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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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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骋扶住他:“曾哥,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先坐下缓一缓。”
  曾双桥挣开他的手,不停地摇头:“我是喝了不少酒,但是没醉,也是喝了酒才能跟你说说这些。圈子里,你是没有见过,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但是呢,路都是人自己选的。无论你要走哪一条,自己都不要后悔。怎么样才能不后悔?那就是做人要正,行得正走得端,咱们就不怕事,你说对不对?”
  顾骋只好点头:“对。”
  曾双桥还是摇头:“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我说什么,刚来电话,说让尽快给你打钱。反正合同上当时怎么签的,我们肯定一分钱都不会扣,但是这钱要怎么收,你自己要想好……想好……”
  顾骋被他揪得袖子都变形了,一边的李贺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把曾双桥胳膊扒拉下去,让顾骋自己回去喝酒,不要管他。
  但是喝了酒人力气大,李贺手还没松呢,曾双桥就站起来了,非要拉着顾骋推心置腹,并且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说到后面开始点名大骂圈子里性交易,噼里啪啦爆了一堆料。听得其他人目瞪口呆,要不是赵猛发话,说不定转头就要给报社的“朋友”发消息打电话了。
  李贺看他这个样子,也挺烦的,干脆让顾骋帮忙,先把曾双桥哄着到旁边的休息室里醒酒。
  等安顿好曾双桥,没有着急让他回去,而是叫住了顾骋。
  李贺手里摸着一根烟,靠在走廊上组织了一下语言:“顾骋,老曾说的那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停顿了一下,委婉的代替曾双桥道歉:“老曾不知道你和霍少的关系,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对了,片酬的话这两天就会转过去。总之……哎,你不要多想。”
  说完拍了拍顾骋胳膊,就准备回去。
  被轻轻、却又坚定的拦了一下。
  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里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顾骋看着李贺问:“霍誉非投了多少钱进来?”


第83章 这样子呢?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就把房门打开了。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外面泼洒进来,先是洒在铺着坐垫的飘窗上,然后是起居室厚厚的地毯,水杯、白瓷花盆、植物的叶片上,全部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顾骋习惯性的把钥匙挂在鞋柜上面摆着的那个陶瓷兔子的耳朵上,忽然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鞋子,后知后觉的发现,家里很多东西都和兔子有关系。
  一开始只有一双小兔子拖鞋,后来有了小兔子睡衣,然后是小兔子水杯,小兔子擦手毛巾,各种各样的小摆件,不知不觉家里就成了兔子窝。
  这些都是霍誉非时不时从国外带回来的,基本每次回家都要带上一两样,有时候两个人逛超市、商场,看到精致可爱的兔子造型的东西,霍誉非眼睛就挪不开了。
  顾骋都觉得好笑,一个大男生怎么这么喜欢小兔子?
  但其实也……挺可爱的。
  他又瞅了瞅耳朵上挂着钥匙的陶瓷兔子,伸手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扣转正,打量了几秒,踩着拖鞋去卧室换衣服。
  很快,卧室里传来柜子合上的声音,卫生间里响起水声,之后,厨房门被打开,传出了叮叮当当锅碗瓢盆的撞击声,然后飘出了菜香。
  电影拍摄完成,他好像前一秒还像是陀螺一样飞速自转,后一秒就“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明天就开始放十一长假,玉宝斋又新签了两个模特,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玉熙和他谈过这个事情,解释是业务发展的需要,让他不要多想。随着玉宝斋国外市场不断打开,对模特审美的需求开始转变,顾骋的风格定位显然不再能满足市场受众。
  而他现在也确实不缺这一份收入。
  就像李贺说的那样,几天之后片酬就汇入了他的账户,看着提款机上显示出的那么一长串数字,顾骋……心情还有点一言难尽。
  对普通人来说,这可能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对顾骋而言,这些才只是一个开始的开始。
  他本来计划用这笔钱投入股市,试一试身手。
  而直到现在,这些钱还好好的躺在银行卡里。
  顾骋吃完饭,收拾了餐桌,洗碗,把厨房收拾整齐。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要做什么。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一扇扇窗户,接二连三的亮了。
  顾骋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和霍誉非才刚刚认识。
  那时他和前女友分手不久,长期劳动过度,心脏不堪负荷,在球场上心跳骤停。如果不是霍誉非在身边,很可能再就睁不开眼睛。因为缺氧而神思恍惚之际,被毫不吝惜的渡以宝贵空气。那样近的距离,从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里,他清清楚楚看到了紧张和关切。
  可能是这一瞬间,他心动了。
  他被医生告知患有重病,心情沉重从医院走出。
  香樟树广卵形的树冠不为所动,依旧蓬勃向着天空舒展,午后的阳光被筛成斑斑驳驳的亮块,随风簌簌而动。校园里静悄悄的,站在树下的那个人,忽然抬头看过来,朝他一笑。
  可能是这一瞬间,他心动了。
  然后呢?
