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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红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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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岩冷道:“方才输你半招,是为我大意了,现在还想在我面前杀人,那得问过我手中重刀再说!”说着重刀连进三招,尽是从意料不到的方位袭来。

    谢聆分心杀人,无疑是落了下乘,高手过招,往往就是输在这一招半式,一时不知如何招架才是,脚下自然而然的使出平rì里练习的轻功步法步法,东窜西斜,避了开去。

    不料尉迟岩如影随形,身子一晃,与方才站桩式打发全然不同,谢聆闪到东,他跟到东,窜到西,他追到西。

    谢聆虽让开了那三刀,却摆脱不了他源源而来的攻击。这一来,两人都是大奇。

    尉迟岩叫道:“小娃娃轻功倒是不错!”

    谢聆道:“你也不差。”

    尉迟岩问道:“我的刀法与剑圣比如何?”

    谢聆反问道:“朝廷鹰犬,怎配与剑圣相提并论?”

    尉迟岩怒道:“倔强丫头,死到临头,还在胡说。”刷刷两招。

    谢聆眼见对方了得,稍有疏神,不免xìng命难保,当即凝神致志,使开“承云剑法”接招,不再管司马大人。

    谢聆长剑斜出,内力从剑身上嗤嗤发出,姿式端凝,招迅劲足。尉迟岩赞道:“好剑法!”

    谢聆不再说话,全神贯注的出剑拆招。尉迟岩微一疏神,左臂竟被风霜剑划了浅浅一道口子。这一来,加上刚刚相搏已然输了,他再也不敢托大,舞动重刀疾攻。

    两人翻翻滚滚的斗了二百余招,兀自难分高下,都是暗暗骇异。谢聆不敢乱使凌霄神剑,究未十分纯熟,招招使的尽是承云剑法。风霜剑本来锋锐绝伦,无坚不摧,但尉迟岩的重刀宽厚,也非寻常铁器打造,竟是损不了分毫。

    风霜剑与重刀招术变幻,劲风鼓荡,院内火把忽明忽暗,闪烁不已。

    又拆数十招,蓦听得司马大人远远的呼喝几句,六名官兵分从三面扑上。

    谢聆料想今rì已杀不了司马大人,急挥长剑疾攻两招,转身向院门奔出。

    尉迟岩重刀挥出,两人内力同时拉扯,片刻间相持不下。又成了刚才刀剑相粘的地步。便在这时,两名官兵已同时长矛刺向谢聆双臂。

    谢聆娇喝一声,松手撤剑,双掌在两名官兵胸前凌空一拍,运起家传内劲,吸劲了得,同擒龙功一般无致。两名官兵身不由主的向尉迟岩撞去。

    尉迟岩无奈,只得也撤手松开重刀之柄,出掌推开两名官兵,呛啷啷一响,重刀与风霜剑同时掉落在地。便在这时,另两名官兵已刺向谢聆双腿。

    尉迟岩右掌向谢聆胸口拍到。谢聆双足凝立,还掌拍出。同时脚下一飘,身子借着尉迟岩的掌风,诡异的一拧,拾起风霜剑,人已飘出几丈。躲开了官兵长矛相刺。

    尉迟岩身形如电,掌来如风,跟上瞬息之间连出一十二掌。谢聆一一解开,陡然宝剑挥出,正是“九霄云外”。不过不是承云剑法中的,而是岳一凡“凌霄神剑”的剑招。

    这一招攻了尉迟岩出其不意,手中又无兵器,只得侧身避让。谢聆身子后荡。上了院墙。

    尉迟岩不再追击,昂首道:“小丫头好俊俏的轻功剑法。”

    谢聆面无表情,朗声道:“那个司马大人我必然会杀。你保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告辞!”倒翻一个筋斗,弹shè而飞。

    谢聆心想这么在官衙一闹,岳州城只怕更加不会宁静。却也无可奈何。回到客栈,小二早就备好了止泻药。谢聆道谢,本想吩咐他去帮自己去熬,一个转念,终是放不下心。自己一一检查一番。然后亲自去后厨熬制。

    待得熬好,盛了一碗进入房间。此时手心被针刺的地方已有一圈红肿,心下暗自奇怪,看样子不像中毒,也无瘙痒疼痛之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聆一夜激战,此刻肚子又疼了起来,心道:“这到底是回事?难道吃坏了肚子?”

