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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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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葡萄,时间也差不多了,头顶的太阳很大,幸好有头上的葡萄藤和树荫遮住,古净言才在这儿乘凉吃起葡萄来。
  让冬夏备点粥食和一壶新茶,等人把东西都备齐送来后,拒绝了冬夏提东西的举动,古净言自己一个人双手托着托盘往屋里走,进到屋里面的时候,段策已经醒醒来,正□□着身体走动。
  两人各自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茶的喝茶,喝粥的喝粥。没有谁出声打扰这安静祥和的相处时间,段策吃饭吃得不慢,在古净言和完第二杯茶的时候,就放下了碗,里面的粥吃得一干二净,没有剩余。
  “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对于那么早起的古净言,段策对他的行踪可是很好奇,喝了碗粥,填了填肚子,不怎么饿,所以段策听话地等到午膳再吃。
  “也没去那里,外面的葡萄熟了很多,我让冬夏摘些下来,也备点在今晚的赏月上,你现在要吃吗?”
  拿起杯盖,有几瓣完全展开来的茶叶沉浮些,有浮在表面的,也有落在杯底不动的。
  “葡萄?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院子里还种有葡萄呢。你喝过用葡萄酿的酒吗?”
  经古净言一提,忙的忘了许多事的段策终于记起了那两株自己亲手种下的葡萄,也想起了以前喝过那种用葡萄酿制的酒,跟那些烈酒啊米酒啊都不一样。
  “可以泡酒吗?”
  之前在上郦国,古净言吃过没有葡萄,因为国内不适合葡萄的生长所以种植不了葡萄,国内有的葡萄全是从外贸或者其他国家送来的,很是稀少。能够吃到葡萄、或者是当季的都是那些比较得宠的后宫妃子或皇子公主。
  落魄的、生存都成个问题的古净言自然是没有那个福分,见是见过,但却没有听过葡萄也能泡酒。
  “自然是可以的,之前我在边境驻扎的时候,出了境外就是西域,他们那边可是盛产各类果酒,有段时间我过去西域,可是学会了酿制的方法。”
  “口感怎么样的?”
  听来感觉挺神奇的,好奇心顿起,人也看向了旁边的段策。被问到的段策一笑,回味起来还不错。
  之前也问过温太医,说而且这葡萄酒对人也挺好的,所以就想着用最开始的葡萄酿着。只是当时从宫里回来已经夜深,古净言也睡下了,所以段策只是自己快速酿制了一些,看时间,过这日子就可以喝了。
  “走吧,我带你去酿制。”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说做就做,段策兴致勃勃地拉起古净言朝外走,桌上那杯刚刚倒出来的茶还在往外冒着白色袅袅的烟雾,就没了主人,在初秋的早晨,不多久就失去热度。
  “王爷,少爷,有什么吩咐?”
  才一脚踏出房间门口,就看见立在走道上的冬夏,原来是冬夏见古净言抬着粥食进去,想到王爷也该是起床了,于是跟在古净言的后面,在房间的阶梯前等着。不过几刻钟的时间,里面就传来走动的脚步声。
  “冬夏,你在就好,叫人备些盐水端到院子的葡萄树下,顺带让段磊备好些烧酒,冰糖。”
  看到冬夏侯在外面,段策觉得事情好办不少,也免了再去找人的麻烦。当下就对冬夏吩咐起来,边走边说,拉着古净言的手也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
  “是。”
  冬夏点头回是,然后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家的两位主子离开,那牵着不放的手自然是尽收眼底,眼色变了变,冬夏转身离开,执行段策下达的任务。
  “你可摘过这些葡萄?”
  站在一串串葡萄下面,段策抬头观望了那些葡萄后,又低下头看看身边的人。两人的身高还是有点距离的,站在一起,古净言比段策矮了快一个头,只是刚刚到段策的下巴。
  此时的古净言正在抬着头颅,视线一直投在了那一串串已经熟了的葡萄上面,扬起下巴,洁白的脖子的线条绷紧,在几缕透过枝藤洒下来的阳光中,脖子表面染上一层光雾,十分引人注目。
  随着头部的扭动,阳光跳跃似得在古净言的脸上或脖子上偶尔挪动位置,看得正凝神的古净言根本不知道段策在看着自己。等把那些葡萄看了个遍后,回过头来就见段策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
  “咳咳。”
  对于段策投来的目光,古净言感觉好尴尬,于是将手握拳抵在嘴边清咳两声,想要借此打破这个局面。结果段策不知道,那两声咳嗽唤醒了段策的视线,一时间还以为是古净言不舒服,立马低头要看古净言的脸色是否还正常。
  “你干嘛?”
