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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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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戴了一副眼镜,黑色的边框,却一点也没有书呆气,看起来雅致温和。
  教室里乱起来,西野听到前排的女生凑在一起小声讨论,伴随着压低的惊呼。
  “天呐他可真好看!”
  “Z大经济系的学霸啊!我有个朋友跟他一个年级,也是大二,据说全院的男神。”
  “这门课我要每周都来上,不行了,声音也好好听,字也太好看了吧!”
  “……”
  任奔奔趴在西野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话,撇了撇嘴:“天真!”
  有个女生回头:“奔爷认识他?”
  任奔奔摆摆手,继续睡觉去了。那女生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把头转了回去。西野的视线却放在讲台上收不回来,他盯着齐屿的每一个动作,看他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与联系方式,衬衣袖口解开往上折了两叠,写板书时小臂微微绷紧,露出的手踝极为好看。
  他回转身的时候视线放到教室后面,正好和西野撞上,然后笑了一下。
  前方传来抽气声:“欢欢你掐掐我,他是不是对我笑了!”
  “想太多,明明只是对这一片而已。”
  “我不管!反正我看到他看我了!”
  西野这两节课的发呆对象从窗外移到了室内,书本全程都没翻开一下,任奔奔跟他一样,只不过是把书压在下面睡得天昏地暗。半晌西野收回视线,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垂下头来缓解自己的心跳。跳得太快了,也太不正常了。
  课间休息时齐屿全被宋知良占用了。宋知良双眼发光,多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似的蹭一下捧着书蹿到讲桌前,开始滔滔不绝地问问题。齐屿认真地听着,温和耐心地仔细讲解,听得宋知良频频点头,看起来很想握着齐屿的手立马跪下拜师。
  西野趴在桌面上,看到前面几个跃跃欲试的女生气愤地盯着毫无眼色的书呆子宋知良,一直到上课铃响,宋知良才念念有词地回到了座位上,一脸意犹未尽。
  任奔奔疑惑地侧头问西野:“那四眼是个什么物种?”
  西野的心里像吹满了窗外春天的风,又轻又暖,他微微偏头:“不知道。”
  任奔奔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继续趴回去了。西野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奇怪,在遇到齐屿之后,他遇到了很多前所未有的情绪,阴暗的他不感到新奇,那些轻暖的却陌生至极,让他觉得别扭,却也沉迷。
  齐屿的课是周四下午前两节,西野他们后两节也没课,下课铃响后,周围人都在收拾东西,几个女生特地从前门走,和齐屿打过招呼再离开。任奔奔坐在位子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把春困贯彻到底。
  他的几个小弟来找他,他趴在桌子上倦倦的,连火都没力气发了,让一群人赶快滚蛋。西野想走,奈何他坐在任奔奔的里面,任奔奔看他起身,脸仍旧贴在桌面上斜着眼看他:“你的好朋友来了,你想去哪?”
  他在“好朋友”三个字上加了重音,话里的嘲讽意味很重,虽然那天以任奔奔哭鼻子然后被宋知良的喜欢攻势弄得消停告终,任奔奔在那之后和西野维持在了尚算和谐的平稳期,但提起来齐屿,他心里仍旧有道坎,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微妙感。
  脑后齐屿的声音响起:“那你的好哥哥来了,你想趴到什么时候?”
  任奔奔直起身来,发现教室里的人基本已经走光了,伸了个懒腰,齐屿却靠着前一排的桌子抱胸,挑了挑眉,示意任奔奔把自己的书递给他。
  “喂!你还真当自己是老师了!”
  “什么叫'真当',我确实是啊,虽然只是兼职,但管你还是可以的。”
  任奔奔翻白眼,气哼哼地把书递给齐屿,齐屿随意地翻了两下,拿出个表记了个“上课表现不佳”,任奔奔表示不care,齐屿表示,这表不是交到学校的,是呈给家里的。
  任奔奔气炸了,正想发飙,眼一转看到旁边的西野,立马告状,拉垫背的:“西野也没听!他两节课快全看你了,不信你看他的书,我还写了个名字呢,他的比我的还干净……”
  西野一愣,齐屿却在任奔奔第二句的时候已经把视线投向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眼镜反射出一点儿午后的阳光。
  西野把书往后排桌子上一放,眼刀杀向任奔奔,任奔奔这会儿勇猛无比,梗着脖子与友军,哦不,敌军对视。
  齐屿把眼镜摘下来:“第一次,饶你们一回,下次记得好好听课。”
  西野和他对视一眼,又迅速偏开了头,心跳得又快又响。任奔奔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不开心了。
  回宿舍的路上任奔奔扒着齐屿,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交给他,像条死狗被拖着走:“你不会把什么都告诉爷爷吧?”
