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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有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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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神庙就建距离十几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很早以前,黄河水还会有泛滥的时候,为了让河神庙不被淹到,也为了让人们到时候有个庇护之所,所以有将山丘之顶磨磨平,往上有堆了几十层的阶梯,连着从小山丘底下往上数,总有上百级台阶,倒也算庄重尊敬了。

    秦有意一边走,一边四处看,待到了顶上,才道:“三三得九,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这台阶取得倒是恰好。”

    林明听了,笑笑道:“秦公子有心了。”

    蔡家庆听得很不明白,就戳了戳渊屿的手臂,小声问道:“他们这是说什么呢?”

    渊屿看了蔡家庆一眼,沉声道:“这台阶一共分为三层,一层九阶,二层四十九阶,三层八十一阶。”

    “哦,这样啊,我当是什么呢。”蔡家庆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就这么个九九乘法表的东西,秦有意说得这么玄乎干什么?”

    秦有意闻言,与林明相看一眼,随即皆笑,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蔡家庆再度发难之前,将视线移到了这匾额上,道:“这颜色虽然暗沉,却透露着一股怨气,料想……嗯?”

    林明也是猛地抬头,看这匾额,眼睛微微瞪大,道:“他们竟连匾额也做了手脚!”

    林明是又惊又怒,这帮人暗地里在河神庙里做手脚已是犯了大忌,现在连匾额都不放过,祭天大典已经被破坏,今年本就对河神不住,如此下来,怕是……不好了。

    就在林明陷入震怒之时,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伴随着淡淡的声音。

    “林先生,稍安勿躁。”

    秦有意拍了拍林明的肩,抬头道:“进去查探一下才是要事。”

画中事 第二十三章 旧日恩怨

    穿过警戒线,秦有意用从警方手里讨到的钥匙开了新换上的锁,然后伸手一推……这味道……真不知该让人如何形容它,秦有意都觉得自己可能是上辈子才闻过这种味道。

    秦有意抬手,食指一勾,遮在鼻前,抬头一看,一个又一个套住脖颈的绳圈,秦有意“啧”了一声,道:“真是吓人,本公子都要被吓哭了,呵呵。”

    听了这话,蔡家庆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渊屿侧目也看了秦有意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林明看了看秦有意说着害怕,神情却饶有兴致地盯着上头研究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秦有意看的不是绳圈,他才不对这些有兴趣,他想仔细研究的是房梁,但他的目力……秦有意一声沉吟,脚尖一点,纵身而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绳,似是从屋脊里面长出来的,不会破坏现场。

    秦有意被这黑绳拉着向上,等他能够看到房梁的时候才停下,河神是这附近一方民众的信仰,他的庙宇里也有专门的人过来打扫,连房梁上也没有灰,干净得很。

    那一根根绳挂着,像是量好了距离一样,秦有意伸手摸了一下,手指碾了碾,放到鼻前,鼻翼轻动嗅了嗅,一股腥咸,是海的气息,忽然,一道锐利的目光锁定了他。

    秦有意警惕着,四下望去,回头一看,一对铜铃大的眼睛正看着他,秦有意手一搭握绳的那只手,随后收了黑绳,轻轻落地。

    “怎么样?”蔡家庆上前一步,问道:“房梁上可有线索?”

    “有点了。”秦有意从裤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仔细折好,放回兜里,抬头道:“不过你们都指望着我干什么,也去搜证啊,这么大个地方,我一个人来一天都搞不完。”

    蔡家庆哼了一声,道:“谁指望着你了,只不过是问问你可有发现罢了。”

    秦有意“哦”了一声,也没再搭理蔡家庆,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染血的河神像上,一身金甲红披风,头戴玉冠,手握三叉戟,唇角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倒是吓人。

    河神像前不是桌子,是一朵巨大的莲花,粉荷染血,添了几分妖艳,在秦有意看来,却是黑气丛生,深深的怨念,画楼之人除了平素与各路妖魔的交易之外,最擅长的,大概就是收拾怨气这种东西了吧。

    秦有意笑了一声,忽然落入一片黑暗境地,手一握,折扇在手,轻叩手心,唇角含笑,道:“秦某久候了。”

