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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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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啧啧。”钱贝贝忍不住道,“我头回见你走神走得这么厉害,我说你想什么呢。”
  江循把头低下去,视线落在课本上:“没想什么。”
  “别骗鬼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哪个少男不怀春呐。”她煞有介事地半遮嘴巴,凑到江循耳边,“我可听过你那一大捧玫瑰花的故事,只是没戳穿过你罢了。”
  江循淡淡一笑:“既然你都听说了,也不用我再说一遍。”
  “你这人——”
  江循的手机震动了,他扫了屏幕,发现是串陌生号码,没有接。
  结果手机一直响震个不停,钱贝贝狐疑道:“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诈骗电话不用接。”
  “怎么是诈骗电话,诈骗电话哪有打半天的?你不接我帮你接了。”钱贝贝不由分说地就抄起手机,“喂,哦,他在。”
  她把手机递到江循面前,说:“什么诈骗电话,分明是找你的。”
  江循拿过手机,放在耳边:“你好,我是江循。”
  那边却又诡异地安静下来。
  “……”江循眉头皱起,“喂。”
  对面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江循试探着叫了一声:“丁楠?”
  电话突然就断了,发出急促的嘟嘟声。
  江循拿着手机,争分夺秒地又拨回去,结果对面无人接听。
  钱贝贝一头雾水地看着江循:“怎么回事?他挂了?奇怪,刚刚还跟我说找你呢。”
  江循侧头看她:“打来的是男的女的?”
  “男的。”
  “感觉多大年纪?”
  “呃……就挺年轻吧,同龄人?”钱贝贝眼珠上翻,做出一副仔细回忆的样子,“……二十多?反正不是大叔音,也不能是个孩子……你刚叫他什么来着?”
  江循心里一沉,别过头:“没什么。”
  钱贝贝嗅到一点八卦气息,见江循不配合,张牙舞爪道:“说不说啊?一个男人的名字也需要保密吗?又不是你老情人,你不告诉姐,姐自己还就真能想不起来?”
  有个同学来借书,江循合上书,说:“那你先想一会儿吧。”
  钱贝贝在那边摇头晃脑了近半个小时,终于爆发出一声不小的尖叫,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捂住嘴巴凑过来:“想起来了,丁楠对不对?”
  “嗯。”江循说,“你还真的在想啊?”
  “丁楠?”钱贝贝却无视了江循的问题,仔细咀嚼着这个名字,末了道,“这名字怎么和方宁她男朋友一样?你认识的这人不会是方宁的男朋友吧?”
  “……”江循悚然一惊,“你说方宁新找的这个男朋友?”
  “嗯。”
  “他什么样儿?”
  “没见过。”钱贝贝说,“我听大刘说的,高、帅,你不也听见了么,帅得快赶上你了。”
  江循仔细想着丁楠的样子,最后不确定地想起一桩陈年旧事,说:“是不是眉骨附近有一道疤?”
  “那我哪儿知道啊。”钱贝贝说,“你问大刘去呗,他应该知道。”
  “不用了。”江循果断说,“你直接把方宁电话给我,我自己问她。”
  方宁显然没有想到江循会给她打电话,两人约到师大的一间咖啡馆,她到时,江循已经坐在那里了。
  方宁有点紧张,刚落座,她就忍不住问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江循说:“给你先点杯喝的,你喝什么?”
  方宁随便要了一杯奶茶,等奶茶端上来,江循才开口:“有个事问你,因为我心里比较急,很可能闹乌龙,不过你现在交的男朋友,叫丁楠?”
  方宁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嗯,怎么了,师兄,刘师兄跟你说什么了?”
  “不是。”江循很快摇头,“你有你男朋友照片吗?我看看行不行?”
  “可以。”方宁翻出手机,“不过他不爱拍照,这还是我硬要他和我拍的。”
  方宁把手机递给江循,江循迫不及待地扫了一眼,心就跳的快起来,他回忆了一下,仔细斟酌道:“上次你说你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你现在对他有没有一点了解?”
  方宁满脸疑惑,见江循这么郑重其事,不由得有些害怕:“怎么了?师兄?”
