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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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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时候,有时候在门外练练剑,有时候在御花园里走走,可有的时候也会出宫去。”
“莫非昨晚陛下又睡不着了?”我问。他一个人不睡,所以弄的一宫的太监侍卫也都不能睡,所以就都变熊猫了?
“陛下若只是睡不着,我们做下人的在旁边伺候也是本分,若想出去走走,侍卫们跟随护驾也是应该,况且侍卫们也是有轮班的,这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壮壮苦着一张脸,叹着气道:“可有时候陛下会不告而别,并且故意甩开侍卫。”昨晚雷丰瑜就这么干的,壮壮夜里发现雷丰瑜不见了,整个皇宫就炸窝了,因为不知道雷丰瑜会去哪,宫里所有侍卫全部出洞,也不管是当值的不当值的,全部被派了出去,宫里宫外的找。
我心中暗自腹诽:还派侍卫跟着龙月,没想到他自己也干这一手!
“陛下万金之躯,可是容不得半点闪失啊!”壮壮苦巴巴的继续说道。别说是雷丰瑜有个闪失,就算是少了跟汗毛也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人回来一个汗毛也没少,但是这件事被传出去,就难免要被娘娘们问责,被大臣们弹劾,这宫里就不知道要有多少脑袋搬家。
“齐燕说这紫微宫里一定要加派一个岗,要不然他这差事就没法干了。”雷丰瑜偶尔失踪一晚上就弄得他心惊胆战焦头烂额,要是他跑上瘾了,每天晚上都来这一出,齐燕还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我只能点头,“我要在哪里站岗?”
“您随我来。”壮壮随后将我带到了雷丰瑜的寝室里,指着紫檀雕花的大床,“您就站在这床边就行了。”
看着那床,我脑子里突然明晃晃的冒出来一句话:那时我睡过的皇帝,那时我站过的岗。
我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见我目瞪口呆的模样,壮壮解释道:“这床底下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宫中别处,也可直通宫外。”这密道昨天晚上风不服咬牙切齿的想填上来着,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他可不想后半辈子真去御马监铲马粪。
密道!“哦!”这父子俩的套路都一个样!
“所以这岗才只能央金公子来。”壮壮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皇帝同意咯?”我问。自己睡觉的床边硬生生站个带刀的,这什么感觉?要搁在我身上,那是从偶尔失眠,到彻底夜夜失眠了。
“这个……”壮壮脸上现出一丝尴尬神色,“当然还要陛下下了早朝回来,应允了才,才……”雷丰瑜并非多疑之人,但他讨厌随时都有人盯着他,晚上歇下之后,连壮壮也是要打发出去的,更别说给他床边搁一个侍卫了,这回来知道了,保不准就一刀砍了脑袋。
所以虽然雷丰瑜身边的人都恨不得争一个天子近臣,但却谁也不敢跟他这种近法,最后壮壮、风不服、齐燕三人凑一起合计了一番,最终决定也只有这一个说不定能在这个位置站住。
好吧,我现在知道了,我又被人陷害了!不过好在决定权还在雷丰瑜手里,他也不一定就准了。
……
“朕准了。”此时雷丰瑜刚下了早朝,他又把白玛公主夫妇留下讲吐蕃的风土人情,“尤其是讲讲那个天音女神。”雷丰瑜对白玛说。这个天音女神央金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时候说过一回,昨晚上酒醉中隐约听龙十四提了一回,雷丰瑜便上了心。
“难得陛下想了解我吐蕃的事,白玛定当为陛下解惑。”
白玛公主是个知识女性,学识渊博心思也巧,吐蕃的风俗,吐蕃的山川地貌,吐蕃的宗教信仰,神话传说,都知之甚详。
可惜说的卖力听的却不如何满意,不到半个时辰,雷丰瑜就又开始打哈欠了。那人迷迷糊糊的都比这个正八经的说的有趣。
“朕乏了,改天再说吧。”
“是。”白玛公主行了个汉人的礼,但却没有马上走,她道:“杰布来中原也有些日子了,他整日待在宫里,虽说能跟陛下学到不少东西,但毕竟陛下日理万机,不如让他出宫吧,也好多了解了解中原的风土人情。”
“朕准了。”雷丰瑜早就想把杰布轰出去了,省的他整日占着寻龙殿。
“杰布既然出宫去,你们吐蕃在朕宫里的其他不相干人等也都带走吧。”雷丰瑜说道。
“不相干人等是?”白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雷丰瑜哼了一声道,“明白的说,宝盈殿里跟着来的不相干人等。”
“哦!”不知道噶尔多吉是怎么得罪雷丰瑜的,但白玛公主也不敢多问。
打发白玛公主走了,雷丰瑜自己也叫了御攆回紫微宫。平常不坐御攆这东西,但昨晚上喝多了,现在还头疼,再经白玛公主念了半个时辰,这眼皮子就睁不开了,平常睡眠不好,借着这困劲回去补一觉。
雷丰瑜迷迷糊糊地回到紫微宫,眼皮也没抬一下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口干了,就对床边人影道:“给朕倒杯水来。”
少顷,水拿来了,雷丰瑜就着那人的手喝了几口。
“朕头疼,给朕揉揉。”雷丰瑜又吩咐道。
那手放下杯子,按在雷丰瑜的太阳穴上,缓缓的揉按起来,那手力道适中,揉捏到位,但雷丰瑜却闻到一股子鱼腥味。
壮壮的手是特别干净的手,他干的活顶大就是给雷丰瑜端个茶倒个水研个墨,其他粗重活计是一点不沾的,他要是入个厕都有粗使小太监伺候着,不用他自己沾手,以保证他手的绝对洁净,这样的手怎么可能会有鱼腥味?
