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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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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果向东走了,谁还能在他身边?
  ——他反手用力攥紧向东的手:“我害怕。”
  “嗯?”
  “学长,不要离开我。”
  向东一愣,笑得温暖又宽容:“你想什么呢……”
  “如果我喜欢的是学长呢?”嘉音问,盯着向东的眼睛。
  “……哈?”
  “如果我喜欢的人不是别人,是学长你呢?”嘉音问,焦急的热切的。
  他凑得更近,偏过脖颈,脖颈和锁骨上都抹着药用香水,而且据说线条和文怡很像。他想自己应该也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才会这样头脑发热。可现在已经顾不得生气,也顾不得那么多。
  同一时间,文怡这边也是热火朝天。他开车飞快地来到楚玉麟公司楼下,一路长驱直入就推开楚玉麟办公室的门:“我从向东的心理医生那边出来,他说唐毅的药已经通过临床测……呃……”
  楚玉麟正被人摁在沙发上亲。
  这特么就有些尴尬了。
  该怎么办?
  文怡想了想。
  情况有点紧急。并且玉麟看上去不是自愿的。而且并不舒服的样子,一直在推这个人的肩膀。自己现在的公开身份好像还是楚玉麟的真爱,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点表示。
  他决定上前把那个人拉开。
  还没动手,那人已经被玉麟一脚踹开,像一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摊在地上。
  文怡吓一跳。
  低头细看:是柳子墨。
  “你居然……”他一脸惊讶,看着玉麟的眼神像是中世纪教徒看着布鲁诺,“你居然打我?!”震惊得仿佛世界观都爆裂了。
  有这么惊奇吗?
  玉麟本来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到哪里都被人叫大哥的人设啊。
  别说当年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唐毅了,就算是文怡自己,到现如果一不小心做了蠢事,还是会被抡后脑勺,咚得一下很大声呢。这位打一下就那么惊讶,果然是平时宠上天哦。
  “你居然为了他打我?”柳子墨又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
  文怡翻个白眼。
  我哥打人向来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他打你当然是因为你惹他啊。我长那么大还没看到有人敢摁着他让他做不想做的事呢。只是稍微轻轻地给一脚,被把你直接踹飞在对面的墙上贴住下不来已经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了好吗。
  “打你怎么了?”文怡冷哼一声。看到玉麟的下巴被捏得通红,嘴角还被咬破了,他就很生气,“马上还要叫你滚呢。”
  柳子墨眉毛一下就竖起来。
  可惜长着一张浣熊脸,眼角下垂得十分忠厚,撒娇装可怜就合适,发怒总不太干脆,带这些黏黏糊糊的气息:“你……”
  “滚。”楚玉麟干脆利落地说。
  “玉麟哥哥……”柳子墨去拽玉麟的袖子,扁着嘴角,眼眶就红起来。
  文怡一听就生气了。
  你是他谁。和他一个爹还是一个妈你就叫哥哥。还和我叫一样的称呼。现在那么粘,早干嘛去了。
  文怡是全程围观了楚玉麟和柳子墨之间的八点档剧情近距离一号观众。
  在他心目中,这个过程大概是他英明伟大的兄长大人因为太过完美被神明诅咒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于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喜欢上一个人渣,被人渣拖着走过了一串长长的套路,期间被虐来虐去一路鲜血淋漓,现在总算幡然醒悟,可人渣却已经被宠习惯食髓知味不肯放手,非要拉着玉麟哥哥一起下水,于是陷入漫长的枯燥的拉锯。一直拉不完,看起来还要再拖五十集。
  ——就这剧情,这拖拉劲儿,让他来选他才不会投资呢!
  由此可见文怡对楚玉麟的个人崇拜有点严重。
  以及他蛮讨厌柳子墨。
  楚玉麟护着柳子墨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可现在?哼哼。
  他拽住柳子墨的手重重甩开:“都叫你滚了,听不懂吗?”
  柳子墨几乎立刻要和他撕打起来。
  看了楚玉麟一眼又咬牙忍住,软软地又叫了一声:“玉麟哥哥……”
  文怡心想,你那么一大只,比我高一个头还多,撒娇居然那么熟练,不会害羞的哦?