  江循说:“也没什么,这个人原来是我校友,我们都是十中的。”
  “十中?那不S市最好的中学之一吗?”方宁是外地人,听江循如此说,意外地笑了,“我不知道他这么厉害的,他说他很不爱念书。”
  江循前倾身体,直勾勾地看着方宁:“他爸爸是丁昊义,因为贪污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现在在监狱里。”
  “……”方宁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脸却一点一点白了,“师兄,那你找我是……?”
  江循说:“你存过我的号?”
  “……存过。”
  “你给过他吗?”江循顿了顿,“因为我和他有一点过节,最近总是接到骚扰电话,我怀疑是他。”
  “不会的。”方宁慌忙摆手,“不会的,师兄,我没给过他。”
  “那他也不看你的手机吗?”
  方宁心烦意乱地四下乱瞟了两眼,才心虚地说:“有时候看。”
  她像是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忙补充道:“但是他不会的,他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如果你们有一点过节,他肯定早都不记得了。”
  江循沉默着,最后说:“你把他的号给我,我跟他联系。”
  段彦哲最近在所里神出鬼没,晚上下班时间他才来,弄得秘书诚惶诚恐:“段律师。”
  “嗯,你下班吧。”
  段彦哲脱下西装,从纸袋里拿出三明治和咖啡,简单吃几口,打开电脑办公。
  找资料找到一半,门口突然倚了个人,那人抱着臂膀,叹了口气:“又打游戏呢?”
  段彦哲头都不抬:“我跑这儿加班打游戏,我犯得着吗?”
  “也是。”段星越点点头,“毕竟你连正经班都不上。”
  段彦哲抬起眼皮,烟抽得太多,他只能眯着眼睛:“我干活就图个清静,你是成心让我今天不开张?”
  段星越斜着嘴笑了一下:“你有什么活儿可干?你的活儿不是昨天让你给方淑仪撂狠话搅黄了么?”
  “……”段彦哲瘪了一下嘴,眉头拧起,“新找的,不缺她那一个,她能耐了让她再找去,在S市找着个比我强的,我跟她姓。”
  段星越不笑了,双手交握在膝盖前:“过分了啊,方淑仪不就站在廖雪的阵线上怼了你几句么,你对她哼哼哈哈两句,让她耍耍她的小姐脾气不就得了?这下你的香港白跑了。”
  段彦哲往椅背上向后一靠,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个烧火丫头,不欠这一顿顿的小姐脾气。”
  段星越语气一变,显得有些语重心长起来:“你还没看出来吗?人际关系就是这么让你意想不到,特别是像丰骏这样的大企业,触手四通八达,只因为昨天你得罪了一个廖雪,今天就能失去一桩生意,你真当方淑仪那么讲朋友义气?那是以后少不了要和廖雪她舅舅打交道,这都不用廖雪知会,马上跑来越俎代庖的算账来了。”
  段彦哲说:“我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生意爱做不做,我不伺候。”
  段星越急了:“你还真以为你无可替代?”
  “……”
  “我就实话说吧,是,也许S市目前最好的所是曼思。但曼思好了几年,丰骏好了几十年?你是曼思最好的律师,懂比较法,问题是你也就比别的律师更快找到香港企业对大陆的法律盲点,针对他们的思维更快解锁在大陆的发展而已,别的人不是做不了,只是比你慢一点。”
  段星越沉吟了一下:“现在丰骏除了咱们所,已经在和好几个别的所接洽了,这个上市不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并且还很不容乐观。”
  “……”
  “我不是危言耸听,只是你太理想主义了,把很多问题想得太理所当然。”段星越望着段彦哲,“别的所要想超过我们,取而代之,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手段也可以很多。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那就是一旦曾经遥不可及、让别人虎视眈眈的胜者居于人后,就会遭到趋之若鹜地蹂|躏和打压。”
  他顿了顿,声音冷淡下来:“我从来不贪恋于什么最好,什么第一,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可以后退的境地了,曼思只能向前走。我不聋不瞎,听说一些你在外面招惹的风雨,我本不想提,但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你冒了多大风险,一旦曼思松动了,你以为的正义之举将是捅死曼思的致命一刀。”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十月末,S市才难得落下一场大雨,平时热闹的校园里因为雨天显得格外冷清,偶有几个人影。
  江循穿了一件黑色的防雨风衣,步速很快地穿出校园,走到学校正门街对面的麦当劳,他站在屋檐下等了一会儿,等到身上的水珠跑的差不多,才拉开门进去。
  丁楠已经坐在那里,他的面目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就是人瘦了一圈,不如以前跋扈,也不如以前精神,江循走到他对面坐下,看他喝了半杯咖啡,显然已经在这儿坐了一会儿。
  他没有想过和丁楠的重逢,但在这种境遇下也忍不住揣测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开场白。
  结果丁楠只是非常简单而平常的说:“你喝点什么?”
