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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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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洲放肆了小半个月,临到入秋,衙门那边的招贤、招兵事宜转入后台,他纵使还不死心,也没有那个功夫再来作妖了。





第7章 蓄势待发
衙门给水利匠人的报酬十分丰厚,前来毛遂自荐的人不少,到整个招贤计划全部结束,林林总总的招来了足有二十三个人。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年纪不等,小至二十一二,大至四五十,不管肚子里有多少墨水,面上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些人一出现,一下子把每天发愁得恨不得出家的柳长洲从与陆衡门的明争暗斗里给解救了出来。

他和方秉笔私下计划,在清河贡院里安排了一场选拔制,择优任职。这样一来,最后有几个年届四十的中年人脱颖而出,但后生可畏,江山代有才人出,脱颖脱的最厉害的要数一个叫苏钰的年轻人。

此人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都叫人如沐春风,连考卷都别具一格――他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炮制了一副悬河口的地形图,而后线条利索的绘制了一张可行度很大的工事草图,蝇头小楷在一旁罗列了几个关键问题的解决方案。
与柳长洲临时抱佛脚学来的历代工程图殊无二致,可以说巨细无遗,诚然没有叫人眼前一亮的新意,冲着这份儿认真仔细也足以打动别人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人总是板着一张棺材脸,一脸公事公办,一打眼就知道属于那种一板一眼、凡事都走章程的书呆子。
连耿直的郑玄歌都比他要生动。

苏钰裹挟着一身纸上谈兵的气派,颇有些踌躇满志、要施展抱负的意思。
柳长洲细细琢磨着,这人估计正派,但“人至察则无徒”,他可能当不好一个头,他没办法叫别人心甘情愿的跟他走,要是他能有老狐狸陆含章一半的圆滑,他就能放心的把整个团队交给他。

同时劳役的人数也统计了出来,杜蘅最后整理出来的花名册上足足记了有四千六百人之多。这娘炮原先在赵家帮里做账房先生,粗略扫一眼就知道从各大帮会里裁汰出来的劳丁占了几成。
杜蘅捧着花名册去找柳长洲回报结果,就看见他们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师爷,特别不雅观的蹲在贡院的大条凳上,一只手扣在一只连要饭的都拿不出手的破碗上,十分有闲情逸致的闷了一大口水。

杜蘅最近跟他混得差不多熟,十分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走过去,照猫画虎也往那凳子上一蹲,把花名册递过去开始报账:“老大,这人未免有些太多了。前后总的人数就有四千六百人,按每个人一月二两银子的银饷,一个月藩台的出账就要近一万。管吃管住的话,算下来每个月总走账要近四万。”
柳长洲一下一下用指尖敲起碗沿来,“嗯”了一声,心想人多才好,面上不以为意道:“每月缴上来的商税有多少?从各个县解来的款项有多少?要解给户部的款子分到每个月能有多少?”

杜蘅那狐媚似的眼里顿时冒绿光,心里好像有一把无形的算盘,噼里啪啦打的震天响,连柔弱无骨的手都神经质的痉挛起来,飞快的在那做拨算珠的举动,几次呼吸的功夫就有了结果:“每月的商厘按十抽一,能有二十万左右;各州县解来的加起来才十万不到;每年解至户部的按月分大概能有十五万。不过各州县连年亏空,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解进清河的款子了,解出的倒是不少。”
柳长洲从袖袋里摸出一颗药丸扔进嘴里,闲闲道:“知道了,饷你只管发。这些劳役闹饷就麻烦了。”

杜蘅呆了半晌,不合时宜的咋呼起来:“那天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他估计是话本子看多了,以为真碰到了什么“含笑半步跌”之类邪性的毒/药,自己禁蹦禁跳了好些时候,还残忍的禁了房。解药迟迟不来,他又继续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或许是某种慢性毒/药。

柳长洲奇怪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歉意的说:“不是我这个。”然后他自顾自的补充道:“大概是老鼠屎?忘了,我在地上瞎捡的。”

杜蘅:“……”所以他可能是被一颗老鼠屎给坑了?!
古话说“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这才叫气节。杜蘅权衡了一下,发现实在没必要和这无赖一起同归于尽,他就利索的站起来,猝不及防的去掀那条凳。

