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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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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金明撇撇嘴:“那也不是。其实这行里百分之九十的货都是假的,可是你也信,我也信,全世界都信了,拿假的当真的卖,假的也成真的了,又何必在意真假呢。”

我靠在他肩头笑说:“我可算知道沧浪馆仓库里那些假货是怎么卖出去的了。”

齐金明说:“假的比真的好,我就喜欢倒腾假的。假的在黑工厂里弄弄,浇点这个洒点那个,拿出来就能卖钱。挖一个真的出来,得费多少人命啊。”

我惊道:“靠,挖个土特产都这么玄乎,你拍盗墓笔记呢?”

他骂道:“我盗你爹呢,你当真有那么多玄乎的事儿,真的盗墓贼死法都相当淳朴。有在墓里没氧气活活憋死的,有在地底下内讧互相砍死的,还有怕被农民看见,趁着暴雨下墓,结果拿着东西上来在田埂上被雷劈死的。”

一席话说得我哑口无言,齐金明见我接不上话,也不说了,干脆闭目养神。我靠在他肩上,并排着背靠床头,一起闭目养神。正对床的窗户开着,雨水洒了进来,木地板被浸湿,散出蠹味。而窗外雨势缠绵,打落树叶,簌簌不绝。

过了一阵,齐金明问道:“雨停了没有?”

我闭着眼睛听了一会,还有滴水声,听不出来,于是向窗外看,发现雨已停了,是屋檐树叶在滴水。我老老实实告诉齐金明:“停了。”

齐金明恼怒一声:“还想接水洗把脸,这雨也太快了。”

我说:“怎么这么不讲究,那都是酸雨,洗不得,想洗去院里洗。”

他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起来:“我不想下去,万一被她逮住了,又要给我擦脸。”说着话他就脱掉了皮衣,走到那扇小窗户边,脚踩窗沿探出身子,腿一发力跳到窗外那棵树上。我急忙跑到窗边,伸头出去往上一看,齐金明抱着树干,两三下蹬着上了树冠,爬到顶后他低头叫我:“不想下去,那就上来吧,咱们不走寻常路!”

我随之也跳到树上,先是没抱稳,往下滑了二三十公分,吓了我一跳,好在齐金明在上头拉了我一把,我很快也蹭到树顶。我到树顶的时候,齐金明已经从树冠跳到了屋脊上,他伸手邀我,叫我也到屋顶上去。

我两腿一开,跃上屋脊,背靠飞檐不敢乱动,齐金明却已经到了屋顶的另一边。他转过身对我笑,头向外指:“少爷,见过这种场面吗?”

我放眼望去,这儿是四九城的半空,东城胡同多,人家挤密,屋瓦如海,绿树如波。我再看齐金明,他为了便捷脱去外套,上面是紧身T恤,下面只着一条短裤,短裤兜风,哗啦啦直响,下边皮靴紧绑,显得小腿劲瘦,体态挺拔。他也端详着我,又露出一个笑容,紧接着转身大胆一迈。我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看他,生怕他装逼失足受伤,却见他已经落到了另一家屋脊,在屋顶中间那窄窄一条线上奔跑着,飞快而美丽。在更远处是朝阳,冉冉升起,金光无限,照耀着齐金明轻捷向前。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齐金明跑得很快,飞檐走壁,忽上忽下,始终将我甩下一段距离。我勉强跟在后面,想起他给我看的各类民间国术秘籍,心想当年民国的燕子李三也莫过于此。跑着跑着,他在一个牌楼旁停下,靠着飞檐坐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看我出丑。而我踩着瓦片慢慢往下滑,撅着屁股爬上爬下,终于到了他身边。

我踏着屋脊走到他身边坐下,给自己解围道:“我算是知道你那院子里的屋顶怎么一年到头都是破的了,合着都是你自个儿踩的。”

他摇摇头,嬉皮笑脸,得意得很:“我小时候住阁楼,没事儿就喜欢上屋顶玩,我在屋顶上跑着看下面,我就觉得江山尽入我眼底了。”他伸手招我,叫我坐到旁边,手指指向一个方向,“你看,那就是你们胡家的地盘,藏在一堆卖香火的里头,平时伪装成卖宗教用品的,从大朝奉到小伙计全部剃光头装假和尚,笑死我了。”

我问:“我爸也剃了吗?”