    “哈哈哈哈,秦公子久见了。”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却不见人影,他笑了两声,道:“听闻画楼之人,黑暗出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公子在黑暗之中,风华更盛啊。”

    “呵呵。”秦有意唇角含笑,冷意更甚,道:“阁下设下河神庙之局,怕不是简单的为了让秦某入瓮。”

    “哈,秦公子。”

    三字落下,秦有意后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四下忽然来了一阵破空声,黑暗中不见他物不见我,所幸秦有意也呆惯了这样的地方,侧身,抬腿,弯腰,脚尖轻点,旋身而上,折扇挥舞,只听金属碰撞叮当响,秦有意轻轻上,轻轻落,却见鞋下一排寒光凛凛的尖刀,秦有意笑了两声,道:“阁下若仅这些手段,秦某便不奉陪了。”

    “哈哈哈,西风拙劣之举让秦公子见笑了,不过接下来还请秦公子赐教了。”

    话音落,秦有意便觉脚下尖刃有向下之势,折扇一挥,向上而去,然而才两寸就被一股巨力向下打去,眼看尖刃就要入体,秦有意头向下一埋,面朝尖刃,折扇一挥,斩断尖刃。

    “哈哈哈,秦公子,尖刃复尖刃,重重刀山行。”

    那人话音落下,尖刃复又突出,比之方才更为锋利,秦有意眉眼一冷,折扇半开,露出扇面上字相,天地,只见那字金光一闪,晃晃厚土、悠悠苍天突然出现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照亮了一切。

    “既然阁下爱玩,那秦某就陪阁下好好地玩一场。”秦有意冷着脸,看着十几丈外那个魔术师打扮的人,剩下合着的折扇再开一半,露出一字,是一字,人。

    金芒一闪,天地风云忽变,雷霆之怒,降下瓢泼大雨,雨落黄土,泥化成人,此人皆身形魁梧,雷霆闪过,有人身上金甲威吓,竟是天兵天将,有人身上黑气丛生,怨鬼哭嚎,有人身上衣帛布卷,羽扇轻摇,有人……

    西风看看这四周,却并不显得慌张,他笑了两声,道:“早就听闻秦公子手中一柄折扇,可化天地阴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是秦公子,你的伤好了吗?因为西风一点小小的手段就大动肝火,似乎不太理智啊。”

    “呵。”秦有意冷笑一声,道:“我道当年为何六界围攻画楼,原是你等从中作祟,你们害我画楼一众失其所属,寄身画中,你害我画楼一众护卫怨气缠身,化为黑影,我今日便要你们,赔罪!”

    秦有意怒气上头,不管不顾,折扇最后一点遮掩放开,天地人,最后一字竟是一。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秦有意低声地念,他每出口一字,折扇便是一分变化,最后竟化为长枪一柄,长枪一旋,狠狠往地上一立,震天动地。

    面对天地之间,你为敌的状态,西风却是淡然处之,笑道:“秦公子这般手笔,看来是想要西风的命了,不过……”

    “以秦公子重伤之身,撑得起这幅天地之景吗?”

    “怕只是,虚像吧。”

    西风话音落下,双手合掌,相击三下,此声恍若雷霆,清脆至极,竟直冲九霄,震得天地惊动。

    “哈,你以为我多年来没有丝毫长进吗?”秦有意勾了冷笑,道:“当年,你们以此招破我画境,引得顾铮分神,致他失踪,你以为我秦有意,还会在此招上露出破绽吗?”

    “西风西风,今日是你,来日是你那幕后之人,我会一个一个地让你们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西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大变,眼睛紧盯着秦有意,道:“你不要命了!”

    “为报当年之仇,秦有意不计代价。”唇角已有朱红溢出,秦有意却笑得自在、肆意,双目通红的他,别有一番入魔之景,他松开又握,长枪忽起,道:“杀!”

画中事 第二十四章 做梦

    “嘭。”门被一脚踹开,一玄袍男子抱了一个男子闯进来,他将男子轻轻放在床上,冷声道:“冷玄机,快出来!”

