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异能]肋骨之花-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心神不宁地拾起针管,目光扫过沙耶罗的身躯,心跳突地像故障了的指针,停止了一拍。男人苍白至极的皮肤下,或粗或细的血管全部暴凸出来,一眼看去十分狰狞,双拳也紧紧握起,骨节都泛白,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极大的痛苦。连某个器官的状态也不例外的证实了他的猜想。
    男性在濒临窒息时或失重感太过剧烈会有这种反应,他无法想象是什么给沙耶罗带来了与那两种感觉相提并论的刺激,最有可能的是……
    他下意识地看向那个朝里观望的人影,盖上玻璃舱盖,咬着牙吼道:“安藤!你给沙耶罗注射过什么?”
    “啊?又关我什么事?”被无端责怪的人莫名其妙的走进来,啪地一声打开了医疗舱上的无影灯,刺目的白光差点让赫洛两眼一黑变成瞎子。
    “别给我装傻!”赫洛用手挡着眼睛,却听见安藤惊叫了一声。
    医疗舱里发出一阵响动,他惊愕的发现沙耶罗翻过身去,蜷缩起了身体,仿佛极度畏光一般。他精瘦的背脊似乎因难耐而弓起来,肌肉如树根一样虬结扭曲,浑身痉挛。
    他没有迟疑地关上了灯光按钮,揪起安藤的衣领把他扯到一边,忍耐着想把这家伙按在墙上打一顿的冲动:“你想害他瞎掉吗?”
    安藤可怜兮兮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听见你喊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医疗舱里有个奇怪的影子……想看清楚而已。”
    赫洛磨了磨牙,懒得跟他追究,转身检查沙耶罗的状况。
    这会儿他又安静下来,侧伏在那儿,身体渐渐变得松弛下来,氧气面罩的呼吸声沉闷而粗重,从监控器里听上去,似海浪一阵阵拍击着礁石;他被刘海遮着的眼睛半翕着,眼缝里似乎藏有若隐若现的暗芒,像一只虚弱却警惕的猛兽。赫洛的心中蓦地涌出一股保护欲。
    他想欺骗自己,沙耶罗是在看自己,但他知道这不太可能。
    不敢再去惊扰对方,他将手掌轻轻搁在玻璃上,停留了一会,仿佛这样能触碰到对方的体温,尽管是徒劳的。六年了,他终于能见到日思夜想的所爱之人,却突破不了这一层薄薄的桎梏。
    赫洛自嘲地捏紧了拳头,对准面前透明的阻碍,仿佛听见骨节在皮肤下碎裂的细小声响。他颓然地垂下胳膊,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了下来,关掉所有可能刺激到沙耶罗的灯光,除了监控仪的屏幕,仰起头靠到椅背上。
    “血液样本我拿到了,你们可以走了,这里有我就行。”闭目养神了几秒,他半抬起眼皮看向旁边的家伙,无声地给他下逐客令。
    不料安藤很不面子的直接走过来,拽住他的一条小腿,力气大得差点把他拖到地上:“怎么,你打算夜里守在这儿?想拿自己做辐射病试验?”
    “干你什么事?”
