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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楼雨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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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同行的严家老二、老三,错愕地互看,就在大清早,人来人往的公司门口,连员工们都忍不住驻足观望。
    “宁宁,怎么来了?”严君临环抱小女孩,任对方亲热地蹭了蹭脸颊,才拉开她,左右观望了下。“叔呢?”
    “Uncle说,今天自由活动,随便我要去哪。”小女孩甜甜回答。
    最好是这样。把人带到他公司门口放生,明摆着司马昭之心。
    “是你想来,还是他叫你来?”严君临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打马虎眼的。
    “都有。”小女孩认真望住他。“我很想念爹地。”
    “嗯。”他扬手摸摸女孩粉嫩的小脸,眉头连皱都没皱上一分,容色甚至还是少见的温和。“那今天就跟我一起过吧。”
    起身,牵起小女孩的手进去。
    “老大,这——”严君威终于回过神。
    爹地耶!他们有没有听错?!老大几时当爹,女儿还这么大了!他们当了叔叔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太、过、分!
    “向怀秀。”严君临只淡淡丢回三个字,就解释了一切。
    “喔喔喔——”懂了。“居然来这套!”
    某人很贼,直接在公司门口算准了时间,把小孩丢包。
    而老大——还真没办法不接。活脱脱就像夫妻闹离婚,拿小孩来给当爹的“亲情绑架”的戏码!
    严君临回瞥一眼,压低嗓:“小孩在,留意措词。”
    严君玺手肘撞了撞三弟,示意他别口没遮拦。
    没看老大多疼小孩,连神色都不曾流露出一丝的不悦或困扰,小孩的心灵很敏感,只要有一点点的表情变化,会让孩子以为自己的出现不受欢迎。
    向怀秀这招确实很高,吃定老大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但先决条件是,他自己很清楚这孩子在老大心里有一定的分量才敢这样玩。
    