    金光一闪,素衣青年出现在房内,见男子前所未有的一种焦急之色,道:“怎么……秦有意?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您先让开,先让我一观他的伤势。”

    玄袍男子让开了路,道:“他遇见了当年之事的人,强行开了天地画境,不顾神魂动荡,拼命要杀了那个参与的人。”

    “那也不会如此严重,到了神魂有些溃散的地步。”冷玄机一边为秦有意施针,一边道:“他这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强开画境,旧伤复发,怕是又中了一击……”

    “弑神掌。”玄袍男子淡淡的说道。

    冷玄机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您知道就好了,劳烦大人哪回去整顿一下您的后院,当年竟然做了伪装,亲身过来给了秦有意一掌,您知道他本就只是一缕残魂,再来一掌,就算您是……也救不了他了。”

    “他不是吾的后院。”玄袍男子淡淡看了冷玄机一眼,道:“吾不整顿他,是想让意儿亲自动手,意儿最是讨厌别人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好好好,行行行,您老有道理。”冷玄机就一掌施力,灵力透入秦有意的身体,替他稳定神魂,只是这嘴,还是闲不下来,道:“不过不是我说您,当年为何不直接拒绝了天君,让他把人送到您这里,白白惹出了后来的这些事。”

    “命定之事,避无可避。”玄袍男子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秦有意,道:“就算有吾的庇护,意儿也不可能一直安然,他也不想做吾的笼中鸟。”

    冷玄机闻言,摇摇头,不再说话了,主上的话总是说着说着就让人听不懂了,命定?命定这种事情从主上这一辈的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不是很可信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冷玄机收功,呼出一口气,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道:“他的神魂已经暂时稳定住了,但是……伤势复发还是有些严重,近些年来,您不在画楼,秦有意一边是对当年之事的愧疚后悔,一边是对那幕后、六界之人的恨意,对自己的伤势疏忽照顾,画楼之人寄身画中也不能劝他什么,伤势本就一直恶化,此番又……”

    “直言吧。”

    “怕是他暂时动不得法力了。”冷玄机叹了口气,道:“如今这画楼外,处处危机,没有法力,秦有意危险得很。”

    玄袍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道:“吾会安排人随身保护。”

    “他们的行动出其不意,您最好还是给他留下保命的根本。”冷玄机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您知道秦有意当年之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不是您来了,恐怕他……您后院里那位可不是善茬,还请……有个准备。”

    “你今日的话有些多。”玄袍男子转了个话题,道:“不过吾听着就是了,可有药方?吾去煎药。”

    冷玄机倒是没有嘲讽男子难得的妥协之态,只是起身,微微俯身道:“煎药的事,我来便好,您还是在这里陪着他吧,若有什么变化,我也无能为力了。”

    说罢,冷玄机便离开了房间。

    玄袍男子望着床上躺着的人,久久地就那么望着,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厌烦,好似就要那么看上一生一世,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昏昏沉沉、浮浮沉沉,想在海上一样,没有依凭,只能随水,动也动弹不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这些问题,根本都不有想起来的机会。

    忽然间,有人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隐隐约约,并且愈渐清晰。

    “你问我是谁?哈哈哈。”那个熟悉而陌生人仰面笑了一场,尔后上前,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笑得如艳丽毒蛇一般,道:“非意我告诉,我是天君赐给你们大人的姬妾,是这府邸未来的主人。”

    “那又如何?”被钳制住,压在地上的少年一字一顿的说道:“非意乃此地少主,便是夫人日后生了儿子,也少不得要称非意一句君上,更何况夫人,还是只只打鸣,不下蛋的铁公鸡。”

    “你!”艳丽的妆容气得扭曲,他狠狠地甩开少年的下巴,道:“我杀了你!”

    “住手!”一道气浪扫来,卷开所有人。

    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人想要落泪,他抬头,想看看那人的样貌,却是日光里模糊一片,他努力地眨眼,眨眼,努力地撑开眼,最终看到的却是一双如墨的眼,和一片黑。

    “大人……”秦有意失神,却没看到对方瞳孔一缩,待他回神,便知是自己恍惚了,虚弱地笑笑,唤道:“冥……主?”

