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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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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怎会令我有一种句式很熟悉的感觉……
……
“容挽歌,你是不是神,还言之尚早呢!”单春秋见不得众仙因为容挽歌的出现而士气高涨,故而微微眯了眯眼眸,开口道:“众所周知,上古众神早已陨落殆尽,何以会突然间冒出你这么一个忘川河神来?”
容挽歌尚未出言,花千骨迅速地伸起素手,看似轻柔无力的凭空一挥,当即将单春秋震飞到几丈之外去,嘴里还一直吐出鲜血。
容挽歌出现的时候,花千骨顿时感应到了神族的气息。
就算不是为了身为姐姐的容挽歌,为了维护神族的面子,神族的威仪也不是这等区区妖魔可以出言质疑的!
“姐姐是神祇的身份,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
“无妨……”容挽歌一脸安之若素,全然不为所动,兀自淡淡道:“我的存在,为的是天下苍生,而不是他们的信任。”
就在这时,东方彧卿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锐利的眼神直视着容挽歌的双眼,问:“容掌门,方才阎君所说的容掌门乃是为了在下进而答应天道要回到过去改变骨头的坎坷命运,这可是真的?”
“此事岂能不真?”提及此事,容挽歌蓦地淡淡一笑,说:“为此,我可是与你断绝了近千年的挚友情分。”
东方彧卿神情一滞,问:“为何在下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既是要回到过去改变命运,自当什么事情都要不记得了才好,是以天道才会封印了你的记忆。”
语罢,容挽歌抬手朝着东方彧卿的眉心射去一道幽蓝色光芒,随着幽蓝色光芒彻底没入了东方彧卿的眉心,众人只见东方彧卿极为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来,嘴里时不时逸出低吼,声声满是痛苦与懊悔,虽是听得花千骨心疼不已,然而心中的恨意到底还是将那一抹心疼给生生地掩盖过去了。
容挽歌心有不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东方,想起了这些事情,你还恨吗?”
“想起了这些事情,我怎么能还不恨下去?”东方彧卿赫然仰天狂笑,笑声里透露着的情绪尽是沉重得令人难以负荷的凄切与苍凉。“我会有今时今日的下场,一切皆是拜天道所赐!原本我与爹爹轮流当这异朽阁主,却因为东华的噬魂剑,导致爹爹的魂魄严重受损,又由于无法即时送入轮回,他也不会因此化作荒魂而永远消散于这世间。你说,若不是造化弄人,我何至于沦落至此地步?”
“时至今日,你依然执迷不悟……”容挽歌失望地摇了摇头,顿时觉得自己方才的怜悯之心肯定是拿去喂狗了。“罢了,我不欲再与你多言,今后还请东方先生善自珍重吧。”
说完,容挽歌旋即转过身去,不欲再看东方彧卿了。
就在这时,花千骨走到了容挽歌的面前,定定地看着容挽歌,微笑道:“想不到姐姐竟然是忘川河神转世而来的。”
容挽歌勾唇一笑,说:“我也想不到小骨竟然是上古百花之神转世而来的,无怪乎你在出生之时,满城花香,不仅是体质容易招惹妖魔鬼怪,鲜血还具有腐蚀事物之能。”
众人俱是一惊,原来花千骨也是神祇转世!
花千骨自嘲道:“也无怪乎姐姐总说我俩的命格有相互牵制与影响,原来这一切盖因我俩皆是神祇的身份而起……”
容挽歌幽幽叹道:“是啊,原来这一切盖因我俩皆是神祇的身份而起……”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待得妖神出世之日,便是你以忘川河神之名自居之时……”东方彧卿渐渐地冷静下来,神情深沉,嗓音沙哑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为了天下苍生而牺牲自己的打算?”
