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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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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传来噶尔多吉爽朗的笑声,“你个小毛贼擅闯兵营,还不束手就擒?”
“啊呀!雨这么大,打着个伞慢悠悠的闯兵营,亏你也想的出。”
我惋惜的看着手里被打烂的伞,本来还想着能把它带回去送给嘎母,或者卖给汉人商人肯定也能值几头牛,没想到它却这般短命!就好像那块龙涎香一样!
“咝!”雨一下子就打湿了我身上的衣服,也打湿了我肩上的伤口,伤口传来一阵刺痛。
“怎么了?受伤了?”噶尔多吉用腰刀当盲杖,点着地走过来。
“你到了晚上就是睁眼瞎,还来出岗?”我问。看他全身上下淌着雨水,头发都被雨水打乱了,乱发贴在脸上,这高贵的吐蕃贵族中的贵族,倒不曾见他这么狼狈过。
“睁眼瞎射你也照样一射一个准。”噶尔多吉满不在乎的甩了甩头上的水,“你怎么着,挨鞭子了?”
从噶尔多吉的话里,我想在我离开兵营这两天里发生的事,宫外除了龙十四外其他人果然都不知情。
暗暗松了口气,含糊的道:“别提了。”
“挨了多少鞭子?要不要紧?”噶尔多吉摸索着伸手过来。
“挨了一刀子。还好命贱没事。”我在他手上按了按,以示不要紧。
他却反手抓住我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这大夏天里,手怎么跟冰块一样。”
“挨了刀子流了血,可有人还打烂了我的伞,让我淋得透心凉。”我说。
“刚来中原才几天,就添了中原人那套臭毛病,还打什么伞。算了,看在你有伤在身,我背你回去。”噶尔多吉将我的手搭在他肩上。
“你一个瞎子还背我?”
“你不是我眼睛吗?”
“哈哈!”我俩一起哈哈大笑。






第61章 谁的怀抱

我爬上噶尔多吉的背,他用腰刀点着地,向营地的方向走去,我拍了拍他肩膀,问道:“要不要先跟岗上说一声。”站岗期间可是不能随意离岗的。
“我不当职。”噶尔多吉说道,“我出来是为了在雨中练习听力和箭法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平常安排站岗,从来都没人敢给噶尔多吉排班的。
“行了,那就走咯。”
“先去我那吧,我那有好药,先给你的伤包扎包扎。”
“也好。”这一刀虽说不上多严重,可也不是两口唾沫能解决的。
我趴在噶尔多吉肩上,给他指方向,不过也不用给他指什么,他凭着记忆以及听力,自己走的也顺溜的很。
噶尔多吉自己住一个独院,地方挺宽敞,收拾的也干净,浑不似我们兄弟住的那猪窝。
噶尔多吉从行李里找出一个盒子给我,“外敷内服。”
我打开一看,黄黄绿绿的一盒药粉。
用手指捻起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再舔了舔,喜道:“红景天、珍珠粉、玛瑙粉、木香……”我一连报出十几种药名,皆是专治外伤,止血、补血、活血、养血的好药。
“你倒是识货!”噶尔多吉笑着道:“我看不见,你自己弄了。”
“没问题,我自己来。”我脱了湿衣服,丢在一旁,动手去解肩头的绷带,但手指落在绷带那个结扣上却半天没有扯开。
“怎么了?”噶尔多吉听着我这边的动静,问道。
“这伤口之前上过药,也是好药,别糟蹋了,就这样吧。”我说。说完,我拿起湿衣服准备再穿上。
可衣服一沾身,就觉得一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冷得止不住发抖。
我是个生过重病的人,立时就感觉出不妙来。
“噶尔多吉,我冷。”
噶尔多吉伸手试了试我额头,又摸了摸我冷得冰块一样的手,“你发烧了。”
我叹了口气,“这叫什么?差巴的命,皇后的身子?”