    “你受伤了,不要动。”冥主将秦有意抱在怀里,道:“吾将你带回画楼里,河神庙那边的事情,你那两个朋友正在查证,你的伤势很是严重,近期不得妄动。”

    秦有意微微摇头,苍白着脸,道:“事关当年大战,秦有意不能不理,还请冥主带秦有意回去。”

    “这……”

    “这可不行。”冷玄机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十分不客气地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发出当的一声,冷玄机看着虚弱地都动不了的秦有意,抱肩道:“你当你自己铁打的?本来就没有好好养伤,如今再遭重创,你近一段时间不能动用法力,我已经封住了你的法力,近期给我乖乖地待着。”

    “冷前辈。”秦有意挣扎着坐起来,自己撑着,抬头看冷玄机,道:“冷前辈,秦有意不会放弃的。”

    “你虚弱至此,怕是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打不过,我便做主不让你离开了。”冷玄机拂袖,转身而去。

    秦有意紧了紧拳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方才有那群人的线索,事关顾铮下落,怎么可以就这样困在画楼,秦有意低着头,咬牙,闭眼要冲破,却是一身无力,往后一倒。

    冥主扶住了他,道:“你莫要着急。”

    “吾会帮你。”冥主伸手端来那碗药,淡淡的说道:“但是,你得先将药饮下。”

    秦有意抿了抿唇,经过了一个可疑的沉默,才伸手去接那碗药,看了看,如壮士断腕一般接过一口干,口中苦涩,真是……难以言喻,秦有意正痛苦着,却听到人道。

    “吃。”

    秦有意张嘴,一个东西被塞到了嘴里,甜丝丝的,秦有意抬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好好歇息。”冥主扶着秦有意躺下,他微微弯腰,直视秦有意的眼睛,道:“吾将画楼时速调了下,你在此休养一月,外面也不过是半日光景,待你好些了,不再如此虚弱了,吾再带你离开。”

    最后,伸手放在了秦有意的眼睛上,道:“睡吧。”

    好像被催眠了一样,眼皮好沉,落下之后,连意识也远离了自己。

    冥主收回手,还看了许久,最后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画中事 第二十五章 到海滩

    秦有意被迫脱离了社会一个月,感觉自己要废,最近一个月他的生活就是,吃饭吃药吃水,睡觉起床睡觉,他虽然素来懒惰,但一直搁床上睡也是睡不久的,尤其是……

    “……冥主为何一直看着在下?”秦有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睁开眼,侧着头,颇有些头疼道:“冥主这样,在下睡不着了。”

    冥主移开视线,低头看两眼手中的竹简,道:“吾看书。”

    “……”秦有意闭眼,泄气似的把被子拉过头顶,堂堂冥主的情商这么低的吗?我想说的不是你的目光灼人,是你的存在感太强,我本来就睡饱了,怎么可能还轻易睡得着啊。

    冥主也只是转移了一下视线,待抬眼看到人的小孩子行径时,面具未曾遮掩的唇角微微的,微微的有了一点弧度。

    在熬过了这为期一月的视线伤害之后,秦有意终于能够安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因为河神庙的事情,旅游团也没能离开,秦有意暂时不能动用法力,是以是冥主将他带回来的。

    就算是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冥主也不该自身的气质,尤其是脸上还有面具,保镖一样的感觉,酷炫拽,当然……也想那什么霸道总裁?

    秦有意被自己的想法给弄得笑了一声,抖了抖肩,想道:反正我不是那什么狗血脑残小说里的俏娇妻。

    秦有意缓步走到渊屿的房间,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大字瘫,一个思想者,秦有意敲了敲开着的房门,勾笑道:“木头,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了苦瓜脸,我可不喜欢看到那张脸上除了无表情之外的其他所有不好情绪的表情啊。”

    渊屿闻言浑身一颤,然后猛地站起身来,面上表情变化几番,最后恢复了无表情,渊屿呼出一口气,道:“你回来了。”

    秦有意正想回答呢,就被另一个较为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啊,秦有意,你终于回来了。”蔡家庆撇着嘴,起了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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