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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明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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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运气,所谓的幸运,背后都堆砌了无数的刻意和心机。以至于时至今日,我都不再想回头看。
  
  其实还有一点,我忘了说。
  
  他其实,真的有点像一个人。
  
  …
  
  我只不过把涂遥关在门里十分钟左右,再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就像被台风过境一样,整个客厅的摆设全部砸得稀巴烂,涂大爷正站在满屋狼藉里,满目阴沉看着我。
  
  我喝酒喝得头晕,穿过一堆乱七八糟碎片走到沙发边坐下,发现电话被摔烂了,拿出手机来打酒店电话……
  
  手机被抢了过去,摔到墙上,“啪”地一声碎成几片。
  
  涂遥站在我面前,被灯光照出偌大一个阴影,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我扶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他在我肩膀上一推,我就跌回沙发里。
  
  “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行?”
  
  “你打我。”站在我面前凶神恶煞冷冷蹦出这几个字。
  
  逆着光我看不见,但是我下手有分寸,绝不会打得他脸肿起来。
  
  “那是因为你和别人打架,我怕你打伤了脸,妨碍拍戏……”我低声和他解释。
  
  “你出去喝酒,还带人回酒店。”他一字一句冷冷说道:“你们还接吻,你,还,打,我!”
  
  我头更疼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这些……”我扶住额头:“明天还有通告,你正常一点……”
  
  我想起身,他弓起膝盖一磕,磕在我腿上,我整个人疼得软下去,他弓起一条腿跪在我两腿之间,抓住我衣领乱嗅:“你去了酒吧是不是?你准备和人一夜情是吧!”
  
  空调大概也被他砸坏了,我热得皮肤都快烧起来,他几乎是骑在我身上,像一只忽然发飙的温驯宠物一样,我出了一身汗,挣扎着想站起来,他脸颊在我嘴唇上擦了一下,我听见自己脑中“轰”的一身。
  
  “涂遥,”我竭力冷着声音:“我不想和你真的吵架,你先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他眼角挑得惊心动魄,红着眼角,发狠一样看着我:“你都打了我,还怕和我吵架!”
  
  “涂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回你房间睡觉!”我厉声道。
  
  他冷笑一声,冷着脸和我对峙,满脸写着: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咬紧了牙。
  
  “这样演戏有意思吗?涂遥!”我对着近在咫尺的他冷声道:“你压根就不喜欢我吧!”
  
  …
  
  Charlie很像一个人,一样的野心勃勃,一样的沉重心机,一样是我喜欢的类型,一样地,想要从我身上得到某些东西。
  
  但Charlie毕竟只会唱歌,演技太烂。
  
  而那个人,演技好到让我不忍心拆穿他。他那样张扬,那样跋扈,眼角上挑唇角带笑,总是拖着长音叫“大叔啊……”
  
  我几乎就要以为那是真的。
  
  然而不是。
  
  我说过的,我知道喜欢我的人,会是什么样子,而他不是。
  
  我有时候太过清醒,太有自知之明,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沉迷。
  
  我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东西。
  
  那些没心没肺的笑容,肆无忌惮的耍赖,嚣张和锐气,那些干净的耀眼的东西,我也希望他是真的。
  
  可惜不是。
  
  他不过是,又一个Charlie。
  
  
  59怪胎
  
  涂遥僵住了。
  
  “你什么意思!”他脸上犹带着怒意;咄咄逼人地看着我。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推开他:“我既然都说出来了;你也不用费心思反驳;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不许走。”他抓住我手臂;力度远比之前大上十倍;我几乎听见自己腕骨哀鸣:“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真是麻烦。
  
  我疼得直抽冷气;大声抗议:“你放手;说不过就动手;像什么样子!”
  
  “好!说得好!”涂遥气得发抖;狠狠一掼;把我摔在沙发上:“我不动手;我们来说!你刚刚说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息事宁人:“算我失言好不好,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过去了?”他冷笑一声;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连眼角都泛着红,一张脸雪白,墨黑睫毛根根分明,几乎要滴下水来,咬紧了牙,一字一句地道:“肖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在骗你,我在巴结你,我装成这样子是想你死心塌地给我当经纪人!”他气到极致,反而冷笑起来:“真是笑话!”
  
  “你去华天打听打听!我涂遥怕过谁!”他一脚踹在沙发上,厉声告诉我:“别说你是肖林,就是凌蓝秋!小爷也不想去巴结!我出道宣传费用上千万,连赵易都给我量身做电影,你说我骗你!啊?你说我对你好是为了骗你给我做事……”
  
  我醉得稀里糊涂,他说得激动,把我推来搡去,我躲不过,听了这一段慷慨激昂的质问,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结果只是“哇”地一声,把晚上吃的茄子煲饭全吐在了他身上。
  
  “Fuck!”涂遥大骂一声,暴跳如雷。三下五除二扒掉被我吐得一片狼藉的睡衣,冲过来摇晃我肩膀:“喂!肖林!大叔!你不准睡!你给我说清楚……”
  
