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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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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银色人影,挥出一拳,碰的一声大响,那只拳头正正的打在了老虎的鼻子上,霎时间鲜血飞溅,那一拳竟是将老虎的脸打开了花。
受伤的老虎“嗷呜!”悲鸣一声,掉头就跑,如同他来时一样迅速的隐没进树林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到这个时候齐燕那边才反应过来,迅速围拢过来护驾,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只老虎,趁着这个机会也脱出包围,跟着前面一只虎,转眼跑的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管那老虎,都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把雷丰瑜扶起来。
雷丰瑜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铁青的盯着我,嘴唇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喘粗气,但这次肯定不是那啥那啥的。
我这个死里逃生的,倒是比他镇定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然后转头看看左右。
左边拉开我的是龙十四,右边一拳头就把老虎打跑了的,是身穿银甲的骆子长。
这位雷龙骑军的统领,上一次在草垛子上被龙十四一巴掌就撂趴下了,我心里还有点看不起他,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这般神勇彪悍的一个人,徒手打虎!我擦,太悍了。
一问才知道,龙十四出山去照看龙月去了,刚回来,在路上遇到了骆子长,两个人就一同进山来了。至于为什么只有他们俩,雷龙战骑其他的人被甩在哪了就没多问了,毕竟人家两口子,还不成玩玩二人世界?
正跟他俩道谢,耳听到我大哥叫我。
我记挂着嘉措的伤,连忙转回头来看。
只见嘉措醒了,眼睛看着我,嘴唇蠕动着,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连忙凑过去听,只听嘉措说:“那母虎刚产过崽,有奶水。”
我的眼泪霎时就涌了出来,“那是老虎啊,哥,那是老虎啊,你傻啊!”
我抱着嘉措哭着,又去抱次仁,“二哥你怎么也跟他一起傻啊?”
次仁抬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可惜没抓住,你今天没的可喝了。”
我用力的抱着我的两个哥哥,也不管手腕上的伤疼的钻心,因为我的心更钻心的疼。
我流着泪,回头央求强巴,“哥,别不要央金啊,哥,央金不能没有你们啊。”
强巴也已经流下泪来,张开手臂将三个弟弟都抱住,“哥错咯,咱四兄弟不分开,永远也不分开。”
第82章 一年之约
龙十四、骆子长、齐燕和那几个侍卫快手快脚的做了几个担架,把次仁和嘉措放在担架上抬着,雷丰瑜这回也上了担架,他疼的一直很厉害,但一直硬撑着,后来被我那一吓,终于是撑不住了。
不过雷丰瑜倒下了,众人却有点没主意了,不知怎么的齐燕居然来问我,“咱回哪去?”
我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回宫里去咯。”这次狩猎出来,雷丰瑜都两次遇险了,难道还在这呆着?再说,雷丰瑜那毒伤虽然怕动,但回宫的路上就算再颠簸,也总好过骑着马在山里到处跑颠簸的厉害吧?
齐燕听说回宫,看着我那小眼神就好像我是他救命恩人一样。
我觉得他这个侍卫长当的,也着实是可怜!
抬着他们三个下山,一路上分散的人手也都召回来了,再等到皇宫,给他们仨都找了大夫医治着。我也累得终于再睁不开眼睛了。
……
睡着睡着,感觉有人往我嘴里喂东西,我开始时以为是我哥,但不知怎么的,好像是脑袋后面啪的一声,灵光一闪。
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果然不是我哥,是雷丰瑜。而我躺着的这里,是雷丰瑜的寝宫——紫微宫。
我怎么到这的?记得回到宫里那会儿,我正拉了御医给我哥看伤,雷丰瑜那里自然不用我操心,大把的御医围着。
而当时唯一闲着的御医,呃!王莲江。
但是那种情况下我也别无选择,嘉措的伤只是止了血,要做进一步的医治,可不是我有本事能办到的。
于是就硬着头皮拉了王莲江过去。
王莲江这次表现的还算正常,是很正常。仔细看了嘉措的伤,说了句我处置的还不错,又说,血管、肌肉、韧带都要重新接回去有点麻烦,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之后,他拿了一堆刀子、剪子、针线什么的往我哥身上招呼,一边招呼,一边还对他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医童解说,这要怎么缝,那要怎么接,好像嘉措是一只鞋底,而他在教他们怎么往上绣花。
我刚开始很担心,后来看他做的似模似样,再加上旁边还有那几个医童,以及我大哥强巴在,料想不会出什么事,于是就放松了,找个墙角窝着睡着了。
怎么就到这了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该考虑的是眼前的雷丰瑜。
雷丰瑜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也重新梳洗更衣过了,看起来一身的清爽,。
他正拿着碗,把碗里的东西往我嘴里喂,见我睁开眼睛,他停了手上的动作,与我四目相对。
相对着沉默。
我是一看他的眼睛就习惯的发呆,雷丰瑜好像也有把看着我的眼睛发呆,培养成一种习惯的趋势。
半晌,他才回神,继续用勺子将碗里的东西往我嘴里塞:“用牛乳当水和着青稞一起煮成的粥,听你哥说你喜欢吃这个。”
“我自己来就好咯。”我伸手要去接那碗,这时才发现我两手又都被固定上了,而且这次不只是手腕,而是整个手,用的也不是木片,用的是石膏,整个封住了,只剩下手指尖露在外面。
于是只能认命的放下手,任凭雷丰瑜喂着,其实算下来他喂我吃东西也好几次了,可就是觉得别扭。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一个发着呆喂,一个发着呆的吃。
直到雷丰瑜的勺子再也没办法从碗里刮出东西来,他才停下来,问:“饱了吗?”