    向怀秀把小孩教育得很好,乖巧守规矩,没给他造成太大的不便。
    一早,将小孩带进办公室,告诉她:“我有很多事情要忙,等忙完才能陪你,你可以四处走走,但要保持安静,不该碰的东西不要碰,不能影响其他人工作、也不可以造成别人的困扰,有没有问题?”
    小女孩很受教地摇头。“没有。爹地放心,你乖乖去工作,等你忙完我再来陪你。”
    是“我陪你”,不是“你陪我”喔。
    严君临失笑,摸摸她的头,恩准她自由活动。
    显然他是多虑了,小女孩非但没闯任何祸,还充当跑腿小帮手给大家送文件,一整个早上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转来转去,很讨人喜爱。
    向怀秀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不会影响到严君临工作,所以才敢放心将孩子丢过来,他一向很知轻重,不会胡闹,就算偶尔耍点小任性,也不会让对方太困扰。
    这楼层都是高级主管,有些没Follow到最新进度,见小女孩讨喜,顺手要送她小礼物讨她欢心,小女孩很有教养地婉拒:“爹地没说好,不可以收。”
    “你爹地是谁?我来跟他说。”上一秒,某经理很有气势地这么说。
    “姓严名总,字君临。”Uncle以前都是这么跟她讲的,反正背起来就对了。
    “……”下一秒,某经理默默垂首离开。
    中午休息时间,严君威早早就带着小零嘴来讨小娇娃欢心,一大一小在严君临办公室玩耍,相处气氛颇融洽。
    秘书中午要订餐点,进来征询意见时,严君临问过小女孩后,订了意大利面,不忘交代几句:“甜点别选奶蛋类,小孩会拉肚子。”
    一旁的小女孩听见,仰起头道:“爹地,那是小时候,我现在不会了啦。”
    严君临静了静。“对不起。”
    他对孩子的认知,只停留在四年前,每一件都牢记在心,但,却错过了这四年的成长,与变化。
    现在的小宁宁,他很不熟。
    “没关系。”小女孩扬笑,大方原谅他。
    餐点送来后,严君威猛献殷勤,跟小公主用餐,但对方摇摇头,很坚决地说:“我要等爹地一起吃。”
    严君临听到了,放下正要拿起的下一份公文,把严君威赶出去,坐到小女孩身旁陪她用餐。
    打开餐盒,小女孩很忙碌地将另一边的青、红、黄椒夹过来。他顺口问:“你喜欢吃青椒?”
    “没有讨厌。Uncle说你不吃,看到要帮你吃。”
    严君临静默了下,张手将小女孩抱到腿上,宁宁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体,脸红道:“我现在很重啦,爹地可能抱不动了。”如果再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赖到爹地身上讨抱,好像有点不要脸。
    “再多抱个两年还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两年可抱。
    严君临有些不舍地搂了搂她。“你对我,还有那么多记忆吗?”
    都四年多了,三岁小孩的记忆,哪可能保留这么多、这么久?
    他心里很清楚,孩子的记忆,多半源于大人,大人没忘,小孩就会跟着看、跟着听、跟着记,宁宁之所以对他毫不陌生,就像没有那几年空窗,是因为向怀秀从来不曾有过一刻,将他自生命中抹除。
    “记得啊。Uncle说,我小时候最常问的一句话,就是‘爹地呢?’说我们感情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小孩子没有太高深的修辞技巧,唯一的方式就是用力强调很多遍。
    “刚分开的时候,我常半夜醒来,哭着要找你,然后鬼打墙又问一次‘爹地呢’……”说完,有些脸红。“我自己是不记得了啦,不过小时候录了很多影片,有些是你帮我拍的成长记录,有些是Uncle拍的生活记录。他很喜欢拍我们,平常的时候、去公园玩的时候、牵着我的手学走路的时候、喂我吃饭的时候、趴在你身上睡午觉的时候、做错事被你处罚的时候……看了很多遍,每次跟Uncle想你时,就会拿出来看一下。”
    以前是听Uncle讲,后来比较懂事了,自己再看那些影片,感觉又不一样。
    犯错被爹地罚面墙反省,自己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来回抹眼泪、还一边说:“爹地对不起,爹地不要生气……”
    爹地硬是狠心让她站了半小时,Uncle要拍他的表情,被他一手挥开,瞪了一眼。“这有什么好拍的。”
    最后还是心软,叫她过来,她哭着摇摇晃晃地扑过去,爹地抱起她哄,确定自己没有被讨厌,她才停止哭泣。
    被罚、被骂了,还那么依恋地想蹭上去赖着,可见那时的她真是万分喜爱这个人呢。