他说:“我也不知道你爸长什么样啊?我只知道那店里的人没一个有头发。”说到这儿他伸手盘我脑袋,胡噜来胡噜去,接道,“幸好你没留在那儿,不然你也成个小和尚了。”

我俩相视数秒,哈哈大笑。我趁他还在笑的时候凑上去,把他怼在飞檐上猛亲起来。齐金明避无可避,只好用手反撑背后飞檐,用舌头回应我,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我亲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他,发现他眼睛紧闭,睫毛不停颤着,他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脆弱,其他时间都像个神经病。但我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

亲完过后,齐金明揽着我的肩膀,他靠着飞檐,我靠着他,我们一起看人世以上的景色。好死不死,我突然虚荣心作祟,想知道我是不是唯一一个和他到过这上边来的人。于是我问:“你带别人来过这儿吗?”

齐金明毫不在意:“带过啊。甜甜和白润麒都来过。你舅舅也来过。”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好像所有感情的付出都打了水漂。我和其他男人没有区别,我们就像一群傻|逼,任由他拿同样的套路来套路自己,一个个倒还受用得不行。说不定蓝田也跟他躲过衣帽间,白润麒也和他去过火车厕所,辜松年也给他买过很多衣服。其实我也不是要齐金明什么天长地久的承诺,我只是想自己在他心里特别一点,但这也没有。

谁知道他顿了一顿,又道:“当时我们搬了张桌子,四个人就在这儿摆了一桌麻将呢。”

“你有病啊?”谁会在屋顶上打麻将,我一下就知道他是在满嘴跑火车了,可我讨厌他用这个来开玩笑,心里甚是不爽。

齐金明也不乐意了:“我看你才有病吧,我没事儿带那些傻|逼上来干什么?莫名其妙。”语罢他猛然起身,扬起一脚踢飞一块瓦片,几大步跃到另一家房顶上去了。

我很生气,一下子恶从胆边生,看见旁边的牌楼就往上爬。这个牌楼是现代修的,比较矮小,再加上屋顶又高,没费多大劲我就窜了上去。等到齐金明发现我在搞危险动作时,我早就爬到了明楼正脊上,高高立着,上边风大,我几乎站不住,摇摇欲坠。齐金明有点慌了,匆忙又飞奔回来,站在牌楼旁的屋顶上说:“辜舟!你又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下来!”

我很难过,又不乏愤怒,于是发出了人类历史上千百万人曾经问出口的那句经典名言。

“齐金明,你到底爱不爱我?!”说到这里,我心觉没什么威慑力,于是又补一句,“你不回答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齐金明一直在下面做着一个双手张开的动作,试图在我掉下去时将我接住。听见这句话后,他的双手慢慢垂下,他仰头看我,脸上是一种复杂的神色。他想笑,就像平常一样耍贱,却又多了一些悲伤和不解。他摇了几下脑袋,好像在感叹烂泥扶不上墙,接着他说:“我当然爱你,不比你爱我少。”

我对他喊道:“不可能!”我自问情深,他不能胜我一筹。

他又冲我展开了双臂,这次是语气犹如命令:“少爷,下来。”

我低着腰冲他喊:“你骗我!我真的跳了!”

他妥协道:“我真的,真的爱你,我不骗你,你只是现在不知道,以后就会知道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简直成了自言自语,为了听得更清楚,我在牌楼正脊上跪了下来:“那我什么时候会知道?”

他冲我喊道:“我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一点儿!”

“为什么?!”我问。

他说:“因为真到了那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死,不都说人只有到死的那天,才知道真正爱自己的人是谁吗?”

我早已经眼泪滚滚,但还是要骂他:“去你妈的,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不要骗我就行!”

齐金明很冷静地说:“我喜欢撒谎,但这次不是骗你,你没有让我骗的价值,赶紧下来吧。”说完他又一次作势要接住我。

我说:“不行!”

他表情有些恼怒,给我一种我再不下去,他就要一拳打断牌楼柱子让我掉下去摔死的错觉。他纵然生气,但还是很耐心地问我:“为什么?我真的没有骗你。不然我答应你,我以后不和那些人来往了,你看,我和白润麒早就断了;蓝田长大了,现在在西安独当一面,不再和我一起了;还有辜松年,我他妈的发誓我现在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看中了他的钱,他还对我爱答不理的!我他妈真被你们这些姓辜的傻_逼气死了!”