“啊?嗯!”
然后我们两个又四目相对着发呆。
其实我们呆的都是一件事,是那个我背着他奔跑的晚上,我们说过的一件事,那个关于开始的事。
虽然在那之后,找我哥的那个晚上我们也一起了半宿,但那时心里多急啊,哪还顾得上别的,但是现在……
最终,我把心一横,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上吧。”
看我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雷丰瑜默然半晌,最终叹了口气,“睡吧。”
他拿着空碗起身,将床帐放下,熄灭了殿中大部分灯烛,只留下一盏昏黄如豆的小油灯。
然后他抱着肩,在那盏小油灯边上坐了下来。
我透过床帐的薄沙看着他,跳动的那一点昏黄灯影里,他看起来又是狩猎那晚那种感觉,疲惫、单薄,呃!柔弱。
我明知道他跟柔弱不沾边,但脑子里为什么总会中邪般的想到这个词?
“你,不睡吗?”我忍不住问。
“天快亮了,一会儿还要早朝。”他答道。
我突然就有股火气蹿上来,“你受了伤,不好好休息,还要早朝。”
他没说话,隔着床帐看着我。虽然我确知,他那里亮,我这里暗,他应该看不见我,但我就是觉得他那眼神,好像直直的看进了我眼睛里。
“央金人好,心肠好,这是有口皆碑的。”他说,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朕承你两次救命之恩,甚是感恩戴德,不过心肠好也要有个限度,朕上不上朝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我翻了个身,脸冲着墙的里面。
大床靠墙的床围子上有图案,刻的是喜鹊登枝,是凤穿牡丹,是……,我用手指尖将那些图案一一描了一遍,又描一遍,不知道描到第几遍,屋外响起了打更声,已经是四更天了。
可我还是睡不着。把头埋进打着石膏的手掌心里。其实我这人一点也不磊落,我是属于那种蔫坏型的,我用瓦罐砸过江央才让的头,也砸过噶尔多吉的,还砸过雷丰瑜派出去监视月儿的俩侍卫,总之,砸了就砸了,没有心理负担。但现在我却不淡定了,欺骗和那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好像骗了雷丰瑜一样的有罪恶感。
我这救人救的!
我用手上的石膏拍着自己的头。
其实雷丰瑜找我要的是什么?我知道,是我的真心!
我可愿意给他我的真心?
哎!身为一个差巴,自身都是人家的,一衣一饭都是人家给的,还说什么尊严和自我不是扯吗?
可是,但可是……
“就这么痛苦?”雷丰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床边。他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我头顶上被自己拍红的地方。
“上次说娶高娃,前后认识了没两天,说娶就娶,可怎的到了我这里就愁成了这样?”雷丰瑜说道。
“能一样吗?”我叹着气说。
“高娃是公主,身份可不低,而且她还是敌国的公主。”雷丰瑜说道。
“可你是……”
没等我说完,雷丰瑜就接口道:“是个男人。”
“如果你介意的是这个……”雷丰瑜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可以试着把我当女人。”
“当女人?”我问。
“虽然我说过我只喜欢在别人背上,但是你如果想要,我可以让你在我背上。”雷丰瑜说着,瘪了瘪嘴,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不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的问题。”我说。
“那么……”雷丰瑜又瘪了瘪嘴,然后又咬了咬牙,好像下了极大决心的样子,“朕以后在你面前都穿女装,如何?”
