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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不爱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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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不也经常打吗?上次还给我发照片。”
  “那不一样。”程瑞摇头,“跟他们打没感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两个那会儿把罗文他们寝室削得没脾气?”
  我笑了笑,想起来才觉得那些记忆说远也还依然清晰,就连程瑞揪着我的衣服问我是不是勾搭许竟那事,也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倒没想到他们俩个会修成正果。
  ”罗文跟你们还联系吗?”
  程瑞放下筷子,冲我瞪眼:“你丫不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啊?”
  我憋着笑:“你们不是好兄弟吗?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老子那是气疯了……”
  “你那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
  说到结婚,程瑞的碎碎念又来了,他也没喝多少,两罐下去就有些迷迷糊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用筷子敲着茶几打节奏,大着舌头问我:“我说宁狗,你真打算就这么混日子啊?”
  “什么叫混日子?”我知道他醉了,也不跟他计较,“虽然比不上你的家族事业,可好歹我也是正儿八经上着班。”
  他摆摆手:“……我是说结婚……你不打算结婚啊?结婚多好,老婆孩子,心里也有个底不是……”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自己慢慢喝着啤酒,吃一口菜。
  其实对我来说,结婚这事就跟我们读书时打几场球就夸口说要打进NBA一样,牛皮谁不会吹,关键心底也都清楚不可能。
  就是个梦罢了。
  程瑞醉了,马上要结婚的男人,腻歪起来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他抱着手机横在沙发里,跟电话那头撒娇。
  “……没……一点……就一点……嗯……爱你……“
  我听得恶寒又好笑,回卧室取了条干净毯子兜头给他罩下去,他还不满,嘟嘟哝哝地说我不听老人言。
  我懒得理他,一边将茶几上的狼藉收去厨房,一边想着唐闻秋出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早上发短信,还只说尽快。我们商量好了,农历过年去旅游,他想去西藏,我以前自己去过一次,陪他再走一次也不错。
  收拾完时间还早,我调低了电视声音,坐在茶几前翻一本小说看。书是从艾玛那里借的,大部头的外国名著译本,毛姆的《人性的枷锁》。
  我那时候问艾玛好不好看,她拍着书本跟我推荐:“……保证你看完之后,会重新审视你的人生……”
  我的人生太简单,一眼能看穿的东西哪里需要审视。
  而且我并没有经历过菲利普那样纠结的童年少年时期,我迄今为止的二十七年里,唐闻秋三个字就足够概括一切。
  唐闻秋开门进来时,我正看到菲利普收留了那个他深爱着却草率怀上别人孩子的女人米尔德里德,他的犹豫和迟疑,被他心里再次燃烧起来的爱慕挤到一边,他对她大献殷勤……爱真的会让人毫无理智可言。
  我跟菲利普的境遇倒是有些相似,他爱的人为了钱离开他且怀了孕,唐闻秋虽然不是为钱,可他也找了别人生孩子,关键一点,我和菲利普一样,大概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到过对方心里。
  我看得着迷,并没有留意唐闻秋在我身边站了多久,以至于他突然出手抽走我的书,我还小小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他,才强压着惊喜爬起来,问他怎么进屋都没声音。
  “看什么?人性的枷锁?”唐闻秋瞥一眼书名,嘲讽地对我笑,“宁少兴致不错,研究出什么了吗?”
  我忍着笑,走过去把书抽回来丢到茶几上,又帮他脱下大衣放在沙发扶手上,沙发里程瑞朝里睡得像头猪,我干脆好心一点,帮他把毯子又遮得更严实些。
  唐闻秋在我身后探头:“谁啊?”
  我没回,推着他进卧室,门一关就要抱他亲上去。唐闻秋背靠着墙,要笑不笑地用手挡我的脸:“外头那个是谁?”
  “男人。”我说。
  “我看不出是男人?”他不满地皱眉。
  我用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一边拨弄他那个地方,一边头卡在他的颈侧,用力嗅了嗅,惹得唐闻秋一阵不满,在我肩头锤了一下,骂道:“你他妈属狗吗?”