  齐屿目不斜视,被任奔奔如此祸害都走得端方优雅:“我想治你还用不着搬爷爷出来。”
  “那你刚才干什么?”
  “好玩儿。”
  “你个!”任奔奔把剩下的话咽了半截,从嗓子眼里模糊地捻出仨字儿,“神经病……”
  西野跟在他们后面一步,齐屿突然回头叫他:“你晚上还去打工吗?”
  西野点了点头,任奔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怎么老问废话,他个钱迷哪天不去打工?”
  齐屿把他从自己后背上推开:“自己好好走路。”
  任奔奔抄着口袋吊儿郎当地往前走,正好他一个小弟看到他,颠颠地过来问好,被任奔奔支使去买糖送到自己寝室来。
  齐屿落后了一步和西野齐平,两人安静走了一段路,齐屿突然往西野那边微微偏头,声音放低:“听说你看了我两节课?”
  西野面无表情地往旁边挪了挪:“没有。”
  “唔,那是任奔奔看错了?”
  “也许。”
  齐屿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不对啊,任奔奔从小到大十几年没让学习伤害过自己的视力一点儿,怎么就不好使了?”
  “……看电视?”
  齐屿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乐,拍了拍西野的肩膀:“也许。”
  西野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却忍不住用余光捕捉齐屿的表情,完全没有那个傍晚的阴郁的影子。他这样笑是因为我,这样一句话蓦然蹿入脑海,心脏再次剧烈地跳了起来。
  回到宿舍,任奔奔拉过自己的椅子让齐屿坐下,显摆似的掏出一盒鲜花饼:“你尝这个!特别好吃!买不到的!”
  “买不到?”
  “对啊,那四眼给我的,他说是他妈妈做的,可好吃了!”
  齐屿接过去,鲜花饼单枚密封包装,一盒看起来能装五六个,里面还剩了四个:“那你竟然还能剩下?”
  任奔奔瞟了西野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了:“西野的那一盒也给我了……”
  齐屿手里拿着一枚鲜花饼,去看西野。西野说道:“不是我给他的,是宋知良的。”
  宋知良那天来其实就是给西野送这东西的,他拿了两盒,准备一盒给西野,另一盒让陈言成和张秦分,只是被任奔奔一搅和,他在进门的时候就把袋子扔到了地上,等任奔奔去洗手间了,他视线扫到门口的塑料袋才突然记起来,于是其中一盒就便宜了任奔奔。
  任奔奔本来并不要,他是有志气的,宋知良却好像从之前的强力行动中摸准了他的根骨,直接拆了一个趁任奔奔不注意塞到了他嘴里。他对自己老妈的手艺很有自信,果然,任奔奔骂了一半没声了,然后默不作声地收下了剩下的几个。
  让宋知良忐忑了一路的西野却仍旧没收,他没有什么东西能还送别人,也就从不喜欢要别人的东西。
  宋知良却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就受伤了,软膜硬泡把自己老妈做的甜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奈何西野并不是一个贪口舌享受的人,倒是任奔奔被他说得在旁边吞了好几口口水,最后一下大得旁边俩人都听见了。
  短暂的沉默后,西野退了一步,让他给任奔奔,任奔奔这回不讲究什么志气了,收得特别利索。
  齐屿这才知道任奔奔说的“四眼”是宋知良,他虽不知道前因后果,大致也能猜到这其中的转送情况,略一沉吟,打开了一个,在任奔奔期待的目光中一分为二,递了一半给西野。
  西野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没有动作。齐屿看着他:“我分给你的一半可以吗?”
