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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难启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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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到现在季泽骋都以为自己是运气好才被我爸收做徒弟呢。其实他不知道,我爸是老工程师了,很早以前就不收徒弟了,都是因为和季泽骋爸爸是故交的关系。我觉得季泽骋真是幸福,身边总有人为他着急为他忙碌,他只顾自己睡得这么安然。”
  邺言没说话,呆望着季泽骋的睡脸,安静地听着。
  缺席的十年,关于季泽骋的点滴,现在都需要由别人来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了。
  他曾经离自己这么近,没想到分开后却像是再回不来似的。
  庄洁犹记起,五年前,她去那座城市找父亲时,从未想过会遇到过这么一个人——季泽骋。那个时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嘴唇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父亲忙于工地上的事,便拜托她照看在季泽骋身边。
  她一直守着他,一直看着他。直到,汤一瑞带来了另一个女孩。她很爱笑,她甚至比自己更细心,季泽骋稍一抬手,她便知道季泽骋需要的是水还是毛巾。这让庄洁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也说不上来,是出自对季泽骋的爱慕之情,所以对麻笑心生醋意了?还是羡慕季泽骋周围总有人关心,而联想到童年自己生病时却只能强撑过来的那些日子?亦或是不满这么吊儿郎当的对象,竟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徒弟?
  在她还没想清楚为什么时,她听到了季泽骋的某个答案。从此之后,她的心里就切断了关于季泽骋的所有念想。
  那是个无聊到发疯的暑假,整天无所事事的她,便仰仗着自己被父所托的使命,一直转悠在季泽骋身边。某一次,她问季泽骋:“小哥哥,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大病初愈的季泽骋,虽然脸色尚有些苍白,但是精神状态不错,不由地陪她侃了会话,他说:“哥哥我择偶标准很简单,首先脸蛋要小,其次皮肤要白,但不可以是死白,一定要通透害羞时会红润的那种,最好身高1米75,最好性格闷一点,最好住我隔壁,最好对我有求必应,最好……”
  “最好姓邺。”后话被汤一瑞接过去。
  后来他们俩嘻嘻哈哈地笑闹成一团,说着庄洁听不懂的话,笑着笑着季泽骋的伤口疼了,然后他闷哼着停止了与汤一瑞的打闹,沉默下来的空气变得异常感伤。
  阿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照料季泽骋时,庄洁听到过好几次他在睡梦中叫唤过这个名字。
  姓邺的提示,让庄洁把姓和名拼凑在一起。
  ——邺言。那是庄洁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却再没忘记过。
  那个无聊的暑假的阴影一直延续至今,直到现在,她当面见到了邺言本人。
  他就是季泽骋的心中所念,季泽骋的心魔,季泽骋忽然安静下来后变得感伤的源头?
  怎么说呢……
  感觉不过如此。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话不太多、长相白净的男人而已。
  “刚刚阿姨来时,他还在做梦,可能是一个不太好的梦吧,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阿姨说,他真是烧糊涂了。”庄洁请邺言坐到季泽骋身边的座位上,才转述道:“但我听得很清楚。他说,他很想你。”
  空气有霎时的安静。一根针掉落下来,掉在心里,刺痛了一下。
  “请你在这儿守着他吧,医生说体温降下来了就好了。”
  交代完毕,庄洁走出输液室时,稍稍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虽然是一个很平凡的男人,不过目光至始至终都只向着季泽骋。
  庄洁想起那个笑声像银铃的女孩,她说过:“有些人你不用等,因为一定是等不到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让人心疼。
  老刘见到女儿走出来,笑着把她揽到身边,“辛苦你了,孩子。”
  庄洁笑笑,道:“爸,你知道一见杨过误终身的典故吗。我妈说,虽然她恨透了你,但是即使一切再重来一遍,她肯定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不听劝地就要跟你私奔,即使她已经知道了结局。”
  所谓的一见杨过误终身,庄洁以为,像杨过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命里安排归属自己的,那一定是喜欢不起的。
  既然喜欢不起,就算再身不由己,也要趁早断了念想,如此才好将自己抽离出来,避免自寻苦恼。
  邺言闷声坐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泽骋。
  睡梦中的男人从某些角度看,双颊有些凹陷。眼睛下是浅浅的黑眼圈,额前的头发剪得更短了,利落的发型衬得季泽骋五官更加分明。
  邺言用手抚上他的眉心,从正中间一路往下,滑过高挺的鼻梁、凹陷的人中,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怔怔地逗留了一会。
  旁边已有妇人好奇地看向动作古怪的邺言。
  于是,邺言手指使劲,狠狠地抹了一把季泽骋的嘴唇,似是擦去看不见的碎屑。他站起来,走到外面窗边,在通风口点起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望着医院楼下的景色,任思绪翻飞。
  不知呆站了多久,铃声响起。
  邺言接起电话。
  “邺老师,你在哪儿啊?下午三四节有你的课。”郭舂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邺言张了张口,才懊恼地致歉道:“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开什么玩笑。”
  “我现在在医院,离不开身。”
  “出什么事了吗?”