柳长洲对此等小儿科的手段也是没辙,他身形潇洒,一瞬间就从蹲姿拉长为跃姿,劲瘦的腰肢在空中十分利索的抽长,期间还颇为写意的翻了个花,给这空有一身力气而走路基本靠脚踏实地的娘炮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轻功,才一晃落到门口,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给走了。
杜蘅脸一阵红一阵白,原地跺跺脚,简直想把撕了他的心付诸实践。

棺材脸苏钰已经在签押房里恭候多时,柳长洲前脚刚踏进衙门,后脚连进都没能进来,就被苏钰拽着衣袖踉踉跄跄的拉上了去悬河口的乌篷船。
所以他就说,这人简直太简单,换做是别的上司,早一巴掌甩出去了。

路过衡门的时候,同样饱受金斗摧残的衡门终于迎来了开门揖客的春天,排门洞开。柳长洲看着重新焕然一新的前堂,心里涌上来拇指尖儿那么大的歉意,留下一句“你先走,我随后”的话,在水面上点了几下,十分没有“罪魁祸首”这个自知之明的进了衡门。

陆含章恰巧跟谢卿云在商量什么。
他脖子上那个指节一般大的羽毛图案,在一片白净的脖颈上特别引人注目。那羽毛乖巧的厕身在右侧耳下那片皮肤,砗磲贝粉磨成的染料晶白透亮,勾勒出一个纤毫毕现的羽毛形状,不过大概是没完全恢复好的缘故,整个轮廓都有些肉眼可察的红,尤其是最后羽毛尾部那里有一个十分醒目的红点――和处女胳臂上那个守宫砂十分相似。

“守宫砂”,这几个字莫名戳中了柳长洲的笑点,他不厚道的笑了一下,才摆正脸色,大老远跟吆喝猪一样问候了一声:“陆老板见好?”
陆含章温润一笑,端的不动声色,杀鸡用牛刀的开始了扯皮大业:“哪里哪里,这点儿小伤何劳师爷挂齿?”

柳长洲一对上这种刀枪不侵、盾牌体质的人,就犯贱似的要和这种人一较高下,看看谁更擅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说真的,对于请陆衡门出山这个念头他一直没能完全死心,因此每次言辞都颇注意分寸,也没有借方秉笔的官威来压一压他,因为这种人除非自己心甘情愿,否则霸王硬上弓也只能自讨没趣――他没准会在哪里给你埋个雷,出其不意的炸你个鸡飞狗跳,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打完了招呼,大概是由于近来事情进展的都十分顺利,紧接着就说了声“告辞”,心情十分敞亮的转身给走了。

陆含章自然乐的清闲,他把入秋的各项事宜一一给谢卿云交代清楚,甩手掌柜似的回到后院――准备秋眠了。


悬河口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背上、肩上扛着各种石料和木料的劳役,丈把高的瞭望塔和云梯在几天的功夫就架满了悬河口的南岸。趁着水落石出的季节,渲河水势前所未有的温柔,河床上也由南到北架起了一字排开的石碓。
工匠正有条不紊的把石料堆得更坚固,方便往来行走。

苏钰此人和他那清风明月的外表十分不配,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没劲。
他沿着河面上堆得已经高过水面的石碓一步步往北岸走,板着一张棺材脸公事公办道:“预备工程进展的快的话,会在入冬河水断流前全部结束。正式工程最快要到明年开春才能开展,中间的一段空白期,老师傅们要对考察河床土质,测量宽度、高度,确定用那种石料更合适,还要根据测绘结果进行图纸的调整。不知道柳师爷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或者想法?”

柳长洲端着手,步伐平稳的踩在石碓上,长发和衣角被瑟瑟秋风吹得如泼墨一样洒在半空里,一面听他回报,一面近距离的看了看悬河口。他比划道:“有没有可能将这个大坝建成允许船只通过的水门?”
苏钰抿着嘴角,认认真真的盯着出河口的地段细细想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托孤一样的沉重语气慎重道:“应该能。”

柳长洲:“……”
他把自己心里那个对水闸门的期待简单描述了一下:“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已经脱离了大坝拦截水位抬高河床的作用。它更大程度上起到一个沟通上下游、方便往来货船越过落差的作用,就是利用一个活动的水门关,控制走水的速度,能够让往来的船只可以不用经过内陆途径转运。”

