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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_林子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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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却只听到冰冷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奇怪地放下手机,又不死心地再打了一次,仍旧无法接通。楚澜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再加上到点了困顿,索性调大了音量,想着纪宵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便去睡了。
    直到翌日,楚澜睡到中午起床,也没接到过纪宵的任何消息。要不是手机通讯录里自己拨过去的两个电话,楚澜差点就以为那些全是南柯一梦,他果断地认为黑夜欺骗了感情,而他依然应该向之前一样,彻底放下纪宵。
    生活还要过下去,不可能为任何一个人改变。
    两天后楚澜接到李文茵女士的懿旨,奉命陪樊繁去医院看她生病的外公。其实樊繁说只是点小毛病,老人家年纪大了总会不舒服,但楚澜以为是礼节,尽职尽责地买了水果和鲜花,一路提着去了病房。
    樊家外公有陪护的,两个女儿轮流陪他看电视说话,根本轮不上小辈。左右跟老人家没什么好聊的,楚澜被樊繁拉到病房外面透透气,打算等大人们一完事就回家。
    住院部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楚澜小时候身体不好,基本每个月都要跑医院,闻到这个气味几乎就本能地难受。他低着头玩手机,听樊繁在耳边抱怨因为要考驾照,原定和楚澜一起去的毕业旅行也泡汤。
    楚澜有个表姐在欧洲念硕士,和樊繁也沾亲带故的。高考前说好大家毕业去,她负责招待和导游,现在樊繁去不成,简直捶胸顿足。
    “我姐还说想你了,要给你买包。”他随口敷衍,“到时就我自己去,她都不乐意看到我。”
    “你帮我带回来就行了嘛……”樊繁笑着锤了他一下。
    楚澜宽容地朝她弯了弯眼角,目光径直越过樊繁,在某间敞着门的病房前一扫而过。他只顺便看一看,结果却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露出个不解的神色,樊繁问:“怎么了阿澜?”
    楚澜错开目光,片刻后又朝那间病房走了两步,丝毫不理会樊繁的问题,反倒站在门口,背着手朝樊繁一招,嘴上说:“你怎么住院了?”
    她走过去,见那间病房中三个床位,最靠近门口的床位上躺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见了楚澜,他先是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情不自禁地坐直了,状似扯到哪里,发出“哎哟”一声痛呼,只得捂着肚子躺平了。
    樊繁以一名外貌协会荣誉会员的身份发誓,这男生绝对是讨人喜欢的类型。
    长相中规中矩,鼻梁很挺,眼睛也明亮好看,虽然不算英俊出众,可就是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想要多和他聊聊的讨喜。他穿着病号服也看不出孱弱的样子,只是脸色苍白,经由刚才的大动作,这会儿正龇牙咧嘴,有点好笑。
    她正要揶揄几句这是谁,就听到病床上的少年开口,声音略沙哑,大约长久地没喝水:“楚澜,你怎么来医院了?不舒服?”
    楚澜置若罔闻,扭头对樊繁说:“这是我同学纪宵。”
    樊繁立刻挺直了身板,肃然起敬:“久仰久仰!”
    纪宵:“啊?”
    等弄清了楚澜来医院不是因为生病之后,纪宵明显松了口气。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与楚澜尴尬地相处,但对方又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叫樊繁的女孩非常自来熟,跑出去后拿了个苹果回来,坐在陪床的凳上:“吃不吃苹果,你和阿澜一人一半。”
    纪宵苦笑:“我忌口,刚做完手术。”
    这话倒是引起了楚澜的注意,他往门边一靠,总算顺着纪宵给的台阶问出心塞了很久的话:“你怎么了?”
    “急性阑尾炎啊……”纪宵无所谓地说,他尝试着坐起来,被楚澜发现意图后勒令躺好,于是望着天花板,平静地说,“前天半夜突然肚子很痛,实在受不了,就打了救护车进急诊。刚做完手术不久,还得观察几天。”
    楚澜想了想,问道:“是你给我打电话的那天吗?”
    纪宵望向他的位置,妄图从那张永远淡定的小脸上捕捉别的情绪:“我打的是你的电话吗?不知道,那天太疼了,抓住手机就直接拨了个号码……半晌没人说话,我又摔了一跤,电话挂断了,才打了120。”
    他说得好像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突发事件,并且已经稳妥处理。樊繁在一旁听得却是心惊胆战,阑尾炎虽然已经不是大病,但突然发作,如果没能得到及时治疗,后果仍然不堪设想。她忍不住问:“你生这么严重的病,你爸妈呢?”