  西野心里一动,在任奔奔复杂的目光中接了过去。确实很好吃,齐屿给了很高的评价,任奔奔却不复之前兴致高涨。
  这时,宋知良闯进门来:“西野!今天那个新老师……”
  他一眼看到椅子上转头看他的齐屿,没声了大半天,反应过来后立正站好:“齐老师好。”
  齐屿还没太适应自己新添的教师身份,下了课堂乍一听人正儿八经地叫自己“老师”,也跟着愣了一下,站起身冲一脸紧张的宋知良说道:“不用紧张,我们差不多大,下了课堂可以当朋友,不用称呼老师的。”
  宋知良却没放松下来,仍旧以立正姿势答道:“即使在课下,您也是我的老师!”他说着眼里又泛出光来:“老师,我能不能回去拿书,我还有好几个问题想问你呢!”
  齐屿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对知识这样如饥似渴的人,还一脸崇敬地喊自己老师,新添的园丁名头带来莫名责任感,让他拒绝的话怎么都出不了口,任奔奔倒是不乐意了。
  他个人烦学习,也烦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学习,以前大院里有个小男生,特乖巧的三好学生,他偏偏看不惯人家,非得把人拉到自己的小团伙里,干什么坏事都得指明小男生必须参加。
  “你烦不烦啊,老师就不需要休息吗!”
  齐屿假意地给了任奔奔一个脑崩儿:“怎么说话呢?”
  宋知良还真被他说得愧疚了:“老师,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齐屿反过头来安慰他:“没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周四的后两节课我们可以一起交流。”
  “真、真的吗?”宋知良双眼泛光。
  “教室后两节会被占用,所以人不要太多,”他手一划拉,正好把旁边的三人挨个指了一遍,“你们三个好了。”
  “什么玩意!”任奔奔差点蹦起来,他不敢冲齐屿反抗,这就伸手要去推宋知良,“臭四眼赶快滚蛋,别他妈把爷爷也扯进去!”
  宋知良不知道这段时间练了什么邪功,假期回来时身板就比以前壮实不少,梗着脖子死活不走,要再抒发一腔对齐老师的热爱。
  任奔奔挠了他两下,气得不行,转了两个圈,一把抓住旁边看热闹的西野:“西野!你也不想去吧!学个屁的习啊,多耽误你打工!钱才是最重要的啊!”
  齐屿笑吟吟地看着西野。天儿太热了,西野想。他垂下视线,看地上的光线:“我都可以。”
  这就是同意了,任奔奔最后一个有可能的队友也没了,孤军奋战他连齐屿三分钟都抵抗不了,只能抬手投降。


第19章 手机
  齐屿的第二堂课座位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前三排坐得满满当当,清一色的女孩子中夹杂了一个宋知良,眼神同样迷恋又崇拜。
  西野前面的男生冷哼:“光坐得那么靠前,能听懂吗?”
  另一个男生指了指:“老兄,你没发现好多人连书都没带吗?谁真的是来听课的?”
  那男生又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任奔奔趴在桌子上哼歌,“小白菜呀,地里黄……”有气无力,反而更添哀转凄切。前面俩人被他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奔爷受什么刺激了?”
  任奔奔抬手一指讲台,眼神愤恨,那俩男生心下顿生找到了有力同盟的安稳,齐屿这种人真的贼招人烦。
  下课后齐屿带他们去了一个小教室,大多数时候都没人。宋知良迅速地把书包放到桌上,从里面掏出一个笔记本来:“齐老师,求推荐书单,求推荐学习习惯,求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当学霸!”
  齐屿被他一连串的话给逗笑了,任奔奔坐到桌子上,摸出一颗糖放到嘴里:“最后一个我都能回答你,换个我哥一样的脑子。我跟你讲,从小到大我哥学七八样特长,打架玩乐谈恋爱全不误,高中可能还没我对着书本的时间多,找的对象却是我的好几倍,没办法啊……”
  宋知良听得张大了嘴,齐屿笑道:“别听他瞎吹,之后回去我给你发个书单,主要还是看个人的实际情况,我会列好它们各自的难易程度等,到时候你看着选择。”
  宋知良频频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老师,你给我们补课我们怎么付你钱啊?”
  齐屿连忙摆手:“不是补课,就是交流着玩儿,大家都是同龄人,没那么多规矩,私底下你不用喊我老师,有事儿的话也可以不来。”
  任奔奔接口:“诶这破学校一节课给你多少钱啊?”