  我正要亲他,闻言却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还真是,他骂对人了,外面那头猪可不就叫我宁狗宁狗,而我怀里这个支棱着毛的是猫。我家今晚俨然成了动物园。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带着孩子在森林里,突然天降火雨,到处星星点点,我拖着孩子四下逃窜,好几次都差点被火球砸到,后下来下了山,路上碰到几个要上去的人,我还劝人不要去,人家却像看疯子一样看我……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我堵住他的嘴唇,用力地亲吻他。
  如果说我是狗,那我就是一只饿极了的狗,想想多少天没有沾过肉滋味,眼下却拍着一盘丰美多汁的大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他拆解入腹。
  “……呜……宁……”唐闻秋用尽蛮力将我挡开一点,水光红润的唇边牵着一线银丝,“去洗澡!”
  “该死的洁癖!”
  我嘟哝一声,依然将他抵在墙边,曲着腿卡在他两腿之间,身体往下半蹲,隔着衬衣舔他胸前两点。我满脑子星星点点,我是谁我在哪统统都见鬼去吧。
  “……唐闻秋……”
  “洗澡!”
  他的声音嘶哑急切,一手横在我脖子间,一手及时拦住我已经探入他后腰的手,目光闪动,但分明已经染上情、欲,他犹自催我,“……去洗洗……”
  我对他的坚持无可奈何,俯身在他胸前小小咬了一口,揽着他腰往门外带,一边说着“一起洗”,一边黏黏腻腻舍不得离开他的唇舌。
  唐闻秋没有拒绝,虽然被动,不过也任由我对他上下其手,我们像连体婴儿贴在一起,跌跌撞撞从卧室路亲着去浴室。
  客厅里的灯没有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脚下,所以短短几十米的距离,我们愣是撞了几回墙,最后干脆回避不及,双双抱着又撞到墙角柜上。
  “痛吗?”我笑着亲他,手却只顾着揉他的屁股,虽然撞到的明明是腿,“……待会好好帮你按按……”
  “……怎么按……”
  我将他的挑衅全数看在眼里,不由地咬住他滚动的喉结 ,手里一把握住他已然挺立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上一把,拖着尾音逗他,“……这样可以吗?”
  “……宁远……你他妈轻点……”
  唐闻秋在笑,难得这样不带任何防备,反而一个眼神都像勾出无限魅惑。
  我浑身血液奔腾,衣服早已经不知道被扯下来丢到哪里,可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我啃咬着他肩头的皮肤,搂着一起往浴室去,想象着温热的水从他莹白的皮肤往下淌,慢慢滑过他的锁骨胸口,直至小腹往下……
  真他娘的热!
  好不容易快要到浴室门口,唐闻秋却突然一手抵在我胸前,他的表情和声音瞬间又跌回到冰点,我也跟着一顿。
  “怎么了?”
  唐闻秋的视线落在我身后:“阁下有偷窥的嗜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恍如一盆冰水浇下来,血顿时冷了一半,我慢慢回头,果不其然看到程瑞坐起来,正一脸要吐不吐的表情盯着我们。
  唐闻秋已经将我推开,一边将尚且挂在身上的衬衣穿好,一边头也不抬地冷笑:“你这个朋友好像受惊不小,还不快去哄哄?”
  程瑞像突然回神,狠狠甩了甩头,双手同时捂住脸用力搓了几下,这才抬头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喝的酒还未散去,还是眼见的画面让他难堪,他的脸红得仿佛一碰就能喷出血来。
  我有些于心不忍,虽然我并不觉得我跟唐闻秋的事有任何错,我只是觉得我或许有那么一丁点责任,照顾他这个直男不容玷污的眼睛。
  “程瑞,你……”
  “宁远,”程瑞暴躁地打断我,“什么都别说,我就问你一句,你他妈到底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你又知不知道,你那会儿还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他呢从头到尾有露过一面吗请问?你以为他爱你?别骗自己了好吗!”
  “别再自欺欺人了宁远!”程瑞说着又看向唐闻秋,厌恶地皱了皱眉,冷笑道,“唐总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家里男男女女左拥右抱还不够,外面还要沾花捻草,你就不怕得艾滋?”
  “程瑞!”我听不下去,忍不住呵斥,“少说两句!”