    此言一出,不管是纪宵还是楚澜都脸色一遍,楚澜叹了口气,对樊繁道:“你少问这些,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家庭美满。”
    樊繁说“哦”,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问错话,只得埋头切苹果。她把苹果一分为二,确认了纪宵真不能吃后,将其中一半递给了楚澜。
    他啃苹果不说话,樊繁倒憋了满肚子的八卦想问,无奈当着楚澜不敢造次,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和纪宵聊了起来。纪宵动完手术依然活蹦乱跳,他躺平了和樊繁聊天,从念书时的糗事聊到考试的压轴题,颇有点相见恨晚。
    “……后来楚澜就选了五中,没跟我一个学校。”樊繁咬着苹果模糊不清地说,“你都不知道,阿澜可淘气了,以前大家去一个山庄度假,他非要去人家的果树上摘橘子,后来又抓了两只螳螂,点了堆火烤。”
    纪宵笑得见牙不见眼,捂着伤口防止抽搐:“真的啊?”
    樊繁:“可不是!后来念小学的时候,我们俩在一个班,他都不认识我。还是干妈介绍,他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所以这人的记性啊,他说的话你就当耳旁风听了算了,三天反悔五天遗忘,比金鱼还过分。”
    纪宵隐约觉得她话里有话,含糊地应了。
    他不知道樊繁对自己了解多少,直到对方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阿澜经常跟我提起你啊,你对他这么好,真是他的荣幸。”
    纪宵心中“咯噔”一下,情不自禁地看向楚澜。对方仍然保持着站不直的姿势,靠着墙壁,小口小口地吃苹果,好似根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他静静地凝视楚澜,目光中泄露了太多的情绪,看得樊繁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荡漾。
    那眼神非常专注,又含着一点期待,和嘴角暖融融的笑意天|衣无缝地搭配在一起,共同勾勒出了无尽的温柔。
    她咬着苹果想,“这么深情,阿澜是要完了。”
    从医院回家时,楚澜和樊繁坐在出租车后排。他一上车就拿耳机堵住了外界的杂音,樊繁懒得理他,玩着手机——她刚和纪宵交换了微信,聊得不亦乐乎。
    “我看他人挺好的。”樊繁说,仿佛自言自语,余光瞥到楚澜一愣,手指微动好像按了暂停,于是继续说,“而且是个挺会和人相处的朋友,情商高,刚认识他我已经觉得他特别可爱了。你何德何能哦……”
    楚澜眼角抽动:“神烦,你什么意思?”
    樊繁:“有个这么优秀的人喜欢你,你却如临大敌。恕我直言,阿澜,你之前对宋诗咏也就那样,拉拉小手的。这么恐同,难道你是深柜——”
    楚澜猛地拽下耳机,樊繁连忙闭嘴,事不关己地扭开了头。
    “他好,所以我就要接受他?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楚澜的声音拔高了些,出租车司机不失时机地关掉了电台,整个空间狭窄又逼仄,他突然的爆发让樊繁吓了一跳,噤若寒蝉,望过去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樊繁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不喜欢就不喜欢嘛,你生什么气?”
    这才意识到失态,楚澜朝后一仰,头重重地磕在了后座上。他维持这个姿势,盯着出租车顶,感觉眼睛有点酸。
    “对不起,我不是冲你。”他轻轻说,“我是在怨自己。”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特别好,才怨自己回应不了他的喜欢?”
    楚澜一愣。
    就在方才他看到纪宵带着病容躺在床上时,看到他和樊繁聊得开心、眼神却不时朝这边看时,心里其实飞快地掠过了一个念头:“对,我要是喜欢他就好了,就没这么难过了。”
    他的摇摆简单明了,舍不得,还要强迫自己割断联系。
    要是能喜欢上纪宵他还会这么痛苦吗?
    心里的隔阂到底是什么,是纪宵,还是同性?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不行?
