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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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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在历练期间遇见东方彧卿开始,她为自己规划好的生活渐渐地被打乱了。

东方彧卿与其父亲东方炀是异朽阁的人,若是说得更具体而准确的是,他俩是轮流成为异朽君的天定之人。

那一年,容挽歌正好外出历练,人就在瑶歌城异朽阁的附近,偶然听见了哭声,便循着哭声寻了过去,原来是异朽阁的老阁主——东方炀被人杀害了,可是东方炀应该还会投胎转世才是,怎么会哭得如此凄惨?

后来的容挽歌才明白,原来东方炀为仙界的东华上仙所执的噬魂剑所杀,而噬魂剑是一把顾名思义能伤及魂魄并且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灵器,东方炀虽是异朽君,但是异朽阁之人生来皆是凡人之身,向来不容许修仙,也无法堕入魔道的存在,一旦魂魄遭到严重伤害又无法及时修复就会化作荒魂永远消散于这世间。

容挽歌怜其从此年少孤苦,又因为彼此认识也算有缘,而时不时地来到人界看望东方彧卿。

为了方便称呼她,东方彧卿更是为她取了这个名字——容挽歌,其姓取之以‘容’乃是因为其宽容慈悲的天性,以‘挽歌’为名乃是因为她常常弹奏挽歌,倒也符合了她那想要‘尽我所能以渡亡魂’的心愿。

于是,向来无名无姓的忘川河妖(神)终于有了‘容挽歌’这个名字了。

对于无名无姓的事情,东方彧卿自是曾经问过容挽歌,既然她生来无名无姓,为何不为自己取个名字?

容挽歌仅仅是淡淡地表示,她从未想过要为自己取名字的问题,也表示无名无姓倒没什么不好,对此东方彧卿的反应自是无言以对。

由于二人结交为挚友了,所以东方彧卿临死之前,容挽歌总会坐在一旁弹奏《忘川》,又会在东方彧卿出生之时,容挽歌会守在屋外弹奏一曲《归》以欢迎他的归来。

这样的事情随着东方彧卿的轮回次次上演,容挽歌为东方彧卿打破了自己一年一度外出历练的生活,然而这对彼此而言早已形成了习惯,他们也渐渐地从普通的挚友身份,进而升华为可以互诉心事并且恣意展露真性情的亲人身份。

……

众生有生灭,万物有兴亡,世事有分合。

容挽歌一直坚信着,天地间的一切终有一个尽头,又终有一个开头,比如再深厚的宛如至亲的情谊也会在有一天走到末路,从而变成陌路,而这条陌路就是一个开头,一个新的开头。

花千骨的出现让东方彧卿的变化逐渐表露出来,不为什么,只因为花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而东方彧卿至今依然恨着当初杀死了东方炀的五上仙。

东方彧卿想要报复五上仙。

其实容挽歌一直都很不明白,东方彧卿要恨的话也应该恨东华上仙才是,为何他最恨的反倒是说了那么一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长留上仙?

随着事情的发展越演越烈,东方彧卿似乎喜欢上了花千骨,并且有极大的可能地强行窥探了花千骨的命格,从而导致花千骨的命格变得更为混乱不堪,再匆忙地召唤容挽歌,神色略显惊惶地请求容挽歌施法改变花千骨的命格。

东方彧卿几番游说,容挽歌坚决地不肯答应,他当即负气离开。

先且不论容挽歌身为神祇的身份不能出手干预命定了的天数一事,单凭花千骨是神帝之女兼百花之神的身份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了。

第一,花千骨是上古神祇,虽说容挽歌是应天道而生的神祇,但是神祇的命格向来是自由天道而定的,若是有人擅自改变命格只会给花千骨与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厄。

第二,花千骨乃是上古时期联合众神毁去妖神真身再将妖神封印于十方神器,又用自身血肉去修补大地的关键人物,如今一丝形神未灭的她竟得机缘投胎转世,再观其诡谲又混乱的命格,想必妖神出世与她是脱离不了关系的了,毕竟因果循环,保不齐来日解开十方神器封印释放妖神的人会是花千骨。说到底,这是天道为花千骨安排的路,不是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忘川河神可以改变的。

