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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你一下,怎么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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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在御一听能吃饭睡觉,差点跪谢天地:“不了,我随便找个地方眯一会。”
  大恩大德,钟在御还以为自己能转二十四小时,早就累的不行,现在饿得两腿颤颤,恨不得连碗都嚼嚼一并咽了。
  除了检票和拉撒,这是第三件能让百鹤抬头的事:“行,点外卖吧。”
  钟在御脚底抹油:“你们叫你们叫,我带夜宵了,我去热热。”
  夏还妃浏览手机,琢磨这夜间配送费骇人,无奈外面夜市的都吃腻歪了,唏嘘,“现在的小孩真勤快!会给自家省钱。”
  休息室一室多用,架着个桌子,上摆微波炉。影院的员工少,幽寂的空间看起来也宽敞。
  钟在御推开房门,吃惊不小:“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走的后门,前门油烟味重。”吴窥江一直盯着房门。他坐在桌边,守着微波炉,里面正嗡嗡地响。
  此刻如果掀开头盖骨,可见钟在御的脑浆都成了煮熟的脑花。他开柜门拿饭盒,脚下虚浮,有点晕。
  手臂忽的被牢牢攥住,钟在御看着那只手,没多余的血糖可用,不太能动脑。
  没个二两肉。吴窥江松开手,手没垂下来,在自己眼角一点:“化妆了?”
  钟在御看着他的侧脸,有种似削的轩昂,先是情不禁地一疑,才跑到落地镜前照,双眼皮下藏污纳垢,着点桃色:“来前我在剧组,化妆没卸干净。”
  做好准备,他再多问一句,就显摆自己刚同大明星搭了戏。
  “白天当演员,夜里来我这干活,挺辛苦的。”吴窥江随口一句,不再管他,打开微波炉,取出纸盒,示意:“你来吧。”
  钟在御挺失望,抖着手把饭盒塞进去,盯着金属疙瘩与橘黄光里的虚影,发现鼻子里塞满了甜。他侧头一看,桌上一盒八个金灿灿的蛋挞,整齐摆列。
  “吃吧,给你们带的。”吴窥江把盒子朝前一推,随随便便的口气,出口就是不容拒绝,“我也该回去了。”
  熟脑花起死回生,转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速,钟在御瞬间算出他能吃两个!饿狼似的抓起一个,连着锡箔碗咬了好大一口。
  老板正起身,他得闲一抬眸,胸口有个一样质地的牌子,写“吴窥江”。
  他家老板,叫吴窥江,好名字。
  看在蛋挞很好吃的份上,目前的钟在御看谁都能一视同仁。
  夏还妃学人家影院给自家也定了名牌,也不知从哪个诡异刁钻的角度琢磨觉得,自家老板会与员工同甘共苦。吴窥江从前就是出了名的傲慢嚣张,而今只有变本加厉的份。
  出门就径直去了放映机房,吴窥江把名牌摘下来,随手搁在一抬放映机上,当着疯子的面,也没半点忌讳:“我该不会也疯了吧。”
  那疯子的耳朵会挑声音,没听见话,只听见搁东西的声,抢似的拿走就往胸前扣。单是写自己名的牌就挂了三儿,满胸沉甸甸,也不嫌坠。
  夏还妃和百鹤拎着外卖进来,钟在御吃饱喝足心里美,招呼:“来吃蛋挞啊!老板给的!”
  百鹤避之不及:“不吃甜食。”
  夏还妃挨着钟在御坐,胳膊肘故意挤着:“我怕胖,大爷给你的,你就吃唉。”
  钟在御只听得到“给你的”,寥寥三字,足矣在他心底开天辟地,吃着嚼着,才问:“大爷?”
  夏还妃说:“嗯,我习惯叫大爷了。你随便称呼,你不是吴家人,不受管。”
  钟在御敷衍:“哦。”
  夏还妃新奇:“你不知道?
  钟在御不愿承认他的浅薄,更何况关他鸟事?
  八个蛋挞下肚,腹中热乎,钟在御都打饱嗝了,没蹭上电影,倒是偷懒偷得欢,在更衣室的椅子上一眯。连夏还妃进来,展开折叠床,都没能惊动他。安安稳稳一夜,到天亮。
  清晨六点歇业,夏还妃依依不舍地跟钟在御说再见,百鹤负责锁门,最后一个走。
  钟在御骑着自行车上马路,看见百鹤在等公交车。老头子上夜班还要等公交,辛苦一夜不知休息。他关怀老年人身心健康,骑过去,大大方方地一拍横梁:“送你一程?”