  江循正脱外套,不由得一滞,飞快道:“不了,我说完就走。”
  丁楠摆弄着咖啡杯盖,笑了一下:“你怎么直接不打个伞?”
  “舍友的伞找不着了,就借他出门。”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
  “……”江循不接他的话,只是说,“你别给我打电话了,除了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再没有别的意义。”
  “啊是吗?”丁楠把杯盖扔在一旁,前倾身躯,仔仔细细地盯着江循,“是浪费时间吗?你心里其实很恐慌吧。”
  他不等江循说话,又说:“我脑子没有你聪明,不像你诡计多端,不过我要是在暗处骚扰你,你也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循眉头皱起:“我还可以报警。”
  “啊,对!”丁楠怪腔怪调地笑了一声,点点头,“对,你靠着那个叫段彦哲的,动不动就想着把别人关进监狱,是吧?”
  他脸色突然一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段的都干了些什么勾当,我知道你恨我爸,恨我们全家,恨不得置我们于死地。我告诉你,那根本不可能,我还好好的在这儿呢,江循,我就跟你耗,我会慢慢折磨你和你身边的人,咱们走着瞧。”
  “丁楠,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丁楠冷笑起来,像是不认识江循一样,“江循,你平心而论,我招惹过你没有?舒静瑶的事和你半毛钱关系,你非要跳出来横插一脚。至于你爸,他也不是完全清白干净,不是他贪得要死,钻在钱眼里,死命往投自己那点钱,他能有事?”
  江循腾地站起来,揪住丁楠的领子,挤出几个字:“你少提我爸!”
  他内心一直来郁结已久的愤懑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对,我爸是想挣钱,他或许有非分之想,但是那不是你爸隐瞒自己罪行,拿我们家财产充公的理由。丁楠,我跟你的事情我都不想提,但你有一句话没说错,我有时候真希望你爸去死!我都觉得法律把他判轻了!”
  丁楠被他拽的差点趴倒在桌子上,顿时红了眼睛,抓住江循的手腕,把他从座位前拉出来,两个人立刻撕打在一起。
  江循被他一直逼退到门口,差点从玻璃门里摔出去,服务生见状赶忙过来拉架:“你们俩怎么回事?别打了!”
  江循憋着一口气,对服务员的劝阻充耳不闻,转身把丁楠按到垃圾桶旁边,怒气冲冲地说:“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要不然咱俩找个地方单挑,你有本事你揍死我。你少动我身边的人,方宁也好,段彦哲也罢,都跟你和我的事没有任何关系!”
  丁楠呼哧呼哧发出沉重的鼻息,笑道:“你护谁呢?方宁跟我那是她自愿的,你少对她胡说八道。至于段彦哲,你放心,你和他一个都跑不掉!”
  一个服务员小姑娘已经快吓哭了,小声冲旁边的经理嚷嚷道:“报警吧,报警吧,这太可怕了。”
  丁楠听见她这么说,一把推开江循,从玻璃门里钻出去,跑进雨里。
  江循向后踉跄了几步,腰撞在椅背上。
  “没事吧你?”几个服务员围观过来,有人问道。
  江循摆摆手,拿起衣服,慌忙套上,追出去,但丁楠已经没了人影。
  段彦哲在所里熬了大半夜,回到家里洗漱,洗完刚出来,就接到了廖雪的电话。
  段彦哲握着手机:“巧了,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廖雪在那边哼了一声:“给我打电话?你还有找我的时候?”