我想到了三浦的透视羽毛装,又想到了月儿的馒头头丫鬟装,再想雷丰瑜换上那样的衣裙,“啊嗤!”我笑喷了。
“终于是笑了!真不容易啊!”雷丰瑜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刚来中原那会儿会逗会笑好像个活宝一样,可现在天天见着我,却像是见鬼一样的神色!”
他的手指停在我的鬓边,缓缓用手指绕取我的一缕头发,“十七岁的你,比我的儿子还年少,而我已经是该知天命年龄的人了。”他又拽过自己的一缕白发,说:“我知道让你跟着我这半大老头子也确实很难为你,便是一年如何?一年之后你若是想要离开,我还你自由。”
“一年?”其实我从不曾觉得雷丰瑜老,相反,他的俊美,他的多情,他眼神中的宽广,还有他偶尔孩子般的任性,这些完全可以让人忽略了他的年龄。尤其他对人好的时候,那种极致的温柔,更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得不为他动容,更何况我本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听他如此说,我一瞬间有一种冲动,想对他说:别说一年,便是十年我也愿意陪你。但是最终我忍住了,因为我还有一个承诺,一个两年之约,我说两年后我一定回去。而现在已经过了九个多月。
于是我只从雷丰瑜手里救下了他那缕白头发,把它小心的夹在雷丰瑜的耳朵后面,说:“好。”
雷丰瑜笑了笑,伸手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我也伸开双臂,环过他的腰。
雷丰瑜的胸膛还是肿的,并带有伤药的气息,不知道我是不是碰疼了他,我感觉他明显震动了一下,我正要放开他的时候,他的手却更紧了紧,把我抱的更紧,还把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轻轻摩挲。
我于是便不再动了,就这样与他静静相拥。
这样好一会儿,我担心他的伤,扶他坐了下来,然后满屋子找东西。
“你找什么?”雷丰瑜问。
“找吃的。”我说。
“壮壮,拿点吃的来。”雷丰瑜扬声说道。
壮壮不大一会儿端了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是一块块金黄色的散发着甜香的不知道什么糕。
我用打着石膏的手捧起那盘子,然后塞进雷丰瑜的手里,“你吃。”没办法,要表现对一个人好,我只跟次仁学过这一招。
雷丰瑜张口结舌的看着我,然后似乎是认命了般,低头开始吃糕。
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吃,“多吃点咩,你太瘦了,背着你时,你下巴都快把我肩膀戳穿咯。”
“你也吃,以后才更有力气背我。”雷丰瑜捻起一块糕往我嘴里塞。
还背!
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
我突然记起嘎姆说的:如果有人肯背我一辈子,那我的天空就比谁的都美。
一下子不由得愣愣出神。
我愣了片刻,雷丰瑜那里却没闲着,一边自己吃一边往我嘴里塞,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一盘子糕已经被我们干掉了。
把站在一旁的壮壮都看傻了,不过他傻的很高兴,傻笑着收走了空盘子,然后又端了水给我和雷丰瑜漱口。
此时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
雷丰瑜帮我除了衣衫,让我躺下,“昨晚没睡多久,再补个眠吧。”然后他自己也除了衣服躺上来。
“你不去早朝了咩?”我问。
他指着我,佯怒道:“我受了伤,又一夜没睡,还让我去早朝,你到底是不是人呐?”
“男人呐,你刚才是在装可怜?”我叹气说:“你这可是糊弄老实人!”