  结果遭遇百鹤的佛山无影脚,正中前轮。


第4章 小贼
  周为的公司不甚起眼,写字楼是零零年建的。资金不够租黄金金融地段,倒是够装潢,氪金捯饬了一番,勉为其难称得上气派。他混的也不好,实在是没办法,从聚会的入场资格开始苦求,一路求到疯子吴那,可算避免破产。
  吴窥江真闲,包了售后。
  他这次登门,周为并没有太激动。出于拔刀相助的情义,周为期待继续合作的可能性,但他求这位大爷千万别拿投资娱乐圈的水准含糊他,那不叫投资,叫胡闹。
  公司装成年轻人颇为欣赏的工业风,隔断是清一色单面茶色落地玻璃。办公室还是不忍直视,镀金弥勒佛供奉在多闻天王的威严画像下,吴窥江纵横金融界的聪明脑子,也想不通。
  他干脆看外面。门口进来十多个女人,高个,漂亮得外露,模特走秀。他懒得看时,一抹影子直愣愣、硬挺挺地扎进来。他心间沸腾,问:“这是怎么回事?”
  周为一瞥,不屑:“哦,最近雇前台,是有点乱,脸面儿嘛。”甩了个大家都是男人,你一定懂我的眼神,“以前只有一个,准备多雇一个。唉,怎么还来了个男的。”
  自家的脸,只要外貌形象,其它条件宽松处理,叫钟在御也能乱入。
  钟在御和林森为了找兼职,误入一家开在鸽子笼里的学生兼职中介公司。每个明星都想红的发紫,每家中介也想做大做广,找到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伙子,以退还中介费为诱饵。
  他俩商量后,一致认为,那间影院从头到尾都不靠谱。而且那破建筑,指不定哪天就拆了。林森劝钟在御换个工作,还主动放弃,免得自己抢占名额。
  这年头,学生还都不在乎两百块,结果最后出场的男生只有钟在御。
  谁能想到是要自己面试前台,还是唯一男儿身。同一群踩高跟鞋的女人站一起,各个直逼一八零,这种海拔与身材比例,让他惴惴不安。
  钟在御下狠劲捯饬自己,短发服帖,一点棱角毛刺也不见。通身只剩下乖与巧。花红叶绿,衬得清秀胜过漂亮,在红粉中出着俏。
  也衬得吴窥江张张嘴,没了词,没了下文。
  周为误以为他是嫌乱:“我去让他们换个地儿。”
  吴窥江正稀罕,脱口而出:“挺好看。”
  这是看上哪个了,周为难得明白,他看一眼还能凑合,两眼就眼花缭乱。
  穿着规矩的女秘书进来送水,和外面的女郎一比,她是保守派。
  周为问:“怎么还有男的。”
  吴窥江拒绝了水,但目光的波及被人精的秘书看在眼里。
  秘书微微一笑:“是副总的主意,怕阴盛阳衰,琢磨要不要个男的来试试,是适当的放宽了条件,男女不限,没想到只有一个报名的。您瞧着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是一句问了两人。这女秘书实力不菲,和她接触得多了,连吴窥江也赞叹,难得见到这么玲珑的。
  周为拿出一副正正经经的派头:“哪有男的当前台,推了吧。”
  秘书大胆地冲他挤眉弄眼,这个周为,工作狂加重度直男癌,遇这事就变得蠢不堪言,公司的人情世故都得副总打点,她平时最大的任务就是提点周为,还有能抽他大嘴巴子的至高权限。毕竟周为最擅长一句话把客户的订单气黄,还男女通杀,实属罕见。
  周为还是不懂,秘书恨铁不成钢,又朝吴窥江的背影扬了扬俏丽的巴掌脸。
  周为恍然醒悟,想起来吴窥江那些传闻,那句“挺好看”恐怕另有所指,差点“噢”一嗓子,得亏秘书眼神充分而及时,立即改口:“看起来也挺好,留着吧。”
  能留给你们?吴窥江偏偏不冷不热地说:“挺难看的,别留了,不像话。”
  周为和秘书面面相觑,摸不准他的为人脾气,好在处事上可信。秘书调节氛围,俏皮地说:“吴先生中午一起吃顿便饭吧,周总提别找了家私房菜,都吃家常的。就周总和副总作陪,还有陈卿也想跟您见见面。”
  吴窥江诧异:“他来了?”