  段彦哲撩开窗帘,看了看窗外,见外面的大雨依旧下得没完没了,不由得眯了眯眼:“今天天气不好,改天吧,改天请你吃饭。”
  “改什么天,就今天吧,没觉得天气不好,有的饭就适合雨天吃。”
  廖雪选了一个火锅店,段彦哲去到那里,她已经在那儿坐着了,随便吃了一点核桃酥,段彦哲坐到对面,拿过菜单看了一眼:“你还没点菜?”
  廖雪似乎心情不错,脸上带点笑:“现在不同于以前了,你请客,我哪儿好意思喧宾夺主啊,是吧,人夫?”
  段彦哲点点头,从包里摸出一盒糖,递到廖雪面前:“欠你的喜糖。”
  廖雪一下子有点不高兴了:“你的喜糖一个月了还有富余,够可以的。”
  段彦哲拿过菜单,低头看菜谱,说:“不是,这是惦记你,给你留的。”
  “……段彦哲,你别成心气我!”廖雪的声音一下飙高。
  由于不是假日,火锅店人并不多,倒茶的服务生被她吓了一跳,一点茶水溅出来,弄湿了廖雪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拿着抹布,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凑上去擦。
  “……”廖雪抽出一张纸巾,胡乱擦了擦衣服,“算了,算了,你去忙吧。”
  然后她把纸巾随意一扔,抓了两把头发,双手抱住了头,不再看段彦哲。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廖雪独自生闷气,直到段彦哲点完菜,把菜单递到她面前:“看看吧,还有没有漏掉你喜欢吃的菜?”
  “……”廖雪更难受了,又拿起一张纸巾,拭拭眼角,闷闷地说,“我就不想在你面前失态。”
  段彦哲说:“你没有,你一直挺光鲜亮丽的。”
  廖雪仔细看了一下菜单,微微诧异于段彦哲居然还知道她的喜好,却也不动声色。
  等了片刻,菜陆续上桌,开了锅,她已经看不出要哭的样子,说:“你找我干嘛?总不会是为了给我送你的喜糖吧。”
  段彦哲照实说到:“不是。”
  “那是为什么?”
  “汇津的方淑仪是你的朋友?”
  “是啊,怎么了?”
  “她本来是我的客户,不过因为知道了一点关于咱们俩的事,她的案子不交给我做了。”
  “……”廖雪放下筷子,“所以呢?你什么意思?”
  “……”
  “你的意思是我不让方淑仪和你合作吗?”廖雪冷笑起来,点点头,“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段彦哲打断她,“虽然我希望她能公事公办,但如果她要这样选,我不介意。”
  “不介意?”廖雪继续冷笑,“不介意,你段彦哲能想的起来请我吃饭?你巴不得躲我躲的远远的呢。我不知道方淑仪和你有合作的事,不过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烂人,我也希望她不要和你合作!”
  段彦哲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我想说的,廖雪,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朋友,日后和曼思合不合作,都随你愿意。”
  廖雪怔愣了一下:“……”
  段彦哲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看着廖雪的眼睛,他在她面前鲜有这么认真的时候:“我们是朋友,但不意味着你需要基于咱们的友情给曼思在任何业务往来上开绿灯,你有选择的权利。”
  “……”
  “如果你要拒绝曼思,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段彦哲低了一下头,马上又抬头笑起来:“我瞻前顾后了很久,后来想想,也不过就一句话的事儿,我们之间本来没那么复杂。”
  廖雪瞪大了眼睛,段彦哲的脸就在她的视线里一点点模糊起来,这次她无法隐藏——
  “你疯了,段彦哲,阿姨和伯父知道你——?”
  “不知道。”段彦哲说,“如果你想,你随时可以和他们讲。”
  分明火锅正煮的热气腾腾,廖雪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凉,她难以置信道:“所以你现在是肆无忌惮了,是不是?”
  段彦哲摇摇头:“不,只是觉得总得有所突破,不然怕的东西只会越变越多。”
  这顿饭吃的匆匆,吃完,段彦哲说:“你去哪儿,我送你。”
  廖雪不理他,两个人并肩往停车的地方走,眼看到了车跟前,廖雪手一挥,旁边有辆车灯光一闪。
  她这才板着脸道:“我有车,用不着你送。”
  “难得你出来还开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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