  我眼前天旋地转,鬼知道喝的那杯酒里有什么玄机,醉得识人不清,又被他摇得东倒西歪,朦胧中看见涂遥的脸,满脸愤怒,嘴巴一张一合,就是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都是蚊子的嗡嗡声。
  
  最后我嫌他烦,在他头上扇了一下之后,他终于安静了点。
  
  …
  
  被人粗暴拖起来,扛着到处走,然后被扔进蓄满水的浴缸里,这小孩不会照顾人,水温凉得很,我被冰得一个激灵,登时就清醒了三分。
  
  等到他把我从水里捞出来,像擦瓷器一样裹着浴巾几下抹干了,我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涂遥总算没把我床砸掉,作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经纪人,我对于每天睡觉的床向来挑剔,吐过一场又洗过“凉水澡”,在松软被子里醒过来简直神清气爽——前提是躺在身边的不是某个沉着脸的少年。
  
  “大叔醒了?”他一脸阴沉看着我,大概是被我吐脏了,他身上睡衣已经脱了,全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平角内裤,我一直以为他瘦,原来衣服下面的身体也修长结实得很,不愧是练过跆拳道的人。
  
  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兴师问罪的架势,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
  
  我其实不想和他翻脸,要不是喝了酒,也不会和他撕破了脸说开来。
  
  于公说,揭穿他之后,我还是得给他当经纪人,要对付齐楚和凌蓝秋他们那一帮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持涂遥上来,压齐楚一头,凌蓝秋向来只扶天王,要是发现齐楚扶不上来,自然会放手,只要他们联盟瓦解就好办。
  
  于私里说,我也不想和他翻脸。
  
  人心里要保持清醒,却不一定要在宣之于口,这娱乐圈里,干净的东西绝迹,我没必要强求涂遥,哪怕他是装的呢,只要他装得够像,只要他在我面前是干净的正直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酒劲上头,事已至此,追悔也没用,逃得一分算一分。
  
  何况,我虽然醉了,他那番宣言我还是听进了耳朵里。他的话听起来理直气壮,其实不过是一个意思:他伪装成喜欢我,不是为了让我给他死心塌地当经纪人。
  
  那是为了什么呢?
  
  …
  
  床头灯是一贯暧昧的深红色,涂遥靠在床头坐着,裸着上半身,一副被辜负被欺负了的小少年的模样,我顿觉满心负罪感,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我头好晕。”
  
  “大叔是装的吧。”他低着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知道蒙混不过去了,默默睁开了眼睛。
  
  灯光昏暗,他眼睛却是亮的,不知道是卸去了伪装还是心灰意冷了,整个人都是冷冷的,我被他看得有点瑟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不会照顾人,只是帮我擦了一□而已,我背上像被擦去了一层皮,火辣辣的,当然,也有可能他是一路把我拖到浴室的。
  
  “要不先睡觉吧。”我真心实意地提议:“明天还有通告。”
  
  我从来不是能和人怒发冲冠翻脸的人,除非被逼到极限,那种平地一声雷忽然翻脸的事我做不来,即使借着酒劲做了,现在也觉得脸上讪讪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好。
  
  他不置一词,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他身上凉,我本能地瑟缩一下,他似乎立即察觉到了:“要不我睡沙发上去吧……”
  
  “那里不是被吐脏了吗?”我很周到地为他打算:“要不你回你自己房间睡?”
  
  “房卡被我锁在里面!”他像和谁斗气一样飞快地说:“我不想上头条。”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腹诽了两句,缩到一边,听见他在背后轻声说:“大叔不喜欢我,是吧?”
  
  我本能地觉察到,这个涂遥,和那天深夜趴在我床上哭的,是同一个。
  
  他现在几乎是脆弱的。
  
  我叹了一口气。
  
  “也不是,”我竭力说得婉转一点:“就是有了戒心,所以……”
  
  他按灭了床头的灯。
  
  “我以为大叔会喜欢我的。”他在我背后轻声说着:“大叔喜欢我这种性格,不是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大叔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一个人,怎么能有很多种性格呢?”他仍然在低声说着:“但是大叔如果见着我真正的样子,一定会吓到的吧?”
  
  整个房间都沉在黑暗里。
  
  大概这样的氛围容易让人丧失警惕,我忍不住就回了一句:“你又没给我看,怎么知道我会吓到。”
  
  一般来说,按照剧情发展,涂遥这个时候应该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变成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人,或者干脆像狼人一样变身,把我吓得滚到床下面去。
  
  但是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在背后低声笑了一声。
  
  “大叔已经见到了啊。”涂遥像在讲一个恐怖故事的收尾一样,轻描淡写地告诉我:“真正的我,就是有很多种性格的啊。”
  
  …
  
  虽然涂遥没揭面具也没变身狼人,我还是被吓到了。
  
  在我过去的三十年里,我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人。
  
  尤其是,他还躺在我身边,离我不到三十厘米。
  
  见我不说话,涂遥伸手过来,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抓住我肩膀,把我扭转过来。
  
  “啊,大叔身上好凉……”他像是一瞬间变回了那个活泼得过分的跋扈少年,搂着我肩膀抱怨:“一定是今天晚上吹了风!”
  
