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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长,衣衫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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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星期前,他在公司的前台看见一个背影,长而卷的长发,穿了件一字肩长袖和一条灰色的百褶裙。他总觉得这个背影怎么瞧怎么眼熟,直至等她转过身时,他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顾初。
  就在这时,顾初也发现了他,远远地跟他晃了下手臂,随后踩着双高跟鞋蹬蹬蹬地朝他走来。
  “好久不见。”她冲成珏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好久不见。”他亦回道,随后见她一个人来这里,手中还拿了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里面有厚厚一沓资料,不禁疑问着:“你怎么一个人来?”
  她无所谓地耸肩:“失业了,来这里面试呗。”
  “嗯?”失业?他疑惑地眨眨眼,之前她不是陈瑰的经纪人么?怎么一下子失业了?
  “哎呀,就是陈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得罪了谁,总之娱乐圈他是待不下去了。你没发现最近关于他的新闻一条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说:“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他到底是招惹到了谁呢,不是有容庭这座靠山么?到底有谁比容庭还厉害?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在发什么呆?”顾初拍了下他的脑袋,“总之啊,经纪公司让我再去带新人,于是我就不干了。好不容易把陈瑰带得小火了一把,再让我带新人,想起以前每天东奔西顾,还要赔着一张笑脸跟赞助商、广告商谈合同。我总觉得这是让我再下一次地狱。”
  “所以你就来这里。。。。。。”
  “当秘书。”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幸亏大学时多修了一个专业。要知道圈子不好混,人哪,必须得全面发展才行。”
  “秘书?谁的秘书?”
  “副总经理呗,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啊,不是容庭,现在我听着这两个字我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嗯?”
  顾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神有些许闪烁。许久,她渐渐收回笑容,低头看了眼他的左腿,问:“痊愈了?”
  成珏点头:“放心,没事了,你也别太内疚。”
  她顿时笑了起来,同时也舒了口气:“我还瞎想了好几个月,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招呼他:“诶,你过来。”
  他刚走近她身边,手上就被她硬塞了一盒包装精致的物事。
  “这个啊 ,是我妹妹从瑞士带来的巧克力,可好吃了。这个口味我还没事,你可要给我尝尝味道啊。”她边说着,边冲他告别,随后背影消失在大门的转口。
  他也转过身,低下头颠了颠盒子,分量并不轻,还沉甸甸的。然而没走几步,他便撞上了一个人。
  那道肉墙很是坚固宽厚,反倒是他被撞得连退了好几步。
  他渐稳住身形,朝那堵肉墙看去,不由睁大了眼睛。须臾,他的脑袋再次低了下去,道:“少爷。”
  容庭自然没有答话,而是寒着张脸,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成珏。所幸成珏垂着头,并没有发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骇人。过了良久,他才发话:“之前那人,是谁?”
  按照成珏对容庭的了解,他这种看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问话往往是他濒临盛怒前的表现。虽然成珏不清楚容庭为何会这样生气,但心跳还是不由地漏下一拍:“是一个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认识你这个朋友?”
  “她是陈瑰以前的经纪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陈瑰是谁。隔了很久才开口,而语气仍旧冷冰冰的:“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成珏如实回答:“在那时您和陈瑰在一起时,我跟她闲聊了两句。之后她又来医院探望过我。今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依旧是低沉得可怕,但比起之前已经融化不少,说:“跟着我。”
  于是成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办公室。
  容庭坐在柔软的靠椅上,他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视线停留在眼前的成珏身上,他虽然低着头,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犹如风霜中许久未谢的梅树,饱藏铮铮傲意。他问道:“你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巧克力。”
  “她送的?”
  成珏点了点头。
  容庭的手指又在桌子上绕了一圈,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过来。”
  成珏乖顺地走了过去,随后听见容庭一声令下:“打开。”
  他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于是顺着他的意思将手中的盒子给拆开。
  “喂我。”
  “。。。。。。”他面露犹豫之色,毕竟这是别人的一番心意,而他也好久没有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了。这不禁让他有些为难,刚剥好的巧克力被他的手拿着,停留在半空中。
  容庭自然也捕捉到他此时异样的神色,他鼻子里发出一阵哼声,粗鲁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与此同时,成珏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上了一条温热湿润的物事。
  他不禁抬起眼睛,却转瞬与容庭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此时容庭的眼睛似夹杂透明虚缈的月光,然而能够轻而易举地穿过他。
  他如遭电击地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容庭伸出舌头,将那颗巧克力情色地舔了好几圈,甚至还绕上了他的手指,随后才将它含在嘴中。而容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过了半刻,这才开口:“继续。”
  就这样,直至十几颗巧克力统统被他吞入腹中,他这才满意地让成珏离开。
  
  成珏从回忆里抽离,旋即意识到这条消息已经发过来半个小时之久,登时回复道:很好吃,谢谢。
  那边很快发来:客气什么,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下次帮你带。对了,你喜欢什么味的?
  他的手指在九宫格停留了片刻,随后回复:芥末味/微笑。
  