  “有点事。”
  “那课改成自习,还是怎么的?”
  “我电脑上有下好的备份电影,麻烦你先帮我拿到班级里放一下吧。”
  “行。那我帮你对付过去先。”
  “谢谢。”
  挂断电话,邺言摁灭烟,走回输液室。
  季泽骋尚未醒过来,邺言便静静坐在他身边,一直等到第二瓶点滴快落尽,才唤来护士,挂上第三瓶的点滴。
  这时身边要有书就好了,可就算有书邺言也不一定能看的进去。
  于是,邺言就坐着干等。时不时地偷瞄几眼季泽骋,有时瞧得太仔细了,又要注意收回自己的眼神。
  期间,护士来过,给季泽骋量了体温。听到他高烧退去,邺言才宽下心。一宽下心,邺言就忍不住走去外面,又要抽根烟。
  彼时,天色已暗。楼道里依稀传来各味饭香,有许多着急回家的人急急忙忙走出医院。
  却偏有一个人着急地往医院里头跑,邺言一下子认出了人群中慌张的武筑。想着,他来医院应该不是就医,那就是找人。
  找谁呢。
  那个儿科大夫?
  烟抽完了,邺言琢磨了一下时间,想季泽骋差不多该挂完第三瓶点滴了,正转身,迎面碰上了拿着单子匆忙下楼的陈寰谨。
  陈寰谨自幼有过目不忘的好本领,他抬眸时虽只瞥了一眼邺言,心下却已回忆起是昨晚婚礼上打过照面的人,于是脚步又折了回来。
  “你是?”
  “邺言。”
  “你好,我是陈寰谨。”
  “你好。”
  两人握了握手。
  “怎么在医院?”
  “朋友生病了。”
  陈寰谨皱眉道:“参加了婚礼后生的病?”
  邺言无奈地点点头,“不过主要病因是过度劳累。”
  陈寰谨舒展开眉毛,轻笑道:“是吗?不然食物中毒什么的,我就难辞其咎了。”
  “他大概快挂完盐水了。”邺言做出借步的姿态。
  陈寰谨点点头,跟在邺言身后边走边说去到输液室内。输液室里的小护士看到陈寰谨,纷纷笑着打招呼。
  邺言进去时,护士正在为季泽骋拔针。看见里头所谓的朋友居然是个大男人时,陈寰谨的表情变得很玩味。
  季泽骋刚醒,意识尚且朦胧,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两个男人,愣愣地发懵。
  “不好意思。”陈寰谨礼貌地用手给季泽骋探了探额头,“还有点低烧。”
  “需要再留院观察吗?他先前有醉酒迹象,还受了凉。”邺言问。
  “不用,回去捂一捂就好。既然是过度劳累所致,主要是注意休息,还有最近饮食最好清淡一点,等反胃的感觉过去后,再慢慢补充营养。这个时间点,医生都要下班了。”陈寰谨握了握季泽骋的手,“手输液后很冰,一定要注意保暖。这个天气很容易反复着凉。”
  他的话是对着季泽骋说的,邺言却在一旁点着头,一一牢记在心间。
  季泽骋按住手背上的针口,久坐后还有些晕乎,着急起身时差点一个跟头往前栽去,幸好邺言迅速地搀扶住他,而后向陈寰谨道谢。
  陪同他们走出输液室,陈寰谨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方才尚且不确定的猜疑,此刻又多了几分肯定。
  此时,找不着人的武筑暴躁地用电话狂轰陈寰谨的手机。
  “你在哪儿?”