  拂开捏住下巴的手,古净言看了眼段策,伸手捏捏下巴,转身想要远离段策几步。
  段策怎么可能会同意,一把搂过古净言,大手紧紧地握住那古净言消瘦的肩膀,带着走几步。
  “你知道这葡萄要怎么摘吗?”
  两人站在一串紫色的葡萄下面,段策抬手指了指那串令人垂涎、古净言也看了好久的葡萄,问旁边一脸不乐意的人。
  “不就是把它的枝给折掉吗?”
  撇撇嘴,古净言瞄了一眼段策,摘个葡萄有什么难的,不就跟摘其他果不一样吗?然后看着段策摇摇头,不由得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见识还太浅?
  “你这样摘可不行,不然下一年就没有这么多给你馋了。”
  听着古净言的回答,段策好笑的摇摇头,恰好冬夏已经把要用得着的工具已经送过来了。左手将还在低头思考的古净言搂进怀里,然后趁机凑近偷香一口,看着瞬间望过来的古净言,段策空着的右手捏捏那有些鼓起的脸颊,满是宠溺地说。
  “你看好了,摘葡萄也是件要注意的事情。”
  松开古净言,段策把那盘盐水放在葡萄下面的桌子上,旁边还放着一盘清水,再接着拿起那把放在盘子边上的剪刀。
    “这采摘葡萄也要注意的,左手托着果穗,右手拿剪刀从果穗基部剪断,记得不要伤着叶柄和藤蔓。”
     “这采摘的时间也是要讲究的,在果粒□□成熟也就是果粒透亮时最合适,采摘过早成熟度差、口味涩、含糖低,你就不会那么馋了。”
  段策一边亲自上去摘,视线落在手里的葡萄一边跟身边跟着的古净言解说,说到最后打趣开始古净言了。
  后边的古净言听言,丝毫不认同地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听力十分好的段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段策剪下一串来,放进盐水那盘泡着,之后忽然一转身,把古净言给吓着了,凑近一脸不爽的古净言,段策张口就咬上古净言那抿着的嘴唇,接起吻来,手里拿着的剪刀刀口朝外。
  “采摘时间过晚呢,虽然含糖量提高,口味好,但不耐存放,存放期间会挤压烂果粒的,不过以现在看来,很适合,馋了就摘。”
  摘够了几串后,段策手里提着一串青色的提子,放进盐水里面,嘴里还是不放过打趣古净言。
  被亲了几口的古净言已经无力反驳,只得乖乖地跟在段策身后,见段策要开始清洗葡萄,十分感兴趣的凑过去。
  身后跟着只可爱的小跟班,段策很是享受这点时光,低头洗着葡萄,能从清澈的水面见到一脸馋相的古净言。
  身后跟着只可爱的小跟班,段策很是享受这点时光,低头洗着葡萄,能从清澈的水面见到一脸馋像的古净言。
  将洗好的葡萄放进另一盘清水里,顺手摘了一个饱满的葡萄递到古净言的嘴边,看着对方吃下去才重新洗下一串。
  送到嘴边的果子怎么可能不吃,所以古净言毫不犹豫地张口咬进去,在咬下去的时候,鲜甜的果汁射出来,古净言自然地伸出舌头,温热湿润的舌尖扫过段策的指腹,令段策的眼色深刻几分。
  一边投喂一边干活,段策终于把所有葡萄清洗然后过了一遍清水,提着盛放葡萄的竹篮,段策带着身后的小跟班,走到了树荫下面的石桌。
  桌上摆着一个空的酒坛、一坛烧酒和一碗冰糖。冰糖有点显黄色,表面坑坑洼洼不平整。
  “葡萄酒分有两种,一种呢要把葡萄清洗,经过几个步骤,然后把葡萄碾碎,再加点佐料跟酒泡在一起,等一段时间就好。”
  “还有一种呢,就是我刚刚跟你说得,先把葡萄洗干净,不能把葡萄碾碎,整颗整颗地放进去,泡了一定的时间后就行。”
  边说边把一个个葡萄都摘下来放进空坛子里,已经摘光了的只剩下一支光秃秃的枝干,被随意地扔在一边。
  “这两种不一样吗?”