  楚玉麟偏过头,食指撑着太阳穴。
  苦恼的要妥协的姿态。
  文怡没有见过这样的楚玉麟。好着急。
  这时听到楚玉麟说:“小怡,过来。”
  文怡赶紧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感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连忙贴紧他,索性又坐到他腿上,叫一声:“玉麟哥哥。”——他誓要叫得比柳子墨甜,用上一辈子撒娇的功力,果然百转千回——还回头挑衅地瞥了柳子墨一眼。
  柳子墨的脸当时就黑了。
  握了握拳,“咚”地砸在墙上,“咣当”踢翻一旁的垃圾桶,“啪”地摔门而去。
  直听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楚玉麟才松了口气说:“你说的那个事,我已经知道了。”他闭着眼,很累的样子,“你开我电脑看,自己看吧。”
  文怡从他身上爬下来,依言打开电脑,开启私密文件夹。
  
  第39章
  
  文件显示,大洋彼岸的同伴早已了解唐毅所属组织的药物在过临床试验和相关审批,讨论之后决定不阻止。
  一来,这样可以更方便地在检查环节中获取更多可供试验的样本。
  二来,此类药物不欺骗检查人员是无法通过审批的。其过程不但可以给我方提供检验思路,而且是起诉时的一大利器。
  文怡觉得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
  松了一口气。
  正要放下电脑,就听玉麟说:“你上线一下,领导找。”
  “嗯?”文怡眉梢一挑,“出什么事了?”——他们小小的组织里大家基本上是平级的互相帮助的关系,“领导”叫领导并不因为他是首脑,而是因为他正好姓一个和“Leader”读音很像的姓。他算是在暗网里也算有名的黑客,是组织里负责资料收集和分析的三个重要成员中的一个,但凡他有事……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是艺术品那方面的事情,”玉麟抵着前额,说话的声音很低,“你负责的吧。”
  文怡点点头。
  艺术品作为最方便最快捷也最不容易判定的洗钱方式,长期受到唐毅组织的青睐。为了应对这个缺漏,稍微有点基础的文怡直接去读了一个艺术品管理的硕士,带资进入拍卖行进行起了相关工作。这几年来明里暗里给唐毅添了不少堵,逼得唐毅把重心转移到市场尚且不是那么成熟的国内——文怡这一次回来,除了自己公司扩展需要之外,也是要在新的战场上和唐毅一决胜负。
  他点开界面输入账号。
  登陆了某款目前非常流行的网络游戏。
  公会的名字叫“守护者”。
  这原本是他们内部APP的名字。
  但很快就在领导的建议下放弃了内部APP这个愚蠢的主意:内部APP需要专门架设服务器,容易被发现,自己维护很麻烦;而游戏则不同,它有全球通行服务器——一个公会里有来自世界哪个角落的人都不奇怪;手机上有简易客户端——关键时刻使用方便;游戏内部数据保密性能好,而且数据量极大,排查起来极端困难。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加安全便捷。
  唯一的缺陷是上线太多的时候,会被人诟病沉迷网游不务正业。
  幸亏这对守护者内部成员来说并不太造成影响:这个不到二十人的组织中,大概有一半多拥有数额庞大的家族财富,文怡这个等级在其中都算是比较贫困需要拿特殊补贴的;剩下的人则拥有非常极端的才能,靠吃自己完全能达到财务自由。
  “他们也被伤害过吗?”文怡记得自己刚开始加入的时候问玉麟。
  玉麟表示否定。
  “那他们为什么做这样的事?”文怡不明白,明明可以过更轻松的生活,不需要每天像个鼹鼠一样在私密的网络中偷偷摸摸。
  玉麟说:“我也没有受到伤害啊。”
  “你是我哥嘛!”
  玉麟揉了揉他的头:“这种药物如果真能被发明出来,并且上市使用,对于全人类都是可怕的事情。人的思想自由是不应该被控制的,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来接文怡负责教导他近身搏斗、外号叫“教授”的金发小哥用生涩的中文打断他,“明明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像我们这样占有社会多数资源的人有义务守护人类!”