我很是惊奇,没想到诈出了他这么多实话,但也有可能是他急中生智,为了骗我下去当场编的,以后还需要慢慢考察。不过他有这份心,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就行,于是我也终于亮出底牌:“这儿太高了,我脚软了!下不去!你赶紧上来接我!”

齐金明烦不胜烦:“给我蹲那儿别动!”说完便爬上牌楼来。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我和齐金明在北京一直呆了下来。春天我们一起去北海划船,游览故宫,看宫里的鹿和猫。我喜欢叫齐金明给我拍照,但他拍照技术很烂,所有照片里的我看起来都像一米三的二傻子;我拍他倒是很帅,肩宽腿长,可惜永远只穿一套衣服,难免少些乐趣。

夏天我们白天不出门,在家里吹风扇躺一天,晚上则去银锭桥附近的酒吧喝一晚上,听兴许一辈子也出不了名的民谣歌手唱歌。要是想吹吹风了,我们就一人拎一瓶啤酒,沿着湖岸走几圈,后三海自古是游乐消夏的好去处,现在是个夜不收的天堂,就算到了半夜,行人也绝不算少。我已经没什么北京口音了,对这片路快失去记忆,齐金明不爱玩,对这块也不熟,我们手挎手到处玩,看什么都很新鲜,就像是一对很普通的外地情侣游客。我们夜游什刹海看荷花的时候,还被一个摄影师拍了下来,他说自己在搞一个摄影系列,专拍情侣,主题叫爱神之手,准备拿去国外参赛。他生拉活扯叫我关注他的公众号,说这张照片一定会得奖的,关注了就可以获得他的一手消息云云。后来我关注了他,丫没事儿就找我给他点赞,差点没让他给烦死。

到了秋天的时候,树叶黄,宫墙红,寒风渐起,四九城的风景变得伤感。酒吧里的北漂民谣歌手要回家了,开了几场告别演唱会,我和齐金明去听了几次,也没听出什么名堂来,还他妈越听越想哭。后来我们也不太出门了,每天坐在屋顶上伸长了腿看风景。秋风卷过的时候,我们放眼望去,近处是人间烟火,枫海翻波,远处则是后三海,湖水吹皱,唯留爱痕。

有一天我们又在屋顶上远望。我抱着膝盖坐着,嘴里哼着小曲,两只脚脚跟并拢,脚尖不停相碰,一下一下打着拍子;齐金明则半躺在瓦片上,拿手肘撑着身体,长腿半屈,眼神逡巡,随意而沧桑。

他可能不知今夕何夕,但我一天天数着日子,知道秋天要结束了,到了冬天,我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想试探他的口风,便说:“秋天要过去了。”

齐金明说:“嗯。”

我说:“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风卷起他的头发,盖在眼睛上面,很是忧郁英俊。他对我说:“不是,是你要走了。”

我说:“什么意思,要赶我走吗?”

他嘿嘿笑一声,不再看我,又望向外面:“早上你舅舅打电话给我,说他最近身体不好,要做个手术,叫你后天就回去。平时你不管他,这时候总该尽尽孝吧。”

我眯起眼睛,也望向外头。我的头发长长了,一直没有去剪,风一吹就在眼前乱卷,比那个民谣歌手还像北漂失败文艺青年。

我说:“好吧,我明天就买票。”

当天晚上我们大干一场,离别炮格外壮烈。这是我们第一次用背后式,我一直比较传统,习惯采用互相尊重平等的传教士式,但齐金明偏爱背后式,原因是不想看到我的脸。他说我每逢分别,表情就惨兮兮的,让他爽不起来。

阁楼很矮,相当憋屈,而且木板松动,就连动也不能动得顺意,否则下边房间都跟着疯狂摇晃,会被客人投诉的。客人要是投诉到大姑那儿,大姑就要来投诉我们俩了。我不敢放肆,只好紧紧贴在齐金明背上,胯|下不停地磨他里面,磨得他眼睛都红了,嗯嗯啊啊地叫,不停用屁股顶我,我能感到里面的软肉都在发抖,密密叠叠地使劲挤。

我们俩靠着床的一边做,他腿太长,无处安放,只好一条腿垂下床去。我看见他床下那条腿绷得肌肉线条显现,脚趾头使着力蹬在地上,木地板上留下一点水渍。我伸手从齐金明腋下伸进去,手搂着他的前胸,脸贴在他的后背,感到他因为情动而浑身肌肉鼓起,用手指一一拂过,感到那身体的线条流丽丰隆。我再次贴上他的后背,吻在他顶起的肩胛骨上,如同朝圣一样流泪。

做着做着,突然来了个电话,我不接它就半天不挂断,很影响我的节奏感。我拿起一看,原来是辜松年,我突然生出一种报复心理,于是接通对话,喘着粗气跟他聊天。

对方说:“喂?”