想到此,雷丰瑜一把抓住了那双手,反手一扭,“谁?”
“哎呦!”
我正给雷丰瑜按着头,可满脸享受的那个人突然就翻脸了,我一下子只觉得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疼。
“怎么是你?”雷丰瑜放开我,翻身坐起。
“我,我来站岗。”我倒退两步,看看自己的手腕,被他抓过的地方五道指痕深深的凹陷下去,可见刚刚那一抓力量之大,只觉得疼的厉害,也不知道骨头是否断了。
雷丰瑜的视线在我身上的侍卫服,腰上的腰牌上转了一圈,已经约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问道:“壮壮呢?”
“他去给陛下准备午饭去了。”我咬着牙忍疼回答。
雷丰瑜看了看窗外,已是日上中天,原来已经到午时了。
他招了招手,“过来。”
我反而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不是我想退,刚被他伤了疼啊,这是身体的本能。
雷丰瑜下床走过来,伸手抓向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又是一缩,雷丰瑜按住我的肩,“别动。”
我深吸一口气,这回硬挺着一动没动。
雷丰瑜握住我的手腕,缓缓按压伤处。被他抓过的地方刚刚凹陷下去,这片刻功夫又肿了起来。
审视查看片刻,雷丰瑜道:“骨头并无错位,不过最好还是让御医给看看,上点药,固定一下,养上几天。”雷丰瑜的手劲他自己是知道的,尤其一抓之后那一扭,足以将人的腕骨扭错位,虽然察觉对方无害及时收了一部分力量,但肌肉挫伤是难免的。
“不用了,差巴命贱,没事。”我说。
“命贱个屁!”这奴隶一说自己命贱,雷丰瑜就无端端的火大。抬起一只脚就想踹过去,可最终还是放下了。
知道他被御医捅过一刀子,不愿意找御医看,雷丰瑜转身在宫里一番翻找,找到个前朝的简书,拆了几片木头条,再扯了半幅内衫,扯成布条。
用这些东西,给我的手腕打了个夹板,“你这夹板可贵了,那册简牍少说有两百年历史了,搁在市面上怎么也值个几百头牛。”
“呃!”我瞬间就不觉得手疼了,改心疼了。
“所以你自己别动,过几日我给你拆。”雷丰瑜说道。
“嗯嗯。”我忙不迭的点头。价值几百条牛的木头条,咱赔不起啊!