    青年扬起眉毛盯着他。他天生眼尾上翘,瞳色又浅,眼神锐利而勾人,偏又美貌至极,不像只兔子,反倒像只牙尖爪利的小雪豹般惹人蹂躏。
    安藤的目光不自禁地滑入他半敞开的衣领,腹下一阵骚动,差点没忍住把他按在椅子上干点出格的事——假如沙耶罗不在旁边,他恐怕真的会这么干。
    尽管几年前明明是这家伙亲手把赫洛的监护权交到他手里……
    赫洛不知道对方心里在琢磨什么,只觉得这家伙实在神经质,开起玩笑来不分场合的像个智障,正经起来又让人猝不及防。如此黑暗的环境下,安藤凑得太近的脸让他感到一种很不舒服的压迫感,他针锋相对撞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我警告你,平时你整点违禁药品自己卖进黑市玩玩也就算了,你要是敢打沙耶罗的主意……”
    他提起膝盖顶在他胯间;冷冷盯着对方:“我废了你。”
    这警告如刀片似的把这斯文败类脸上的笑刮得干干净净,细长的眼睛隔着镜片夹了他好一会,忿懑地从齿间挤出几个音:“小白眼狼,眼里只有你哥。”
    赫洛听出这家伙的言下之意是他对自己有恩情,不由冷笑一声:“我可没求你这几年跟着我屁股后面转,是你自己阴魂不散。”
    “早知道在沙耶罗走了以后,”他的脸上现出几分怨恨的意味,“我就该把你拐走,带回我的研究所做人体试验,或者绑在家里当肉便器……”
    赫洛听着这家伙污言秽语,连日文都冒出来了,顷刻被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来得及一拳揍得他闭嘴,医疗舱里又爆出了“滴滴滴”的警告声。
    安藤抖了一下,没抓住从椅子上跳起来的赫洛,被吓出来一声冷汗,好在这会倒不是辐射指数升高,而是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音。望着屏幕上剧烈起伏的线条在赫洛接近过去的瞬间平缓下来,他的眼皮猛地跳了一跳,揣着血液样本默默地退了出去,把半昏半醒的兰登架起来,心里凉丝丝的,有点后怕。
    “走吧,兰登,我看沙耶罗八成也很想念这小子。”
    
    第16章 与哥哥独处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医疗区寂静得犹如冥想,唯有沙耶罗的呼吸声有韵律的在黑暗中延续,像晨雾般悄冥安然,让赫洛感到安心。
    没多久,一股倦意就渐渐袭了上来。为了打起精神,他在隔离区外边的柜子里翻找了一圈,总算不负所望的扒拉出一盒电子烟,大约是安藤的。
    不需要火,只用吸上一口就能获得慰借,只是这玩意对身体不好———多多少少含了点类似兴奋剂的成分,漫长的太空旅途中总有些时候需要保持清醒。
    但此刻坐在躺椅上对着沙耶罗抽,让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罪恶感。
    假如沙耶罗看得见,一定会露出那种压迫性的眼神无声警告他,然后采取什么惩罚措施。这倒无所谓,无论是禁足还是体罚他都乐于接受,重点是他不想令他失望或者生气,一丁点也不愿意。即使,他真的不是他眼里的乖宝贝。
    绝对不是。要是他更不乖一点,是不是早就变成了对方的情人?
    那种从经年陈酿的苦苦思念里悄然发酵的恨意,此刻全部涌了上来。
    他把烟叼在嘴里,盯着近在咫尺人影,在牙齿间厮磨了一圈,挑衅似的深吸了一口气,薄唇以一种引诱般的方式半张着,朝着玻璃慢吞吞的呼出一口烟雾,喃喃自语:“看,你还能管得了我吗?”
    目光循着上升的烟圈攀升,他缓缓靠在椅背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唇角。这种东西这几年他恐怕已经抽掉数百根了。
    “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一辈子,沙耶罗,可惜我再也不需要了。我再也不会喊你哥哥,至少还为荆棘天堂卖命就不会。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你知道吗?”
    他在黑暗中恨恨地冷笑,盯着男人颈侧那串他一度不明白代表着什么的数字烙印,将自己领口的拉链拉开了一些。
    玻璃的反光里,青年纤细清晰的锁骨附近赫然有一串与对方如出一辙的编号,在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扎眼,像一条丑陋蜈蚣趴在百合花瓣上。
    那底下藏着一个小小的芯片,足以在一瞬间夺取他的性命。
    在外太空执行任务时,荆棘天堂的高层会给接受任务的雇佣兵植入一枚芯片,通过这个小玩意远程控制对方。所谓雇佣,可不止金钱关系而已。
    哪里有天堂充斥着荆棘呢?