“哈!”噶尔多吉扶着我到他的床上,找了个他的厚袍子给我裹上,“今天晚上别走了,在这睡一宿吧。”
“只能这样了。”
噶尔多吉也脱了湿袍子,连同我的一起找了个地方挂着晾起来。然后也爬上床,在我身边躺下。
我折腾的累了,可大约是白天睡的多了,一时还睡不着,觉得喉咙痒痒的,嘴里也干干的,咳嗽了两声,突然很想喝酥油茶:“咳咳,要是有口酥油茶喝就好咯。”
“酥油和茶叶我这倒是有现成的。”噶尔多吉说爬起来,“你等着,我去打水。”
“不用出去打水,接点雨水就行了。”我说。
“也是。”噶尔多吉拿了铜壶在屋檐下接水。
可刚刚不想那雨大的时候,它瓢泼似的大,现在想接水了,它却又小了,滴滴答答没精打采的敲打着铜壶。
“我还是出去打水吧,这要接到什么时候。”噶尔多吉说道。
“我跟你去。”我裹着袍子爬起来。
“你躺着不用动,兵营里我闭着眼睛都到处走,这到井边没十步远还能被绊倒不成。”噶尔多吉对我说完,转头要去屋檐底下拿铜壶,没想到却真被脚下的门槛绊了一跤。
“哈哈!”我大笑。
噶尔多吉从地上爬起来,也是大笑,“这就叫说大话打嘴了啊。”
我过去拉着他,走到屋外的井边。
井是中原这里常见的辘辘井。
我把拴着井绳的木桶丢进井里,噶尔多吉摇动辘辘,绞起一桶水,将铜壶灌满。
抱着铜壶回到屋里,想要烧水煮酥油茶,却发现还是煮不成,因为没有生火的东西。
这里不是吐蕃,吐蕃不论春夏火塘中始终生着火,这里虽然也有灶膛,但多年不用,别说火,干净的连点灰都没有,而现在外面湿淋淋的,也没处找生火的柴火去。
“没办法了,你将就喝凉水吧。”噶尔多吉将铜壶塞进我怀里。
我抱起铜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大赞一声:“啊呀,好美味的酥油茶啊,我这辈子喝的最好喝的酥油茶咯!”
“烧糊涂了吧你。”噶尔多吉拿过铜壶,也喝了一口,跟着大声赞道:“果真是美味的酥油茶,也是我这辈子喝的最好喝的酥油茶!”
“你别都喝光了,给我再喝点。”我夺回来,大大的灌了两口,“好喝。”
噶尔多吉又夺回去,猛灌两口,“好喝!”
在我们两人各自灌了一肚子凉水之后,我的头开始沉了起来,“噶尔多吉,我给你讲个故事。”我用手撑着石头一样沉重的头,对他说。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有精神说故事?”他将我的头拉过去,让它靠在他的肩上。
“卡瓦博格雪山顶峰的圣湖,连接着通往天上的路,天上有一位天音女神,天音女神有两只忠心耿耿的鹰,……有一次她驾着飞鹰飞到人间,与人间的一个放牛郎相爱了,……,一日风雪交加……,飞鹰折了翼,跌下了天空,女神也摔死了……”
“这故事我听过。”噶尔多吉说道:“不过跟你讲的不一样,故事里面根本没那只鹰什么事。”
“呵呵呵呵……”我干巴巴的笑了笑,舔了舔虽然灌了一肚子凉水,却依然干涩的唇。
“就算真有那么只痴情的鹰,那只鹰在为女神死的时候,也不会流泪的。”噶尔多吉说道:“鹰奴只是做了它该做的事情,它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作为忠仆的使命,又守护了心中所爱直到生命完结,是得了圆满,他会含笑九泉的。”
“你是这么想的?”我闭着眼睛,枕着噶尔多吉的肩膀,有些迷糊的想着,噶尔多吉的祖先据说是莲花生大师座下的大金鹏鸟转世的英雄,也是鹰的后代,鹰与鹰是不是会有差不多的想法?