  玉麟一脸不想理这种中二人设的表情,木然耸耸肩:“whatever。”
  文怡笑起来:“骑士精神?”
  “教授”摇头:“不,贵族精神。”
  “嚯?”
  “我是伯爵,要不要……”
  “不用了,”玉麟飞快地打断他,“请尽快进入正题谢谢……”
  现在在线上和他接洽的就是这位伯爵“教授”先生。近几年和楚玉麟苏文怡交流得多,中文水平突飞猛进,迅速地打字对文怡说,文怡公司最新的拍卖会很可能出现后续问题,要他提高警惕。
  “什么样的问题?”文怡的眉间耸起来:作为进入中国的第一场拍卖会,他非常小心,亲自监督了整个环节,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出问题的地方。
  “教授”的人物在屏幕上做了个“摇头”的动作:“对方的讯息来往用了密码,目前还在破译中,如果有新进展会尽快通知。我们建议你先自查一下。”
  文怡点点头,打了个“好”。
  “教授”又说:“如果有需要,不要担心钱的问题,组织的活动基金运营良好。”停顿片刻又打了一句,“我们家都有地皮随时可以出售。”
  文怡控制人物做个“翻白眼”的动作:“你们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信心和充分的准备没有矛盾。”
  “……我会注意。”
  文怡又看了看发到自己邮箱里的定期信件,确认其他方面没有问题,回公司组织人重新审查拍卖品去了。
  与此同时,向东正把许嘉音轻轻推开:“小音,你要认真对待自己的感情。”
  ============
  ============以下柳子墨X楚玉麟,大概会叫《朱砂痣与白月光》吧=========
  楚玉麟还不认识柳子墨的时候,就已经听他的名字听到耳朵长茧。
  据说柳子墨那边也是一样。
  高峰时期他的外号叫做“美国柳子墨”,柳子墨的别名叫“欧陆楚玉麟”。
  真是无法可想。
  谁让他们俩从外部来看简直是镜像设定:家世好,长得帅,男女通吃,处处留情。
  不止一次听人问:你不认识柳子墨?真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确认之后还要啧啧可惜:哎,真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包括情人、床伴、一夜情对象。
  甚至还有直接在床上对他叫“子墨”,惹他生气之后竟然说“我和柳子墨睡的时候叫过你的名字,所以要叫回来才算扯平”。
  EXO ME?
  这算哪门子扯平啦?
  楚玉麟简直不胜其扰。
  于是后来就经常发生如下对话:
  “你知道……”
  “是关于柳子墨吗?”
  “诶?你知道啊!”
  “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要谈论他请不要当着我的面谢谢。”
  再后来果然就传出他和柳子墨的各种传言。
  比较靠谱的是二龙抢珠头破血流两败俱伤从此王不见王——关于被抢的“珠”是谁的猜测就天马行空五花八门光怪陆离次次刷新楚玉麟的世界观。
  当然更加刷新世界观的是其他那些许多不靠谱的猜测。
  比如他曾经酒后乱性把柳子墨霸王硬上弓。从此无法面对柳子墨。
  比如他曾经酒后乱性被柳子墨霸王硬上弓。从此无法面对柳子墨。
  “讲道理,为什么不管我强他还是他强我最后都是我无法面对?”楚玉麟简直哭笑不得。
  “因为是说给你听啊,”告诉他的朋友理直气壮,“如果说给他听那当然就是他无法面对。”
  听上去还挺有道理哦?——才怪。
  和八卦讲什么道理。
  以及楚玉麟迅速抓住友人回答的重点:
  “……哈?所以还要特地跑去讲给他听?”
  “哪儿跟哪儿啊。我又不认识他。吃多了撑的啊?——不过他无法面对的肯定不比你少你放心。我都听过好多对称版本了。”
  对称版本又是什么鬼!