    在被打上这串标记时,他就无比清楚踏入的是个危机四伏、魑魅横行的地狱。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赫洛心想着,用指骨在玻璃上敲了敲。
    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的。
    他自嘲地笑笑,看着电子烟一明一灭的火光,闭上眼睛。纤长的银白色睫毛像沾染着霜雪的针叶,逐渐被洪流涌上来的倦意压塌了。
    残存的神志被冲刷殆尽,意识被冲到了渺远的深谷里,然后坠入一片嘈杂的光亮中。
    喧嚣声像雷鸣般震耳欲聋,迷幻的彩色灯光忽明忽灭,把视网膜撕开又黏合,揉进扭曲跃动的层层人潮。建造成罗马斗兽场般的圆型竞技台上,正上演着一场强化人与机械猛兽的血腥对战,场下不时爆发出浪潮般的喝彩声。
    他东倒西歪地狂热的人群中穿梭而过,足下深一脚浅一脚像踩在沼泽里,几经跋涉才钻到那些一个个独立的拳手的更衣室外,趴在门口向里探望。
    熟悉的人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似乎刚刚结束一场比赛,黑色斗篷还没来得及换下,金属头盔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与修长的脖子。
    他的颈窝处积了一小滩汗液,随剧烈的喘息散布到坚硬光滑的胸膛上,反射出一层岩石似的光泽。
    他好像隔空嗅到了那种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汗味,失神的窥视了男人好一会,才见对方小幅度的动弹了一下身体,摘下了合金拳套伸展了一下五指,骨节发出一串细微的咯咯声。
    活像一具死而复生的尸体那样,男人迟缓的抬起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仰脖灌了一口,喉头上下滚动着,却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手臂——
    那里有一串用油漆笔写的,不许他喝酒的禁令。
    头盔下露出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漱了漱嘴,吐到旁边的杯子里。
    那口酒里染着一抹血色。
    心口像被狠狠挨了一拳般钝疼起来,即使是在梦里,也让赫洛骤然喘不上气来。
    在更衣室里的门打开的同时,他飞也似的冲进人群里,故意站在对方一定会经过的地方,以一种高调的姿态举起刚才从某个看台上顺手摸来的酒杯,跟旁边所有兴致高昂的人们一起摇头晃脑,吞云吐雾。
    但这些他从没沾染过的重口味差点在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熏得晕过去,让他立即原形败露的猛咳起来。
    “啊哈,这是哪里来的小宝贝儿?还没成年吧!”
    他正咳的眼泪狂掉,一只毛绒绒的大手突然从后抄来,一把勒住了他的腰,在他的屁股上猥亵的揉了两把。
    可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愤怒,下一刻,一股劲风就将挟制他身体的力道冲撞开来。
    身后噼里啪啦炸开一片狼藉,他一回头,就看见沙耶罗屈膝压在那个偷袭他的家伙身上,把他按在地上,以凶狠得足以致命的力道,砸了对方一拳,又接着一拳。
    骨头断裂的声响听得让人牙酸,鲜血飞溅到墙壁上,挨揍的家伙却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便瘫软在地上如同死猪一样。
    他吓得呆在那里,直到被大步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扛在肩上,挤出沸腾的人群,一路走到寂静的地下停车场,才魂归体壳。
    身体落在硬邦邦的车座上,他还心有余悸,手里的赃物咕噜噜滚了一地,在地面上激荡出更让人心惊胆颤的声响。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是沙耶罗身上的血腥味。
    “真是长大了。学会跟踪我了?”
    上方的声音沙哑而冷冽,丝毫不带惯有的温柔,像一张砂纸骤然擦过耳膜。
    他打了个激灵,连抬头看他表情的勇气也没有,只从鼻腔里泄出一声没底气的“哼”。
    可立刻他就后悔了。
    那时候为什么要跟他赌气呢?也许是因为太过害怕失去他,怕到憎恶自己的弱小,怕到恼怒对方隐瞒他的一切付出,以至于只能用这种假装自己“堕落了”的方式来抗议。
    即使被抛弃也好,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为了治他的病而搏命了。
    梦里流转的混乱思绪因皮靴碾在酒瓶上的锐响戛然而止。
    “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带有薄茧的手用力地抬起他的下巴来,令他无法不看着沙耶罗半隐在阴影里的脸。
    眉梢微微挑着,狭长的薄薄眼皮透着血色,似开刃的刀锋。
    仿佛被割了一下般,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找寻到真实的怒火。
    沙耶罗总是一副温柔而落拓的姿态,好像对什么都无谓也无畏,强大得近乎完美——假如他没有看见那杯带着血的酒的话,会一直这么认为。
    “你答应过我什么,赫洛?周末乖乖待在家里,哪也不乱跑,绝对不跟陌生人外出?”下巴上的手指挪到唇上来回摩挲,恨不得要把他吞进去的烟酒全部擦出来。
    “你想害我因为担心你而死在赌场里吗?嗯?”
    重重的一句像陨石坠下来,一直砸到心脏上,砸出一个让他陷下去的坑来。
    他犯了倔地瞪着沙耶罗,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恶狠狠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除非你在家里看着我,否则你别想管着我!我才不是什么小兔子!我是男人了!”