  他们相识,渐渐相熟,同进同出。
  他不由自主就想对这个人好一点、更好一点。
  尤其是,对方对他也那样好的时候。
  尽管后来才知道,这里面有许多一厢情愿和误会,顾骋仍旧觉得霍誉非很温柔。
  不论是陪他吃各种各样的路边摊,主动帮他课上签到,还是挤在冰冷潮湿的宿舍,都做的心甘情愿。
  不论是不做多问把生日“分他一半”,还是在他拿到检查结果万念俱灰的时候赶来身边,亦或是耐心为他解释最简单金融概念,都做的理所当然。
  顾骋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过,他特别特别感动,也特别特别珍惜。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喜欢着的人呢。
  顾骋长长呼出一口气,两只手盖在了眼睛上,然后慢慢滑进了头发里。
  安安静静,一切都安安静静。
  只有他渐渐激烈,又慢慢平缓下来的呼吸声。
  然后平缓的呼吸也变得很轻,很轻很轻。
  直到被骤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顾骋站起来找到手机,果然是霍誉非的。
  李贺在庆功宴之后,亲自给霍誉非打了电话,无论是他投资人的身份,还是和李泽的关系,都很有必要跟对方解释一下情况。
  霍誉非当晚就打给了顾骋,对方没有接,他有点慌。
  然后第二天又打了一次,这一次打通了。
  顾骋态度很正常,但就是很正常才不对劲。
  刚好这时非洲那边出了一点状况,项目不得不暂停,虽然每停工一天,所造成损失都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数字。但往好的方面想,霍誉非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回国一趟。
  这一次他没有搞什么惊喜之类,提前就告诉了顾骋时间,本来应该中午就能到的,但是航班因为天气原因起飞推迟了,就晚点到现在。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下飞机了?等等我过来接你。”
  霍誉非把用肩膀夹着手机,把搭在胳膊上的外套换到了另一边,弯腰取出行李箱,跟司机打了个手势:“不用了,都这么晚了,在家等等我,一会就到。”
  “东西多吗?”顾骋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从兔耳朵上取下钥匙攥进手心,“我打的过去,很快的,等等我,好吗?”
  他说着推开了门。
  刚好电话里霍誉非问:“你出门了。”
  顾骋说:“出来了。”
  霍誉非就停下脚步,嘴角弯弯:“好吧,我就在原地等你。”
  顾骋“嗯”了一声,一边下楼一边嘱咐他:“找一个快餐店之类的地方坐着,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结果听到对方在电话里说:“身上没有钱了。”
  顾骋下意识确认了一下自己带了钱包,同时问他:“机场里有换币的地方吧,去换一点。”
  霍誉非这一句就有点撒娇了:“外币也没有了。”
  这句话明显是在忽悠人了,也不知道谁刚刚还说要自己回来的。
  顾骋正想要戳穿他,突然又想起来,就算是身上没有带钱,对方也未必没有办法自己回来。
  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温声道:“那你先点东西,等我来结账,好不好?”
