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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_白骨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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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楚扬手给他一巴掌:“疼!”
“对不起,我下次,尽量轻点。”
“你他妈还想有下……唔!”
池睿川将岑楚拉到怀里,深深吻他。吻完将岑楚塞进驾驶座。
岑楚:“……”
池睿川坐进副驾座,握了下岑楚的手:“我们回家。”
岑楚:“……”
“池睿川,你他妈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能,我们回家说。”
岑楚将车开回两人曾经的家。
池睿川拉着岑楚进门,没换鞋,也不开灯,拉着他到客厅,坐沙发里。
岑楚听他沉沉喘了口气。
池睿川挨过来抱住岑楚,脑袋搁他肩上。
这家伙难不成真醉了?今晚的举动各种反常。岑楚皱眉,强忍住想将人推开的冲动,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算给医生发条短信。总不能让人在那干等着。
刚划开屏幕,手被捏住了。
岑楚吸气:“放手。”
池睿川抢过手机,当着岑楚的面删了医生的号码,然后关机,丢开。
微弱的光亮消失,客厅再次陷入黑暗。
池睿川说:“不许跟别的男人联系。”
岑楚默了几秒:“池睿川你他妈是不是……”
“我就是有病!”池睿川再次抓住岑楚的手,“我受不了你跟别人在一起,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难受,我不喜欢你做任何可能影响身体健康的事,包括抽烟喝酒纹身打耳洞,还有别的很多很多,我也不喜欢你和甄远他们在一块玩,他们老带你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想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希望你没有别的朋友,只有我……”
第19章
窗帘遮得严实,客厅里很暗,岑楚看不清池睿川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手上传来的力道又是那么真实。
岑楚低头,不是错觉,池睿川的手在轻轻颤抖。
“池川,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真的,我没骗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岑楚轻轻叹口气,“我们都离婚了啊。”
这反应,和池睿川想的不一样。相差太多了。
“你,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生气?你那么在意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池睿川没了声音。
岑楚笑笑,接着说:“我可以为你戒烟戒酒,你不喜欢我和别人玩,那我就每天围着你转,我从十六岁开始每年的生日愿望都一样,我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嫌我烦。池睿川,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度,在这方面,我很小气的,我接受不了你和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上床……”
池睿川突然抓紧他的手:“楚楚,我没和叶桥……没和他做过那种事!”岑楚手颤了一下,池睿川隐约看见岑楚抬起了头,等了好一会却不见他说话,池睿川急了,“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岑楚像是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语速很慢,声音也有点哑,“那天晚上,我明明白白问你,也清清楚楚看见你点了头。”
“可我确实和他上过床,我答应过不骗你的。”
岑楚突然爆发,一拳砸过去,不解恨,又站起来狠踹了两脚:“池睿川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池睿川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没病,就是有点晕。
可能岑楚没印象了,但他记得很清楚。高二那年,就在两人确定关系后的第二个礼拜天,岑楚带了几个同学到家里玩,那天池睿川感冒有点不舒服,牌打到一半叫个人替他,自己进屋休息,躺了没几分钟一脸上带着婴儿肥的男同学进来,伸手就往他额头摸,池睿川皱着眉往里挪,那人嘴里说着“别躲,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边往床上爬,池睿川没办法,只能坐起来。岑楚就在这时进了门来,他比那男同学个子高了不少,板着脸将人拎下床丢出去,门一锁,就坐床边生闷气。
池睿川问他怎么了,他气鼓鼓说以后不许和别人上床!
“怎么就上床了,他不过是……”
“我不管!就是上床了!你是我的你的床也是我的,只有我能上,别人坐床沿都不行!”
“好好好,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池睿川抱着人哄,过一会儿岑楚反过来捧他脸,笑说:“热度有点高啊,快分点给我。”
两人抱一起吻了许久。
池睿川仰躺在沙发里,在黑暗中怔怔望着天花板。
不管是十五岁的岑楚,还是二十六岁的岑楚,生起气来都那么可爱。
真好。
池睿川笑了笑。
“还笑!”岑楚将他拉起来,又揍了一拳,“把话说清楚就那么难吗!你他妈害我伤心了那么久!”