  秘书说:“是的,最近来拍戏。”
  陈卿成名后,手头资源不少,有那么几部剧是吴窥江参与投资。无意有意,让人觉得是在捧他。而吴窥江这人投戏属于慈善型,最好新晋导演,好多念导演系的都膜拜他。
  外人误会,也不是空穴来风,谁叫人类的想象力无穷。
  陈卿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拐弯抹角地联系上了周为,经一番提点,是才有了此出。秘书还纳闷呢,这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谁的面子都不能拂。
  吴窥江心思飞过去,直言:“我约了人。”
  周为和秘书目送吴窥江开车离去。吴窥江找了商场停车,又找了家服装店,以见丈母娘的架势,从头到脚,换了个里里外外。
  如此大刀阔斧,大抵是去接小媳妇,把导购小姐吓得不轻。
  临走前,导购小姐辛苦地抱着旧衣服追上来:“您还要吗,不如给您包起来吧。”
  吴窥江丢了不知多少西装,满柜里都不剩下几套:“不用,丢垃圾桶吧。”
  后来导购小姐把衣服抱回家,在小区门口找老奶奶改了裤脚,只花了五块钱,洗都没洗,给刚毕业的男朋友赚了身新西装。
  吴窥江出来时才琢磨自己这是怎么了,光鲜像求偶的公孔雀。他琢磨着,可琢磨来琢磨去,心心念念的还是怕钟在御走了。
  错过的失望度,大概相当于股票带了一水儿的绿帽。
  他一路小跑,打眼便看见人在写字楼一楼大厅里。小身板也在朝外跑,吴窥江收步敛目,心也暂且搁置一旁。
  钟在御在打电话,发梢撩了人家不自知,鞋尖与人家鞋尖挨蹭,擦肩而过的瞬间,一眼都没瞧。
  林森肺都快被欺诈了!今儿没活,钟在御去面试,他就去做指甲。结果出门不顺,尽倒霉。遇上个女人挑挑拣拣,做了一手的水晶钻,价值三百,封完层,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愣是挑了个气泡。
  “你得知道,人都没十全十美的,心上还有窟窿眼儿呢,针尖里挑刺,竟然拿放大镜出来找!一般这种人就是嫌贵要折扣,我也能做主打八折!”林森骂着人,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问,“什么声音?”
  钟在御跑到自动贩卖机前买水,咕咚一声,水落下来,他直直弯腰去捡,不知道叫后头跟着的人捡了天大便宜,看去了臀和笔直的腿。
  “没事,我买水呢,你接着说。”钟在御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空下来的手拧瓶盖,在长椅上坐下。
  “我今早还没喝一口水呢,待会喝。咱说哪了?哦,她不干,非要卸掉,还蹭了一遍保养!你说她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又不是说真的丑得看不下去,我看她是嫌自己丑不好意思说,赖别人,白瞎了一上午,我什么都没干,还被倒扣了两百快。”林森咕噜咕噜,渴死了似的,一口气连喝半缸子水,“你那边怎么样了。”
  一提,钟在御颓了:“感觉没什么戏,人家都是女模特,就我一个男的。”
  林森一语中的:“那你就是1和0,人家论几率,你论弯直性。”
  眼前闪过一抹熟悉的健硕身影,钟在御瞬间僵硬:“我看见我们老板了?”
  林森赶紧的:“卧槽,快去套近乎,扣子记得多解两,让他拧瓶盖。”
  “不是,是晚上打工的影院的老板。”钟在御看见吴窥江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同一台自动贩卖机,同样的矿泉水,是挺巧的,他只有一个想法,“不行,我得赶紧跑。”
  林森赞同:“别叫他看见你了。”
  钟在御没打辞职电话,就被抓到来别的公司面试,免不了做贼心虚。
  吴窥江如看贼。
  此贼胆大包天,当着主人的面,试图装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们观阅~~小贼在线求评论啦~


第5章 装样
  小蒜快走两步,隔壁目光灼灼,装不下去,才悻悻地打招呼:“老板,你也在啊。”
  吴窥江演得炉火纯青,仿佛刚才用目光灼人的不是自己,打量了好几眼:“穿那么正式?这是试戏呢?”