闻言,一众与容挽歌有交情的人俱是一惊,表情渐渐地充斥着哀伤与落寞。
容挽歌的神色难免有一阵恍惚,不过是片刻时间,随即回过神来,眼神仍然是平淡如水,脸色已然恢复一派恬静了。
“自我出世那日开始,我就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使命——守护忘川河与镇守冥界,我在之后才渐渐知道守护天下苍生也是我的使命,如今的我已经回归本位了,也知道了我最终的使命就是待得妖神出世之日,我须得以我之性命来换取天下苍生一世安稳。”
语声稍稍一顿,容挽歌看向一望无际的海面,眸光深邃幽远,语声清淡得如风飘渺,说:“我活了好多年,一直暗恨自己生不逢时,未能在妖神肆虐的上古时期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而始终不愿以神自居,也算是在间接地惩罚自己怎么不早点化成人形。久而久之,所谓的暗恨也渐渐地成为了我的执念,我就这么守着这个执念过了一年又一年的光景,如今的我只盼着能在解救天下苍生于危难之余,也希望能趁此一死以消了这多年以来的执念。”
夏紫薰等人悄悄地看向白子画,只见白子画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忘忧琴,黑眸直勾勾地盯着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倩影,逐渐地变得酸涩不已,并且泛着一层粼粼水光,他缓缓地闭上眼,两行清泪却在此时猝不及防地从眼角处滑落,点点晶莹滴落到琴身之上,没人发现到这些晶莹与忘忧琴融为了一体。
……
此时,风寒,月冷。
纵使有三三两两的人还在说着话,容挽歌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静待着翌日的到来。
只可惜有个人习惯了不太喜欢让容挽歌得以安生,那就是专注跟她作对千万年的熊徒弟——阎扬青。
“师父啊师父,你没看到子画师父的样子有多可怜吗?”阎扬青透过密语传音道:“你真的不考虑去跟他说一下话吗?”
容挽歌嘴角抽搐,子画师父是什么鬼?
“师父……”阎扬青不依不挠地表示想要知道答案。
不想再去理会闹腾的阎扬青了,容挽歌径自望向白子画所在的方向,却见白子画也恰好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情思暗传。
容挽歌极力地压制内心不断翻腾涌动的情思,徐徐地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就在白子画正要站起身的时候,她先是制止了白子画,再跪坐在白子画的面前。
两厢对望,含情脉脉。
白子画与容挽歌同时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抚上对方的脸庞,再带着万般的疼惜与珍爱轻轻地摩挲,嘴角不自觉地微弯,勾起一抹胜似月牙的弧度。
一眼万年,未语泪流。
这幅情景直看得一众人等不由得红了眼眶,明明白子画与容挽歌之间还未言说过只字片语,可是他们就是莫名地觉得此刻萦绕在他俩之间的气氛凄惶得紧。
“对于我即将要做的事情……”说着说着,满怀愧疚、悲伤等各种情绪的容挽歌,竟是愈发抑制不住地声泪俱下,一滴滴剔透如琉璃般的晶莹顿时滴落在了忘忧琴之上。“子画,你能理解我的,是吗?”
白子画被问得心中一痛,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哑然地点点头。
“对不起,子画……”话音刚落,容挽歌不禁失声痛哭,就像是一个彷徨无措的孩子般无助得令人好生心疼。
此时的容挽歌不再是那一个圣洁而不可亵渎的忘川河神了,也不再是那一个云淡风轻又伶牙俐齿的蜀山掌门了,在爱情的面前、在心仪的男子面前,她如同这世间的寻常女子般会舍不得,也会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熟悉白子画与容挽歌的人有些忍不住泪流,有些死活地憋着眼中的泪水,而至亲如花千骨与阎扬青的内心万分难受得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不想再去看着他俩。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呢?”白子画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容挽歌从眼角处落下的泪水,温柔而低沉的嗓音却是透着沙哑的哽咽。“诚如你说过的,为了天下苍生,你我别无选择。”
“子画……”容挽歌紧握着白子画的手,力道之大,白子画会感觉到疼痛自是不在话下,就连她自己也感到了那一种深透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的剧烈疼痛。
白子画同样地紧握着容挽歌的素手,浅笑着倾身去吻了吻容挽歌眉间的鲜红印记,柔声问道:“此生你的执念因天下苍生而起,若是有来世,你的执念可愿为了白子画而生?”