见池睿川不吭声,岑楚气得又要打,半途被池睿川抓住了手,压在沙发上亲。
岑楚提膝将他顶开,怒气冲冲说:“别耍流氓,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跟叶桥到底怎么回事?”
池睿川咳嗽两声,捂着腹部喘气。
“别装了,赶紧说!”
池睿川提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我想想……”
“还要想?”岑楚又来气,“你在编故事吗!”
“不,不编,我不骗你,就是……”池睿川实话实说,“我现在,有点晕。”
“池睿川,你还说你没醉!”
“我……真没醉。”池睿川伸手抱住岑楚,“我们,先说短的吧,我这样……管着你,你不害怕吗?”
“我刚不说了吗!不生气不害怕!我高兴我乐意!你他妈能不能别磨蹭了,赶紧说长的!说你和叶桥!”
池睿川一口亲他脖子上:“不怕就好,楚楚……你别动,让我抱抱……”
岑楚忍着,让他抱。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池睿川说话,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推开:“快说啊!”
池睿川顺势躺倒。他的楚楚真好啊,他想,怎么那么好。
早知道……
突然灯光大亮,池睿川反射性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池睿川我告诉你,别在那给我装醉……”岑楚开了灯走回来,话到一半顿住,他像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东西,骤然睁大了眼,然后猛扑过去,掀开池睿川的西装外套,里头是白衬衫,胸前一整片已经全被鲜血染透,岑楚倒吸了口气,急问,“怎么回事?”
池睿川困得眼睛都要撑不开了:“什么?”
岑楚见他眼里有泪,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是不是很疼?你,你忍一下……”他拿过手机,颤抖着按住开机键,“我打电话……”
池睿川伸手抓住他:“打给谁?不许打。”
岑楚将手机换到另一手,点开拨号界面:“你流了很多血。”
池睿川愣愣低头看,然后猛坐起身。
“你干什么?躺回去!”
池睿川用力捏了捏眉心:“楚楚你别哭,我不疼,真的。”见岑楚瞪着他,没说话,池睿川忙站起来,来回走动,张开双臂,一脸轻松的样子,“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这点小伤等下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池睿川在那说个不停,后面的话岑楚却听不到了,他眼睛盯着池睿川刚才坐过的位置,耳膜里鼓动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米白色的沙发套上有很多血,地上也有,不难想象那是多么严重的伤口。
可是,池睿川说他不疼。
看他样子,是真的不疼。
或者说,是感觉不到疼。
岑楚低头,滚烫的泪水滴到手机屏幕上,被他抖着手擦去。
他打开信箱,找到医生的号码,拨过去。
“楚楚……”池睿川伸手来拉他,岑楚用力握住他的手:“你坐下。”
池睿川乖乖坐下。他比刚才更困了,他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这种感觉,他前不久刚经历过。
他觉得似乎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跟你踹那几下没关系,真的,楚楚,你别自责……而且,我真的不疼……”
“闭嘴!”岑楚放下手机,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抱着坐回池睿川身边,他的手抖得厉害,声音也是,“我现在,很生气,你别跟我说话。”
他凑上去亲了池睿川一口:“别说话。”
第20章
池睿川真不说话了,岑楚又急。
“池睿川,你别睡,你跟我说说话。”
池睿川强撑着坐起来,靠岑楚肩上,他想说他很冷,又觉得浪费,就换了三个字:“我爱你。”
岑楚整个人一抖,差点没扶住他:“闭嘴!”
