臂,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肉里:“为什么,裴澈是精英,是哈佛的MBA;,他曾经是华尔街最牛 逼的投资顾问,我给你看他的履历,都金光闪闪,这样的人是精神病,那我不就是弱智了?医生,你看错了。”
  “常飞,情感障碍症可能是因为在青春期遭受到最大的打击从而导致了人格障碍,我和给他看病的医生谈过,他说裴澈是个意志力非常强的病人,他在病好了后正常的学习工作都没有问题,再复发的原因可能是他又遭受到与之前造成病因相似的困扰,从来勾起以前不好的记忆,恐惧焦躁时刻害怕自己发疯。”
  “你的意思是说他发病可能是因为和我谈恋爱?”
  “不排除这个因素。”
  “那发病了会怎么样,疯掉吗?”
  “一般来说情感障碍症最终会导致患者自杀。”
  “自杀!”
  常飞猛的去掀被子想下床,结果浑身脱力,连带着被子滚在了地上,他在一团棉花中挣扎,却越挣越紧,像一条蚕把自己困在茧子里。
  “常飞,常飞,你没事吧,把手给我,不要慌,没事的。”
  常飞停止了挣扎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医生,似乎不认识他。
  林医生把他抱在怀里:“常飞,呼吸,你快呼吸,没事的,你要勇敢,裴澈等着你去拯救。”
  “裴澈,裴澈,裴澈。”常飞把这个名字衔在唇间,似乎是用整个灵魂去品读,渐渐的把冰冷的字里行间哺润上暖意。
  “常飞,看着我,我是林静言。”
  常飞推开林医生,苦笑着:“医生,你当我傻了,我挺好,我终于知道裴澈不接受我的原因了,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大概知道,所以我要去找他,我要他原谅我的幼稚无知,原谅我的索取纠缠,我以为爱最简单不过,就是在一起吃饭睡觉,可是我从来不管他想什么,我哥说我是脑残,一点都不屈。”
  常闯下去抽烟回来,见常飞倒在地上,伸手就要揍医生,这次医生反应迅速,夺过去冷着脸低喝:“胡闹什么,把人弄床上去。”
  大概今天医生穿着白大褂儿,看着比较有权威,常闯也不敢再叨叨,两个人合力把常飞弄床上去,常飞拉着医生的手说:“医生,有什么药能用了让我赶快好起来,我要去找裴澈。”
  “这到底怎么回事?”常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熊孩子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会儿正这么狂躁。
  医生出去领着一个护士进来,医生温柔的和常飞说:“常飞,乖,护士给你打针,打了这个针你就会好起来。”
  常飞瞳孔瞪的老大,眼白上布满红丝,整个人都像一只处于极度惊恐状态下的小猫,他把手伸出来的时候,肌肉绷得紧紧的,针头都扎不进去。
  林医生给他按摩着肌肉,小声的哄着,渐渐的常飞放松下来,护士才把针扎进去,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减少,常飞觉得凉意一点点从血管爬上来,一直到了大脑里,麻痹着那里活跃的神经,忽然觉得好疲倦,他上下牙重重磕着,拼命想睁大眼睛,却抵抗不了那股把自己卷入漩涡里的黑暗。
  “你给他打的是镇定剂?”常飞似乎听见在遥远的云端上常闯这样说。
  “嗯,他太激动了,得让他安静下来,否则神经和心脏都负荷不了。”
  常闯给常飞盖好被子转头问:“林医生,你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激动。”
  林医生疲倦的坐在椅子上:“我告诉他裴澈患有情感障碍症,随时有自杀的可能。”
  常闯一张脸黑的像阴天:“医生,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也喜欢我弟弟吧,但是这种方法不是太卑鄙了吗?”