  电话里突然没音了,他抬起手机看了眼,又重新放回耳朵边:“誉非,听得见吗?”
  耳朵边忽然传来一声,“听得见。”
  顾骋一抬头,就看见霍誉非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站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路灯下,身上落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影。
  夜晚的树叶沙沙作响,路灯的暖光给他站着的地方画出了一个明亮的圆。
  他的小向日葵嘴角天然带笑的对他说:“宝贝,你接到我了!”
  顾骋控制不住笑了。
  他快步走过去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对方,好半天之后才渐渐松开。
  从霍誉非手里接过行李,揽住他肩膀,批评道:“小骗子。”
  霍誉非立刻转头看了看他,给自己辩白:“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你。”
  顾骋绷着脸,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霍誉非眨眨眼,装可怜:“宝贝,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啦。”
  顾骋因为假装生气而绷起来的脸部肌肉,慢慢的放松了。
  他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明白霍誉非说的不仅仅是接机这一件事。
  他们上楼,顾骋掏出钥匙开门,把箱子提了进卧室,同时问霍誉非:“这一次能在家呆多久?”
  霍誉非换好拖鞋跟进来,从后面抱住他:“两三天应该有吧,非洲那边出了点状况,反正也没办法开工。”
  顾骋说:“那么把你的东西取出来?”
  霍誉非“嗯”了一声。
  顾骋要弯腰开箱子,被搂着动不了,就拍了拍圈在腰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霍誉非非但不松,还搂得更加紧了一点:“宝贝,不要管什么箱子了,我才回家,你都不想我吗?”
  顾骋停顿了几秒,扶着箱子的手一松,猛然转身,把霍誉非推到了柜子上,倾身就吻了上去。马上,他就得到了更加热烈的回应。
  两个人很快就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抚摸着对方身体,开始脱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倒在了床上。
  霍誉非压着顾骋的肩膀,从脖颈一路吻到锁骨、胸膛、肚脐、人鱼线……还要继续往下的时候,被猛然拉了起来,然后一个反转,压在了床上。
  急促而火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霍誉非仰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小兔子,忍不住带着点情色的味道笑了:“宝贝,今天不想先来吗?”
  红眼睛的小兔子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深深呼吸了几下,忽然俯身吻了下来,或者说是啃,立刻就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红印子。
  霍誉非几乎是带着呻吟叫了一句:“宝贝,怎么了?”
  顾骋热烫的嘴唇从小腹的肌肉上抬起来几毫米:“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要你。”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的手从腰臀和床铺之间的缝隙伸了进去,然后往下——
  被霍誉非抓住了手腕。
  “宝贝——”他脸色发红,笑容有点无奈,动作却很坚决。
  顾骋沉默了一会,没有坚持。
  但是紧接着,他忽然坐了起来,迅速的解开了衬衫最后几粒扣子,脱掉了已经拉开拉链的长裤,之后动作慢了下来。
  霍誉非有点怔怔的看着对方。
  顾骋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眼睛,把白色的内裤也粗鲁的拽了下来。
  然后长腿一跨,骑在了他的腰上。
  俯下身吻了吻霍誉非:“这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吧~
  随着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越来越久,沉迷于收集小兔子周边的誉非终于把家里布置成了货真价实的兔子窝。
  下定决心要宠小向日葵一辈子的顾骋终于按捺不住:以后不准再买和兔子有关的东西了。
  路过蛋糕店的橱窗,誉非眼巴巴的停了下来。
  顾骋看了眼摆在里面的兔子蛋糕,冷冰冰道:兔子的,不准吃。
  誉非:……哦。
  然后买了个狐狸的。
  回家之后,换了种法子,终于还是吃到了甜甜的兔子。


第84章 离出走?
  这个样子?