四周的河水飞溅,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服下摆。他四周看了看,发现一个十分天然的小型落差,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悬河口,正好用来给苏钰比划比划。
于是他捡起一片落在一侧的木板,几步跨过去往那附近的石头上一蹲,把手中的木板往那小落差稍前一些的距离一挡。从高处来的水就在局部范围内逐渐漫了上来,渐渐的和上游水位齐高,然后他另一只手在已被填平的落差上虚画了一圈,解释道:“这样,上游的船可以直接越过这个落差。”

而后他一点一点的把那木板往上抬,齐平的水位就逐渐下降,渐渐的那落差又恢复原样,等到木板两侧的水位一般时,他把那木板整个抬起来,说道:“再把水位降下去,货船就可以直接进入下游。”
苏钰皱着眉思考了会儿,把手平伸,做了个“掀”的动作:“旋转的水门要比位移的水门更省力罢。”

柳长洲赞赏道:“对,就是这个道理。”
苏钰木头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松动,幅度极小的轻抬了一下嘴角,总结道:“那这就不叫大坝了,这就是水门关。”

柳长洲点点头,说:“还有一个要求。每年清河县大大小小都要有那么几次水患,如果能修建一个备用的泄洪湖或者大型水库,一方面能补充河水断流时下游农田的灌溉,一方面要减少水患对清河县的冲击,能够一劳永逸,那最好不过了。”
苏钰看了看四周,严谨道:“不难,在清河县上游码头往前的水段可以开挖一个水库,东西两端走水,会比较简单。”

这时渲河南岸传来方秉笔断断续续的呼喊声。
柳长洲挥了挥手,示意苏钰自便,自己老老实实的从那些石碓上蹦过去,然后哥俩好的揽着方秉笔的肩膀,相互打打闹闹的离开了。
苏钰往两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和那几个老工匠一起绘图去了。

柳长洲人不在皇城里呆着,也不妨碍他了解京里大小变化:宋胖子背后那个靠山竟然是八王爷宗季。
朝廷里明确站成两个阵营,一是以八王爷宗季为首的保守派,还有以三王爷宗翼为首的革新派。这两派以前分庭抗礼,虽然总是搞的整个朝政“东边日出西边雨”,国民生计的各项制度废止就一直没停下来,不过在先帝驾崩前一直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现象。
而新帝践祚后,推出的第一项政策,就是撕破脸皮的反腐治污,没想到第一个浮出水面的竟然是八王爷。

柳长洲细细的分析了会儿,对于现在三王爷宗翼一党的现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一家独大,应该是皇上的有意扶持。先把小猪仔养大,等到他们骄横成性,杀而后快。不得不说,皇帝年纪虽轻,手段比他那爹要狠辣多了。
治大国若烹小鲜,很显然先帝更擅长打群架,新帝明显更会做菜。

对了,京里快马送来的密函上还提了一笔戍边的事,皇上在信上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

一说到戍边,这就要说到太河府的地理位置了。
源河县再往西走,就进入西捻的领域。之所以称他们为捻,就是因为这伙儿王八蛋打仗从来不好好打,并且擅长马战,通常是这里扰一下子民,官兵赶到前就撒丫子散开,换个地方重新集合,就和妇人家手里纳鞋底儿用的捻线一样,搓一下就合起来,平时多是散开的状态,根本防不胜防。

近年来,西捻屡屡挑战西部防线,搞的整个西部沿线一代民不聊生,连通商线路上的马队都屡遭侵袭。
而大庆朝的官兵则一直离不开步兵的训练模式,更别提什么水师和马队了。派去戍边的将帅大多苦于找不到敌人,又不能准确的得知西捻军的下一次挑战会在什么地方。别说追不上人家,每年轮番来戍边的将士光是水土不服就搞得士气低落的厉害。

其实最难打的架不是实力悬殊的架,而是一方在明一方在暗,明的一方连对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暗的一方的真实目的都不是发动大规模战争,而是掠夺物资过日子。
这种尤为可恨――就好比有些疾患,它缠上你不是为了置人于死地,而是不定期的时不时发作一下,叫嚣一下存在感,叫人不得不为了身上这点要不了命的小毛病一趟一趟跑医馆。时间短了人还能哄着它,时间一长,人就要烦不胜烦了。