我说:“嗯——我是辜舟。”

对方问:“你声音怎么回事?”

我说:“没、没怎么回事,在解决生理问题。”

对方顿了一顿,甚是恼怒:“那你他妈接什么电话?”

我略微直起身子,一手扶着齐金明的胯,故意撞出啪啪的声响,又对对方说:“我怕对老舅不敬嘛,就算我在上刀山下火海,你的电话来了我也肯定要接的。”

说完这句,我听见齐金明在笑,低头一看果然如此。他跪在我下面,咬着自己右手大拇指,眼皮上挂着汗珠,还有空在那儿耍贱似的乐,我看着挺刺眼。可我再用使劲顶弄来威胁他,他也只是故意露出一个痛苦神色,痛苦转瞬即逝后,马上又换上嘲讽的笑容。

那边气得没话了,半晌后又说道:“医生说之前的结果是误诊了,我这个肿瘤是良性的,小手术就行,你不用回了,爱去哪儿浪去哪儿浪,我也不想看见你,过年回来就行。”

听见这话,我气息一滞,精关失守,顿时跟踩中电门一样,一道电流通遍全身,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同时获得了大和谐。我低声叫了出来,电话那边很明显知道我处于哪个阶段,终于忍耐不住,叭一下把电话给挂了。我大喘着气,心脏狂跳,耳鸣不已,胸膛剧烈起伏,但我百忙之中不忘关心亲人两句,谁知喂了两声,那边只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我软倒下来,栽进床里,齐金明状态也不见得多么好,他翻过身来揽我入怀,手就放在我肩上,我感到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我亲他一下,又喘着粗气说:“听见了吗?不用回家了,再来一回?”

齐金明气喘吁吁,笑骂道:“你他妈,啊,以为抽奖呢?还再来一回。让我、让我歇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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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虽然向我许了要来第二次的诺,但齐金明没再说话,这次性|爱对他来说明显有些过头了。他放开搂我的手,翻身朝向床头柜拿烟,烟都叼在嘴上了,他捏着火机愣是半天没敢点火,因为他的手颤得厉害,怎么也对不准烟头,一个不注意就要燎着头发。

齐金明和不争气的手对抗了半天,终于还是放弃了,把火机一丢,又躺回床上,和我一人霸占一半床。我用手揽过他的脸,狠狠亲了一下,又问:“冬天我也不回去了,跟你一起过。你冬天一般都去哪儿啊?”

他状若随意,微微气喘,发梢上挂着汗水,手放在肚子上一敲一敲:“不知道,看大家怎么商量吧,去年我们是去的泰国。”

我问:“我靠,泰国也有土特产啊?”

他骂道:“神经病啊你,我们是去度假的,又不是去挖坟的!”

我笑:“我还以为你们冬天也要工作。”

他转向我说:“放屁,你们倒是朱门酒肉臭了,就让我们这些伙计冻死在外边?我们当然也是要放寒假的,我们不止放假,还要挪用公款出去旅游呢。”

我说:“那你快跟你们队员商量一下,看看今年去哪里,我正好想去东南亚玩。”

齐金明烦道:“行吧,我问问。”说着他就打开手机,开始给队员噼里啪啦发微信。而我百无聊赖,光着身子走到阁楼一角,开始翻那里堆积的一堆典籍。我本意是找点讲述民间传说的小人书来看,没想到一下就翻到一个类似日记的册子,从纸质来看也就几十年,绝不超过一百年,包装却十分复古,宝蓝海波纹绸缎包的皮,上面绣了几个字,《仙草堂记》。看来这是齐家人还在为白家当伙计的时候写下的记录,也不知道是齐金明的哪一位先辈所撰。

我翻开一看,里边内容都是以寥寥几句话配上一张白描图,记载了这个齐家人在仙草堂所经手到的古物,纸短物多,当然不是事无巨细,而是有选择性的。这人审美比较特别,他不去记录那些最为贵重的古董,在册子里画下的物件全是奇技淫巧。比如册中一对玉环,这对玉环相扣,不能打开,上面刻了一些字,从左边按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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