  “你让他说。”唐闻秋凉凉地开口,“你叫程瑞?很抱歉,我想我们应该见过,但我记性不好,太无趣的脸一向不太记得住。”
  程瑞被噎得不轻,他梗着脖子,双目赤红地盯着唐闻秋,粗声道:“记性被狗吃了没关系,就怕良心也被狗吃了。姓唐的,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该再来招惹他。你不知道他就是一死心眼?你这次要他的肾他给你,下次你要他的命,我估计他也不会拒绝,你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不是吗?”
  我听得心头发寒,程瑞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往往一开口就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堵住。可偏偏他说的,我还找不到话来反驳,只看着他无力道:“别说了程瑞。”
  我突然有些后悔,也许那时候真不该把他扯进来。
  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压着唐闻秋做完后又拒绝了他的请求,他那时看我的眼神怨恨又绝望,可是飞快他却笑了一笑,说:“宁远,祝你好运。”
  我并没有什么好运,因为正如唐闻秋以前说的,我这人天生有把事情搞砸的本事。
  唐闻秋甩头走后,我又大费周折地回了苏锦溪所在的医院。所有事情都按我的要求秘密进行,唯独最后手术签字前,医院一定要求有人陪护。
  我其实也可以随便找个什么人假装亲戚,可我那会儿想起酒窝妹,我欠她一份工作,而程瑞的父亲下海前,恰巧曾在那个地方做过不大不小的官。
  我跟程瑞大一认识,同寝住了四年,四年里我从未跟他说个“求”字,但那次我不但求他帮忙解决酒窝妹的事,还求他帮我躲过医院的条条框框尽快办了出院,没几天我就顺利踏上飞往地球另一边的航班。
  程瑞气我,说来也不尽是因为我的性向。他自己是直男,想当然以为我也是,可后来很多事情让他渐渐有所察觉,以至于到他恍然大悟时,他也只是骂我没有跟他坦诚。
  相比我的性向问题,程瑞更看不惯我那样不要命似地爱着唐闻秋,而唐闻秋却只是把我当傻子一样利用。他恨唐闻秋的冷酷,可也更恨我一再作践自己不知悔改。
  程瑞见我不说话,而唐闻秋也只是挂着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抱手看着,他再受不了似的从沙发上起身。他的酒还没有醒透,以至于他的包就在脚边,他却抖着毛毯找了又找。
  我看不过去,问他:“你干嘛?”
  “回家。”
  程瑞没好气,却跟毛毯过不去,团到一起重重扔到沙发里,这下倒看到他那个包,一把拎上就要走。
  我走上去,扯着他的包带将他甩回沙发里,沉着声说:“醉成这样你怎么回家?你想找死我不拦着,要不要我先打个电话给许竟?”
  程瑞一听许竟,对我的那点恨铁不成钢又更深了些,他看看我,又看看唐闻秋,然后再看向我,嘲讽道:“你干嘛?留我看你们演活春宫?”
  “你也没少看?”我不耐烦地踢了他一下,“醉了就睡,醒了再滚。”
  程瑞仰着头,眼底的红血丝一览无余,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却又无可奈何:“宁狗,要是拳头能让你清醒点,我一点都不会吝啬。”
  我弯腰从他身后扯出毛毯,兜头罩在他头上:“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因为程瑞,我原以为要上演的动物世界,最后变成了马戏表演,现在观众都已经睡了,我和唐闻秋隔着几米距离,衣衫不整地看着对方。
  还是他先撇开眼,从斜靠的姿势站起来,低头整了整身上不可能平整的衣服,漫不经心地问我:“宁远,你恨我吗?”
  我恨他吗?显然是恨的。
  可我和他理解的“恨”是不一样的。他大概以为我恨的是他利用我,而我恨的却只是他不爱我,无论我怎么做,他并不爱我。
  我在他抬头望向我时,对他笑了笑:“你不用介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爱我吗?”
  他又问。眼睛眯缝起来,将他原本冷淡的神色稍稍挡去一些,倒像是调侃。或许他原本也不那么在意我的答案。
  “爱啊,”我笑着朝他抬抬下巴,“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已经走到沙发边拿他的大衣,却只是抖了抖,随意地搭在手臂上,视线往沙发里不知道是否睡着的毛团轻笑了声,“你好好安慰安慰这位小朋友,心理阴影了可不太好。”
  程瑞果然没睡着,他一脚踹开毯子,却被我眼明手快地又摁回去。我问唐闻秋:“你回哪边?”