容挽歌知道东方彧卿已然怨了她,但是她也有她的原则与无奈,她不能因为东方彧卿之于她的重要性而背弃自己的原则。

……

东方彧卿死了,为了救花千骨而死在了长留世尊摩严的手下,容挽歌依旧前去为东方彧卿弹奏《忘川》,再带着他的魂魄回到了异朽阁的天冥堂。

由于东方彧卿对花千骨的执念太深,即使带着记忆转世,也依旧得不到半刻欢愉,容挽歌怜惜东方彧卿这个挚友心切,意欲封印了他对于花千骨的记忆,岂料她却忘了东方彧卿世世代代背负着的异朽阁主使命乃是天道赐予的,花千骨是为东方彧卿这个异朽阁主的一部分记忆,不管容挽歌是封印了他对花千骨还是他对哪个人、哪件事的记忆,这都算是封印了天道要异朽阁主留住的记忆,是以她此举触怒了天道,让她遭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一道威力强大无比的天雷劈了下来,直劈得她当场吐血不止,神魂生疼不已。

这时,容挽歌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天道的声音。

“伤及神魂了吗?”

“是。”

“是吗?倒是我下手过重了。”

“那是挽歌罪有应得。”

“你要什么补偿?”

“挽歌可否把这个补偿让给东方?”

“你确定?”

“确定。”

……

“天道,我想要回到过去,改变花千骨的人生。”

“你的要求不是不可以——”

“只是花千骨乃是上古花神转世而来,神祇的命格不是你区区一个异朽君想要看透就能看透,也不是白子画区区一个上仙想改变就可改变的,就算我让你回到过去,改变了花千骨的人生,命运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可谓是无济于事,除非你能找到一个跟花千骨一样的神祇并且送到花千骨的身边,让他俩之间的命运相互牵制与影响,否则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上古众神早已陨落殆尽了,我该去哪儿去找像花千骨一样的神祇?”

“此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容挽歌站在一旁,面无波澜地听着东方彧卿与天道的一言一语,内心渐渐地如同置身冰寒地狱一般泛着冰冷彻骨的疼痛……

“挽歌,有什么条件吗?东方彧卿的眼神满含希冀地看向容挽歌,颤抖的嗓音透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我答应你,你也不需要跟我谈条件,就当作是还你当初为我取名为容挽歌的恩情。”对此,容挽歌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怨怒,只有失望与悲悯交杂的情绪,让她从此再也不想见东方彧卿一面。“不过,我俩的挚友情分,缘尽于此。”

话一说完,容挽歌不再去看东方彧卿一样,兀自默念着法诀,凭空消失在天冥堂。

……

为了避免自己会后悔,容挽歌三言两语地快速交代阎扬青一些事宜之后,就将自己的肉身沉入忘川河底。

在投胎转世之前,不管是谁,必须饮下孟婆汤。

容挽歌的魂魄一饮完了孟婆汤,顿时化为一道幽蓝色的流光,犹如一颗划破夜空的流星般,纵身跃入了轮回之井。

殊不知容挽歌这一跃,就是转世到千年之后了。

然而,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番外(一)】的最后一篇番外,敬请期待【番外(二)】。

番外(一):讲述的都是前世的事情。
番外(二):讲述的将会是正文之中没有写出来的事情,比如白子画是如何得知自己喜欢容挽歌、容挽歌又如何仅凭一人之力就能让尚未出世的妖神彻底灭绝就连神器也化作飞灰烟消云散等等。

PS:关于番外(二),你们有什么想要看的番外尽管说出来,我能写并且我有灵感写的话,我一定会写的,虽然字数可能会少了点,虽然可能会以剧场的方式呈现出来。





番外(二):岁月书旧事
第67章 第一章   一夏方知晴意深

长留山,绝情殿。

宽大的书房里,摆在案几上的镂空香炉里有着清淡雅致的缕缕香气随着袅袅青烟逸散开来,一室清香。

今日,白子画之所以并未与容挽歌做一些极尽风雅之能事,乃是因为容挽歌给新进弟子授课去了,手谈的对象也从而变成了笙箫默。

手谈的对象变成了笙箫默,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让他看着心烦的是,近来的笙箫默总是喜欢满怀揶揄笑意地看着他,对此白子画微垂眼帘,暗自在心里表示,他是真的很嫌弃这个手谈的对象。