    楚澜拍了拍额头,感觉这辈子如果想不透的话,是要困扰到死了。答案呼之欲出,他再没有了埋在沙漠中装聋作哑的理由,届时对纪宵,好像只剩下一个选择。
    他真的需要时间去接受真相。
    纪宵在医院住了五天,期间几乎每天下午,他都会在短暂的午休后迎来准点的楚澜。樊繁有时会来,给他带水果,然后一边聊天一边自己吃了。
    楚澜总是不说话,往那边一坐就开始看手机。不提此前纪宵失败的告白,也不说来干什么,他换了个地方换手机似的,带着十二万分的随意。
    纪宵根本不知道楚澜什么意思,只能没话找话,每次都惨遭冷场。
    有次樊繁不在,纪宵自己起身困难,不抱希望地尝试着喊楚澜递水,对方居然一句废话都没有,打了杯热水来要喂他喝——纪宵受宠若惊,然后被楚澜灌得呛了水,吐了一床,还弄湿了楚澜的衣服。
    后来熟能生巧,倒是体会到楚澜此前所说“我不会照顾人”是什么意思。他真切地痛并快乐着,觉得父母不闻不问、家人不管不顾也不是坏事了,恨不能多在医院赖几天。
    可惜事与愿违,阑尾炎不是大病,纪宵总要出院。而他一出院,就不得不面对另一件沉重的大事——
    高考成绩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男主的经历其实取材于我一对好朋友=…=
    其中涉及到的城市、学校都来源实际,不过大家看看就行不必过分代入
    第20章 岔路
    
    纪宵考得何止不错,他放下查成绩的电话,不死心,又拨回去重新查了一遍,接着反反复复把总分加了十几次,拍了自己两巴掌——生怕在做梦。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高中三年以来分数最高的一次。数学接近满分,文综创了历史,而语文和英语发挥稳定——他最差的英语,得益于今年考题简单,分数也达到了一个平时很难考的层次——全部加在一起,纪宵连高兴都忘了。
    不过今年一本线也往年的平均水准高了小三十分,纪宵实在不敢拿捏自己的水平。这个分数放在往年,大约是全国重点随便挑了,可他高出一本线六十分,差不多成了最尴尬、最难填志愿的分数段。
    他打开翟辛恩建的微信群,几个玩得好的都在里面,互相唉声叹气。
    纪宵:“我查成绩啦,数学145!”
    立时被群起而攻之。尤其今年理科数学难到爆炸,姜星河声称要代表理科班的同学们打死他,翟辛恩与周扬齐齐嗤之以鼻,对纪宵表示了无比的愤慨。余下几个人里,除却没考好不吱声的,就剩了个楚澜。
    翟辛恩艾特了楚澜,问他考得如何。楚澜回以郁闷的颜文字:“高一本线七十五,很生气了,我文综刚好250,简直嘲讽。”
    换做平时的小测,楚澜要是文综二百五,八成会被小迎春如临大敌地请去喝茶。作为一个历次平均分都高于260的优等生,楚澜数学一般,语文拉不开差距,唯有英语和文综能够傲视群雄。这下文综没了优势,想必郁闷之极。
    微信群你来我往,大家都考得算不错,虽然颇有些不满意,实属正常。翟辛恩查到了排名,贴在群里。
    他们这群人里考得最好的应该是姜星河,全省理科排名前十。楚澜在文科中排名落到了二十以外,但文综大家都考得不好,于是矮子堆里拔高个,他排名仍然很高。
    正当七嘴八舌地聊天时,翟辛恩单戳了纪宵的微信,问他打算志愿怎么填。
    22号出成绩,28号就要报第一批次极其以上的志愿,时间不能说充裕。纪宵家里人对他不闻不问,他心已经冷了,自然不会腆着脸找继父商量,无非到时先斩后奏,翟辛恩怕他乱填,连忙来出谋划策。
    “我还是填上海的学校吧……”纪宵想了想,飞快地查了历年F大的录取分数,感觉今年应当是考不上,连带着楚澜也有点悬吊吊,“楚澜要是非要去F大,同校我大概蹭不上了,蹭个同城呗,比如C大和T大。”
    翟辛恩忧心忡忡地说:“万一楚澜去北京呢?”
    纪宵:“他不喜欢北京,除了F大估计连家都不愿意离。本省的S大和N大,他的分数读着又委屈……所以应该会努力一下去F大吧。”
    翟辛恩:“楚澜会不会出国?”