然后我们俩相对大笑。
笑够了我们俩并肩躺着,雷丰瑜攥着我的手,不多久便鼻息深沉,他睡着了。
我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最终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也睡着了。
第83章 土鳖想成精
我蹲在地上,用打着石膏的手,在地上放着的一个罐子里搅和,罐子里装着的是土元。土元俗称土鳖,也叫地鳖,是一种虫子,这种虫子特好玩,你一抓它,它就会肚皮朝上装死。
雷丰瑜坐在我边上,他面前摆着个小碳炉子,一边拿他那柄描金的象牙骨折扇给那炉子煽风点火,一边训人。
他训的是一个高壮黝黑的汉子,看那人身上的衣服,是个武将。
刚才风不服把这人带来的时候,说:“陛下,那个土鳖带来了。”
我默默的看着这个人,又看罐子里的土鳖虫,想找出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只听雷丰瑜对那‘土鳖’说:“崔诚,你干的好差啊,让你捉一只虎放猎场里,你捉了两只放进去。”
“崔诚不敢居功,是我家大将军教导的,领导让干的事,一定要加倍干好,这才是一个称职的属下。”那名叫崔诚的武将说道。
“加倍干好?所以让你放一只,你放一双?”雷丰瑜问。
“不只一双,还下了小的。”崔诚说道。
“那就是几倍完成任务啦?”雷丰瑜说道。
似乎看不出雷丰瑜的隐怒,那‘土鳖’居然还点了点头,“因为有小崽子,那两只虎格外凶猛,很是不好抓,还伤了我几个弟兄,陛下若有赏赐,就一并赏了我手下弟兄吧。”
“赏赐!你还跟朕要赏赐?”雷丰瑜扬起手上扇子就要砸过去,临出手看了看扇子,没舍得。
壮壮很有眼力,立时递上一个镇纸。
雷丰瑜抓过镇纸,照着‘土鳖’的脑袋就丢了过去。
‘土鳖’一梗脖子,不闪不避,脑门迎着那镇纸。
我咧了咧嘴,这‘土鳖’的脑子还不如那土鳖呢!你就不能装个死?
幸好风不服伸过一只手来接住了镇纸,要不然那石头镇纸肯定把他砸个头破血流。
雷丰瑜对这土鳖似乎也很没辙,叹着气道:“崔诚啊崔诚,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你超额完成任务,但超额之后你总得告诉朕一声吧,那狩猎的可不都是武将,那还有很多文臣呐,那些文臣平日里打嘴架的时候是个顶个的凶,但真遇到老虎了,你总不能指望他们凭着口水就能保命啊!”
“他们还可以割肉饲虎。”崔诚说道。天语朝廷里一直有主战、主和两派,雷丰瑜当然就是最大的主战派了,可主和的也有不少,尤其以那些文臣清流居多,他们总说每年花在军备上那么多钱,只要拿出一部分去送给戎狄,戎狄人也就不会来抢了。
“他们真割肉饲虎,那割的也是别人的肉。”雷丰瑜说道。
“哈哈!”我听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崔诚听着我这边笑,看了过来,随即他也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样子有点憨,有点腼腆,呃!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幸好没闹出人命,不过擅做主张还是该罚,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吧。”雷丰瑜说道。
“陛下罚的轻了。”崔诚说道,“军令如山,擅做主张不从军令,理应重罚。”
“如何重罚?”雷丰瑜问道。
“连降十二级,贬去边关。”崔诚说道。
啊哦!我好像看明白了,这个‘土鳖’似乎是故意的,弄这一窝老虎,整出点乱子来,好让自己受罚,然后去那什么边关。
雷丰瑜眯了眯眼睛。
我连忙低头,看着眼前的罐子,心想这个‘土鳖’要倒霉!
果然听雷丰瑜说道:“连降十二级,留京查看。”
真的连降了十二级,最后还留京!
“遵旨!”‘土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昂着头挺着胸离开了。
“哎!”雷丰瑜叹了口气,指着那‘土鳖’离去的方向,对我说:“这崔诚和周剑,号称卧虎关上的双雄,身经百战,统兵打仗是把好手,他们都是阿跃带出来的兵,阿跃带兵很有一套,但他带出来的兵,别人却难用啊!瞧瞧这德行!”
他摇着头道:“本来边关下一任的上将军非崔诚莫属,可你瞧瞧他连我都敢冲撞得罪,就他这种为人处世的能力,真把他推上那个位置我就得头疼死。”边关的上将军可不是能统兵就行的,他后面必须要有许多军备、补给、饷银等等支持着,有什么事的时候朝廷里还要有人给他说话才行,而就这个倔驴一样的人,其政治头脑基本等于零。
我摇了摇头,用人什么的事,我这个差巴是完全不懂的。
“除非能给他找一个好副将。”雷丰瑜突然凑近我,“你说风不服怎么样?我每天就照着满朝文武脑袋上丢镇纸,过不了多久满朝文武就都欠着他的救命之恩了,再然后我就不头疼了,改别人头疼了。”
“哈哈!”我大笑。
说笑一阵,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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