  刚一接起电话,听到是武筑的声音,陈寰谨当下直接挂断电话,捏紧手里的单子匆匆走下楼。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陈寰谨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逃也似的从医院后门疾步走出。
  脚下生烟地向停车位走去,却被旁边忽然闪出的人一把抓住手腕。
  “你去哪儿,为什么挂我电话,你又想抛弃我了是不是?”

  ☆、Chapter81

  “放手。”陈寰谨已面露愠色之气,沉声道。
  “我一放手,你是不是就逃了。”
  武筑知道陈寰谨怕什么,他最怕别人的目光,像现在,只要有三三两两的人向这里看来,陈寰谨就跟吃噎住了似的,整个人都不自在的难受起来。
  “好。”武筑放开手,甚至如男人所愿地退离两步远,“你要是敢跑,我一定誓死追到底。”
  “别动不动就说死。”陈寰谨揉揉手腕,眉峰微皱,“我最不耐烦听这个。”
  “那我以死相逼的时候,你是怎么狠下心抛弃我的?”
  “我没有抛弃过你。”看到武筑瞪大对质的眼睛,陈寰谨一顿,别过脸去,“我就没有和你在一起过,谈何抛弃。”
  “你……”武筑的脸色阴转暴风雨,像含着一口血不喷出来就无法下九泉,“你就不能好好爱我一回?”
  “武筑,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说了无数次了。没可能,绝没可能。你和我都是男人,况且我还大你七岁,世上哪有这么荒唐的事。”
  “你到底是觉得你比我大,所以不妥。还是觉得我们俩都是男人,所以不行。反正不管是哪个理由,在我看来都没那么严重。”
  “我最后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只是你的邻居哥哥,仅此而已。别的关系,你想都别想。”
  陈寰谨的眉头越皱越深,快步走向自己的座驾,打开的车门被后面追来的人重新又关上。
  武筑将陈寰谨抵在自己与轿车之间,附耳道:“你别忘了,我们还上过床,还不止一次,还是你自愿的前提下。既然你认为绝没可能,那两年又算什么,你玩弄我呢?你说给我时间认真想一想,女人我也试过了,还是觉得比不上你,在床上只有你最来劲儿。”
  “住口。”陈寰谨听着粗俗的话语,感觉所有血气冲上脸。他转过身与人面对面,武筑吐出的气就在鼻息之间,陈寰谨仍然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粗俗鄙夷的人是自己的邻居弟弟。
  他曾经那么乖巧懂事,现在竟是这副德行,是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男人和男人……都是大肠杆菌的,你不觉得恶心吗?”陈寰谨别过脸去,咬牙说。
  “我不觉得。只要是你的,我都不觉得恶心。不仅不恶心,我还很喜欢,否则我怎么会一次次地含着你的那里,让你舒服到痉挛。”武筑的手慢慢试探向下,“其实你也很想念对不对?诚实一点。”
  陈寰谨几乎是用杀人的力气推开武筑,他面红耳赤地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上车,立马转动钥匙发动引擎。
  武筑着急地拍着玻璃窗,他英俊的脸上挂了彩,此刻却命都不要了地追着车子狂奔起来,“陈寰谨,陈寰谨,陈……”
  陈寰谨的车加速向前,一溜烟便开出了门。
  “阿西!”武筑在车后大迈了几步后停下,愤愤地甩下无力的拳头。
  站定后,方才脸上擦过树枝的伤口才隐隐有了又热又痛的感觉,他用大拇指擦擦嘴角,“嘶”地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前方,感觉委屈又愤然:“你从来说话不算数。”
  在外头买来粥和小菜,邺言开车把季泽骋带回自己家。他陪着季泽骋一起随便地吃了点,却感觉胃口不佳,反而被季泽骋责怪道:“你吃的还没我多。”
  “我不太饿。”
  邺言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吃到嘴里感觉烫烫的,如果不夹点小菜一起,索然无味的白粥就像药片化在舌根处,又苦又烫,根本无法下咽。勉强再撑了几口,邺言放下碗筷,只盯着季泽骋吃。
  “半小时后还要吃药,别忘了。”邺言提醒道。
  “我现在只想躺会。”季泽骋瘪嘴。
  “去我的床上躺着吧。别睡着了,刚吃完就睡不好。”邺言站起来收拾碗筷。