“所谓求仁得仁。”噶尔多吉说道:“神话传说,并不是让人们恐惧和悲伤的,它是为了歌咏纯洁的爱情,忠贞的信念,博大包容的情怀才流传的。”
“噶尔多吉,我觉得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我说。还记得他以前的样子,总是挑着眉吊着眼,一幅很欠扁的样子。而现在他会因为蜻蜓的停驻而持箭等待,会用咏唱诗歌一样的语气,讲纯洁的爱情和博大包容的情怀。
“以前我是故意针对你的,故意欺负你。”噶尔多吉说道。
“为什么要针对我?”我问。
“贵族要针对一个奴隶,故意去欺负他,还需要理由?”他答说。
“哦!”最近把这茬给忘了。
“呵呵。”噶尔多吉笑了起来,“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而且好像你还欠了我什么东西没还似的。”
“呵呵,那是上辈子欠的吧。”我打着哈欠,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身上难受的厉害起来,全身冷得抖个不停。
一双手臂将我紧紧搂住,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把我冷的像冰一样的手合在掌中捂着。
……
再说另一头的龙十四。
龙十四在雨中走着,心情很糟,他想找个地方喝酒。
这时一个人向他走了过来。
一见这个人,龙十四在心里叫了声:“八婆!”这人是李云锁。此人不但是八婆,还是职业八婆。
“跟我走,我请你喝酒。”职业八婆说道。
李云锁这种专门掀人家棺材板,揭人家老底的家伙,龙十四是打心里不喜欢的。但是李云锁确实有好酒,他这八婆职业就保证了他,不论是谁藏在酒窖里,或者是埋在菜园子里的,又或者是塞在自家炕头底下的好酒,都能被他扒出来。
所以龙十四虽然很不喜欢李云锁这个人,但这人说请喝酒,他还是欣然接受了。龙十四若说有什么爱好,第一是好武,第二就是好酒了。
两人在雨中走了一阵,来到一家小饭馆。
店面很小,里面没有几张桌子,而且也许是由于大雨天的缘故,整个店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旁坐着人。
那张坐了人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饭菜,还有一坛子开了封的酒。酒是上好的酒。这龙十四进门一鼻子就闻到了酒香,不过他再一眼看到桌边坐着的那三个人的时候,掉头就走。因为若是说李云锁是职业八婆的话,那这三个人就是非职业八婆。而且是那种已经把八的兴致崇尚到骨子里去的人。
“莫走,莫走。”李云锁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
而坐在桌子边上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中年文士,掏出一把扇子,开始冲着酒坛子扇风,风向直对龙十四。
“上好的绍兴女儿红!三十年的陈酿!”三人中一个看起来不下七十岁的老头,捻着胡子说道。
“找你喝个酒,瞧把你吓的,至于的嘛?”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个,穿着绣花的小短坎肩小短裙,耳朵上挂着大串金耳环的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也来拉龙十四。
龙十四最终在李云锁和那金耳环的推推拉拉下,在绍兴女儿红的勾勾搭搭下,犹犹豫豫的坐了过去。
一边坐下,一边在心里大骂:这四个八婆!
这四个八婆,拿扇子扇酒的那个是高丰年,老头是陈启明,而那个穿着小坎肩小短裙的自然是滇王凤迦奕了。
大下雨天的这四个人不说回家搂着老婆去,把我诓来干什么呢?龙十四心里琢磨着。
不过说起来这四个人……,龙十四在心里过了一遍这四个人家里的情况。李云锁四十大几了还没娶着媳妇呢;陈启明老婆都死了十几年了也没续弦;凤迦奕是个短袖,凤在在他这一代只怕就断了根了;至于高丰年,别人是没有他是太多。
别看他一幅翩翩君子的样子,其实绝对一个好色之徒,老婆小妾一大堆,他曾经扬言这辈子要娶够一百个凑个整。
知道这些还是三年前跟老大喝酒时听老大提起来的,不过老大可不是八婆的人,老大那是知己知彼。
哎!说起来老大真的听不容易的,对外要对付戎狄,对付倭寇,对内还要对付这几个八婆!
龙十四这么想着的时候,职业八婆李云锁已经端起酒坛子给满上了一碗酒。
龙十四端起酒碗刚要喝,业余八婆凤迦奕就用筷子敲着他的碗,一幅抓耳挠腮样子,问:“你快快说说,那央金倒是不是龙跃?”






第62章 终于干了件想干的事

龙十四喝着酒,听着这四个八婆在那逼逼,听了一会儿,他听出了点门道。
凤迦奕觉得央金绝对不是龙跃,他理由是:“龙跃是多精明的一个人,长了毛比猴子都精,这央金虽说没啥本事,但倒是个老实巴交的实诚人。”
“实诚!”高丰年笑了起来,“我只说一点。”高丰年说道:“央金据说是吐蕃偏远之地出来的普通奴隶,但是他入军队之前,可是在吐蕃管着钱粮的衙门里供职的。”他用手上带着酒气的扇子,点了点凤迦奕,“你能想象一个大字不识的人,能跑我户部算账?”