    “这次回来,我一直跟Uncle说要来找你,说了很多遍,但Uncle每次都说你很忙,要再等一等。爹地,我不会吵你,我可以天天来陪你吗?我好想你——”想很久了,每天都很想来看看,这个小时候很疼她的爹地。
    所以,不完全是向怀秀使的小手段,是小女孩自己也想来找他吗?
    严君临抚抚她的颊。“可以。”
    小女孩被这个回答彻底取悦了,露出好灿烂的笑容。“本来,今天要来以前,我有一点点担心,万一你忘记我了怎么办?虽然Uncle有叫我不要担心,你认得出来,可是我还是会怕,要是你露出陌生的表情,问我是谁的话要怎么办?”结果,爹地一回过头,完全没有迟疑就叫出她的名字,张开手抱她,真的就像Uncle说的那样,爹地一直都在参与她的成长,把她惦记在心上。
    于是,小女孩自此真的天天出现在严君临身边打转,傍晚下班前,向怀秀会自己来把小孩接回去,有时是严家兄弟、有时是秘书牵着小女孩的手下楼来,亲自交还给他,严君临一次都没出面跟他说上半句话。
    把小孩丢包给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也就习惯成自然。
    宁宁来的时候,偶尔会充当邮差小天使带上Uncle要她转交的物品,有时是早餐,附上信笺道早安、有时是小点心、顺手买的小礼物、偶尔也写写信,分享身边发生的大小事……严君临就只是收下来,搁着,也没表示什么。
    “郎心似铁呀——”严家兄弟们打趣道。
    如此热烈又诚意十足的追求,使出浑身解数在讨好他了,旁人看了都感动,怎当事人似乎无动于衷?
    大半个月下来,大家已经很习惯这甜心可人儿的存在,有时开会中场休息十五分钟,有起来喝水的、有做眼睛操的、有整理会议记录的,还有演家庭伦理小剧场的。
    小家伙端点心上来孝敬,不解地提出疑问:“爹地,华盛顿砍倒樱桃树,他爹地没有罚他,为什么我撕坏你的东西,承认了你还要打我屁股?”
    有录影存证,打得可狠了,不是做做样子的,她哭好惨,后来不管再看几次,都觉得好痛,难怪Uncle说,她之后乖得跟什么似的,离爹地的公司文件好远好远,再也不敢乱玩。
    可是,她还是很不服气呀,她明明就很诚实,诚实不是美德吗?
    会议室内,所有“父”字辈的全竖起耳朵来,想看看他们的严总如何接应。
    这年头,小孩好难教,古灵精怪每天问题一堆,反驳起大人也头头是道,当父母的有时还真招架不住。
    只见,严君临转过头,从容回应:“华盛顿的父亲不罚他,是因为他后来能当总统,如果你承诺我,未来会成为叫得出名号的总字辈人物,那我就不打你。”
    噗、咳咳咳!这回答好妙,吐槽还兼激励一下小孩。
    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总字辈人物,赶快笔记起来。
    “喔。”小女孩摸摸鼻子,乖乖回去吃她的小蛋糕。
    “老大,原来你也会体罚小孩唷?”严君威靠过来咬耳朵。还以为老大会是把小孩宠上天,溺爱到不行的那种慈父耶。
    严君临冷瞥一眼。“你们每一个小时候都被我揍过。”谁没有过白目死小孩的年岁?该揍时,他从没手软。
    次数不必多,打多了,皮粗肉厚,性子蛮了、亲子关系也疏了,只要一次,狠下心来,让小女孩直接将那痛记到脑子里,便不会再犯。
    向怀秀很信任他,每当他管教小孩时,从来都不会多嘴,因为知道他会拿捏分寸,就只是皮肉痛,不伤筋伤骨伤自尊。
    瞧,一直到七岁,都还记得两岁半时,小屁股遭殃、被打得鬼哭神嚎的惨剧。
    但要说他的教育太过铁血手腕,像是员工训练?那也不对,因为该爱时,他给的爱很多很多。
    隔几天,小女孩感冒了,这一波流感来势汹汹,一不小心就中奖。
    早上咳,中午过后开始发烧,严君临搁下所有的事情,亲自带小孩去看医生。
    很多事情可以交给别人去处理,但,唯有带小孩看诊,照料、陪伴、安抚,这个是无可取代的。孩子在成长的记忆里,不见得什么事都记得住,但往往总是记得自己生病脆弱时,最亲爱的那个人是否在身边。
    有人陪、有人爱,心就会很暖。
    这是他少数的坚持之一——绝不在孩子生病时缺席。
    “爹地,我今天可以跟你回家吗?”
    严君临批阅完一份急件,低头凝视躺在沙发上、枕着他大腿的小女孩,掌心抚了抚红通通的小脸,语气柔软中带些心疼。“可以。”
    “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虽然透过那些录影带可以看到,但总是有一点像看别人的故事。
    Uncle说,那个会半夜着急地抱着她去挂急诊,整夜搂着她、哄她睡的爹地,她很想再回味一次,用现在的心情,感受爹地的宠爱。
    “你会一直陪我长大吗?”
    这一次,严君临迟疑了会儿。“……希望。”
    