  “我看我还是回隔壁……”季泽骋也正欲起身。
  却被邺言按住肩膀,皱眉道:“要是再有万一,我怎么看住你。”
  “没事的,能有什么事。”
  季泽骋的安抚并不起作用。邺言咬着唇,虽然不反驳,却也固执地按住他的肩头不动。
  季泽骋想拿开邺言的手,却在触到他冰凉的指尖时,兀地一缩。
  “你的手怎么比我还冰。”遥想起邺言以前的固执所为,为了等他回来,他可以坐在阳台上让冷风吹几个小时,碰到他的指尖,那结霜的冰冷让季泽骋再难忘记,他拍拍邺言的手背,投降道:“好吧好吧。你去忙你的,我乖乖去床上躺着。”
  天色渐暗。
  洗碗时,窗外的天空飘起了毛毛雨。等过了一阵,忽然转大雨,豆大的雨珠拍打着窗户作响。
  洗好碗筷后,邺言来到房内,只见一屋昏暗中季泽骋睡得正熟。邺言唤了他几句,季泽骋纹丝未动。看看时间尚早,只好先姑且作罢,邺言关上门轻轻退出去。
  等他把明天要上的课备完,又反复检查了三遍资料,确认无误后,再度来到房间内。季泽骋仍然维持着方才的睡姿,一点儿也不受窗外的暴雨影响,睡得酣香。许是太久没好好睡过一觉,季泽骋似陷入很深很深的梦香。
  夜幕低垂。窗外雨声轰隆。
  邺言趴在床边,细细地看酣睡中的人的眉眼。眉毛粗黑,鼻子英挺,睫毛尤其的长,当季泽骋用专注的眼神看他时,会有分外的深邃,像黑洞要把人吸进去一般,有深情的错觉产生。
  四周没有别人看着,邺言探出指尖再次小心翼翼地碰触他的眉毛,描绘他的眉形。一点一点,认真细致地去端详整张脸。
  十年别离,纵使青涩褪去,他还是他心中那个从阳台跳跃而来的少年。
  绕过一个大圈,又一次,他离得这么紧,触手可及。
  呆看了一会。邺言去壁橱里拿来新的一床被子,放到季泽骋旁边,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爬进去,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与季泽骋面对面躺着。
  犹想起以前最难受的日子,他抱着季泽骋的衬衫睡去。现在,隔着被子,邺言偷偷伸出手,圈住季泽骋的腰,把自己半埋进被子里,紧张地一动不动,像偷了糖果的小孩,一定要小心地藏好,心里既窃喜,又害怕。
  和着风雨声和旁边季泽骋的味道,不知不觉邺言也进入了梦香。
  睡得正迷糊,隐约听到难受的闷哼声,还有边上人不自在地扭动,邺言立刻就醒了。拧开暗黄色的床头灯,看到季泽骋一脸难受。
  床头柜上还放着未来得及吃下的药和水。
  “阿骋?阿骋?”邺言拍拍季泽骋的脸颊。
  “唔。”季泽骋闷哼着。
  邺言用手掌去试他额头的温度,一摸掌心全是汗。
  这一摸,邺言立马清醒过来,只好真的叫醒季泽骋。
  “很难受吗?”
  邺言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拨上,额头抵住额头,会神地探了探温度。
  “还在烧……”
  邺言看看时间,人已经完全清醒,琢磨了一下,半夜两点半,去挂急诊吧。
  脑子里还在转悠接下来的对策,额头刚撤离一点,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逮住压在身下。
  季泽骋黑亮的眸子直直地在正上方盯着邺言。
  “阿骋?”
  疑音未落,有铺天盖地的吻急急地落下。从嘴唇蛮狠地一路向下,扒开他的领口,汲取解渴的冰凉。手掌所到之处,处处都在点火,从胸口到小腹,从小腹到难以启齿的部位。
  当衣物尽褪,邺言还是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泽骋似是朦胧未醒,半阖着眼只凭本能动作着,他的身子滚烫,抱着邺言,一味地想贴得更近一些。
  当两具□□的身体紧贴,有羞耻的部位难耐地摩擦而过。
  窗外一声雷响,屋子顷刻间迎来一瞬的光亮。
  “阿骋?”
  上方的人如梦初醒,停住动作一动不敢动。
  无声间,一滴汗从季泽骋鬓角滑落,滴到邺言的眼睛上,随着睫毛眨巴几下后,顺着太阳穴滑到耳廓。
  季泽骋缩回手,翻身到床的另一边,喘着粗气,呆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他的手慢慢伸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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