凤迦奕神色一动,用筷子敲着面前的酒碗,表情有了几分迟疑。
陈启明捻着胡子梢说:“龙跃那个人擅长布局,花上几年时间布一个局也是寻常。一根一根的线牵出来,看似没有大用,也没什么意义,但是等他布好了收网时,他想擒住的一个也逃不脱。”
龙十四听着这几个人逼逼,心里开始想,这几个人把他诓来,又对他说这些个,到底是为什么。尤其是陈启明和高丰年两个人,他们要八婆也不应该八到自己这里来才是,自己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呐。
龙十四平常是个只动手不动脑子的人,但现在他不得不多想一想,因为他现在的主人可是一个不论是动脑子还是动手啥啥都不行的废柴。
这废柴从皇宫出来还还稀里糊涂的处在神话时代呢,殊不知雷丰瑜跟他春风一度已经引起了这几个八婆的重视。这几个可不只是喜欢八,事实上他们号称清流领袖,就是那种咳嗽两声京城就下上一轮口水雨的那种人。
对付这种人,龙十四也有龙十四的办法,“你们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老大的事?怕我老大回来把你们都收了?”龙十四猛然一拍桌子说着,一对鹰眼冷森森的瞪向陈启明和高丰年两个人。
龙十四的恶名虽然不及李云锁,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种人更可怕,李云锁要办谁还得大理寺过过堂,龙十四是死士,他要是知道谁坑了他老大,直接手起刀落,别管你是谁也让你人头落地。
高丰年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陈启明还算镇定,不过胡子也抖了三抖。对于这种武夫,文人心里头还是有点怵的,倒是有点后悔让李云锁把这个人叫来了。
李云锁看着这几个的表情,心里头暗笑。其实把这几个人弄到一起是雷丰瑜授意的。他知道自己身边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不想让任何麻烦牵扯到那个人身上,所以让李云锁走这一趟。
让什么人克制什么人,这方面没有谁比雷丰瑜玩的还好了。
目的简简单单达到,李云锁拿起酒坛子给龙十四又满上酒,打圆场道:“我觉得也不是,且不说别的,陛下那是多精明的人,自己的枕边人还能认不出?要真是的话,还不弄罐子胶把人粘在身上,还能让他走?”
“哈哈哈哈……”几个人各自打了个哈哈,和话题便不再提了,免得闹出不愉快。
又喝了一阵酒,却听到大街上一阵马蹄声杂沓,紧接着又传来急骤的敲门声,一处又一处响着。
李云锁跳了起来,“这是出什么事了?”听马蹄声他就知道那是宫里头侍卫的马。
……
却说雨下得哗啦啦大的时候,雷丰瑜正要去看王莲江。
“安庆现在出了宫,德妃娘娘现在因为有了月儿殿下也安生多了,三害仅剩下这位老太医。其实王太医也不是总糊涂。”壮壮给雷丰瑜打着伞,没话找话的说,他知道雷丰瑜心情不好,想说点什么让他能开心点,“王太医一糊涂起来就是找人看病,……有一次淑妃有点头疼,王太医给她看,说她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没救了,把淑妃娘娘吓的,其实不过是有点小伤风……,这次动刀子,不一定是想伤人,八成也是想治病,就是不知道他给治的是不是刮骨疗毒什么的病。”
王莲江是这宫里三大害之一的事,雷丰瑜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之前他尚且只是找人看病,也没什么,可这动刀子的事就非同小可了,可要好生防范了,“立刻给他找几个医童,要身强体壮的那种,随时跟着他。”
“是。”壮壮应道,“您说要不让齐燕去找吧,就从候选的宫中侍卫里找,肯定够强壮。”
“呵呵。”雷丰瑜终于被壮壮给逗乐了,“便是从候选侍卫里找,让他们弃武学医,以后能是当军医的好料。”
“陛下想的长远。”壮壮狗腿的奉承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太医院。
此时王莲江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风不服在旁边看着。
王莲江身子被捆着,嘴可没被堵上,此时正对着风不服破口大骂,“你这什么都不懂的粗货,那人若不及时医治就要死了,到时候你们谁担待的起……”
雷丰瑜摇了摇头。果真又是要给人治病!
走过去动手给王莲江拆解身上的绳子,转头对风不服埋怨道:“他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么捆着小心伤了他。”
风不服木无表情的站着,好像没听见一样。
雷丰瑜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让风不服当了总管,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他踢去御马监铲马粪去,就算把安庆那个老祸害弄回来都好过整这么个闷葫芦整天在自己眼前晃。
“快叫臣去给那人医治,不然真要出人命了。”王莲江一脸焦急的模样,对雷丰瑜说。
“那人不是皇后,那是吐蕃来使。”雷丰瑜对王莲江说。
“臣知道那不是皇后,皇后有心疾,那人心脏好的很,可是他还是快死了。”雷丰瑜听了一愣,王莲江此时言语正常的很,不像是糊涂之人说的胡话,心中一时有些犯嘀咕,于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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