容挽歌的水眸中有着瞬间的些许迟疑,表面上却依旧破涕为笑地答道:“自当愿意。”
“如此——”白子画猛地将容挽歌给拥入怀中,眼角眉梢浸染的笑意似喜又似悲。“于愿足矣。”
……
流景何速,顷刻之间,翌日降临。
白子画与容挽歌彻夜相互对望,彼此的眼神尽是缠绵缱绻的贪恋,恨不得能就此相望到老,只可惜韶华流光太无情。
眼见着就要日上中天了,容挽歌的眼神与面容渐渐地透着一抹决绝的意味,但见她挣开了白子画的怀抱,也挣开了白子画的手,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白子画见状不由得身躯一颤,急忙地站起身来,双手微抖,神色惊慌交替,不自觉如一遍又一遍地唤道:“挽歌……”
容挽歌充耳不闻地兀自飞到半空之中,设下了繁复的结界,居高临下地看着东海海岸上的一众人等,淡淡道:“当初神界之所以覆灭,盖因上古众神各族之间为了疆域地位而争斗不断,有些征战还不慎祸及了人界,为此惹得天道震怒,从而降下了天罚,天地之间方有妖神此劫,也因此导致了神隐时代提前数千年到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若仙界众仙尚不懂得吸取神界众神的前车之覆,怕是仙界众仙寂灭、仙隐时代再过不了数百年就要到来。今,吾将以此身来换得天下苍生的一时安稳,还望尔等此后善自珍重。”
言罢,容挽歌在一众人等的呼声之中迅速地朝着墟洞的方向飞身而去了,那一道雪白身影渐渐隐没,此生终是再也难以得见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天际骤然产生一阵动荡,墟洞更是诡异地扭曲着。
如此情状持续了又一刻钟之后,漆黑而巨大的墟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缩小,最后竟是全然消失在天际,天空也同时恢复了一片湛蓝之色,容挽歌设下的结界也渐渐消失了,而十方神器更是瞬间化成了飞灰,或是洒落汪洋也好,或是飘散天涯也罢,均自有去处,却是看得众人一阵难以置信。
对此,花千骨苦笑着喃喃道:“天道不容许神祇的存在,竟也不容许神器存世……”
忽然之间,一把泛着荧荧银光的木剑伴随着清越的剑啸声从虚空之中飞到了白子画的面前,通身剑气浩然清正,夏紫薰、无垢与七杀徒众一样就认出了那是容挽歌所用的木剑,白子画自然也知道这把木剑,但是他知道得更多的是,这把木剑乃是名为扶桑剑。
白子画握住了那把扶桑剑,容挽歌细柔悦耳的嗓音忽然响起,那是附在剑身上的一缕容挽歌的意念。
“子画,这把扶桑剑乃是一把好剑,若是由着它随我寂灭未免可惜了些,如今我将此剑赠与你,愿你来日能手持此剑去帮助一些有需要帮助的人。”
语毕,那缕意念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白子画并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呆立在一方,微微低着头,神情愣愣地看着手中扶桑剑,眼神尽是空洞与死寂,犹如一口枯井里的一汪死水,再也不见丝毫的摄人光华。
摩严与笙箫默正要上前去安慰白子画,却察觉到白子画体内的灵力一阵翻腾,这番动静也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而白子画却好似毫无所觉地依旧是一脸呆滞的样子,直看得摩严等人担心不已。
“子画师父这是突破了十重天并且成为了半神!”阎扬青为大家解开疑惑。
原来白子画在彻底失去容挽歌之后,顿感世间再也无牵无挂,脑中一片虚无的空白,竟在顷刻间突破了十重天之境,一跃成为了如同阎扬青一般的半神。
闻言,摩严哈哈大笑道:“子画,你终于突破了十重天!还成为了半神!”