  “60一节,两节120,够请你吃顿饭了。”
  任奔奔把糖咬碎,含含糊糊地说:“这一点钱,我真想不明白,二姨是怎么会同意你来的。”
  齐屿让他从桌子上下来坐好:“还得感谢你啊,小姨一听正好是你在的年级,立马给我交代了重重任务,想不来都推辞不了了。”
  任奔奔如临大敌:“什么!唐女士也知道了!你不能向她告状!”
  “看你表现。”
  “好哥,从小到大什么事不是你帮我兜着呀,我相信你!”
  宋知良被眼前这个软糯的校园大哥惊得目瞪口呆,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推了推眼镜,有些疑惑地看向西野。西野却始终低着头,坐在旁边一排的座位上,盯着桌上的书皮有些出神。
  任奔奔和西野的水平实在是差,齐屿觉得把他们扔回高一都再造不回来,扔回初一回炉重造还差不多。任奔奔他了解得深,没想到西野跟他不相上下,最基础的理论也全不知道,超脱得似乎全然不是这个专业的。
  齐屿手里拿着眼镜,轻轻敲打着桌面,看向一旁无聊地翻着书的西野。他能感觉出来西野的心不在焉,那么长时间,他一次也没跟自己对视过,跟他说话也只是敷衍地嗯两声,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齐屿转头捕捉放在自己身上的另一道视线,任奔奔立马收了回去,同样看似无聊地翻书玩,等齐屿转过去了,他的视线再次上抬,在齐屿和西野之间打转儿。
  倒是宋知良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氛围,时不时地问齐屿问题,如饥似渴地几乎把他每句话都记笔记。齐屿想纠正他这个习惯,后来想了想还是随他去了,学习方法没有定型,是否高效有用全看个人。
  晚上西野洗完澡从洗澡间出来,任奔奔正在洗手台前刷牙,西野选了他旁边的位子洗衣服。任奔奔吐掉漱口水,看了西野一眼:“我哥不像玩过很多人的吧?他贼会装,偏偏总有人吃他这一套。”
  西野洗衣服的手顿了顿,眼睛低垂看着盆中的水,似乎是随口问道:“他以前,谈过很多?”
  任奔奔手舞足蹈:“那可多了去了,当年我崇拜死他了,一年换了七八个,你服不服!要不是我哥,我都不知道我们那管得死严的学校竟然那么多基佬……”
  西野猛地抬头看向任奔奔,任奔奔却仿佛没意识到自己透露了什么惊骇的信息,若无其事地收拾洗漱用具,嘴里继续叨叨:“那些人也是贱,明明知道就是玩玩罢了,还一个个往他身上扑,被甩了还有寻死觅活的,我操是不是个男人啊,没见过这种傻逼,我哥估计就是被这种疯子弄烦了,之后再也没找,不过他只要想,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到手……”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向西野,又转开,握了握自己的胳膊,嘟囔了句“我也不差啊,怎么就都不长眼呢”,回了房间。
  水溢满盆又流出去,有一些溢出洗手台沾湿了西野的衣服,他搓了搓手,关掉了水龙头。他能觉出任奔奔这几日态度的不同,好像在防范着他什么,也许是看出了他的一些龌龊心思,从心底开始排斥。
  任奔奔那样没有耐性极度抗拒上课的人,连续几周一次也没逃过周四下午的课,即使对着书本困得直点头,也坚决地插在齐屿和西野之间。
  西野没再表现出来什么,在齐屿跟他说话时也渐渐地重新回到了以前往外蹦单个字的状态。只是他仍旧忍不住看齐屿,看他低头看书时垂下的眼睫,看他讲课时张合的嘴唇,看他写板书的动作,看阳光在他的指尖跳跃……他的眼睛成了一个放大镜,齐屿的一切在其中纤毫必现,每一样都让他喜欢,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也更厌恶这样肮脏的自己。
  他小心翼翼无法自控地关注着齐屿的一举一动,又在齐屿真正面对面与他交流时披上冰筑的壳子,生怕显露出一丝一毫。渐渐地,那个课后的小课堂变成了一种折磨,夹杂着欲罢不能与自我谴责,让西野逐渐抗拒。
  四月份的天极其喜欢下雨,绿色的春意铺满校园的边边角角,新生的藤蔓抽着条攀延上窗户外面的防盗网,毫不在意地贴近着玻璃,配着淅沥的雨,像极了一幅色彩鲜嫩又朦胧的画。西野很喜欢下雨,即使它带来无尽的潮气还有溅湿的裤脚,他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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