  “常大哥,我是喜欢常飞,可是我告诉他的也是事实。”
  “你开什么玩笑,裴澈那样的人会自杀,你打死我也不信。”
  “常大哥,你可以不信,我不能把病人的档案拿给你看,但是常飞真的要快好起来去找到裴澈,让他到医院治疗,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常闯皱起浓眉,忽然觉得自家小王子的爱情炒蛋透了。
  医生叹口气,说:“常大哥,你帮帮常飞吧,他真的很爱裴澈,我终于认输了。”
  “这孩子从小就神经大条,没有什么能上心的事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也许是天生的吧,一开始以为是赵家的孩子把他带坏的,后来想想也许是他把人家带坏的。人家出柜是因为爱上某个人,他就是单纯的想陪着赵魏,把我给吓得,以为他和赵魏搞上了。这些年他身边儿的人来来去去,也没和谁怎么着,我还以为他闹够了能找个女人结婚呢,现在看他对裴澈,我才发现这小子原来还有这一面,是我看错了他。”
  “常大哥,也许常飞他自己都没有了解过自己,他还年轻,要走的路要懂得道理还很多,裴澈是他最严峻的一门课题,帮帮他吧,不要让大家都有遗憾。”
  医生和常闯聊了很多关于常飞的事情,等从病房出来他才想起了他错过了一个约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他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但是身上和心上都很累,让他话都懒得说,他把手机装口袋里甩甩头就当是忘记了,然后回宿舍。
  常飞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很多梦,各式各样的,每个梦里都有裴澈,虽然过程不一样,但是每个梦的结果都是裴澈和他说再见,独自一个人一瘸一拐消失在黑洞洞的夜色里。常飞着急,他大喊,可是出口的声音给风吹走了连自己都听不到,他想追上去,可是提起的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迈出一步就像踩在云端上。
  裴澈,你为什么不能站在原地等我,就算是用爬的,我也要追上你!
  常飞急出了一身汗,睁开眼是空洞洞的病房,根本就没有裴澈的影子。
  说来也怪出了一身汗常飞觉得身上轻松起来,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头已经不晕了,他已经不哭不闹了,一个大老爷们儿遇事儿不能像个娘们儿,等好了,就算是天涯海角犄角旮旯他也要把裴澈找回来,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的病,是药,能治他病的良药。
  当常飞站在那所知名大学的教职工家属楼前,心跳的很乱,他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扇门里面,他将残忍的把已经结痂的伤口血淋淋的撕开。
  作者有话说:今天上来我顶平底锅,有木有找我拼命的?其实墨墨的小命不重要,常飞娘娘和裴总的幸福才重要,你说常飞挺幸福一小孩,为什么非要看上裴澈一个深井冰,哈哈,就是一个已经放弃治疗的深井冰呀!你们放心呀,这是甜宠文,小虐一下无伤大雅,就是真想砸墨墨,请用月票吧!

☆、第我九十二章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大度

  当常飞站在那所知名大学的教职工家属楼前,心跳的很快,他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扇门里面,他将残忍的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那势必是个血淋淋的过程。
  深吸一口气,常飞在心里给自己加油,然后敲开了门。
  房门打开,整洁的二居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馨雅的书香,头发斑白的教授站起来,打量着常飞,开门的白头老妇端上了茶水。
  常飞打量着教授,他脸部冷硬的线条和裴澈有8分相似,因为这分相似让常飞觉得和教授的距离拉近了,他低声说:“伯父,我就是常飞,给您打电话的那个,也是裴澈的—男朋友。”
  裴澈妈妈也坐下来,她打量着常飞,很久才从心里发出一声赞叹,裴澈的眼光一直都不差。
  教授在家里也衣着整洁,随时都能走上讲台的样子,虽然他早已经不需要讲课了,他看着常飞说:“常飞,澈澈前几天回来过一次,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这些年他和我们的关系很疏离,虽然我们很高兴他回家,却不敢多问一句,他去哪儿了?”
  “他—去哪儿了?原来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孩子,裴澈怎么了,他已经有1年多没有回家了,这次回来对我们挺亲热的可是我看着这孩子眼神不对。”裴澈的妈妈眼睛里含着泪水,十几年前她为儿子哭,十几年后她还为儿子哭。
  “伯父,伯母,裴澈最近又开始吃药了,他辞了工作一个人下落不明,我求求你们告诉我裴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在凡纳克精神疗养院住了两年?”
  裴澈的父母都像遭到电击一样僵直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久,教授才给常飞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没有意外,那是个悲剧。
  从裴澈父母家出来,常飞把知道的一切穿起来完整了裴澈这一生故事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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