  晚上。
  他正在洗澡,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悬在头顶的灯也伴随这声闷雷暗了暗。于是他匆忙用水冲了下身上的泡沫,随意地披了件浴袍便走了出去。
  门外黑魆魆一片,他向来不敢开灯,因为顺着这间浴室的尽头便是容玦的房间——他不敢打扰到容玦。
  他手贴在墙壁上,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幸好地板光滑平整,佣人早就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他这才一路顺利地走过了容玦的那个房间。
  然而,就在他正暗自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时,骤然,耳边传来门栓转动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并离他愈来愈近。
  “。。。。。。”他抱有一丝侥幸地想着现在走廊内一片黑暗,他应该看不见自己吧。
  可惜,就在他以为然之时,走廊上的灯一盏盏地打开,昏黄的灯光顷刻充斥了整个空间。
  他,似乎,忘了,一般人走夜路,确实要开灯。
  “成珏?”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收回纷乱的思绪,故作镇定地回答:“刚洗完澡呢,正要回房间。”
  “洗澡?那为什么不开灯?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容玦一步步地朝他逼近,直至将他逼到角落里。
  他只觉得此时容玦的压迫感正将他伪装尚好的面具逐步撕裂,他不作声地将颤抖的双手隐没在长长的袖口中,垂下了脑袋。
  容玦见他一直一声不吭,心中不禁有些窝火,不由分说地抬手掀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颅抬起来正视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倒是说话啊。”
  他定定地看着容玦的眼睛,随后一字一句答:“这些不过都是小事,有劳二少爷费心了。”
  “都说了别叫我二少爷!”
  起先他愣了愣,然后想起五年前他曾说过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叫你“哥哥”?!现在可好,连“二少爷”都没资格叫了。
  他在心底苦笑,随后问:“那要叫您什么?”
  容玦没有说话,视线一转,蓦地定格在他裸露的额头上,眼神忽然黯淡下来,就像是被一口气吹灭的蜡烛。随后,他渐渐地抬起手,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额角处,小心翼翼的,如同在摩挲一个上好珍贵的瓷器。
  他一下子了然,那个位置,正是那日他拿玻璃杯砸向他头上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一块不大明显的疤痕。他垂下眼睛,说:“二少爷,可否放手?”
  他置若罔闻,低声问:“一定很疼吧?”似乎是成珏的错觉,他的语气中竟掺着一丝自责。
  成珏正想侧头避开他的手,然而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正夹杂着平日里全然没有的怒意。
  “你们在做什么?!”
  
第十二章 
  这是一个黑暗而没有光线的房间,地面有些粗砺,应当是许久没有人来打扫而蒙上的灰尘。四周没有窗户,因此视线几乎被大片浓稠的黑色包裹。空气潮湿而呛鼻,许是之前下了场暴雨的缘故,散发着阵阵霉味。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足足九个小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只能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可惜睡不着。
  他已经尝试了成百上千次,然而听着静谧的空间里时不时传来的水滴声,顶楼钟摆整点时发出的响声,他本昏昏欲睡的状态便会骤然被这些声响所打断。一来二去,他的精神力像是插上了电源,源源不断的亢奋与恐惧共同支配着他,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醒。
  这五年来,成珏一直都很惧怕来到这里。而那时的容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前些年经常拿着这个把柄威胁过他。毕竟之前的成珏还是没有被磋磨光棱角,还带有几分叛逆,每当容庭讽刺他有些过了头的时候,他总会小声地驳斥他几句。随后容庭便会微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你有没有想过再去那里?
  成珏自然是怕得要死,急忙摇了摇头,立马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尽管连他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他时常会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噩梦,那是一个偌大的分水岭,将他原本建造美好完整的世界毁灭成了一片废墟。即便是十五岁之后,他好不容易用那些残垣断壁重新组建了另一个世界,但远没有之前来得圆满完整,表面那一道道罅隙裂缝依旧暴露无疑,永远也无法抹去。
  