一局方毕,白子画抬眸冷冷地瞪视了笙箫默一眼,嘴上的功夫倒是一点也不留情。“师弟若是有话就直说吧!一个人无端端地笑得如此蠢笨又傻气,也不怕会坏了长留儒尊的形象?不对,你向来是没有形象可言的,我不该将形象与你扯上关系。”

笙箫默嘴角抽搐:“……”

自从掌门师兄结识容掌门之后,竟是变得愈发毒舌了,对着同门师弟也能‘下此毒口’,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还不说吗?”白子画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涩中带甘的清茶,淡淡道:“那师弟可以回你的销魂殿去了。”

笙箫默不由得眼角抽了抽,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调侃道:“啧,掌门师兄此言未免无情了些,倒真是让师弟我倍感心寒啊!”

白子画缓缓地闭上双眼,一副不欲再去理会笙箫默的模样。

“好好好,我说我说,成了吧?”笙箫默表示自己对于白子画的冷暴力简直是没辙。

白子画微勾唇角,缓缓地睁开双眼,却是不言一语,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笙箫默,一副‘我很有耐心’的样子等着笙箫默开口说话。

笙箫默清了清嗓子,忽然一脸正色地问道:“你可曾发现自己似乎对于容掌门过于在意了些,掌门师兄?”

闻言,白子画的内心没来由地‘咯噔’一下,却无暇探究一二,只得依旧佯装从容淡定地挑了挑眉。

“此话何解?”

笙箫默被噎了一下,随即微微挑起剑眉,反问道:“掌门师兄这是在装蒜吗?”

白子画不置可否,却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挪到窗外去,他在下一刻立马蹙眉反思,自己的反应落在笙箫默的眼里势必会引起怀疑,但是他又在下一刻开始疑惑不已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的反应势必会引起笙箫默的怀疑?

难不成……

就在这时,笙箫默幽幽叹了一口气,眼神浮现一缕复杂的情绪,连续问了好几道问题,每一道问题不仅是直击要害,而且还是直戳内心。

“掌门师兄,每当你看见容掌门的时候,是否会感到雀跃不已?”

“掌门师兄,你的情绪会否随着容掌门的情绪而起伏?”

“掌门师兄,你的心会否因为容掌门的一颦一笑而失落狂喜?”

“掌门师兄,若是你看不见容掌门,是否会一直想着她,甚至会想要天天见她?”

“掌门师兄,当你看见容掌门受伤的时候,会否觉得愤怒、心疼,甚至会有一种恨不得代她受伤的感觉?”

“掌门师兄,当你看见容掌门与其他男子相谈甚欢,或者是举止有些过从甚密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甚至是打从心里涌起一股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莫名情绪?”

白子画被笙箫默问得一愣一愣的,虽未有过分的失态表现出现,对于笙箫默而言,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如果以上的症状,掌门师兄全都中招的话,容师弟在此恭贺掌门师兄终于身陷情网了,还有,如果掌门师兄对于周围有人觉得‘你俩天生一对’或是‘你俩郎才女貌’的言语而觉得欣喜万分的话,那么容师弟再次在此恭贺掌门师兄很有可能已然深陷情网了。请注意,前一个身陷情网的‘身’是身躯的‘身’,后一个深陷情网的‘深’是深邃的‘深’。”

白子画不禁眼角抽搐,师弟,师父和摩严师兄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怎么样?”笙箫默看着白子画默默泛着薄红的耳尖与脸颊,笑得愈发的灿(猥)烂(琐)地说道:“掌门师兄,我是否说中你的心思了?”

白子画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以及被人窥破心思的尴尬,冷着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冷声地下达了逐客令。

“滚——”

“呵呵,好好好,我滚我滚啊……”

虽然笙箫默被白子画下了逐客令,但是他依旧笑得如春光灿烂般迈着轻快的步伐翩然离去。

就在笙箫默离去之后,白子画松了一口大气,又好像察觉到心跳有些不对劲儿似的,他连忙抬起手来,搁在左胸口处,而他竟然透过那只手,感受到了左胸口内的心跳声声声如擂鼓般强而有力。

除此之外,那一阵阵‘咚咚——咚咚——’的震颤感觉,更是让他的手仿佛被大火灼烧了一样,虽然有些烫手,可是他舍不得放手。

我这是对挽歌动情了吗?