“陛下,该用膳了。”壮壮不早不晚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摆进来吧。”雷丰瑜对壮壮吩咐道,然后又对我说:“你也还没用过饭吧,那就一道吃吧。”
“这个,我晚上才当值。”我说。站岗当值当然是有时间的,我从齐燕的排班表上看到,这里的排班时间是一天四个班,也就是每个班站三个时辰。我是从亥时到丑时来执勤。
雷丰瑜目光对我斜斜一瞥,我立刻垂首到:“其实多呆会也行。”
雷丰瑜这才满意,“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加菜。”
“羊肝吧。”我说。肝脏对眼睛有好处,一会儿看能不能给噶尔多吉带回去点。
我这时候还不知道噶尔多吉已经被赶出了宫。






第71章 中原第一神驹

手上捧着食盒的小太监排着队进来,,饭菜转眼间就摆了一桌子,我吞了口口水,这饭菜真丰盛啊,有……还有……,每盘菜都搭配的五颜六色,摆出各种花式形状,看着煞是好看,就是看不出是什么。
“吃吧。”雷丰瑜对我说。
我坐下来,拿起筷子。奔着一盘唯一能看出来是肉的东西夹去。
吧嗒!红烧肉从我筷子上掉了下去,我手上打着夹板,这筷子拿的很不得劲,那肉又滑溜溜的。
掉回盘子的肉被另一双筷子夹起,夹着送到我嘴边。
“我,我自己能行。”我把手边的一碗汤倒进白饭里,拌了拌闷头往嘴里扒拉。
红烧肉停在空中半晌,夹了回去。
气氛有点冷,不是我不想给他面子,只是不敢给他面子。
“朕今天听白玛公主讲了讲吐蕃的事,讲到那个天音女神的事时,朕乏了,没听清。”冷了片刻,雷丰瑜说道。 
“天音女神?这个我知道。我哥曾给我讲过。”我说。
“那你也给朕讲讲。”
“那是流传在我们大雪山附近的一个传说。传说卡瓦博格雪山的山顶有一处圣湖……”我说着,这故事每说一次,里面的人物好像都更加清晰。
这时一块红烧肉被夹到了我的嘴边,我沉浸在故事情节中,想也不想的一口就吃了。
“天音女神来到人间,爱上了人间的一个放牛……”又一块鱼被夹到我嘴边,我又一口吃了。
“……两个人手挽手在雪山脚下漫步……”又一个什么送到了我嘴边,我稀里糊涂的又吃了。
“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呃!”我打了个饱嗝,一个故事没讲完,我却已经饱了。
我抬头,看着对面筷子上夹着菜伸过来的那个皇帝,愕然的住了嘴。
“饱了?”雷丰瑜问。
“唔!嗯!”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雷丰瑜把筷子上的菜夹回去放进自己嘴里吃掉。对我摆了摆手,“回去吧。”
我跳起来,掉头跑出了紫微宫。
看着那个逃也似的身影,雷丰瑜摇了摇头,转头问壮壮,道:“这主意谁想出来的?”
“齐燕,风不服,嗯,嗯……”
“嗯?”
壮壮知道雷丰瑜眼里不容沙子,这事瞒不过,只能坦白道:“还有我。”
“把那两个也叫来。”雷丰瑜说道。
“是。”
稍后风不服和齐燕都被叫了来,雷丰瑜手指冲三人转了转。
三个人都老老实实的背转了身去。
雷丰瑜在三人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将三人踢成了滚地葫芦。
“擅做主张该罚,不过,昨天朕也有不是,让你们受累了,一人去账房领一百两银子的赏吧。”雷丰瑜说道。
“谢陛下。”
央金的事没提!没提那就是照这么着一直下去了。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呢!
……
某皇帝在那有赏有罚的时候,我到了寻龙殿。
到寻龙殿是来给噶尔多吉拿药的,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要叫他再吃几天药调理一下。
可是到了寻龙殿,却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去屋空,杰布走了,连同他的随从一个不剩,行李也全没剩下。
抓住一个打扫的小太监问了问,说是皇帝有命:吐蕃来的一个不留,全都要离开皇宫。
我只能无精打采的离开,以后肉没有地方蹭了,而御花园里不知道能找到哪些药给噶尔多吉用。
突然我惊跳了起来,“一个都不留!”我发足向宝盈殿跑去。
宝盈殿外我搭了一半的帐篷已经被完全搭好,但里里外外不见噶尔多吉的身影,只有桌子上两个扣在一起的盘子。
我掀开盘子,盘子里扣着整整齐齐的半条烤好的鱼,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忘记吃。
我颓然跌坐在椅子里。
有时候我真能理解月儿为什么要追求权势,如果我不是一个差巴,如果我是龙大将军那样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人,……,哎!
 ……
我自这天起正式成了雷丰瑜的侍卫。
这工作其实不累,每天晚上站岗三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就没什么事了。
雷丰瑜睡眠真的不好,他一晚上顶大就睡个两个时辰,还往往要饮点酒或者是喝点药才能睡着,而他睡不着的时间里,他有时看书,有时练剑,有时候在御花园遛弯。
而我的岗也由寻龙殿的那张龙床,而不得不随时变换成书房、校场、御花园。因为齐燕跟我解释了军人和侍卫的不同,军人的岗是固定的,守护的是一个地方,而侍卫的岗是移动的,因为侍卫守护的是一个人。
至于由密道跑出宫遛弯的事,到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过,不知道算不算是走运。
不过他最多的时候会去寻龙殿。坐在寻龙殿里发呆。
雷丰瑜今天又来了寻龙殿,坐在临窗的一个方桌前,看着方桌对面的空椅子。
我站在他身后,也看着那空椅子。
我现在站在雷丰瑜身后,看着他对面的那个空椅子。
雷丰瑜常对着那个空椅子说话,说朝中发生了什么事,说他自己又读了什么书,还一幅跟对方探讨的语气。
我有时候真觉得他对面那个椅子里,说不定真坐着一个人,一个青衫的书生。
“手还疼吗?”雷丰瑜此时就语声温柔的说着话。
那书生两脚不沾地的娇贵,不知道怎么打的那么多胜仗!