  所谓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谎言说一百次就会变成……嗯,被广泛认可的谎言。
  最开始楚玉麟还对自己亲近的朋友认真解释一下。
  后来就懒得了。
  再后来干脆躺平任调戏。
  最后索性自己也添油加醋地参与其中玩了起来。
  于是,当楚玉麟发现自己和柳子墨在一个月内前后脚回国,而且落脚同一个城市的时候,脑内蹦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合乎逻辑的“两人年龄相仿,毕业时间差不多,这个城市又是全国消费力最高的城市,会有这样的巧合很正常”;而是极端玄幻的“卧槽这什么展开,该不会在奇怪的时空我们真有什么过什么不可描述的过去吧?”
  念头一过玉麟自己都笑起来。
  所以说流言可畏。
  以及习惯的力量真可怕。
  但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就是一闪而过。
  毕竟连面都没见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种状况让楚玉麟觉得颇有趣:他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各种聚会也轮过一次,照理圈子这么小,他和柳子墨本该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可竟当真硬生生没有打过照面。
  他想这大概是聚会的组织者们不想惹麻烦——毕竟一个他一个柳子墨,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光一个就能徒手拆屋顶。二人上场不管是对决还是双打都可以预见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
  而聚会的组织者们显然认为他们只要出现在同一场合,这样的腥风血雨就会一定降临。
  可见他和柳子墨“王不见王”的传言是多么深入人心。
  玉麟哭笑不得。
  又觉得有些有趣——“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成为宿命的敌人”这种奇妙的剧情,可不是人人都能经历的。
  不过,在当时的玉麟眼里,这也就是生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朵转瞬即逝的小浪花,茶余饭后一个随口揭过的笑话。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整颗心都在“花木”身上,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位置。
  花木是一个画家。
  这是他的笔名。
  人如其名,他的画面基本上可以用“杂花生树”来形容。以大自然为主题,灵巧地游走现代与传统之间不拘一格的技法,刺痛视网膜的色彩,和其后仿佛能直触人心的情绪……
  在网络上看到小图样稿的一刹那,玉麟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烫伤了。
  尽管学艺术品管理自己本身也兼职画家和雕塑家的弟弟苏文怡同志对这种模式的“一见钟情”冷漠地表示并不靠谱,玉麟却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表示这一辈子都在走肾,偶尔也想从心出发开始一段脱离低级趣味的爱情。
  然而花木的神秘和他的画一样出名:他的画作从来委托专门的公司办展、出售,自己几乎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过面,更别提真名、家庭背景、教育经历这些隐私信息了。
  玉麟从没有追过这样仿佛无缝蛋一样的对象。束手无策。茶不思饭不想。一个月瘦八斤。
  文怡心疼哥哥,只得削尖脑袋帮他做僚机。
  动用自己在业界多年的影响力,直接冲进对方委托公司老总办公室,腆着连送好多合作机会,甚至答应按照对方的要求为对方创作一幅画——文怡巴黎美院油画系科班出身,灵性好产出少,一幅画五十万美金起跳——才好不容易换到对方的一点信息:男性,家世好,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毕业。听到这里文怡恨不得抽死当年为了吃法餐不想受冻就跑到法国拒绝俄罗斯的自己。
  但对方又说,不久之后花木会到国内来办画展,可以给文怡一张工作人员证,让他在对公众之前来场地参观——因为是第一次在国内办展,花木本人会到场监督。
  文怡按捺着内心的激动,旁敲侧击地问花木长得如何。
  楚玉麟是个颜控。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在灵与肉之间挣扎。
  老板竖起大拇指:场内最好看的那个人就是他。
  文怡狂喜乱舞。
  连忙告诉楚玉麟。楚玉麟差点直接弹出大气层。
  布展开始当日,楚玉麟拿着文怡忽悠来的工作人员证他就去了。
  激动得眼角带春。
  文怡嘲他对着幻想就能发情。无奈地叹着气踮脚帮他把衣领整好。生怕他自己开车出事,又怕他公司的人看到楚总这个样子会传出新的都市传说,只好亲自开车送他到大门口。
  临了探头交代:“最好看的,记住啦。”
  玉麟回头向他竖起大拇指。
  展馆里一片散乱。
  画还没有被布置好,有的挂在墙上,有的就摆在一旁的地面上,随性的姿态反而更加彰显了画面肆意的生命力。玉麟在其间穿行,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然后他看到站在展厅中的柳子墨。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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