“挽歌……”

白子画不禁低声呢喃着容挽歌的名字,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容挽歌的仪容行止,也不停地回响着容挽歌曾说过的只言片语,唇角悄然掀起,弧度清浅却晴暖。

我想,我真的是对挽歌动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第二十六章说到白子画面对近乎凉薄的潇洒的容挽歌,
让一度意识自己心思的白子画不晓得该如何自处的事情吗?
最后我还在‘作者有话要说’那里说了,是笙箫默点醒白子画的。
所以,我就写了这一篇番外啦~(≧▽≦)/~

PS:总感觉高冷画化身少女画惹hhhhhh





第68章 第二章   相思始觉海非深

自从容挽歌离开长留之后,白子画有些恍惚地觉得绝情殿变得不再是他所熟悉的绝情殿了。

无论白子画走到绝情殿的任意一处,他总是会觉得这座绝情殿变得更大了,也变得更庄严了,甚至是变得更冰冷了。

这种感觉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适应,也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称呼,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为世所遗的孤寂感,那是一种比之往昔还要更甚的孤寂感,他从未感受过的失落、颓丧、煎熬与折磨交织在一起的孤寂感。

只要他一想起容挽歌,那一种孤寂感愈发清晰明显,伴随而来的是钻心刺骨般的生疼。

白子画顿时想起了那日笙箫默委婉点破他对容挽歌存了那一点心思的其中一句问话——

“掌门师兄,若是你看不见容掌门,是否会一直想着她,甚至会想要天天见她?”

当时的白子画并未回答,心中却已是默认了,只是他未曾想过自己与容挽歌不过是朝夕相处三个月罢了,怎么容挽歌甫离去不久,他立即觉得心里空落落?

甚至是随着容挽歌离去的时日渐渐久长,心里愈发空落落,孤寂感更是逐渐刻骨铭心。

在这一段期间,对于他的异样,笙箫默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如是一针见血地道出他的心思,让他终是拨开了那一层笼罩着一棵棵相思树的晨雾暮霭。

“容掌门离去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罢了,啧啧,瞧着掌门师兄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想到眼里向来只有天下苍生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心中竟也会装着儿女情长,还一直对佳人念念不忘。”

“不过,如此一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掌门师兄向来清冷惯了,若是能有个女子来暖一暖你的心也是极好的,更何况容掌门与你性情相投,又是那般霁月光风的人物,若是与掌门师兄在一起,倒也是十分般配的。”

“掌门师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啧啧,我在说着话,你也能出神,想来你这相思病害得当真是不轻啊!”

相思病吗?

白子画不禁苦笑一声,看来他是真的害相思病了。

只是他真的因为容挽歌而害了相思病又如何,若是有一天他又因为容挽歌而或疯或死或入魔,从而让容挽歌知道了一切皆由‘容挽歌是白子画的生死劫’而起,这教她又该如何自处?

要容挽歌为此而愧悔一生吗?白子画由衷地舍不得容挽歌如此。

是以,别说白子画只能悄悄思恋着容挽歌,更甚者,白子画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无关风月的知己之交,也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否则太远则会令容挽歌顿生疑虑,太近则会令白子画情难自控。

……

白子画一直都是冷静理智的人。

既然他知道自己再对容挽歌思恋下去,定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直至不能自拔,所以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处理门中事务来,简直是比师兄摩严还要严谨且较真,势要让自己忙得再也无暇儿女情长。

然而,有些事情岂是自己知道了就决定莫要去多思多想,就真的可以全然不思不想的?

此举非但是无益于白子画遏止遐思,倒是间接地促使了白子画越陷越深,犹如奔马收缰般有住而不住之势,平添惆怅此情难寄,更徒惹无限相思意。

就连闲来心血来潮,意欲提笔作画,一绘庭院绝美景致……

看着庭院里依旧常开不败并终年芳菲如雨的桃花林,白子画想着的却是当时容挽歌多次在那片桃花林里与自己做着一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后来只剩下自己一人在那片桃花林里做着那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心中虽有渐转深重的感伤,却自知自己不宜沉浸于其中太久,否则心意将会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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