“叫我说话……又叫我,闭嘴……坏脾气……”池睿川笑着蹭他脖子,“楚楚,我真喜欢你……”
“这样不算,我听不清。”岑楚握紧池睿川冰凉的手,“你再说一遍。”
池睿川轻轻“嗯”了一声,却没再说。
他已经没力气了。
敲门声在关键时刻响起,岑楚扶池睿川靠好,还没来得起身,就听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门板在外力作用下重重甩到墙上,反弹回来,被林升拿脚抵住,又踢了回去。
岑楚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人的粗鲁。
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林升还是被池睿川的惨样吓到。
之后一片兵荒马乱。
甄远打来电话时,岑楚正捏着手机坐在手术室外头的长椅上发呆。
他突然发现,他不知该给谁打这电话。
池母已经不在,池父移民澳洲。池母当初不顾一切嫁给池父,早和娘家那边断了联系,而池父又是在孤儿院长大……
除了岑楚,池睿川在国内一个亲人都没有。
岑楚仰头闭眼,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
“嘿嘿。”甄远贱兮兮地笑,“吃完饭看完电影,还干什么了?”
还干什么了?
岑楚眨眨眼,想了想,说:“还去了酒吧,然后……”
凌尘的声音突然加进来:“酒后乱性!”
“没有。”岑楚又吸了吸鼻子,笑,“然后看见池睿川了。”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半分钟后,甄远问:“你在哪里?”
“医院。”
十五分钟后,甄远赶到。
他看了眼手术室门上头亮着的红灯,坐岑楚边上,拍拍他肩膀。
岑楚捧住脸:“他流了好多血……”
“他那……估计是伤口崩开了,就看着吓人,没多大事,你别担心。”
岑楚放下手,扭头看甄远。池睿川的情况他是在救护车上从林升嘴里得知的,他知道池睿川胸腹被刺了三刀,每一刀都很凶险,他还知道他在ICU里躺了三天。
可这些,岑楚都还没说。
甄远被他看得发懵:“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伤。”
甄远张了张嘴,猛地往后挪:“岑楚你听我说!”
“你说。”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就你相亲那天,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她前几日在新闻里看到了叶桥……她没说得很详细,只说池睿川被叶桥刺伤住院,她担心你知道后会心软,嘱咐我千万要保密,还让我探探你口风,看你对医生有没有好感……”
岑楚用力闭上眼。难怪,难怪那么着急让他相亲,难怪家里的电视遥控器一连几天找不到。
“我那天跟你说了叶桥的事,你什么都没问。你如果问了,我会告诉你池睿川的事,但是岑楚,作为兄弟,我说句心里话,我不希望你回头。”
甄远说:“我真的不想看你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岑楚捧着脑袋,难受得说不出话。
他们都是为他好,都是心疼他。他知道。
可是,谁来心疼池睿川呢。
岑楚再坐不住,起身大步离开。
甄远忙跟上去。
岑楚走出急诊大厅,到外头找个地方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盒。
点支烟,深吸几口,慢慢平静下来。
“我那相亲对象,是池睿川的主治医生,还是大学同学。”岑楚笑着看甄远,“你说巧不巧?”
“都是命啊。”甄远叹口气,在他身边坐下,“不信都不行。”
岑楚也这么觉得,不然十一张照片里为什么单单挑中那一张。
岑楚缓缓吐出一口烟:“甄远,我想好了。”
甄远又叹了口气。
池睿川做了个美梦,醒来看见梦里的人坐在床边。
他眨了下眼,人还在。
他猛坐起来,然后又扶着额头倒回去。
“池睿川!”
池睿川喘着气笑,伸臂将人揽到怀里:“楚楚,我喜欢你。”
即将触到呼叫铃的手猛地顿住。
池睿川轻蹭岑楚耳朵:“昨晚你说那样不算,你听不清,那现在这样呢?”