  路摆着前面,勤等着人走。钟在御拼命点头:“对对对,是试戏。”
  暗中庆幸,好幸运。
  “什么戏?”吴窥江问归问,空下来的手不安分,不待邀请,明明也没多熟悉,愣是解开了人家胸口一排扣。
  光天化日,一个轻佻,一个傻乎,没擦出半拉火花。
  钟在御穿的是林森的外套,里面搭影院的工作服,不像正儿八经的一套,反倒多了许多街拍似的随意。
  钟在御第一次把工作服穿回家。平淡无波的衣服,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都是怎么花里胡哨怎么来。今儿第二次被逮个正着,比白瞎了一上午的林森还倒霉透顶,他尴尬得无以复加,不知何时没了脑子。
  吴窥江善解人意:“外套小了,不是一套。”
  钟在御骑驴下坡:“出门太急,随手瞎套。”
  吴窥江追根究底:“在试什么戏?”
  “就是前台……”钟在御支支吾吾,不敢对视,垂着眸,开始胡编乱造,“镜头不多,就是等男一进公司给他指路。没的台词,我就是个小演员,当然还要入境,还要笑的,要求特别高,一点都不能马虎。”
  吴窥江认真思量一番:“听起来挺难的,会演吗?”
  钟在御什么也没想,随着心,嘴硬:“不会,哪有人生来就会的,都是慢慢练出来的。”
  吴窥江今天不像他自己,虽然一开口,还是相同的不容拒绝:“走吧,演一遍,我给你把关。”
  一个信口谎言,换回这么大颗热心,钟在御懵了:“现在?你?”
  “怎么我没资格?”吴窥江看手表,眼光还能二用,分神睨着人,“你赶时间?剧组要你什么时候过去?”
  钟在御偷瞄写字楼,上午一轮初步筛查已经结束,下一轮估计要等一两个小时。不过撒谎了的人心都虚,他隐隐有些期待,这还是第一个说替他把关的人呢,把关会评论好与坏……这致命的诱惑,他怎么拒绝!
  “还早呢,换个地吧,别在这,被人偷师了怎么办。”
  吴窥江乐:“行行行,千万别被人偷师。”
  这里他们都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谁都不知道哪里何时。走过路过的,各个似心怀鬼胎。
  一个说:“我第一次来,天冷了想买件厚衣服,走着走着就看见你了。”
  一个说:“我也第一次来这里面试,以前都是直接去摄影棚。”
  两人心里还都不亏,大把的光阴随便撒漫。挑三拣四,凑合还觉得委屈,终于找了个貌似无人的地。
  违规占用的消防通道的中间平台,公共区域权且当自家仓库,灯换了成大功率,还有面破镜子呢!
  平台上有门,缝隙里透出春回大地的喜庆。
  钟在御好奇,将细缝推得大些,往里瞧,乱七八糟,就是颜色旖旎,连物件也春意萌动。
  吴窥江福至心灵,悄么声走到他身后,双臂一张,把人给框了,虚虚成了囊中物。眼里瞧着万丈,心中肌肤相约。
  收心难,他按捺住身与心,把门关了,口吻也半点不动声色的:“别看了,当心来人赶你。”
  钟在御没察,他不怕被赶,没跟袁哥前,和林森两个在一通臭汗里,拼命抢活,恨不得削成纸片人。
  “好了,就这儿吧。”吴窥江左右看看,哪儿都不干净,积尘没人扫,也就这时候觉得夏还妃勤快。他也不讲究,倒退着走两步,留出最大的空地,“你先走一遍给我看看,没椅子,反正坐在台子后笑,只看脸就成。”
  钟在御发现吴窥江挺认真的,像个选角儿的导演,表演欲油然而生。他只演过唯唯诺诺的丫鬟小厮,更多的是浓妆艳抹的角色,入境的笑也多了几分这种姿态。走不会,他准备先笑。
  然而嘴才咧开,吴窥江就挑刺:“卖笑还是接客,老鸨才这么笑。”
  钟在御没想到老板嘴还挺损的,不过他也被损惯了,一个笑容,从头来过,才刚有动静,就听:“行,就是这样。待客要礼貌周道,张持有秩——过了!”
  他文绉绉地夸,钟在御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得过分。
  吴窥江忍俊不禁:“出戏了啊,我要是选角的,你这下没忍住,可就pass了。快点走给我看看。”他说着又往后退,仿佛一大片空地还不够用,要全方位各种角度,得来个宽敞T台才够味。
  钟在御太兴奋了,想放松:“你等我酝酿酝酿!”
  他原地跳脚,紧张得两颊通红。
  粗制的角色扮演,剧本台词纯属瞎编,演员不是演员,选角不是选角,也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吴窥江脚下碰了硬物,还以为是墙,一踢,结果呼啦一大片,挨着墙放的一排倒扣的画框全倒了。塑料仿木的劣质画框,摔得噼里啪啦,过年放鞭炮似的,不知碎了多少。
  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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