    只得一次次的往茅房去跑,喝了止泻药,反倒不见好。似乎是更加严重。一夜几乎没睡。

    人是丝毫没了jīng神,饶是谢聆内功深厚,也吃不消如此闹腾。一夜过去,肚子终是没有在疼下去。要小二打了一大缸热水,泡了一个澡。这才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刚刚穿好衣服,听见门外一阵喧杂,谢聆jǐng觉的贴门而听。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司马大人有命,特来擒拿朝廷要犯。各位住宿的留在房间不许妄动,不然shè杀了可管不了那么许多,是你们自己倒霉。”

    谢聆轻轻打开一个门缝,只见外面兵器闪烁,小小的大厅内已经挤满了人。关上房门,又来到窗户边,探首望去,楼下以及对面楼层弯弓对着此处,只等有人企图逃出或是一声令下,便将那人当场shè死。

    谢聆心道:“他们如此布置,显然是查出了我住在这个客栈。昨天晚上并没人跟踪,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查到?”

    正在奇怪,听见一人站在自己门外喊道:“谢聆,赶快出来束手就擒!”

    谢聆听着声音极是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知道无处可避,反倒心中坦然,说道:“你们倒是不简单,这么快便找到这里来。”

    门外的人冷道:“谢聆,你也有今天。还记得我吗?”一脚踹开房门,谢聆看到那人面容,惊讶道:“你是……你是万遥?”

    万遥喋喋怪笑,说道:“难得你还记得我!”

    这时他身后又上了七个人,而那rì在马头山出现的偏门六将都在其中。另外两个竟然是那rì冤枉自己偷钱的一男一女。

    谢聆恍然道:“原来是你们设计害我。”眼光一斜,看见楼下尉迟岩虎视眈眈,心想道:“难怪你们有恃无恐,敢找上门来。这个煞神也来了。”

    万遥似乎生怕谢聆记不住他们,指着那贼头贼脑的男子说道:“这位便是偏门八将老七王偷。这位……”

    谢聆打断他的话头,抢道:“这位姐姐便是戏将窦戏吧?”

    那女子盈盈行礼,道:“真是小女。”

    谢聆见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似乎是一阵小风便能给她吹跑,其实戏将的可怕之处正是这里。往往在敌人卸下防御的时候给人致命一击。

    谢聆顺手拿起风霜剑,道:“马头山惨败,你们是记忆犹新吧?”

    万遥脸sè微变,很快恢复,笑道:“今rì不同往rì,尉迟将军。”

    那尉迟岩缓步上来,面露微笑,道:“丫头,又见面了。”

    谢聆不屑的撇嘴道:“那晚你败在我的手上,还哭歪歪的,现在好意思仗着人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尉迟岩不免有点尴尬,说道:“一开始败在你手上,不知道你的身份,现今知道剑圣都输你一招半式。有何难为情的?再说你觉得,咱们公平再战一场,我还会吃亏?”

    谢聆想了一下,据实回答道:“胜负各半。”

    尉迟岩重刀一横,道:“那好,现在结束昨晚没结束的激战。”

    谢聆一个摆手,说道:“且慢,有些话还需问个清楚。偏门八将怎会与官府有瓜葛?另外,那个明大人怎么会死?我想偏门八将更清楚!”

    尉迟岩眼神透着一丝看不起,望了一眼面前的偏门八将,道:“明大人怎么死的,我不会关心,今rì要抓你,其实还是你父亲的关系。”

    谢聆忍住悲愤,说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害爹爹?”

    尉迟岩道:“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谢聆跟进一步,道:“那木大学士究竟是什么人?”

    尉迟岩摇头道:“你知道这些也于事无补,何必问这么清楚!”

    谢聆手臂一挥,宝剑出鞘。斜斜下指,冷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我再战!”

    尉迟岩面sè凝重,道:“再战!昨夜两战,尚不过瘾。”



………【第七十一章:力竭】………

    ()    谢聆这次绝定先发制人,宝剑出手,恍若流光闪掣,尉迟岩重刀一抖,“刷”声锐响,已将谢聆逼得后跃九步!

    两人这是第三次相斗,第一次谢聆险胜半招,第二次尉迟岩有帮手,逼走谢聆。

    两人此刻对对方招数都是非常熟悉。抬手举足之间,便知后着,尉迟岩依靠内力更加醇厚一点,将谢聆逼开。

    尉迟岩冷眼观望,粹然重刀挥出,银光炫映里,他的身形有如猛飙将对方完全封出。

    谢聆刚刚沐浴,青丝披散扬飞,凌空的身形急速翻腾,在这炫花人眼的翻腾中,一刀一剑化成溜溜寒电,仿佛纵横的暴雨交叉穿织,极其猛烈凌厉!