  九个小时前,当容庭发现成珏和他心爱的弟弟正在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时,成珏的心底便暗叫不好。
  毕竟他这么喜欢容玦,眼底自然见不得他与别人发生任何一丝暧昧的关系。更何况是他最瞧不起的自己。
  容玦的身体先行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容庭。登时,他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大半,然而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他转过头,看到容庭此时的表情——依旧是平日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之前那个带有怒意的声音不复存在似的。但是。他想,容庭一定是生气了。
  他缓缓朝他们走了过来,甚至还冲容玦微微一笑,说:“阿玦,我有事要跟成珏说。你先回房间吧。”
  容玦看了眼把头垂得很低的成珏,忍不住开口:“可是。。。。。。”
  容庭笑容未变,从容不迫地打断他的话:“回去。”然而用的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成珏只察觉到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容玦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停留在成珏的身上,过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收回视线,随后径自向房间走去,片刻,听得一阵关门的声响。
  顿时,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他胆子很小,又怕极了容庭,因此一直低着头,但还是忍受不了长时间清冷的氛围。于是他偷偷地抬起头看了容庭一眼,发觉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上全然没有之前的笑意,面无表情的,如同冰块那样。他又赶紧把头缩回去,隐匿在袖中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
  “过来。”容庭终于开口,然后转过身,笔直地朝前面走去。
  他战战兢兢地跟着容庭来到某一个房间,极力压抑住自己止不住颤抖的声音,唤道:“少爷。”
  就听见头顶突然响起一丝冷笑,随后容庭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你也知道叫我‘少爷’。”
  他低头道:“您一直都是我最为尊敬的人。”
  “哈。”他笑了笑,“尊敬?尊敬到开始勾引起我的弟弟?”
  “不是的。”他紧张到一定的程度时,说话会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是的。。。。。。二少爷他、他只是在。。。。。。”
  “只是什么?”容庭的食指弯曲成一个弧度,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轻叩着,问道。
  成珏本来想说,容玦不过是在看五年前被他用杯子砸伤而留下的伤疤,随后突然想起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仿佛都在昨天。那时,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是他却要承认一切都是他的过错,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全部都扣在他的头上,他如何解释、辩驳,最终也无济于事。而相反的,后果还愈发严重。
  因此,与其表明自己的处境是多么无辜与清白,倒不如顺着他的想法去承认他所以为的过错,或许这样,自己所受的惩罚会相对而言减轻许多。
  他轻声道:“如果少爷是这么想的,那事实便是如您所想的一样。不过,少爷您放心,二少爷他不喜欢我,也看不上我,您大可不必费心。”
  “看不上?你倒是掂量清了自己的分量。”他冷冷一笑,出口依旧是不带刀刃的伤人,转而又道:“那也就是说,如果阿玦看得上你,你们就要一块儿远走高飞了,是吧?”
  成珏不大能理解容庭的脑回路,他只不过是想撇清与容玦的关系,没想到容庭却是这么想的。他整理了下思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不是。。。。。。您不要这样想二少爷,他不是这样的人。。。。。。”
  骤地,他瞪大了眼睛,亲眼看见一只茶杯堪堪在他的脸边擦过,最后砸向墙壁。他被杯子的碎裂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愣怔在原地。
  容庭朝他走了过来,缓缓地抬起手,顺着他的额头、颧骨,直至来到了他的下颌骨处。他感觉到他的下巴被用力地捏起,随后一个粗鲁强硬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与牙齿,没有投注任何的感情,也没有任何一丝欲望,唯有泄愤。
  他知道容庭在生气,却不知道容庭为什么要生气。明明。。。。。。明明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容玦瞧不上他,而他也没有资格觊觎容玦,可是为什么,结果还是一样呢?
  嘴唇很快被容庭咬破,口腔顷刻被浓郁的铁锈气息包围。他一边啃咬一边嘲讽:“是不是每个对你好的人,你都要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
  浴袍很快被他剥落,他将他的双腿分至最大限度,直接就将他的硬挺刺进那未经任何润滑的后穴。
  成珏痛苦地叫出声,只觉得下身犹如被撕裂成了两半,实在太疼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出声:“不是的,少、少爷。。。。。。”
  “你也别叫我‘少爷’了,还真以为我是你什么人?”他不断挺动着腰身,低下头在他耳边残忍而又轻声地说:“你也配。”
  过了会儿,成珏已经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样,终于哭出声来:“少爷。。。。。。我、我错了。。。。。。我再也、也不敢。。。。。。敢了。。。。。。您原、原谅我吧。。。。。。”
  “原谅?”容庭冷笑道:“做梦去吧。”
  这是一场原始而又粗暴的性爱,最后以容庭在他的体内射精而草草告终。他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整理自己领口的容庭,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的眼底突然滚下一大滴泪水,顿时湿润了原本已经泛白的泪痕。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
  原来,眼前这个人是如此地厌恶他。
  他想开口说话,然后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涸而又嘶哑,如何也发不出声。
  他原本想说的是,少爷,既然您这么讨厌我,那就放过我吧。至少,我想好好活着。
  然而他反复地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容庭按动了床边的警报器,很快地,几个保镖闯了进来,隐隐地嗅到空气里残留的情欲气息,面面相觑,似乎有些尴尬。
  容庭似毫无所觉地扬了扬下巴,说:“把他关进顶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他很害怕,很想大喊大叫,也很想挣脱那些保镖的桎梏,来到容庭的身边,一边哭一边央求着他能够原谅自己,只要不把他关进那个房间里,让他做任何事他都心甘情愿。
  但是他太累了。
  他不过是淡淡地看了容庭一眼,然后很快地转过头去,就这样被保镖拖拽着离开。
  身后传来了大面积物事摔落破碎的声音。
  
  水声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打在他的头顶上,他竟然觉得有一丝的清凉。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应该是发烧了,而且,好渴。
  他开始困难地挪动起自己的身体,每扯一下,后面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好不容易,他挪到了水滴落的位置,张开了嘴,也不嫌脏地让那些渗进房顶的雨水落进自己的口中。
  这个角落,他曾经待过。
  因为视觉被黑暗大幅度削弱,是以听觉与触觉变得愈发敏锐。原本那些脑海中接近遗忘的记忆一下子如潮水全部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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