  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怔怔地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又是那种阴阳怪气的样子。
  
  “怎么,大叔不喜欢我这种性格吗?”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苦恼地皱起眉头的样子:“还真是难办啊……难道大叔喜欢我以前冷冰冰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被他吓到了。
  
  “大叔怎么不说话了?”他摇晃我肩膀:“被我吓到了?大叔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真头疼,我讨人喜欢的就只有这一面啊……”
  
  一片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不断地说话,像一颗颗玻璃珠从高的地方摔下来,摔得四分五裂,一颗又一颗,让你应接不暇。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低声说。
  
  “大叔说什么?”他仍然是那种夸张的愉悦语气。
  
  “我刚刚问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总不会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吧!”
  
  像是按上了什么开关,房间里那种喧哗的气氛戛然而止了。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
  
  “大叔还真是个奇怪的人……”他的声音仍然带着笑,然而那些笑意,却像倒进水里的颜料,一点点晕开,消失无踪:“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呢。”
  
  他靠近了我。
  
  他的额头抵在我肩膀上,我紧挨着他额角的皮肤,他身上冰凉。
  
  “我讨厌黑!”他带着点笑意,像诉说着秘密的小孩一样,抓住我的睡衣衣领,在我耳边,轻声地告诉我:“因为每次她去参加宴会,就要把我关在最黑的房间里。”
  
  我伸去开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怕黑,我相信黑暗里有鬼怪会来把我抓走,所以我在黑暗的地方就会很安静,不敢发出声音。她知道这一点。”
  
  “只有我安静下来,邻居才不会来投诉她。”
  
  “我最喜欢家里有party的时候,很热闹,到处都是灯,她会让我穿上漂亮衣服,站在最热闹的地方,我要变得天真,要非常可爱,要聪明,要讨人喜欢……”
  
  “要是我表现很好,她就会给我一块巧克力吃。”
  
  “我喜欢吃巧克力。”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搂着他的背,尽管这毫无用处。
  
  “我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可爱,我知道说怎样的话会让他们大笑,我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小孩……”他说:“我一直想,如果我装得足够好,足够讨人喜欢,也许他们也会顺带着喜欢上那个沉默的胆小的我。那么,下次我被关在黑房子里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有人打开房门,把我救出来……”
  
  “但是没有。”
  
  “他们不喜欢那个我,他们只希望我聪明,希望我勇敢,希望我可爱,希望的完美,要是我流露出一点点不好的样子,他们都会觉得我变了……”
  
  “她说我是个怪胎。她说,如果我再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她就送我去精神病院。那里到处都是黑房子,专门关我这种怪胎。”
  
  “其实后来,我也就没那么怕黑房子了,我想那是因为我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不喜欢黑房子。有时候累了,我会回黑房子里呆一呆。我渐渐遇见很多人,原来让人喜欢是这么容易的事,只要我笑一笑,就有那么多人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原来我的性格这么讨人喜欢……”
  
  “其实,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等我足够大的时候,我就可以永远地勇敢,永远地聪明,永远地完美下去,每个人都会给我巧克力,我会成为天王,到那一天,我就可以抛下那个在黑房子里的涂遥,我再也不奇怪,我也不虚伪,我不是怪胎……”
  
  “大叔,你还觉得我虚伪吗?”
  
  他在黑暗中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
  
  “明明讲的是我的故事,你怎么哭了呢?大叔。”
  
  …
  
  “涂遥……”
  
  “嗯?”
  
  “以后不用刻意讨我的喜欢,你觉得怎样比较舒服,就怎样做,只要不影响工作,呃,脾气坏点其实也没关系……”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听进去没有。
  
  过了一会,我又叫了他一声。
  
  “涂遥……”
  
  “大叔?”
  
  “明天你想吃巧克力吗?”
  
  他笑了起来。
  
  他明明是在笑,我却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大叔……”他搂着我腰,把头埋进我颈窝里,又轻声叫了一声“大叔……”
  
  “……”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要喜欢上你了。”
  
  
  60慌张
  
  清早起床;头疼欲裂。
  
  还是喝多了酒;后脑上某根血管;一跳一跳地疼;我□一声;按着额头;缩回被子里;躲避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
  
  “大叔醒了?”站在落地窗前伸展身体的少年回过头来看我;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着光,上身穿的是我的白衬衫;袖子太短;挽了起来;下面是黑色平角内裤,两条修长腿,我深知这少年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无害,至少昨晚上我亲眼看见charlie被他一脚踹得快吐血。
  
  “我叫了客房服务,”他把餐车推到床边来,即使剃了光头,五官的杀伤力仍然不可小觑,勾起唇角对我笑:“大叔是现在吃早餐还是洗漱后再吃。”
  
  “唔……”我微弱□着:“我头疼。”
  
  就算我不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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