    第六章 交心
    
    尽责地完成了陪睡之亲职任务,模范好爹地走出房门,到厨房为自己煮了杯咖啡,打算挑灯夜战,处理今日延滞的公事进度。
    稍早前,传过简讯告知,宁宁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字,发送出去。
    
    宁宁睡了,烧也退了,不必担心。
    
    另一头,很快回传过来。
    
    ——谢谢,辛苦你了。
    
    他看完,不自觉皱眉,不喜欢对方如此客套的说话方式,他并不是外人——
    不然,又是什么呢?
    一顿,想回应的指停留在荧幕间,无从说起,又默默移开,将手机搁置一旁,静立在窗边,出神凝思。
    严君玺下楼来,轻声道:“小孩睡了?”
    “嗯。”
    接着,两相静默。
    兄弟多年,该有的默契少不了,有时候,不必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站到对方身边,无声相陪,也就足够了。
    稍早,严君玺经过兄长卧房,听见里头的谈话——
    
    小女孩问:“我可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Uncle吗?”
    “这我好像管不着。”
    “那Uncle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这好像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你会跟Uncle在一起吗?”
    “这更不是你能问的。”
    小女孩生气了。“那到底我可以决定什么啦!”
    “快点好起来,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小女孩思考了一下。“可是我很担心Uncle。”
    “他怎么了?”
    “常常一个人发呆和叹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喔。”淡应一声。“那没得聊了。”
    小女孩瞪直了眼。“你都不问为什么吗?”不问怎么讲下去啦!爹地很不会聊天耶!
    男人失笑出声,捏了下小女孩鼻尖。“想说什么就说,不用拐弯抹角。”在他面前玩弄话术?七岁还太浅。
    “……什、什么角的,我不太懂。”
    “……”小女孩的中文造诣让人有些担心,长年旅居于海外,虽然向怀秀很用心教她中文,但能教到会听、会说、看得懂一点中文就很了不起了,成语对她来说太高深。
    “Uncle有跟你聊到读书的事情吗?”都七岁了,孩子得有个稳定的环境求学,向怀秀是想让她受中式还是西式教育?而……
    这关系到,他们的去与留。他——是怎么打算的?
    “Uncle说,这件事叫我来跟你谈,他没有意见。”
    “我?”意思是——“他说,要留在台湾吗?”
    “对。这次要回来以前,他就跟我说了,如果顺利的话,要让我留在这里读书,我觉得学中文还满有趣的。”停了下,仰头看他复杂的表情。“爹地,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我想要去学校,认识新朋友。”
    严君临微微一笑,没让小女孩失望。“好,我来安排。”
    宁宁打了个小呵欠,有些困了。“其实我刚刚是要说,Uncle很想你,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总是跟我说你的好,每次提到你,嘴巴在笑,眼睛却雾雾的,我觉得,那就是想念。”
    
    向怀秀的心意,全世界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哥明知道,却相应不理,兄弟们笑谑他郎心似铁,但严君玺觉得,并不是这样。
    就像给了宁宁电话,又何尝不知道,等同于给向怀秀。
    能不能打,该不该打,他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不”字。
    还有更早之前,小宁宁转述:“Uncle说,我们现在好惨,快要流浪街头了,叫我来问你,那个地方,还替他保留着吗?”
    大哥当下没说什么,但宁宁被接回去以前,却默默将钥匙及门控卡交付,要她转交给向怀秀。
    一路以来,大哥都有在退,一步步地退,任由对方蚕食鲸吞。
    以大哥的个性,真的不要,对方是休想从他身上榨出一丁点回应,但是直到现在,对于向怀秀每每出的招,他都有所回馈,幽微地互动着,并不是单方面的死缠烂打而已。
    对方一定也感受到,所以玩得还挺乐在其中。
    至于是为了什么而裹足不前,那就只有当事人才厘得清了。
    他是比较倾向于,大哥在试探,评估对方到底可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一点、一点地放饵,谁钓谁还真难说,终归一句,大家愿打愿挨,愿者上钩。
    反正,他自己是把这出,当成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情趣小游戏在看待了。
    是不难看啦,但久了总有点歹戏拖棚,观众会想看新梗。
    严君玺反复思索,最后拍拍兄长的肩留下一句:“心里想什么,直接跟他说清楚,有没有那个可能性牵手走下去,大家一翻两瞪眼,不必耽误彼此的时间。”
    回房就寝去也。
    严君临又一个人静静站了好一阵子,才移步到厨房倒煮好的咖啡,听见讯息铃声,单手操作手机,点开讯息。
    
    你也早点休息,别又熬夜工作。照顾好自己,咖啡别喝太多,晚安。
    
    杯口才刚就唇,动作停顿了会,反手将咖啡倒进流理台,回房就寝。
    *                         *                         *
    今天,是严家人把宁宁送回来。
    宁宁从上楼以后,心情很好,吱吱喳喳,满口都是爹地。
    拿了几间学校的简章给他,说爹地有带她去看,有一间双语学校她很喜欢,那里固定每期都会有体验营,有一个自己的小花圃种菜苗,还可以体验士农工商不同的职业,感受个中乐趣与辛苦,然后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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