  古净言伸手摘了一颗塞进口里,把头探到段策的脸边,要看坛子里面有什么与众不同。
  “自然不同,喝起来不一样,至于区别,你自己喝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里的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坛口,段策也不恼,继续将葡萄放进坛子里,只是现在不用看坛口而已。
  黑色的头顶在眼下晃来晃去,古净言头顶有两个小个但是显眼的发旋,天生的执拗的脾气,段策低头在古净言的第二个发旋上落下一吻。
  头顶传来一股热息和一刻间柔软的触感,好看的凤眼眨了眨,古净言起身离的段策稍微远,连那感兴趣的坛子也不凑近看了。
  看着古净言起身多远,段策没有感觉到失望,只是随着古净言退开,低头开始专注手里的事情。
  最后,段策将葡萄、烧酒、冰糖一些东西全部都塞进坛子里,将酒泡到距离坛口半指深的位置就停了,用红色锦布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
  “这个酒呢,先人跟现在的酿酒的习惯,都喜欢放在阴凉黑暗的地方、或者地下面埋着,所以我们也可以把这酒埋在地下,等到了时间,再挖出来就行了,你想埋在哪里呢?”
  拍拍手下的坛子,段策看向正留意这边进展的古净言,说到存放的问题,段策还让古净言决定着存放酒的方法。
  “埋得吧,就埋在那紫色葡萄下面!”
  被问到的古净言还真地认真考虑起来,一手撑着右手,右手食指放在鼻尖上点点,这是古净言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好吧,我们自己动手。”
  抬手拿开古净言放在鼻尖上的手指,距离有点远,所以等段策握住古净言的手腕时,古净言已经在鼻尖上点了一点。
  “喔。”
  抽不开被握着的手,古净言只能泄气般地喔了一声,随着段策的牵引,走到葡萄藤的主干下。
  被手掌握着手腕的部分,皮肤相互摩擦的时候有点酥麻,视线落在那被握着的手腕上。段策的手很大,也很厚,手心和指腹都有一层茧子,握起来很踏实,这是古净言的感觉。
  亲自挖了个半米多深的坑,将坛子放进去,又用堆在一旁的泥土填盖住,除了这个范围的有许多泥土,其他地方还是无异。
  “这葡萄酒就做好了,就等着喝吧。不过今天我才真正地见识到你这馋葡萄的程度有多厉害,想吃就吃,但是要记住一点,不可以只吃这么不吃正餐知不知道?”
  段策拍拍手里的泥巴,干了段时间,一拍就有不少灰尘扬起,看着看看还在盯着酒坛位置的古净言,抬手捏捏古净言那白净的脸蛋。手一离开古净言的脸蛋,那用泥灰印成的手印子赫然出现。
  段策看着那两个手指印,忽然笑了起来,双眼因为笑意而微微弯起,嘴角上扬缀着晃眼的笑意,古净言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两个印子,于是很奇怪的看向还在笑的段策。
  低声呢喃了两句,事情已经干完了,古净言转身就要转身离开,想要回去坐着歇会儿。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累不累?”