    尉迟岩的刀法又与昨晚两次都不同,如若一张罗网?更像是一道实质的刃壁,这遭刃壁迎向了谢聆,更将她硬生生向后逼退。

    谢聆昨夜一夜没睡,更是肚子不舒服,jīng神大打折扣。节节后退。尉迟岩攻击更猛,他是想了一夜,唯有利用强劲的内力,才可能击败这剑法高明的小丫头,找回昨晚失去的面子。

    谢聆一声娇吼,一再冲突,却破不了当面的刀壁,情急之下,整个人笔直朝空拔起,却又在她到达房顶的一刹暴翻而落,临空而下,宝剑犀利指向尉迟岩。

    尉迟岩何惧以硬碰硬?毫不示弱,手腕反动,重刀尖啸着猛然裹卷了他的身体,“呼”的凌空迎上。

    尉迟岩“观星刀”自出江湖以来,从未遇到过敌手,一直极为自负,昨晚与谢聆两战,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里还有半分瞧她不起。一夜苦思对敌良策。

    只见刀与剑交击,火花银芒四溢流散,撞碰声震急响。两条人影突然自半空弹开!

    弹开的两条人影,他们甫始往下坠落,又竟“呼”的再度凌空朝对方扑去。这一下该是如何难为。但他们两人都做到了。

    谢聆的风霜剑在飞快翻滚中暴刺猝挑,而尉迟岩的身形却忽然平空倒弹,“嗖”的一声重刀挥斩。

    当锋利的重刀刚刚挑破谢聆的衣袖,尉迟岩背上已“噗噗”连响,顿时鹿皮紧身衣背后便又交叉裂开了十几道破口,他正等回刀拒挡,风霜剑倏卷蓦翻,尉迟岩手上的这柄重刀竟一下子被挑出手,滴溜溜坠至草丛楼下。

    尉迟岩的重刀再次被挑落,再也脸上挂不住,厉吼如雷,双臂猛挥,人像老鹰一般扑向了谢聆。

    谢聆虽然挑落尉迟岩的重刀,终是jīng神不佳,加之方才内功的比拼,轻功的奋力,已然jīng疲力尽。尉迟岩这么一扑,几乎是风霜剑都举不起来。

    谢聆宝剑横胸,反手一掌拍出,是为“天问掌”中的招式,这一招看似jīng妙,其实毫无内力,根本无法造成杀伤。不过倒是吓了尉迟岩一跳。当下从旁一跳,谢聆宝剑顺势上撩,呲的一声,尉迟岩前襟被划破。

    尉迟岩斜身后退两步,才免于开肠破肚之祸,吓得满头是汗。不过刚刚后背被划的稀烂,此刻前襟又破,上身衣服再也挂不住,露出光光的膀子,那大肚皮一晃一晃的,让人不敢相信他的动作会如此轻巧。

    谢聆靠着墙壁,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已油枯灯灭,笑道:“尉迟,你还有什么话说?”

    尉迟岩面sè铁青,木然不语。谢聆勉力将风霜剑一抬,指向偏门八将,道:“现在到你们了。”

    其实偏门八将还真没想到,昨rì设计暗算,扎了谢聆一针,谢聆一直奇怪手心似乎有中毒之象,却不曾毒发,其实那是一种泻药,谢聆肚子疼便是于此有关。

    而后谢聆捡了止泻药材,熬着喝了,反倒加重,闹了一夜。至于岳州州长史之死,也是偏门八将做的鬼。谢聆住在客栈,他们一早便知,之所以到现在才带兵前来,那是惧怕谢聆武功高强,只是为了等她jīng疲力竭之时,以逸待劳,抓个正着。

    没想到谢聆依旧生龙活虎,还能打败尉迟岩这等高手。不免暗中后悔还是太过胆小,如果下的其他厉害的毒,何至如此。

    尉迟岩默默拾起重刀,说道:“姑娘剑法高明,在下甘拜下风,这便回师门苦练,若是还有机会,希望能再战一场。”

    谢聆后背已然湿透,强笑道:“但愿能有那么一天。”这倒并非客套,要知道今天谢聆危险之极,能否全身而退,尚未可知,再说谢聆武功确实不差,但毕竟生死相搏的决斗甚少。

    而如尉迟岩这样旗鼓相当的敌手更是难得一见,可以说的是,经过与他三战,自己的武功修为更进了一步。这一步虽然不大,却实在是难得机会。

    尉迟岩正要下楼,听见司马大人大声说道:“尉迟,你怎么能辜负皇恩?”