  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门已经关上,程瑞还在我手底下挣扎,我松了手,慢慢坐回到茶几上,身上的血早已经冷却,此时才终于感觉到了凉意。
  程瑞在毯子下嗡嗡地喊我,我用膝盖顶了他一下算回应,他却不依不饶:“宁狗,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所有人都是为我好。我妈,唐闻秋,程瑞,所有的人。
  我没吱声,起身回卧室,把自己丢进床里,手机却在床头柜上震动,我爬起来接了,是唐闻秋。
  “下来。”他说,命令的口吻。
  我心灰意懒:“干嘛?”
  “十分钟够不够你哄人?”唐闻秋顿了一顿,“我在车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烂吗?我脸盲症晚期。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我没有下楼去见他。
  手机又响过几次,我一直看着,直到它也终于心灰意冷,再也不响。
  离农历年还有半个月,公司里俨然已经有放假的气象,很多人都开始休假,或者正兴致勃勃等待休假。
  艾玛过年出国游,要绕好几个地方,所以一直忙着看攻略,偶尔也过来问问我,我其实经验也不多,除了瑞士那几年在周边国家晃了晃,其他地方都没去过。
  “大哥,你这样可一点都不gay。”吃饭的时候艾玛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来 ,她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这里没别人,而且我早知道了,你不用否认。”
  我看她的几秒里 ,在脑海里认真搜索了一遍,但完全想不起来,我在什么情形下暴露过这一点,我问她:“你怎么知道。”
  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看,想。你二十七岁,没女朋友,也不参加聚会,不喝酒把妹,可是又有人给你中草莓,再加上安森独独对你无事献殷勤……放心,我又不会歧视你。”
  我倒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艾玛都看出来的事,估计别人也都有所察觉,不说不过是因为不到说的份上。
  过两天安森找我。
  其实最近他都不在公司,昨天下午才进办公室,连着开了几个会,我也在场,但直到下班我们也没单独说过话。
  他突然内线找我,我猜不透他什么想法,去了后倒知道我是多想了,他只是让我陪他出差。
  安森坐在大班椅内,笑容和煦:“分公司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但系统这一块还得请你把把关。对了,我已经跟杰瑞谈过,他也觉得交给你比较合适。”
  杰瑞是IT部的老大,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原本想说分公司的活谁都可以做,要听上面安排,但安森早打好招呼,我找不到理由拒绝。
  分公司在北方。
  年关气氛骤降,到达那天晚上就开始下雪,隔天早上酒店楼下花园已经铺上厚厚一层雪,几个小孩子裹成球,在雪地上追逐打闹,留下一排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早餐时,安森问我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不如上午就不回公司,出去逛逛看雪景,但接着他又想起来,拍着额头笑,说他忘了我在瑞士待过,那里冬天漫山遍野白雪皑皑,看过的人都再看不上别地的雪。
  我倒不是在想哪里的雪好看,而是隐约想起很小时候,唐老先生带唐闻秋和我去滑雪。
  我那时候很胖,胆子也不够大,抖抖索索,怎么都掌握不好平衡,以至于整个滑道,我都是摔着下去。唐闻秋那会儿也才十四五岁,身量早早就已经拔高,手长脚长裹在滑雪服里,摆什么姿势都很好看。
  况且他是真滑得好,就连最爱玩的唐老先生,也忍不住啧啧称赞。对比如此强烈,我又羡慕又着急,一着急果然就出大事。
  我偏离了滑道,第N次摔出去的时候,终于把额头磕出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如注糊了满脸。我吓破了胆,都忘了痛,也不知道哭,只记得好像过了好久,唐闻秋终于急慌慌找到我。
  他大概也是被我吓到了,煞白着脸,手在我头顶扬了杨,却没有落下来,反倒脱下他的外套,把我裹紧了背回去。
  后来去医院缝针,我痛得掉眼泪,唐闻秋抿着嘴在旁边看着,过一会儿他终于走开,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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