“手还疼吗?”雷丰瑜继续问着。
那书生如果不死,他又是脚不沾地的那种活法,以后保不准就成了嘎姆那样了,不知道变成嘎姆那山一样体型的书生,雷丰瑜还这么爱他吗?
“央金,央金?”
“啊!”我回过神来,“陛下,有什么吩咐咩?”依稀记得雷丰瑜刚才确实说了什么,但他经常对那空椅子嘀嘀咕咕的,所以我也没觉得那是跟我说话。
“朕问你手还疼吗?”
“不疼了。”我说。
“过来给朕看看。”
我把手伸过去。
雷丰瑜解开我手腕上的布条,松开夹板。
雷丰瑜的手很漂亮,他的手指特别长,那是一双天生灵巧的手,但经过长年的磨练,又非常稳定有力,噶尔多吉的手也是这样的手。
想起噶尔多吉,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活动一下试试。”夹板取下来,雷丰瑜说道。
我依照他的话,活动了几下手腕。
“怎样?”雷丰瑜问。
“不疼,只是有点僵。”我照实说。
“绑了这几天,难免的。”雷丰瑜再次抓起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我手指手掌间揉搓按摩着,“慢慢的活活血就会好的,不过暂时还不宜太过用力。”
我看看我的手腕。手腕上的肿已经消了,不过黑紫的一片淤血还没有散去,知道他所说不假,点了点头。
“明日骑马时要小心。”雷丰瑜揉完一只手,又换另一只手按摩着。
“明日骑马?”我问。
“明日就是秋猎的日子了。”雷丰瑜说道。
“哦!”在这宫中对日子就没什么概念了,原来已经入了秋。
“狩猎要带我去?”我问。
“怎么,不想吗?”雷丰瑜说。
“当然想。”是非常想。那样就能看见我哥他们,看见东嘎将军,看见噶尔多吉。
“去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天亮就出发。”雷丰瑜放开我的手,说道。
我忍不住欢呼一声,总算能正儿八经的睡一觉了,这种昼伏夜出的日子,偶尔一天两天行,日日如此还真是难熬。何况明天就能见到那一群做梦都想见的人。
“等等。”雷丰瑜又把我叫住了,然后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个马鞍,“东西就要人用,不用放久了反而会开裂,这个给你吧。”
“好鞍!”我这个放牛的差巴,对于别的或许看不出,但这马鞍的好坏却是识货的。上好的桦木,活做的细致,上面蒙的皮料也是上好的,用手摸上去光滑宽厚的手感,坐上去肯定老舒服了。
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雷丰瑜笑了,“要不要试试?”
我摇了摇头,“这马鞍虽好,却不适合我的马。”这马鞍太宽太大了,该是用在雷龙战骑那样的大体型马身上。
雷丰瑜突然神秘兮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又勾了勾手指,说。“我这里有一匹特别好的马,堪称天语第一神驹,要不要把这鞍配上去试试看。” 
“天语第一神驹!”我两眼放光。睡个好觉什么的已经被第一神驹一蹄子踢到卡瓦博格雪山去了。
雷丰瑜笑着对我招了招手,“跟我来。”
我抱着马鞍跟在雷丰瑜身后,出了寻龙殿,走了好半晌来到一个地方。
“御马监!”我读了读那道大门上的横匾,知道这里就是雷丰瑜心心念念总想把风不服弄来的地方。
雷丰瑜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出来溜达的,所以出了寻龙殿后,就有侍卫跟上来,也有值夜的太监在前面挑灯照亮。
这时前面挑灯的太监,上前拍响了御马监的大门,扯着嗓子喊:“陛下驾到。”
下一刻御马监的门开开,然后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
这种场面我现在见的多了,也没什么惊奇的。
只见雷丰瑜指着其中一个,四方国字脸,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苗桥,把云影牵来。”
那人领命去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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