  段策尾随而上,两步做一步赶上了古净言,在并肩而行的时候低头看向古净言。
  “有些。”
  等段策问起来,古净言才后知后觉似得发现经过刚才的一折腾身体还真的有些疲惫,停下脚步伸伸腰,伸展下来腰背竟然有点酸痛。收回高抬的双手,古净言嘴角有点抽抽,这破身体还真会一日不如一日,又记起前几天被段策天天拉出来逼着蹲马步,突然发现那几天的功夫都白费了。
  “你这身体真的需要操练操练了。”
  十分了解古净言的段策自然是可以从古净言神情可以猜测出来,几步的距离踏进了房间,段策慢了两步落在古净言的身后,双手搭在古净言的肩膀上适力地捏起来,自从古净言来到王府里,干粗活却没有服侍过人的段策开始了磕磕碰碰的侍候生活,等到了现在已经非常熟练。
  肩膀上的手熟练地拿捏着,耳边忽然听到一句话,可整句话都□□练二字所概括,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一阵酥痒,不知为何,古净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画面,小脸猛地一红脚步飞快地走进去坐下。
  结果一路的飞走,还是甩不掉身后的段策,肩上的按摩还在继续,古净言硬是逼着自己平静下来,等脸不再那么红之后,喉咙有点干,顺手倒了杯热茶喝光了一杯,才感觉好受些。
  身后的段策一直看着古净言,自然是知道古净言一路进来的反应,看在眼里但是没有出声,只是自己静静地站在古净言身后乐自个的,手下的肩膀很瘦,只有一点肉,一用力就捏到了骨头,这身体,已经愁怀了段策了。
  “喝点茶吧。”
  腰背也被按摩到,酸痛感已经没有多少了,而古净言不时没有良心的人,所以当下就倒了被茶递给身后的人。
  段策接过来,绕了个弯落座在古净言旁边的位置上,一口气喝了个清光,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桌上没喝,视线对上看着杯面的古净言,一副要开始长谈的样子。
  “今晚进宫要穿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到卧房,现在时间不早也不晚,倒是我们早些进宫也是好的,所以等等你就去实实衣服有哪里是不好,我再绕过人改改。”
  “我能不能。。。。。。”
  手里捏着个杯子,古净言想要拒绝进宫,可是一看到段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古净言就把剩下的话停在喉咙里,很痒,但是却不能继续说出来。
  “你要知道,你躲开这次,以后还会有无数次,难道你每次都要这么躲着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你得记住,你古净言是我段策的伴侣,是我要一起一辈子的爱人,你难道还想逃避?”
  看着古净言一脸迷茫的样子,段策心疼,但是必须得让古净言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场和自己的归属,不然的话古净言迟早有一天因为迷茫而消失不见,而他不允许,这辈子,以后的每一世,古净言都只能待段策的身边。
  “你要记得,你也要牢记,我不强求你现在就下定决心回答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这一辈都可以给你考察,但是别试图把我推开,这样,我真的会发疯的,净言。。。。。”
  蹲在古净言的身前,段策只看着古净言,也逼着古净言只能看自己,两个人眼里只剩下彼此,寂静地,没有谁再出声。
  后来,古净言还是在段策的带领下,第一次进了那个陌生的申明皇宫,每一座皇宫大致斗志一样,所有的所有无一不在昭显着当国的富裕强盛,除了建筑风格,用度都是普通老百姓根本想象不出来的。
  皇族高官都是那么奢侈,而活在底层的平常人却连一餐饱饭都是个极大的问题,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官商相勾,鱼肉百姓,穷的只会更穷、而富、也会更富,所以古净言十分厌恶这个畸形的世界,因为它在古净言遇到段策之前只给古净言带来无尽地耻辱和磨难,想死,却硬生生地苟然残喘地活着。
  古净言虽然尖酸薄凉了点,但是他还有着最基本的良心有在那段浑浊的时光里被磨灭,所以他懂得感激现在的一切和段策。
  “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在宫里若受了什么委屈,记得我就在一边。”
  马车在摇摇晃晃地前行,段策把坐在一旁的古净言一抱,放在腿上,双手搭在古净言的腰侧,古净言矮了段策差不多一个头,这时坐在段策的腿上倒是能够保持平视。
     对于这个姿势古净言只是撇撇嘴就接受了,安静地把段策的话听进去,如果当成耳边风,在宫里遭受什么委屈而没有人搭救那岂不是自作孽?这一点古净言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日落西山,才到傍晚,段策就领着古净言进宫了。路上的时候,古净言都坐在了段策的腿上,之所以不下去是因为坐着舒服,那垫了坐垫的椅子,太软了,马车又摇晃地厉害,坐都难坐稳。
  而段策,抱着古净言正是享受呢,怎么可能会让人离开,一时间谁也不搭理谁,古净言越过段策,伸手挑起窗帘往外看得津津有味,段策呢,则抱着古净言看公文,时间倒是过得飞快。
  “王爷,到了。”
  前行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段磊的声音,段策应了声以示知道。古净言是一路看过来的,自然是知道到哪里了,马车一停就想下车,段策只得扶着古净言往车外走。
  率先下了车,段策退开段磊几人,自己现在马车车辕旁边抬手接住正欲跳下来的古净言。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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