这西捻军跟那些反复发作、久治不愈的顽疾一样,一遍一遍放开手脚的触摸大庆朝的底线,讨厌的厉害。

柳长洲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拍了拍脑门儿,试图找些从来被他嗤之以鼻的灵感,而后在纸上点了几个点,又在那纸上画了一条贯穿整张纸的线条,下面写了一个字:“围。”那几个点就全被那道线挡在纸张的一侧。
原先在龙门山上学艺尚未出师时,曾经碰到夜里来龙门山庄里偷东西的猿,那东西虽然笨,但跳的快。那时候师傅叫他把曾经被猿糟蹋过的地方都修上篱笆,到后来那篱笆都一片一片的连成了一条线,最后那猿竟然没有地方再下手了,更有一天倒霉的被篱笆上的蒺藜缠住了毛,被深受其害的柳长洲逮住狠狠教训了一顿。

所以对付打游击的西捻也没什么好办法,就是把防线拉长,彼此呼应。

他拿出山川地形图,在源河县的位置点了点,觉得十分不保险。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快乐~~么么哒~~





第8章 持强凌弱
柳长洲是个名副其实的行动派,他对源河县的边防不放心,当下就打算亲自去一趟。

源河县是个呈南北走向的狭长的县城,它几乎构成了大庆西部防线的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便是造化之功赋予的戈壁与无边沙漠。这也使得源河县成为对西域通商的一个枢纽,也使得它成为西捻马队来往频繁骚扰的重点。

先帝在位时,一直是镇西将军廖选带兵驻守。那时候柳长洲尚未出山,只在师傅讲大庆江山的时候听过英名赫赫的廖选将军的生平。不过天妒英才,年事已高的廖选在新帝即位之初便不幸殒身沙场,手下那一万好儿郎顿时群龙无首,被西捻马队见缝插针的打了个溃不成军,绵延千里的防线一瞬间狼环虎伺。
薄弱的西部防线现在的主要兵防只剩下十分单薄的源河县总兵营,不足一万的老弱病残。

他还没有离开京城时,已经定下来的新的镇西将军是顾遥。
八王爷一党陨落后,三王爷党一时间弹冠相庆,这顾遥便是三王爷一党的中坚力量。而顾遥的戍边竟然是皇上力排众议给板上钉钉的,顺着三王爷的水推了一把舟。

皇上此一举,其实是在用整个西部防线养着这伙馁虎。
柳长洲对此十分不赞成,因为党派纷争固然棘手,但它不能与整个家国天下的安危相抗衡。而当时年轻的皇帝只是站在御书房的窗前,目光长长,然后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又点了点柳长洲,轻笑了一声。
年轻的皇帝名为宗仪,虚长柳长洲三载。柳长洲看着那丝毫未及眼底的笑,突然间醍醐灌顶,一点就通。

一大早,有惊无险的把“鸡飞狗跳”这一造型保持下来的师爷便去了趟悬河口。对这个由几个曾经大打出手的帮会成员所组成的全新的组织,柳长洲一直有些不放心,他到现场一看,心里那点微末的不放心一瞬间就扩大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接力递送石料的工人都自成一派,不是递给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而是非要舍近求远的隔着近处的人扔给下一个自己人。

他们的头儿苏钰,手上拿着测绘工具,和几个核心老师傅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或许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情况。
柳长洲对这个苏钰的定位更加准确了——是个有才的蠢人。

他背着人群,十分隐晦的在一旁还揩着眼屎的方秉笔屁股上踹了一脚,嫌弃道:“醒了没?”这刀疤师爷似乎格外见不得别人衣冠整洁,硬是在玉树临风的方秉笔身上留下了一个十分有诗意的脚印。
方秉笔打个哈欠,指指上游,答非所问道:“你再不走,早船可就没了。衙门里可没那个钱给你雇个专用的。”

柳长洲眯起眼往西方看了看,慢吞吞的“哦”了一声,老妈子似的叮嘱了一声:“你把这队伍给我领好了,出了岔子拿你是问听到没?”

然而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儿没错,他前脚刚到源河县,后脚就有差役送来快书,先是队伍里有几个人起了口角,好容易强行调停,上游又有一股意料之外的激流突然冲下来,毁掉了大半的工事。
等到两个人快马加鞭赶回清河县,就看见了一地伤兵残将。

悬河口上那些不久前刚刚扎好的石碓都不见了踪影,沿河的南岸那些高低的瞭望塔垮塌一大片。预防工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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