    也许是话说得太急噎到了喉咙,一下子把他呛出泪来,他故意擦也不擦地看着他,好博得他每次见到哭泣时惯用的柔声哄慰。
    但是这次沙耶罗没有。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眼里克制地锁着一簇鬼火,没放出来已经烧得他肝胆欲裂,跳下车就想逃,却被他一个箭步抓着胳膊,按得趴在车座上。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到他屁股上,同时推着车子往外走。
    梦里的疼痛清晰得在难以启齿的部位炸开,但绝对比不上被“当街打屁股”更令人恐惧,车鸣人声扑面而来,一股尿意直冲下腹——
    赫洛冷汗涔涔的睁开了眼。
    稍一动身体,就感到裤子紧绷绷的,勒得腿间躁动的东西胀痛不堪。
    该死。
    
    第17章 哥哥的“觉醒”(节日特更)
    
    这是一种条件反射性的习惯。
    从躁动不安的青春期伊始,怀藏着隐秘的情愫与暗恋之人一起生活,他渐渐变得敏感、叛逆又害羞,像一个一碰就要裂开的玻璃杯,可沙耶罗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那时他已经长大,还以对小孩子般方式待他,常常干一些在他看来几乎侵犯了他隐私的事——譬如有事没事给他上堂性教育课,或者跟他聊聊生理卫生知识。那实在让他难堪得想哭。
    是自那时开始,他常常在沙耶罗面前感到强烈的羞耻,却越是羞耻便越是兴奋,越兴奋便越羞耻……好像形成了恶性循环的疾病。
    为此他还一度痛苦得去看过医生,尝试疏远沙耶罗,但无济于事。
    随着年龄增长,沙耶罗对他的控制就越细致,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后,他得病况就更加无可救药的糟糕起来。
    脑子里一刹那涌现出沙耶罗教他打手…枪的情景,赫洛弯下腰,捂住了脸,从指缝里窥向玻璃舱盖。
    里面人影的姿势与他睡着前并无二致,仍是静静躺在那儿,呼吸声宛如海浪潮汐,没有丝毫会汹涌起来的趋势。
    赫洛不由松了口气,有些庆幸沙耶罗没有在他睡着时醒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盥洗室里掩好门,把气雾冲洗器对准了脑门,朝着镜子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嘭”。
    冰冷的气雾冲刷到颈子里,激得他打了个寒噤,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就冷却下来,就在此时,镜前灯突然闪了一闪。他的余光扫过镜面,一股比气雾更彻骨的寒意便猛然间袭遍了全身,把他冻成了一块冰雕。
    镜子里赫然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就在他的背后。
    刹那间整个狭窄的空间一片漆黑。
    他僵立在那儿,听见那种他就在不久前听到过的动静,由远及近的逼近过来。
    一种粘腻似蛇爬的触感碰到了他的脚踝,他想逃跑,想呼救,血液却凝固成了冰块一般,令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连神经也好像停止了运作。
    什么东西正一点点……一点点攀附上来,潮湿的物体擦过他的耳垂,如同前一晚那样,像薄而软的嘴唇贴着皮肤翕动。
    “滴滴滴——”
    气雾剂泄漏过多的的警报声像炸开了他僵硬掉的神经,他一把抓紧气雾器回头抡下,金属碰撞的砰然巨响震得他双耳嗡鸣。背后什么也没有,除了空气,还有被他几乎砸出了一个坑的舱壁。
    真是……见鬼了。假如不是因为那针抗生素,他是得了什么病吗?
    还是睡眠不足产生了幻觉?
    毛骨悚然感无孔不入的往每个毛孔里钻,赫洛拿出口腔清洁剂喷进嘴里,含着一口呛死人的薄荷泡沫,回身把门关紧。
    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健康问题。
    他揉了揉额头,脚却突然凝固在地面上。
    玻璃舱里,沙耶罗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赫洛强作镇定的放轻脚步走过去,心脏像只兔子一样狂跳起来。
    男人长长的金发披覆在脊背上,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极为俊美的侧脸在指示灯的照射下泛着没有温度的光泽,仿佛一尊刚刚从千年古墓里出土的埃及法老王铸像。
    他弯下腰,犹豫了片刻,轻轻叩响了玻璃。
    这声响像是什么指令一样让沙耶罗的身体抖了一抖。
    他缓慢地扭过头,眼珠隐约闪烁着妖异的微光。
    但当赫洛定睛看去时,他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瞳孔缩小成了针尖般的大小,晶状体里的睫状环似在流动。
    像装在玻璃球里的汞。
    他像被一股无形的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