岑楚轻轻将他推开,坐回椅上,冷着脸说:“不是昨晚,是前天晚上。”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
“重点是我们已经结束了,池睿川。”
池睿川睁大眼望着岑楚。
岑楚笑:“怎么,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你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就算你和叶桥的事是假的,你有苦衷,你可以解释,但这些年来你带给我的伤害却是无比的真实。”
“你待我从未仁慈,却奢望我对你心软,凭什么?池睿川,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岑楚前脚离开,林升后脚就进来。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
林升啧一声,让护士给他量体温。
“这赌气也不是这么个赌法,人踹你你就不会说句话?伤口裂成那样,换个痛觉神经敏感点的都能当场晕过去,你竟然能忍那么久,池总,我是真佩服您啊。”
池睿川面无表情:“你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专挑有老公的人相亲。”
林升:“……”
护士:“……”
林升一脸尴尬,护士低头开溜,还体贴地将门关严实了。
“池睿川你故意的是吧!我不过和他吃了顿饭别的什么都没干,你他妈至于吗!”林升憋屈得不行,差点没揪下一撮头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所有的相亲对象都是……都是……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形象!形象你知道吗!”
池睿川皱眉:“你好吵。”
“我……”林升深深吸了口气,降低音量,咬牙微笑,“我千辛万苦建立的完美形象被你一句话摧毁,我还不能说了?”
池睿川拿出水银体温计,放床头柜上:“心情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
“真巧,我心情也不好,池睿川我告诉你,这次没个半年你休想出院!”林升上前拿过体温计,举高了看,38。7℃,林升皱眉,“岑楚呢?”
“走了。”
“把他叫来。”见池睿川看他,林升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你这得吊水,身边没个人看着怎么行。”
“我自己能行。”
“你不行。”
池睿川一个眼刀过去。
林升举手做投降状:“好好好,行行行。”
虽然被池睿川败坏了形象,也并不是太喜欢看岑楚和池睿川在他面前腻歪,但好歹是相识多年的朋友,林升气归气,该打的电话还是要打。
总不能还请护工。这都成这样了,身边一个关心的人都没有。
他都看不下去。
岑妈妈从外面回来,看见岑楚在厨房里忙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走过去,问:“干什么呢你?”
岑楚将泡好的香菇木耳和红枣一起放入鱼汤里,说:“煲汤。”
“哎哟,我儿子真行啊。”岑妈妈笑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岑楚也笑:“刚刚。”
岑妈妈觉出不对:“这汤给谁喝的?”
岑楚说:“等下送医院去。”
岑妈妈看了岑楚一眼,试探着问:“医生?”
岑楚笑着点头。
岑妈妈暗暗松了口气,高兴地拍拍岑楚手臂:“医生好啊,我见过那小伙子,长得可精神,浓眉大眼的,脾气也好,足足甩了那谁谁十八条街!”
岑楚又点头:“是啊,真好。”
浓眉大眼脾气好的林医生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张嘴连打三个喷嚏。皱眉揉了揉鼻子,听见敲门声,含着一泡眼泪抬头看去,见是岑楚,忙站起身:“来了啊。”
岑楚进去,将手里的保温桶放桌上:“林医生辛苦了啊,给你带了汤。”
林升眼睛一亮,兴奋地搓搓手:“你也太客气了。”
岑楚客气地朝他笑笑:“黑鱼火腿汤,趁热喝。”
正要打开保温桶盖的林医生:“……”
五分钟后,林医生提着保温桶进了池睿川的单人病房。
亲自动手盛了碗汤,递过去,一脸生无可恋:“黑鱼火腿汤,补血收伤口的,营养价值丰富,味道鲜美不油腻,喝,赶紧趁热喝。”
池睿川:“……”
第21章
岑楚一连往医院送了十天的汤。
岑妈妈不由起了疑心。
这天,岑妈妈叫上司机开车,跟着岑楚到医院,尾随他到医生办公室,瞧见里头的人果然是林升,满意地拍了拍胸口,哪料一个转身,看见身后站着个人。
岑妈妈结结实实给吓一跳:“你,你……”
池睿川一身病号服穿得规规整整,叫她:“妈。”
岑妈妈压着声音喊:“谁是你妈!”
池睿川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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