  眼前的画面视觉冲击太强,霍誉非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然而顾骋已经等不及了,把他的忍耐当成默认。压着霍誉非的肩膀,细细密密的吻下来。
  很热、很甜。
  霍誉非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然后骤然把对方掀翻,恶狠狠的掌握了主动权,从上到下,快速而迫切的抚摸着、深入着,然后含住了顾骋最激动的地方。
  热烈的帮助他释放出来。
  随即翻身而起,有点狼狈的冲进浴室。
  如果再晚哪怕一秒,他恐怕就要忍不住,做出可能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
  冷水从头顶喷薄而下,霍誉非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滚烫的呼吸很快在面砖上结成一小片薄薄的水雾,随即就被头顶喷洒出的冷水淹没了。
  他微微蹙眉,平时活泼带笑的神情一扫而空,反而变得格外严肃,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但事实上,现在霍誉非满脑子里就只有脱光光只剩下一件衬衫的小兔子。
  尤其那件衬衫还没有扣扣子,松松散散挂在肩膀上,露出被自己烙下斑斓吻痕的胸膛。
  等等,霍誉非呼吸灼热,换一个画面。
  然而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几乎不受控制,不但没办法把眼前越加生动鲜明的画面擦除,还开始继续幻想别的,比如——?
  霍誉非无可奈何的捂住了眼睛,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霍誉非反复冲了好几遍冷水澡,关上花洒的时候,蹙紧的眉头仍然没办法松开。
  所以他要怎么解释?
  他的小兔子做到这样一步还被拒绝,一定在外面想东想西、胡思乱想了吧。
  但是他好像也没办法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霍誉非拿毛巾用力揉了揉头发,匆匆拉开门走出去。
  卧室凌乱的床铺已经被收拾整齐,窗户也打开了,之前那种糜乱的甜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B市初秋夹杂着碎叶气息的干燥夜晚。
  好像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霍誉非擦了擦头发,走进起居室。
  顾骋已经换上了整整齐齐的一身——立领的白衬衣,黑色长裤。这好像是他唯一的一身正装,也是霍誉非为他准备的。
  这让霍誉非有点惴惴不安。
  顾骋看见霍誉非的同时就抬起了下巴,神色自然,并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擦。”
  等到霍誉非坐下,顾骋从他手中接过了毛巾。
  单膝跪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帮霍誉非擦头发,他动作很温柔,一时间起居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毛巾微微摩擦发出的轻微声音。
  等擦了一会,顾骋就拿开毛巾,用手在柔顺的发丝里穿梭了几下,觉得还是有点湿,就又擦了几遍。然后起身,把毛巾放回浴室,回来的时候,给霍誉非面前放了一杯水。
  然后坐在了他旁边。
  “誉非……”
  “我爱你宝贝。”
  顾骋被他打岔了这么一下子,不由得微微笑了。
  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从茶几下面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默默的推到了霍誉非面前。
  霍誉非不由得侧过身,神情有点认真了:“这是什么?”
  “这次的片酬。”顾骋说,微微迟疑了一下,他又加了两个字,“给你的。”
  霍誉非一时没搭话。
  话说他绕着弯子投资李贺的剧组,就是为了让顾骋能够光明正大通过自己的努力多赚一点钱,然后可以拿这笔钱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那天从星港城走出来时,雪梨清爽的夜色之下,小兔子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让霍誉非一瞬间就了悟了对方的心情。
  他知道顾骋想做什么,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向他开口。
  所以他要怎么样做呢?
  刚好有这样一个机会。
  然而现在,看着桌子上薄薄的一张卡片,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誉非声音迟疑:“宝贝……”
  顾骋抬眼看向他。
  “这个你留着……可以做其他更多事。”霍誉非压着卡片上几个凸起来的数字,慢慢将它推了回去。
  然后偷偷看看顾骋,好像是在观察他的态度,又好像是希望他不要因此生气。
  更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觉的撒娇卖可怜。
  顾骋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卡片拿在了手里,反复转了转,头也不抬的问:“你希望我收下?”
  霍誉非觉得这一句话里应该没有什么陷阱,就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顾骋却没有他这样果断。
  他紧紧握着这张卡,直到手心上都被凸起的阳文印出一串数字,才缓缓松开。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也一寸寸坚定起来。
  他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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