“摩严师兄……”一旁的笙箫默赶紧给摩严使眼色,摩严不由得愣了一会儿,再循着笙箫默的示意,看向了白子画一脸近乎生无可恋的表情,自责的情绪赫然涌上心头,让他一时尴尬得不得了。
“世间再无挽歌,成神又有何用。”
说完,白子画径自御剑离去了。
仙姿清逸如旧,此生只影孤绝。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哦也,正文正式完结了(^o^)/
→容挽歌转世到千年以后再穿越回千年以前的灵感是源自于《女娲传说之灵珠》,顺便花痴一下仙乐大祭司的高颜值与美美哒的造型(*/ω\*)
→鉴于篇幅关系以及避免出现冗长的现象,容挽歌与东方彧卿之间的许多事情无法在这一章说尽,故而正文结局之后会在番外为大家解惑^_^
→其实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写得过于隐晦了,还是我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提示,居然没人猜测过容挽歌的前世是忘川河妖(神),还是你们被我在文里写的‘他’而不是‘她’给误导了,还是你们知道了但是都不说?_(:з)∠)_
→接下来就是番外大量出没的时候了,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不会日更,字数也不一定会在2000字以上_(:з)∠)_
→在番外出没之前,可否容作者君歇息个几日?毕竟我为了这个完结章可说是操碎了心啊嘤嘤嘤_(:з」∠)_
番外(一):故人安如故
第64章 第一章 为伊与君相诀绝
在无尽漫长的流年岁月里,东方彧卿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轮回了多少次,也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与容挽歌成为了多少年的挚友。
东方彧卿生来便是身负异朽阁使命,带着累世记忆世世轮回为异朽阁阁主,异朽阁的人可以窥见许多天机,六界之事可说是几乎无所不晓,是六界中人十分忌惮的存在;至于容挽歌到底是何许人,东方彧卿表示她的存在就是他几乎无所不知的那个异数。
容挽歌乃是应天道而生的冥界忘川河河神,天生具有神格与神魂,出生于千万年前最后一个神用其血肉去修补那个因妖神而几近破坏殆尽的世界之后。
由于上古众神陨落殆尽,六界之中也再无神界,虽然是口称为六界,实则只剩下五界。
容挽歌虽为世上仅有的神,却因为暗恨自己生不逢时,无法为当时正为妖神肆虐的世界尽一份力,始终不愿以神自居,自称为忘川河妖,而后一直默默地为天下苍生做事。
六界史书都是这样记载着容挽歌的:冥界有一河妖,乃是由忘川河物化而成,无名无姓,其存在年代已不可考。传闻,他自物化以来便有着高深的法力,在六界高手严重凋零的那些年里,从未有人能够与之匹敌,又有传闻如今的冥界帝君阎扬青或许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如今容挽歌的来历怕是除了异朽阁阁主东方彧卿之外,就只有现在的冥界阎君阎扬青知道了,因为现在的冥界阎君阎扬青可是容挽歌当初经过反复的考验之后亲自选中的冥界帝君,他俩有着师徒情分。
容挽歌认为阎扬青理当要知道她的身份的,故而她对阎扬青并没有丝毫隐瞒,还要阎扬青守口如瓶。
……
东方彧卿会认识容挽歌,并且跟她成为了挚友,是因为他的父亲为五上仙之一的东华上仙所杀,又碰巧容挽歌一年一次地来到人界历练,颇为凑巧地路经此地,听见有个小孩儿哭得声嘶力竭,就想说走进来看个究竟。
当时小小的东方彧卿一见身着白衣的容挽歌气质出尘,与五上仙之一的白子画极为相似,不由得立即心生厌恶,当下顾不得哭泣,通红的双眼愤恨地看着容挽歌,容挽歌见此不但不怒,反而如置身无人之境那般兀自站在那里掐指一算,柳眉微微颦蹙,如水般澄净的眸光隐现几缕慈悲的情绪。
只见容挽歌朝小小的东方彧卿微微颔首,嗓音悦耳如清风拂绿波,淡然的语气却潜藏着一丝沉重,“还请异朽阁主节哀。”
“你是谁?出现在此有何目的?”
东方彧卿看着年纪虽小,却是跟他那死去的父亲一样,都是带着累世的记忆投胎转世并且轮流担任的异朽君,他们几乎无所不精无所不通,尤其最为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及机关术。
可是为什么那名女子能算得出他是异朽阁主,而他却看不透她的过去,也算不出她的来历?
“我是忘川河妖,生来无名无姓,呼我河妖即可。”容挽歌的笑容清浅似疏梅暗香般幽微而动人。“适才路过此地,忽闻异朽阁主放声大哭,遂自主一闯贵地一探究竟。”
“原来你就是地位仅次于那个冥界阎君的忘川河妖。”
东方彧卿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小脸看着只让人觉得既深沉又好笑,容挽歌看着看着不禁展颜一笑,而此刻的东方彧卿正打量着容挽歌,容挽歌的身上的气息清正圣洁,全无半分妖邪之气,遂问:“你说你是妖?为何你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妖气?”
“于我而言,我是神是魔是仙是妖是鬼是人都好,并无二致。”
容挽歌从墟鼎只中掏出了一把通身透明的古琴,只见她随意地就地而坐,一边素手拨弦,一边红唇轻启,淡笑道:“在我的心里,我认为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我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
此话的义理过于深奥,东方彧卿虽然是带着累世记忆投胎转世的,然而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心智,自是不太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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