    司马大人在客栈门口,谢聆一直没有看见,只见他右臂绑着绷带,一脸凶相。

    尉迟岩摇头道:“我武功未成,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说什么报答皇恩。我想回山苦练。待到功成,自会下山。那时再报,岂不是更好?”

    司马大人还要再劝,尉迟岩说道:“司马大人无需多说,我心意已决。”

    司马大人说道:“那也等擒了这个丫头你再走。”

    尉迟岩一想,说道:“我是她手下败将,在此是自寻其辱。”

    司马大人皱眉道:“不过是一招半式之差,尉迟大哥何必在意?”

    “一招半式,便够我苦练三年。”尉迟岩坚持说道。

    司马大人几近恳求道:“此女武功甚高,你不在我身边,只怕……难以拿住她。尉迟大哥即便不看皇恩,看在我司马家的份上,再助我这一把。”

    尉迟岩已经走出老远,听了这话,站住身形。谢聆在阁楼上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叹息一声,暗道:“这尉迟即便不走,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偏门八将自老大到老六,对谢聆马头山的出场记忆犹新,可以说是十分掸忌,而王偷和窦戏虽不知情,却也听老大说过,再说亲眼所见谢聆与尉迟岩的相斗,心下也怯了三分。迟迟不敢动手。

    司马大人见尉迟岩没走,心下大定,发号施令道:“你们八个还不快上?”

    万遥应道:“是。”

    手中戒尺几个翻滚,低声对七个兄弟说道:“你先上,你们暂且看着,最好同那尉迟岩一起对付她。”

    谢聆斜身拖过一条长凳,坐了下来。万遥前进几步,拱手道:“谢姑娘,那rì马头山一别,咱们兄弟可是无时无刻盼着你下山。”

    谢聆悄悄抹了一把背上的汗,说道:“我倒是忘了,洞庭湖是你们的老家。”

    万遥冷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那rì你救助修罗五鬼,可曾想到会有今rì?”

    谢聆叹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你们也有不对之处,依我看,还是放下吧。”

    “怎能放下?杀子断根之仇,岂能不报!”王偷痛苦喊道。

    司马大人不知他们之间有何仇恨,不耐烦道:“你们怎么还不上?”

    万遥戒尺一指,道:“起来吧!再次领教高招!”

    谢聆道:“跟你动手,也不必……也不必站起身来。”实则她内劲提不上来,自知决计无力站起。

    谢聆虚弱无力的情形,万遥是老江湖,怎会看不出来?有意试探,右手戒尺虚引,左手倏出,向谢聆肩头点来。

    谢聆动也不动,待他手指点上“肩贞穴”,内力斜引,将他指力挪移推卸了开去。

    万遥这一指之力犹似戳入了海绵,更无半点着力处,只因出其不意,身子向前一冲,险些撞到谢聆身上,急忙站定,却已不免有点狼狈。

    万遥定了定神,飞起右脚,猛往谢聆腹部踢去,这一脚已使了全身力道,

    眼见万遥这腿踢去,谢聆若非离凳跃起相避,只有出掌硬接,但显然她便要支撑着坐起也难以办到,看来这一脚终凶多吉少。

    却见足尖将要及腹,谢聆反手五指轻拂,万遥右腿竟然转向,从她身侧斜了过去,相距虽不过三寸,这一腿却全然踢了个空。

    万遥在势已无法收腿,跟着跨了一步,左足足跟后撞,直攻谢聆后腰,这一招既快且狠,人所难料,原是极高明的招数,但谢聆手指一拂,又卸开了他足跟的撞击。

    三招一过,万遥眼光老到,瞧出谢聆此时劲力全失,所使的功夫虽然jīng妙,基本道理却与武学中借力打力并无二致。

    万遥心中一定,招数忽变,戒尺轻飘飘地,若有若无的拍击而出,这一招劲力若有若无,要令对方无从借力。

    但谢聆自学了圣火令里里面的内功,实非寻常,万遥虽然公的轻巧,终究有形有劲,她双手五指犹如抚琴鼓瑟,忽挑忽捻,忽弹忽拨,上身半点不动,直攻其手腕,片刻间将万遥的三十六招尽数卸了。

    万遥心中大骇,当下深深吸一口气,左手挥掌猛击谢聆右颊,右手戒尺疾点他左肩“缺盆穴”,双手递招之后,跟着戒尺击她左颊,反手手食指点他右肩后“缺盆穴”。便如暴风骤雨般使出,势道之猛,手法之快,当真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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