    纪宵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从头到尾没想过这种可能性,立时惶恐不安。眼瞅纪宵半晌不回复,翟辛恩无奈地说:“好吧,我帮你问问楚澜。”
    有任务在身,说话不得不步步为营。好在楚澜本质有点天然,对她基本不设防,翟辛恩稍微多提几句,楚澜便坦诚了。
    “打算就还是先报F大,能不能上再说吧……大不了服从调剂,然后进了学校转专业。”楚澜的长篇大论看上去和他本人的气质极不相符,“不过我还没怎么想过其他志愿的事,到时候再说吧,大不了复读。”
    翟辛恩原话向纪宵转述,对方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楚澜实在太死脑筋了,F大作为他梦中情人一样的存在,再加上他本就执着得近乎死板,弄不好真能干出复读的事。纪宵无言以对,他真不想陪着楚澜复读。
    就这么一拖再拖,等到填志愿的最后一天,纪宵拿着电脑和翟辛恩一起在一家星巴克,把自己的未来四年交代了。
    夏至刚过,微雨的天气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艳阳高照。蝉鸣与树荫交织在一起,行人越穿越清凉,走过商场时会被冷气扫到赤|裸的小腿,柏油路上蒸腾起了高温,在正午时分看上去,灼热甚至有了形状。
    纪宵等着辛恩来之后,把草稿本给她过目。
    他近日查了上海几所大学的分数线,除开F大也许上不了,其他几所重点院校都能够稳扎稳打。专业问题上,纪宵犯了难。
    他咬着笔帽:“真不知道能学什么……辛恩,你打算学什么?”
    翟辛恩心念一动,平和地说:“家里打算让我念商科,不是会计就是金融,说这样以后找工作方便。这次我考得不错,父母想的也是在本省N大和上海的C大选一所吧……你呢,想好了吗?”
    不知道她哪个字打动了纪宵,他猛地在纸上画了个圈:“金融你觉得怎么样?C大分数线没那么高,况且我数学成绩也好——不知道收人的时候看不看单科成绩,但应该没问题吧?”
    接近满分的数学单科的确不错,翟辛恩点点头:“你要报第一志愿吗?”
    纪宵:“第一志愿还是F大,我试试看,万一没上调档线就能读C大,也挺好。”
    翟辛恩见他上官网填报志愿,手轻轻地点了点纪宵的胳膊,碰上他疑惑的眼神,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笑:“反正现在楚澜分手了,你不放弃的话,我会多帮你关心他的。争取早日把楚澜追到手,我看你幸福也开心了。”
    她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眼神亦是十分诚恳,与平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纪宵突然有些不忍与她对视,只得笑了笑:“谢谢你辛恩。”
    总有一句说腻了的话,“喜欢是捂住嘴还会从眼睛里溜出来”。
    同窗三年,最初打开心防时认识的少女,纪宵看得出,辛恩应该是喜欢他的——总是在他和楚澜的事上恨铁不成钢,却又一次一次地放下偏见帮他,从开始到现在,纪宵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有了别的心绪,自己一门心思在楚澜,发现不对,也没有问过。
    辛恩知道纪宵喜欢不了异性,才一直都埋在心里吗?
    纪宵忽然觉得十分对不起她。无奈他对女生真的无感,只好装作看不出,若要因此远离翟辛恩,恐怕她并不比被楚澜拒绝的自己好受。
    切肤之痛,于是宁可春风化雨地让它逐渐消失,纪宵和楚澜终归不一样。
    “那我就和你报同城的大学啦,不看着你我怪不习惯的。”女生的语气听上去活泼又随意,一扫刚才有些悲悯的恳切,“我报C大了。”
    他垂眼,页面上已经提交成功了的志愿,唇角弯弯:“行,大学了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太后你喊一声,小的一定到。”
    翟辛恩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去你的吧!”
    纪宵朝她无比开朗地一笑,妄图宽翟辛恩的心。他们背后的落地窗无法隔绝阳光,在咖啡店的地面拖出明亮的痕迹,街上人来人往,晴空万里。
    填完志愿后,纪宵象征性地通知了自己家人一声,转身找了两份工打,异想天开地想要更加独立。仿佛不接受邱志军的生活费,他就有些底气一样。
    同学们大抵不乐意直接在群里报自己的志愿,姜星河这个脑子缺根弦儿的除外。该傻缺甫一填完志愿,就愉悦地宣布:“我第一志愿填S大的生物医学!”
    纪宵:“不是能上清华吗,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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